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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富二代-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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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越从凳子上一跃而下,抬腿冲着他的下|身猛踹了一脚,黑着脸冷冷地开口:“等我把你废了,我看你拿什么操!”
  徐越的愤怒像火一样直冲天灵盖,卯足了力气想再补一脚,可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冲过来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大汉,一拉拽住了他的胳膊。
  酒吧的老板火急火燎地走出来,把那个男人扶起来:“对不起啊白先生,我我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说着便让旁边的两个服务生左右各一边搀扶住那个男人,男人佝偻着背,疼得直不起腰来,对着徐越愤怒地伸出手指,牙缝里却是一句话都挤不出来。
  这才出院第一天,徐越版“程时逸”就闯了个大祸。
  晚上九点的派出所里,不时有打扮时髦或是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被民警带进来,徐越坐在角落里,眼神扫过那群人的脸,其中有几个他还认识,混过一阵,家里有几个钱,因而进了局子还是敢冲着民警大小声,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徐越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曾经。
  可惜啊,那时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竟然有一天沦落到苦逼兮兮地在派出所,连个能打电话的人都没有。
  “程时逸,跟我过来。”刚带着他的小民警此时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人来找你了。”
  徐越木木地抬头,然后慢慢地站起来,拍拍裤子,茫然地跟着小民警走到了外面的大厅。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傅庭川。白衣黑裤,面色冷淡,手插|在裤兜里随意靠着墙站着,极平常的动作,却有一股别样的风|流气质。
  徐越走过去,傅庭川转头望着他,眼神晦明不定。徐越咳嗽了声:“你怎么会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都没给任何人打电话。出息了。”他的语气里略带嘲讽,“被你打的是我亲舅舅。”
  徐越握紧了拳。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舅甥俩都是一路货色,喜欢的类型都是一样的。程时逸这种长相,娘气十足的小白脸,就真这么讨喜吗?徐俏那种刚上大学的小妹妹痴迷就算了,两个大男人居然也喜欢,简直好笑。
  他语气轻佻地说:“那现在是怎样?你要告我吗?你告啊。”
  话音刚落,傅庭川弓起腿往他的膝盖上就是一记猛撞!被撞到膝盖骨的徐越吃痛“啊”了声,额头冒出涔涔冷汗。
  “你他妈……”
  “我看过酒吧监控。”傅庭川抬手,骨肉匀称的手狠狠捏住徐越的下巴,锐利的眼神死死盯着他,“你打得倒是很凶,骂得也很爽。以前完全看不出来,你程时逸这么牛|逼。”
  徐越抓住他的手腕,用力拿开,被捏过的下巴还是红红的,却依旧高傲地扬起:“有本事你弄死爷,不然爷出去就弄死你和你那个狗|娘养的舅舅!”
  到了这个时候,徐越完全处于暴走状态,像个充满了气的气球,一不留神碰着什么就“砰”一下炸了!他也管不了什么扮演程时逸了,就算被看出端倪又怎么样,在医院躺着也比在这受傅庭川这个王八蛋的窝囊气好!
  没想傅庭川却忽然收了气焰,不怒反笑:“行。”他抬手帮徐越捋平了一根翘起的头发,眼神甚至有点“慈爱”的味道,“这件事就这么完了,我当没发生过,你走吧。”
  徐越:“???”这什么情况?傅庭川莫不是被他气傻了吧?说的话……他怎么就一点听不懂呢?
  他皱着眉头问:“出派出所……要签字吗?”
  “不用。”
  “那我要付医药费吗?”
  “不要。”
  徐越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管傅庭川这样做的原因是念在旧情,还是他真的被自己气傻了,总之这劫顺利逃过,也幸亏那个死变|态是傅庭川的舅舅,不然他真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
  另一边,傅庭川从派出所出来后,直接开车往医院赶。他母亲白云露有三个弟弟,白云山是最小的那个,他的小舅舅,从小被家里宠坏了,男女通吃,后来结婚生子了也总是不安分,时不时搞出点大大小小的事故出来,每次都是姐姐白云露和姐夫傅佑泽给他擦屁股,后来傅庭川渐渐长大,偶尔也会帮着代劳。
  今天在那家出事的酒吧里,傅庭川的一位朋友在场,认出了程时逸那张脸,偷偷拍了张照片发给傅庭川通风报信,傅庭川只看到了一个侧影,却无意间发现事件里另一个当事人是自己的舅舅。
  他们傅家是个书香门第,世代从医,他爷爷傅臻年最是德高望重,而母亲那系白家是名望极高的商业世家,出了什么事哪边都有人会卖几分薄面,傅庭川在白云露面前为徐越说了几句软化,这件事就自然而然摆平了,无论是在白云山那边,还是在酒吧派出所那边。
  只是徐越那两下打得很准,白云山伤得不算轻,心里自然不服气,傅庭川怕他还记着仇,不得不又说了好多好话哄他,白云山脸上的愠色才稍稍减退。
  傅庭川回到家时已是筋疲力尽,白云露给他倒了一杯薄荷水,目光温和地看着儿子,柔声道:“你小舅舅气消了?”
