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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第八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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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西栾顾不上会不会有人进来，在抱住周尧后，认错的话张嘴就来。他抱紧周尧，重复道，“对不起，我错了。”
周尧不说话，只是挣开赵西栾双手，拉开和他的距离，盯着双眼通红的赵西栾，看见他眼底的懊恼和后悔。
看到赵西栾这样，周尧忽地轻轻笑了，身心极其疲惫，突然厌倦了这样的有来有往。他不是十八岁的周尧，不是那个把赵西栾当成他世界里的最重要的周尧，他是二十六岁的周尧，过了为感情不顾一切的年纪，赵西栾也早从ing变成ed。
Game over了，周尧在心里提醒自己。
高中哲学课上，政治老师曾讲起某一个哲学理论，‘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现在周尧看着面前的赵西栾，心想他也不能两次跨入名为赵西栾的坑。
“没事，”周尧站了起来，无所谓的笑了一笑，“都过去了。”
这么久了，他不在意了。
周尧转身，想要往外走，好去问问导演什么时候再开拍。赵西栾也没有说话，一直往前的周尧心中松了口气。
然而他刚走到门口，正想拧开门出去，就听后面传来赵西栾的声音，嗓子有些哑，还带着哭腔。
他说，“尧哥，我们还有机会吗？”
周尧步子一顿，视线落在门把手上，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后面的赵西栾目光逗留在周尧身上，心跳如战鼓擂，等待着他的回答。
但是时间一点点流走，周尧却到底什么都没说，手搭上门把手，稍一用力拧开门走了出去，留赵西栾还留在屋内。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周尧和查远辞挨着坐，看最先上场的杨一宁。
一个小时前，周尧走出他的休息室去找导演了解节目流程，被他这么一提醒，本来已经准备收工的导演，才想起这次因为艺人行程安排，得把本该明天录的节目安排到今天录。
于是周尧被工作人员带到下一个拍摄地点，同时在路上还被要求解锁手机，再点开电话，然而周尧还没来得及看清工作人员记了什么，那边工作人员已经收了手机。
周尧是最早到录制地点的，其他几人都是后面陆续到的，傅景然来时还朝周尧眨了眨眼，不过周尧没有理他，视线倒是落在了他身后的赵西栾身上。
叶心婉是和赵西栾一起到的，此刻叶心婉还轻声询问，怕赵西栾身体不舒服，毕竟他眼睛红的太过奇怪。可是赵西栾摇头说没事，叶心婉也没好再多问。
周尧看赵西栾跟化妆师去补妆了，就收回了视线，却没想刚一转头就撞上傅景然，而傅景然的视线刚好也在赵西栾身上。
傅景然吧咂嘴，凑过来说，“赵西栾的身段没话说。”
周尧视线一顿，随即拉开和傅景然的距离，很是不喜他突然靠过来，而此刻心中对他的不喜又多了一分。可是傅景然却像不知道般，见其他人都是各忙各的事，且别在衣服上的麦也没开，所以傅景然放肆的很。
他对着赵西栾离开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道，“就刚才那红着眼睛的模样，够勾人，撩人的紧。”傅景然张了张嘴，没说出后面那两个字。
可是离傅景然最近的周尧，却清楚的读出了傅景然的未尽之言。他说的是欠｀操。
周尧垂在身侧的手，瞬间拽成了拳头，恨不得打过去，然而旁边摆着的摄像机，以及傅景然眼里一闪而过的笑，都在提醒周尧不可冲动，傅景然是在刺激他。
没见到想看到的表情，傅景然不免有些失望，不过想到半个小时前收到的东西，他也失望太久，很快又笑着问周尧，“你觉得呢？”
周尧没回答。
“只不过我这赵师弟啊，”傅景然自问自答，话中带话道，“背后人大着呢，可不是我们能够肖想的。”
