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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富美成了我的白马王子-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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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婶叹了一口气:“这年头模样好看果然抢手。我那侄女也挑,到现在还没找到对象。”
高扬有些尴尬地笑笑,提醒道:“王婶,我妈说让我赶紧把虾拿回去。”
“好好,我这就去拿,已经给你装好了,全挑的大个儿。”王婶跑进里屋拿了一个大袋子出来,里面的虾还在蹦。递给高扬的时候还不忘嘱咐,“你身边要是有同学想交女孩子了,可以和我侄女试试,她模样也不错,性格也好。你现在在国新大学,同学应该都很优秀,我也比较放心……”
“嗯嗯,我知道了,谢谢王婶,我先回去了。”高扬急忙说完,提着袋子,拉着小白离开了。
“你现在知道我元宵为什么不愿意回乡下了吧。”高扬在路上和小白说,“一个王婶都快让我炸了,乡下可是七大姑八大姨。每年都是那么几句话,来来去去,反反复复问个不停。”
“嗯。”白赋嵄接过高扬手中的袋子,帮他提着。说,“以后和我过元宵。”
“哈哈,和你过元宵就是去你姥姥家,听你姥姥唠叨你吗?”高扬笑道,“不过我以后有了挡箭牌。我有一个长得好看的对象,学历高,能力强,北京人,有房有车,还对我特别好。看他们还敢给我介绍对象,问东问西。”
“贫舌。”白赋嵄一笑,心里其实很受用。
高扬回到家,只剩高德寿一人在厨房忙活,没看到陈芝兰的踪影。
“爸,我把虾拿回来了。老妈呢?”
高德寿在厨房回答:“你妈去给林阿姨家的小孩上补习班去了。”
高扬感叹了一声:“小学就开始上补习班,我就从来没上过补习班。”
高德寿说道:“你那是懒,现成的老师在家都教不了你。”
高扬笑了两声,闻到香味,问:“老爸你在烙饼吗?忒香。”
高德寿嗯了一声:“你师哥来这么多天还没吃过,今天有时间就烙了。”
“那他可有口福了。”高扬笑着说,“他在我家待一周,就把您的拿手菜吃了个全。”
白赋嵄心中感激,有礼貌地说:“谢谢叔叔。”
高德寿回道:“不用客气,你这么优秀,以后多带带高扬。让他跟着你多学点东西,以后也能找个好工作。”
白赋嵄答应了一声,顺带夸了高扬一句。
高扬反倒别扭起来,岔开话题:“我去挑虾线。”
他一大袋虾倒进了水池里,先用清水随便洗了一遍,虾还都是活的,看起来很新鲜。高扬挑虾线不在话下,这个活儿他很小就跟高德寿学会了。
白赋嵄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也学着高扬的动作尝试了一下,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好学。
高扬看他笨拙的动作,笑道:“你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就别弄了,容易扎到手。”
白赋嵄坚持说:“没事,多挑几个就学会了。”
高德寿在一旁听着好笑,自己的儿子别的不行,厨艺这块算是学到了他的精髓,也算有了一技之长。至少在厨艺上胜了他的师哥一筹,问道:“小白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
白赋嵄简单回答:“他们是大学教授。”
“书香文第啊!”高德寿有些猜到了,“难怪看起来文质彬彬,是有这方面的气质。”
高扬不服气:“我妈也是老师啊!她学问也挺高的吧。我身上不也有她一半的基因。”
高德寿笑笑,打趣说:“你随我随得多。你妈从小学习成绩好,模样可爱,一直很讨老师喜欢。我就不行,只能跟了师父学厨艺,倒还有天赋。你不也和我一样吗?”
“才不是。”高扬狡辩,“我从小模样也可爱啊,一回老家姑姑阿姨们都抢着亲我。老爸你不爱说话,我可是伶牙俐齿,跟老妈一样能侃。”
高德寿只笑笑,不说话了,他是不善言辞的类型,总被陈芝兰说是闷葫芦,可做事却很细心。
两人挑好虾线,高扬怕小白闻不惯手上的腥味,就拿了洗手液给他洗手。他自己洗净虾又去烧了一大锅水,等水煮沸,把虾全倒了进去。加黄酒、白酒、盐、糖、耗油、香料,再煮个二十分钟。
等虾全变成了艳丽的红色,闻不到腥气就打捞出来。在滤筛上把水过尽,拿到水龙头下用冷水冲个三四分钟后滤干水。再放进微波炉里用中火加热半个小时,彻底烘干,就做好了虾干。
高扬剥了一个放进嘴里,简直和他爸做的如同一辙。可惜小白吃不了,就这么错失了他的一样手艺。
白赋嵄一直站在高扬身旁观看,这是唯一一样他学不会的东西。而高扬很擅长,这让他很惊叹,也对这样的高扬着迷。
“我拿回去给我姥爷,他肯定高兴坏了。”
高扬笑他:“你还挺会借花献佛。”
白赋嵄伸手,自豪地说:“嗯,我学会了挑虾线。”
“有进步。”高扬故意给他下套,“我再教你一样,剥虾。”
白赋嵄像模像样地学了起来,不一会儿剥了一个完整的虾干肉送进了高扬的嘴里,问:“怎么样?”
