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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青年欢乐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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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词了。。。果然不擅长这种华丽丽的排比句。。。救场如救火!
切换表情。深憋一口气,把脸憋红,右手激动的抓着喉结,左手的手棍努力敲打着胸膛,发出悲怆凄凉的咚咚声。
马上有身影走过来抚平后背,并递上了一杯温水。切感激的神情,双手(加手棍)颤颤巍巍接过,点头致谢。
怎么办那段话还是没想起来。跳过!
“我要做一个自理更生,有尊严的人!我的伙伴们帮助了我,我和他们一起,努力钻研,自学成才,从修电脑开始干,一步一个脚印,终于走到了今天。我的父母为我骄傲,我的伙伴为我自豪,我的客户信赖我。。。咳咳咳咳。。。”
琢磨着差不多得了,再说就要扯到什么莫名其妙的幕后交易上,赶快转脸,剧烈咳嗽,情绪激动,趁乱猛掐一把残肢………………………
残肢居然很争气的一动不动,没有痉挛。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豁出去了!拉多眼一闭,摔下去,一阵难以承受的剧痛从残肢末端传来,豆大的汗珠子淌了下来,疼得天花板都感觉旋转了起来。
审讯室里一阵慌乱,叫医生的,抬人的,迷糊间听到大叔从隔壁进来,用威严的声音说:“全力医治!李拉多情绪太激动了,等他状况好些再审。”
书记员吸了吸鼻子,哽咽着把最后几句话写上了。
不得不说,装死和上刑其实都挺辛苦,所以拉多在装晕一会儿后决定还是醒过来舒服些。
“我。。。这是在哪儿?”苏醒的万年开场台词。
一双柔软的手抚摸上拉多的脸庞,这双手刚才还为“昏迷”中的拉多不停的擦汗。“你在医务室,”诺软柔滑的女声,夹带着本市姑娘独特的鼻音,不知道是不是审讯室的书记员,“还难受么,你刚才太激动晕过去了,那。。。那腿,不停的抽跳,吓死我们了。”
“我不难受,习惯了,一会儿就好了,姐姐不要担心。”看着面前眼睛红红的“姐姐”,泪点这么低,不是书记员就怪了。
书记员看到小小年纪就背负起如此重担,坚强隐忍的少年,竟然在病弱时乖巧的安慰自己,顿时母爱溃堤。
“姐姐看你这个样子心里也好难受啊”一边说,一边抓起拉多细瘦的左手柴棒棒,心疼的摸索着上面的老茧,让拉多后背的汗毛一阵倒竖。
还没回话,医务室的门就粗暴的被人duang一下撞开了。
面瘫青年走的急,大叔走的慢,共同点是都那张脸都拉得不能更长了。面瘫青年直接快步到窗前,提着拉多领子一把揪起来“装!你再接着装!”女书记员吓得不轻,惊雀般跳起傻看着这一幕。
“李拉多,我们查明你今天在车上发送的短信,不是给你女朋友的,而是发送给了天扬集团的管理层沐耘熙。而我们接到的举报,与天扬集团有直接关系。”大叔用低沉的气压,释放与面瘫青年相比成倍的怒火。
李拉多很想说,他们真的是那个关系,但是不可以。
虽然还是不明白天扬集团和自己怎么会扯上□□交易的,但是他心里此刻只剩下一个念头了。
要保护沐耘熙。
一瞬间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
第二次来到审讯室,身前的小桌子已经撤掉了,只剩一个没有靠背的凳子,对面也没了灯和桌椅。拉多是被面瘫青年像抓小鸡一样夹在腰间带进审讯室的,此刻被丢在凳子上,小心翼翼的用不多的残肢保持住平衡,活脱脱一个古罗马雕塑文物。
一群或高大或粗壮的男人围上来,不知道谁还把一口烟故意喷在拉多脸上,呛得拉多蜷缩起身体猛烈咳嗽,用手棍敲打着胸膛。
“我们可以谈谈了。”
………………………我是捉急的分割线……………………
距离拉多失踪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沐耘熙依然在林苒的会所中暴躁抓狂一筹莫展。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HK公司的人不知是敌是友,加之沐耘熙不敢惊动一切家族关系……………………紧紧靠几个朋友分头去查李拉多的下落,几乎是大海捞针。
“木头啊,要我说你直接报警好不好。。。我们真是毫无头绪。。。”林苒有气无力的瘫挂在轮椅上,倒是真有些a的样子,“如果是绑架,那也应该提要求啊。。。”
“别是被拐到外地逼着乞讨。。。”
说这话的人被沐耘熙狠狠瞪了一眼,不敢再吱声。这更是沐根本不敢想的画面。。。理疗室。。。审讯室。。。心急如焚的沐知道,拖得越久,拉多可能受到的痛苦时间就越长。。。
“有消息了!”助理高岩小跑着冲了进来,所有坐在这里的人吓得一个激灵都坐正了。
“我托的朋友的朋友打听到,李拉多被市经侦支队带到秘密基地进行审讯,原因不明。”高岩说完,端起一杯水喝光,看着沐耘熙。
“捞人!”
