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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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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下来。

“你去哪里了?”左锦一闪身便到了他跟前,语气里有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心。

本来还在三十步开外的人突然就在自己面前,夏竹怔了怔,才指指厨房道:“去买菜。”

“怎的也不说一声,以后我跟你去。”说完左锦转身回前院,心里还是有些生气,他难道不知道自己那什么相貌?就这样说也不说跑出去,害她担心得到处找。

“嗯。”夏竹应道,跟在她身后出去,见她在前院里敲打起来,他便进了前面做铺子的屋子。

铺子里的木具还是很多的,什么桌椅板凳柜子床的一应俱全,摆放根本就是乱七八糟,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就是哪里有空位就放哪里的样子,看得夏竹直皱眉。

“左锦。”夏竹对着院子里的人喊,见她向他看来便招招手道:“快过来。”

又怎么了?左锦叹气,男人就是麻烦事多!叹气归叹气,左锦还是放下手上的事往夏竹走去。

“这些东西摆放好乱,要重新放。”

“随你。”左锦无异议,表明了随他怎么折腾。

“那好。”随他就随他,夏竹当即指着各个木具吩咐她,“这个搬到那边,那个搬过来,把那些搬开,那个大书柜要搬到那边去……”

左锦又黑了脸,她同意他随意折腾,可不表示她同意他折腾她……

“看我干什么?快去搬。”他指指那些木具,示意她快点。

左锦叹气,开始按他的要求当搬运工。

一番折腾,木具店大变样,相关的木具放在一起,比如床的旁边是衣柜,桌子的周围围着凳子,书柜旁是书桌等等,相同或相似的颜色也放在一起搭配着,一来甚为美观,二来也可以搭配销售嘛,夏竹看着现在的摆设觉得很开心,这些都是他去美容店里学习来的,他们就是各种化妆的一起搭配卖来着。

左锦也觉得看着舒心许多,似乎都不是她以前的那个铺子了,想她以前打好了木具就那有空位往哪放,没空位或者没柴火了就搬几个柜子什么的丢到柴房去当柴,何时这般费心的摆过。

“左锦,你去把柴房里的梳妆台和那几件木具都搬过来。”

“你不是说要搬到你房里?”

“房里还有啊,搬来这里,快去。”

又不要了啊?男人还真是一下一个心思。左锦也不多说,很快将那些还没劈的木具又搬回了店里。

从这日起,夏竹每日除了做饭就是待在店铺里,买菜自是有左锦去买,他只要告诉她要买什么她就一定会买回来,就算附近的菜市没有,她也会跑到其他地方去买,当然这个夏竹是不知道的,他只是在算要怎样给她搭配伙食,不能花太多钱,营养还不能低,子丹说过吃饭要吃出营养来,子丹也说过她很穷,还得去镖局当镖师挣钱。

店里木具摆放很整齐,夏竹每日坐在店里守着,可惜大概因为左锦名声太坏,连续几天都没有人来店里看看,更别说买了。

左锦每日还是埋头打制木具,雕花上漆,一派悠闲的样子。夏竹坐在店里杵着头看院子里悠闲干活的人,眼睛一眨不眨,只觉得怎么看她都是顺眼的,处处都好看……猛不然地左锦抬起头来,视线与他相撞,将他抓了个正着。

见他脸上突然涨红,却还故作无事地移开脸,左锦禁不住嘴角微微上勾,其实她知道他在看她,她突然抬头,也是想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而他的反应也确实让她很满意。

丢下手中的工具,左锦转到角落查看前两天上过漆的梳妆台,看漆已经全干,便抬到后院去。

晚些时候准备做晚饭的夏竹回房,就见屋里靠墙摆放着一个全新的白色镶镜梳妆台。

梳妆台上雕着花草的花环内镶着一面大大的磨得光亮的铜镜,铜镜左边约一尺宽,做了好几层置物的小木板,桌下一侧还有四个抽屉,每个抽屉上都用颜料绘了两节竖着的竹子,四个抽屉都关着的时候,抽屉上的竹节连在一起就变成了两棵竹子。

很清雅漂亮,夏竹很喜欢,也很欢喜。

满心欢喜的夏竹便弯着嘴角去前院,此时此刻,他想见她。

可是很快就夏竹就不想见她了。

站在通往前院的转角处,夏竹原本弯着的嘴角已经平了,而且已经有了嘟起的趋势。

前院里,左锦弯着腰正在一个梳妆台上用彩漆画着什么,齐家镖局的大小姐齐年波满意道:“只道左锦武功不错,原来这画工也了得,这百合花真是画得如同真的一般,我待把这梳妆台搬回去,凤儿还不定要怎么高兴呢!”

