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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异世界当文豪的日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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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州这地方比起京都那是差了几个级别,但自古民风悠闲,吃喝玩乐倒挺发达。程尘也不太在意去哪儿,让老蒋推荐个能吃带乐还能赏景的悠闲庄子,去混个浮生半日闲,大师也要有娱乐么!
镇国级大师出行,当然也不可能去档次太低的地方。“半水田”这个座落郊外的私人闲庄,景美鱼肥,在山坡上放养了好多小鸡,据说边上林子还出产肥美的特色山蘑,能让客人们自已采摘。得听安大师抹着口水直点头,好,就去那儿!
说是郊外也并不远,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山庄遥遥在望。
等到安大师坐在千年古银杏树下,吹着仲夏的习习凉风,品尝肥而不腻,鲜香透骨的小鸡炖口蘑,不得不对老蒋的品味点个大大的赞。
阿郎倒是对那密制的黑椒小牛排更中意些,捧着仔排啃了一堆骨头。还不忘给程尘盛满鸡汤,剥两只粉嫩的小河虾。老蒋也是食肉动物,只要是肉,来者不拒,还摇头晃脑地提点阿郎,这汤可以学着点,那蘑菇多采点回家,土鸡更是得逮几只……
正惬意地吃着,对面远处的山包鸡窝处,突然一阵骚乱,一窝的鸡飞扑猛啄,咯咯喔喔叫得凶残,围着中间慌忙乱蹿的身影紧追不舍。
“我去!这是哪路英雄?真是惨不忍睹啊!”程尘吓得嘴里叼的鸡大骨都掉了,咽咽口水,发现自己口中美食原来如此凶残,这感觉……对那位敢于掏鸡窝的英雄未免有点点感同身受。
“蒋哥,去看看呗?”程尘戳戳吃得正欢的老蒋。
“我要保护大师您啊!”蒋师成啃得一嘴油,含糊着说。
“行了,给你留着肉。这儿有易大哥呢,谁会来这破地方对我不利啊?说不定,这鸡知道我们吃了它这么多家属,等会儿来报仇啊!”
蒋师成恋恋不舍地放下鸡大腿,叹了口气,去探查鸡窝里的威胁。
没过多久,老蒋回来了,一脸古怪,身后还跟着那位勇闯鸡窝的英雄好汉。
鸡爪余生的好汉被公鸡母鸡一通凶残的蹂-躏,头发被抓成了雀巢式,满脑袋鸡毛鸡屎,正笑得谄媚的干瘦老脸上还挂了两道鸡爪血痕。一身灰扑扑的旧衣服也没法看,撕了几条大口子,沾满脏物,散发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异味。
他完全不在意身外之物,笑成了一朵老菊花:“哎呀!小少爷,是您呀!真是好久不见!怪不得这一早喜鹊叫个不停,敢情应在这上头。听说您都成了有名的文豪了,什么王子天鹅的,牛,真是牛!我老朱一早就发现您这是老天赐福,天才得冒烟啊!”
“大头叔?!”程尘震惊了。
“哎哎,就是我,朱大头!你连姨的男人,天天抱着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的朱叔叔啊!”朱大头笑得眼都快没了,真想不到偷个鸡还能遇见小少爷,这总不能算是找上门去吧?他心有余悸地四下望望,看着一桌的美味舔舔嘴,看这架势,小少爷是发达大发了呀!
唉!要是没家里那不省心的妮子搞出的破事,他早就跟着小少爷吃香喝辣的,哪里还会想吃个鸡还要挨叼遭爪。有小少爷在,这里管事的看这佛面也不能揍咱,说不定还能捞上几只肥鸡回去,嘿嘿!
程尘被朱大头一如既往的可爱无耻给逗笑了,还“一把屎一把尿”,他住护院十五年,刚醒来这位大叔就来骗小钱钱!
