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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年-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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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平眼前一黑,几乎要晕过去。没想到绍谨还是遭了太后毒手,早知如此他又何必对太后的处境心软,他要亲手将那个老太婆剁成八块!
  「现下大军尽可能拖慢行进速度,希望皇上早日归来。」张通达倒了杯热茶给清平压压神,可是清平哪有心情喝。
  「张大人,有什么我能做的吗?」清平皱眉轻声问道,他很想为绍谨做点事,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也好。
  「您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
  张通达微微一笑,显然胸有成竹。
  事到如今,清平也只能相信他了。
  绍谨……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
  这、这算是哪门子的失踪啊!
  清平张口结舌望着那个不该出现的家伙,惊得迟迟说不出话来,腿都给吓得软了,坐在椅子里迟迟爬不起身。
  最糟糕的是,领着他进房的人居然是张通达,那个该死贼笑的张通达。
  「你怎么会在这里?」清平又惊又喜,老半晌才问出这个问题。
  「我想你。」绍谨面庞上又展笑靥,甜蜜得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风雨。
  瞧清平一副傻样,绍谨笑意加深,忍不住抬手抚摸他的脸庞,触碰他最渴望的温暖肌肤。
  见到张通达的贼模贼样,再加上绍谨整株好好,清平如果还不知道张通达在骗他,他在湖阴那几年官可算是白做了。
  「张大人明明说你失踪了……」清平告状。
  绍谨有些尴尬,不知该怎么向清平解释,又不想顺着清平的话骂张通达几句,只好沉默相对。
  「皇上,其实你修仙很久了吧。」清平皱眉上下打量绍谨。
  他其实很想揍绍谨,更想揍那个说谎骗他的老家伙,可是两个他都打不起,只能叹气。
  「说什么浑话。」绍谨失笑,怎么一见面就说这个。
  「不然你怎么老是突然冒出来。」清平不敢说绍谨像鬼,只好说他修仙了。
  「大军行速缓慢,我先行回京过两日再回去和他们会和。」
  说明白点,绍谨因为太思念清平了,干脆轻装快马撇开大大军不管,溜回京中找清平温存温存。
  这事儿他早就派人告知张通达了,哪知道张通达老东西坏心眼,居然骗清平说他失踪了,害清平看到他时吓得差点晕倒。
  「难道你不想我?」想了一想,绍谨补上这句掺了蜜的问句。
  清平扁嘴,手却诚实地伸向绍谨,半站起身,拥住他日夜思念的身躯,把耳朵贴在他胸前聆听那真实存在的心跳。
  「想,怎么不想,我日日夜夜都想着你。」清平低声含泪道,虽然他的话语说明了他还在不爽。「就算叫张通达去死我也想!」
  绍谨苦笑,这叫他怎么回应啊,总不能真的叫张通达去死吧。
  清平不自觉嘟起双唇,满脸忿忿仰头瞪着绍谨,显然是想要绍谨好好教训张通达一番,最少也要他保证没有下一次了。
  可惜那嘟起的小嘴实在……令人……很难不想到其他地方,尤其绍谨出征已来一直处于禁欲状态……
  不!从三年前清平离开后,他始终没有痛痛快快的吃过,前面吃的那几次都只是开胃小菜,还没真正就得停了,现在清平撅起嘴望着他,叫他怎么能忍住。
  于是,他用最古老、最原始,亦是最有效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以吻封缄。
  清平没料到绍谨会忽然吻上来浑身一僵,然后绍谨身上的气味窜入鼻腔里,温暖体温与沉稳心跳也同时将他包裹,他的心和身体同时柔软,攀附住绍谨线条粗犷的颈肩,将整个人送了上去。
  深深拥吻——
  不用说,清平又被吃干抹净了。
  这一次皇上吃得很尽兴,一连在张通达家待了七日,吃了又吃、吃了再吃,吃他百遍不厌倦。
  等七天后皇上依依不舍离开张通达府上时,清平已经累得连咒骂皇上都无力。
  ***
  亲征之途并不像绍谨的笑容那般轻松,太后和丞相确实安排了几个人负责制造意外,如果不是绍谨早已有所准备兼之福大命大,此时出现在清平面前的将会是一具尸体。
  当然,这些事情绍谨并不会告知清平,即便只有一点点,他也想让清平对宫中生活怀抱希望,那些丑陋的、污秽的他全都掩去,独留光辉。
  不太妙的是,人明明是丞相派的,查到头来却查不到他们身上,两个老奸巨滑的家伙把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但是绍谨并不担心,他有的是时间跟这两个人耗,看是他们先分出胜负,或是其中一方先荣登极乐。
  令人意外的是,这场战局尚未登上台面便已结束。