左锦自然是不回应的。

可她的不回应在夏竹看来那就是认同齐年波说的话。

夏竹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她打梳妆台给他,还打了一张给别人!

夏竹恨恨地盯着那个女人,她果然跟齐凤儿有猫腻,连百合花都画了,百年好合!!!

好不容易控制住冲过去质问她的冲动,夏竹转身回了自己屋子,再看那梳妆台只觉得心里难受得紧,委屈得想要淌眼泪。

她明明说过齐凤儿不是她的男人的,却还打了梳妆台给他,还画了百年好合,那他怎么办?她跟齐凤儿百年好合,他该怎么办?他好想问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他又不是她的什么人,他就是想问,也没有立场。

夏竹在屋里难受,左锦确实毫无所觉,看晚饭时间到了他还没来喊自己吃饭,左锦又耐心地等了等,还是没来,今日怎的这般慢?平日里早就煮好了的。左锦自个去了后院,还未进厨房就见他靠坐在床上,眼睛望着梳妆台发呆。

“怎么了?”

夏竹侧头,见左锦站在房门口一脸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夏竹直言:“我生气。”

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呢?左锦使劲回想,确定自己没有不理他,也没有不跟他说话,貌似也没有做任何可以让他生气的事。

眼光瞟到梳妆台,左锦幡然了悟,“是梳妆台的事吗?”

“对!”

果然是啊,左锦暗自叹气,本以为他会高兴的,没想到却让他这么生气,“我以为你会喜欢,所以没跟你说就擅自搬到你房里,你别生气了。”

什么?她居然以为他是气她擅自将梳妆台搬到他房里?

左锦接着道:“你不喜欢就搬出去吧,兴许有人会喜欢。”放到铺子里去,兴许有人会喜欢的,左锦这么想。

她看他这几日天天守在铺子里,终于相信了那日他说帮她的话,原来不是说说而已。这铺子成年累月地没有生意,他却整日挖空心思地想要怎么卖那些东西,她虽然不说,但心里却是有股暖意的,也希望能卖出哪怕一件让他开心开心。

因此这梳妆台既然不得他喜欢,就放到铺子去卖吧,她想。

炫?可惜左锦词不达意,夏竹一听这意思就是你不喜欢自然有人喜欢,你不喜欢我便搬出去送人。

书?夏竹又伤心又委屈,生生退了几步将梳妆台前的位置空出来,一手指着梳妆台道:“搬走!搬走!你搬快点!”

网?左锦依言上前搬起梳妆台出去,就怕搬慢了惹他更加生气,而夏竹见她竟真来搬,还是搬着往前面去,气得在她背后大叫:“左锦,你打的梳妆台难看死了!我一点也不喜欢,一点也稀罕!”

左锦头痛,不喜欢就不喜欢吧,用得着这么生气吗?碰!后面的门被砸上,撞出一声巨响,左锦叹气,这火气还真大。

搬完梳妆台,早已过了吃饭时间,厨房里还是冷锅冷灶,左锦看看夏竹紧闭的房门,无奈地自个坐到灶门前去生火,看来今晚得她来做饭了。

屋里,夏竹趴在被子上哭得好不伤心,一想到她也打了梳妆台给齐凤儿,他心里就难受得紧,再想到原本是他的梳妆台如今也被她搬去给齐凤儿了,他就觉得连呼吸都扯着心痛,夏竹真想问问她,她是不是真的喜欢齐凤儿了,要是真的,那他也好早早地不去爱她,省得自己难受,呜呜~~~亏得他一门心思对她好,日日变着花样给她弄吃的,她居然还想着那刁蛮跋扈的齐凤儿……

笃笃!敲门声响,夏竹停住哭,往门那边看了看,没动。

笃笃笃!“你在里面吗?”是左锦的声音。

夏竹恨恨的瞅那门一眼,他不在里面还能去哪?

“夏竹?”

