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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漏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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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忆靠近,在钟弦的唇上吻了一下,算作回答。
此时此刻,邓忆多么完美呀——脸庞正年轻帅气,身形如雕像般,优雅沉缓的举止来自于他良好的教育与出身。
钟弦不能置信地眨了眨眼睛。从今夜开始,他人生的幸运与幸福,直接加满到爆了表,变成极度奢侈美好的人生。他觉得命运对他好极了,与此刻的幸福相比,以前的痛苦经历都不值一提了。
钟弦拉住邓忆的手:
“我们喜好相近,品味相似,外表也般配。我们就是应该在一起。没有什么好疑惑。而且……我每次心念一动,你就会出现。这种感应是命运的赏赐,足够我们坚定信心了。”
邓忆重复着:“每次心念一动……”
“是呀。我现在的心情,你能感应吗?”
“我们在一起,还需要感应吗?”邓忆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而我……还不能确认你是不是属于我了。”
钟弦急忙说:“我当然是你的。”
他们亲吻,拥抱,褪掉彼此的睡袍。
“我是你的。”
钟弦觉得邓忆之于他的不同,不仅是因为他们契合、是同类、都是富有魅力的人,他还能在邓忆这里得到一种安宁与舒适。
他要和他亲热,做/爱做的事,他更多是想沉浸在这种安静与平和之中。只要他在身边,他的心脏就仿佛停留在一张巨大的软垫上,放松、惬意。
钟弦为他们之间存在感应的说法,即喜悦又难免好奇。
“如你所说的……那晚你有感应到具体的画面吗?”他们纠缠在一起欲念正浓时,钟弦忽然问。
邓忆好一会儿才回答:“我确实通过你的眼睛,看到了一些画面——她如何像个弹跳的皮球,在你的身上……”
钟弦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被恶趣味控制,他忽视了这种回忆带给邓忆痛苦。“别把那些看的太重,那只教会我如何忍受……和你才是真正的快乐。”
“你大概也没那么难受。”邓忆缓缓地说。“我尝试过,至少……我根本做不到。”
“她很主动。我不需要做什么。她喜欢年青的没经验的男孩。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椅子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去想像一个完美的人……”钟弦说着翻身而起,骑到邓忆身上。“我让你尝试一下,好么?”
邓忆默然地看着他,他的眼里闪出一丝忧郁波光。
“从今以后我只记得你。”钟弦激动地说。
131
尽管经历了夺心动魄且大惊大喜的一天,体力与精力全部透支,但到了第二天,钟弦却超人般精神百倍。
他的心情好到极点,在日间会议中他的快乐能感染到身边的人;晚宴时,他主动演唱了数首歌曲,演唱极有感染力,引来很多人与他主动结识。但不论众人如何为他倾倒,他并不留恋,在晚宴尾声,在追随者的目光中,他钻入邓忆等在外面的车子里。
他好想向全世界宣布他的快乐。
让众人用倾慕的眼睛,看着他与邓忆成双入对。虽然知道这样做没什么意义和好处。
他们直接返回钟弦的酒店套房,除了彻夜待在那里,没想过任何别的节目。
在快乐的颠峰之中,他们终于明白他们曾浪费了许多时间。与上帝赋予他们的幸福而言,顾及那些曾绊住脚步的所谓障碍真的显得愚蠢。
好多隐晦在心底的话,都想要告诉对方明白。
想用尽全部力气让他们能从此不分彼此。
邓忆仅仅在他们相处的第二天,便放开了很多,想必内心的壁垒已被快乐打破,放出了灵魂自由的姿态。
他们以为狂欢的夜晚永不会结束,太阳升起时才沉沉睡去,邓忆却在这时被手机的闹铃吵醒。
钟弦眯起眼睛向光线穿过的窗子扫了一眼,那里窗帘半掩,阳光已很强烈。“今天不要去开会了……管它呢。”
“好。”邓忆答应着,他放下手机在钟弦的肩膀上亲了亲。“我离开一会儿。二哥找我。中午之前回来。今天不去开会……哪也不去。”
钟弦本想点头,
却拉着邓忆的手闭着眼睛说:“你的哥哥们……我听说过HQC五皇子的江湖美誉,很奇怪明明是六个兄弟,为何把你排除在外?还有,你五个哥哥和你不同,他们一看便知是富二代,而你……很难揣摩。”