“嗯,你已经学到了剥虾的精髓。”高扬忍住笑,“以后我吃虾都由你给我剥,嘿嘿。”
“好。”白赋嵄宠溺地答应道。
高扬跟着白赋嵄回了北京后,就成了他公司的一名实习生。职位是小白的助理,职务是端茶倒水,顺带陪聊天陪吃饭,晚上回去还得陪睡觉,没有比他更全职的助理了。
“我坐哪儿?”高扬坐在白赋嵄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仿佛一个二世祖。
“我已经安排人加一张桌子放在这屋,你以后就坐我对面。”白赋嵄站在桌旁,看这几天落下来的工作。
“我和老板一个办公室?”高扬惊叹,打趣说,“不是说不能用人唯亲吗?你这也太明显了,让你的员工们怎么看?”
“没办法。”白赋嵄放下手中的资料,看向高扬,“对你永远只能偏袒。”
“嘿嘿,铁面无私的小白也会偏心。”高扬乐呵呵地笑了,“你之前的助理呢?我是不是占了他的职位了?”
白赋嵄回答:“没有助理,公司规模还小,需要开源节流,能自己干的就自己干。”
“亲力亲为的好老板!”高扬起身把座位让了出来,“以后我就是你的助理了,一定为你分劳解忧。这一堆文件是什么?”
白赋嵄回答:“公司资料,有需要签字的,有需要做批示的。”
高扬挑选了几份,说:“这些项目申请给我看看,我做个初步的批示,你再批的时候或许会简单一些。”
“嗯。”白赋嵄心里很认同高扬的能力,他脑子灵活,学东西快,认真起来做事效率很高。
“小扬?”白赋嵄喊了在沙发上认真看报告的高扬一声,“开学后也在这儿实习吧。”
高扬抬起头说:“擅自出来实习,郝导会杀了我。”
白赋嵄一笑:“我允许的,他不会杀了你。”
“那也不行。”高扬回绝,“研二就得准备毕设了,还要发论文,做项目。再来实习,我会累成狗的。明年我还可以考虑一下,你先自己顶着吧。”
白赋嵄轻笑:“好。”
“我拒绝你了你还笑得那么开心?”高扬无语,“以前不是管我同不同意,你直接用特权说了算嘛?”
白赋嵄想起那时候只想拉近和高扬的距离,冲动之下做的事却总是适得其反。依旧语气柔和地说:“以后不会了。”
“下学期我有时间就来。”高扬妥协,“不过我的毕设和论文你都得帮我,还有别给我一堆项目,我做不完。”
白赋嵄一笑,轻声答应:“好。”
什么都说好,这个人,谈个恋爱就打算把我宠上天吗?
两人吃完午饭,高扬就拉着小白要去天台上看看,他冲上前,兴奋地说:“我来开门,我知道密码。”
回想起那晚,小白骗自己不知道密码,纯属猜的情形,他还是觉得好笑。这个人外表一本正经,其实很喜欢戏弄人。不过高扬因此记住了这扇门的密码,他依次输入六位数字,铁门应声而开。
白天里,声音显得有些清脆,连那个恐怖的回声都没了。
天台上一切如旧,空荡荡的水泥地,中间一个观景台,除此之外,便什么都没有了。
碧空如洗,有些刺眼的阳光烘烤着天台,还好微风阵阵,缓解了一部分暑气。
高扬跑上观景台,看着蔚蓝的天空,几架演习的飞机飞过,尾翼留下一道彩带,在空中组成彩色整齐的图案。
“小白,快上来!”高扬激动地喊道:“从这里看天安门这么清楚,最近好像在演习,马上又要阅兵了。”
“嗯。”白赋嵄走上去,陪他一起看天空、飞机还有天安门。
“好热闹!”高扬感慨,“晚上去天安门看降旗吧。听说会很有仪式感。”
白赋嵄一笑:“没想到你这么爱国。”
“那是!”高扬笑笑,“我小时候还想去当兵呢。”
白赋嵄问:“后来怎么没去?”