“你现在住哪儿?连姨呢?我不是每月都汇钱给连姨,怎么你这日子过的……”看他这狼狈落魄的样,程尘心里不免一紧。自从越家“处理”后,连姨一家从他眼前彻底消失,朱大头和他家的妞也就算了,但是连姨……他后来打探许久,都没有消息。
现在……希望不要有坏消息。
“哼!那瓜婆娘,你每月是打钱啊,又不让我沾手,都她收着咧!那越家……”他嘴一秃噜,又赶紧咽下,摸了把冷汗,讪讪地笑道,“哎,这个,这个婆娘的活计丢了,她也没脸住城里,就搬到乡下来,种点菜啊瓜啊!我给这庄子送货,日子也过得去。”
他想了想,偷偷看了眼面色沉沉的小少爷,悄声道:“我家那妮子跑了,学校给开除,也不知她跑哪儿去,卷了俺们存了这大几十年的钱。要不是你每月打钱,日子还真难过。现在,倒缓过来了,就是婆娘太抠,也不给俩小钱耍耍……”
“带我去你家看看。”程尘打断他的话,心里有点难过,又似乎如释重负。
朱大头的家离庄子不远,农家自建的二层楼水泥房,略有些年头,带了前庭后院。院里一棵葱郁茂盛的大枣树,密密的青绿果实藏在枝头叶间,树下的狗窝里拴了条黄色的土狗,见了来人吠两声,又懒懒趴下。
一个有些干瘦中年妇女,正背着大门在晾衣物,头也没回地喊:“朱大头,你送个菜又送这许久?你是猫叼狗撵了,还是又偷鸡摸狗去了?别看人管事的好心,你要再犯事,这菜人家都不收,我看你……”
“连姨。你好么?”程尘轻声喊。
女人中气十足,连珠炮似的唠叨戛然而止,僵了片刻,缓缓回过头来。
“……尘尘?”她的眼中瞬时浮起泪花。
“哎,是我。”程尘微笑,走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你瘦了。”
想起当日刚刚在这异世醒来,看到这妇人风风火火,却又温柔照顾的雄壮身影,恍若隔世。幸好,她仍安好,稳稳度日。
连姨的眼泪刷地一下就淌了下来,呜咽不成声:“小少爷,是,是我们对不住你。”
“都过去了,过去了。我很好,你也要好好的。”长高的程尘搂着和他齐肩的连姨低声安慰。
过了许久,连姨终于收住眼泪。
“尘尘长大了。以后莫要再打钱了,你看你连姨过得很好,能靠自己双手过出有滋味的日子来。这汉子虽然不中用,还是会陪着我到老……”连姨抹着眼泪笑道,“就这样吧,以后莫再来了。越,越家知道了不好。”
程尘轻轻放开她,良久之后,道:“好。”
就这样吧!总是要经历一些,失去一些,得到一些。
但是,越氏,还真是个让人心烦又不得不重视的存在。
回程的车上,程尘低声道:“老蒋,你有心,多谢了。”
第79章 专题抚灵会
这一天傍晚; 红霞满天,云如织锦。
这要是个修真的世界; 就该是个宝物出世的兆头。程尘眯着眼睛瞅那天边的火烧云,放空思绪; 随它乱飞。
不容易啊!七八十万的字; 哪怕就是抄一遍都得好几个月,写秃几支笔,更何况灵书的写作必须融情入景,把情感都投入到人物和情节之中。不动心,不动情; 灵性不至; 灵书不成。
短短三个多月; 他居然真的完成了这本巨著; 想想都要为自己掬一把同情之泪。
写其他书的时候,程尘还不觉得有什么大的烦难,无论是童话故事还是桃源美景,就连何仙姑等小故事,无一不是触景生情; 因人感怀,写起来情景交融,下笔如神。
可是面前的这一本旷世奇书,他写起来真是遭了大罪喽!
小黄书么,哪个成年的汉子没看过?入情入景都是再简单不过,何况《金X梅》这种可称古典艺术的文学经典; 少年时又是钻在被窝里钻研的老交情,稍一提笔,那个文思哪止泉涌,简直就是黄河之水天上来!
糟就糟在这入情入景太过,文又太出色……
哪家哪户的大师文豪是媚着桃花眼,汗湿如浆,脸浮红云哼哼叽叽写作文的?!不知道一滴精十滴血,爱惜身体,少年要少撸管吗?何况一手执笔一手……咳咳咳,想起这茬程尘就悲愤莫名,怪不得这世上精彩的高等级小黄文灵书这么少,写作难度太大!
也是为难那些一把年纪的大师们了。
写这种“爱国文学”,小年轻有火力没阅历没笔力,难上等级;上了一定层次的大师们,嗯,那微软松下的年纪,不入情写不好,入情了……更糟糕!有心杀敌,无力回天,那悲愤欲绝的狼狈滋味,不是爱国到家的大师,绝对不会写这种特定的“爱国文学”!
也就是程尘这种阅尽硬盘三百G,老黄瓜刷上新嫩漆的异世来客,又有火力又有阅历,还有那无人见识过的宏篇巨著打底,这才耗尽精血,撸出了这篇注定要震精世人的旷世之作!
