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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意外-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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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那一片花林,一个巨大的湖泊便映入眼帘。周遭青树环合,湖水明澄,仿如一颗翡翠镶嵌在其中。
汪子才想了想,提议道:“不如我们去游湖吧。”
施辙不置可否,汪子才便权当他默许了。
来到售票点,汪子才去买票,施辙在旁边等。不期然间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妈妈,我好冷。”
“囡囡乖,喝点热水吧。”女孩旁边一位妇人说。
施辙侧头去看,沉默了一瞬,走过去把手套摘下来递给那个小女孩,“戴上吧。”
妇人有些警惕地看着他:“这位先生,您这是……”
施辙把手套放到女孩小小的手心上,摇摇头没有解释什么就走了。
大概从衣着上判断出他不是坏人,妇人连忙对小女孩说:“快,谢谢叔叔。”
小女孩甜甜一笑,道:“谢谢哥哥!”
施辙顿了一顿,微微回身,朝母女俩点头致意。可他一转身,便看见汪子才站在不远处的地方,看着他,幽幽地叹气:“你竟然把我对你的真心送给别人了,我真的很受伤啊……”
施辙两三步走上前去,一把牵起他的手揣进自己的衣袋里,说:“行了吧?”
“行了行了。”汪子才心里乐得冒泡,嘿嘿傻笑道。
大冬天来游湖的人实在不多,因此他俩也很轻易地排完队上船。汪子才租的是双人脚踏船,他心情不错,忍不住唱起来:“亲爱的,爱上你,从那天起,甜蜜的很轻易;亲爱的,别任性,你的眼睛,在说我愿意。”
他的声音本来就好听,音色也不错。这么随便哼哼两句,居然都透着一股清越的感觉。施辙静静听着,一言不发。
汪子才哼完了,又叹道:“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追到你啊?”
却没想到,施辙回了一句:“你现在不是已经追到了吗?”
汪子才缓缓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耐烦汪子才的叨叨不休,施辙无奈地道:“闭嘴。”
“不行,你再说一遍。”汪子才不依不饶地念叨,大概是太得意忘形,身形微微一晃,像是要落入水中。
施辙瞳孔急剧收缩,迅速抓住了他的手臂,“小心!”
汪子才借力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没事,我知道你不会让我掉下去的。”
施辙想推开他,却推不动,只得无奈地让他像牛皮糖一样腻在怀里。两人沉静片刻,又听汪子才道:“你真的不肯再说一遍吗?我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施辙沉默片刻,突然托起他下巴,重重地亲下去。末了,问道:“现在真实了吗?”
汪子才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近乎呆怔地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唇角。好像很久没有看过施辙笑了,以前他的笑总带几分讥讽,从来没有像现在笑得这样开怀,仿佛如释重负,看得汪子才不由得有些出神。想着想着,也不知道哪门子脑筋抽了,等他反应过来,人已经往前倾,嘴唇又贴上了施辙的嘴角。
湖上的游船三三两两散落着,并没有人在意这边的情形。旖旎的气氛在小船中弥漫开来,不知不觉中,主动权重新落到了施辙的手中,唇与唇之间紧密地贴合着,辗转研磨,连呼吸也仿佛融在了一起。汪子才脑中一片空白,好像整个世界只剩下了这个吻
好不容易,两人才稍稍分开,微微喘着气,彼此的气息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汪子才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轻易一个吻就夺去了他全部心魂,让人吻得浑身发软。可是抬头一看,却刚好瞥见施辙的耳廓悄悄红了。一阵不可言说的窃喜之情满溢而出,他唇边漾出一片笑意,忍不住亲了亲施辙的耳尖,轻声问:“喜欢么?”
吐息就在咫尺之间,他的吐气钻进施辙的耳朵里,痒痒的,仿佛在撩拨他的心弦。施辙没有回答,他一把捞过汪子才,再度狠狠地堵上了他的唇。
“唔……”
这一次施辙吻得更加深入,连舌头都闯进他的嘴里,一路攻城掠地,最后在他敏感的上颚流连,让汪子才舒服地轻哼出声,情不自禁地回应起来。
两条舌头变化着角度相互吮‘吸、摩擦、翻搅,牵连出一线银丝,显得格外暧昧。
等两人分开,施辙低声说:“喜欢……”仿佛说一遍不够,他又重复了几遍:“喜欢……”他的声音低哑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听着能直到人心坎上去。
嘴唇犹带激吻过后火辣辣的红艳,然而汪子才已经迫不及待了,心里头那点欲`望仿佛要破茧而出。他抓过施辙的手腕,微喘着问道:“想要吗?”
彼此都是成年人,话里的意思自然很清楚,而且汪子才的声音里饱含着情`欲的色彩,真是想让人不清楚都不行。
但这一次施辙没有拒绝,反而收紧了手臂的力度,坦白地答道:“想。”
汪子才朝他眨眨眼,居然还有心思调笑道:“不游湖了?”
施辙哼笑一声,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反问道:“你说呢?”
