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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马王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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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雨石抗拒,问道:“写什么字?”
  严飞坐到他腿上,把他抵在自己和墙之间,说:“我写了你就知道了。”
  顾雨石用右手去抢严飞手上的笔,说:“我不写。”
  严飞左手抓住小石头的右手,右手拿着笔在他的眼前晃悠:“别乱动,我就写几个字,写完就给你看。小石头,你再乱动我就要写到你脸上去了。看在我给你抄笔记的份上能不能让我这一次,就这一次,等我以后打了绷带也让你在上面写字。”
  “你是不是缺根筋,就为了在我额头的纱布上写几个字就这么咒自己。”顾雨石停了下来,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眼前的人,越看越觉得他傻。
  严飞果然傻傻地笑了,说:“嗯,谁叫我现在就想写呢。”
  顾雨石:“……”
  顾雨石:“那你写吧。不准写不正经的话。”
  “小石头,你对我真好。”严飞突然肉麻地说。他用左手撑着小石头的额头,右手拿笔轻轻地在纱布上写着,生怕弄疼了他的伤口。两人的脸靠得很近,顾雨石专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能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扑面而来。他用眼睛描绘着严飞的五官,平时的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面孔,只有顾雨石知道私下的他其实幼稚得可爱。
  “写好了。”严飞轻轻收了笔,头往后挪了挪,看了一遍整体效果,满意地笑了。
  “写了什么字?”顾雨石说完就想下床到卫生间去照镜子。
  “不用下去照镜子。”严飞拉住了他,坐到了他旁边,搂着他的肩膀,拿出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对着他。
  顾雨石看着镜头中的自己,首先注意到的就是额头上的四个大字……早日康复。他没想到严飞真的没有恶作剧,而是写了这几个很正经的字。
  严飞看着镜头中的小石头,一脸得意地问:“怎么样?”
  顾雨石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句:“字丑死了,明天换纱布的时候肯定会被护士取笑。”
  严飞:“怎么会?我觉得这字比我平时写的好看多了,而且写的是“早日康复”,护士一定会夸我怎么这么有心。”
  顾雨石:“你就嘚瑟吧。”
  严飞:“小石头,看镜头。”
  顾雨石:“干什……”
  咔嚓一声,一个镜头固定了下来。顾雨石眼神移到了镜头上,脸上带着些许疑问,严飞则是贴着他傻傻地笑着。背景是一片白墙,“早日康复”四个字格外瞩目。
  顾雨石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严飞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怀里抱着那张照片,嘴角微微扬起,一脸轻松的模样。他轻轻挪开他的手,拿起那张照片看了一眼,眼神里若有所思。许久过后,他把照片放回了书桌上,立在了他每晚都会看的那本书旁。
  顾雨石看了一会书,等头发干得差不多了才打算睡觉。他在严飞睡得另一头准备躺下来时,那边传来严飞的声音:“小石头,你要睡了吗?”
  顾雨石轻轻答应了一声:“我把你吵醒了?”
  严飞迷迷糊糊,闷在声音说:“我自己醒的。你来我这一头睡吧,你现在长这么高,我怕自己晚上乱抱,亲到你脚上去了。”
  顾雨石:“……”
  严飞往里边挪了挪,怕小石头地儿不够睡。事实上顾雨石只在床边上平躺着,因此虽然床不大,两人的身高都超过一米八,中间还是空了一大块地方。
  严飞侧过身说:“你睡过来点,小心晚上掉地上去了。”
  顾雨石很听话的往里挪了挪,身体依旧直挺挺地躺着,眼睛微闭着,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严飞见他不动了,就往外挪了一点,凑近看着他的侧脸。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谁,顾雨石不知道严飞的眼睛还睁着,心里慢慢放松了下来。
  严飞刚才睡了一觉,这时候反倒不那么困了,他睁着眼睛到处看了一遍,除了能看见书桌上手机正在充电的显示灯的绿光,屋子里几乎是一片漆黑。他静下心来在小石头旁边躺好,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声。
  空气中是两人沐浴后的清香,严飞又凑近闻了一下,发现还有一股奶香,他又吸了几口,并且身体不安分地动着。随后他把自己身上的薄毯掀了,脚搭在了小石头的腿上,突然来了一句:“你真是喝牛奶长高的?”
