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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渣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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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吃完饭,席彻就几乎是有点急着准备与项安说清楚,至于再次被乔布斯一家误会他与情。人急不可耐什么的,直接被他忽视了。
而聊天的地方,自然是外面。
“怎么,就那么不愿意见到我?”项安调笑着,却是不动声色地拉开了席彻拉着自己的袖子,自然,没有牵手,席彻拉的是他的衣袖。
而席彻,自然也是脸色变得愈发难看,甚至是冷漠,没有了在人前的样子,眸中的怒气完全没有掩盖:“我有什么理由想见到你?我希望你把话说清楚,然后离开。”
项安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被席彻拉皱的衣袖,语气出奇地温和:“的确是该说清楚了,席彻——杀害我哥哥的嫌疑人!”
席彻却是随着项安的话而脸色瞬间变了,五年前项宁的死,一直是席彻心里的大忌,项宁死后,他甚至是立刻就后悔的,为什么要再要个疯子的逼迫下做出杀人的事,要是赔上自己的一生,那样——根本就不值得。对,就是不值得,项安的死,对于这个向来“慈善”的明星来说,却是没有任何的道德自责,对他来说,项宁这种人,死了更好,世界上只是少了一个纠。缠自己的疯子而已,可是,自己却是不会为了一个疯子赔上自己的,不值得,项宁还没有重要到可以让自己不惜一切去陪葬的地步。
可是,项宁死了,是在他手上死的,他唯一的后悔就是没有让他自己去死,而是自己送了他一把,将谋杀者的身份放在了自己身上,没有人不怕死,没有人会在身上有个杀。人犯的罪名之后还会一切如常,席彻也一样,虽然最后不知道什么原因自己竟然被放出来了,可是,那是他生命里的污点,无法抹去的忌讳。甚至于他这几年小心翼翼地活着,生怕会被某个媒体揭开或者被知情人找上门。
席彻五年来担心的事情终于成真,会有一个人来到他面前,指责他,控告他——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背后是个杀。人犯!何况这个人还是项安,一个有着项宁相似容貌的项家人!
席彻的手指几乎是掐进了手心,他的脸色发白,眸中却是强忍着镇定,试图让对方无法从他眼中看出什么心虚来。
席彻的伪装的确是高超的,不负他这么多年在娱乐圈的演技,一般人绝对不会看出席彻眼中的异样,只是会惊讶于他的变色,可是,他的对面是项安,一个了解他甚至超过自己的少年。
项安欣赏着席彻每一个细微的情绪波动和表情,将脑海中那些暂时还不应该有的念头压下去,然后从怀里的钱包中拿出了一张照片。
被精心装饰和上好的材料保存的照片还恍若如新,上面两个熟悉的人——席彻和项宁。
这是难得的他们两个人的合照,亲密的合照,上面俊美无俦的青年甚至是带着难得的微笑,而那微清瘦的秀气青年则是眉目温柔,轻轻地将吻印在旁人的唇角。
单从这一张照片看来,大部分人绝对会认为照片里的两个人时一对亲密幸福的情侣,而背后,只有两个当事人知道——那日,席彻某个电影的首映礼十分成功,剧组举行了庆功宴,甚至是席彻也难得心情好,虽然向来喜怒不行于色,可是,回到自己家的席彻却是难得的卸去了在外人面前的伪装,打CD,看着自己的电影宣传mv,这部电影席彻花了很多心思,背后的努力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这位大明星,却是在独处时难得得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微笑地看着电视屏幕。而这一幕,却是正好偷偷在他家里为他准备surprise的项宁看见了,于是,偷偷地走上前,轻轻地给了席彻一个吻,顺便将席彻难得的微笑珍藏起来。而那天晚上,却是因为这一个吻,席彻翻脸了,几乎是将项宁准备的“惊喜”丢了出去,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甚至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两个人出于“冷战”状态,项宁也不知花了多少心思道歉赔礼,甚至讨好说把照片删除才算完。
而眼下,这张照片,本以为项宁删掉的照片,此时却出现了。不得不说,席彻有点惊讶,然后,却是涌出对项宁的怒气。
“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既然项安是有备而来,席彻也不否认这张照片或许是p过的什么了。
项安敏。感地在席彻眼中发现了一闪而过的怒意,终究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却不知道是嘲讽项宁还是席彻:“自然是在哥哥的遗物里发现的,这只是一小部分呢,我原以为哥哥真的是像报纸上写的那样痴恋你成魔,然后不甘你与别人在一起而自杀的呢……可是,那些东西,明显表示事实不是这样的,不是吗?而且,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你们两个人以前是恋人呢?”