想起这些日子浪费的生命精华,程尘愤愤不平,越老三给的那点恩德让他得以出生,如今算是千百倍奉还了!
望着这本薄薄的纯手工抄写书册,想起夜夜入梦,神似大狼的西门大官人邪魅狂狷的一笑,程尘手一抖,两股战战,老脸都冒烟。
这书,他是打死都不会亲自给人去启灵抚灵的。
作者的名号是早就署上了种花家历史著名马甲:兰陵笑笑生。
但自己的灵书,他不出马,出马的人选自然只有专属启灵师——程朗先生。其实一看阿郎的启灵效果,行内明眼人自然就知道这书是谁写的,可是这种书,就算是掩耳盗铃,他也得坚决蒙脑袋捂耳朵!
何况,一般的普罗大众可没那个条件享受文师和启灵师亲自诵读,他们至多是买上本再版书,人后悄悄读一读。以《金X梅》的品质,程尘已经可以预见华国大众手持身份证,掩面遮脸排队买小黄文的奇观了——没办法,华国律法以年龄定正版阅读购买等级。
兰陵笑笑生必将再度征服新世界的华国人民!对此,他毫不怀疑。
目前唯一的问题就是——他又得和阿郎共赏大黄文。
谁让这灵师与专属启灵师的文学灵性交流就这么坑爹呢?!得分析情感,分析心理,分析情景……
其他什么文都好说,可这大黄文,特么难道要他这未成年人和阿郎解锁这姿势、那NP的黄河之水,是如何灌输到他年轻的小脑瓜里,又如何写成了如此放荡不羁爱XX的奇文?
一想到这些,程尘牙疼头疼胃疼,简直浑身上下都不好了!
想起当日阿郎和他一起共看《品花宝鉴》时,表现出来的既“坚持”又特别“有毅力”的良好品质,程尘觉得,连这双小嫩手都开始痛了!
不管怎么说,为了不亲自上场诵读《金X梅》,程尘也豁出去这双小手,宁可磨破皮,月夜共读小黄书这戏码也是非上演不可。
果然,阿郎性致勃勃,夜夜虚心求教小文师;年轻的镇国大师则小脸发红,小腰发软地表示,为了祖国的未来,大师的成长发育,互帮互助、共同成长的课程,一周绝对不能超过两天!
天上明月渐渐丰满,眼瞅着下个月就是中秋佳节——也是越氏的大祭之日。
程尘考虑再三,还是招呼了越氏的护卫,让他通知越先生,专为越氏准备的灵书写好了,能否解决越氏难题就在此一搏。
这是大实话,中山靖王为辅,《金X梅》为主,一主“生”,一主“欲”。生和欲都有了“生育”还会远吗?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他的姿态已经足够,与越家的交易也不足以让他殚精竭虑地再想他招。
※
“要专办一场越氏男丁的抚灵会?还要清场,未成年者不得入内?”越峻自言自语地重复他听到的古怪要求。
“是,程……安大师特地让庚未来告知的。”越长安低头应,转眼间,那位小少爷已是镇国级的大师,不再是他可轻呼其名的人物了。
“按他说的办,让族里合要求的成丁放下手头的事,到……离州集合。族老等年纪太大的,就留守,不必去了。其余的事情,你处理好。”越峻的指节在桌面轻轻敲击,稍一思索就一一分派下去。
程尘年纪虽小,但写出来的灵书却别出机杼,灵验异常。
如果说程尘写出第一第二本《野天鹅》《何仙姑》之类的灵书,只是让他侧目冷眼旁观;等到《大悲咒》《桃花源记》现世,已经是让他不得不正视、重视;而郦宫夜行那一出,虽然他让些有失份,心中却无比郑重以待。
这孩子已经不再是那个孤弱无依,独居离州,为家族所弃的“鬼种”,他真正成长为了一位出手能镇国定邦的大师!
这一次专场抚灵是一次交易,也将会是一次机会,或许可以抹平那些旧年的隔阂,让他归心家族。
※
离州的大佬们最近有些方,不知为什么山南越氏的人都在往离州集中,几家五星级宾馆皇室套房包满了,见了面全是越家的七大叔八大侄!他家倒也低调,并没有搞什么大新闻,进出都稍掩人耳目——可是越家人齐集离州,本身就是最大的搞事情好吗?!
