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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战放-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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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被酒精折磨了一晚上的青年来说邓采的醒酒汤就像沙漠中的甘露。第二天上午，孟云洲下楼见到他的男性员工们一个个拿着碗在厨房排队，神似嗷嗷待哺的小鸡。
厨房被男同志挤爆，几个女生只能呆在客厅里看电视。
“昨日，Aurora公司在港江举办的新品发布会上正式推出专门为亚洲地区设计的最新款智能手机A6，……”财经新闻正在播出关于Aurora新品发布会的详细报导。
“哪一个是韩凌霄？”几个女生对着电视窃窃私语，韩凌霄作为Aurora亚洲区域的CEO一直以来被誉为最神秘的存在，他很少接受采访也从不在电视露面，大多数人只知其名而不识其人。
“是不是他？”其中一个女生指着电视上英俊的男人，“听说韩凌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帅哥。”
“不是，”另一个女生果断的否认，“我觉得旁边那一个更养眼。”
“你看他和身边的女人那么亲密，他们肯定是一对。韩凌霄可是港江NO。1的黄金单身汉。”第一个女职员将第二个人的意见驳回。
“你们都说错了，韩凌霄根本没有在现场。你们讨论的是韩凌霄的三个特别助理，任文清、王子轩和后藤明希。”眼见两个女生的谈话有逐渐火热的趋势，孟云洲立即出面灭火。
“总经理，”几个女生表情讪讪的，“你……你……怎么在这？”特别是说话声音最大的两个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孟总，你认识他们吗？”平时和孟云洲关系比较好的一个女同事打破僵局。
“我们孟总何止认识他们，连韩凌霄我们孟总也认识。”接话的是财务部经理何岳，何岳是孟云洲的学弟，也是当年同盟会的第二代成员，对孟云洲算是知根知底。“特别是任文清，想当年他还是……”
“小何！”孟云洲下意识的阻止。
何经理昨夜也喝多了，正常情况下他不会这么随便就重提往事。被孟云洲呵斥，他的酒也醒了一半，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恨不得把舌头咬断。
“是好哥们。”何经理身后一个声音响起，“韩凌霄、任文清、王子轩、我和云洲，我们都是华荣的同届生，其中王子轩和我从小就认识，云洲和任文清的关系比较亲密。”雷霆从楼梯上走下来，淡定的胡诌八扯。
孟云洲的怒喝惊动了厨房的众人，等他们来到客厅就听到雷霆的一番话。
“原来孟总深藏不露。”“不愧是孟总，自古英雄出少年。”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着，为自己老板的人脉感到惊喜。
“好了大家静一静，快到中午了你们是打算自己动手还是准备订餐？”雷霆一句话就改变了员工讨论的主题。“财务部何经理，是你出场的时候了。”
小何听到命令后马上冲出去准备午餐，得罪了大BOSS他要抓紧时间表现。
“生气了？”比起大家的反应，孟云洲最担心的还是雷霆的情绪。
“怎么会，你和任文清的关系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雷霆搂着孟云洲的肩表现出男人的宽容。
公司集体度假的两个月后，孟云洲收到财务部提交的上半年销售业绩。
“没有达到预计的要求。”雷霆的总结一针见血。
“我不想推卸责任，但是公正的说签下‘薇麓’并没有让我们的顾客增加多少。”市场部经理的头发都快被他揪光了，“大家看一下今年一到六月每个月的销售额，第一季度的成交量与去年相比略有增长，原因是我们增加了许多中高档品牌。签下‘薇麓’的确让我们当月的销售额创下新高，可‘薇麓’效应犹如昙花一现，上个月我们的业绩并不理想，甚至比去年同月还低。”
