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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富二代-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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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意思。
傅庭川想起徐越刚搬进那间屋子发现自己是他的室友的时候提出的三条奇奇怪怪的“君子协定”,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可这小子难得认真,傅庭川实在不好拆他的台,只好配合地点点头:“行。你说吧。”
“第一:你头朝南睡,我头朝北睡,不占对方地盘;第二:睡觉时不得有任何身体接触,那个……三八线就不画了,麻烦。”
他还知道麻烦……傅庭川憋着笑,问:“那第三呢?”
“第三!这里只有一条薄毯子,我也不欺负你,咱俩平均分,你睡觉不许抢我毯子!”徐越说完三点,又突然想到什么,补充道,“对了,你不打呼吧?不磨牙吧?睡相怎么样?”
“我睡相很好,你大可以放心。”傅庭川见他这副孩子气的样子哭笑不得,“我答应你,不碰你一根寒毛。”
他不就担心这个吗?傅庭川觉得好笑,自己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旁边睡个男的就想把人家上了?徐越是不是对他们这个团体有什么误解啊?
莫名其妙。
那张床挺小的,两个一米八以上的大个子睡在一起连翻身都困难,难免会碰到一点,好在徐越虽然嘴上不饶人,倒也没夸张到稍微触碰到点就跳起来,他困得厉害,躺下去没多久就睡着了,在黑暗中,傅庭川能够清晰地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
其实傅庭川也不喜欢和别人共享一张床,而且是和一个事儿妈在这么狭□□仄的空间,不过徐越睡着后那种平稳的呼吸声让人莫名安心,他感受到一种久未有过的心静,好像脑子里有过的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在慢慢消失。
傅庭川脑袋空空地睡了下去,罕见地一觉睡到天明。
他睡前没拨闹钟,傅庭川从小就有个“特异功能”,只要前一天晚上想好第二天什么时候醒,就绝对不会睡过头。不过大概徐越有毒,和他睡在一张床上就真的睡过了头。
到四点半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傅庭川脸上忽然被踹了一脚,他吃痛地捂了捂下巴,然后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徐越紧绷的小腿。
徐越挣扎着爬起来,抱住自己右腿膝盖,呲牙咧嘴的表情相当狰狞,颤着声音说:“我我腿……特么抽筋了。”
傅庭川闻言也坐了起来,二话不说,低头就把徐越的手从膝盖上拿开,然后把他正在抽筋的小腿放平,拉直、揉搓绷直的肌肉,揉了一会后交替把脚板往上扳,徐越还在发愣,傅庭川抬头看了他一眼,说:“把毯子拿过来盖住。”
徐越“啊”了声,乖乖从命。
小腿抽筋持续了一分钟,等到终于停下来后,傅庭川还是在按摩他的小腿肌,一边问他:“你经常抽筋吗?”
“嗯,基本上每个礼拜都会。可能跟我饮食习惯有关吧,我车祸以前,还是我自己的时候,也是这样。”
傅庭川温热的手心有一层薄茧,摩挲到他小腿的皮肤上,却是意外的舒服。那是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徐越有点想让他停下来,可真实的内心却排斥这样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傅庭川的动作停了下来,接着他刚才的话说:“你吃的什么我知道,你的饮食没问题,很均衡。”
这件事说来挺小,不过也挺怪的,傅庭川不由联想到上次徐越带肉肉去他堂姐那看病,他堂姐说,徐越好像有鼻炎,对猫狗有轻微过敏;这一点,和程时逸也是一样的。
还有他最早发现的——他们两人都是左撇子。
一件事情可能是巧合,如果有两件、三件,那就很值得怀疑了。
傅庭川其实有一直关注医学界新闻以及他叔父的动向,苦于一直没有有用的线索。
徐越这人没心没肺,当了这么多天程时逸好想都没去想过怎么把两人换回来,他看着不急,就好像当程时逸还当上瘾了。
傅庭川觉得这简直叫“皇帝不急太监急”……
男人出门很快,十分钟后,还不到五点的时刻,天还只露出一丝微光,两人就轻手轻脚地出门了,生怕吵醒朱虹。
小腿抽筋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是好事,抽着抽着就把徐越抽得整个人都清醒了,毫无困意,走起路来步子生风,刚到街道上就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做了一个深呼吸。
他以为吸入肺里的会是清晨带着露水味儿的清新空气,哪知才深深呼吸了一回,就被呛住了。
那是一股刺鼻的烟味儿,熏得他眼睛都疼,疼得要流眼泪。
傅庭川在旁边轻轻推了他一把:“快走吧,前面有人在烧煤炉,算重大污染了。”
徐越闻言赶紧小跑着跟上他,一边用胳膊肘捂着口鼻问他:“煤炉是什么?”