  绍谨大胜归来、举国欢腾,宴请百官、论功行赏……太后却对这一切都没有兴趣,她端着慈祥面庞温声和悦的告诉皇上:三年服丧已过,皇上该大婚了。
  当然,太后心目中已有数名人选,每一个都秀外慧中、年龄相宜,这几名女子自然皆与她有血缘关系,即便绍谨不肯立她的人为后也无所谓,重要的是谁先产下皇长子,谁胜谁负此时还说不定呢。
  隔日,丞相上奏,国中无母阴阳不合,请皇上择日成婚。
  绍谨俯视殿下双膝跪地的老丞相,再抬眸环视整座金碧辉煌的大殿,嘴角微微上扬绽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已然三年,这是他初次感觉到如此轻松快意,确认他是手握实权的帝王。
  他轻声开口,要仔细聆听才知道他说了什么,可如今谁都得竖起耳朵听他的每一句话,他声嘶力竭或轻言细语又有何差别。
  对于大婚纳妃一事,他只有一句话,简单而足已表明一切的话。
  「糟糠之妻不可弃。」
  朝堂群臣皆静默。
  他的糟糠还会有谁,自然是清平,唯有清平。
  太后对此表示无比愤怒,她精心规划的布局怎可轻易被这个毛头小子破坏,登上后位的即便不是她娘家侄女,也得是她挑选出来的人,既然皇上尊她为母,她便有权决定谁将为国母。
  在太后出言责骂之前,绍谨微微一笑,将一蝇头小楷书写的纸条儿交予太后。
  太后观后脸色大变,隔日便言欲长年吃斋念佛为国祈福,不再过问朝中之事,其父礼部尚书亦在同日辞官。
  老丞相毕竟在朝多年精明果断,见大势已去不再恋栈,上书告老还乡。
  皆准!
  自此,绍谨掌握实质权力,成为名符其实的天下帝王。
  ***
  这阵子清平过得很迷糊。
  按理说,他应该要为了封后大典之事忙碌不堪,结果却是张通达每天忙得老命只剩下半条,而他则闲得每天梦周公。
  实情是……
  按理说清平得由蓝家嫁入宫中,可是一方面清平出身低微,蓝家根本上不了大雅之堂,另一方面清平曾让人寻过数次皆找不到亲人,不知他们搬哪里去了,压根儿找不到人送他出嫁。
  既然连个亲人都找不到,也就继续住在张通达府上,由张通达权充清平长辈,替他打点一切。
  以至于所有清平该准备事物全落到他身上,清平量完身后便闲闲没事了。
  皇上大婚该由礼部、钦天监和内务府共同打理,服饰绣样为何、仪式如何进行全都得按规矩办,这一切自然都会和张通达商量一番,搞得张通达每日忙完政务又得忙大婚之事,日日大叹误上贼船。
  虽然闲闲没事做,但是清平每天照样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当然啦,这点跟半夜钻进他被子里的某个人有很大、很大、很大的关联。
  也许是这种日子过得太习惯了,以至于有一天夜里清平突然惊醒,习惯性的左摸摸右摸摸,可是怎么摸都摸不到绍谨的体温。
  他狐疑的坐起身,试图弄清楚现在是几更了,怎么绍谨还不见人影,他都已经习惯睡到一半被绍谨「摇」起来了,怎么今个儿晚上没动没静的让人心慌。
  「有人在外面吗?」清平怯怯地喊道。
  尽管张通达再三叮咛他现在身份已经不同了,该早点习惯命令奴才们,可是他就是无法理所当然的要求大家替他做东做西,也许将来他能够当个端严有威严的皇后,可是现在他还是那个平凡无奇的清平。
  「小人在,请问主子有什么吩咐?」
  听见清平叫唤,德福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确定将封清平为后之后,孙公公便将德福由宫中调来此侍候,说是他曾侍候过清平,比较了解清平的喜好个性。
  确实,见了德福清平安心许多,亦敢于诉说需求。
  「现在几更天了?」清平问道,双唇不自觉嘟起。
  「回公子的话,三更二刻了。」德福声音由门外传来,感觉闷闷的。
  一听已经三更了清平的心情更加郁闷,平常绍谨最迟二更就会来找他的,怎么都已经三更了还不见人影。
  停了一停,清平仍是忍不住问道:
  「皇上今天没来吗?」
  「昨天行过纳币礼,按祖制皇上无论如何不能再来了,您得等到大婚当天才见得到皇上。」德福伶俐答道。
  婚有六礼,纳彩、问名、纳吉、纳币、请期、亲迎。纳吉和纳币礼多半一起举行,举行后清平在名义上已是皇后,只差入宫而已。
  按照祖制,纳币礼之后到大婚之前,两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见,反正没过多久便是大婚之日,岂今还没有人忍不住的。
  清平不由得一阵失望。
  「这事儿昨日皇上不都跟您说了吗?您全忘了?」德福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轻声取笑清平。
  清平先是一默,而后双颊发烫整个人缩回棉被里去,因为他想起来昨夜绍谨是在那个时候跟他说的,所以他才会听了宛若没听到一样,半点儿记忆都无。
  羞窘之后,浓浓寂寞涌上心头,身子翻了又翻始终睡不着。
  唉,他这人真是宠不得,才一天没看到绍谨便浑身不对劲,跟一别经年一样犯起相思病来了。
  辗转反侧之间,德福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将一包东西放在床杨上。