项安的手指轻轻指着照片里项宁的眼睛,然后,转向照片里的席彻微微上扬的嘴角:“我都不知道,哥哥是一个如此温柔的人呢?还有,我看你,那时也很幸福的样子啊?”
幸福 ?席彻被这个词讽刺到了。他伸手抢过项安手里的照片,却是毫不犹豫地将照片撕掉,嘴角扬起冷漠的弧度:“既然这样,那么,我们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冰冷的纸花落下,那张照片也完完全全被撕掉,将两个人最后那仅存在死物之间的虚假温情也彻彻底底地消灭。
项安再次笑了,将双手揣进了兜里,挺拔着身子,一双清亮的眸子却是第一次在席彻面前有了寒气,他直直地看着席彻的脸,气场丝毫不差,淡红色美好的唇里吐出冰冷的话语:“可是,如果死去的是我最爱的哥哥,而那个凶手就是你的话,那就与我有关了!”
☆、谎言与真实
此刻,阳光正好,俊美的青年与精致的少年立在那绿树白砖前,恍若一副美好的画卷,可惜,两个人之间却是风云涌动,眸中,尽是,说不出的寒意。
席彻无法说出口,对着少年清澈的眸子,却是无法否认自己不是凶手,项安和项宁实在太像,像到他无法否认面前的人不会是项宁的弟弟,更无法否认,面前的少年是否真的爱自己的兄长。那些与项宁有关的记忆,甚至愈发清晰起来,人席彻觉得疯狂而恶心的爱恋,被他刻意忽视的温柔缱惓甚至变得如在眼前——原来他在爱着我的同时,也是被他人爱着的吗?
对于亲情,席彻有着难以言表的感觉,甚至可以说,那是隐藏在他内心深处,最初而真挚的温情,所以,项安成功了,席彻对着他,第一次生起了类似于怜爱的感觉——项安实在是年轻,年轻还称得上孩子,不管如何的多变的样子,在席彻的眼中,却依旧是稚气未脱,依旧是眸子清澈,纯净得难以置信,没有历经世事洗礼。像极了,很多年前的自己。
良久的沉默,席彻别开了项安的眼眸,终是撇去了那高傲的口气:“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么,项宁的死,我的确有责任。不过,如果我说,真正害死他的人,是他自己,你信吗?”
话说出口,连席彻自己也不信,那么隐藏多年的秘密,一直藏在心底从未说出口的真相,包括自己的真实想法,竟然会在这个少年面前,就那么平静地说出口。
他是爱着我,可是我不爱他;他是对我好,可是我从来没有要求他做过;我的确是自甘堕落,可是没有人了解过我的苦衷;是他逼得我,我只有选择开。枪;他已经死了,而我却不得不活着……
席彻的眼里透着太多的情绪,难以言明,更难以看清,似乎抛去了那层伪装,他就那么直接地看着项安,似乎在对项安说,又像是给某个死者的寄语。
风吹动着少年的发,将项安的情绪隐藏在刘海下,终究,少年开了口,声音低沉地恍若在哭泣一般:“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不是他自作自受,我只知道他死了,当我回来时,那个人已经变成了一捧冰冷的死灰,再也见不到他的音容笑貌……我只知道他很爱你,我只知道他曾经为了你和家里闹翻,我只知道他的生命里,只那么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我只知道,他死了,你却还活着,活得好好的,活在万人景仰的目光中,做着你闪闪发光的明星……我只知道,他在地狱里痛苦,你却没有去陪他……我怎么甘心!怎么甘心!怎么甘心我最爱的哥哥一个人在地狱里受苦!而你,却活得好好的!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陪他!怎么还能毫无愧疚地结婚生子!怎么还能毫无芥蒂地活在阳光下!而他,只能住在那孤单的坟墓里!”