傅庭川跑步的速度慢了下来,转头看着他挑了挑眉:“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啊。”
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谁规定人人都得知道地球绕太阳转?!那些坚持了那么久“地球中心说”的人不也活得好好的……
然而等傅庭川真的带他到弄堂口一家门口正在生煤炉的早餐店见识实景的时候,徐越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呆呆地看着一团团往上冒的黑烟,咋舌:“这设备……太厉害了。”
“那是你没见过乡间的土灶台和灶头……”
傅庭川一路和他描述下来,再在手机上搜了几张图和几段视频,徐越惊得像见到了航空母舰,傅庭川觉得他要是个小女生,没准儿现在当即就掐着自己的胳膊尖叫。
不过也是,他这种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少爷,煤气都没碰过几回,不知道这些“民间玩意儿”,太正常了。
因为这件事,傅庭川心里有了点忌惮,走进菜市场前停下了脚步,特地和他打了剂预防针:“现在我们要进菜市场,里面很挤、很乱、很吵、很脏,你做好心理准备,别再大惊小怪了,影响我杀价。”
见傅庭川表情沉着,还什么“杀价”,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徐越莫名期待起来,一脸崇拜地点头,保证自己不给他添麻烦。
傅庭川昨天发现之前买的面粉不太好了,有些发潮,怕吃了不好,于是两人先到面粉摊上买了两袋面粉,傅庭川付完钱把找零放回钱包里,徐越主动接过面粉自己来拎,举到面前打量了几下:“这些面粉,能做几个小笼包?”
“总之够我们三个人吃两顿了。”
徐越大惊失色:“猪肉价钱我知道,这样加起来算,也太便宜了!外面那些早餐店太黑心了!赚好几倍呢!”
果然是不谙人事的大少爷……
傅庭川冷冷地剐了他一眼:“人家店面租金不要钱?雇人不要钱?不需要赚钱?你这种思想,再加上惊戈的死脑筋,火锅店还没开张我就能预见到它的结局了。”
能撑满一年不倒闭算他输!
徐越倒有自知之明,非但没对傅庭川的冷嘲热讽进行反驳,之后还分外虚心地跟在他旁边学习怎么挑选最新鲜的蔬菜,如何货比三家,如何杀价,以及如何分辨牛肉的各个部位。
菜市场绕一圈下来,花费了大半个小时,徐越的手里拿满了颜色各异的袋子,里面还有活蹦乱跳的鱼、虾这类活物,傅庭川本来想买只鸡炖鸡汤喝,可看看之前徐越经过鱼摊看杀鱼时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毕竟这是徐越的第一次,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不太好。
反正来日方长嘛。
徐越在菜市场的表现让傅庭川很满意,不过这种满意没有持续多久。
熊孩子笨手笨脚的,真正做小笼包的时候教了半天都没教会,手上、脸上、头发上倒是沾满了白乎乎的面粉,傅庭川恨铁不成钢,想骂他,偏偏徐越还装起可怜来,格外虚心,装模作样地说:“我是诚心想学,不过我在这方面一直不在行,你别嫌我笨啊。”
是挺笨的……亏他还知道自己笨!
傅庭川无奈之下,只好手把手地教他——真正的“手把手”!