…………………………我是阴险的分割线……………………………
“李拉多的下落已经透露给对方了么?”
“说了,老板放心,经过了好几个人的转述,途径很安全。”
“做好时间计划,带着装备,准备出发吧。”
☆、18
后半夜。
审讯室中所有人的耐心已经被拉多消磨殆尽,空气中弥漫着烦躁的氛围,就像极度干燥的柴垛,一个火星就会开始燃烧。
“你是茅厕里的石头吗!”拉多被一个黑压压的,疯狂的身影抓住polo衫的领子一把揪了起来,残肢悬空,小腿弯在凳子边沿晃来晃去。勒得已经喘不过气的拉多猛烈咳嗽着,右手死死抓住揪衣领的手腕为自己争取些许空气,手棍疯狂乱戳。
“咳咳。。。不可以。。。不。。。刑讯。。。逼。。。供。。。咳咳咳。。。”
四周的人及时将那冲动的身影与拉多分开,场面一片混乱,拉多不知道被谁从身后架住腋下抢了回来,退后两步找了个不容易被踩踏的位置放在了地上,落地时小腿残肢不轻不重的戳在地面,疼得拉多再次缩成一团,抱住残端低低的□□,就像一只被人抓住的无助的穿山甲。
“你们都看见的,老子哪里对他动手了!他那个样子,分明就是装,老子见得多了!那些嗑药的,哪个不是摸一下就要死要活!你们不要同情心泛滥,便宜了这小子!”身影同时被两个人拦抱住挣扎着却不能向前,嘴上依然是愤愤不平,骂骂咧咧。
苍天啊。。。求求你让我晕死过去吧。。。真的是扛不住了。。。
终于是没能忍住疼痛带来的一阵阵恶心,侧脸“哇~”的吐了。
审讯室里终于是渐渐安静下来。
没人愿意把拉多从污秽不堪的地板上弄起来,就算是弄了,也不知道该放哪里。
有两个人直接拉开门果断出去了。
拉多感觉自己的屁股被轻轻踢了踢,动了一下,表示还活着。
其实所有的人都很困惑,看上去没伤没血,没掐脖子没捂嘴,怎么就这么不堪一击呢,好似有一个看不见的诡异的人,帮他们完成了虐待过程。
汗毛倒竖。
拉多对于此刻刀削斧凿的痛感,也没有任何可以形容的语言。
沐沐。。。你到底是做了什么。。。沐沐。。。你有没有危险。。。
要是我们再多呆两天,现在可能在海边晒太阳呢。。。
其实挺想体验一下那个潜水项目的。。。
迷糊中,感觉自己被弄上了担架,弄回了医务室,有人给自己擦脸擦衣服上的呕吐物,有人粗暴的把自己的断腿往什么东西里塞。
“拉多!拉多!你醒醒啊拉多。。。拉多!”
熟悉的声音,带着焦躁的高颤声,听上去让人想哆嗦。缓缓睁开眼,可不就是沐沐么,一张好端端如沐春风的脸,此刻愤怒又扭曲。
沐耘熙愤怒的扭头对医务室的医生护士咆哮着:“好端端的人,怎么进来就这样了!这个事情没有完,你们会为你们的行为负责的!”