不听不听,不想回答她,夏竹将头埋在被子里,却不知道门外的左锦听不到他回应心里一阵不安,推了推门却是从里面扣住了,左锦二话不说,一脚踹了门进去,见他坐在床边侧身趴在被子上一脸惊吓的地看着她,左锦才松了口气。

夏竹本是将头埋在被子里的,却被突然的声响吓了一大跳,抬起头就见她已踹开门进来,夏竹眼泪都来不及擦,就这么呆呆地跟她对视着,半晌才反应过来擦了眼泪,不说话,也不去看她。

左锦见他满脸的泪水心里又有了那种不爽的感觉,心想定是那梳妆台又让他想起了什么伤心事,不然只是不喜欢那梳妆台的话也不至于哭啊,看那眼睛红肿的程度,定是哭了许久了。几乎没跟男人相处过的左锦也不知该怎么劝他才能让他不难过,见他擦了泪水便道:“该煮饭了。”

17

17、第17章 。。。

这话一出口,左锦就知道坏了,果然见夏竹的眼泪又刷刷流下来,左锦暗叫不好,本来她说这话,一来是想转移话题让他不再想着那伤心事,二来也确实是肚子饿了,只是不知怎的居然把吃饭说成煮饭,她本来是叫他去吃饭的。

左锦立即改口:“我是叫你去吃饭。”

夏竹还是流着泪不吭声,她明明是说让他去煮饭,别以为他没听清楚。

左锦叹气,“别哭了,我不知道你不喜欢梳妆台,你喜欢什么,我重新给你打一个,对了,”左锦拿出一定银子,“这是齐大小姐买木具的钱,你不在铺子里,我便代你收下了,给你吧。”

“买、买木具?齐大小姐?”夏竹挂着泪的眼眨了眨,是买的?不是她送人家的?“她买了什么?”

“梳妆台。”

还真是梳妆台啊,夏竹擦擦眼泪,突然想起这该不是她哄他玩的吧?不是说这铺子一年半载都不会有一单生意?怎的就今天有了?“她一个女人,买梳妆台做什么?”

左锦老老实实回答:“说是买给她弟弟。”

“那百合花呢?”

“什么百合花?”怎么又扯到花上去了?

“什么百合花?就是你给人家画在梳妆台上的百合花!”

“齐大小姐让我画的。”

“她为什么要让你画?她让你画你就画了?”

左锦很无辜,“那花有什么问题吗?客人要什么样的,我就给她弄什么样的。”

唔,也是,发觉自己错怪了她,夏竹瘪瘪嘴,“钱你自己收着,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拿给我做什么。”

看他往厨房走去,左锦跟在后面,一边把钱收好一边想,果然有了生意能让他高兴啊。

进了厨房,只见桌上摆放着煮好的青菜,还有一盘久违的焦黑炒菜杆,案板上还放着切得厚厚的生肉,盆里还有洗好待切的土豆。

夏竹转身佯怒瞪她,“你不是说叫我来吃饭?”

“那些明日再做,今日就吃这些,可好?” 虽是商量的语气,但左锦表情不变,其实夏竹就没见她怎么变过表情。

见夏竹还望着她不说话,左锦又征求道:“要不,我们出去吃?”同时锦在心里叹气,不过几日的时间,她的嘴就被他养叼了,以前吃自个做的饭菜也没觉得多难吃,今日只是看看这成色便觉得不能入口,想起古人有言:宁愿得罪小人,也不可得罪男人,此话真真有理,左锦今晚就体会到了这一千古真理:得罪了男人,连顿好饭都没得吃。

“不需出去了,你去添柴火。”夏竹转身走向案板,将那厚厚的肉片再逐一加工,左锦见他愿意做菜,便也坐到灶门前去添柴,待锅热,夏竹放上油,将肉入锅爆炒,炫③üww。сom书又添加盐和姜蒜一干调味料,不多时一盘让人看得食欲大增的小炒肉便出锅,香得左锦肚子更饿了,夏竹又将盆中土豆切好炒好,端上桌来,两人这才开吃。

左锦虽然没什么表情,吃的速度却是比往常快了许多,只觉得这顿饭似乎是失而复得的,更加的合口。夏竹见她吃得快,便知她是饿了,心中暗怪自己胡乱生气,生生的让她饿了许多时间,暗下决定日后有事一定当面问她得个清楚,再不如此胡乱猜测,生生引这许多误会。

这么一想,便讨厌起自己来,自己怎么会变成如此模样,如同嫉夫一般的不可理喻,这么一想便垂下来头,连自己都讨厌自己起来。

“吃饭。”却是她在提醒他。

夏竹干脆放了筷子,轻声道:“左锦。”

“嗯。”左锦往嘴里塞菜,还不忘嗯一声以示回答。她已经慢慢习惯与他答话了,最初是因为记着他说话她一定得答,绝不能闷不吭声,后来便慢慢习惯,会下意识地回答了。

“对不起,我乱发脾气。”夏竹微微垂着头,心中内疚不已。

“哦。”她应一声,表示知道了。

“对不起,我、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没事,吃饭吧。”

语气这么冷,肯定是讨厌他了,夏竹眼泪又滑下来,“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胡乱发脾气,我……我不知道我怎么了,对不起……你不要讨厌我,好吗?”