听不到邓忆回应,钟弦睁开眼睛,看到邓忆正认真地思考,似乎欲言又止。钟弦便知道不该提这个话题。
“后来我想通了。”钟弦企图把这个话题变成一种玩笑:“怎么想通的,你知道吗?答案是——你是正宫太子。你的哥哥们确实只能称为皇子。”
“你无聊小说看了。”邓忆掀开被子下了床。
“一定要去么?”钟弦望着邓忆走向浴室的背影问。
“嗯。”邓忆钻进浴室。
邓忆洗过澡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准备离开时,又返回床边来望着钟弦,钟弦也望着他。邓忆弯下身在钟弦微闭的眼睛上亲了亲。
“很快就回来?”钟弦勾住他的脖子。
“嗯。很快。”
“两三个小时而已。我们不要像女人似的敏感吧。”钟弦笑着说。“我会一直睡到你回来把我叫醒。”
“嗯。”
但是邓忆没有回来。
等到下午,钟弦已经坐不住了。他给邓忆发微信,等不到回复就又拔了电话,响了很久邓忆接了起来。
“我有点事……一点事。”邓忆说,他的声音有点不似平常,似乎喘不上气。
“什么事呢?”钟弦说。“什么时候结束?”
“别等我了。我忙完就会去找你。”
钟弦一个下午都在思索着邓忆的语气为何听起来有气无力。他们正处在激情澎湃的最初,难道他是因为体力透支。但为何钟弦会觉得全身充满活力。
傍晚时,钟弦再次拔打邓忆的手机,竟然打不通了。
杭州的会议在这一天落下帷幕。钟弦却仿佛跌进地狱之中。他的脑袋中被焦急与胡思乱想的情绪轮番攻击。邓忆不出现,他就处于抓狂的边缘。
天渐黑时,钟弦在会堂的休息室里找到恺帝——后者正被一些人围绕着,不知道他们在谈些什么话题,时而发出笑声。
钟弦的出现,引起了那些人的关注,恺帝的目光首先越过人群定格到他身上,上下打量。
“看呀,明星来了。会议上这么多大咖,都比不上一个能弹会唱的戏子的风采。”
“我……”钟弦略作犹豫直接说道。“我找邓忆。”
恺帝的眼里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已经离开杭州了。”
钟弦愣了一下:“回SZ了?”
恺帝摸了摸下巴:“没法预料会去哪儿。猴尖的路子谁能猜到。”
钟弦愣了愣:“他和邓悭一起离开了?”
“我今晚也要启程了。”恺帝答非所问。“你搭我的车,路上你可以尽情弹唱。也许我会愿意告诉你更多。”
恐吓信
132
飞机弦窗外是傍晚的火烧云,满天都是红色的心火在蔓延。
没有了邓忆的杭州,一刻也不值得留恋。在上飞机之前,钟弦再次拔打邓忆的手机,依旧无法拔通。
飞机落地后,邓忆打来了电话。
“我暂时不能见你。”电话那一边,邓忆的声音依然消沉。
“你在哪儿?”
“在SZ……我有事回来了,没来得及告訴你。”
“我能为你做什么?”
“处理一点私事。之后会和你联系……”邓忆挂掉了电话。
钟弦没法等,他随后发微信问邓忆到底在哪儿,邓忆回复说还不能见面。钟弦问他何时可以见面。邓忆回复说明天。
钟弦奈着性子等了一天。去公司处理了一些因为去杭州而搁置的事务。
第二天的下午,邓忆发来微信,说虽然很想念,但还不能见面。
钟弦一再坚持下,邓忆说出他在别墅。
邓忆家的别墅,钟弦已经很熟悉。他知道邓忆的父母不在,便没做它想直接到正门前去按门铃。
来开门的,竟是邓悭。
邓悭一身白色的运动装,手中拿着一个球杆袋。似乎正打算离开。他双目望定钟弦。面对面的注视,钟弦发现从正面看邓悭和邓忆并没有多少相像之处,但他们的侧脸却相似度很高,真是奇怪的基因。邓悭有一双桃花眼,与邓忆忧郁清冷的眼神很不同。邓悭还明显拥有一种摄人心灵的独特魅力。
钟弦打招呼时,发觉自己的声音都在抖。他对自己的表現很不满意,慌张的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我是你弟弟的朋友……我和他刚通过电话,来看看他。”钟弦胡乱说。
邓悭并没有多问,让他进到客厅落坐。并告诉他邓忆一天都没有出房间。
钟弦要求上楼去看看,邓悭也痛快地答应,看起来并没有觉得这个要求失礼。
钟弦奔上二楼,邓忆的房门竟然从里面上了锁,钟弦一边敲门一边轻呼邓忆的名字,不多时房门打开了。
看到邓忆,钟弦吃了一惊。
邓忆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仿佛生了大病。钟弦正要开口,邓忆一把将他拉进房间,关上门再次上锁。
“出了什麼事?”钟弦疑惑不解。
邓忆什么也不说,神情中透露着愧疚与沮丧。
他们随后到床边坐下。
心上人的痛苦让钟弦心焦:“什么事会让你成这样子?”