他的掌心覆盖在徐越的手背上,手指牵引着、带着他的手一点点的做出小笼包的形状,填进适量的肉,捏出一个个漂亮的褶……
两人靠得极近,傅庭川比他高一点,说话时、呼吸时,温热的气息就在他的耳畔,徐越觉得自己的耳根莫名有点发烫,越急越躁,手上就越笨。傅庭川大概已经被气到极点了,反而多了些耐心,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温和而带着磁性。
徐越觉得此刻像是有热热的温泉水,淌过他的脖颈间……
傅庭川长吁一口气:“总算成功了。”
虽然折腾了五分钟,但是在傅庭川的带领下,徐越终于做成了一个卖相还过得去的小笼包。傅庭川看了看还在发呆的徐越,然后从一旁抽出一张湿巾,抬手去擦他的头发。
擦了两下后,见徐越整个人还是木木的,傅庭川好像忽然意识到了些什么,把手里的湿巾放到他的掌心里,咳嗽了声,说:“自己擦吧,擦完再去洗个手洗把脸。”
徐越回过神来,一愣:“我不用做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时间也不早了,你下回一个人来,应该也行了。”
这句话傅庭川也就这么一说,徐越听着却感到有一种莫名的……悲凉?老实说,他现在凡事都挺依赖傅庭川的,要是没有傅庭川在他身边看着他,给他出出主意,他早就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死”了一百回了。
蒸小笼包也是技术活,尤其是家里还没有蒸笼,不过傅庭川像个万能的超人一样,什么难题一到他那边就迎刃而解。用电饭煲加蒸架蒸出来的小笼包照样香得不可思议,朱虹起床洗漱完后刚好能吃到热腾腾的,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直道好吃。
傅庭川在这里陪徐越呆了三天两夜,到第四天一早,秦嫂回来了,傅庭川医院有急事要走,徐越也想跟着一起走。
朱虹把他拦了下来:“大后天才有课呢,这么早回学校干什么?好不容易回趟家,多陪陪妈。”
秦嫂在一旁帮腔:“就是就是,有这么忙吗?你也才大三!再留一天,我给你做好吃的补补!”
她们俩到现在都以为徐越这学期因为学习繁忙住在学校宿舍里,整天都吃不好睡不好,过着苦日子。
徐越向傅庭川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发出求救信号。
哪知这家伙关键时刻根本靠不住,反而还落井下石,拍了拍徐越的肩膀,说:“我看阿姨们都这么说了,你就再留一天吧。就当多放了个假。放心,你进步神速,这个水平能应付那个Presentation了。”
徐越狠狠瞪了他一眼,趁朱虹和秦嫂不注意,踹了他一脚。
傅庭川面不改色地承受了那记佛山无影脚,然后踹了他两脚,用只有他听得见的声音说:“记得不要太想我。”
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小牌牌:离38章还有7章;离50章还有19章 ORZ~
☆、第32章
做Presentation的前一天,徐越不可避免地开始紧张了,明明前两天已经把傅庭川给他写的稿子背的滚瓜烂熟了,现在又开始背的时候,脑子一片空白,每隔几秒钟蹦出一两个单词来,结结巴巴的,像刚学会说话的小孩子。
傅庭川那天走后就一直住在自己家里没回来,徐越匆匆忙忙给他发了个微信求助,说自己状态完全不行,明天估计得跪。
傅庭川收到信息的时候,正坐在咖啡厅和人聊天。对方叫邱超,是傅佑泽读研时导师的孙子,小时候常和傅庭川一起玩,现在刚申请上美国的医学院,长相、能力都很出众,算是典型的被人从小夸到大的“别人家的孩子”。
不过“别人家的孩子”也有些和自己家孩子不同的地方,就是邱超和傅庭川一样,不喜欢女孩。邱超是近几年才发现、正视自己的性取向的,此前一直瞒着家里。前段时间邱超刚和美国小男友分手,失恋后心情不大好,时常魂不守舍,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哪里露出了马脚,就被父母发现了这件事。
邱超爷爷早就知道傅庭川的事,对别人家的孩子能包容到不做任何评价,不一定对自己家的孩子也能做到如此;邱家的氛围变得很古怪,没什么人支持邱超,邱超这人呢,也不太能承受压力,几乎是落荒而逃,一逃回国就来找傅庭川这个“圈中人”了。
傅庭川一上午喝了三杯咖啡,笑而不语地听他吐了半天苦水,收到徐越微信的时候他如蒙大赦,朝着邱超扬了扬手机,说:“我回个电话。”总算是打断了面前的话痨小朋友。
刚拨完号徐越就马上接了电话,而且似乎对他直接打电话过来略感意外,意外之后便开始吐槽,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啦,或者上次车祸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不然怎么睡一觉就全忘了……
徐越基本上是一通哇啦哇啦地胡说扯淡,不过傅庭川这时候听到他声音还是挺高兴的,总比听邱超像个怨妇一样抱怨老半天来的痛快。他想了想,生怕邱超要和他吃个午饭,吃完午饭继续聊什么的,赶紧先发制人,和徐越说:“我现在在时代广场,过会就回来,你在家等我。”
“那你帮我去四楼那家茶餐厅打包一份港式烧鹅饭,加个丝袜奶茶,要冰的。”
要求还真多,大男人还喝什么奶茶……傅庭川想吐槽,又碍于对面还坐着个邱超,愣是一句别的都没说,语气平淡温和地说:“好,你等着。”
挂断电话后,傅庭川再抬头,发现邱超正用一种带着暧昧的调笑眼神看着自己:“庭川哥,我听傅叔叔说,你在外面租了房子?刚才你电话里说‘回家’,是回那个家吧?”