  顾雨石假装睡着了,没有回答,身体却硬的像个石头。严飞发现自己的脚只能够到小石头的小腿,明明两人头部的位置差不多。他像是有某种执着,往下挪了挪,一边用脚够小石头的脚。顾雨石突然侧过身,抓过身上的薄毯把严飞的身体一起盖住了,一只手隔着毯子搂着他,小腿也抬了起来,把他那不安分的脚压住了。
  严飞的头完全落入了小石头的怀里,脸紧贴着对方的胸膛,整个身体都动弹不得。他轻轻喊了小石头一声,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彼此心跳的声音,在安静的黑夜里炙热又滚烫,仿佛要穿透各自的胸膛,交织在一起,绽放出烈焰般的的火花。


第五十四章 初雪
  高扬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远远就看到对面有个满面春光的人朝自己跑了过来。他从对方那一头金色的头发和浮夸的动作认出来那个人就是严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喜事,他高兴成那样。高扬发现他朝自己张开了手臂,嘴里喊着:“小羊腿……”
  扬大爷有些嫌恶地往旁边躲了一下,严飞头一次这么灵活马上调整了方向还是把高扬抱了个满怀。高扬有些无奈地垂着手,说:“够了,别学成哥这么恶心的叫我,尤其配上你这个表情。遇上什么好事了这么一脸春心荡漾,你爸当上教育局局长了?”
  严飞:“我爸本来就是教育局局长。”
  高扬:“……”
  严飞终于放开他的小羊腿,微微喘着气,乐呵呵地说:“我追回了我的……”
  “前女友?哦!恭喜你!这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高扬打断他,言不由衷地祝贺了一番。
  严飞摸不着头脑,立马解释说:“什么前女友,我都还没谈过恋爱呢。我追回了我的高中好朋友,和你很像的那个。你不记得了?那天还是你一语道破,让我下定决心,果断去广州找到了他。”
  高扬一本正经地说:“我怎么不记得,和你聊这个的时候是你喝醉了,我还没醉呢。”
  严飞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又说:“总之多亏了你。”
  高扬心想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多年的好友失而复得的确很难得啊!问道:“你和他冰释前嫌了?之前的矛盾怎么化解的?”
  严飞挠了挠脑袋,脸上的表情难以形容,说:“好像还没来得及说以前的事……”
  高扬有些无语说:“你都跑到广州去了,还没说这件事,你们之间的矛盾不是导致你俩分道扬镳的原因么?那你们是怎么相处的,一见面就和好如初了?”
  严飞咧了咧嘴角,笑着说:“好像真的是一见面就和好如初了……”
  高扬:“……”
  高扬:“时间果然是个好东西,祝你们幸福。不过,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的,不然各自心里种着一个芥蒂,迟早要生根发芽,到时候就没那么容易拔掉了。我不知道你的小石头是个什么样的人,但绝不会像你这样没心没肺。”
  严飞:“我也没有没心没肺吧!本来想和他提以前的事的,不过他好像故意避开了。这一段时间我和他多联系,等他寒假回来了我再和他说一次。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但这件事是该有个了解了。”
  高扬摆摆手,说:“祝你好运,我去实验室了。”
  严飞想留住他,在他身后说:“我请你去喝酒啊!去不去?”
  高扬头也不回地说:“我今晚得刷题。你以后少喝点酒吧,酒量不行还总是喝醉,你当是玩真心话大冒险啊!”
  严飞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不过现在高扬的话对他而言就是至理名言,做事的准则。他让自己少喝酒那就少喝吧,自己的那一堆“酒友”也该散场了。
  高扬来到实验室的小黑屋,朝白赋嵄的桌子那看了一眼,心里有些失望地感叹了一句:“又没来,他就不用打卡吗?”
