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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和酒吧店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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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是最好的,没有人能超越他。”这是他当时如此评价徐灯灯时说的话。
那时他只当33号煤气灯是个慧眼识珠的男孩儿,并未将他放在心上,听到这首歌时也还在为自己年少时谈过的那场令人心动的恋爱而骄傲不已,还不知道其实所有人都在变化,只有他止步不前。
而《马戏团》的前奏一响,唤起了他所有的记忆。
那些快乐的、痛苦的、令人辗转反侧的。
他情不自禁闭了闭眼睛,所有人都以为他沉醉其中,只有他知道,他没有醉在这首歌里,而是醉在了回忆里。
他孤注一掷所换来的这一切,终会被它所带来的副作用所反噬,那是无边无际能吞没希望的寂寞。
徐灯灯再次演奏这首歌,却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只知一味崇拜加热尘埃的小迷弟了,没有人是完美的,无论是奥伯斯,于梵,还是他自己,人总有残缺,歌也是。
“灯灯,嵇康说‘声无哀乐’,你觉得音乐到底有没有自身所蕴含的情感呢?”雪齐有次和他聊天的时候问他。
徐灯灯想了想,挠了挠头说:“这种概念性的问题,让美学家去搞吧,音乐就是音乐,无论是悲伤的还是欢快的,人们总能从里面找到自己所想要寄托的东西,对我来说这就够了。”
“单单是清楚地明白我喜欢它这一点,就足够令我快乐的了。”
徐灯灯握着立麦,身体像跳舞一样踩着鼓点,轻微地晃动,浑身的细胞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张牙舞爪地要释放自己,他快要忍不住了,索性就不忍了。他摘掉脖子上的围巾,往观众席一扔,额头上冒着薄薄地一层汗,陶醉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
“唔哇——”
他围巾一扔,场下一片骚动。
一曲完毕,他喘着气,伸开双臂,鞠躬说了句:“谢谢。”
这最后结果已经不重要了,他爽过就够了。
最后的投票环节,他和于梵站在台上,看着台下的观众手里按下一个个按钮,身后的票数开始飙升。
他们两个不能回头,于梵隐隐有些紧张,他很久没有这样的情绪,大概是很久没有如此在乎过一个东西。
“来,看看到底是我们的于梵于老师今晚是最终赢家,还是我们的新起之秀煤气灯能傲视群雄,让我们一起倒数三个数,3、2、1——”
“获胜者是——”
主持人眼见着身后的投票池慢慢趋于平稳,最终定格在一个画面,数字开始冒了出来。
“于梵——”
“563票!”
于梵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眼徐灯灯,就见他抿着唇,面色有些发灰。
主持人大喘气,“大家以为这样就完了吗?”
“让我们继续揭晓第二个投票池的最终数据!”
大屏幕猛地一闪,观众席一片哗然。
“煤气灯,563票!”
“两人打成平手!”
徐灯灯猛地回过头,于梵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屏幕,“恭喜二位!”
“等等——”一片欢呼声之中,章远的声音划破了喧闹,显得格外突出,章远看了看于梵又看了看徐灯灯,露出个笑问:“评委席没有投票的权利吗?”
于梵眼神复杂地看了看章远,碍着对方是前辈又不好说些什么,一脸憋屈。
主持人被问得愣了愣,几秒的迟顿后才挂起笑容,“这个…赛制里好像没有这条。”
章远面色变得有些难看,“那我们坐在这儿是什么意思,评委席是VIP观众席么。”
观众席议论纷纷,录制被迫叫停。
导演和章远沟通几回之后,录制才又重新开始。
章远脸色变得非常难看,基本到录制末尾脸色都没有重新好转起来,她频繁地看着身后坐了好几排的手里拿着于梵灯牌的粉丝,又看了看徐灯灯,轻轻叹了口气。
最后一场录制就这么结束了,除了章远那一点点小插曲之外,基本上全程都非常顺利,徐灯灯乖乖等着化妆的小姐姐给自己卸完妆,然后收拾收拾了东西,准备赶回桐城。章远却在门口堵住了他,十分突兀地说了句。
“我觉得你唱的比于梵好。”
徐灯灯愣了愣,握了握自己吉他背包的带子,片刻才反应过来,偷偷地凑过去说:“我觉得也是。”
两人相视一笑,章远抱着胸站在门口,“喂,我挺喜欢你的,你签约了没,要不要签我公司?”
