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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笔记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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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请客人吃点心,客人道谢。盘子有正反面,正面对着别人表示尊敬,所以主人给客人的时候正面是对着客人的,客人又把正面转回去。”
“现在从茶碗里拿出来的这个叫茶巾,麻布做的,要清洁茶碗了。”
江诚哲一直侧着头小声地给杜容解说,说得久了杜容觉得挨着他的那半侧脸都有些痒了。
白真又用水和茶筅清洁了茶碗,放了抹茶粉开始点茶了。左手扶着茶碗,右手拿着茶筅快速搅动。
其实杜容觉得他的手速看起来挺快的了,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被嫌弃得那么惨。
“你看真儿点的茶,上面的泡沫看起来很不匀,有的地方还能看到深色的茶汤。”江诚哲贴着杜容的耳朵小声点评了一句,评论完似乎觉得心有不忍,又加了一句,“不过喝起来也还好。”
白真端着点好的茶,又转了两下茶碗,把正面转向胡瑞放到榻榻米上。胡瑞双手支着地在榻榻米上划了两下到离茶碗还有一身位的距离处端了茶碗放到自己面前,然后划回一个身位,端上茶碗放到自己面前,再划了一次回到原位。
胡瑞转了茶碗把正面避开自己开始喝茶。她的每一个动作,一低头一抬手都很有气质,整个人很挺拔的感觉。
然而杜容还是觉得这个国家的文化好累。
喝完茶之后又原样收回道具,清洁茶碗茶筅茶杓,所有的东西原样放回去才算完。
围观的时候除了两位当事人,大家都是随意坐着的,现在几个姑娘都正座起来互相点茶了。
杜容和江诚哲换成面对面的位置,也开始了。
刚刚白真做的那一套动作很连贯灵活,而江诚哲行云流水地一步步进行下去,每一个动作却都像含着一股力道,杜容觉得面前这个穿着西裤衬衫打着领带正座着给自己点茶的青年就像一课挺拔的松树,忽然觉得特别羡慕。
刚刚杜容还觉得白真点茶的手速看起来也不慢了,直到现在他看到江诚哲点茶才发现自己确实错觉了。
江诚哲点的茶上面浮了一层均匀的淡绿色泡沫,中间还鼓起来一块像小山一样,入口之后非常香。
喝了茶江诚哲把茶碗清洁了一下,放了抹茶粉倒上水,把茶筅给杜容,让他也点一次茶。
“用手腕的力量,前后晃,对,不用太久。”
杜容觉得自己点的这碗,泡沫好像比白真那碗还好一点,不过也就半斤八两吧。
“难喝吗?”
杜容看着江诚哲三口半把茶喝完,问道。
“挺好的。”江诚哲用手指擦了下茶碗,又在怀里的怀纸上擦了一下手,补充道,“真的。”
所有人都点完茶喝完茶之后,安静的活动室就忽然热闹了起来。
“哎哎,我腿都麻了。”黄珊珊放弃了正座,抱着腿哀嚎。
江诚哲收茶碗的时候就告诉杜容不用正座了,这会儿他倒是没太大感觉。
孙蕊歇了一下说,“刚刚的点心是我这次带回来的,还有几种,我拿过来边吃边聊。”接着就拉着李飞雪一起起身去里间去了。
刚刚每个人就只有两小块点心,这会儿孙蕊和李飞雪端了四大盘吃的出来。
“走走走,到外面去,要不一会儿都掉榻榻米上了。”
孙蕊端着托盘直接走到外间,地上七零八落坐着的人也都跟着站了起来。
江诚哲和白真要把地上的茶盘先收到里间,杜容觉得和一群陌生姑娘待着有点可怕,也跟着一起收拾了一下。
16
同门茶话会从在校的学妹学弟们近来的实习谈到两位师哥师姐近来接的活儿,吐槽了几个醉人的甲方之后就变成了走嘴记录纪实分享。
其中的走嘴大王无疑就是白真,而且他的笑点还极低,走完嘴自己就憋不住笑了。
张若又贡献了一条,“小白上次还说了新伽坡呢。”
“意大利亚、马雷西亚、新伽坡、咖拿大,加油真儿,你很快就能凑齐国名走嘴一条龙了。”孙蕊拍了拍白真。
有很多涉及到日语单词的谐音问题,杜容能get到部分笑点却不够完整,江诚哲就给他详细解释。
“……就是杀人这个词日语读‘sa tsu jin’,李飞雪传的时候‘杀’字串了,就成‘sha tsu jin’了。”江诚哲在旁边给杜容解释道。
“sha tsu jin哈哈哈哈哈哈哈。”白真笑得直锤桌子。
杜容笑得脸都疼了。
后来话题又转到了教师节要送什么给几位老师的问题。
“哎,老徐天天上课我们在下面练的时候他就坐那儿搓他那俩核桃,笑死了。”
“上次上课的时候,我还看到他掏了个小牙刷在那儿刷呢。”
“我那天坐公交看见一大爷手里在那儿搓一小玉米,特别小,我以为假的呢。”朱俪说,“然后我就问大爷,大爷说是真的,叫文玩玉米,不然咱们给老徐送这个?”