说道最后,少年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的,露出了难以形容的表情,怨恨,绝望,伤心……
冰冷的泪水湿了少年的眸子,从那苍白而精致的脸颊流下,此时此刻,少年终于有了几分与他年龄相符的脆弱,肩膀因为激动而颤抖着,显得那削瘦的身躯恍若脆弱的不经风吹 。
而席彻,终究是败在了项安此时的模样下,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一种名为怜爱的情感还是战胜里往日的理智与自持,身材高挑的青年第一次主动去拥抱一个人,修长而有力的双臂将此刻脆弱的少年拥住,将肩膀借给了无法支撑的少年。
当怀里的少年冰冷的泪水终究是浸透了他的衣时,席彻轻轻地叹了气,露出妥协的表情:“对不起……”
也就在那一刻,少年推开了他,然后飞快地奔向了远处,似乎是想立即逃离这一境地。
可是,随着少年温热的身体消失在怀里,席彻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惊讶于自己异样的情绪,席彻却是安慰自己:或许是与人那样紧密而毫无防备的接触,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
而在距离足够远的地方,项安却是突然之间放声地大笑了起来,精致而漂亮的少年狼狈的眼眸一片通红,因为奔跑而衣衫凌乱,却是愈发让人心动,虽然有点像疯子一般的大笑,却是莫名地不让人讨厌,反而是引起了周围的关注目光,可是,少年大声地笑着,最后,却终究是笑出了泪水……
英俊的青年关切地走进:“你没事吧?”
可是,就在青年的手碰到项安的背时,项安却是猛地转身,狠狠地甩开青年的手,嘴里冷笑地吐出一个字:“滚!”
而后,项安不顾那青年诧异的眼光,扬长而去。
……
席彻回去时,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面对乔布斯夫妇的八卦目光,席彻只是很冷静地告诉他们只是一个误会,并且解释道自己在国内已经有了妻子和孩子,这简直让莉娜小姑娘伤心了好久。
接下来的这几天,项安都没有再出现过,不过,这反而让席彻莫名的担心了起来,这倒不是因为什么对项安有什么异样的感情,而是,项安的小提琴,落在了乔布斯的家里。
对一个爱音乐的人来说,乐器简直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何况在席彻看来,项安估计是那种从小就开始学小提琴的天才,加上拿把专门订做的精美的小提琴,席彻看出了主人对它的保养与爱护,那么,就算不是再来找自己,项安也应该是会来拿小提琴的,至少不会放任自己心爱的乐器随意丢在一个陌生人的家。
可是,项安没有来,等了五天,还是没有来。席彻内心的理智终于还是被担忧所取代,并不是说他是多好的人,而是,想到那天少年脆弱的情绪,以及最后奔出去时不对劲的样子,加上少年漂亮的五官,绝对是不安全的,就算在这治安良好的岛上。
想到这里,席彻内心嘲讽了自己,却是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己所想的去做了,自然地,在岛上颇有势力的乔布斯一家,是他求助的第一个对象。
而席彻不知道的是,有些念头,一旦开始,却是再也无法停下。
☆、不安与变数
“怎么,还是要去找人?你不是说是一个误会吗?我看你孩子可喜欢你呢!既然你已经有了妻子和孩子,就不要再去招惹他了吧,这孩子,我可喜欢得很。”乔布斯夫人插嘴了。
的确,以项安的说法,他和席彻可是情侣,而且与他们交谈时,项安也是一副暧昧的姿态。
而在席彻于项安谈了之后,项安不见了,而席彻却解释是一场误会,还声明自己有妻子孩子――不得不说,这其中的巧合误会足以让敏感的妇人脑补出一副恩怨情仇,而可以想象的是,席彻在其中肯定当的是一个负心汉的角色。而此刻席彻再要去找项安,则更说明了某个人有了妻子孩子竟然还和一个少年纠缠不清,这简直就是渣男啊!