左锦一愣,控制着自己想抬手去给他擦眼泪的冲动,她道:“不会讨厌你。”又道:“把眼泪擦了,快吃饭吧。”那眼泪看着实在碍眼。

“嗯。”得到不会被讨厌的承诺,夏竹擦去眼泪,这才哽咽着小口小口吃起来。

晚饭后,左锦在小院里发呆,她在想要怎么看待这个男人的问题,明明不想惹麻烦的,却不知不觉老为他牵动心神。

夏竹看了她的背影好一会才问:“我的梳妆台呢?你,搬去送人了吗?”

左锦转身看他,有些意外他问起梳妆台,却还是告诉他:“在前面。”

夏竹走到她身旁,声音低低的:“不要送别人,梳妆台很漂亮,我很喜欢,你……你帮我搬回来好不好?”

搬回来不成问题,可左锦还真是不明白了,首先她没有要送人,其实,他先前不是说不喜欢?怎么这会儿又喜欢了?左锦道:“不喜欢就不要了,明日我重新给你做个新的。”

“不用。”夏竹摇头,“我喜欢,真的喜欢。”

他低着头看不清脸,听语气又是要哭的感觉,左锦连忙道:“你别哭,我去搬。”

说罢转身就往前院去,没走几步却被人从后面抱住:“左锦。”

左锦一震,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稳稳站着任由身后的人抱住自己。

夏竹由后抱着左锦,将脸埋在她背脊上低低哭泣,他好无助,真的好无助,不知道她是否真如子丹说的有那么一点喜欢他,不知道自己这所谓的“主动”是否有用,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对齐凤儿没有一点感觉,不知道她日后会不会喜欢别人,甚至不知道她是否有相好的男子,或者定亲的男人;可是看看自己,什么都不是,出身又不好,本就不温顺,现在还连性子都不再像以前那般了,变得容易生气急躁,还对她大吼大叫,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真的好难过,这样的人就是他也不会喜欢,她又怎么可能会喜欢他?想到会被她嫌弃,想到她会喜欢别人,夏竹就觉得心里一阵绞痛,痛得他咬紧牙关还是忍不住发出呜呜的痛哭声。

听着他压抑的哭声,左锦只觉得揪心不已,想要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要转身看他却被他紧紧抱着动弹不了,只得冷着脸忍着心痛站着,半晌才讷讷出两个字:“别哭……”便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

不曾想这声别哭让夏竹哭得更凶,“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也不是故意要冲你吼,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夏竹边哭边告白,“看到梳妆台,我好高兴,我去前院找你,看到你在和齐小姐说话,我以为你打了梳妆台送齐公子,我、我很难过,所以、才发脾气,对不起。”

“还有以前,我也不是故意要冲你吼,我不知道……我好像控制不住,我……对不起……”夏竹越哭越伤心,身子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小心翼翼地、左锦一手抚上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我没生气,以前也没生气。”语气虽然还是较为平淡,但却比平日里多了些温柔。

“我会改,不要讨厌我……”

“……没有讨厌你,不会讨厌你的。”本来想说喜欢他,无奈这话似乎比登天还难,只好顺着他的话说不讨厌。

不需多说,就这两句话便让夏竹安了心,靠在她背上又呜呜地哭起来,似乎要把这一段时间的委屈迷茫莫名其妙都哭出来。

左锦无可奈何地由他靠着,揪着心听他的哭声由大到小,到时不时哽咽一下,到没了声音。背上早已经湿了一片,夜风吹来有凉凉的感觉。

他不动,她也就好好站着,直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

小心地拉开他的手,反手扶了他慢慢转身,见他已经睡着了,脸上还带着泪痕,我见犹怜。弯腰将他抱起,只觉得怀中的人毫无重量可言,触手也尽是骨头,又见他的手腕细得跟筷子差不多,左锦蹙眉,莫非是时常受饿才弄得这般枯瘦如柴?

