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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弟之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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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仿佛得了大赦,喜上眉梢地转身就走,速度快得让人以为他在逃命。
顾辙望了一眼病床上面容安静平稳的陈纹玉,焦急地抓了抓头发,问顾辕道:“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就在医院待了一天而已,他怎么突然……??”
顾辕在陈纹玉病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抱头叹道:“大哥跟我说想去见见妈咪,又怕妈咪不待见他,所以希望我一切以他为先,要我在他们两人吵架之时站在他这一边,我犹豫了,他很生气,说了些伤我的话,后来他就心绞痛,昏了过去……”
“这么说,是你把他气成这样的?”
“……嗯。”顾辕细细一想,懊恼地恨不得一掌把自己拍死:“你说我当时为什么不顺着他呢?!现在可怎么办?他会不会就这样不醒了?”
“着急有什么用?你倒是想办法啊!”
顾辕忧郁地抬眼,涩声道:“你知道的,我一向拿他没办法。”
“找赵廉!”顾辙眼神一亮:“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顾辕闻声,连忙掏出手机给赵廉打电话,只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后就叫他赶紧到崇恩医院来。
等顾辕和顾辙见到了匆匆赶来的赵廉时,惊讶地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和尚。
真的是和尚,光头,黄布长衫,灰色布鞋,脖子上还挂着佛珠,背了个鼓囊囊的破旧黄布包。
顾辕疑惑地看着赵廉问:“这位是?”
“市郊落神寺的空求住持。”赵廉没有明说贺灵炎与陈纹玉的关系,只道是:“请来给纹玉作法的。”
正细细打量着贺灵炎的顾辙嘴角一抽,气愤之余又有些好笑:“又不是被鬼上身了,怎么还要……”
他这话尚未说完,就见贺灵炎斜睨着上下扫了他一眼,单举着右手作了个佛门中人行礼的动作:“施主,还请注意言辞,莫要触了佛祖的忌讳。”
顾辙哑然,不愉地哼了一声,而后把脸偏向病床,不再说话。
“只要空求住持你能唤醒我大哥,顾辕愿捐百万香火以作谢礼。”
赵廉‘噗嗤’笑了一声,望着说话的顾辕赞赏道:“辕少爷,你可真懂规矩。”
贺灵炎轻微蹙眉,放下右手:“先让我看看小鱼吧……”
额,一个晃神,竟然把昵称叫出来了!
赵廉连忙装模作样地咳了咳,顾辕拧眉不解:“鱼?”
贺灵炎淡定地卸下背上的黄布包,从中取了一个钵出来,指着上面的锦鲤图案道:“就是它。”
“敢问住持,此物何用?”
能有什么用?讨饭的呗!贺灵炎露出礼节性的微笑:“化缘。”
“那,能唤醒我大哥么?”
赵廉像看傻子似的扫视了一圈三人,抚着额走到病床边去瞧陈纹玉。
“可以是可以。”贺灵炎表情有些讶异:“但是你确定要用这个吗?”
“甭管是什么,能弄醒他就行!”顾辙抢话道:“那什么住持的,你快点儿作法吧!”
贺灵炎掂了掂自己的鲤雕陶钵,轻声叹道:“既然施主坚持的话,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此法生僻,还望二位见了莫要惊慌。”
说完,贺灵炎缓步走到病床边,在赵廉惊疑地注视下,照着陈纹玉的颈侧就把钵砸了下去!
顾辕愕然地睁大眼睛,连忙跑到床侧要查看大哥被砸的部位,嘴里急急问道:“住持,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TMD找死!竟然敢打他!”顾辙愤然跳脚到贺灵炎身边,猛地一拳挥过去。
贺灵炎随手握住,偏头沉声道:“是你叫我做的。”
“我怎么知道是这个法子!”顾辙使了全力却还是收不回手,心中颤了一下,但还是狠狠骂道:“他要是有事,老子把你剁了!”
“哟?还挺看重的嘛?”贺灵炎冷冷地松开他,摸着脑门嗤道:“早有这样的觉悟,小鱼会变成现在这样吗?”
顾辕总算看出点儿门道,惊惧不已地问:“你和我大哥认识?”
“你俩还在尿床的时候我就和小鱼称兄道弟了,你说呢?”贺灵炎甩了‘佛门偶像包袱’,顿感轻松,伸手捡起钵后,细细地来回查看一番,见并无裂痕,方安心塞回黄布包里,撇嘴骂道:“我说小鱼怎么老不想活了,原来是被你俩逼的!”
