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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基友总误认为自己是直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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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就是木桐他心眼太实,至今觉得景程就是单单纯纯对他好哈哈哈哈哈哈哈。”
楚歌在躺椅上乐不可支,笑的身子都发抖,陆海空无可奈何地看着他,心想当初你也是跟木桐一个属性的。
“别再笑的肚子疼。”陆海空说,“电话响了半天了,你不听听小五想出来什么借口?”
“我先缓缓。”楚歌歇了好几口气才慢慢停下来,拿出来手机的时候觉得腮帮子都笑酸了,他深吸几口气,接起电话故作不耐烦道,“怎么现在还没来?”
陆海空在一旁叹为观止,他们魔教里这变脸的功夫大概也是师承下来的。
“师叔!”小五在电话对面嚎啕大哭,一面哽咽一面抽着鼻子。
楚歌被这个架势弄得更加烦躁,压低着声音,道,“有事说事,别来这一套,要不要赐你三尺白绫去上吊?”
“嗝。”小五顿时打了一个哭嗝,哭声减缓,又抽抽搭搭地说,“我,我,下午让,让乐乐去给我买,买盐焗,鸡,鸡。”
“哦。”楚歌说,“你还挺重口,居然还敢吃盐焗的唧唧。”
小五在对面眨了眨眼,差点让楚歌的话噎着,“师叔,可是,乐乐他,乐乐他呜呜呜呜呜。”
楚歌看着陆海空,忽然把手机拿下来,点开免提,做了一个口型,‘来重头戏了’。
陆海空纵容地笑了笑,陪他一起听小五作妖。
“乐乐怎么了啊?”楚歌问。
“乐乐他!”小五顿了顿,来了一个大喘气,又带着哭腔说,“被车撞了,虽然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也连着筋带着骨的给摔着了。”
楚歌托着腮,继续问,“这么大个人,出去买个鸡还能把自己给伤着。回头我跟师父说声,你们这每天的锻炼得加量啊,不然等你们出师了,有辱师门。”
“……”小五被呛的有一会儿没吭声,缓过神又绊绊磕磕地道,“也,也没那么严重,就,就是让没注意,让让车给蹭了一下。但是回来的时候,景程他吃鸡给卡住了,小木头在一旁哭的不成样了都。”
酒店客房里的景程听罢撸了袖子就要过来揍他,小五躲着景程的拳头在房间里蹿上蹿下,彭乐乐一面吃着盐焗鸡一面看戏。木桐连忙想拉住景程,但碍于对方力气比他大上很多,当即也不管了,伸手拦腰抱住了景程。
师叔教我的这一招还真管用,木桐心想,师兄果真一动也不动了。
只有彭乐乐在一角瞄见了景程呆滞泛红的脸。
“那小木头没事吧?”楚歌关心地问。
小五:……事情发展的好像不太对,师叔你现在不是应该问乐乐和景程有没有毛病吗?
“就,就是哭哭啼啼的。”小五支吾道,“景程嗓子被划破了,现在正哑着嗓子哄小木头呢。”
说完他就把手机挡在景程面前,“师叔你听听景程现在的声音,那难听程度跟你唱歌的时候可是有的一拼了。”
楚歌:……
景程无奈之下,只好故作清嗓子,他腰间缠着小木头细细嫩嫩的胳膊,绕得他心里激荡不已,嗓音自然地便哑了起来,“咳咳,师叔啊……我是……”
“这个声音你就不要说话了,太难听。”楚歌及时制止,“你好好照顾小木头,就先别来打排球了,今晚好好过节,实现你多年以来的身份。”
景程觉得脸上的热度已经烧到脖子了,偏偏这个时候小木头还用脑袋蹭蹭他的后背,打了个哈欠说,“师兄我想睡觉。”
“走走走,师兄陪你回去睡觉。”景程见小五又拿着手机跑到窗边,反手拉着木桐走了。
彭乐乐吸·允着手指头,摇头晃脑地直啧啧。
“瞧你这个出息。”小五挂了电话见彭乐乐这个德行,走过去踢了一脚,“解决了,现在我们没事儿了。”
“你真觉得师叔信了?”彭乐乐问他,“多年不见你哭功见长啊,要不是我还在这儿,我都以为自个儿被车撞死了呢。”
小五连忙打了彭乐乐几下,“呸呸呸乌鸦嘴,祖师爷他说的都不算数,您就当他放了一个屁没听见。”
彭乐乐:……
……
“他们不来了?”陆海空见楚歌挂了电话,问道。
“心里有鬼呢。”楚歌说,“一准儿琢磨着晚上的事儿,又心虚地怕我报复他们。”
“彭乐乐可能是假的,但景程那个声音真挺像有事的。”陆海空提醒道。
楚歌不怀好意地笑着看他,“想知道这声音怎么出来的?”