邓忆摇摇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难道不能对我说吗?”
看到邓忆欲言又止,钟弦早就有了一大堆猜测:“是不是你听到一些关于我的诽谤。是不是有我们共同认识的人,在你面前说了我的什么不堪的事。”
邓忆摇头:“不是这样。是我……我现在……害怕。”
“一件让你害怕的事?”
“我终于明白你被敲诈时的心情了,很佩服你能那么从容。”
“你被人敲诈了吗?有人勒索你?”
邓忆叹了口气,从床头桌上拿起一部手机递给钟弦。
钟弦打开手机,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气。
'若你不离开钟,你是基佬的证据就会——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开。'
血液仿佛一时间都沉到了脚底,钟弦两耳轰鸣,他感到了从内到外的恐惧,就像整个人被冻僵了似的。他能够理解邓忆为何害怕了。他也不再怪他躲避见面。
稍微冷静一些后,钟弦仔细查看这条恐吓信息。才发现它是被贴在邓忆微博的留言里,以匿名者的方式单独发给邓忆。
“会是谁呢?”钟弦极力思索。邓忆面朝下趴倒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他转过头望着钟弦,一言不发。
“你有怀疑对像吗?”钟弦问。
邓忆点头。
钟弦敏锐地察觉到邓忆的情绪:“你认为是我身边的人干的?”
“你身边疯狂的人并不少呀。”
“你指大科?我敢保证不是他。我不是为他说话,只是因为了解他,这不是他的风格,他能不顾后果把你扔进河里,却不会暗中做这种勾当。”
邓忆垂下眼睑:“我没认为是他。”
“那么?”
“你招惹的人那么多。谁都有可能。我甚至怀疑过赵祺。”邓忆苦笑。
钟弦心虚起来:“赵祺?”
邓忆的眼睛望向钟弦的左手:“你带着她送你的戒指,你们在她的酒吧里幽会……”
“你怎么知道?”钟弦因怕邓忆误解而胀红了脸。“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们之间有感应。”
“如果你有感应,你该知道我是因为你才去找她,我是因为被你拒绝太痛苦,才让她胡来。我拼命想忘了你,却根本做不到。”
邓忆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写字台旁边从抽屉里取了什么东西回来。钟弦看到他手里多了一枚古董戒指,上面镶着一颗墨汁一样发着幽光的宝石。
“你愿意用它来替换吗?”邓忆说。
“当然。这还用说吗?”钟弦接过邓忆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赵祺送的那枚戒指。将古董戒指戴到左手无名指上。指圈稍有些大,戴在中指上或者更合适,但钟弦不想让邓忆发现这一点。
“既然你喜欢戒指,”邓忆打量着钟弦的手,“这只戒指在我们家至少一百年了。对于我,你比它宝贵的多。”
钟弦感动不已:“没有什么理由能让我再取下来。”
邓忆挨着钟弦在床边坐下:“有人给过我警告,如果我管不住自己,只会带来厄运。但是,我真的管不住自己呀。就让这戒指代表我的决心吧。虽然害怕……但我发誓不会离开你。”
他们拥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欢喜爱语,手指相扣。两天的分离与紧张焦虑的情绪反而让他们更容易兴奋,无法控制激情发挥作用。
激动的欢爱之后,情绪沉缓下来,他们恢复了知觉。又想到了那令人厌恶的恐吓。
钟弦再次读了一遍恐吓的内容,问道:“他要在你父亲的会议上公布……什么会议?”