“是‘菲韵百货’吧。”孟云洲的心情沉重。“云端百货”独创的品牌理念和网络销售途径给港江的品牌文化注入了一股新鲜的活力，后续的模仿者也不断出现，作为港江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云端百货”抢占了先机远远的把对手甩在身后。可“菲韵百货”是一个特例，“菲韵百货”和“云端百货”最本质的不同是“菲韵百货”在港江确实存在，它有独立的两栋大厦，而“云端百货”只存在于网络中。
市场部经理点点头，“‘菲韵百货’一直以来走的是高档品牌路线，我们每个月的成交量比它多两个零，可它的盈利却比我们多两个零。自从我们签下‘薇麓’后，‘菲韵百货’不再满足停留在高档产品，它开始增加网店的品牌，有很多品牌即使不能入驻‘菲韵百货’实体店也愿意成为‘菲韵百货’的网上合作伙伴。”
“‘菲韵百货’的扩张并不能成为我们销售额下降的借口，大家还记得我们的理想吗？创建一个不分阶级不分贵贱，无论富人穷人都能愉快购物的网上平台。”雷霆不满市场部经理消极的态度。“没有钱的人在小商品城买东西，普通人一般习惯逛百货，富人只逛精品店。这就是实体店销售的弊端，为了一个消费群体不得不放弃另外两个。可网店不同，它是虚拟的，它有足够大的容量。最理想的状态，我们‘云端百货’可以将世界上所有的品牌都收入囊中，建立最大的交易市场。”
“雷经理，请你看清现实。”雷霆过分的狂热让市场部经理心气不顺，“‘菲韵’自上向下扩张很容易，我们逆流向上很难。上个月‘菲韵’顺利签下了香水品牌‘朵安’和家电品牌‘巨鳌’，而且签的全部都是网络专销。我们能行吗？”市场部经理的问题让在座的人哑口无言。
“我们不行！”市场部经理自己也很窝火，“‘朵安’在和‘菲韵’接触之前先找过我们，他们张口要三千万保障金，我们拿得出吗？‘菲韵’老总大手一挥开出四千万最终收了‘朵安’”
“‘朵安’狮子大开口，明明只是一个本土产业，在亚洲名气还可以，国际上根本排不上席位。我们签‘薇麓’才用了一千万，它‘朵安’凭什么要三千万。”人力资源部经理最近也遇到难题，“菲韵百货”的人频繁的和他手下的员工接触大有挖角的架势。
“保障金不是问题，它的存在只是起到一个保护作用，如果我们完成了品牌商要求的销售量，品牌商就会把保障金还到我们手中。”市场部经理黔驴技穷。“我们如果不采取措施，迟早有一天被‘菲韵’打压下去。”
“大家不要这么悲观，目前来说我们只要争取到中间那一部分的顾客就万事OK。”财务部经理转着签字笔，“不如我们试着拿下Aurora这个品牌的网上独家代理权。”
第 107 章
何岳的发言让众人的脑袋齐刷刷的转向孟云洲，部门经理们盯着孟云洲仿佛找到了无限的希望。
“何经理的意见我会考虑，今天的会议就到此为止。”孟云洲匆忙的散了会，只留下雷霆一人。
“目前公司的形势严峻，何岳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雷霆率先表明态度。
“你真的这么想？”孟云洲苦着脸，任文清他们的圈子不是他这类人可以融入的。一想到要再和韩凌霄打交道，他就发憷。
“Aurora的数码产品只在实体店和大型商场的专柜销售，Aurora本身不支持个人代理所以间接的抑制网络销售。在港江品牌网站除了我们就是‘菲韵’，凭借你和韩凌霄之间的交情，我们有很大的赢面。”雷霆客观的分析。
“总觉得很奇怪，以韩凌霄的眼界不会看不到网上销售的前景，是什么理由让他按兵不动。”孟云洲内心忐忑。
“我想应该是‘信任’。”雷霆的脸色很难看。“韩凌霄排斥‘菲韵’的理由我不清楚，但是韩凌霄不相信我们公司，不，应该说韩凌霄不相信我。”
“雷霆，”孟云洲不想再提陈年往事，“我不认为Aurora能帮我们度过现在的难关。”
“为了公司即使是渺小的机会我们也要尝试。”雷霆有些失落，“可惜这次我不能站在你身边。”
“不要这么说，你一直都是我的支柱。”孟云洲给雷霆一个安慰的拥抱，“今晚我又要请林思哲吃饭了。”
“无事不登三宝殿，学长今天请我吃饭该不会又有什么要求吧？”林思哲高中时和孟云洲的关系就很好，上大学后也一直保持联系，毕业后两人在生意和生活上都有来往。
“我想签下Aurora的网上独家代理权。”