  “差不多了。”傅庭川揉揉眉心,抬头看着她问,“我爸呢?”
  “医院有一台紧急手术。”
  傅佑泽已升至市立医院副院长,凡事却总是亲力亲为,爱极了手术刀和手术台。傅庭川早已司空见惯。
  白云露拢了拢身上的薄披肩,看傅庭川的眼神带着点心疼:“我们庭川好像很累的样子。”她轻叹口气,“那个男孩子……没事了吧?”
  “好的很。”
  傅庭川的语调里带着点余怒,知子莫如母,白云露自然听了出来,安慰他道:“你们既然分手了,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以后大概也不会有多少交集。”
  傅庭川父母很久以前就知道他喜欢男孩,他们家里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年轻时全部留过洋,思想开明,所以并不介怀这些。
  这应该算是他的幸运。
  现在听了白云露这话,傅庭川心头不由一颤。
  没错,他们已经分手。以后程时逸怎么样都和他没有关系了,他今天此举纯粹多管闲事,活该那人狗咬吕洞宾,用那副面孔对着他。
  那副面孔啊。
  只是傅庭川平日里再如何淡定自若的一人,想到刚才程时逸的神情、话语还有说话时的语气,心里的愤怒和不满就像肥皂泡泡一样泛滥开来。
  一个星期前傅庭川提分手之后,程时逸每天想着法子堵他求复合,表情软,语气软,像只小奶猫一样;而他们交往的短短三个月里,程时逸一直是温柔而平和的,就算偶尔吵架拌嘴,也不曾大声怒骂,更别说动手骂脏话。
  所以今天,傅庭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是本性如此,还是因为和自己分手后性情大变?对待自己前后态度差别太大了,傅庭川心里隐隐地不甘和失落,像是一片静湖里忽然被投进了一颗小石子,静静起了波澜。
  傅庭川和白云露聊了会儿就回房间洗澡了。洗完澡出来,手机正好在响,傅庭川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接起电话:“喂?赵一卓?”
  赵一卓的母亲和白云露是大学同学,两人因此认识,不是特别熟,不过赵一卓也是“圈中人”,比他大几岁,现在在经营旅行社,之前傅庭川和程时逸本打算暑假去越南玩,提前和赵一卓预约了一个旅行团,只是具体的时间一直没定。这会儿赵一卓刚确定下来就给他来电话通知了。
  “抱歉。我们应该去不了了。”傅庭川顿了顿,说,“刚刚分手。”
  话题有点尴尬,赵一卓先是表达了一下惋惜,接着很客气地说要把之前付的五百块定金退给他们。五百块不是什么大钱,傅庭川平日里没有富家公子哥那种挥金如土的做派,但也觉得相当不好意思:“说好的定金不退,不用为我们坏了规矩。”
  傅庭川之前都已经忘记了和程时逸一起报过旅行团的事,当时去旅行社的时候他没带钱,那五百块还是程时逸付的。
  既然都分手了,是该还给他吧。况且他之前住院花了不少,现在应该挺缺钱的。
  傅庭川打开微信上和程时逸的聊天框,转了五百块过去,然后调静音睡觉。
  一睡就是八个小时。
  傅庭川每天早上六点半准时起床,洗漱后就出门晨跑,不知是不是昨天太累,今天闹钟响时还有点困倦。
  傅庭川把闹钟关掉,打开微信看了看,那五百块钱程时逸还没有收。他皱了皱眉,怕他误会,补充了三个字:旅行社。
  他觉得对方应该懂了。
  哪知一秒钟后,微信弹出一条提示消息。
  “Timeless__11开启了好友验证,你还不是他(她)好友。请先发送好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几行字傅庭川愣愣地看了好久,拿着手机的手里用的劲越发增大……