徐灯灯收起笑容,“不了,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桐城的夜好像比别的城市要漫长一点儿, 晏闲从殡仪馆往回走,身边是有些落寞的徐妈,他抬头看了看天,伸手指了指天上那几颗星星,对身边的徐妈说:“今天有很多星星。”
徐妈看了眼他,又看了看天上的星星,问:“哪颗是我们家老徐呢。”
晏闲顿了顿,单手揽住徐妈的肩往回走,忽然想起自己母亲死的那一天,他也曾站在病房的窗前,希望星星把他妈妈带回来。
但没有,星星也不相信眼泪。这是他后来知道的。
徐灯灯蹑手蹑脚地回到家,掏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他轻轻合上门,被还亮着的电视吓了一跳,细看是晏闲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抚了抚胸口,走到他面前,拉了拉毯子想给他盖上,却蓦然被捏住手腕。
“回来这么晚?”有些疲倦的低沉音色,一下下震颤着,一直震到他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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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辽,其实这本快要完结辽
第六十七章
徐灯灯张了张嘴,怕吵到他妈,小声说:“嗯,我没在西平多待,连夜赶回来的,我妈怎么样,心情有没有好一点儿?”
晏闲捏捏眉心,坐起来看着他说:“比前几天好一点儿了,不过还是郁郁寡欢。”
徐灯灯垂下头,说:“她以前很开朗的…”
晏闲愣了愣,抬头看他,看他一脸落寞,眼神郁郁。他眯了眯眼,手臂一用力,徐灯灯被一把拉过去跌在他怀里。
徐灯灯轻微地挣扎了下,晏闲紧拥着他,鼻尖笼着他的洗发水味道,他揉了揉他的头发,叹了口气,低声道:“你以前也很开朗的…”
徐灯灯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听见徐妈卧室的门响了,徐妈揉着惺忪的眼,“是不是灯灯回来了?”
徐灯灯受惊了似的,猛地一下推开他,拽了拽自己衣服,扫了晏闲一眼,然后有些慌乱地朝他妈妈走过去,“妈,你怎么醒了?”
晏闲愣了愣,摸了摸自己肩膀,眼神有些闪烁,最后又重归平静。
徐妈揉了揉眼睛,见真的是徐灯灯,松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哟,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顺着往后看了看晏闲,晏闲此时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看了看晏闲,又看了看徐灯灯,一脸疑惑,她刚才好像看到他们两个抱在一块儿了。
难不成是她这两天太累眼花看错了?
她朝着晏闲看了看,“小晏怎么还不去睡觉啊,不早了,别看电视了,快去休息吧,这两天你陪我到处跑也挺累的。”
晏闲点了点头,“好的,阿姨,我这就去睡了,您也早休息吧。”他关了电视,看了看徐灯灯,转身进了房间。
徐灯灯张了张嘴,看他脸色如常,心里却和被什么东西堵到了一样,他回头看了眼他妈,“妈,你也快去睡吧,不早了。”
徐妈点了点头,摸了摸他的脸,一脸心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路上肯定也累了吧,对了,你饿不饿,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吃的?”
徐灯灯摇了摇,“不饿,不饿,你快别忙活了,快去休息吧。”
“这孩子,好了好了,知道了。”徐妈叹了口气便进屋了。
徐灯灯眼见着徐妈进屋,他给她掖了掖被子,关上灯,轻轻合上了门。
他出来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筋骨,然后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一头倒在了床上,他趴在床上,想了想刚才晏闲那个眼神,心里难受极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给晏闲发了消息。
“我怕我妈知道了受不了,她这两天已经够累的了,我们的事情,还是缓两天再告诉她吧。”
晏闲很快回了他。
短短的几个字,“我知道,别担心。”
徐灯灯心里难受,翻来覆去睡不着,又给他发消息,“嘿,你睡了吗?你知道吗,我今天在台上唱了一首在车上新写的歌,虽然写的有些仓促,但我实在忍不住想唱,要是当时你能在现场就好了…”
晏闲没回他消息,他有些失落,安慰自己这时候不早了,兴许他睡下了。
正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咔哒”一声,门响了。
徐灯灯吓得猛地一激灵,就看见晏闲拿着手机,推开门站在他面前。
“我就在隔壁,打字做什么。”他歪着头笑了笑,昏黄的小台灯衬的他的脸分外柔和。
徐灯灯心里塌了一块儿,有些鼻酸。他直起身子靠在床头,看了看晏闲,晏闲也看着他,两人只一个对视,徐灯灯原本想说的话,就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晏闲坐了过来,床边塌下去一块儿,他摸了摸徐灯灯的头,手指顺着他漂亮的眉眼一路向下,抚摸他的鼻梁和嘴唇。
“你走了才几天,怎么像过了很久?”他轻轻捏着徐灯灯鬓边的一缕小金发在指尖慢慢卷弄,亲了亲他的脸,低低地说。
徐灯灯一眼看到了他手上戴的戒指,在灯光底下会反光,比窗外的星星还要亮。他握着他的手,凑过去抵着他鼻尖一点点磨蹭,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小声说:“我想亲亲你,就一下。”
晏闲低低地笑了,“买一赠一需要么?”