“此话何意?”
顾辙咬牙切齿地啐道:“辕,别再听这个神棍胡说八道了!”
赵廉忍不住摇头以表示不赞同:“辙少爷,这您可就错了,他还真不是骗子。陈太太与顾先生离婚后,纹玉初到九巷,便与他相识了。后来历经十年,他几乎达到了十项全能的地步。就比如说纹玉躲藏的九巷二楼,里边儿的水电构造、器物摆件和布置等等,全都是他的功劳啊。”
“卧槽尼玛,还功劳?”终于挖到了这个‘罪魁祸首’,顾辙简直要气疯了:“要不是这家伙搞出这么个地方,我们何至于一直找不到他!他可是差点儿就悄无声息地死掉了啊!”
“在下俗名贺灵炎。”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的代称,贺灵炎无奈地做了自我介绍。语毕,才又鄙夷道:“耗时三年都没能找到他,你觉得自己有脸怪我?”
“你!”
“你什么你?要我说,你真应该谢谢我才对。首先,是我借由赌约扼住了小鱼的死意,帮你们拖了三年时间。其次,小鱼服药自杀那晚,是我赶在转钟之前,以匿名邮件的方式将二楼的秘密泄露给你们,要知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原是答应过小鱼绝不会告知你俩的,为此我甚至破了禁。”
“多谢住持!”顾辕连忙挡在顾辙身前虚心感谢,为表诚意,他还用上了敬语:“那您看,现下该如何让我大哥醒过来呢?”
“还是你小子懂事!”贺灵炎舒心了一些,哼笑道:“如果非得在你们中二选一的话,我支持小鱼跟你在一起。”
顾辙不满地嚷嚷道:“你就说有没有办法让他醒就行了,其他的不需要你说!”
“他本来就醒着。”贺灵炎抱着胸,无声地朝床上努努嘴。
顾辕顾辙闻声望向陈纹玉,见他双目还闭着,面上也是一起一伏地交替呼吸着,不约而同对视一眼,表示莫名其妙。
“大哥?你醒了吗?”顾辕轻轻推了推陈纹玉的手臂,可对方毫无所应。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小鱼,把眼睛睁开吧。有些事,你躲是躲不掉的,还不如直面面对呢。”
“灵炎,怎么你跟赵廉待一起久了,也变得管事了?”陈纹玉幽幽睁眼,眸里有一股怨怼:“你可是遁入空门的人。”
顾辙恼道:“你这些天一直在装晕?”
“我是今早醒的,只不过恰巧听见医生说我/肛/裂,还说我产生了心理疾病……”
那个词一出,满场寂静,只有陈纹玉了无所谓地继续道:“所以我就继续躺着,默默地想啊,该怎么杀人灭口?”
贺灵炎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从黄布包里拽了一顶鸭舌帽戴好,才接连望向顾辕和顾辙,撇着嘴出言劝道:“两位,听我出家人一言:年轻人,还是节制点好,小鱼这次就是略施小惩,可下次说不定就没这么好商量了。”
陈纹玉想起方才的事,好整以暇地笑问:“你刚刚砸我?”
“这是他俩要求的。”贺灵炎连忙甩锅:“我只想试试你是不是真晕,本来不需要用钵这样的重物的。”
“是因为我没忍住眼皮抖了一下吗?”陈纹玉了然地点了下头,又摇头叹道:“我方才,是真怕你失手。”那钵就砸在他头部和肩膀的夹缝中,凭贺灵炎的力道,万一不小心擦碰到他,恐怕就假晕变真晕了。
“是啊!人在感知到危险的时候肯定会不自觉地想要防御,只不过他俩都不舍得动你,才发现不了你已经醒了。”
“那你倒是舍得。”
贺灵炎尴尬一笑:“小鱼~”
“还有,你方才说,是你向他俩告的密,暗示我在九巷二楼?”
“那个……嘿嘿。”贺灵炎继续赔笑:“小鱼,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总不能眼睁睁看你去死吧?”
“灵炎,佛门中人应当舍弃七情六欲,你这样,算是破禁吧?”他说着,又意有所指:“话说,你是不是也快破/色/戒了?”
贺灵炎大惊失色:“小鱼施主口下留德!”