邓忆烦恼的不得了:“大概是指下周召开的SZ人代会吧。我父亲是政协委员。”
“这个人竟然知道你父亲会参加这种会议?他不该是小人物。”钟弦想了想,忽然醒悟,“我知道是谁了。”
邓忆看着他。
钟弦舒了口气:“你不必担心,我想应该是高总。”
“那个人?!”邓忆惊讶不已。
“我们的事,没有什么人知道,但他是知情者。”钟弦说,“赵祺不知道我们的进展,而大科我担保不是他。那就只剩高总。”
邓忆表示赞同:“你说的没错。”
“别担心,高总不是那种坏家伙。他……”钟弦设想着高总这么做的原因。这却引起了邓忆的误解
“你喜欢他?”邓忆的眼睛中带着忌妒和忧郁。
“不不。说他不是坏人,是因为我知道他的目的。他有点特殊的癖性。”
“特别的癖好?”
“对。他的目的可能反而是你。这是我猜的。”
“我?”邓忆深感疑惑。
“大概你的身份让他兴奋吧。他主动提出要帮我得到你。我明白他的目的。他可能想同时拥有我们两个。他是想用计谋来达到满足自己的目的。并非对你有什么恶意。”钟弦拿起邓忆的手机,将那句恐吓的话删掉。“我们可以无视它了。他不会真的对你怎样。相信我。不过是想提醒我履行承诺。”
“你对他的承诺?”
“我曾答应带你去见他。我有办法消除他的念头。”钟弦说。“放心吧。”
钟弦在当晚拔了电话给欧航。
“你的盛世美颜,终于有派上用场的机会了。”钟弦直截了当的说。“高总会喜欢你。”
欧航有两秒没出声。“你在开玩笑吗?”
“你觉得呢?”
“你还真让我摸不透了。怎么?你怎么不说话……如果只是忍一次也罢。”
嫉妒
133
欧航在第二天晚上把自己收拾的像个明星,更加像林志颖了。按照之前的计划,他要在钟弦安排的晚宴上吸引高总。
然而高总却临时变卦,并未来赴约。
当晚邓忆到钟弦公寓过夜,钟弦对他讲了他未能成功的计划。
邓忆摇摇头:“你打算让你的下属满足一个贪得无厌之人的胃口?”
“也许送给他一个完美的情人,他就不会再关注我们了。”
“别理他了。你昨天说过这姓高的只是吓唬我而已。”
钟弦握住邓忆的手:“如果不搞定这件事,你想一直这样担心恐惧下去?出了问题不要逃避,大胆面对敌人,就是胜利了一半。”
邓忆赞成钟弦的观点:“是呀。我确实心神难宁……”
钟弦安慰道:“错不在你。会恐惧不是罪恶。这件事换做是我,也会感到生不如死。”
之后的两天,他们工作之余的全部时间都在一起,在钟弦的公寓度过。邓忆依旧很封闭,不肯出门,不愿见人。
钟弦给了邓忆一把自己公寓的钥匙,邓忆说他知道钟弦房门的密码,不需要钥匙。
“从里面上锁的话,密码打不开,这钥匙却能打开。送你钥匙代表你是这儿的主人。”钟弦说,“你随时可以来。白天黑夜,随时随地。”
邓忆笑道:“那样你岂不是很难再保有秘密。”
“我没有什么秘密要对你隐瞒。”钟弦说。“我正是想向你证明这一点。”
“我信任你。你已经不是只知恶作剧的小孩了,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看到你变得勇敢、有担当,完美的一塌糊涂。我多么幸运,能够等来……最重要的人。”
邓忆是一个不愿意把感情挂在嘴上的人。他对钟弦表达心意时,都会显得窘迫。钟弦深知这是因为邓忆从未经历过真正的恋爱,而他有幸成为这个出色家伙至今为止唯一的情人。
深情浓意让他们度过无比深海般甜蜜缱绻的时光。
第三天的傍晚,SZ大剧院迎来爱尔兰国家乐团的演出,邓忆提议晚上去听这场音乐会。
晚上九点,音乐会结束时,他们竟在散场的人群中看到了高总。
钟弦不顾邓忆阻止,直接追上去。
“领导,好久不见呐。”
高总回过头,看到钟弦以及在他身后不远处的邓忆。“是呀。自古就是如此——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是这么个理。”钟弦不慌不忙地说,“就像盖了新楼,旧楼就要拆掉。据说贵集团接了新剧院的改造项目。”
“你消息真是灵通。我今天是来工作的。你们来听音乐会?”
