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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雷家的男媳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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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梁震,其实也算是熟悉的,初中和高中我们同班,不过那时候他是后来的,算不到京城五少的行列里,而我们接纳他也无非是这人相当的会钻营,年轻时候的我们对于溜须拍马的人还是有着小小的虚荣心的,而且他的父亲也相当的会找路子和靠山。
  不提梁震了,继续说回覃朗。
  要说覃朗这人吧,聪明——但是得看是什么事情。工作方面他的确有着非同一般的聪明劲儿。比如我第一次踹门那回事儿,是因为我要找一个犯罪嫌疑人的资料,而去了阳武区户政科,但是户政科的人说所有的资料都交到了总署一个办公室里重新整理和录入,因此就算是联网查询了也有可能完全对不上号,导致案情延误。就这样我又跑回了总署,打听了一下新的户政资料办公室,没想到就在我们办公室隔壁。于是我叫小李子拿着犯罪嫌疑人的相关信息过去核对查询,却在几分钟之后看着小李子一脸疑惑又失望的走了回来,一问才知道隔壁没人但是很奇怪的有声响,敲了半天门就是没人回应。
  于是乎,我就冲动的过去踹门了,覃朗当时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双本来就不算小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粉红的嘴唇被吓得轻微地颤|抖着,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一副马上就要跳起来的模样,身上穿着警队的常服,只是没领章和肩章。办公室里到处都是堆着的一堆堆的资料箱,并且在墙壁上还做了相对应的辖区标记,每个辖区的资料都被放在一起靠墙堆着,而他面前算上一台笔记本,总共有四台电脑,以至于办公桌都是最大号的,就别提他脚下还堆着的一些个箱子了。
  这时我才想起来,早前不是说和吉兴市交换来一批政务员么,其中有一个就分配到总署帮忙整理全市的户政资料,尤其是流动人口的,据说来的这个人还是吉兴市统计局里有名的一把好手,虽然是学计算机科技出身的,但是手上有那么几个非常实用又高效的软件的主创和开发权,而这个人原本是不在交换名单上的,只不过临时和人替换了一下,就来了深江市,所以总署也算是花了一把力气把这人弄过来。
  怪不得之前我们隔壁空荡荡的一间大办公室被征用,临时又装修一遍,摆上办公家具进去就是这个原因。
  也就在我抢走他的早餐,又出神胡思乱想的时候,真的只是十分钟过去而已,他一脸不爽的样子却递给我一叠打印好的资料,然后说道:“拿到资料就行了,记得去申报修门,出门左转好走不送。”
  看着手中的资料,我嘴里虽然不说什么,但是心底却是震惊的,乖乖,这难道就是总署拼命也要把他弄过来的原因吗?我只不过是给他一张很小的纸片,上面写着几条根据调查到的简单资料,他居然就能从深江市几千万人口里,只花十分钟给我筛选出犯罪嫌疑人的详细资料,并且还罗列出一些嫌疑人常去的地址。
  根据这份资料,我迅速部署下一步的行动方案,当天半夜就捕获犯罪嫌疑人,第二天下午还没到,嫌疑人就已经熬不住交代了罪行,案件也顺利侦破。而整个过程只用了不到三天时间。这要放在他没来之前,我们或许还得再折腾几天才能顺利破案。
  很快,这个消息就在刑警各个大队里传开,尤其是一队和四队,更成为覃朗的办公室的常客,有时候我也在里面的时候,看着一队长和四队长那泛着绿光的眼神,恨不得把他们都赶出去就好。