最后,两个人别说完成这一日的行程了,连湖都没有游完就随便找了个公园附近的酒店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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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二十一
“你技术挺好的嘛,跟别人练过?”汪子才懒懒散散地说。
施辙斜眼乜他:“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
这是要秋后算账了?汪子才闭口不言。
施辙微微叹气道:“不过,我确实曾经有过一段时间很颓唐。”那是他出国不久,心情十分恶劣,曾一度迷失在混乱的日子中。所以,初见汪子才时,他让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与其说讨厌他,倒不如说是自我厌恶。
“那你以前有跟男的做过吗?”汪子才试探问道。
“没有。”要是有,第一次也不至于把汪子才弄出血了。也正是从那次起,他就开始留意男男之间的事儿了,虽然那时候也不知道将来用不用得上。
汪子才勾住了他脖子,“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了?”
“嗯。”施辙搂过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在他臀上掐了一把,“倒是你,你以前真的做一号?”怎么做起来还挺骚的。
“废话。”汪子才耸肩,“不过,大概没准我也有做零号的潜质吧。”
其实这事儿,他现在倒是看开了。论各方面,施辙这个新手都比他这个所谓的老手强,简直让他自愧弗如。而且,汪子才也是个享乐主义者,怎么舒服怎么来。
汪子才换了个姿势,躺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不过感觉还是好不真实……”
施辙搂着他,问道:“有什么不真实的?”
“都不真实。”汪子才抬头看他,“之前跟你表白你都没反应,而且前些天你才凶我,今天突然就跟我表白了,还跟我做了,简直跟做梦一样。”
施辙没说话,直接在他圆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反问道:“真实了吗?”
汪子才笑嘻嘻的,凑过去要去吻他。
两人又腻歪着亲了好一会儿,汪子才突然舔了一下施辙的嘴唇,笑得流里流气:“帅哥,要玩点儿别的吗?”
“你要干什么?”
汪子才冲他眨眨眼:“你猜?”
施辙皱眉看他。
……
总而言之,这炮打下来都天昏地暗了。两人清理完毕便出门吃东西。
汪子才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肚子不住发出惨叫声。他拉着施辙,在附近一家特色餐馆就餐。
施辙听着他点了几个菜,等服务员走后,他才意味深长地问道:“羊腰?”
汪子才义正言辞地说道:“想什么呢,这可是羊煲,滋补。”
“哦。”施辙不咸不淡地应道。
“好吧,我承认,这是给我自己点的。”汪子才无奈地坦白道。说实话,今天这炮干得太激烈,刚才走路他都有点腰酸腿软的,不吃点东西补补他还真吃不消。
店里开了暖气,他正想把围巾脱下来,却忽地想起刚刚施辙在他身上、颈项上都留了不少吻痕,手指顿时一僵,瞪了施辙一眼。
施辙任由他瞪着,泰然自若。
菜和肉很快就上来了。汪子才把涮好的肉蘸上了酱,递到施辙嘴边,笑吟吟地说:“尝尝?”
施辙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还是略一低头,吃了这块肉。
“好吃吗?”
“还可以。”
汪子才高兴起来,伸长了腿,在桌子底下反复撩拨着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说道:“好吃就多吃点儿啊。”
施辙警告意味十足地看着他,说道:“你最好别玩火。”不然就算吃再多羊腰子也补不回来了。
知道施辙的警告是认真的,汪子才收敛了一会儿,老老实实吃东西。
汪子才不喜欢吃香菜,把菜都扒拉到施辙那边,结果被他敲了一筷子:“不许挑食。”
汪子才无辜地说:“可我之前都没强迫你吃不喜欢吃的东西啊。”
施辙眉尖一挑,道:“我有不喜欢吃的东西?”
这段时间同住以来,他都把施辙的口味摸透了,顿时侃侃而谈道:“当然有,不过也不多,比如说你就最不喜欢吃茄子啦,还有番茄和土豆。”
施辙稍稍一怔。从他懂事的时候起,就极少在别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可也不知从何时起,竟屡次在汪子才面前破了例。
他隐隐意识到这是致命的,却意外地打算放任自由。
施辙沉默了片刻,才缓缓说道:“是我不对。”
汪子才哭笑不得地说:“这有什么对还是不对的?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口味去自由选择啊。”
“可你不喜欢吃的多了点。”
汪子才打了个哈哈,“嗯哼?有吗?”
施辙把涮好的羊腰子夹给他,淡声道:“这可是你选择的。”
汪子才听懂了他一语双关的含义,忍不住扑哧一声,点头道:“嗯,是我自己选择的。”
施辙深深地看他一眼,眼中隐约有不易察觉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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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二十二
就这么在近郊又晃荡了一天,两人就回去了。大概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施辙的情绪比之前稳定许多,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整个人看上去如释重负的样子。
看着日历,汪子才忽然意识到,再过不久就到新年了。
横竖闲着也是闲着,他干脆叫上施辙一起出门置办年货。这将是他在施家过的第一个新年,也想布置得更有家的感觉、年的味道。
“你觉得这套碗具好吗?”汪子才问,“还是那一套好?”