  一块崭新的钢化膜,居然就这么被捏碎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伙看过来!文中部分情节为增添戏剧效果,请勿随意模仿!…徐氏微笑脸:)

  ☆、第6章

  闹钟声音尖锐地响起时,徐越还在连环车祸的噩梦里。他猛然惊醒,弹簧一样弹坐了起来,伸手恼怒地按掉闹钟开关,花了三分钟时间反应过来,然后打了两个长长的哈欠。
  程时逸设定的每天的闹钟都是六点四十五,徐越骂了声“神经病”,忽然感觉到膀胱有点暴,衣服都没穿就踩着拖鞋去卫生间放水了。
  时至酷暑,狭小的老房子就像一个小蒸笼一样,徐越一边尿尿一边流汗,昨天一晚上出了不少汗,那台老爷电风扇越吹越热,逼得他想自|杀。
  徐越冲完冷水澡那股火气才稍稍熄灭一点,光着膀子只穿着条内|裤刚走出卫生间,朱虹的房间里又传出来一声叫唤。
  不用想他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徐越黑着脸把马桶旁的便盆拿起来,刚推开朱虹的房门,就被迎面而来的刺鼻味道熏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味道是……尿骚味?
  徐越把朱虹身上的薄毯子掀开,手往凉席那摸了把,果然摸到一股湿黏。他握着朱虹瘦削的肩膀帮她翻了个身,只见她白色的睡裤上一大片都是黄色的水渍。徐越当即干呕了声,下意识就背过身去。
  朱虹的声音有点慌乱:“小一……”
  “你要小便为什么不叫我?!”徐越气得整个人直打哆嗦,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叫了啊……”朱虹很委屈,“你睡得沉,没醒。”
  徐越不知道以前程时逸和这老太是怎么搞的,难不成每天晚上都要注意听她有没有上厕所的需求,以便随时起夜伺候她小便?!
  徐越忍着怒气到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浸在水盆里,刚想把朱虹扛到一边,掀开她后背的衣服时才发现上面红了一片,仔细看,是细细密密的小疙瘩。
  徐越:“……”
  这种日子,分分钟都过不下去!
  “小一……”
  “你他妈别叫我了!”徐越怒吼一声,把水盆用力一踹,回房间火速套了件衣服裤子背起包就摔门出去了。
  徐越肚子饿了,沿着小路走了五分钟,整个街区早餐店不少,但是看着都是脏兮兮,像没有营业执照的黑店,他考虑了几秒钟,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到最近的星巴克。
  徐越的形象有点糟糕,进门的时候店员和顾客无一例外地向他行注目礼。顶着巨大压力走进去,点了一杯冰咖和一个蓝莓麦芬,坐在角落的位置,慢悠悠地吃着。
  他以前很少去星巴克,他妈连微从小崇尚洋人玩意儿,爱研究捣鼓咖啡,家里的咖啡豆都是定期从国外订购的,比星巴克高了好几个档次,徐越被连微带的口味都叼了,久而久之也觉得星巴克是土豪装|逼的地方,还配不上他。
  离他上一次进来这里,有快一年了吧。
  一杯冰饮下去,肚子也填抱了,火气终于没那么旺了,徐越却还不想走。
  他能去哪里呢?外面大太阳照着,回那个家还得对着程时逸那个病怏怏的妈……
  徐越翻了翻口袋,拜之前那起酒吧的乌龙事件所赐,那杯酒钱他没付,现在身上里里外外凑起来还有一百多块现金,加上支付宝里的300块,也就五百块钱不到,他以往一天花五千的日子也不少,这些钱还不够他塞牙缝的。
  这样下去完全不是事。
  徐越在星巴克坐到人渐渐多起来的时候,也是某个服务员的眼神开始带上鄙夷的时候,他站了起来,推门出去了。
  有了程时逸的身份证和手机,最主要的是他那张脸,徐越成功的把找到的三张卡上的密码挂失了。有两张卡里各有三千块,令徐越惊讶的是,第三张卡里居然有整整两万!