离州的老大刚接前任的头把交椅还没三个月,屁股底下的椅子都留有上一任的余热,新官上任三把火还没放上一把,山南越氏就这么横冲直撞、不打声招呼地来离州搞事情——不对,招呼还是打了的,什么“家族聚会”。
离州既不是山南越的老家,又不是本宗所在的京都,甚至还不是华国有名的旅游城州,到这里聚个死灵会哟!
……死灵会!
离州老大灵光一闪,脑袋顿时嗡地一下懵了,对呀!山南越、山阴越出名的就是搞阴灵出身,没啥名目的齐聚离州,这,这……啊!七月半快到了,这么大的吓人阵仗,这是阴灵要在离州开Party么?
他冷汗一阵阵地冒,忙招来大秘问:“山南越定在哪儿聚会?有多少人?”
“越家报备定了黄龙广场的黄龙馆包场,越氏男丁有一百三十余人,加上武从随从,可能会超四百人。”
黄龙广场,哎呦,这可是当年为了纪念革命英雄浴血奋战解放离州而建的,这场馆底下……
老大一阵哆嗦,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人越家专业干这行的,七月半,黄龙馆……他擦着不断往外冒的冷汗,吩咐下去,最近黄龙馆封闭、戒严!就说,嗯,场馆老化整修需要,中秋过后再开放,除了越氏的人,一只苍蝇都别往里边放!
程尘倒是不知道因为他的要求,把州级大佬们都吓出一身冷汗来。准备了这些日子,他家目前唯一的专属启灵师已经完全、彻底地领会了安大师这本尚未面世,但绝对能镇国传世的巨著之精髓。
略可诟病之处,大概就是程朗先生那一口标准播音腔的低音炮,平时随便说话听起来磁性又性感,耳朵都要怀孕了。可这播音腔一出,简直新闻联播的即视感!大狼启灵又一向是那一本正经的酷样,绝不会笑场。
这些本来都是优点,然而,当它们集中在诵读一本大黄书上……虽然还未正式诵读过,可想想阿郎要用他的播音腔念出“大官人可疼疼奴奴也~”
反正,程尘是囧里个囧,鸡皮疙瘩一阵又一阵,又不敢笑,毕竟自家大狼可是替已丢脸,自己再笑话他,哪成什么人了?
慎重地选了【盼情郎佳人占鬼卦,烧夫灵和尚听淫声】选段,重点分析之后,劳心又劳手的安大师愤愤然又欣慰地感觉,自家启灵师已绝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
抚灵会的日子定了,就是七月十五,离中秋正好一个月,如果这场抚灵会下来,效果灵验,一个月时间也能检测出造人成功与否了。
这时间听上去好像有点熟?前魔都IT技术宅想了想,没想起什么,群魔乱舞的大都市里,除了中秋春节,还有几个有休假的节日,其他乱七八糟的传统节日早就奄奄一息,没什么年轻人知道了。
第80章 见笑了
七月十五; 中元佳节。
因为这本灵书的性质,程尘总觉着光天化日、大庭广众地念黄文; 这个很心虚啊!所以时间定在了晚上七点。
去黄龙馆的路上,华灯初上; 路上行人行色匆匆; 似乎不太想停留在外,夜色里,马路牙子上时不时能见到幽幽的小红点。
“那是什么?”程尘没看太清,奇怪地问。
“线香啊?”老蒋也奇怪地看看年轻的大师,中元节点线香祭祀阴灵、祭拜先祖; 免得阴灵执念不散; 先人有怨; 这是常识吧?尤其这位还出身山阴越氏。
线香!程尘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了种花家的习俗——中元节; 鬼门开!
妈呀!他脑壳一阵发晕,怎么选了这么个好日子?!
不过,这个世界没有种花家传统意义上的“鬼”,在这里人死灵散,只会重入自然界; 没有投胎转世之说,所谓的阴灵也只不过是执念过深的灵性,才没有“鬼”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呢!
好吧,箭在弦上,总不能说因为时间不太吉利,就贸然取消抚灵会吧?听说州里还戒严封锁了黄龙馆; 事情似乎有点搞大发了,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好在这次是越氏一大窝子收阴灵的专家集会,他自己也有大悲咒防身,还有阿郎这灵验的守护神,不会出什么大事……应该吧?