  只是那时候我还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覃朗这个事情。等我有这个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距离我踹门那天整整三个月之后。
  

  ☆、这……让我无言以对

  咱老雷家出身在老农村里,那种动荡年代的时候祖辈吃不饱穿不暖,于是跟着同村的几十个年轻汉子跑出来,进了部队也只为吃饱一口饭,穿暖一身衣。但是本事却是扎扎实实在部队里磨练和打下来的,同村的其他汉子们都没能活下来,独独老雷家的不仅仅活下来了,还立了军功,一步步爬到高位上。
  别看我爷爷没什么高文化,最多的也就是在部队展开学习文化知识的那些年月里累计下来的而已,不过爷爷经常是话糙理不糙,虽然脾气很暴躁,但是最为老雷家独独存活下来的一支(老家里就剩一个旁支的堂叔一家人了),在任何方面都是一言九鼎的老将军。
  其实跟着汉子们跑出来打仗的并不是爷爷,而是爷爷的爷爷。爷爷也是有兄弟的,不过在战争中也没能安安全全的留下来多少,于是到爷爷那一辈的时候,就剩了爷爷和叔公两人,叔公这几年身体还不太好,于是早就找个了山明水秀的地方养老去了。而爷爷自然就成了老雷家的当家人坐镇京城。
  我爸算是独苗,在战争末期出生的,从小就被爷爷带在身边进了部队磨练,但是我爸是个读书的料子,文化成绩好得很,这让爷爷觉得老脸面上非常有光,谁说老雷家只有会打仗的莽夫?咱也是坐了文曲的文化人。
  老爸是第一批在新政成立之后被国家送入学校的学生,也是第一批被国家委派出国进修深造的留学生,爷爷感觉咱老雷家倍儿有面儿,在京城里也是腰杆子挺得直直的。我哥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第一个出生了,然后跟着就是我。由于我们的俩兄弟的出生,爷爷更是喜得不要不要的,只感叹老雷家终于人丁开始兴旺了起来,甚至于还想着等我们俩长大之后,娶回孙媳妇能各自再生两个孩子,那该是多好。
  可惜,理想和现实总是差距颇大的,虽然我哥顺顺利利的在长假期间结婚了,娶的姑娘还是蹇家的掌上明珠,并且婚后三个月就如愿的怀上了身孕,爷爷美滋滋的望着我的时候,我全身的冷汗不由的就冒了出来。
  我知道,当我跟覃朗拉拉扯扯的滚过两次床单之后,这辈子估计是没办法再娶个女性的孙媳妇回家让爷爷高兴了,甚至于还有可能被棒打出老雷家。但是我挨点棒子就算了,可千万别打覃朗,他那小身板能抗住爷爷几下拐杖呀,所以这事儿我瞒得死死的,以至于覃朗要被吉兴市统计局以‘个人作风问题’开除的时候,我也没办法让远在京城的家人帮上一点忙,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开除,然后我就开始了游说总署和刑警队领导用外聘的方式留下他的艰难路程。
  其实我知道的,覃朗在躲着我,而且他一点也不掩饰和解释,倘若不是我死皮赖脸的在他跟前出现,估计他从总署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会马上消失在我的视线甚至生命里。覃朗虽然看着软乎温润,但是实际上个性是非常的倔强和要强的,就拿这次被开除的事情来说,我明白这肯定跟梁震夫妻有关。有时候我真的想狠狠地揍一顿梁震,但是覃朗却似乎很不屑于这种非常暴力的行为。
  覃朗是个文人,也就有文人的那种遇事就遁的性格,很多事情上,他倔强是倔强,但是那是对自己倔强,对别人可不这样,比如他那个小文书苏文不小心弄坏了拷贝的模板,他也从不说一句什么重话,而是自己憋着一宿没睡修复模板。这事儿在总署八楼大家都知道,弄得苏文大半个月心惊胆战地就差上赶着二十四小时伺候覃朗。
  所以在被开除前,他的朋友林涛很早就透过口风给他之后,他也只是忙乎着在深江市里找房子租住,我问他接下来什么打算的时候,他甚至不说想要留下来,想要继续在总署,而是找别的话题直接岔开我的疑问,当时我心里就咯噔一下,这意思是根本没打算留在深江市?
  后面我又正面地问过他几次,愿意不愿意作为刑警队的外聘留下来。或许是我问得他烦了,他才反问我一句:“留下来干嘛?跟你继续滚|床|单?”