“呵呵。”
陈纹玉虽在哼笑,但顾辕看得出他心里是真的开心,不免有些艳羡地看了贺灵炎一眼:“谢谢住持了。待您走时,我会派人跟着送谢礼香火去。”
“得了吧,他可不缺钱。”陈纹玉瞥了床边的贺灵炎一眼,又瞥了床边的顾辕一眼,忽然间似笑非笑。
某两个人呐,还真是有趣……
第70章 伤害
贺灵炎刚拒绝完顾辕应允的香火谢礼,便听陈纹玉轻声问道:“今天是多少号?”
顾辕连忙回话:“十月一,国庆节。”
“原来都这个时候了……照理说这是个举国欢庆的日子,怎么我觉得这么难熬?”
听陈纹玉嫌恶地说出这话,顾辕有些难受地瞧他:“大哥~”
陈纹玉立即就心软了,戳着他的头发轻笑道:“我不是指生活无趣,而是离你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感觉太久了。”
“……嗯?”
“我想陪你过生日,你不高兴吗?”
“大哥!”顾辕没忍住拉过他的手背亲了一口,以表示自己非常高兴。
“别笑了。”远远站在一旁的顾辙忽然冷声哼道:“你是不知道他肚子里多黑吗?指不定他是想那天一刀捅死你,不,咱们。”
“赵廉,你很闲?”陈纹玉皱眉扫了顾辙身侧的人一眼:“我记得和你说过不要再管我的事,你胆子很大呀?”
顾辙和赵廉是真有趣。
方才顾辕和贺灵炎围在床侧的时候,他俩却走得远了些,嘀嘀咕咕的,难道以为纹玉瞎了看不见吗?
“跟我走!”贺灵炎见状,不顾形象地拽着赵廉就要往外跑。
“站住!”陈纹玉微微坐起,语气里隐约寒意刺骨:“灵炎,把人关好了,再让他出来嚼我的舌根,连你也别想保住他!”
“好,我知道了。”贺灵炎一手捂住要说话的赵廉,直接把人抗在肩上就一溜烟拧开门出去了,完全不顾那画面多么滑稽。
顾辕愣愣地望着这一系列变故,哑声道:“难道大哥你,真的打算在那天……”
“别多问!”他这会儿忽然烦躁无比:“想做什么是我的意愿,你休要管!”
顾辙见状,忍不住冲他怒吼:“陈纹玉!我和辕到底哪点儿对你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肯安分一点?”
“你给我闭嘴!老子最烦的就是你!”
“嗬,好啊!”顾辙气极反笑,冲过来按住他的肩膀就要亲他,见他抗拒地左右摆头,忽然恨恨地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三人都愣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顾辙连忙把人松开,惊惧地后退了两步。
陈纹玉舔了舔有些腥甜的嘴角,嗤声赞许道:“很好,顾辙,你总算是不忍了。”
顾辙的力道可比陈纹玉自己打自己的时候重的多了,顾辕心悸,连忙轻揉着陈纹玉的脸,瞪着顾辙哑声开吼:“你干嘛打他!”
“我不想的……是他……他……”
“行了!”陈纹玉一把挥开顾辕,躬身朝地面吐了一口血水:“我发现你们两个很喜欢被虐啊!每次我心软了,想给一点儿甜头,你们就逼着我说些伤人的话。”
顾辕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正要开口求他不要,陈纹玉就蹙着眉转开了话题:“倒也正好,找林阿姨去。”
“你的脸……”
“这不挺好的?让你妈看见我过的不顺,多少能让她开心点儿。”陈纹玉摸了摸发疼的脸,面色冷然道:“给我衣服。”
顾辕连忙从边侧的椅子上拿了新的一套红色运动服给他。
陈纹玉嗤笑挑眉:“红色?我今天想穿黑色了。”
顾辕看着他顿了一秒,连忙拿出手机叫人送黑色衣物来。
等人送衣服的时候,陈纹玉就抱胸靠坐在床上,也不管顾辕满目心疼,只望着一脸悔意的顾辙,忽然想起什么,好笑地念道:“我现在已经很后悔了,再后悔些又何妨呢……果真啊,顾辙,你怕是不知道‘知错就改’四个字吧?”
“我……我……”顾辙吞吐难语,半晌后眸光一定,咬牙道:“打你,确实是我不对,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你说……什么?”