傅庭川一愣——这小子年纪轻轻,还挺八卦的,和碎嘴的大妈一样。
“嗯。我室友有事催我回去。”
“男的吧?”
这还没完没了了?
傅庭川克制着点点头,扯了扯唇角:“你以为有小姑娘愿意和我一起住吗?”
“当然有咯。你这样的,搁在哪个大学不是完美男神啊。只可惜啊,她们都没戏了。”邱超说完顿了顿,向他眨了眨眼,把脑袋往前凑了点,轻声说,“那什么……你室友帅吗?”
邱超说完那句话,傅庭川脑子里最先浮现的是仅有过一面之缘的“徐越”自己的脸,轮廓鲜明,五官深邃,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而之后,才是程时逸的脸。
这实在有点邪门。
“还行。”
邱超这个问题很无聊,傅庭川随便答了一句,哪知这小屁孩闲得没事干居然死皮赖脸要和跟着他一起回去,美其名曰是“参观”,但是联想到他之前问的问题——傅庭川敢打包票,邱超这小子绝对是想一睹自己口中的“室友”真容。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傅庭川不明白他的终极目的是什么。
硬是不让邱超去反而显得可疑,傅庭川趁等烧鹅饭的时候,偷偷给徐越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有人要来,让他做好准备,等到烧鹅饭和奶茶都好了,徐越还是没回。
这人就有这种臭毛病,时常看到信息就默认知道了,也不通知对方一个“哦”、“好的”,傅庭川为此不知数落过他多少回,他每回都不长记性,只说“我看见了就好了嘛,干吗浪费时间回?”真当自己是皇帝了……
不过这一回,徐越是真没看到这条信息。之前和傅庭川打完电话后他就心安理得的扔了手机和稿子,到客厅电视机前趴着打游戏了,彻底放飞自我。
听到开门声时,徐越正打到兴头上,一边狂按手柄,一边情绪激动地喊了声:“我傅哥回来啦!吃饭啦!你等我撸完……”
“这盘”两个字还没从嘴巴里说出来,徐越在余光看见邱超这个陌生人的时候,急刹车止住了话头,差点把舌头咬破了,紧接着,徐越扔了手柄,猛地跳了起来,抓了抓脑袋,看了看傅庭川,又看了看邱超:“那个……”
傅庭川先用口型无声地说了三个字——“撸你妹”,然后“挤”出一个冷硬的笑容,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你的午饭。”
徐越回过神来,接过那个袋子,然后眼睛再次望向邱超:“这位是……”
没等傅庭川说话,邱超就热情洋溢地自我介绍起来:“啊,我是庭川哥的朋友,我叫邱超。”
庭川——哥?