  这……让我无言以对。
  当然我是有这方面的私心,但是我最大的目的还是想要守着他不是,尤其是这种外有梁震夫妻欺负小朗,内有小朗自己排斥高门公子哥的意识,在这种环境下,我要想在他面前成功突围并且追到覃朗,可不算一般的难度,而是很有难度。
  覃朗离开总署一周后,林涛联系了我,跟我说需要我的帮忙,因为他搞不定覃朗的人事档案,梁国涛和梁震夫妻再加上统计局那边算是把覃朗的后路都给堵绝户了:人事档案上红果果地写着被开除的原因,而且进了整个政务系统。
  身为公职人员的我非常明白林涛这话的意思是多么的严重,这种结果对覃朗来说,除非他自己开创事业,否则就算是出去找工作,一旦拿出的简历里有曾经当过政务员缺被开除了这一条,再稍微调查一下便能马上落选。说白了,就是拿着这份人事资料覃朗会变成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境地。我万万没想到梁国涛和梁震夫妻还真的是把事情都做绝了,非要把覃朗逼到绝路上去。
  等我出差回来下飞机就匆匆赶到覃朗现在住的地方之后,我才发现,其实覃朗早都知道或者说早都预计到了吧,他悠哉地住在新租的小二居室里,抱着笔记本在落地窗前面埋头忙碌着,他甚至根本不曾出去找过工作,对了还有曲敏给他的卡上有足够他好多年的生活费用,甚至于付个首付在深江市买个房也是完全可以的。
  知道我的来意,他首先问的却是:“雷队,倒是不知道你把纳税人的钱用到找我的这种小事儿上了,你对得起我这样的纳税人么?”
  是了,他现在不是政务员,自然收入到一定的比例是要纳税的,只是他现在不是没收入么?哪里成了纳税人?不过随后我就知道了,覃朗啊覃朗,你真不愧是我雷令阳看上的男人,好样的。悄莫声息的就弄了个软件程序工作室,而且已经是有着十来个专业人员的工作室,收入不多却也足够发工资和奖金的。
  老雷家的治家格言:看中的就得去挣,幸福美好的生活是自己双手挣来的。
  ‘挣’等于‘争’等于‘抢’等于‘你特么是我的,就必须是我的’。本着这种霸道型的治家格言,我决定了,覃朗我就算是拖着你没事滚个床单,就算是天天睡沙发,我特么的也要把你圈在我的羽翼之下,你就该是我雷令阳的人,虽然晚了点儿,走了点儿弯路,但是快到我碗里来。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第一步当然是死皮赖脸的登堂入室,所以我二话不说在销假上班的当天晚上就收拾了两个行李箱的私人物品去了覃朗的小二居室(当然放假的三天我也是赖在小二居不走的),并且成功的在客厅里驻扎了下来。当然房租和杂费我自愿承担一半儿,顺便主动上交了工资卡。
  想当好一个好丈夫,不就是得脏活累活一手包办,钱袋裤带都归老婆管么。说到这点上,咱老雷家的男人们认了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咱从来都是拍着胸膛大声的说:爱老婆不是怕老婆,爱老婆的男人才有出息。
  其实覃朗那种看见我就分分钟想赶走我,分分钟想掐死我的小模样,可招人喜欢了,我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对他时不时的给我小脸子瞧,动不动就不给我留饭的行径,简直当做是夫夫间的小情趣。不过后来我才知道,覃朗之所以非常不喜欢我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喜欢跟他抢食儿吃。
  要说覃朗这人吧,除开上班必须出门之外,他基本上就是个宅受。现在不用天天坐班,能让他出门的唯一方式就是吃空他的冰箱,当然有我这个大胃王的存在,吃空冰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所以看着每天都空荡荡的冰箱,没办法,他只能天天出门一趟去采购食材填充冰箱。
  我家小朗,不光模样斯文帅气,更是做得一手好饭菜,这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吃货,但凡他的网上搜到哪儿有好吃的,必定是要去吃个过瘾。可惜的是他还是个胃口小的吃货,每次吃什么大餐之类的,点上一桌子菜他肯定吃不完,最后就变成一旦他发现什么好吃的,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给我、林涛、苏文或者小李子,在深江市他的朋友不多,最熟悉的也就那么几个,但是真正能陪着他胡吃海喝还能尽兴的也只有我而已,所以他明白了有我在他身边的好处之后,似乎对我好了那么一丢丢。
  我食量大,是他的十倍。就拿去唐宫吃海霸王全餐来说吧,每次点一套他最多能把每个品种吃一个,然后就抱着肚皮喊吃饱了。那剩下的就只能是我带着小李子和苏文消灭掉,后来有一次覃朗突然想要请我们三队全体吃饭,自然顺带上了苏文一块儿直奔唐宫,上阵就是海霸王全餐开路,但是那次实打实地把覃朗给吓到了,甚至也把唐宫的老板也吓得跑出来亲自接待,原因不是别的,而是1988元的海霸王我们点了三套还全部吃光了。
  后面闹清楚覃朗对我抢食儿吃的行为非常的不满意之后,我也就收敛了一些,不过他咋就不想想,我抢食儿吃也从来只跟他抢,别人的请我去抢我还不乐意呢!所以说,有时候吧,覃朗这家伙,思维简单得让我觉得他这辈子只能在我的羽翼下安稳的生活了。没有我的保护,他连自己的食儿都护不住。
  因此我得意洋洋。
  

  ☆、护短是雷家男人的天性

  爷爷说,之前咱雷家男人是保家卫国的好男儿,现在咱雷家男人是爱妻护子的好男人。一个连自己妻儿都保护不好的那特么还是男人么?