陆海空虚心好学地点点头。
楚歌伸腿又蹭了蹭陆海空下面,挑眉道,“懂了?”
陆海空:……我说不懂的话,还能继续往下示范吗?
☆、第五十六章
待到夕日将近没入地平线,楚歌才伸了个懒腰,准备和陆海空回去守株待兔。楚秋正好和方圆圆游玩回来,相聚后一同回了酒店。
“今天出去玩的开心吗?”楚歌问。
大约最近经常和方圆圆凑在一起,高岭之花慢慢地浮现出了被青春期虚掩下的本性。楚秋跳着跑过来,挎着楚歌的胳膊,眉飞色舞地说着今日行程,又连连惋惜,“可惜你和陆哥都不能去,小吴做海盗船都能吐出来,最后还是张哥把他背回去的。哥,我觉得他们之间不太单纯。”
“你给我单纯点儿就行。”楚歌低头弹了她脑门一下,眼角不经意瞄到方圆圆的高跟鞋,他抬头诧异地问,“圆圆你今天穿这双鞋跟小秋他们玩的飞伞又去了游乐场?”
“对啊。”方圆圆点点头,“我这双高跟鞋立下过汗马功劳!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吧?”
陆海空和楚秋齐齐看向楚歌,十分不理解高跟鞋能力下什么功劳,难道是楚歌见义勇为的时候,借了方圆圆的高跟鞋当飞镖揍趴了盗贼?
楚歌一脸无奈地开口,“上次她座公交车,因为鞋跟太高了,别人给她让了座。”
陆海空:……
楚秋:……你开心就好。
“卧·槽。”方圆圆忽然颤抖着手指向前方,惊吓道,“楚歌你看大晚上的闹鬼!”
楚歌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见前方有光影浮动,他抬手把方圆圆的胳膊放下来,“你今天是不是又忘记带眼镜了?那边应该是在放电影呢。”
楚秋拉着方圆圆过去一看,果然是在花园里做了一个露天小电影场,周围小径上的路灯都熄灭,只剩老式的放映机投射出一束光打在对面的墙壁上。光与影浮动的画面,将周围鲜艳交错的花木也带入场景,三三两两的客人驻足观看,倒也颇有一份情·趣。
因为客房内都布置完善,楚歌倒也不急,和陆海空他们也加入进来。电影播放了大多半,但偶尔几个镜头就能辨认出来是经典电影《返老还童》。放映机旁放着一张轮椅,一位看似五十多岁的男人悠哉地看着电影。过了不久,过来一位年龄相近的人,在他腿上盖着一张毯子,在站在一旁安静地观影。
等到电影播放结束,小径上的路灯也次第点亮。影片里的故事已落幕,周围的花木却顿时更加鲜活起来。客人也说说笑笑地向轮椅上的男人一面道谢一面散场离去。最终只剩站在轮椅旁的男人,弯腰把毯子往对方身上又盖了几番后,摆弄着放映机,时不时地凑近在耳畔说着话。
陆海空见楚歌频频回头,也好奇地回望了一眼,刚好看见不远处两位略有些年纪男人,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气质。两人正交耳不知说着什么,画面却让人感到如同夏日微风,冬日暖阳般。
“在想些什么?”陆海空伸手揽着楚歌的肩,也凑过去问了一句。
“想我们到那个年纪这样也不错。”楚歌,“没事儿给大家伙放个小电影……”
话未说完就见走在前面的楚秋和方圆圆一同幽幽地转过身,一脸“没想到你是这种五仁”。
“居然给年轻人放小电影。”楚秋说,“呵呵陆哥当年我哥还把小泽玛利亚当女朋友呢。”
楚歌赶紧解释道,“那是跟赵大一块忽悠我妈。”
又立刻枪·头指向楚秋,“你不解释下你怎么知道小电影和小泽玛利亚的?”
楚秋打了几声哈哈,强硬地转移话题,“那个,哥,要是你也像电影里的主角一样拥有这种能力,可以穿越到你二十岁或者其它年龄,你会做什么改变吗?”
楚歌思量片刻,摸着下巴道,“我们看的真的是同一部电影吗?”
“要是我的话,”方圆圆接话道,“是绝对不愿意的!谁特么还想继续经历一次高考啊!”