  那是穷小子程时逸的□□啊!看他家那个破落的样子,徐越先前没对程时逸的存款报什么希望,这算是意外之喜了。
  徐越火速取了两千块现金,先去商场买了两件T恤和两条裤子一双鞋,出来时口袋里又只剩一百多了。不过总算不用穿土包子的破烂玩意儿了,徐越心情好了不少,走出商场的时候一身新,吹着口哨步子都能飘起来。
  接着他又到家政公司做了登记,打算帮朱虹找个护工。那种一天工作二十四小时的一个月得五六千块,徐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和程时逸换回来呢,万一钱花完了就彻底GG了,他考虑再三,要了个朝八晚八的老阿姨,一个月三千块,性价比还行。
  老阿姨也急着用钱,和徐越一拍即合,当天就能入工,徐越暂时不想回去见朱虹,直接把钥匙扔给了老阿姨,拍拍屁股往反方向走人了。
  走了没几步,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来点显示一个“川”字,徐越愣了愣,冷着脸接了起来:“干吗?”
  那边沉默了几秒:“你把我微信删了?”
  “关你屁事。”一听到傅庭川清冷的声音徐越就又不高兴了。这男的脑子有病,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给他转了五百块,一句话也没解释。士可杀不可辱,徐越这几天大受打击,小心脏像玻璃一样,再加上派出所那件事,只觉得傅庭川在拿钱侮|辱他。是当他小猫小狗一样的可怜施舍他,还是故意下饵玩他?
  “那五百块是之前去柬埔寨旅游的定金,你付的。”傅庭川的平静和徐越吃了□□一样的语气形成鲜明对比,“还要不要?”
  啥?还有这回事?
  徐越生平第一次“见钱眼开”,结巴似的说了好多个“要”字,末了补充了一句:“你转我支付宝吧!”
  “为什么?”傅庭川比较奇葩,好像和马云有仇,不用支付宝,出门只用现金或者刷卡,偶尔微信转账。
  徐越没有丝毫犹豫,理所当然地答:“我不想加你微信呗。”
  A大的教学楼下,刚考完最后一门的傅庭川抬了抬头,那大太阳晃得他一阵晕眩。
  稍晚出来的佟于皓正跟着一票女生叽里呱啦说着什么,看见他一个人便跑过去勾了勾他的脖子:“傅公子,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惨白惨白的。”
  傅庭川没理会他的大惊小怪,只问:“英语系的最后一门考试什么时候?”
  “哎哟,你这不会是又关心起某人了吧……”佟于皓贱兮兮的笑,“啧啧”地叹着,一边翻着手机里的照片。他是学生会副主席,鸡毛蒜皮的事都管,A大和他有关的和没关的事情都知道。
  “是下午一点的国际市场营销考试。”
  傅庭川看了看手表:“发个微信提醒一下程时逸,让他别忘了。”
  “他是学霸,怎么可能忘了!”佟于皓还在原地呆呆的犯嘀咕,等到回过神来,傅庭川已经走的老远了。
  话虽这么说没错,不过佟于皓还是听了傅庭川的话给程时逸,也就是徐越同学,把考试安排表直接发了过去。附加一句小鼓励:特等奖学金一步之遥啦!加油程时逸同学!
  徐越看到那条信息的时候正在吃面。“变成”程时逸之后他第二次来这里吃面,十块钱一碗的海鲜面,虽然寒掺、心酸了点,但是味道还真是一级棒的,徐越山珍海味吃多了,现在返璞归真,吃这些以往看不起的“平民食物”,竟发现意外的对胃口。
  然而此时,光是“考试”两个字就让徐越一口面差点喷了出来,呛着咳嗽了好久,面店的伙计拿了一杯大麦茶递过来。
  大口喝了几口茶,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徐越把那张图片放大了仔仔细细地研究。
  果然,今天下午一点,也就是两个小时后,程时逸有一场什么“国际市场营销”课的考试,光是这么名字徐越就一点看不懂。那家伙不是什么英语专业的吗?和什么营销有什么关系啊?
  徐越倒霉的很,这门课是这学期最后一门考试了,偏偏被他赶上了。怎么办?不去也太可疑了,可去了考不出更可疑,程时逸可是个大学霸!
  完全没办法了,权衡再三,一个半小时后,徐越还是硬着头皮走进了A大。
  A大是全市最大的大学,光是一个考场徐越就找了半天,还好他带早了一点时间,所以走进去的时候时间绰绰有余。
  刚在位置上坐下,身后就被人拿笔戳了一下背。徐越恼怒地回头,结果对上了徐俏那双和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的漂亮眼睛。
  徐越咽了咽口水,问:“什么事?”