  白赋嵄这个星期几乎没来实验室,至少高扬来的时候都没看到他,那就等于他没来过。今天都周五了,除了下午上课的时候见了他一面,他俩已经整整五天没有说过话了。
  下午上课的时候高扬依旧乖乖地坐在最后一排,帮同学们解答了几个在他能力范围内的问题,下课后白赋嵄也没叫他,于是扬大爷就跟着人流一起出了教室。高扬回忆了一下下午的课上冒牌货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好像很疲惫的样子,眼下的黑眼圈重得可以和国宝一较高低了。
  “估计又在忙公司的事吧,工作起来不要命。”高扬无声地嘀咕了一句,坐下来开始做六级真题。明天就要考试了,扬大爷还想临时抱一下佛脚。他数了数,还有四套真题是空白的。所以前大半个月,他就写了六张试卷,不过这对于今年的高扬而言已经进步很多了。以前的六级考试,他从来没在考前做过真题,就连考试的那张试卷也不会做完。
  “还有四套啊,一个晚上可以搞定吗?”高扬拿笔戳了戳试卷,莫名地有些烦躁,根本静不下心来。他起身把磨砂玻璃门紧紧关上,又把窗帘拉了下来。决定直接放弃听力和作文,只做和翻译。打开手机里的音乐软件,找了一个适合刷题的时候听的歌单,戴上耳机,调好音量。然后摊开了一张试卷,翻到了的部分。
  “竟然一个星期都不来。”扬大爷在看第一个英文字母时还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小黑屋静悄悄的,只听得到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的声音和从耳机里泄露出来的朦胧的音乐声,窗帘的遮光性很强,把明亮温暖的室内与漆黑寒冷的外界完全隔离了开来。小黑屋这一块狭小的地方,仿佛成了一叶扁舟,载着高扬一人,在浩瀚的夜色中,静静移动着。
  高扬自己听不到笔尖的声音,就连耳机中的音乐声也从他的耳边消失了。眼前是一行又一行的英文,他的大脑根本来不及翻译,但神奇的是那些英文对他而言不再那么陌生,反倒眼熟起来。如果让他组织语言用中文把这些英文的意思说出来,那他估计要组织到明年,但当他看到选择题的选项时却能清晰地判断出哪些是错的,哪个选项是文中出现过的意思。
  这种能力大概得归功于前一段时间看的英文论文,虽然高扬看的时候几乎都是用Google翻译的中文版,但白赋嵄要求他每周汇报的时候做全英文的演示文档,专业术语也是用英文来表达。那个时候扬大爷还在心里狠狠骂了冒牌货一番,不过现在他倒是充满了感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高扬终于刷完了四套试卷,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顿时袭来。他把笔往桌上一丢,扯下了耳机,把全身的重量都靠在了椅背上,双腿往前一伸,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懒腰还没伸完,他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常。总感觉有点安静得过分,是因为刚摘下耳机的缘故吗?
  高扬起身准备去外面接杯水,打开玻璃门的那一霎那他才明白那种异常是真的存在的。实验室真的很安静,也很黑暗。整个实验室的灯全熄了,只有几台电脑还开着在运行程序。角落里的那个大型鱼缸里的氧气灯发出淡绿色的光,他只能看清里面几条金鱼模糊的影子。
  高扬大概在小黑屋的门口愣了三分钟,为什么整个实验室的人集体消失了,连灯也熄了。三分钟后,他的脑回路终于转了过来,回去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原来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我去!十二点了!”他先知后觉地喊了出来。高扬在刷题的时候将手机设成了静音,这才看见小强在十点半的时候就给他发过消息,说他先睡了。
  高扬去门口转了一下门把手,果然锁上了。又去窗户旁看了一眼,外面黑沉沉的,一丝风声都没有,却冷得出奇。他思考了一下,显然从六楼爬下去是不可能的,他的脚才拆夹板没多久,即使豁了命沿着排水管道爬下去,那宿舍二十层的楼梯怎么办。
  “冷死了。”高扬在窗边打了一个哆嗦,马上关上了窗户,跑回了小黑屋。小黑屋里明亮如旧,温暖如春,可是却没有睡觉的地方。
  他靠坐在了桌子上,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又累又困,恨不得直接躺上去。实验室出不去,宿舍又上不去。扬大爷无奈长长地哀嚎了一声,可是这种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的哀嚎在空荡狭窄的小黑屋里经过墙壁的多次反射,最后化成一缕听不见的风沿着窗户的缝隙飘走了。
  这种时候能给自己开门并且能让自己留宿一晚的只有白赋嵄了。高扬想着两人的交情现在也算不错,厚着头皮求他一下应该可以吧。他打开手机拨打了白赋嵄的电话,心想要是他已经睡了没听到铃声怎么办。就在他纠结要不要多打几次时,电话马上就接通了。
  电话那头传来柔和的声音:“怎么了,这么晚打电话?”