“哈哈哈!”高扬还没说就笑了,“起不来床,我妈说我去了会把教练气死。”
“嗯。”白赋嵄同意,“赖床鬼。”
“我是赖床鬼,那你是什么?”高扬见缝插针,“你是赖床鬼的男朋友,也逃不了干系。”
“嗯。”白赋嵄一笑。心想做一只鬼的男朋友,也还不错。
高扬搂上对方的腰,忽然撒娇:“亲一个。”
白赋嵄最怕高扬接吻时不认真,提前把他搂紧,禁锢在自己怀里,才吻了上去。还好高扬这次没有乱动,乖乖地品尝着对方的唇舌味道。
一个细腻绵长的吻结束后,高扬反倒有些心跳加快,红着脸说:“回去吧,我困了。”
白赋嵄轻揉了一下对方的唇角,声音温柔:“办公室里有休息间,去睡个午觉。”
“嗯。”高扬拉着对方的手下了观景台,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第八十五章 柿子
短暂的暑假转瞬而逝,又是一个新的学期伊始。没了研一的陌生,身边有了相伴的人和熟悉的朋友,高扬觉得在国新的日子越来越习惯了。
十一的时候高扬嫌哪哪都是人,就待在小白家里陪他写毕业论文。白赋嵄只剩不到一年的时间就要从国新毕业了,剩下的一年高扬得一个人度过。好在他就住在学校边上,高扬晚上还是可以过去睡。
这天中午,白赋嵄的姥姥让他下午过去摘柿子。他姥姥家的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柿子树,每年十月份的时候树上挂满了黄澄澄的柿子,不摘下来容易砸到人和屋顶。
白赋嵄嫌摘柿子太麻烦,想吃去街上买就行了。可两位老人舍不得砍了柿子树,每年还得他过去摘柿子。
高扬没摘过柿子,倒对这件事很感兴趣,兴奋得午觉都没睡,一直急着想去。白赋嵄的姥姥姥爷都很喜欢高扬,他姥姥喜欢高扬活泼直率的性子,他姥爷则是一直惦记着他家的虾干。
两人刚进门口,一条白色萨摩耶就冲了出来,围着高扬打转。
“小美!”高扬还记得这条萨摩耶的名字,蹲下身揉了揉它的脑袋和背上的毛。
白赋嵄径直进了院子,高扬只好放开萨摩耶,跟了上去。白赋嵄的姥姥在院子里晒桂花,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香气。他的姥爷在客厅里看报纸,依旧关心着国家大事。
打过招呼后,高扬就去了院子里看那棵柿子树。树的枝干足有两层楼那么高,树枝上挂满了又大又黄的柿子,沉甸甸的,整个枝干都下垂着。
“这么高,人也够不着啊,是要爬上去摘吗?”高扬在一旁喊道。
白赋嵄的姥姥笑道:“不用爬树,有专门摘柿子的工具。让小白去后房拿来,他用得熟。”
高扬心想那还行,都有工具了摘起来应该还挺方便。
过了一会儿,高扬看到小白手中拿了一根长竹竿,顶端绑了一个镰刀和一个网兜,看起来用法就很简单明了。
“我会用这个。”高扬从对方手中接了过来,“用镰刀把柿子的根剪断,柿子正好掉在了网兜里,就不会落到地上摔破。”
白赋嵄的姥姥点点头,问:“是这么摘,你以前摘过柿子?”
高扬摇摇头,说:“没摘过,我家没有柿子树,看起来还挺好玩的。我先摘几个试试。”
白赋嵄在一旁提醒:“慢点,竹竿有点沉。”
白赋嵄的姥姥也提醒:“别着急,小心柿子掉下来砸到头。”
“嗯,没事,我拿得动。”高扬朝两人笑笑,“我对准了就不会掉下来。”
高扬干这种事简直得心应手,他小时候和小伙伴一起上树掏鸟窝也是这样,第一次就能爬得老高,从没失手过。
“摘了三个。”高扬放下竹竿把网兜里的柿子倒在了旁边的竹筐里,又竖了上去。
这个季节柿子树的树叶几乎掉光了,柿子在树枝上一览无余,只要有耐心和力气,很容易摘下来。不一会儿,高扬就摘了一竹筐,兴致依旧很高。
“不是说吃多了柿子容易得结石吗?”高扬一边摘一边和小白聊天,“你姥姥和姥爷吃这么多没事吗?”