话音刚落,出去买冷饮的胡瑞回来了,“商量出什么成果没?”
胡瑞边发冷饮边听孙蕊总结。
“文玩玉米?长什么样,查查。”
“我在查。”李飞雪低头摆弄着手机。
杜容倒是知道这种文玩玉米,并且知道这玩意特别搞笑,他正打算说呢,那边黄珊珊突然叫了一声。
原来是张若手攥着冰淇淋盒子攥出一手凉气然后塞她脖子里了。
“让我暖暖嘛。”张若道。
黄珊珊躲开她的手,朱俪看不下去正准备主持正义呢,就听那边黄珊珊道,“让我准备一下。”
“……”
“来吧。”
一圈人惊呆了,张若自己也笑得不行,“你真是没谁了,珊珊。”然后真的把手贴过去了。
黄珊珊这会脖子都没缩一下,淡定地继续吃冰淇淋,“我好吧。”
朱俪笑道,“你俩简直了。”
这段插曲过去,话题才又回到文玩玉米上。
“我淘宝上查到了,还挺好看的,要不回头去古玩市场看看?”李飞雪把手机拿给大家传阅。
“我知道这种文玩玉米,就是袖珍玉米做的,直接盘玉米粒就该掉了,之前我见过一个摄像大哥就都给盘掉了。后来他一查说是有的商家会上胶水,然后就自我宽慰好歹自己买的确实是纯天然的。”
“哈哈哈,就是说天然的就会盘成玉米棒子,不掉籽儿的都是加工货啊。”白真总结道。
“哎,多亏杜哥见过这玩意。”朱俪把手机还给李飞雪,“那换别的吧。”
“那你公交上看那大爷肯定买的是加胶水的。”孙蕊捅了捅她。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人大爷刚开始盘还没掉呢。”
众人又笑作一片。
直到最后茶话会散场他们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
“反正不管最后是送别的还是就干脆送点花,都算我一份。”江诚哲道。
“也算我一份。”胡瑞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好的好的师哥师姐,你们赶紧回吧,东西我们收拾就行。”
胡瑞自己开车来的,车停到了学校的另一侧,大学内的治安很不错,她当然也不需要送,和江诚哲杜容同行了一小段路就分开了。
道别前胡瑞忽然提了一句,“对了,下个月有个会缺人,大概要两天,你有空没。”
“具体几号?”
“忘了,我回去问问,到时候给你电话。”
“行吧,那你慢点。”
“嗯,拜,杜先生也再见。”
“再见。”
两人沿着小路往停车的地方走,杜容指着一栋楼问,“这什么楼?”
“嗯?”江诚哲看了一眼,“哦,图书馆。”
“为什么下面要打绿光?”杜容纠结地说,“模仿鬼楼吗?”
“……那些人一向审美比较独特。”
接着杜容一路看到了绿光行政楼,绿光校史馆,配合着F大的小洋楼建筑,一路都觉得阴气四散。
杜容开车把江诚哲送到楼下,本来今天的目的就在于还衣服,杜容的衣服还在江诚哲家,也就顺理成章地被邀请上去坐一下再走。
折腾到这时候已经十点了,虽说刚刚茶话会孙蕊弄了一堆点心,不过都有点齁甜的,杜容没吃几口,晚上的日料味道虽然不错,却实在不顶饿,杜容已经在思考等会回去的时候要买点什么宵夜了。
江诚哲把西装挂好,问了一句,“我有点饿,打算下点面,你要吗?”