听到这里周尧轻笑了下，主动搭话道，“有多大？”
傅景然表情变了变，当周尧是听进去他的话了，便笑着跟他解释，“不是常人能惹的。”
上次录完节目后，赵西栾上了热搜，傅景然从第一期就起的心思，到这会又冒了出来。但是好在傅景然有个习惯，在看上一个人时，他往往会先去了解对方，而这一次傅景然也没变，同时也正是他这个习惯救了他。
傅景然找了惯常和他合作的侦探社，却没打听出一丁点儿消息，他本来以为是赵西栾背后的人在压消息，于是就动了傅家的背景，但是这一次他依旧没查出东西来。到了此刻傅景然才真的重视起来，认真审视赵西栾，没敢才对他起歪心思。
傅家不小，也是有一定影响力的家族，放在娱乐圈里大多数都要给他面子看的，而现在他动用了傅家力量，却还是什么都没查出来，那只能说明，赵西栾背后那人不好惹。
傅家往上的家族不多，但每一个都是他惹不起的。
周尧敛了笑，望着赵西栾离开的方向出神。刚才赵西栾出现时，他也是第一时间把视线落在他脸上的，更是被他发红的眼睛给吓到了。他刚离开时，赵西栾的眼睛还没有红的这么厉害，所以现在这么严重，是因为后面又哭了吗？
他的心情不太好受。
可是周尧这幅表情，落在傅景然眼里，就是另一番意思了。半个小时前，他随身带着的小助理，给他传了些照片，照片主人公都是周尧和赵西栾。
第一张照片拍的很有感觉，周、赵两人站的近，就照片来看，就像是在接吻一般。傅景然不知道助理给他发这照片是什么意思，他同样也不信周尧和赵西栾是真的在亲吻，可是凭这张照片他能说的可就多了。
上次录节目他路过赵西栾的办公室，恰好撞上赵西栾在他电话。休息室的门不隔音，所以赵西栾说的话一字不落传到了傅景然耳里，而他也越听越起劲。
赵西栾在跟一个男人打电话，还说钱够用、组里很好、不用来探班，等拍完了他就回去陪他。
几个简单的短话，拆开看不出什么不同，但是放在一起能组成的含义就大了去了，也让人震惊多了。
傅景然确定赵西栾是个弯的。所以他才会在看到赵西栾这个冷冰冰的人去找周尧后，那么激动。
但更让傅景然吃惊的，是他以为会拒绝的周尧，竟然直接打开门，和赵西栾在门口站了会，就让开让赵西栾进去了。
进去前，赵西栾的嘴角还噙着笑。嘴边弧度快裂到耳朵根的那种。
傅景然看着眼前视线还落在前面的周尧，想到他去找他炒cp时的态度，心情突然恶劣起来，嗤笑一声道，“赵西栾是弯的。”
原本还盯着赵西栾离开方向出神的周尧，被傅景然这一句话拉回了神。他侧过头盯着傅景然，想从他的表情里观察出他刚才说那话的用意，然而傅景然的表情却是管理的极好，愣是没让周尧看出一点儿不同。
周尧这幅表情，落在傅景然眼里，则完全成了他在听到消息后的激动。傅景然此人最受不了别人落了他的面子，而周尧的这个动作则完全戳了他的逆鳞。
凭什么他去找周尧时，他就是那副鬼反应？
“他也是来找你合作的吧。”傅景然猜测，嗤笑道，“怎么的？你答应了？”
周尧侧头看了傅景然一眼，弄不明白他又要发哪门子疯。不过对于他问的问题，周尧依旧没答。
傅景然敛了笑，又朝周尧靠近一步，一改镜头前的阳光模样，声音阴沉道，“我能带给你的收益更多，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拒绝我的原因。”
看傅景然总算露出原本模样，周尧倒是松了口气，他盯着傅景然，慢慢回击刚才他说话的话，“首先，赵西栾来找我并不是为你说的那件事。”
“其次，我拒绝你及你团队的合作，和其他人无关，只是我本人不喜欢。”
“最后，我想告诉你一点，”周尧顿了顿，才又说，“我是1。”
周尧直接承认了性向，但同时也在告诉傅景然，虽然性向相同，可型号却不一样，所以请傅景然不要再在他跟前转悠。
傅景然显然是没料到周尧会这么直白，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周尧就不管这么多了，他转过身坐了下来，看杨一宁上台。
刚才他和傅景然聊天的时间里，导演已经说了这一轮节目的要求，也因如此周尧才明白刚才工作人员看他手机的用意。
导演说本来是要由嘉宾自己选人进行现场连线的，但是考虑到那样的节目效果一般，且不刺激，导演组就临时改了方案，直接排工作人员提前记录好各个嘉宾最近联系人的第一位，用在连线环节。