“学长你真直接，我怕我会消化不良。”林思哲大学毕业后跟着他父亲历练，现在也算得上独当一面。“后天有个私人酒会，学长你跟着我或许可以见到Aurora的高层。”
“你说的高层是指？”
林思哲递给孟云洲一个你明白的眼神。“三个人至少会到一个。” Aurora亚洲分部韩凌霄是最高负责人，其次就是韩凌霄的三个特别助理，紧急情况韩凌霄不在时任文清、后藤明希、王子轩三人的联合签名有和韩凌霄签名同等的法律效力。
出席酒会的应该是后藤明希和其中一位男士，孟云洲在心中做出判断。高二暑假的法国之行，当时孟云洲懵懵懂懂的，现在想想任文清明显在防着后藤明希，所以说后藤明希不是韩凌霄这一队的人。
“学长，后天的酒会你一个人来就好。”林思哲言下之意是不想见到雷霆。
“我明白，他也是这个意思。”孟云洲很难过，林思哲同样不喜欢雷霆。孟云洲询问过原因，林思哲的答案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要去后天的酒会？”
“怎么了？”被雷霆的质问吓到了，孟云洲停下解领带的手。“思哲说后天是个好机会，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我就是担心你应酬时喝得太多。”雷霆垂下眼掩饰他的慌张。
“你去接我不就好了。”
听到孟云洲的话，雷霆高大的身躯一僵。
“逗你的，知道你怕尴尬。我让思哲找司机送我。”孟云洲转身去了浴室，没有看到雷霆在他背后偷偷的松了口气。
孟云洲跟在林思哲身后走进某位富豪的别墅，明明只是私人酒会却把整个大厅装扮得富丽堂皇，孟云洲至今为止还是理解不了有钱人的思维。
和林思哲打声招呼，孟云洲自觉的躲到角落里等待他要找的人物出现。说实话孟云洲认识酒会中的大多数来宾，这些客人非富即贵常常在电视的财经节目上抛头露面。反过来这些客人一个也不认识孟云洲，比起拥有二十几年历史的网店孟云洲的“云端百货”还不入这些人的眼。
“碰”一位年轻的女孩端着酒杯撞上孟云洲，孟云洲眼疾手快扶住了女孩也没让酒水洒到身上。“你没事吧？”
女孩抬起头轻蔑的看了孟云洲一眼，然后趾高气昂的离开。
孟云洲一头雾水的留在原地，难道他做了什么引起对方的误会？
门口一阵骚动，孟云洲千呼万唤的对象终于闪亮登场，王子轩和后藤明希结伴而来。孟云洲想上前搭话，可王子轩身边不时有人出现，直到王子轩匆匆起身去洗手间孟云洲才有机会守株待兔。
“好久不见。”在卫生间门口见到孟云洲王子轩着实吓了一跳。
“你太受欢迎，我连和你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王子轩礼貌客气一副对待商场上朋友的态度让孟云洲很难堪。
“受欢迎的哪里是我，是韩凌霄特助的身份。不过要是这些人知道我们三人中只有任文清有话语权他们就不会讨好我了。”王子轩跟着韩凌霄在商场打拼多年早就不是华荣时期任人算计的男孩，他轻描淡写的就让孟云洲把要说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可不可以给我任文清的电话号码？”厚着脸皮张口，孟云洲不得不利用他和任文清过去不清不楚的关系。
孟云洲的直接又让王子轩吃了一惊，“我可以问一下吗，你见文清是公事还是私事？”
“公私参半。”孟云洲咬着牙撒谎。
“既然有公事，这样吧，明天中午你拿着我的名片到公司前台，我找人把你带到文清的办公室，有什么话你直接对他说。”王子轩找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递给孟云洲他的名片。
名片上只写了王子轩的职位和公司前台的电话号码，孟云洲拿着名片心里不是滋味。“王子轩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忍不住问出口，当年的事是双方的禁忌，孟云洲对王子轩总是怀有一份愧疚。
“我们当然是朋友，不过我们对‘朋友’的定义有很大歧义。”有其他的客人进进出出，王子轩不欲多谈率先离开。
目的达到后，孟云洲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钟。见林思哲和旁人相谈甚欢，给林思哲发了条告别的短信孟云洲一个人走出大厅。别墅位于半山腰，孟云洲又没开车，无奈之下他拨通雷霆的电话。