面对乔布斯夫妇怪异的目光,席彻简直有种有口难言的感觉。
“我只是担心他的安危……”席彻解释道。
“不用说了,我知道,虽然你们国家对同性恋是很大压力,可是既然你已经结婚生子了,就应该好好对待自己的家庭,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那下小孩的事情你就不
要管了。我们会帮忙去找。”
席彻:“……”
“好吧,但如果有消息,请通知我一下。”席彻不想再问了,有的解释简直越解释越麻烦。
“好的,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当断则断,拖着人家孩子也不好,你既然选择了结婚就不应该这样再和人家耗了……就算喜欢也不应该……”乔布斯夫人苦口婆心。
可是,其实被乔布斯夫妇一说,席彻却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不知不觉中竟然对那个少年的事情如此关心?不过是几面之缘,露水相逢,那个人却是给了自己如此深刻的印象,忧郁孤单的天才,朝气蓬勃的少年,狡猾魅惑的流氓,以及脆弱丧亲的小孩?——无不是鲜明而深刻。
席彻突然之间有点心惊,心里却是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从来不是一个没有防心的人,更不是天真未经世事的初出茅庐者,可是那样那一双纯净得不像话的眸子,里面真的隐藏着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吗?乔布斯夫妇说得没错,不再干预,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项安在席彻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痕迹,却是像石子在水面打了一个圈,溅起了涟漪,却是依旧平静。
乔布斯夫妇是在那个酒吧里找到项安的,当时的少年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端着酒水流离在放纵的人群中,面目含笑,却是难得脆弱的神色,甚至比前几天更加的消瘦,惹人爱怜。
乔布斯夫妇了解的情况是项安在酒吧里寻醉,可是钱包却被人偷走,不仅无力支付那些巨额的酒水账单,更没有办法再继续回家或者进行下一阶段的旅行,于是只能央求老板让他暂时在这里打零工,晚上则是上台表演小提琴。
项安看着乔布斯夫妇的时候,眼中明显有着喜色,可是望向乔布斯夫妇身后,却是露出几分的失望来。
以为项安是在失望席彻没有来,乔布斯夫人更加心疼了,亲昵地抱住少年:“我可怜的孩子,你受苦了,我们回去吧。”
项安的眼神微动,却还是顺从地和乔布斯夫妇离开了。
乔布斯夫妇为项安还清了账单,并且给了项安一比不小的费用,甚至邀请项安在自己家住下,可是项安自然拒绝了,因为——席彻离开了。
席彻离开了乔布斯家,或者说,离开了伊兹拉岛,开始了他的下一段旅程。
项安听闻这个消息时,表现得很淡定,接过自己的小提琴,谢过乔布斯夫妇,甚至连午饭也没有吃,就要出门,似乎很急迫的样子。
乔布斯夫人叹气:“孩子,席彻虽然很优秀,不过的确不适合你,相信我,你会遇到更好的,而且……而且……你或许还不知道……他……他是有家室的人了。”
在乔布斯夫人的心中,项安此刻早已由一个陌生人变为一个可怜的受情伤的少年了,加上项安的单纯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或许,项安是被席彻拐的单纯孩子吧,然后,成功得将席彻定义为一个虽然人不错却是滥情花心的人,当然,这也是为什么席彻要走,乔布斯夫妇没有再拦着的原因。
项安听到乔布斯夫妇的话,却是没有惊讶,而是低头,露出苦涩的样子,轻声低喃着:“我知道……可是……我要的……只是一个说法而已……”
有是时候,忧伤而故作坚强是比眼泪更好的武器,脆弱而精致的少年表现得那副样子,足以激起任何人的同情,包括乔布斯夫人,他可不想乔布斯一样理性,母性的情怀让她对项安简直心疼到了心里,她也年轻过,在乔布斯先生之前也有过疯狂的爱恋,自然对项安的“经历”感同身受,甚至是理解和包容着,也没有管答应过席彻的不泄露席彻的走向了,她轻轻地在项安耳边说道:“孩子,去吧,我知道这种感觉,感情,只有等到彻底死心才会放下。”
……
项安很早就离开了乔布斯家,却并没有立即去找席彻,而是拿着他的小提琴一路而过,直至悠扬的琴声几乎传遍了小岛的每一个海湾港口。
最后,项安停在了与席彻相遇的那个海湾,奏响了那一曲未真正完成的乐曲,忧伤而悲淡是琴音后,却是刺骨的寒。
直到最后的音符散在了空气中,项安才停止了动作,身后响起了掌声,年轻英俊的男人脸上露出惊讶的模样,可是,眼中露出的却是难得的发至内心的赞美与惊艳。
可是,那人没有看到的是,此刻的项安,脸上再也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如同这曲调一般,一片寒意。
“我已经跟了你大半天了,你的确是一个非常特别的人,特别是这小提琴,我简直觉得,不是你为小提琴而生的,而是,小提琴这种乐器,是为你而生的,我们能认识一下吗?而且,如果有困难,我愿意帮助你。”男人笑容优雅,举止投足间尽是难掩的气度,正是那天试图去“安慰”项安的青年。
项安转身,脸上已经是变换了神色,暮色下少年露出笑意,恍若降临人间的天使,让男人心动无比:“怎么?觉得自己爱上我了?”