  所以护短那绝对是咱雷家男人的天性。
  他梁震明明知道覃朗身后有我雷令阳护着,居然还敢明目张胆的欺负上门,即使是有‘感情’再好的六年同窗之谊也就因着他这一手而一笔勾销全部作废了。我雷令阳不是愤世嫉俗之辈,但是偏就针对某些人某些事让我小心眼儿的记仇。
  记仇也是咱老雷家男人的天性。
  梁震父子混进京城的时候,我们‘京城五少’已经是很有名声了,而且就读的学校也是重点,梁震转到我们班那阵子就显得特别有目的的接近我们五人,但是‘京城五少’的名声那么响,并非是我们调皮捣蛋而已,相对于都出生于武将家庭,从小就在军区大院里生活着,什么人物没见过,什么事儿没碰上过。梁震以为他那点小心思我们都不知道似的,实际上从他硬是要搀和到我们身边的第一句话开始,我们各个都跟明镜儿一样。
  说白了就是他在我们眼里就是个会钻营的透明人,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伪装得非常好,演得特别真。不过那时候基于同在政圈里的父辈们的关系,我们对他的刻意接近和看似无意的讨好并没排斥,毕竟跟我们的利益无关的人和事,我们一般是不会排斥或者下脸子。不过这样也可能就给他造成了一个误会,幸而这个误会并没影响后面的事情。
  所以当我查到覃朗在吉兴市公寓是梁震找人给了特别优惠的价格买下的之后,我就重新审视了一下梁震这个人,甚至那时候我还有点不敢相信他居然会是个‘包养’男人的人,也就是覃朗买公寓的时候,梁震已经跟曲敏勾搭上了。
  吉兴市有个叫贵族的俱乐部,会员制的俱乐部,里面的会员大多是吉兴市的各世家商业大亨的公子小姐,曲敏因着之前在吉兴市读过书又有着军政的家世背景,自然也就被这个俱乐部囊括在了里面,让我更惊奇的是蹇玲珑也是这个俱乐部的会员,而且跟曲敏的关系很不一般。梁震带着覃朗去过两次这个俱乐部,也就这样认识了曲敏和蹇玲珑。
  我猜想,估计那时候覃朗还不曾意识到,梁震早已经跟曲敏搅和到一起去了,而且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只是我没想明白的是,相比起曲敏的家世来说,蹇玲珑的家庭背景对于梁震这种最会钻营的人而言不是更胜一筹?他怎么会选择了男人婆一样的曲敏,而不是蹇玲珑。
  说到包养,其实我一直不觉得梁震有‘包养’覃朗的资格和资本。梁震大部分收入其实是被他母亲蒋女士掌握的,至于梁震有没有额外收入那又是另外一说了,而这些收入在曲敏变成梁家媳妇的时候,被蒋女士统一收缴后主动转给了曲敏,所以要说‘包养’覃朗,恐怕只是梁震自己心里的一种沙文主义的偏执的执念罢了。
  覃朗形容过梁震是一个拥有着庞大的野心,有着强悍的霸权主义的变|态。这点我很认同他的评价,只是能支持梁震去完成自己庞大的野心的动力,也只有梁国涛那耳提面命的空想主义了。否则这么多年过去,梁国涛怎么还只是混出个副市长的职位呢,要知道跟梁国涛同期的政务员大多都已经是京官了。
  梁国涛算是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梁震身上,因此如果梁震传出有什么不好的私人关系,那么也可以说是灭顶之灾。覃朗被开除的理由是‘个人作风问题’,看来是梁震的纸包不住火了,他和覃朗的关系被捅到了梁国涛那里,不过想想也是,梁震好似发疯的一样要离婚,曲敏哪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女人,更别说曲家了。不过从这个理由上也看得出,曲家还不知道他们夫妻闹离婚的事情,曲敏还真是瞒得自己家滴水不漏。
  要说梁震他们夫妻是不是真的闹着要离婚,这话说出来还真不怕笑掉人家大牙。不说对曲敏的了解,至少以我对梁震的了解来说,我是不信的,想他梁家好不容易攀上的曲家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放手,所以在我眼里,梁震闹腾那些个所谓‘死活要离婚的坚定信心’都是虚假的演技。这演技也就骗了覃朗一个人罢了。