  「公子,张大人说若您睡不着便将此物交予您。」德福恭恭敬敬的说道,已不见片刻之前调笑画面。
  「这是什么?」清平坐起身,狐疑的掂掂包裹。
  包裹不重亦不大,甚为柔软,里头不是衣服便是布料一类的东西,不知张通达给他们这个做什么。
  「奴才不知,公子拆开便是。」
  说着,德福便退了出去,留下清平与那包东西独处。
  那是一件红色软缎内衫,底纹是如意云饰,没有绣样,可是上头有着清平极为熟悉的味道,属于绍谨的……体味儿。
  接着,清平忽然想起前几天绍谨离去时左右找不到内衫,后来随便取了一件他的衫子穿便走了,原来内衫是被张通达偷走了啊。
  这张大人真厉害,竟然知道事前留件内衫下来,像是预先知道他会寂寞得辗转难眠一样。
  没有辜负张通达一番好意,清平将鼻子埋进衫衣里,深深一吸,带着寂寞与暖意,笑了。
  拥着内衫侧身睡下,一夜安眠。
  一转眼,吉期已至。
  ***
  清平当天早晨起床时还没有意识到他快倒大楣了,他笑容可掬的跟德福道早,一心想着等会儿便能见到绍谨,却不知道在见到绍谨之前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准备。
  德福虽然笑容满面、态度恭谨,却展现惊人力气将他抓去沐浴,把所有能抹在他身上的香膏香精香油全都抹上。
  接着再将他拖到梳妆镜前,梳了个结结实实头皮会痛的发髻,髻型非男非女,比较像是昔日他在桃宫时梳的样式,只是再精致一些。
  刚刚梳头完,清平还来不及喘口气,立即被德福与几个小太监用各种衣衫里三层、外三层把他裹得像颗粽子一样,然后……他尖叫了!
  「那是什么?不要把胭脂涂在我脸上!」清平万分惊恐着看着那盒红艳艳的东西,表情有如看到鬼。
  拿着胭脂盒的嬷嬷看看胭脂,再看看满脸狰狞的未来主子,从善如流退了开。
  梳装完毕,便是等待许久、六礼中最后一环——亲迎。
  跪地听旨时,清平一时走神。
  他忽然想起八岁那年初次见到二皇子的模样,想起住进甘露院的第一天,想起他为绍谨煮的第一碗寿面,想起……想起了许许多多的过往,最后想起的却是,绍谨亲口对他说:「这辈子,必不负你。」
  清平闭起双眸,双唇延展出笑靥。
  接着,他听见孙公公陈述着他的「功绩」,一项一项细述他在皇上御驾亲征期间如何洞察先机、平乱定国,听得清平不由得瞪大双眸,转头瞪了张通达一眼。
  原来在他每天受训当皇后的期间,不但有人试图刺杀绍谨,太后还差点儿改立新君,结果等绍谨大胜归来,事情竟变成太后受贼人要胁差点立贼人为帝。
  他从不知道他有这么好的能力,竟然能一一化解众多危机。
  张通达回给他一抹慈祥笑容,悲伤且带着期盼与祝福。
  清平又是一怔,忽尔忆起他将入宫为后,之后他与这名照顾过他的中年男子再不能常常相见,即便见了面,身份横在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像现在一样似远又近的亲昵了。
  孙公公宣读完最后几个字,他却忘了谢恩静默的看着张通达,久久无法回神。
  见他这个模样,张通达如何不知他有话想说,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已没有时间多说什么了。
  清平却无法静默,上轿前忽然抓住张通达的手,良久方吐出一句话来。
  「……我曾问过您为什么要帮我。」清平很想向张通达道谢,出口的却是这么一句话。
  张通达点头微笑,他已告诉清平答案,不需要再说一次。
  「我总觉得您隐瞒了什么。」清平皱眉道,模样有些撒娇。
  「您该上轿了。」张通达摇摇头,提醒清平吉时已到。
  清平又认真的看了张通达一会儿,轻声道:
  「张叔,谢谢你。」
  张通达回以笑颜,苍老的脸瞬间变得慈祥且娇艳,像极了清平记忆中的另一个人——多善。
  他将清平推进轿中,恭敬低头,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
  「贯儿受您照顾了。」
  清平怔愣住,在他想清楚张通达口中的贯儿指的是谁时,轿已上路,他频频回首也见不到张通达的身影。
  多善本名张贯,张通达口中的贯儿自然指的是多善,他们两人虽是伯父与侄儿关系,却生得极为相似,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般,多善若是到了这个年纪,也该长成这般模样。
  清平他不知道多善临终前求过张通达照顾他,他更不知道张通达是多善的大伯,他只是忽然记起多善的本名,记起他曾多么伤心失望……
  然后闭眸回头,微微一笑。
  无论将来如何,无论过去如何,他不会后悔选择回到绍谨身边,他并非被张通达的话骗回来,而是心甘情愿,而是真心爱恋。
  他爱绍谨,终不悔。
  绍谨,我也一样绝不负你。
  为了迎接清平入宫为后,皇城之内五门全开。
  远远的,他从帘缝中看见绍谨明黄色身影,站在那里定定地、欢喜地、爱怜地看着后轿。
  即便隔得那么远,他都能感觉到绍谨炙热的盼望,盼望他成为他的后。
  轿停了,绍谨朝着他走过来,目光灼热。
  帘掀开了,绍谨温柔笑脸出现在他眼前,朝着他伸出手。
  清平没有丝毫豫犹,将他的手交到绍谨掌中,密密相贴。
  紧紧地,再也不分离。