杜容被这从天而降的喜讯砸得心花怒放,淡定道,“要。”
江诚哲笑了一下开始换衣服,杜容坐在书桌前,看着江诚哲脱了衬衫套上了T恤,背脊在套T恤的一瞬间伸展出漂亮的线条又马上被布料盖住。
“这小子身材还不错。”杜容想。
江诚哲下面的时候杜容就坐在屋里刷微博。没一会儿脖子就酸了,他仰起头转了转脖子,忽然就看到天花板东一块西一块的白纸了。
“我靠,我这记性。”杜容乐了,“真得买点核桃了。”
江诚哲端着面进来的时候,杜容第一时间就指着天花板问,“哎,这上面贴的纸是干嘛的?”
江诚哲愣了一下,笑了。他把面放到桌上,又抽了一张纸出来擦了擦手上蹭到的汤汁,“这个啊。”他慢悠悠道,“我刚搬来的时候白真贴的。”
“这一块块的狗皮膏药似的他不难受?”
“难受。”江诚哲坐到床上,“但是不贴他更难受。这房子比较老,墙皮都掉了,上面一块一块的,有的要掉不掉的,他来了之后往上看了一眼就再也不会好了,踩着凳子抠了半天,想把那些翘起来的都弄掉,最后发现太难了,干脆找纸给贴上了。”
杜容听着江诚哲的描述就觉得一阵难受,这样看来确实贴了比不贴更能接受,他很理解白真。
“他说怕晚上睡觉墙皮掉我嘴里。”江诚哲补刀道。
杜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半天。
两个人都饿了,三下五除二吃完了面,江诚哲又泡了点大麦茶,两人聊了一会,杜容就拿了衣服准备打道回府了。
如果出卧室门的时候他没有侧那一下头,那么他这一天的心情就是从不错开场到非常不错结尾了。
但是他好死不死地侧了一下头,然后他就看到了卧室出口这面窄窄的墙。
墙上遍布着一块块翘起的墙皮。
ORZ
杜容觉得有点疯。
“……”江诚哲把他的头搬回正面,“别看了,忘了它。”
其实江诚哲有时候不太能理解白真,现在又要加上一个杜容,不太理解他们的这种强迫型症状。白真在他的天花板上贴了一堆补丁,本来还挺有成就感,但在后来他第二次来的时候,和杜容这次一样,看到了门框这面墙,其实这老房子稍微注意点看一圈的话,他们会更疯的。
后来白真就再也不愿意来他这出租屋了。当然江诚哲也没什么事情非要让他来。
最终这一天没有得到一个完满的结局。
真想让江诚哲搬家,至少得找个愿意重新粉刷老旧墙面的房东。
杜容在不停地回想着那面墙和克制自己不要再想之间一路开回了家。
17
《天作之合》接近杀青,杜容跟着剧组上了几个节目跑宣传,下个月他还有一场演唱会,颇是忙碌。
这天他们上了国内一档很有影响力的综艺节目《疯狂面对面》。主持人走一主几副的模式,单是主持人就能站一排,剧组的人这次也来的挺齐,于是台上就变成了乌央央一大片。
这节目的特色就是请一堆人气大红粉红乌央央站满一台霸占观众的屏幕,总有一位是你的心头好。
综艺节目总是避不开各种有意思没意思的游戏,杜容现在就很无奈地在和齐舟桓对战吹鸡蛋。
一张细长的小桌子正中间摆一个熟鸡蛋,两头站着的人互相把鸡蛋朝对方那边吹,最后鸡蛋从哪边掉下去就算另一方赢。
主持人加上嘉宾分成了两组,每组每次派一个人上场,一个人可以对战数人直到失败,最终剩下的人属于哪组便算哪组获胜。
杜容是他们组的最后一人,他上场时对面还有两个人,把贺伦吹下场之后他觉得腮帮子都酸了,饶是歌手肺活量还不错这一通吹他也有点累。
齐舟桓作为新晋一哥,一向是以一种温文尔雅的形象示人,杜容本以为齐男神不会鼓起腮帮子那么没形象地认真玩这个无聊的游戏,万万没想到……其实他完全可以做做样子输掉就好了,本来杜容也没有特别认真地对待,但是不知是否由于震惊,他竟没怎么多想地和齐舟桓角起力来。
最终胜利的代价就是杜容觉得自己头晕目眩真的好渴。
石川女神高兴地给了胜利归来的队友一个FIVE,然而也并不能治愈杜容的缺氧眩晕。默默待着缓了一阵儿,主持人引着大家聊八卦的声音从一个耳朵进又从另一个耳朵出。