“你来接我好吗？”
“云洲，对不起，我妈妈今天让我回家吃饭顺便住一晚，我难得回一次家……”
“好吧，你好好陪陪你的父母，我自己想办法。”孟云洲郁闷之极，只能靠双腿走下山，还好在中途遇到一辆出租孟云洲才避免走回家的命运。
第 108 章
翌日，孟云洲拿着王子轩的名片轻松的进入Aurora位于港江的办公大厦。
被告知任文清还在会议室，孟云洲只能在会客室坐上一段时间。握着纸杯，孟云洲无法保持冷静。一时间和任文清相处的回忆纷至沓来，孟云洲也说不清自己现在是怀念多一些还是畏惧多一些。
走廊中传来嘈杂的声音，孟云洲循声望去任文清带着两个人匆匆的经过这里。接待小姐和任文清说着什么，任文清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吐出两个字“等着”。
仅仅是一个眼神，足矣将孟云洲钉在原地。那种目光孟云洲并不陌生，当年任文清在走廊上晓以利害逼他不得不替雷霆顶罪时就是这样看着他的，冰冷无情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孟云洲叹了口气，半年的相处最终还是被时光的洪流冲刷掉。
没等多长时间孟云洲就被请进任文清的办公室。
“我现在很忙，给你十分钟，无论是公事还是私事请你在有限的时间说完。”办公室的大门一关上，任文清放下手中的文件一点不顾忌同学的情面。
“你变了很多！”以前的任文清虽然有些傲气，却不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这就是你要说的话？”
“不是，我今天来是为了Aurora的网上独家代理权。”为了公司孟云洲故意放低姿态，可他也是有脾气的。将公司一干人讨论好的方案拍在任文清的办公桌上，“‘云端百货’是港江最早的品牌网店，我们……”
“等一下。”任文清的视线只在孟云洲的计划书上停留了一秒，“如果你仅仅是来谈生意的，那么请回吧，我们之间没什么生意可谈。”
“为什么？网络销售途径前景广阔，其中的利益我不相信Aurora看不到。而且Aurora在世界其他地区也有专门的网上直销店……”
“为什么亚洲区域没有？答案很简单，信赖问题。”任文清扬起嘴角，略带嘲讽的说，“多了我不说，只谈港江。你的公司内部不稳，而‘菲韵’早晚也要出问题。把Aurora的产品交给你们我不放心。”
“内部不稳是什么意思？”任文清的话莫名其妙，让孟云洲找不到方向。
“如果你们公司没有雷霆，我想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
“任文清，你什么意思！”想到雷霆几天里的委曲求全，孟云洲怒火中烧。
“所以说，我们没生意谈。”任文清做出请走的手势。
“你给的理由我不接受，我们公司有合作的诚意应该得到相应的尊重，Aurora这么大的公司你难道还能一手遮天不成？”为了雷霆的理想，孟云洲不得不咽下这口气，他希望和Aurora高层认真的谈谈。
“我只是公司一个小小的助理，王子轩和后藤明希的办公室就在旁边，你可以和他们谈。”任文清的语气像逗孩子玩一样。
“任文清，你不能假公济私。”
“亏你有脸说，如果我真的公私分明，你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任文清冷哼一声，略带鄙夷的看着孟云洲，“昨天是谁说的‘公私参半’？”
孟云洲脸涨得通红，又气又羞，拿起桌上的计划书头也不回的离开。
“难得见你生这么大的气，同学一场何必闹得不愉快？”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王子轩抱着手臂站到任文清的办公桌前。
“怒其不争。”多少人提醒过孟云洲雷霆不可靠，可孟云洲本人偏偏没有自觉。
“我不明白你和韩凌霄为什么一口咬定雷霆会背叛孟云洲？”王子轩虽然不可能给雷霆的人品打正分，不过依据当前的情况他猜不出雷霆反水的理由。
“很简单，雷霆不是股东。”任文清板着脸，提到“雷霆”这个名字都让他恶心。
“喂喂，雷霆没投一分钱他当然不是股东。”王子轩反而被任文清的理由给雷到了。