  高扬心想,太好了,听声音像是没有生气。
  “师哥,你睡了吗?”高扬试探着问。
  白赋嵄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回答:“还没。”
  高扬压低声音,尽量表现得很无奈很委屈说:“你能来实验室帮我开个门吗?我被锁在里面了。”
  白赋嵄:“……”
  高扬补充说:“我在里面写英语试卷忘了时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大家都走了,门也锁上了。本来打算在这里待一晚上的,可是暖气好像停了,半夜肯定会很冷……”
  白赋嵄打断他说:“等我十分钟,我现在过去。”
  “哦,好。”高扬马上答应了一声,听到那边有敲键盘的声音,白赋嵄果然还在忙工作。
  没过多久,应该还没有十分钟,高扬就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拿上外套走了出去,就看见了裹得严严实实的白赋嵄。穿着大衣,系着围巾,戴着口罩,还戴了一顶和他极不相配的黑色针织的帽子。
  “外面这么冷吗?”高扬不禁问。
  白赋嵄轻轻嗯了一声,说:“好像要下雪了。”
  高扬听他的声音有一点哑了,刚才从电话里就觉得不太对劲,还以为是信号的问题。便问:“感冒了吗?”
  白赋嵄回答:“有一点,好得差不多了。”
  高扬问:“什么时候感冒的?”
  白赋嵄:“前几天。”
  高扬:“前几天是前……几天啊?”
  白赋嵄耐心地回答:“周一早上的时候。回去吧,明天你不是还要考试吗?”
  “嗯,还好是下午。”高扬跟着他走了出去,还好科研楼里的电梯还开着。出了楼,高扬才算感受到外面有多冷,空气是干的,没有一丝风的痕迹,温度估计已经降到了零下六七度。他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准备迎着冷空气走出去。突然白赋嵄抓住了他,拿了一个大衣披在了他身上。
  高扬以为白赋嵄把自己身上穿的给了他,回头一看他身上还穿得好好的,刚才都没注意到他手上还拿着一件衣服。
  两人很自然地往白赋嵄的公寓走着,高扬记得自己还没和他说今晚要在他家借宿一晚的事,可这个样子也算是默认了,干脆不说得了。他知道白赋嵄比谁都聪明,肯定知道自己这么晚了也回不去宿舍。
  等自己回过神的时候高扬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赋嵄握住了,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的动作,但掌心的温度却是真实的。随后白赋嵄把他的手带进了大衣的口袋里,高扬微微往外缩了缩,觉得把自己的手插在别人的口袋未免太不礼貌了,可是白赋嵄手上轻轻用力把他的手拉了回去。
  高扬尝试着看了他的侧脸一眼,发现他依旧一脸平静,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往前走着。高扬却觉得自己很不正常,不仅心跳加速,就连脸上也开始发烫。他很怕自己手心出汗,如果出汗了是把手拿出来还是继续留在白赋嵄的口袋里就又是一件令他犹豫不决的事了。
  高扬这时候很庆幸自己平时身体的温度就比常人的高,相反,白赋嵄就是那种体温偏低的体质,他身上就是很凉爽的感觉。他轻轻回握了一下,发现白赋嵄的手心微微出了一层薄汗,温度也比平时的高,这给他的第一感觉是白赋嵄发烧了,毕竟他已经感冒了。
  “师哥,你好像有点发烧。”高扬伸出左手想量一下白赋嵄额头上的温度,被他中途抓住了放了下来。
  高扬看着他,左手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垂在了身体旁。白赋嵄微微抬起头,眼睛里泛着光,只见他缓缓开口说:“下雪了。”
  高扬抬头仔细看了一眼,空中确实有白色的柳絮状的雪花飘了下来,像会魔法的精灵,落在白赋嵄的肩头,马上就消失不见了。
  今年的初雪啊!