男人噎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项安如此直白,可是,做作可不是他的风格,这几天他简直是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对这个神秘的少年着迷,甚至连跟踪这种不像自己风格事都可以做得出 ,要说自己对项安没有兴趣,简直连自己也不信,于是,坦率为上的男人只能点头承认:“没错,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心动的男人,我也了解一点点,貌似你是为了一个男人伤神,既然可以接受男人的话,我觉得你还是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当然,我可不会让你再做出如此伤神的曲子了。”
“你是本地人?”项安问道。
“应……算是吧,出于某种原因,我没有离开过伊兹拉岛,可是,当然,为了你,我愿意尝试一下外面的世界的。”男人很快回答。
项安点点头:“很好,不过,我可不需要你为我离岛,如果可以的话……”
项安走进青年,然后抬起头一双漂亮的眸子与其对视。
男人的确长得不错,加上混血的原因,显得极其高大而富有特色,琉璃色的眸子毫不掩饰对项安的兴趣。
项安沉默了几秒,然后抬起手,抱住了男人,轻轻靠在了男人结实而温暖的肩膀上。
说实话,男人被项安难得的“乖巧”吓了一跳,在他看来,项安明明是揍他一顿的可能性更大啊?可是,下一秒,抱着美人投怀送抱不收是傻瓜的心态,男人很快释然,用力地反抱住了项安。
可是,很快,项安推开了男人,眼神恢复了漠然,然后转身就走。
男人被项安的冷漠简直弄得有点莫名其妙,可是放人走可不是他的作风,他反手就拉住了项安的手:“等等,我们刚刚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随时借怀抱给你啊!但至少给我一个机会啊?”
项安停住,看了看被青年拉住的手,眉眼里露出难得的困惑,却是转瞬即逝,然后,一个漂亮的转身,将男人压制在了身下。
高大的青年被削瘦的少年轻而易举将自己压住的举动简直愣住——这不科学!
难道这少年也是上面那一个,等等,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项安的拳头已经在脸上来了。
“谁让你碰我的!”此刻的项安,却是一双纯澈的眼睛却像是变了颜色,漆黑的眸子刺目无比,饱含着说不清的恨意与疯狂,冰冷得不像人,甚至可以看到少年那内心深处的黑暗与扭曲。
青年简直被项安这个样子吓到,甚至忘记了反抗,然后就这么傻傻地被揍了一顿。
而事实证明,青年没有反抗是对的,项安维持了那疯狂的样子一阵,却是双眼恢复了正常,然后,迷茫地看了自己的手一眼,却是在看到身下几乎变了人形的青年眼神一滞,有点不可置信。
青年简直觉得自己倒霉透了,肋骨断了有没有!脸成了猪头有没有!这种待遇,自己从出生起就没有受到过。
可是,看着转身就要离去的项安,不甘却是涌上心头,本来到口要问的为什么打我到头来却是成了:“那为什么抱我……”既然讨厌人的触碰,为什么要主动去抱自己?
项安脚步停住,却是开了口,声音低沉无比:“对不起……我只是想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怀抱,都是那样温暖而已……”
偶尔,也会任性,也会想证明,而已……我只是高估了自己……只是……以为时间再次回到了从前……只是,忘记不了自己曾经是项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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