连线不可能只是简单的连线，节目组在开拍前，发了条微博，说是可以向idol提问，他们会代为转达，然后由idol选择性回答的，也可让连线嘉宾代答。
最先上场的杨一宁的看点不多，节目组打开微博，将手机递给杨一宁，让她选择问题回答。但是网友对于她的好奇不大，问的问题也很普通，就算偶尔有个刺激的，杨一宁也打着哈哈躲过去了。
周尧本来就对别人的事不感兴趣，对于现在这个电话连线更不会觉得有意思了，所以他听的昏昏欲睡。
但是好在杨一宁的连线很快就结束了，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下一个上场的依旧是素人，不是周尧是查远辞。
查远辞的连线对象是他高中老师。面对人民教师时，查远辞有所收敛，微博上网友留下的过于挑战三观的问题，查远辞都跳过了，只选了一些相对平和的去问。一时也没什么新意，但是傅景然等人却还是很捧场。
不过等查远辞这一环节过去，傅景然去突然跑到导演那边，跟导演说了几句话，大意是讲这样玩下去太没意思，应该换一换。导演没有立马同意，而是问了其他几人，周尧等人没意见，所以这一环节不再是嘉宾自己挑问题问，而是有工作人员去问。
这样一做，看点会多很多。
查远辞问题回答完后，周尧以为这顺序是按素人和明星分的，理所当然的认为下一个就是他了。于是他整整衣服，准备上台，同时在心里想等会儿盛明秋接到他电话会是什么样，也在祈祷盛明秋靠谱点，不然坑他。
但是周尧才站起来，就听到导演嘴里念出的名字并不是他，而是补了半天妆才出来的赵西栾。
“下一个，赵西栾。”导演笑笑，“赵老师快上来吧。”
周尧视线随着大家往赵西栾那边看去，只见赵西栾茫然抬眸，精神状态不太好，显然是没想到就到他了。不过好在赵西栾敬业，直到到他了，就收拾好他那些悲伤情绪，走到台上坐下了。
“赵老师的连线嘉宾是谁啊？”虽然过程已经走完了，但是导演却还是尽职尽责的问了一句。
然而赵西栾没心思细回答，只说，“你们帮我打吧，打了就知道了。”
说完他把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工作人员。
周尧坐在下头，目光定在赵西栾身上，他看着赵西栾的脸，突然懊恼半个多小时前他的行为。
赵西栾的眼睛红的很严重，新补的一次妆，都没能完全遮盖住，而且周尧还隐隐看出赵西栾的眼睛有些肿。光看周尧就知道赵西栾肯定很不舒服。
大概是周尧的视线太过明显，坐在台上的赵西栾，竟然侧头朝他们这边扫了一眼，目光也不知道落在谁的身上，还轻轻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周尧知道赵西栾看的是他，但他却在赵西栾望过来时，猛地低下了头，躲开赵西栾的视线。可是他这一低头，却让他看见了更加了不得的东西，周尧看见了赵西栾戴在手上的戒指。
先前在周尧休息室里戴上的戒指，赵西栾并没有取。
这一幕灼痛了周尧的眼，让他的心绵绵麻麻的疼了起来。
坐在周尧旁边的傅景然，视线在两人间来回，眼神若有所思的在周尧身上顿了顿。
那边工作人员已经解锁赵西栾的手机，找到提前记录下来的电话，点了拨号，同时手机页面在大屏幕上显示出来。
手机页面一显示，原先还有些说话声的演播厅里，慢慢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加更一章
不过下一周可能更新频率保证不了，因为我的论文得重写/难过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大屏幕上显示的备注是‘津哥’。
人心不善看人也恶。备注一出来，演播厅里大多数的人的目光都往赵西栾身上集聚，眼色各不相同。但赵西栾却像没注意到他们异样的眼神一样，只对导演组抬抬下巴，示意可以开始了。
导演表情一愣，若有所思的睨了傅景然一眼，随后恢复正常，叫工作人员准备好问题。
坐在下面的周尧，盯着大屏幕上的津哥二字，有一点出神。不过他没放任自己出神太久，就收回了视线，跟旁边的人一起认真看起了工作人员采访赵西栾。
电话没有响多久，那边就接通了，然后一道低沉的声音，透过话筒传到节目现场，“西栾？”
“嗯。”赵西栾应了一声，道，“我在录节目，这有些事要你帮忙。”