“他们会分给左邻右舍,自己吃得少。”白赋嵄回答,“姥姥会把柿子做成柿子饼,能吃到明年开春。”
高扬说:“我也喜欢吃柿子饼,有点像吃牛皮糖,很有嚼劲。”
白赋嵄一笑:“那你今年可以吃姥姥做的,她这方面的手艺很好。”
“嗯嗯,好。”高扬有点分心,握着竹竿的手晃了一下,一些树叶沫子掉进了他的眼睛。他有些吃痛地闭上一只眼睛,朝小白说,“我左眼进东西了,好疼。”
“我看看。”白赋嵄慌张地走过去拿开了高扬手上的竹竿,捧着他的脸说,“睁开眼睛,我给你吹吹。”
高扬忍着疼睁开了左眼,马上有泪水分泌了出来,润湿了眼眶,问:“里面有东西吗?”
“有一个小点点,眼睛有些红了。”白赋嵄对着高扬的眼睛轻吹了几下,确认里面没东西了,又揉了揉他的眼周,问,“好些了吗?”
“嗯。”高扬瞥了一眼屋内,趁小白的姥姥姥爷都不在,在对方唇上轻啄了一下,笑着问,“我像不像哭了?”
“嗯,是笑哭了。”白赋嵄用指腹拭去了高扬眼角的泪水,“剩下的我来摘,你在旁边坐着。”
“我已经没事了,你是老板,我是助理,哪有助理让老板摘柿子的,你也太掉面子了。”高扬露出好看的小虎牙,调侃说,“你帮我捏一下脖子,仰得太久,有些酸了。”
“在你面前,不怕掉面子。”白赋嵄轻揉着高扬的脖子,柔声说,“心疼你摘了这么多,我以前都是找人来摘。”
“找人?”高扬一脸享受地问。
白赋嵄怕被屋里的人听见,低声说:“嗯,趁姥姥姥爷不在的时候,找隔壁的何大爷,他喜欢吃柿子,也乐于干这种事。”
高扬没想到小白也会做这种事,比自己还会偷懒。忍不住笑着说:“那你肯定被出卖了,那个何大爷指不定早就和你姥姥说了这事。”
白赋嵄一脸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这让高扬有些好笑,小白在这方面也太单纯了,无情地揭露真相说:“长辈们是不可能给晚辈保守秘密的,我小时候经常踢球踢碎人家窗户玻璃,我道过歉,人家也说没事,不会说。可没到第二天,我妈就知道了,又是一顿胖揍。”
白赋嵄听完并没有受伤,反倒笑了,打趣说:“难怪你的屁股肉变得这么厚实还有弹性。”
看到对方不满地瞪了自己一眼,白赋嵄又改口说:“是好摸。所以姥姥是知道了,没有说出来是吗?”
“是啊!”高扬一副睿智的模样,“她都知道你是一个好面子的人,脸皮这么薄怎么敢说出来。万一说出来你哭鼻子了怎么办?”
“脖子不酸了?”白赋嵄的语气有些别扭。
高扬没听出来,点点头:“不酸了,笑了一阵血液又流通了。”
“那你继续摘吧,我摘的话只会找何大爷。”白赋嵄说完又去一旁坐着了。
“唉?生气啦?可别真哭鼻子。”高扬半哄半笑,“白老板!理理我,我摘还不行吗?”
结果两人花了一下午边说笑边摘完了柿子,高扬最后累得都快提不起两条手臂,脖子也不是自己的了,头只能耷拉着。
白赋嵄拉着他坐在自己身旁,给他揉肩膀捏脖子,就差全身按摩了。高扬背都快挺不直了,想靠在对方的怀里,可在人家姥姥家,不敢胆大妄为,只好老老实实地坐直了。
“晚上回去你要补偿我。”高扬小声嘟哝。
白赋嵄宠溺地问:“嗯,怎么补偿。”
高扬满脸色气地说:“全方位伺候,从里到外,一切听我的,我喊停才能停。”
白赋嵄捏捏高扬的脸蛋,宠爱地嗔怪:“**怎么这么旺盛?”
高扬自豪地轻哼了一声:“这说明我年轻。嘿嘿,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你无师自通,技术好,特别舒服。”
白赋嵄无奈地笑笑,彻底管不住高扬的那张嘴了。
“我闻到桂花饼的香味了。”高扬嗅嗅鼻子,一脸的馋样,问,“你姥姥在做桂花饼吗?”