  《终》

后记
  二00九年三月的某一天早上,我忙了一整夜终于躺到床上,关了灯、拉上个帘让室内变得阴暗适合入睡。
  可惜没有用。
  狠狠吃掉两盒半哈根达斯的后遗症终于浮现,肚子痛到快死掉了,花了很长时间跟马桶奋战还是没什么用处。
  因为平常能离止痛药多远便多远,家里根本没储存这玩意儿,现在又痛到爬不出去买不了药,只好躺在床上靠暖暖包抚慰。
  翻了一阵子后,我开始想故事转移注意力。
  现在脑容量不够想个简单的,就设定在我最喜欢的皇宫好了,然后是我最爱的老梗……小受是皇子的男宠,小攻另有所爱,小受默默守候。
  老梗、老梗、老梗,我最爱老梗了!(洒小花)
  长相呢……权力呢……
  嗯嗯嗯,来想个长得不怎么样的小受好了,然后小攻也是空有身份无人尊敬的皇子。
  至于相貌,小受虽然少年时长得不怎么样,长大后却变得俊朗,就是人家说的「长开了」。
  小攻嘛,既然是皇子当然是又酷又帅,长得高有威严,最好还有与之相衬的武功,有点冷漠只对小受好,这样才是老梗中的小攻嘛。
  然后要这样这样,接着是那样那样,还要有好配角在背后帮忙小受……
  突然间有个想法闯进脑中——我想看这个故事——不需要出成书,只要在网上发表短短的就好,让我能在遗忘这个故事后还能重温,原来我曾经想过这么一个故事。
  等我睡醒后,—定要写!
  呃……如果我没忘记的话。
  二十分钟后,我放弃入睡,反正睡不着干脆来写这个故事好了,简短写一写大纲就好。

  故事该从哪里开始呢?
  按照我喜颧的节奏,—定是由他们还年幼的时候开始,由清平还不是清平的时候……
  清平从前并不叫清平。
  八岁以前他是佃农的儿子,爹娘一年一个儿子的生早已懒得给他们取名字,只是大牛、二牛、三牛的叫,而他排行四,就叫四牛。
  故事由此展开。

  万万没想到,二十分钟想完的故事我写了三个月!