  倒是曲敏会给覃朗一张存了一百五十万金额的□□,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覃朗竟然面不改色的收下那张卡,甚至用来作为他的新事业的启动资金,这就让我更有些意外了。在我心里,他应该是不屑于这种用金钱交易的人。
  不过老雷家还有一句家训:不拿白不拿,不要白不要,人家送上门的东西就没有推出去道理。
  所以覃朗被他们以可笑的理由开除之后,果然梁震和曲敏闹离婚的声响慢慢的就消停下来,两人甚至还大肆风光的在吉兴市最出名的温德姆国际大酒店的宴会厅里给他们的儿子办了一场极其夸张的周岁宴。
  我和欧阳是收到了请帖的,但是我们俩人都默契的没有去参加,甚至连礼都没送。欧阳自然是知道覃朗的事情的,不过从最开始的鄙视变成惋惜。认识覃朗一段时间的人,都不会认为覃朗是坏人,是‘会被人圈养’的男人,他只是对有些事情不上心而已,对有些人失望之后就不会继续在意而已。
  我曾经旁敲侧击的问过几次,想不想给自己报仇?覃朗却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说:“嘚瑟。就为了这点事儿报仇啥的,简直是给他长脸了。”
  这话我喜欢,也证明梁震在他覃朗的心里眼里都已经是比灰尘还不如的东西,别说报仇啥的,就是当面站在对面,他也不会给梁震多送去半分的眼神。
  我喜滋滋的睡在覃朗小二居的沙发上,夜里睡得可沉了。
  不过世事总是让人们捉摸不透的,所以当有个白捡的机会送上门的时候,我自然也秉承老雷家的家训,送上门就没有推出去的理由。出于同仇敌忾的心情,欧阳主动承担在吉兴市的眼线的伟大职能,以梁震那善于钻营的个性来说,欧阳家的公子亲自送上门去拉关系,他怎么会错过呢。很快欧阳就把梁震那些私下弄的一些所谓的参股产业和各个参股公司的情况打听得七七八八。
  政务员是不允许经商或者以其他名义参股。这是政务条例上第五项第十五条,而且在手册上还是用大四号的字体并且加粗变红以足够醒目的方式提醒着所有的政务员。
  欧阳当然没那么好心的提醒梁震这种行为已经算是违规,足够进入经济类型刑警的侦查范围。欧阳非但没提醒,甚至对于他的某几个参股产业和公司还表现出非常高的兴趣和各种想要顺手参一股的暗示,并且在梁震面前显得大有一种‘本大爷有钱,看你这么上道,本大爷勉为其难的也参上一股吧’的气势,暗地里留下一个后门。当天夜里,欧阳就趁着休假直飞深江市,理所当然的蹭进住覃朗的小二居。
  这种可以转移居住环境,并且名正言顺占据覃朗半张床榻的机会我当然也不会放过,于是乎安置了欧阳睡在书房之后,我也就从沙发正式搬进覃朗的卧房里,不光占据半张床榻,甚至连衣柜也占一半儿。
  等欧阳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带着覃朗手里的那张曲敏给他的□□。一百五十万整整的投下去,并且在欧阳的关照下,这一百五十万很快就翻倍的滚起来,等吉兴市的经济刑警清剿到头上的时候,欧阳早已用别的方式趁机撤出他手上的所有钱财,并且早在投资之前就用的是别人的名号,因此就算查也只是一个过场而已。
  这一招让梁震措不及防,在没有任何预兆和关照之下,梁震的一部分私人投资参股财产就这么打水漂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为这个事情,曲敏还跟梁震闹腾好几个月,曲敏以她朋友名义在这里面投资一大笔钱,也随着这次的清剿全部血本无归。
  借着回吉兴市处理房产事情的机会,我们三人又在吉兴市小二居里碰面,这次回去覃朗是打算把房子卖掉,然后打算在深江市买一套房子正式定居下来,而这时候覃朗自己的软件程序工作室也已经很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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