“那么下一个游戏就是考验大家运气的时刻了!”在主持人的召唤下,工作人员推着一台小餐车出来了,上面摆了一排乘着寿司的盘子。
“这里面有一个寿司里面是加了芥末的。”
又是简单粗暴的决胜方法,每次淘汰一人,直到剩下唯一一个站到最后没有“中奖”的人就是当之无愧的“幸运儿”。
秉持着对国际友人及女神的关怀,在主持人的舌灿莲花下,白真被赶鸭子上架代替女神上场了。
白真:“……”虽然他也不想看到女神吃到芥末,但是并不代表他就想吃啊,明明只是个随行翻译,心好累。
这还是白真第一次在口译工作时刻混到吃东西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哪一轮就会“中奖”。
明明是这么简单粗暴毫无意义的游戏,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游戏总是挺得观众喜爱的。
寿司都是可以勉强一口塞的大小,每个人嘴里都鼓囊囊的,咀嚼的同时观察着其他人的表情,直到看到某一个人露出不同于其他人的表情,便得知此番“鹿死谁手”。
“中奖”的人的反应都是不尽相同的,比如搞笑担当的主持人自然是反应夸张以精彩纷呈地表情展现出痛苦不甘以博观众一笑,比如躺着中枪来凑人头的可怜圈外人只能拼命忍耐住几欲被呛出来的涕泪痛苦捂脸,比如呆萌的小鲜肉反射弧慢半拍的鼓着腮帮子口齿不清地痛苦宣布——
“……是我。”梁伦一脸真是日了狗的表情,搞笑效果十分,卖萌效果十二分。
结果又剩下了杜容和齐舟桓,主持人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戏称他们为“命运中的对手”。
杜容看着又被推上来的两盘寿司,几乎觉得有点反胃,毕竟他已经吃了8轮了。这么看来早点“中奖”其实也是一种解放。
本来想随手拿靠自己这边的这盘,没想到齐舟桓一上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过去,杜容楞了一下,看了他一眼,男神依旧是迷之微笑,杜容就在这种囧囧有神的心境下拿起了剩下那盘寿司。
这寿司做的并不算小,所以刚入口的时候是感觉不到是否“中奖”的。咀嚼了几下后,杜容觉得一瞬间自己的整个头像是炸了一百吨烟花一样刺激,他听到大家都在笑,却觉得这个世界都和他隔了一层雾。
心好累。
反正都是要被炸这一下,他前面吃那八轮吃到撑的意义何在。
节目录到差不多10点才结束,一松懈下来白真就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地打。
“感冒了?”
白真又打了一个喷嚏,声音彻底带上了鼻音,“……嗯,估计是师哥传染的,也是威力大,一下午我就中招了。”
“他怎么了?”
“重感冒,我下午走的时候他有点烧。”白真拿了张纸擤了下鼻涕,“我等下去看看他好点没,不行还得送医院。”
“我和你一起去。”杜容让白真在休息室等着自己,去和小王交代了一下,准备载着白真去探望病号。
白真打了一路喷嚏,弄得杜容觉得自己鼻子也有些痒了。
“等会儿我送你俩一起去医院吧。”
“我就不用了,感冒反正都得一星期。”
杜容正想开口,白真的手机响了。
“哎,学姐。”
“日了狗了,什么鬼!又改?!”白真打了个喷嚏,“还以为提前一周多给稿总算碰到个靠谱点的尼玛改来改去没完没了了!”
“……可是师哥可能还烧着呢。”
“嗯,我们把他那份分一下算了。”
“后天就上场了,真是醉了!不会再改了吧!”
“……靠,简直有毒。”
白真挂了电话连打了三个喷嚏,嘀咕了一句,“……真是疯了。”
“杜哥,能不能麻烦你去看一下我师哥,我这边有点急事。”
杜容刚刚听他打电话时的只言片语多少猜到了情况,也没再问,“送你回学校?”