  开始书写前我从未想过会如此喜欢这个故事,喜欢到忘了我原本该写的文、忘记原应完成的进度、放弃我可以休息的时间,只想努力完成它。
  —向龟速慢慢爬的某人开始每天半章的疯狂速度,然后……撞墙了!
  写到太子身亡那一段,继续书写变得万分痛苦,我每天翻来覆去思考着别条路,另一条让故事,思考着可不可以耍赖,思考着别种剧情发展。
  最后的结论很可悲,那是无法更改的结局,悲伤但是只能接受。
  他们就像是一段已经完成的历史,我能悲叹却无法更动,只能……只能努力让清平再幸福一点、更幸福—些,才对得起那个深深爱着他却不可得的人。
  我很喜欢绍谨,虽然一直到最后他都没做出什么可歌可泣的行为感动人家,但是很符合我最喜欢的那种情感,沉默且坚定,固执而不移。
  后半段他登基为皇之后个性稍有变化,个人觉得还蛮正常的,不管怎么说他已在权力的顶峰,自然不同于当二皇子时期,当然勇于表达得多,也就变得非常喜欢吃清平了……我承认,这种微微贪吃的模样对我来说还挺可爱的。
  ◆◇◆
  我自己的个志已经很久没封面图了,一向都是花啊草啊天空啊,再加上我们家小孩凑数,不过写清平时我便决定要一张以他为题的封面图。
  结果,那图跟我的想象完全相反!(字面意义)
  我本来以为出现的是桃花下水中闭眸的清平,带点平和悲伤。
  结果拿到一张诱到喷鼻血的美图,哇靠,那真的是清平吗?太漂亮、太诱人、太可口了(乐奔),那只手放在胸前根本是犯规!犯规啦!
  还有小肚脐,妈啊!真让人想啃两口》《
  结果图太美了,做封面时完全不知道该把书名塞在哪里,不管放哪里好像都会影响画面,真希望不要放算了(天音:那就不是封面了)。
  至于另一张封面,抱歉写后记时还在画,我就不多做评论了XD
  不过我很期待看到完成品哦,真希望早点看到两个人甜甜蜜蜜的画面(扭)。
  ◆◇◆
  按命相来看,我今年运势低落整体还蛮惨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今年身体特别差,五月上台北听音乐会时腹部持续作痛,痛到不断吃止痛药压制,还因此无法完成原定行程,放朋友鸽子》《
  各位还记得开头时我说我平时不吃止痛药吗?我这个宁可痛也不吃止痛药的人向止痛药投降了耶!
  后来虽然喝了不少中药调养身体,但身体状况还是差不多,三不五时就痛得浑身冒冷汗,真的很惨。

  至于手的情况嘛……
  前阵子跟朋友去吃烤肉,夹肉的时候手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一副嫌肉太重的模样,真的蛮惨的。
  希望接下来能够好一点(合掌祈祷)。

涓 二00九年七月

P。S:后记之所以横排,是因为塞不下了,大家将就着看吧。




书 名:沉醉不知年特典—婚后生活
作 者:灵涓
绘 者:Valleyhu
书 类:个人志
出版日:2009年8月



梳头
  春末一个晨光特别好的早晨,清平难得比绍谨早醒过来,他无视腰部与下身的不适感,慢慢爬起身来,坐在光线昏暗的纱帐里仔细看着绍谨的脸。
  绍谨的模样和他们初相见时没有多大改变,只是多了份成熟威严。
  清平小心翼翼地捉起一络绍谨的发,在指尖绕了两圈,把玩着。
  看着那发丝化为绕指柔,一股暖暖幸福感由胸口漫开。
  绍谨在此时睁开眼,他先是看了看清平的脸,确认伴在他身边的是清平,而后将视线转移到清平手上……
  嗯,那是他的头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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