徐灯灯于是捧着他的脸吻上去,晏闲单手环住他的腰,加深了这个吻,舌尖钻进去撩拨他,唇齿交融之际发出黏腻腻的水声,徐灯灯被亲的面红耳赤,却也舍不得放手。
难得的温存,在这寂寥的夜里显得格外珍贵。
他双手环着晏闲的腰,喘了口气,催促道:“好了…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晏闲动了动,徐灯灯的胳膊还箍在他腰上,他笑了笑。
“真的想让我回去?”
“嗯…”
“那你抱我抱的这么紧?”
徐灯灯急忙松了手,身子往下滑了滑钻进被子里,瓮声瓮气地说:“我要睡了。”
晏闲久久没有搭话,徐灯灯愣了愣,就见晏闲掀起自己被子,就往里钻,他被挤到了床边,晏闲的胳膊顺势搭在了他腰上。
“你…”
“明早我妈会看到的…”他挣扎着说。
“天不亮我就走,让我抱抱你。”
徐灯灯于是顿了顿不说话了。
过了很久,他回头看他,晏闲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他轻声喊:“晏闲?”
“嗯?”
“晏闲?”
“怎么了?”
“我明早起来的时候会不会发现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晏闲睁开了眼睛,他亲了亲徐灯灯的眼皮,说:“别怕。”
“噩梦也有我陪着你。”
伴着这句话,徐灯灯终于睡了个好觉。他最近总是做梦,梦见很多东西,像他小时候常去的小卖部倒闭啦,学校门口卖糖人的老爷爷改去开水果店啦,他初中买的滑板居然会说话啦,诸如此类的。明明梦见的都是从前熟悉的人和物,梦见的次数多了,却也让人心悸。
老徐的遗体被火化的那天,桐城下了细细的雨,一点点,不大不小,地皮都打不湿,但天气阴郁的很,黑压压一片,殡仪馆也是黑白色调,简直令人窒息。徐灯灯这期间电话都快要打爆了,随着节目的播出,徐灯灯的人气越来越高,粉丝数量也越来越多,而徐灯灯这段时间却销声匿迹,忙着他父亲的后事,无暇顾及处理自己的工作。
晏闲说:“你需要一个经纪人。”于是他让雪齐推荐了一个过来,经纪人是个脾气很爽利的女生,叫魏林,办起事来很利索,眼神在他俩之间转悠了一圈,就大抵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了。
她给徐灯灯接了几个采访,就定在追悼仪式结束后,徐灯灯才从父亲的葬礼中抽身出来,又紧锣密鼓被人安排去采访,眼下积了厚厚的黑眼圈。
等到忙完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徐灯灯整个人差点儿瘦脱了相。
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时间,徐妈看见他的脸特别心疼,给他做了一大桌子饭菜,徐灯灯最近几天三餐不固定,没留神就吃到肚皮滚圆,窝在沙发上说难受,于是被晏闲拉出去散步了。
“要吐了…”徐灯灯脸色不佳,揉了揉肚子说。
徐妈收拾完东西,一看,这小子回来的时候穿的外套居然搭在沙发上,想着他是不是没穿外套就出去了,她赶紧追出来一看,就见徐灯灯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晏闲蹲着不知道和他说着什么,然后晏闲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徐灯灯的肚子,还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
徐妈愣了愣,心道:现在的男孩子在一起都这么热乎的么。
她走过去的时候,看见徐灯灯带着口罩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朝她挥了挥手。晏闲像是没注意到徐妈,看见徐灯灯的脚翘了起来,十分自然地给他绑了鞋带。
徐妈这回真的看不过去了。
“小晏,鞋带让他自己系,他又不是没长手。”
徐灯灯愣了愣,耳朵尖有点儿发红,晏闲笑语吟吟看着徐妈,“没有,一顺手的事儿。”
徐妈怎么看晏闲怎么觉得这孩子贴心体贴还懂事,再看看徐灯灯不争气撑得肚皮滚圆的样儿。她叹了口气,“灯灯,你也跟你这哥哥学学,你看看你,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晏闲看了眼他,“没关系,这不是有我照顾他的么?”