楚秋:“哥你呢?”
“在中学的时候转学。”楚歌说,“但转学之后可能就不是现在的生活,我不会遇见赵大也不会认识方圆圆,更不可能和海空在一起,这么选择没什么意义。”
“就一个假设你也能讲这么一堆道理。”楚秋撇了下嘴,“真没劲。”
楚歌皱了下眉头,忽然感觉心里梗着的东西松动了些。
陆海空低头蹭蹭他的额头,“那我会去找你。”
楚歌弯起唇角,“然后我就把你拐进庙里当童养夫,跟老三一样。”
……
回到房间已经是十一点钟左右,按照平常楚歌的作息,现在大概已经做了一半的梦。
楚歌站在房门前,趴在门上听了听,对陆海空勾了勾手指,“你听,好像动静不是很大,他们会不会还没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房间内传来嗷嗷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唤。楚歌被惊地向后一仰,打了个哆嗦,“嚯,这一嗓子,看来还挺有活力,中气十足啊。”
陆海空在他背后站着,刚要凑上耳朵听的时候被楚歌撞了个满怀,他正好搂着怀里的人,下巴搁在楚歌的肩膀上,“要不要进去看看?”
楚歌靠在陆海空怀里,摇了摇头,“再等一会儿,听声音好像是被老鼠夹子夹上了。”
“不担心小木头?”陆海空在身后咬了咬他的耳朵。
麻酥的感觉从脖间过电般传来,楚歌不禁地打了个激灵。陆海空抱着他闷声笑,楚歌心里一恼,头一偏啃了陆海空下巴一口,啃完还伸舌头悄摸摸地舔了几下。
陆海空:……我媳妇总是给撩不给吃怎么办。
楚歌拍了拍陆海空绕在腰间的手,道,“老三护小木头跟老母鸡护小鸡似的,他肯定没事儿。”
幸好酒店隔音不错,不然隔壁一早就打妖妖灵了。等到房间内声音渐渐弱了下来,楚歌在门缝处又听了一会儿,估摸算了一会儿时间,“该小木头喂他们水喝了,不然嚎这么久嗓子肯定受不了。”
陆海空无奈地问,“你把药……”
“抹在杯子里,你放心。”楚歌眼神亮了几分,来了兴致,当即解说道,“这药其实是梁泯弄出来治疗早·泄的,就是效果太棒了,最后成了一直泄不出来。”
陆海空:“那为什么说是不举?”
“是不举啊。”楚歌摊手道,“下面虽然举不起来泄不出来,但其他症状大部分还是有的,主要是浑身燥·热口干舌·燥精神亢奋亟需发·泄。”
陆海空觉得背后有些发凉,搂着楚歌的胳膊也不禁收紧了几分,“梁大夫最近不太忙吗?你们最近还常联络吗?”
楚歌摇了摇头,“梁泯他忙着追我师兄呢,没工夫搭理我。”
陆海空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
“嘘。”楚歌做了手势,便贴在门缝处凝神静听,只听里面断断续续地传来痛苦的呻·吟声。
“小木头,快听话,离我远一点儿。”章程忍着内心的奔腾欲·望,一摇一晃地努力避开木桐。
“师兄你怎么了?”木桐见章程这副模样,心里更是担心地七上八下,努力想捉住不停晃动的章程。
彭乐乐努力晃了一下,狠狠撞向小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还师叔坐月子体质,走一步喘三口气。我就问问你,你现在喘不喘?”
“你,你别碰我啊!”小五哀嚎,“我也忍不住啊!”
……
听够了的楚歌,终于打开了房门。
陆海空打开灯,便看见阳台上挂着三个手脚被吊起的人形腊肠,身上不同部位还夹着老鼠夹子。因为药的原因,个个脸红脖子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章程为了躲开木桐,整个人如同荡秋千般晃来晃去,脸色潮·红中又掺着一丝丝难忍的苍白,似乎下一秒就会吐出来。彭乐乐因为撞了小五一下,现在两个人像是筋疲力尽的陀螺,一面打晃一面互相碰撞着,场面甚是美,让人忍不住再虐一番。
众人见门终于打开,眼睛像是能放出光一般,救命恩人似的齐齐略过楚歌看向陆海空。
“如此高大勇猛丰神俊秀的人,一定人如外表般路不拾遗拾金不昧古道热肠乐于助人!”小五着急地说出来一连串成语,双眼渴望地看着他。
除了木桐之外的三个人纷纷狂点头,表示小五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就是我们的心声。我们庙里虽然看上去魔窟了一点,其实师承特别棒!山医卜命相样样精通!说学逗唱不在话下!英雄你一看面相,就是踩着七彩祥云来拯救我们的大侠!