  徐俏昂着下巴,依旧是一脸骄傲,和平时一个样子:“我爸要见你。考完你跟我一起走吧。”
  他的眼皮敏|感的一跳:“什么事啊?那个……你哥还好吧?”
  “没醒呢。”徐俏叹了口气,眼里流露出一丝担忧,“车祸调查清楚了,我哥全责,我爸说给你赔点钱,算是给我哥积德。”
  “凭什么全责???!!!”
  徐越猛地站起来,木质座椅板“砰”地往上一弹,震耳欲聋,考场里忽然安静了一下,其他同学纷纷向他们投来注目礼。
  徐俏一惊,伸手拉着他的手臂往下拽,压低声音,皱眉道:“你有病啊!这么激动干什么?”
  闻言,徐越握紧的拳稍稍一松,微微收敛神情。
  太气人了,他一下忘了自己现在是程时逸,不是徐越。
  两人还想说话,这时监考老师走了进来,用黑板擦用力敲了敲黑板:“安静!十分钟后分发试卷!”
  徐越的心“砰砰砰”跳的厉害,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猫着腰坐到了徐俏的旁边。徐俏一惊,瞪着他轻声问:“你干什么?”
  “等会考试罩着点。”
  徐俏闻言眼睛睁得老大,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你……”
  “托你哥的福!我之前住院了都没复习!要是拿不到奖学金你负责!”
  自己打自己脸的感觉真他妈痛不欲生,徐越心中悲苦异常,好在徐俏虽是一副气急语塞的样子,但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说了个“哦”字。
  这应该算是徐越进入大学来最认真的一场考试了,没有找代考,没有提前交卷,没有怼监考老师,抄的仔仔细细、兢兢业业,不会的地方大胆拿出手机来查,吃了徐俏N个白眼。等到交完卷子,手酸的抬不起来。
  学霸真是不好当……
  考试时坐徐越旁边的那个小胖子在出门时撞了撞徐越的胳膊,挤了挤眼睛,压低声音说:“没想到我们学霸也会作弊啊……”
  这家伙当时戴着耳机的,作弊从第一分钟作到最后一分钟。徐越白了他一眼:“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叫接地气。”
  “行行行!接地气!”小胖子歪着脑袋“嘿嘿”地笑,“说实话,你不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没这么讨厌。”
  徐俏收拾完书包过来拉着他就走,一边走一边念叨:“你怎么和林箭那个超级大烂人搭上话了,你不是一向讨厌他的吗?”
  “啊……”徐越抓了抓脑袋,口齿含糊地和她打太极,“大家都同学,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古里古怪的。”徐俏打量了他几眼,“剪了个奇奇怪怪的头,和我哥一样,像非主流。还有这打扮,丑死了,像城乡结合部,自以为很酷。呕……”
  徐俏满脸藏不住的嫌弃,徐越只想跳起来给这丫头来两个暴栗!原来她以前就是这么看他的!非主流!城乡结合部!亏得他那么疼她,为了她去找程时逸的茬,还落得现在这个鬼样子!
  徐越有苦说不出,坐进车里的时候始终冷着一张脸,都没注意到副驾驶上坐着的徐腾辉。直到徐俏一个娇滴滴的“爸”字说出口,徐越震了一下。
  徐腾辉回过头来,和徐越四目相望。
  徐越看见徐腾辉从没像此刻一样激动,差点也跟着徐俏喊“爸”了,特别想趁机交代了身份,把满肚子的牢|骚发出来。
  但他理智尚存,之前受了那些苦,现在可不能就这么前功尽弃了。
  徐越定了定神,挤出一个微笑,冲着自己老爸礼貌地说:“叔叔好。”
作者有话要说:  来自城乡结合部的徐大少爷的号外: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12:00定时更新!有意外会提前通知!
(我这么潮你们不给我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嘛?!)

  ☆、第7章

  冲着亲生父亲喊“叔叔”可以入选十大人生最虐事件之一了。徐越坐在高级餐厅的真皮沙发上,放下翘起的二郎腿,换了个坐姿。
  想想也是讽刺,在这之前,他有多久没和徐腾辉面对面坐下来一起吃饭了?徐腾辉见情|妇的时间应该比见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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