徐灯灯猛然从长椅上坐起,挤进了他们两个中间,“对对对,妈你说的都对,我以后一定多向他学习,学习…哈哈哈。”
他打着哈哈,一手拽着晏闲朝他使眼色一手揽着他妈把他们两个带回了家。
周六的晚上正好播《循声望你》,正是徐灯灯待定的那一期。徐妈摆了瓜子水果在茶几上,指着徐灯灯的头说:“你瞅瞅,就你头发长,你李阿姨说你跟个小姑娘似的。”
徐灯灯跟着长辈一起看电视,总有种被凌迟的感觉。
他看着台上的自己,挠了挠脑壳,觉得有些头痛,连带着看着自己的脸,都觉得有些尴尬。
晏闲看得津津有味,顺便点评了两句:“加了二胡,竟然也没有那么突兀,还挺惊艳的。”
“这场班扬的确不如你。”他说。
那场是班扬在台上最后一次演唱,他的音乐一向有争议,有人说他唱的歌全靠嘶吼,上不得台面,有人则将他捧到高处,说他是国内金属第一人。班扬看上去像是没受外界的影响,自顾自地唱歌,只是这次,他没能顺利走到最后。也不是因为唱的不好,而是这种音乐环境之下,他的音乐受众实在是太小了。
徐灯灯加的二胡确实令人耳目一新,播到他演奏之时,镜头记录下了于梵那一瞬间稍显惊愕的脸,那倒是徐灯灯没有见过的样子。
网上的乐评人将这段视频剪辑出来发在网上,说徐灯灯的音乐有“禅”意,说在中国,摇滚的究极完成体,应该是“禅”。
徐灯灯可怜巴巴,手指在那条博文底下翻了翻,按了转发。
“哥,差不多得了,搞得跟收了我钱办事儿一样。”
乐评人有时候评论一首歌,像极了中学做阅读理解,特别容易解读过度,就连原唱见了也忍不住挠挠头叹口气:“我当时真没这个意思啊。”
他才转发了没多久,往下翻了翻评论,却看到一张熟悉的合照。
是那天在宠物医院的时候,和晏闲一起的合照。
附有那张照片的评论很快就被顶到了上面。
“哇!我堂姐居然早在你没火之前就和你合过影!四舍五入就等于我和你合过影了!灯灯看看妈妈吧!”
徐灯灯也没多想,评论了一句:“我叫你一声妈你敢应吗?”
他的评论才发出去没一会儿,底下纷纷开始出现许多条相同的评论。
“哎,儿子。”
“哎哟,这群小姑娘怎么回事儿?”凭空多了很多妈妈的徐灯灯把手机扔一边儿,无可奈何叹了口气。
晏闲一进门就见他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他踢了踢他的脚,“怎么了?”
“没怎么,”徐灯灯直起身,挠了挠头发,突然说:“我们去找呼兰吧。”
晏闲愣了愣,徐灯灯抓着他的手腕,“我还没抽出空来去见他一面呢,咱俩一起去吧,你们不是老朋友?可以一起叙叙旧嘛。”
“咚咚咚”
呼兰趿拉着拖鞋去开门的时候,一脸的起床气,眉毛拧到一块儿,看上去很不好惹。
“等一会儿!”他打了个哈欠起来去开门。
打开门的那一瞬,一个熟悉的金色小脑壳让他哈欠打到一半,生生愣在了原地。
徐灯灯从背后拎出一箱六个核桃。
呼兰愣了愣,暗骂了一声,说:“你拜年啊。”
徐灯灯勾起一抹坏笑,“有红包吗?”