正在开会的赵西津，闻言抬手对助理示意，让他帮忙主持一下会议，然后他走出会议室，进了办公室，“行。”
能接到赵西栾的电话，那可是不容易的，作为他哥，赵西津不免好奇是什么事会让赵西栾跟他打电话。
赵西栾看工作人员拿起手机打开微博，不免有些好奇网友们会问什么问题，他有些害怕会有过格的问题。不过既然已经开头了，就没有再停下的可能。
工作人员在上台前，是被导演排人指点过的，虽然节目播出去后是需要看点，但是对于问的问题还是有一个度，在这个度里随便问，超过这个度的一个不说。
她看着评论里那些嚷着双Z的评论，一概忽视，在越过几个后，终于选了第一个，将手机递给赵西栾看。
月上净疏林：问哥哥肯定不能得到答案，所以想从哥哥朋友这里打听一下，哥哥小时候是不是特别可爱？
“操，”问题一念出来，演播厅里传来阵阵讨论声，傅景然就是其中一个，他笑道，“少爷粉滤镜过于重了啊，赵师弟这模样哪能和可爱挂钩。”
“话可不能这么说。”杨一宁插话道。
叶心婉跟风，“人不可貌相，小时候的事谁说的准呢。”紧跟着她侧头看周尧，把话题抛了过去，“你觉得呢？”
可爱两字在周尧舌尖滚了滚，他望着坐在镜头前的赵西栾，咽下到嘴边的答案，对于叶心婉的问话不做回答。
但是叶心婉等人也没太在意周尧的回答，因为电话那头的人已经给出了答案。
只听名为津哥的人一声轻笑，低沉的嗓音再度传了过来，“没有，西栾小时候一点都不可爱。”
赵西栾脸色微变，被他哥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原先因为周尧而低落的心情，现在被他哥弄的好了些。
“耳朵要怀孕了。”叶心婉难得展现小女生姿态，表白电话里的声音，“说句得罪人的话，这声音比我合作过的大多数男明星都要好听的多。”
“何止啊，我一男人听了都觉得好听。”傅景然接话，随后故作不经意道，“不过这津哥会是圈内的谁呢？我实在是找不出这人来。”
叶心婉的眼神带上戒备，温婉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
杨一宁就没有叶心婉这么警觉了，她听了傅景然的话，直道，“谁说一定是圈内的，指不定是哪位业内大佬呢。”
傅景然一乐，故作惊讶道，“怎么说？”
杨一宁还想再说，但是她旁边的查远辞却突然拉了拉她，接话说，“圈内的事我们哪里有你们知道的清楚，景然哥就别打趣我们了。”
周尧视线从他们身上挪开，顿在一边刚刚转走的镜头，随后看向台上的赵西栾。傅景然显然也是注意到后边的镜头的，不过此刻看镜头已经挪走，他就又活跃过来，但是没再去问杨一宁等人，而是围着先前就和他聊过的周尧，询问他的看法。
打先前和傅景然敞开了说，在再面对傅景然时，周尧就不像最开始那样虚假对付，而是以最直接的态度面对。
周尧睨了眼傅景然，淡淡道，“不知道。”
但事实上周尧是知道的，如果他不知道，那么在看到屏幕上的备注时，就会跟旁人一样，目光顿顿的逗留在赵西栾身上。可他没有。
所谓津哥，并不是旁的人以为的金主，而是现在赵家的一把手赵西津。以前和赵西栾谈恋爱时，尽管他没有见过京城赵家的人，但是这些人他却没有从赵西栾嘴里听说。赵西津就是其中一个。
傅景然在周尧这里讨了个没趣，抿了下嘴没再和他扯。
台上的话题换了几个，这次工作人员挑的问题有关感情。周尧透过屏幕看到这一次被选中的问题，那个网友问：虽然很不应该，但我还是想知道哥哥谈过恋爱没？印象最深刻的是哪段啊？
周尧目光越过工作人员落在赵西栾身上，他也好奇回答，但是对于牵扯到感情的问题，在娱乐圈里的共识是打太极，所以周尧也没觉得能听到答案。
赵西津听到这个问题，沉默了一瞬没有回答，赵西栾听了问题后，第一反应也是沉默。可是他一侧头，就恰好和底下的周尧的视线相撞。
此时周尧的眼睛里，没有先前和他对峙的冷漠，变成了最平常的模样，冷冷清清的，却容易给人一种错觉，让你觉得正被周尧放在心上对待。
不知怎么的，赵西栾突然有些冲动，面对这个话题不想保持沉默，而是想随心来回答。
工作人员看赵西栾和他的连线嘉宾都没做声，以为是这个问题触到了赵西栾的底线，正想换个话题问，就听到了赵西栾的回答。
“肯定有啊。”赵西栾笑了一下，抬眸望向镜头，缓慢道，“印象最深刻的一段…在高中。”