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加腻歪呢?徐越干笑了一声,和他打了声招呼,连自己名字都没介绍就回房去了。
烧鹅饭还热乎呢,香气扑鼻,徐越刚吃了一口,傅庭川就走进了他的房间。
“你没敲门。这是第一次噢,事不过三。”
徐越不冷不热地冒出一句,抬头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傅庭川,呲了呲牙:“你带人回来不知道提前和我说一声啊,这万一我要是在家裸|奔呢?多不好意思。”
“你的意思是:被我看见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傅庭川专挑他话里的Bug,眼睛里带着零星的笑意,见他不说话了,用食指戳了戳他的背脊,“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肯叫我‘哥’了,来来来,再叫声‘哥哥’来听听。”
傅庭川勾着食指,眯着眼睛的样子看在徐越眼里只能用“淫|荡”两个字来形容,徐越踹了他一脚,低下头啃了一口鸭腿,说:“你还是让外面那个小朋友叫吧。‘庭川哥’……恶心死了。”
徐越做了个夸张地抖落鸡皮疙瘩的姿势,“啧啧”摇了摇头。傅庭川不知道他究竟在阴阳怪气什么,想了想,站到他面前,把他正伸手要拿的奶茶拿了起来:“喂,你这样很像吃醋。”
徐越伸到半空中的手停住了动作,然后慢慢放了下来。而另一手里的一次性筷子,也被同时放进了没吃完的烧鹅饭里。
徐越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站了起来。
傅庭川抱着手臂等着他说话,此时的目光神情哪里有半点从前一本正经的衣冠禽|兽样,活脱脱就是比流|氓还流|氓的大痞子,眼神里尽显风流。
徐越戳了戳他的胸口,一下,他没动。
额……肌肉太结实。
“你他妈少自恋了!我最后警告你一句!尼玛少自以为是来撩老子,老子喜欢的是胸大腿长,肤白貌美的……女人。”
傅庭川勾了勾唇角,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但并没有动气的现象,语气也相当平静:“开个玩笑,这么生气?”
徐越以为要和他干一架,没想到傅庭川轻描淡写用八个字就让他吃了个鳖。徐大少爷一口气就闷在胸口,提不上去也下不来,最后噎着的还是自己。
傅庭川说完那些话就拎着他没吃完的烧鹅饭走了出去,徐越一个人在弥漫着烧鹅味的房间里,面前放着Presentation的稿子,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更别说背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杯奶茶有利尿效果,他总想出去上厕所,一个下午上了不下五次,每次出去都习惯性望一眼楼上,虽然什么动静都没有,但是就是因为什么动静都没有才可疑。
那个叫邱超的小子长得倒是一副嫩生生的模样,不过看着一脸坏相,给徐越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和傅庭川在楼上呆了一下午,好几个小时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不过他既然是傅庭川的朋友,说不定也是个“同道中人”。徐越回想了一下刚才见面时的场景,邱超的长相、言谈举止……像不像像不像?
好像有那么点像,又好像不太像。
直男徐越没有Gay达这种功能,判断起来很是费力,可冥冥之中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不停地想啊想啊想啊的,脑子里容不下其他东西。
徐越越想越来气,本来他把傅庭川叫回来就是帮自己一起背Presentation的,结果被这小子一搅和,原计划都泡汤了,还让自己生了一通闷气。
不行!
既然他徐越不好过,那傅庭川和邱超也别想好过!
素质是什么东西?我们富二代不知道的!
想到这里,徐越连拖鞋都没穿就光着脚跑出了房间,到客厅开始打游戏了,而且把游戏背景音开得老大,几乎可以掀翻屋顶。
果然,还不到一分钟,傅庭川和邱超就从二楼露出脑袋,傅庭川冷着脸把一个靠垫砸到他身上:“你搞什么?!”
傅庭川和邱超原本是在二楼房间打游戏的,傅庭川是因为怕影响到徐越背书才和邱超说不方便在客厅玩,要去他房间,结果徐越这不识好歹的,还专门来打他的脸?这什么狗屁操作?!
徐越头也没抬,眼睛仍是死死盯着电视屏幕,大声地回了一句:“打游戏啊!要不要一起?!”
“要要要!”
傅庭川还没说话,旁边的邱超同学像打了鸡血一样冲了下去。
两个没头脑凑到了一起,傅庭川惊呆了,默默地回到房间。过了半个小时后,提着邱超的书包下了楼。
他踢了踢打游戏打的入神的邱超,说:“起来,送你回去。”
“啊,还早啊。”
邱超头也不抬,胳膊肘撞了撞旁边的徐越:“时逸哥,我们再来两局吧,和你一起玩特别带劲!”
徐越刚想帮腔说句话,傅庭川马上用刀锋一样的目光扫了他一眼,然后拎着邱超的衣领把他拽了起来。
送邱超回酒店的途中,邱超有点泄气:“哎,下次和时逸哥一起玩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你把他微信或者电话号码给我吧,回头我和他再联系……”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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