“是呀。这会是地标性的改造,会是贵集团光辉业绩的代表。希望我也能有机会为新剧院的建设做一点贡献。”
“这两年给你的机会还少吗?”高总在剧院石柱旁的休闲椅上坐下来。他的目光从钟弦身上移开,开始打量邓忆,他们一直也没有客套地打个招呼,开门见山到毫无遮掩的程度。
“是我们共同的机会。不是吗?”钟弦也直截了当的说。虽然高总是他重要的客户及贵人,但他们同时也是利益共同体,他分给高总的好处也相当可观。这在此刻成了钟弦无所畏惧的把柄。若还有些许理智,他不会这样‘猖狂’。但爱情让他失去理智。
高总闷不作声了。疑惑地望着钟弦。
“有件事要听听你的说法。”钟弦说。
“什么事?”
“你为什么要给他那样留言。”钟弦指了指身后的邓忆。
“什么留言。”
“何必装作不知道。”
“怎么知道是我。”
“我有证据。”钟弦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好吧。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隐瞒。”高总说,“我是因为妒忌。”
“妒忌他?”
“也妒忌你。还有你们的青春和运气。”
高总转头向四周打量一圈,确定无人关注他们,便说:“和他在一起的第二天,你变化很大,在晚宴上的演奏精彩无比。我想到你和我时……真是天壤之别。你还无所顾及地和他一起离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纷纷,我觉得我应该提醒你……好吧,不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了,我心中还有妒忌,我为了你才筹划了杭州之行,这样难得的‘假期’打算和你度过……而他,来了。轻易改变了。”他转向邓忆,“好吧,你是孩子时,我就认识你。你的哥哥们和我一直都有来往。我喝醉了之后写了那样的留言,之后我就忘了,还以为自己没有写,我知道你的性情一向宽厚,你一定不会介意这件事。”
“竟然真的是你?”邓忆说:“你确实害我不好过。”
“我很抱歉。”高总说,“我那晚的确喝醉了……我曾经和你们一样,却没有你们幸运。这次事件,只当是对你们的一个考验吧。我们三个人有共同的秘密了。我来请客搞一次聚会,你们一定要参加。”
通过这件事,钟弦已对高总的性情有了更深的了解。既然对方已诚恳道歉,能化解麻烦已经很好。他决定迁就高总的意愿,答应带邓忆去他所谓的聚会。
“什么时候?”
高总笑逐颜开:“下周。我会介绍一些优秀的人给你们认识。”
摆脱了恐吓事件这个包袱,他们此后度过无以伦比的一周。
邓忆很快走出了高总制造的阴影。他在钟弦这儿的时间,也远多于在家里。
“你一周没有回家,家里人不会觉得奇怪吗?”钟弦将煎好的牛排,放到餐桌上,并在上面小心仔细地洒上一些黑糊椒。
他们今晚决定一起做晚餐。
“我又不是小孩。”邓忆在制作水煮菜心。
两天前,钟弦在网站上邮购了一只高压锅和两个煲汤锅。打算开始学习烹饪。他以前从来不觉得有兴趣,但现在生活中的一切都变的有趣。
除此之外,他还更换了沙发,把原来四角分明的硬皮沙发,换成了圆润柔软的软皮沙发。开动脑筋改变室内的装饰,更有利于他们享受生活。
“我父母希望我能像其它年青人一样。到了在外面追逐玩乐的年纪,我却一直显得没兴趣。现在不在家里过夜,他们或者更高兴。”邓忆一边说,一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了白天从家里取回来的两只高脚杯。“这杯子是我父亲的珍藏,标准意义上的水晶杯。”
钟弦闻声转头。
“如此说来,你父母是很开明的人了,他们有干涉过你的私生活吗?”钟弦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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