白赋嵄惊叹高扬的狗鼻子,点点头:“应该是,下午晒了桂花。”
高扬一下来了精神,说:“走,看看去!”
进了厨房,香味更加浓郁了,白赋嵄的姥姥在做馅。高扬一副乖巧地模样问:“姥姥,您在做桂花饼吗?”
白赋嵄的姥姥点点头,和蔼地说:“是啊,小白说你爱吃糕点。”
“谢谢姥姥!”高扬看了一眼小白,乐呵呵地说,“需要我帮忙吗?我还挺能干厨房的活的。和面,拌馅都挺会的。”
“你帮我拌馅吧,我年纪大了手腕容易酸。小白就不爱做这种事,也做不好。”白赋嵄的姥姥也不客气,把高扬当成了自家孩子,问道,“小白说过你很会做饭,是和你爸学的?”
这时候白赋嵄被他的姥爷叫了出去,好像是报纸上有什么字看不清。
高扬变得有些拘束起来,答应了一声,回答:“嗯,我爸只会做饭,从小耳濡目染的。这馅里是不是除了桂花,还加了花生碎、芝麻、香油、黄油、冰糖、蜂蜜。”
白赋嵄的姥姥爽朗地笑了,感叹说:“一个不差,那你说说为什么用冰糖和蜂蜜,而没有用白糖?”
高扬没想到对方还会考自己,心想他又不是学厨师的,这些事儿怎么会知道。只好按照经验瞎说道:“冰糖和蜂蜜润肺清火,正好和桂花健胃平肝的功能相辅相成。白糖甜度高,容易让桂花香味发腻。而蜂蜜居其中,口感甘甜清香,色泽明亮,含水量高,不仅可以增添色香味,还可以弥补其他材料的缺水性。”
“说的像模像样,你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白赋嵄的姥姥从高扬一进门就注意到了他脖子上挂的吊坠,这时才问,“你戴的那个玉观音是买的?”
高扬下意识地把吊坠放进了衣领里,临时编话说:“不是,是我妈从庙里求来的,非要我戴着。”
白赋嵄的姥姥在一旁搓着面团,笑着说:“我也给小白求了一个,玉观音可以带来姻缘。我就对他说要是有了喜欢的人就送给人家,观音会保佑你们成为一对。”
“啊?”高扬想起小白送自己这个吊坠的时候,说别的不能给,只有给这个他姥姥绝对不会生气,原来是有这层意思在里面。那个人,其实早有预谋。他掩饰了脸上的尴尬,故意问,“那他有把那个玉观音送人吗?”
白赋嵄的姥姥顿了顿,才回答:“不知道,没问过,也没去过他的公司。小年轻的事我也不想管了,缘分到了也就成了。我和他姥爷再多管,就讨嫌了。”
高扬点点头,也不多加评论,认真拌着馅。
“差不多可以了。”白赋嵄的姥姥看了一眼高扬拌的馅,已经很均匀地和在了一起,问,“会擀面吗?”
高扬停下手中的筷子,谦虚回答:“会一些。”
白赋嵄的姥姥指导说:“那里有粘板和擀面杖,把这些面团擀成掌心大小。放一些和好的馅在里面,包好,再用旁边的模具做好形状,最后撒一点桂花在表面。”
高扬点点头照做,全程有条不紊,俨然像一个专业的糕点师。想起小白说过这是他家祖传的手艺,不禁疑惑:“姥姥,我听师哥说您做糕点的手艺是祖传的,还有一本食谱,都不外传。”
白赋嵄的姥姥诧异,笑着问:“他连这个都和你说了?”
高扬惊觉似乎不该多问,圆话说:“有一次在他那吃了您做的糕点,觉得比店里卖的还好吃就问了。”
“确实是不外传的。”白赋嵄的姥姥不避讳说,“你要想学,就得做我家的女婿才成,不过我没孙女外孙女配你。倒有个外侄女,好多年没联系了,估计和你差不多大。”
“不不不,我没想学。”高扬吓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可又一想,不外传,那自己现在正在做的桂花饼算什么?不应该把我轰出厨房才对吗?
难道是小白的姥姥年纪大了忘了轰自己出去了?
高扬有些不自在,无心偷学别人家祖传的手艺,可现在放下手中的擀面杖走人他也做不出来。于是只好劝说自己将来入赘便成了,也就不算外人了。
吃完晚饭回去的路上,高扬问小白:“今天不小心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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