  高扬:“你说准了,真的下雪了,难怪今天这么冷。”
  白赋嵄:“天气预报说的。”
  高扬:“……”
  高扬问:“师哥这几天很忙吗?看你的脸色都没怎么睡的样子。”
  雪花落在白赋嵄的眼睫毛上,融化成一颗水滴挂在了他的眼睛上。高扬在黑夜中独独看见了白赋嵄发光的眼睛,想替他把那滴水擦了。只见白赋嵄轻轻眨了一下眼,水滴便消失了,他的眼睛也跟着暗了下来,成了一潭幽深不见底的湖水。
  白赋嵄一直目视前方,语气温和地说:“公司最近在赶一个项目,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高扬关心了一句:“再忙也要注意休息啊,你都感冒了还要熬夜,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吧。”
  白赋嵄轻轻嗯了一声,握着高扬的手暖洋洋的,终于没有再出汗了。
  高扬问:“之前不是说让我做一个项目嘛,怎么还没给我?”
  白赋嵄:“等你明天考完试了,下周给你。”
  原来是怕耽误自己考试吗?可是他这一段时间也没怎么花时间复习英语啊!高扬有点后悔了,感觉辜负了白赋嵄的一番好意。他朝着天空祈祷了一下:六级啊!一定要过!
  高扬明明是在心里默默许愿的,却听见白赋嵄回了一句:“你的六级会过的。”还以为耳朵出现了幻觉,他看了白赋嵄一眼,有白雾从他的口罩里漏了出来,淡淡的在空气中消失了。
  雪开始有些大了,抬起头能看见漫天的白色雪花洒落下来。
  明早醒来,估计就是一片雪白的世界吧!


第五十五章 火锅
  考试结束铃声响起,高扬放下笔等着监考老师来收试卷。看着写得满满当当的答题卡,最后一道翻译题字迹也十分工整,平时临摹白赋嵄的字体果然有了效果。他有种预感这次六级一定能过,虽然自己的预感一向非常不准。
  马冯强就坐在高扬的前面,他回过头来对着高扬和后面的郑成说:“扬哥,成哥,一起去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高扬:“行!”
  郑成问:“去哪儿吃?”
  马冯强想了一会儿,说:“就去梁山水煮吃火锅吧,下雪天和火锅最配。对了,你俩介不介意我喊上女朋友一起?”
  高扬和郑成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开口说:“介意!”
  马冯强:“……我说,两位大帅哥怎么还单着呢?你俩的眼光是不是太高了?班上那么多漂亮的女生,再不下手可都没了。”
  高扬哀叹一声,说道:“我要注孤身了……”
  郑成走上来搂着高扬的肩膀说:“我陪着你。”
  高扬笑着说:“成!我俩凑一对得了。”
  郑成:“真的?”
  高扬朝郑成吐了吐舌头,说:“煮的。走走走!吃饭去!民以食为天,单就单着吧,我有你们就够了。”
  马冯强在后面喊:“果然你俩是凭实力单身的!这年头帅哥都流行单身么?”
  高扬在前方笑着说:“小强,别这么说你自己。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帅的!”
  马冯强:“……”
  郑成补了一句:“在我心里也是!”
  马冯强追了上去,喊道:“你们俩!在一起得了!”
  楼道里一时间众多男生女生同时回头看向他们三个人,马冯强马上闭嘴不再说了。高扬和郑成互相看了一眼,把小强夹在了两人中间,一人搂着他的一边肩膀,齐声说:“还是三个人在一起比较合适!”
  马冯强看了周围一眼,那些女生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睛里散发着幽灵一般的白光。他突然挣脱了两人的束缚,跑到了前面,喊道:“我再也不敢惹你们了,你俩简直就是魔鬼。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你们这么玷污我,我很有可能会被尹儿杀了。”
  马冯强简直是越抹越黑,他没看见旁边有几个女生的眼睛已经变成火焰一般的红光了,或许她们已经脑补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高扬从教学楼出来的时候身上就被砸了一个雪球,旁边传来马冯强的声音:“扬哥,都怪你,毁了我的清誉。”
  高扬有些无奈,笑着说:“你怎么只砸我一个,成哥也是同党啊!”
  马冯强又往高扬的身上扔了一个雪球过去,说:“就砸你,哈哈!”
  “小强,看来你已经不把你扬哥放在眼里了!”高扬抓起一团雪球就追了上去,还一边喊:“成哥,帮我!”
  郑成站在原地,八方不动,低声喊道:“你俩幼不幼稚,不是说饿了么?还吃不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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