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拿了湿巾来替他把脸擦干净,坐在床边静静看了他好一会儿,回想他今晚说的话,似乎是、吃醋了吗?想到这一点,左锦忍不住唇角上勾,其实,那个齐凤儿,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等到夏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窗外亮亮的。

夏竹就有些迷惑,这、昨晚他什么时候睡的?怎么没有印象啊?眼睛肿肿涩涩的有些睁不开,夏竹揉着眼,想起昨晚的事,脸腾地红了起来。

是了,他想起来了,昨晚他毫无羞耻地抱着她哭了一通,后来他哭累了哭停了,还是舍不得放开她,就安安静静地靠着她宽宽的背,感觉呼吸到的空气都带着她的味道,他竟觉得莫名的安心。于是他闭着眼睛,就那么靠着她,假装她是他的。再后来……再后来便是现在了。

天哪,难不成,他居然靠在她背上睡着了?夏竹拉起被子捂住脸,懊恼不已,如此丢脸的事,他居然也能做得出来,以后不用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勇敢的小竹,加油!

18

18、第18章 。。。

在被子里躲了半天,看看窗外的亮度似乎已经不早了,夏竹才磨磨蹭蹭起床。

那梳妆台好好地在昨日的地方,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搬回来的,这么说,在他睡觉的时候,她还在他房里进进出出?夏竹的脸又红了起来,她怎么能这样嘛!

推门出去,她不在小院里,大概是在前面的院子弄木头,这让夏竹暂时免了许多尴尬。厨房的桌上放着两个已经冷了的包子,还有新鲜的已经洗干净的菜和已经处理干净的鱼,夏竹扁扁嘴,这摆明了就是等着他做饭嘛!

抱怨归抱怨,夏竹洗漱后便生起火开始做午饭,一边开小差想着等下该怎么见她,呃,想到昨夜的事他还是觉得脸红,还有,自己也太大胆了,居然、居然就敢去抱了她……

想神神到,想鬼鬼来,夏竹正自个脸红心跳,便听到她的声音:“吃包子。”

夏竹转头,就见她举着个包子站在自己旁边。脸红心跳都忘了,夏竹愣愣地接过包子咬了一口,她是什么时候来的?末了才想到这包子已经冷了,“包子冷……”霎时顿住,这包子哪里冷了,明明是热乎的……可是,他刚才才看过,明明是已经冷了的啊。

“还冷?”左锦拿过包子,双手一捂又递回给他,“现在不冷了。”

不只不冷,还比刚才烫了些。

怎么被她一捂就热了?比生火蒸热还快,夏竹翻来翻去看了看,把那包子放在一旁,拿起菜刀开始切菜。

“吃了再弄。”左锦夺过他手上的菜刀。

心里暖暖的,夏竹淡淡一笑:“我不饿,很快就可以吃饭了。”

都什么时候了哪会不饿,连她都饿了,左锦拿起包子递到他嘴边,“吃。”

哪有这样强迫人吃东西的,夏竹有些哭笑不得,脸红红的只好接过包子小口吃着,吃完了左锦才让他切菜做饭。

午饭是一盆清汤鱼,两盘绿色炒菜,夏竹因为吃了一个包子便只吃了些小菜,左锦却盛了一碗饭非要他吃下不可。

“我真的吃不了这么多。” 夏竹看着那碗饭,眉头深锁。

“吃完,你太瘦了。”抱着硌手。

夏竹瞅瞅自己,他瘦?他正在烦恼近来长了好多肉呢。

可怜兮兮看她,见她不为所动,夏竹只好小口小口拔饭,一点一点将那满碗的饭塞进肚里,撑得他饭后都坐不住了,只得挺着圆鼓鼓的肚子走来走去。

左锦在院子里敲打木头,夏竹就在她旁边晃来晃去散步,将那些木板木条都欣赏完了,见她还是低头干活,便无趣地晃到铺子里,将铺子里的木具都欣赏完了,肚子还是撑撑的,夏竹又晃到铺子门口去,站在铺子门口,面对着铺子大门直看。

“公子?公子,真的是你,你怎么站在门口了?”

这声音好生耳熟,夏竹望去,原来是草儿。

“草儿,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好不好。”草儿声音都带了些哽咽,“公子,我好想你。”

夏竹淡笑轻拍他的脸,“说这么煽情的话,也不怕羞。”

草儿红着脸反驳:“有什么好羞的,我真的想你了嘛,公子,我可是从来都没有离开过你的,哪像你,”草儿嘟起嘴,“跟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就开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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