“技术入股，你听过没有，品牌网站是孟云洲和雷霆一起想到的创意，以孟云洲的性格没给雷霆股份实在是奇怪，除非雷霆拒绝了。你想想雷霆大学的学费有一半是孟云洲出的，他吃孟云洲的用孟云洲的，事到如今反而跟孟云洲客气起来……”
“等等，你好像对孟云洲的生活很了解？”王子轩发现了新大陆，“你该不会对孟云洲余情未了。”
“别胡思乱想。”王子轩真误会任文清了，当初任文清给孟云洲的金卡是以任文清名义办的，所以任文清定期会收到账单，孟云洲的每一笔支出任文清都知道。“我看你很闲，这些交给你。”将一摞文件推到王子轩那里，任文清下楼去研发部。
王子轩认命的把文件搬回办公室，他还是没弄明白任文清针对雷霆的原因，不过既然任文清和韩凌霄都看不好云端百货，那么孟云洲的处境相当危险。
孟云洲驾着车一路飚回公司，从前的任文清虽然霸道还没这么不可理喻，孟云洲受了欺负准备在爱人那里寻找安慰。
“学长，Aurora的合约谈的怎么样？”在雷霆之前孟云洲先遇到何岳。
“还能怎么样，我们的小庙入不得大佛的眼。”想到任文清傲慢的态度，孟云洲心气不顺。
何岳缩缩脖子，他是撞到枪口上了。“不会吧，任学长不像这样的人。”小声嘟囔着，何岳打算遁回办公室。
“任文清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吗？有本事你和他谈。”在孟云洲心中任文清是站在雷霆对立面的，认可任文清的为人就是抹黑雷霆。
正巧是午休时间，孟云洲站在走廊上发火把员工们吓一跳。
“怎么了，”雷霆出现把孟云洲拉到茶水间，“无缘无故生气不是你的风格，难道上午谈的不顺利？”
“黄了。”孟云洲对任文清的要求闭口不谈，只说结果。
雷霆眉头紧锁，孟云洲见状立刻安慰，“我们又不是不挣钱，只是挣得比以前少，慢慢来，机会还有很多。”
“有一个坏消息，‘菲韵’把‘紫莱’签走了。”
“什么？”这下孟云洲也不淡定了，“我去给‘紫莱’的老板打电话。”
“对不起，孟总我也是有难言之隐。像我这样的小服装品牌很难在大商场有专柜，菲韵百货给我提供这个机会，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总不能放着钱不赚吧。我们的合同就到此为止，违约金什么的我照赔不误算是弥补你们的损失。”紫莱的老板态度相当的诚恳也相当的坚决，孟云洲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孟云洲失落的放下电话，‘紫莱’这个品牌是不能再卖了。对紫莱孟云洲是有感情的，创业之初他在小巷中第一个相中的品牌就是紫莱，“云端”入驻的第一个店家也是“紫莱”，如今紫莱借着“云端”迅速上位，已经由私人作坊发展为中型企业，在“云端”的销售额也是居高不下。对孟云洲他们来说放弃紫莱无疑是在割肉。
“还是我们的实力不足，没有大品牌必将成为我们的短板。”孟云洲和紫莱老板的谈话，雷霆一个字不漏全听见了。
孟云洲不置可否，现在“云端百货”的发展已经到了瓶颈，孟云洲想的是维持现状，雷霆则要继续发展，站在岔口孟云洲举棋不定，原地踏步怕逆水行舟，对外扩张又担心难以为继。
第 109 章
接下来两个月的营业数据惨不忍睹，云端的人懒得去数有多少商家脱离他们的怀抱奔向菲韵。孟云洲收违约金收到手软，可动用的资金变多孟云洲怎么也高兴不起来。面对菲韵的强势出击，孟云洲只能翻烂电话薄一家一家和品牌商联络感情，万幸不是所有的品牌商都适合菲韵，也不是所有的商人都唯利是图。
“学长，对公司目前的状况，我有些想法。”某日下班后，何岳选择一个雷霆不在的时间单独出现在孟云洲的办公室。
“你说吧。”孟云洲讶于何岳的凝重，停下整理资料的手。
“我怀疑公司里有内奸。”
“你觉得是谁？”凭他对何岳的了解，如果没有答案何岳不会破坏公司的团结。
“是……”
何岳说出答案的同时，孟云洲的电话响起。瞅着“雷霆来电”的字样，何岳的脸色十分难看。
“雷霆，我在公司。”孟云洲当着何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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