医生们只能用眼神表示很无辜,本来想说进来的时候就这个样子,手脚又不是他们切的。
“我。。。没事。。。是幻肢痛,不怪他们。。。”沐耘熙感觉到身后有气无力的声音,转头,手被秃秃的那截棍子蹭了蹭。
躺在铁架子病床上的拉多,衣衫整齐但半侧身子有很多污渍的痕迹,穿着假肢,看不出哪里有用强的伤痕,却难掩苍白如纸一样的脸色,干枯起皮的嘴唇,和额头阵阵的薄汗。
沐耘熙觉得自己真的很难冷静下来,此刻愤怒,困惑,强烈的想要一个答案。
他奇怪于经侦支队的人看到他的出现,那种奇怪的眼神,就像猫看到了鱼,却愤愤够不到一样。他隐隐感觉,这个事情与自己有关,得到的答复却是一些东拉西扯的理由。
找到了下落,捞人并没有费太大的事情,当他们带来的关系人出示文件时,对方并未强烈抵抗,只是拖沓了大概五分钟,就把他带了过来。
虽然如此,沐耘熙还是温柔的解开拉多polo衫的扣子,轻褪下衣衫,仔细检查拉多的上身有没有刑讯逼供的痕迹。
正要脱裤子,被拉多一把揪住。
“我们赶快离开吧。”对上了那似乎下一刻就即将崩溃的眼神,沐耘熙觉得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只好点头,把衣服又穿好。
“沐总,手续办好了,可以走了。”医务室的门被人推开,高岩神色凝重的说。
“嗯知道了。”沐耘熙转念想了一下,又直起身子对房间里的人说:“请你们回避一下。”
医务室里的一干医生听了,仿佛拿到特赦令,跟着高岩就出去了,还带上门。
沐耘熙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房间里的摄像头方向,此时故意大声说:“拉多,我为你调整一下假肢,没有穿紧等会儿掉了就不好了。”一边弯腰背对摄像头假装为拉多忙碌,顺带遮住了拉多的嘴。
“他们为什么抓你?”
“说是和你合作的项目涉嫌。。。涉嫌什么□□交易。”拉多虚弱的动了动唇。
沐耘熙身体只僵了一下,但迅速掩饰自己内心的震惊,依然沉默的为拉多调整着。残端青紫破溃,触目惊心,此刻的沐耘熙心乱如麻,幸好自己留了心眼在坚持在这里问了,不然这陷阱只怕是注定要跳了。
“你等我一下。”转身在医务室的柜子里迅速的翻找,没过几秒,医务室的门就被撞开了。
“你在干什么!”
沐耘熙一脸风轻云淡的举着几个口罩,做无辜状“李拉多有传染病,刚才这么近距离接触,已经很冒险了。”说罢不再理那个闯进来的黑夹克中年男人,给自己,以及跟着进屋的随行人员都发了口罩,转身利落的把一脸目瞪口呆的拉多用白被单彻底裹了,公主抱起来。
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说:“高岩,数1000元的口罩床单钱给他们,用不完的,拿去改善在押人员生活质量。”
话音还没有完,人已经消失在医务室门口。
☆、19
“他们蒙了脸,还用被单裹了人,我们的录像没有价值。”
电话那边重重的砸了桌子。
沐耘熙忧心忡忡的看着怀里只露出个脑袋的李拉多,头也不抬的命令:“通知后面和前面的车,提高警惕,注意看有没有尾巴。先在二环里绕上两圈再说。”
“那个。。。”拉多自上车后,依然被有着消□□水味道的白床单裹住,此刻靠在沐耘熙怀里有些烦躁,挣扎着将床单扯开了一角。
“怎么了?是难受得紧么?再忍忍就可以看医生了。”
“不是这个,”拉多瘪了瘪嘴,怵怵的不敢抱紧耘熙,“我没有传染病。”
沐耘熙愣了神,扶额。
“那我问你,你进去以后说了点什么没”
“都是废话,只字未提你。”
“哪些废话?”
“等我缓过来了,过天背给你听,关于我当年身残志坚的光辉事迹。”
沐耘熙也拿不准,李拉多这种间歇性的大智若愚感,究竟是怎么来的。但经历了这个事情,后背始终是一阵阵冷汗,不由得一把将拉多紧紧抱住,紧得自己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抖动了。
“唔。。。肋骨要断了。。。”
………………………………我是代表坏人出场的分割线……………………………………
“没有了这段录像,我们之前的照片不能作为证据链的一环。”说话人猛戏一口烟,将手上的水杯顿了顿。
“那就造出我们需要的证据,启动第二套方案,让你的人联系甲仔他们。”
“沐耘熙会不会将之前的事情和他父亲说?”