电话那边的赵西津手一紧，怕赵西栾不知轻重在这里敞开怀将一切说出来。相比赵西津的紧张，演播厅里的气氛就要热闹的多，一行人在赵西栾回答完后，低头交谈起来。
工作人员听到了回答，暂时收了手机，追问道，“能详细说说这段感情吗？”
万事开头难。开了头后赵西栾身体一松，唇上掠过一抹笑，配上他还微微发红的眼睛，倒应时应景。
“没事。”赵西栾笑了一下，语气跟着放柔下来，“总的来说，就是一段很甜很好的感情。”
“那后来呢？”工作人员也在笑，问，“现在还在一起吗？”
赵西栾一怔，控制住他想去看周尧的冲动，只得干巴巴的回答，“没有在一起了。”
工作人员还想再问，那边导演却做姿势阻止了她，不让她继续问下去。电话那边的赵西津听出赵西栾的情绪不对，张嘴叫了一句他的名字，赵西栾回神，对着镜头笑了笑，说，“没事。”
周尧在听到赵西栾做出肯定回答后，心就高高的悬起，明明没少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在意，可是在接触到赵西栾，在听到有可能提到他的问题上，周尧还是忍不住期待。他想听到赵西栾对于那段过去的看法。
可是等真的听了回答后，周尧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开心、释怀，相反还会因为赵西栾的回答，以及他的神情举止，从而影响到他的情绪。就好像此刻。
周尧垂眸，慢慢平复心情。
许是注定要搞事，在工作人员没在那追问后，她看到的下一个问题，竟然和前一个问题有些相似重合。
红豆最相思：我就不一样了，不想去了解哥哥的感情问题（毕竟哥哥最爱我我是知道的），我想问哥哥的是，长这么大做过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看到题目的第一瞬间，赵西栾想到的回答是八年前的离开。但是赵西栾心里知道，如果真的回到过去，再到八年前的那个当口，他还是会选择离开，因为国外的几年读书生活，他学到的东西是他留在国内里学不到。只是若是真的让他回到过去，相比起从前那么绝对的离开，赵西栾会选择和周尧说明白，而不是甩甩手说要分手然后就走了。
这未免太渣了。
但是生活没有重来，赵西栾想的事也没办法弥补，他面对的是受他当年伤害很深的周尧，要想挽回要做的事还很多。
“我…”赵西栾话才开了个头，就被电话那头的赵西津抢了过去，“确实是有。”电话那头的赵西津顿了顿，才说，“后悔的事有两件。”
赵西栾不知道他哥怎么突然抢话，但是他想他哥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他没有再说，把主场留给了赵西津。
赵西津没等工作人员发问，就主动开口说，“第一件是多年前的事，没有开口劝他。”
赵西栾垂眸，知道他哥说的是八年前的离开。
“第二件，”赵西津闭了闭眼，哪怕过去了几年，也没能忘记当时的场景，他声音嘶哑，慢慢道，“是答应了让他回国。”
这件事赵西栾也知道是什么，但是在他心里，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怪过他哥，所以在他哥说完后，赵西栾接话道，“没事的。”
他停了停，又说，“都是我自己的选择，不怪任何人。”
周尧在赵西津开口后，视线就没移开过，一直落在赵西栾的脸上，所以他没错过刚才赵西栾一闪而过的痛苦。
工作人员还要再问，可是赵西栾却开始打太极，不肯对这个问题多做解释。其他人虽然好奇，却也知道这不是他们该操心的，因而也只是压下好奇，看后面的互动了。
但周尧不一样，他还停留在这个回答上，视线也落在赵西栾身上。他能明显感觉到，刚才那一个问题，让赵西栾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是先前他靠近他时的紧张，而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心悸。
更何况，赵西栾垂在身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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