“明明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生命中刻意撩拨我,为什么现在把所有罪责怪到我头上?你叫我扪心自问,那你呢?你怎么不问问自己,为什么要来招惹我?是,我妈当年用肮脏的法子破坏了你和美的家庭,但我和辕做错了什么呢?我们又不能决定自己的出生!虽不敢说绝对无辜,但你对我俩的惩戒已够多了吧!至少这一世,我的人生全毁了!就因为、因为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爱上了你!”
顾辕恍然看他:“小辙……”
“听我说!”顾辙眼眶发红地朝病床上的人瞪过去:“这十九年来,我只承认辕比我优秀!你陈纹玉算什么呢?是长的比我高比我帅、还是比我有才了?呵,你TM除了会背地里搞点算计人的事儿,还会干啥?”
“算计?顾辙!起初是你先……”
顾辙吼叫着打断他的反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以麻烦你搞搞清楚好吗!赵廉他是什么样的人呐?我只不过是许了他一些承诺罢了,可这足以让他乖乖地做一条狗吗?当然不可能!他是自己对你产生了钻研的兴趣!”
“那你也脱不了干系!”
“我只是让他去试试你的心性而已!”顾辙撑着头显得有些痛苦:“他后来告知我说你心思深不可测,我还不信。你瞧着就是一愣头傻子,能掀起什么风浪?无非就是仗着父亲对你的爱和愧疚,在顾家讨个好生活罢了!是我错了,我低估了你内心的黑暗度,一个连勾引自己亲弟弟都做的得心应手的人怎么会是善茬呢?只能说你潜藏得太好了,要不是四年前的除夕夜宴,受了气的你一时兴起直接把我妈整疯,怕是还要继续假装下去的吧!我是不是得赞扬你一声,这事儿,做的真是绝了!”
“你说得都对。”陈纹玉面色冷淡,右手使力按着左手指骨,呵呵叹道:“但是……你能放弃我吗?”
见顾辙怔然,他便继续说下去:“就算知道我做尽了坏事又怎样?你不还是爱我爱到无法自拔?甚至不惜放下骄傲,哪怕只能与人平分也要跟我在一起?”
“大哥,你别说了~”
“顾辙,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一点么?”陈纹玉无视喊话的顾辕,只笑眯眯地舔了舔唇,慢慢悠悠启声道:“就是看你恨我恨得牙痒痒,却又因为爱着我而无可奈何。”
“陈……你真是个恶魔!”
“别这么说~我好歹还有人的皮囊呢,最多只是心理变态罢了。”他这会儿以手覆眼,连指缝中透着的都是愉悦,似乎笑得不行:“对了,一会儿见到你妈,你尽可以把我往死里打,想必她一高兴,就认回你这个儿子了~不过嘛,你还是留我口气的好,免得我死后你魂不守舍日夜哭泣,因为你呀,最擅长的就是后悔了。”
闻言,顾辙果断接话:“爱上你,就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
“我猜也是。”
“但……”他忽然垂目苦笑:“本就无人逼迫过我,所以爱你,是我心甘情愿的,哪怕再来一次,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你受虐狂吧?……真是呵呵了。”
“陈纹玉,如果我自始至终都一心一意宠爱着你,你会伤我少一点吗?”
“别做假设,不切实际。”
顾辕见顾辙那般屈软,不免想到自己,心下也有些难受了,哽声道:“大哥,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心狠。”
“不狠站不稳,更站不高。”
“可……人都说高处不胜寒。”
“真是那样的话,要历经寒冷的也是我,你操什么心?”陈纹玉说着,又开始心绞痛,忙按住胸口深呼吸两口以平复情绪。
“你要真像你说的一样冷酷无情,就不该心痛。”顾辕抿唇看着他的动作,目色显得有些悲凉:“无需掩饰,你心里是爱着我和小辙的。”
“我何时不承认了?只不过是瞧不起这累赘的东西而已。只怪天命让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爱谁,但至少要控制自己怎么去对待这份爱吧。那我选择利用和践踏,谁又能说我不对呢?”
“那还能叫爱吗?”顾辙吼道:“分明是打着爱的名义在伤害!”
“为何不能?你不也是口口声声说爱我,却对我呼来喝去,甚至能使劲甩上一巴掌打的我眼冒金星、口吐鲜血?”陈纹玉觉得好笑:“你伤我的身,我伤你的心。都是伤害,你凭什么骂我呢?五十步笑百步。”
“那……那辕没打过你吧?你为什么对他也那么狠!”