“李拉多就是他最大的弱点,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说了就没可能了。”
“那我这就去办了,如果还撬不开嘴,后面。。。”
“李拉多就是最好的翘嘴棍。”
………………………………………我是代表小温馨的分割线…………………………………………
绕了那么多圈子,最后还是回到了林苒的会所。林苒打趣的说,会所已经进入战备状态,成为了基地组织。
老牛用自己的关系请来了另一个城市的医生朋友,此时正在给拉多处理残端的破溃。
沐耘熙的眉头已经拧得不能再拧了,林苒本想说会所的蚊子都让沐耘熙皱眉夹死了,但看到那张阴云密布的脸,就知道不能惹。
另一个皱眉的自然是拉多。第二次来到这个会所,沐耘熙抱着自己奔走进来,又寸步不离的样子无疑向所有人释放了两个人拍拖的信号,此刻屋子里都是沐耘熙的密友,这让拉多有种突然拜访婆家的感觉,小媳妇儿的自尊心上来,被那医生可劲儿虐残肢都不哼一声,还把脑袋扭向墙的一面,一动不动。
“他们都走了,屋里就剩我了。”沐耘熙轻轻关上门说到,声音嘶哑。
拉多转过脑袋,是很别扭的表情,沐耘熙也明白,因为自己天扬集团的事情莫名被人折磨一通,不会说算就算了。
沐耘熙觉得喉咙有些发紧。不知道说什么,又怕拉多先开了口。
“过来。”拉多晃了晃缠着绷带的手棍。沐耘熙慢慢走到床边,坐下,脸上写着心疼,又写着一些更沉重的东西。
“沐沐,你是个好人么?”
沐耘熙张了张嘴,觉得这个问题太难回答。
“我信你,因为太爱你。”拉多的右手探过来,抓起沐耘熙左手,放在唇上,轻轻吻着,突然张大嘴要狠咬一口。
沐耘熙吓了一条,习惯性要缩手,却忍住了。
拉多并没有真的咬下去,而是衔着甩了甩,那样子活像一只委屈的狗狗,哀怨的看着沐沐。
沐沐再难克制自己早已疯狂的情绪,一把将拉多抱住,紧紧抱住,眼泪在拉多看不到的地方悄悄流下,滚落,浸入床单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但声音的哽咽是无法掩饰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沐沐啊。。。想我擦边球打了无数,却因为你第一次进了局子。。。刚进去的时候,我还以为是皮哥他们背着我接了那单违法的生意。。。”拉多声音苦涩,却反而像个老江湖一样,轻拍沐耘熙安慰他。末了,又补上一句“你查了没有?”
“正在查。”沐耘熙刚才失了的稳重又迅速回来了。“只是千头万绪,要搞清还需要时间。集团公司股东成分复杂,并不是铁板一块,我怀疑是自己人做了什么手脚。”
“嗯”
“对了,”沐耘熙松开抱紧拉多的臂膀,看着那青涩疲惫的脸,有些迟疑和紧张,“找你的时候,我联系了你哥,但没敢说是怎么了。。。”
“别说!”拉多毫不犹豫的回答肯定了沐耘熙的想法。男人嘛,不管扛的事情或大或小,总不想累及家人。“我哥知道我回来了么?”
“我通知他了,这就。。。”曹操说不得,门“嘭”的几乎是被撞开。
“哥。。。”拉多吃了一惊,但迅速扭头狗腿的笑着喊。
拉布脸色阴沉的看着拉多,转头给了沐耘熙一个礼貌的微笑:“我这个惹事生非的弟弟,给您添麻烦了。。。”
沐耘熙心虚的笑着点头还礼,不知道说什么好。
“说!”
“哥我就是去野了几天。。。手机坏了所以没联系上你们。。。”
“你又去哪里浪了?勇攀珠峰么?”拉布粗暴的拎起左腿绑着绷带的残肢又一脸嫌弃了放手,残端不受控的打在床面上,疼的拉多龇牙咧嘴,慌忙捂住右腿的不让再动手“你是有多贪玩,能把自己玩成这个样子!现在知道疼了?”
“唔。。。你一定不是我亲生的哥。。。”拉多已经侧身弓成了一个虾米,声音捂着床单枕头,闷闷的。
拉布没有料到自己下手重了,也呆住,喃喃到“伤到了骨头?”说罢要伸手去查看。
沐耘熙默默一边站着,看拉多给自己扛事儿,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此刻见拉布要拆绷带,急忙说到“没有伤到骨头,已经着医生看过了,刚包扎的,让他好好休息吧,人都被幻肢痛折磨得脱形了。。。”
拉布又给了沐耘熙一个感激的眼神,让他更是无地自容了。
“哥。。。我错了。。。再不敢了。。。”拉布动作轻柔的给拉多扯了身边的小毯盖上,拉多见体罚这关是过了,开始装乖宝宝。
沐耘熙想应该给他俩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去安排一下”便退出房间,带上了门。
“喝水不?”