呼兰晃了晃拳头示意道:“看你这傻样儿,红包没有,我看你倒是挺想头上多个包的。”
晏闲往前走了两步,挤进了他的视线,把徐灯灯拉到了自己背后。
“小孩儿想要红包。”他伸出手,一本正经地说。
“晏闲?”他有些错愕,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前面徐灯灯,又看了看他,张了张嘴。
“你…”
——————
呼兰:看来那个智力提升一百题不太管用。
第六十八章
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呼兰眼瞅着他俩前后脚进了屋,那点儿困意早就被冲了个干净。他进屋换了身衣服,礼貌性地给晏闲泡了杯茶,递到他面前。
徐灯灯指指自己,“我的呢?”
呼兰笑骂一声,从冰箱里拿了瓶可乐扔给他,“要喝不会自己拿啊。”
徐灯灯笑嘻嘻地接过可乐看着他:“还是你懂我。”
晏闲眼瞅着那可乐瓶子要被打开了,又伸手生生给他按了下去,“你最近肠胃不好,不要喝冰可乐了。”
呼兰正走着,闻声差点在自家客厅滑了一跤,他颇觉惊悚地看着晏闲,心想这才过了几年,这人怎么就性情大变了?要知道从前上学的时候,他和晏闲虽然也算是关系不错,也没听过他说过这么温柔的话啊。
徐灯灯听见动静扭头看了眼他,“小心点儿,老身子骨摔一下骨折了就惨喽。”
呼兰怎么听怎么都觉得他在幸灾乐祸,不由地翻了个白眼,“你还长本事了,敢和你哥这么说话,这么长时间没见翅膀硬了是吧。”
徐灯灯笑嘻嘻看着他,“哪能呢,兰兰,你要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大宝贝。”
还大宝贝,呼兰被他恶心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想说点儿什么,晏闲一个眼神扫过来,叫他愣了愣,生生把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皱了皱眉,心里总有些异样的感觉。
那是什么眼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看情敌呢。他扭头看了看徐灯灯嘿嘿傻笑的模样,又赶紧把这个想法从自己脑袋里逐出去。
算了吧,晏闲又不瞎,找个傻孩子干嘛。
“灯灯在西平没给你添麻烦吗?”他推了推眼镜,扭过头来问晏闲。
晏闲摇摇头,“没有。”
呼兰松了口气,拿出做哥哥的气态,喝了口水接着说:“那就行,有你照拂着我也放心点儿。对了…”他扭头看着徐灯灯问:“你那上回那被人骗了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么大了还能让人在电话里骗了,傻不傻啊你。”
徐灯灯一听他这么说就不服气了,“那能怪我嘛,你就没被别人骗过?”
呼兰摸了摸下巴,“还真没有。”
徐灯灯拿起抱枕作势要投过去,晏闲伸手拦住了他,扭头看了眼呼兰,“你别欺负他。”
呼兰张了张嘴,心想我什么时候欺负他了。
他越想越不对劲,趁着晏闲去卫生间,拎着徐灯灯提到卧室里,抱着胸警告他:“我觉得你得离他远一点,他看上去有些不对劲儿…”
徐灯灯看他一脸神神秘秘,问:“哪里不对劲儿?”
呼兰抿了抿唇,用一种委婉的语气说:“你没觉得他老看你吗?”
徐灯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屋里一共俩人,看我不看你,一定是说明我比你长得帅呗,别嫉妒,咱认清楚现实。”
呼兰扶额,强行压抑住了自己想按住他打一顿的冲动。
三个人好不容易见个面,一起出来吃了顿饭,徐灯灯吃饭的时候说要把瞎猫耗子和草鱼他们找来,他兴致勃勃拿起手机给他们发了消息。
“伙计们,出来吃饭吗?”
沉寂了很久的群里,终于热闹了一回。但热闹是网上的热闹,人却已经聚不齐了。
瞎猫说他家孩子需要人照顾,阿欢不在家,他走不开。
耗子好像开了家琴行,此刻人在外地。
草鱼倒是有空,匆匆过来和他见了一面。他说是开车路过这里,一会儿就要离开桐城了。
“你要去哪儿?”徐灯灯问他。
草鱼笑了笑,“去哪儿?走走停停呗,哪里快乐就呆在哪里,我攒了一个小队,我们准备去很多漂亮的地方,第一站是亚丁。”
徐灯灯顿时有些鼻酸,“那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草鱼脸上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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