陆海空在热切的目光注视下仍然不为所动,他耸了耸肩,指着楚歌对吊着的众人道,“我家领导在这儿。”
“切。”众人顿时泄了气,一同表示刚才我们的话一定要收回来。虽然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但我们就是这么无理取闹没办法。
楚歌走过去揉了揉还在呆愣着木桐,见他眼角都急出了泪光,便伸手给他擦了擦,惹的章程瞪着眼却又无可奈何。
“辈分在这儿呢!”章程在半空中乱嚷嚷,“师叔!”
楚歌安慰好木桐,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细细长长的羽毛,走到章程面前,“师叔还摸不得了?”
章程:“……”师叔,您自个儿琢磨琢磨,这话是不是不太对味儿,您对象还在后面站着呢。
“梁大夫的药2。0版感觉怎么样?”楚歌眯着眼,拿着羽毛挠着他鼻子,“是不是比1。0更舒·爽的根本停不下来?”
景程浑身烧汤的难受,他本来就特别怕痒,让楚歌这么一逗弄,顿时涕泗横流。
逗完景程,楚歌把羽毛伸到小五面前,吓得小五面色惊恐地连连晃着躲。
“师叔是那么不讲卫生的人吗?”楚歌叹了声气,恨铁不成钢道,“小时候带你去后山捉了那么多只兔子和山鸡,居然还不了解师叔。”
楚歌随手把羽毛丢进垃圾桶,小五心里一颗大石头终于落地。
“师叔给你留了这个,你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楚歌走向小餐桌,从上面的盒子里取出一个透明的瓶子,里面还装着一只扭来扭去的蚯蚓。
小五一见瓶中的蚯蚓,脸色大变,拼命晃着脑袋扑棱着腿,杀猪般嚎着嗓子。
楚歌头疼地揉着额角,“再叫我塞你嘴里了?”
小五立刻闭紧嘴,唔唔地说着听不清的求饶话。
楚歌不为所动,打开瓶盖,捏着蚯蚓从后颈露出来的缝隙里放进去。小五登时面如死灰,浑身颤抖着却又僵硬地像死尸般。
彭乐乐看着小五这样,内心又惊又怕又有一点……想笑。小五小时候得了一种怪病,师祖不知弄了一个什么偏方,面团裹着活蚯蚓给他吃了下去。天真烂漫的小五还仰着纯真的小脸,笑嘻嘻地问,“师祖师祖,你给我吃的什么呀?又q又弹!”
师祖摸摸他光滑的小光头,和蔼可亲道,“你养的小蚯蚓呀。”
小五到底是吐了多少天,他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每次路过厕所,都能听见小五吐的要把肠胃翻个的声音。不过病倒是治好了,他一直觉得是因为吐太多的缘故。
楚歌走到彭乐乐面前,拍了拍他的脸,笑眯眯道,“别担心,这个房间里没有给你准备东西。”
彭乐乐眼泪涌出眼眶,“嘤嘤师叔你对我太好了!”
“是啊。”楚歌长叹一声,“师叔不但没有给你准备,而且特备关心你,今年下半年你的行程师叔都特备关注。”
彭乐乐警惕地看着他。
“我已经把行程都发给卢冲了。”楚歌咧嘴一笑,露出来两颗小虎牙,“同门师兄不要有解不开的矛盾嘛,听说相杀才能相爱。”
彭乐乐:……我一点都不想和那个大魔头相爱啊!
楚歌慢腾腾地走向一旁看戏递羽毛接玻璃瓶当助手的陆海空身边,“我觉得差不多了,你觉得呢?”