白真忙摆手道,“不用不用,这也不顺路,我师哥还不知道怎么样了,打电话也不接。前面找个地儿把我放下来,我打车走。”
杜容又往前开了一小段找了个能停车的地方卸下白真,白真走之前把江诚哲的备用钥匙给了他。
屋里黑乎乎一片,杜容借着手机的灯光摸进了卧室,江诚哲盖着薄被睡着,呼吸听起来有些沉重。
打开台灯,屋里顿时罩上一片暖光。
杜容把手放到江诚哲的额头上试温,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妙。
跑去拧了个湿毛巾把江诚哲脸上脖子上的虚汗擦干净,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他叫醒了。
江诚哲睁开眼看清杜容的时候愣了一下。
“今天小白跟着一起上节目。”杜容简要地解释了一句,“我送你去医院吧。”
江诚哲的反应有些迟钝,停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好。”
声音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了,沙哑到几乎听不清。
去厨房用电水壶烧上一壶水,等水开的时间用来帮江诚哲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长袖外套,再兑好温水回来的时候病号已经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坐在床边了。
喝了两杯水两人才出发去医院。
附近最近的医院是市总医院,杜容一路开过去,拉着江诚哲打算挂急诊,结果窗口的人让先去问分诊台,到了分诊台护士又让测体温,38。6度让挂发热门诊。到了发热门诊上来就让交100块押金,接着给发了小被子口罩和验尿量杯。
这时候江诚哲已经有点后悔来了。昨天备稿熬到3点,想洗洗睡吧结果热水器坏了,可他又非常想洗,就凑合着洗了个冷水澡,这通感冒发烧八成就是因为昨天那场冷水澡。
结果不仅第一次见识到了要交押金的急诊,还要验尿……
江诚哲最终也只能窘迫地拿着量杯进了厕所。
在化验室又取了一管血,都化验完之后杜容陪他一起进了诊室,一位白胖和蔼的中年医生对着化验单详细地解释了他的病因症状所以打算给他开什么什么点滴什么什么药之类的,江诚哲晕晕乎乎地听着他的那些专业术语,心想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么多。
拿着医生开的单子去交费,一划价人说600。
江诚哲诧异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想扭头走人,可转念一想还有100押金在人手里呢。
……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简直捶胸顿足恍然大悟。
江诚哲默默在身上翻钱,他的钱都随便塞在兜里,掏出来一看大票就四张,好在银行卡也在里面。
杜容听到600的时候也诧异了,江诚哲翻钱的时候他也掏兜,才想起来钱包在车上没带。
人工作人员大概对这种情况都司空见惯了,很亲切地指引道,“没事儿,出门右转一百米有银行,您去取就行。”
杜容自然不会让江诚哲拖着这身病躯去取钱,把人推到大厅的休息椅上坐着,自己回车上拿了钱包回来。
输完液拿了药两人往停车场走。
“你怎么样?好点没?”
江诚哲和杜容对视了一下,“听到他说600块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好了。”
杜容愣了一下,接着俩人不约而同地乐了。
“哎,这场病看的,简直能当近期谈资了。”
“行了,到底好点没?”杜容边按车锁边问。
“嗯,感觉不烧了。其实真的,划完价的时候我就不晕了。”
“哎。”杜容乐着抬手摸了下江诚哲的额头,感受到了满意的温度和触感才拉开车门,推了他一把,后者顺从地坐了进去。
18
这都后半夜了,杜容本想着把江诚哲拉回家自己也在他那儿凑合一晚算了,没想到却听到了他感冒的悲伤真相。
索性方向盘一打直接把人拐到自己家了。
江诚哲这次感冒颇是来势凶猛,纵然花了600大洋也只是烧退了,吃了药感冒也仍然在慢慢拖着。不过左右只是要随身不离餐巾纸而已,倒是不影响他继续做苦力。
这次的会要开5天,热水器坏了也确实没空修,江诚哲也就没推脱,大大方方借宿了。
两人这几天都很忙,杜容基本醒了就出门,回来洗个澡也差不多要睡了,江诚哲也是每天肝得脑袋要炸裂,修整了一天和白真他们碰头拿了资料,接着就开始了白天出去开一天会,晚上回来继续备战第二天的日常,是以虽然两人住在同一屋檐下几天,却并没有太多交流。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会,也没什么要准备的了,江诚哲回来的时候心情很好地买了些菜,打算做顿好的。
在厨房里叮铃咣啷地捣持了一阵江诚哲才忽然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杜容回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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