陈纹玉扫了床侧的顾辕一眼,讥笑不已:“小辕呐,他比你可恶多了!就是他让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你说这世上的女孩子这么多,他当初为什么偏要喜欢我!而且还不允许我躲开、不允许我拒绝!啧,别看我面上只能乖乖顺着他,其实心里因为害怕抗拒得很!只要一想到会被扣上兄弟乱/伦的帽子,我就心惊胆战!单说那晚,我被‘你迟早要强/上/了我’这个真相逼的没办法,宁可忍着难堪献/身给小辕的时候,他一边叫我大哥一边/操/我的样子,能带给我多大的心理阴影你知道吗!”
“大……”顾辕只唤了一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了。他捂着脸,又一次泪如雨下。
这回,纹玉会心疼地说‘怎么又哭?说笑的啦!你看你,好禁不起逗’吗?
第71章 维护真心
“哭什么?觉得委屈?”见顾辕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却哭的像个孩子一般,陈纹玉幽幽开口,声音不冷不热的。
“你明明预警过——‘你们就逼着我说些伤人的话’,所以刚刚的都是气话吧?可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痛呢?”
“因为,即便你心里懂,也还是无法接受。”陈纹玉默认了,哼叹道:“你一哭,我的狠话就说不下去了……欺我心软,是么?”
“大哥,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再说这样的话吗?”
“我说‘看你表现’——可你表现不好。”纹玉撇嘴:“他打了我,我气气他,你偏要出言阻拦。于是我忽然就想起三年前的事来,你被父亲接回送到九巷后,当时明明答应我说,不会插手我管教他,更不会偏袒帮护他,可才过一天,你就在明知我会生气的情况下跑出去找他,还就此不回。所以刚刚,顺便和你算账来着。”
“你TM在说笑?”顾辙这才听出点儿不对劲,脸上立时呈现出恼怒和震惊。
“那倒没有,我说的可全是心里话。”陈纹玉抬手放在下巴处,努嘴道:“第一嘛,我瞧不起‘爱’这东西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说它恶心很正常啊。再者,咱们确实是兄弟乱伦,且是小辕起的头,这也没错吧?至于我说的‘心理阴影’嘛,指的是快感和刺激,没毛病,对吧?”
见两人不语,他哼了一声:“说到底,我这人记仇,所以你们要是做了什么错事,那是没办法翻篇儿的,只不过我高兴的时候,自然不会提起,可我要是不高兴了呢?那不好意思,随时都要挑出来说一说的。我就这样,你让我不爽,我得还你,还要加倍地还。”
顾辕把眼泪抹净,一向淡然的他竟然有些委屈巴巴:“大哥,以后我什么都就着你,求你别再用嘴刀子捅我的心了。”
陈纹玉瞥了他一眼,又朝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真TM看不惯你们这臭德行!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但是呢?从来没有为自己说过的话负责!反正哄着哄着我就该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是吧!整天就知道把爱我挂嘴上,你当这狗屁东西是说出来的啊?”
“不,是做出来的。”
顾辙这蠢货,还敢往枪口上撞。纹玉气得破口大骂:“满脑子精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要是狗,被狗上了的你是什么?”
“还顶嘴?”陈纹玉拽起枕头就丢过去:“行啊,你牛B呀!有本事就离老子远点儿!”
“没本事。”顾辙老实地挨了一枕头,捡起后拍了拍灰尘,慢慢走到他旁边把枕头丢回床上,而后按着人就在额头上亲了一下:“我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脾气,你就给我点时间吧。”
“谁允许你亲我了?滚!”来自某老大咬牙切齿的声音。
顾辙退开身子,忽然照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各抽了一巴掌,力道太大,两侧嘴角都流出血了,但他竟勾着嘴角好生一笑:“喏,加倍还你了。”
陈纹玉眼皮直跳,怒气冲冲地吼:“一个比一个会使苦肉计!”
“那我这计成功了吗?你心疼么?”
“心疼!心疼!特别心疼!满意了吗!还不快去找医生看看!”
“不去。痛一痛我,才好长记性。”
“疯子!”陈纹玉转而望向无动于衷的顾辕:“快去找药来给他擦擦!”
“不要。小辙说得对,不痛不长记性。未免下次还惹到大哥,我俩要乖乖受着,不管是身体的痛还是心里的痛,得记牢了才行。”
“这会儿反过来怼我了是吧?”陈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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