“不喝。”
“那嘴唇为什么都起壳了?”
“话说太多风吹的。。。嘶!哥你干嘛?”话都没说完,就感觉到拉布用毯子低摸到自己小腹狠狠一压。
“多久没有排尿了?”
“没多久。。。”毯子一掀,裤子已经被光速扒开,毫不犹豫的捂住下身,不及抗议,拉布却看也没看的站起来,弯腰抬头到处找寻什么。
“导尿管我背包里有。。。靠墙那个。。。”
“没导尿管你就尿不出是吧,你想被感染最后切了做太监么!”
“你的舌毒是医院的传染病是吧!!”拉多被狠狠戳了痛处,有些怒。
“哟!知道凶医生,不知道遵医嘱是吧?要是会发火,说明还有救。我是不准备结婚了,指望你给爸妈一个交代。”拉布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瓶并没有开封的脉动,拧开猛灌几口,又找了纸杯将剩下的都倒出来,走到拉多身边。
“哥你不准备结婚了?”听到这个爆炸性消息,拉多几乎忘了自己被扒裤子这件事。
“嗯。你个小屁孩别多问。坐起来点。”说罢帮拉多起身垫高了枕头。
拉多哭笑不得,一会儿指望自己给爸妈交代,一会儿又说自己是小屁孩。问题是自己也。。。哎真是好苦恼。
拉布将拉多的小兄弟仔细翻看,然后送入临时尿壶的口里。
“疼什么,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想把这幢楼所有人都招来,你就嚎吧!”
于是不管拉布如何认真的按压小腹,拉多也只是用浑身颤抖来做无力抗争,只发出轻轻的呜咽声。拉布的心已经揪紧拧成了绳,但此时只能用力压住不断在床板上拍打的躯体,专心为拉多排尿。
一阵又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声冲击着瓶底,最后房间里只回荡大口的喘息声。被拉多攥紧的床单缓缓绽开如同花朵。
拉布放了水瓶在地上,开始给拉多舒缓因疼痛牵拉而抽搐跳动的残肢。“我放假了,咱们回去陪爸妈住几天吧,我背你上楼。”
这些天发生了太多事,拉多感慨自己都要变得沧桑了。尽管思念沐耘熙一刻不止,但自己有太多的未知恐惧和困惑,束缚了手脚。
“嗯。这就帮我收拾一下吧。”
☆、20
拉多没有想到自己提出要走,沐耘熙眼中都是不舍,却并未挽留,说车都安排好了,只叮嘱自己好好养着,有什么事情电话联系。
车上,拉多一直闷闷的,拉布看弟弟没精神,心里有些着急,一会摸摸头,一会搭个脉,都被拉多烦躁的翻着白眼挡开。这一路上并不安静,吉富电话上又和自己商量那个擦边球的生意,自然没给好脸色,讪讪的让自己保重身体然后就挂了,另一头拉布和爸妈通了电话说一起回家吃晚饭,然后住两天的事情,电话那边欣喜非常。
车子开了很久,最后进了一个略古老的小区大院里。这是爸妈单位当年集资的小区,院子里的爬山虎都翻过了小区院墙,奔向自由。拉多懒懒的提不起精神,但此刻也只好赶快恢复鸡血状态,不然回家去交代不了。
“李拉多!”
“李拉多你回来啦!”
正在吃力的把自己往轮椅上挪,空空的长裤管别扭的拖在车座上,说不出的诡异。一抬头,呼啦一堆人遮住了亮光,然后托住自己腋下七手八脚的向外拽着。
“啊痛痛痛痛啊。。。轻点。。。”等自己抗议时,已经被搬了出来,歪歪扭扭坐在轮椅上,挣扎着把自己弄正。
“亮蛋!兰鸭子!是你们啊。。。”龇牙咧嘴的弯腰把裤管提起来堆在一边,“有日子不见,你们都去哪里了?”
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大学放假了。。。”
“是啊拉多,可想死我们了,我们这个叫困鸟出笼,tm终于解放了。”亮蛋其实是有头发的,而且还不短,又黑又壮,短巴掌重重拍在拉多肩头。
“拉多你现在混得不错嘛!都坐上这么好的车了,还配司机啊,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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