陆海空见三个人因为药·效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现在更是让人不忍直视。便同情地看了他们一眼,在众人又一次的期盼目光中,坚定地说,“你什么时候开心了什么时候放他们下来好了。”
还停留在半空中的人:……祖师!这人我们为您看过了,千万别让他过门!咱家庙小嘤嘤这魔头太大。
楚歌摆了摆手,陆海空走到窗帘处将人一一放了下来,甚至感叹能在不损坏室内一花一草一物的情况下把人折腾成这样,可见这种场景已经不知上演过多少次,楚歌和赵大才能这么顺手的摆弄。
被吊·打数次却仍不死心,这三位的勇气可是不可估量。
被放下来的三个人顾不得活动手腕,章程迅速跑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暗地。小五挠虱子一样浑身难受,直觉得蚯蚓繁殖出一个星球,里面的居民都驻扎在他衣服里。彭乐乐看不过眼,一巴掌拍过去,把衣服里面的蚯蚓找了出来。接着三个人一涌而出。
“他们去哪儿了?”陆海空不解地问。
“发泄药力。”楚歌笑着回头说,“小木头,走,陪师叔吃饭去。”
夜色如墨,月高悬。
细细波浪卷碎着粼粼波光。
柔软湿润沙滩上狂奔着赤·裸着上身的三个健壮青年。
其中一个个子中等的时不时气不过,还伸腿踹前面的人一脚。三秒后,又扭打成一团,一起滚进了海里。
……
☆、第五十七章
陆海空原本绞尽脑汁想送自己爱人什么礼物,他和楚歌在一起虽然不久,但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心里惦记了人家多少年。他还以为要打持·久·战,尤其是孙豫州把楚歌强行掰直的大山,陆海空不知道自己要效仿愚公移山多少年才能翻山越岭,找到楚歌,把他放在心坎里好好疼着。万万没想到,自己不过是实在想他追到l市,就遇上了楚歌一下开窍了。就这样措手不及的迎来了他们之间的第一个情人节。
但……也实在没有想到,楚歌会对这个所谓的“礼物”如此满意,情不自禁就脑补出来楚歌在那座庙里的日子是多么鸡飞狗跳。也幸好他和楚歌要走的路还有很长,还有很多情人节可以真真正正地过。
第二天也该是启程返回的日子,陆海空开了车来,他现在胳膊还没有恢复,楚歌当然不可能让他冒险,于是把赵大拉过来充当司机。楚秋粘着方圆圆,和他们三个人坐动车回去。
赵大大概是昨晚没睡好,拖着行李走来的时候,下巴还泛青冒着胡茬,眼底有隐隐阴影。
陆海空打开后备箱,正打算把几个人的行李箱放进去。楚歌一见伤残人士还想充当胖子,赶紧过去接过来。
“你注意点儿自己的胳膊,要是落下病根老了我可不照顾你啊。”楚歌嫌弃地说着。
“两个伤残人士有什么好争的,都是半斤八两。”赵大看了楚歌臂上的绷带,打了个哈气走上前把行李前一件件放进后备箱。
“昨晚没睡好?”楚歌问。赵大属于沾枕头三秒即睡的没心没肺类型,几乎没有可以让他失眠的事。就连当时被连番撬了两次墙角,赵大也只是发了三分钟的火,之后便跟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一样倒下就睡到第二天下午两点。
楚歌看着赵大连连哈欠,直觉赵大遇见了不得了的大事。他刚要继续关切地问,就被陆海空拉住了衣角。
'张天德'陆海空对他做了个嘴型。
楚歌这才察觉这几天一直麻雀一样围在赵大身边叽叽喳喳的人果然不在。麻雀真是一个很好的比喻了,楚歌第一个念头是苍蝇来着……
他识趣地没问,和陆海空坐进了后座。
赵大又去擦了把脸,临时跑到便利店买了几罐咖啡和红牛才回来。
“不然还是我开吧。”楚歌忍不住说,“你这也算疲劳驾驶啊,一宿没睡吧?”
“没事儿,状态比你这个残疾强。”赵大喝了一罐咖啡,勉强打起了精神头,刚发动车准备走的时候,车窗被敲响了。
车里的三个人一起转头,就见窗外站着弯腰屈指敲窗的张天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赵大,嘴唇紧抿,脸上带着倔强不服输的神气,手指却有条不紊地敲打着车窗。
赵大先是被敲窗的声音吸引过去,打眼一看是张天德后迅速回头,本来还在热着车的人一脚油门就踩出去了。
张天德一脸呆滞地在汽车尾气里做着屈指敲窗的动作。
'陆哥……你这车的排量有点大'
开出去百米,楚歌回头见张天德依旧纹丝不动地在烈日下暴晒,手臂还停留在半空中。
他见赵大疲倦的搓着眼,叹了口气道,“回去接着他吧,总算有个清醒的人能当司机,不然你这个状态上高速我还真挺担心的。”毕竟大家都年轻,还没有经历过人生的精彩起伏,要是以后上去了和祖师爷们团聚,牛皮只够吹个手绢大小。
在陆海空和楚歌的劝说下,赵大才口是心非地调头倒回去。
赵大见张天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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