黄龙馆外,已经严密封锁,外头拉了警戒线,还挂了块“危房整修中”的牌子,武警远远地围了几圈,除此之外,偌大的州中心馆所附近,居然人迹杳然。
程尘哭笑不得之余,寒毛也有些竖立起来,心中默念大悲咒,尘归尘,土归土,今日生人聚众听X文,地下的好兄弟们就别来捧场了。
越长安早就候在门外,看到程尘到来,他上前迎接,嚅嗫片刻,终于低下头低声道:“安大师,越氏成丁都已在里边恭候,您请。”
程尘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过轻轻一笑,道:“请。”
今时再不同往日,当日俯首看他的人,已经在他面前俯首低语。
黄龙馆是黄龙广场的中心馆所,包含了两幢主体建筑,三座裙楼,财大气粗的山南越要用,自然是全场包下,除了外围几圈武警,里面全是越氏的人。
能有资格进入主馆的越氏成丁倒不多,只有一百三十六人,其余的武从随从二百多人,把主馆围了个严严实实。
好奇、鄙夷、羡慕、惊讶、嫉妒、崇敬……形形色色古怪的眼神目送之下,程尘目不旁视地带着他的专属启灵师,大步往里。
主馆被布置成了类似讲座的圆形位,主讲人在正中,扇形的听众位从离主位五米来远处开始排,放了足有十几排,这些位置已经坐满了人。
越峻正坐在与主讲位正对的位置上。
程尘目送阿郎昂然步上讲台,自己悄悄坐到了越峻身旁。
“来了。”越峻没有侧目。
“是。”程尘稳稳坐下,也没有看旁边坐立不安的越岩。
看着台上的程朗端仪正礼,做着准备工作,越峻漫声问:“为什么选今天?”
“如果我说,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忘记了中元节,您信不信?”程尘干笑一声。
越峻凉凉地瞥他一眼,低声道:“你自己信吗?”
这孩子还是介意了族老“鬼种”的说法,中元节抚灵育种,呵,成与不成,这些孩子可都能称得上所谓的“鬼种”了。镇国大师要胡闹,大伙也只能陪着玩,至于中元节,哼,有山阴越氏这许多人在,别说只是祭祀纪念的节日,真有什么阴灵,也只是送上门的餐点。
“当!”清脆的击磬之声响起,抚灵正式开始,灯光幽暗下来。
程尘悄悄扫了一眼周围,除了他这位“作者”本人未成年,其余全是越氏的青壮年,大伙全都一脸严肃、全神贯注地盯着台上的启灵师,仿佛一场庄严肃穆的会议要开始。
性质上来说,确实没什么错,可是想起程朗开口要念的东东,程尘悄悄闭上了眼,脸皮已经开始发烧,妈呀!好尴尬。
台上的程朗已经一本正经地开始念开胃小点——中山靖王传。
这书灵性虽成,但可能刘王爷的事迹流传不广,人物传记又略有干涩,灵书的等级并不很高,勉强达到州闻,字泛灵光,想要有首灵是不太可能了。程尘也只希望这书能有些生育加成,期望倒也不大。
台下听众神情肃穆,认真地听着程朗诵读,隐隐的灵光,点点闪闪,在幽暗的室内开始闪烁,渐渐落下,洒上诸人身体。低声轻呼陆续响起,大约有不少人接到了这些灵性。
几点淡蓝的灵性缓缓飘过,悄悄落在越峻肩头,隐没不见。
程尘看着这位便宜大伯身体一僵,轻笑一声:“恭喜,这能生的灵性入怀,越先生辛苦耕作一番,说不定改天就能抱几个娃了。”
台上程朗诵完短篇传记,稍停片刻,放下灵书,拿起了另一本厚册,朗声念道:
【红曙卷窗纱,睡起半拖罗袂。何似等闲睡起,到日高还未……】
这本的动静与刚才的大不相同,阿郎磁性的嗓音刚刚开念,淡粉的灵光就忽隐忽现地浮于书册之上,一股旖旎的甜香从书上飘出,粉色的灵性微光闪烁,如烟似雾,缓缓飘荡开来。
甜腻的女声喘息着,似怨似喜,忽而呻吟,忽而急喘,仿佛绷紧了身子,欲仙欲死。半遮半掩的美人,一个接一个地从书册中探身而出,粉臂嫩膀,肉光致致,一时之间,满室香艳春光。
男人们的呼吸急促地、重重地此起彼伏,除此之外,没人发出一点声响。
程朗的声音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悄声呢喃,偏偏又像在耳旁轻吟,听得人骨头都快酥了。
程尘发现自己预料错了,这种时候根本没人会注意到阿郎念的是什么,幽暗的灯光下,男人们个个喘着粗气,满头大汗,额头青筋绷起,拼命与自身的欲望抗衡。
妖娆的文灵们绕着男人们轻歌曼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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