“都好。”施辙淡淡地说。
“你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汪子才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侧头看他。
“没什么。”施辙道,“只是太久没和别人一起过年了。”
“以后我还会陪你一起过年的啊。”汪子才嘴角一弯,“再说,我可不是‘别人’。”
施辙看了他许久,才应了一声:“嗯。”
汪子才从他衣兜里掏出一颗糖,剥开了塞到他嘴里,笑吟吟地说:“甜吗?”
“嗯。”糖在舌尖上化出了一股甜意,像是一直蔓延到心坎。
汪子才瞅瞅周围人不多,也好像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便飞快地在施辙的嘴角上亲了一口,舔舔唇,啧啧道:“果然挺甜。”
这会儿,施辙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幽深莫测,仿佛要吃人。
不待施辙发作,汪子才便拉起他,哈哈笑起来:“好了,我们再去看看买个什么样的花瓶吧。”
等两人把买好的东西存放在车上,已经是中午时分,汪子才便提议在附近的餐厅吃点东西再回去。
吃完午餐,谁知刚踏出门口,便听到不远处一阵吵杂的喧哗声。两人顺着声源看去,只见一团黑影从上方飞速坠落,“砰”地发出沉重的一声巨响。
随即有人尖叫道:“死人啦!”
“跳楼啦!有人跳楼!”
“作孽哟,怎么这么想不开啊。”
地上躺着的俨然是个女子,面朝下,鲜血满溢在地上,了无生气。
周遭的人打电话的有之,围观议论纷纷的亦有之。汪子才转头去看施辙,登时大惊,也顾不得上其他人了,“你怎么样了?”
施辙眼睛直直地盯着那边,瞳孔剧烈收缩,脸色煞白,嘴唇也毫无血色。汪子才立马握住他的手,只觉触手冰凉刺骨,还带着一丝颤抖。
“你还好吧?”汪子才担忧地问道。
看着情形,莫不是发病了吧?他刚想拿药出来,却暗叫不好。这几天他看着施辙病情稳定,竟把药忘在车上了。他暗暗懊悔自己一时大意,手上拉起施辙,说道:“走吧,我们先走。”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发出刺耳的声响。施辙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走、快走……”
他刚抬起步,身体重心却不稳,差点要摔倒。幸亏汪子才手上用劲,扶着他踉踉跄跄回到车上。
汪子才伺候着他服下药,过了好一会儿,施辙才勉强镇定下来。他静静地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像是筋疲力尽般地合上眼。
“你休息下吧,我们马上回家。”药物是带催眠作用的,汪子才立刻说道。
听到“家”这个词,他的眼皮动了动,却还是没睁开眼,只是在喉咙里含糊地应了一声。
车子很快地驶回家中。汪子才把车辆停在车库内,侧过头去看施辙,只见眼睛紧闭,眉头深锁,一副极不安稳的样子,仿佛陷入了梦魇中。
汪子才轻轻拍了拍他,把他唤醒:“醒醒,施辙,施辙!”
施辙缓缓睁开了眼睛,似乎还有点茫然,却一瞬间恢复了清明。汪子才凝神看着他,只见对方眼神平静无波,不复刚刚失态的样子。
汪子才道:“下车吧。”
回到房间,汪子才想出去收拾一下买来的东西,也顺便让施辙好好休息一下。他刚转身,便听身后施辙压抑着声音说:“别走。”
汪子才当即回身,坐在他旁边,握紧了他的手心说:“好,我不走。”
施辙仿佛松了口气,沉默了片刻,突然说:“我妈……就是跳楼身亡的。”
汪子才讶异,施夫人的事他也听说过,可那不是说得了重病而且药石无医吗?如果真的是跳楼的话,也难怪刚才施辙如此失态了。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施辙扯了扯嘴角,无不讥诮地说:“那老头子为了粉饰太平,对外当然这么说了,毕竟如今知道真相的人已经不多了。”
当年,施父和施母婚姻出现了裂痕,早已分居,但对外,施父只说施母身体不适去养病。那时候,施辙还是跟随着母亲一起住,父亲只有过年过节才来探望他们一次,但每次都不欢而散。因此,年幼的施辙对父亲还是有恨意的,并且这种恨意随着他母亲的逝世而愈加深重。
“那天,我母亲得知了那个女人生下了孩子的消息,一时想不开,就跳楼了。”他深呼吸一口气,说,“那时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流了一地的血。”刚刚的梦里,也全是母亲一跃而下的决绝身影以及满地的鲜血,压迫得他几近窒息。
他复述的口吻很平淡,可汪子才仍旧听出内里的惊心动魄。生活在一个不幸福的家庭,还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过程,也难怪施辙会有心病了。
“可是,那个人,”施辙停顿了一下,语气陡然变得痛恨起来,“这么多年来,他只记得他那儿子的生忌,可曾记得那天也是我母亲的死忌?好歹也是夫妻一场,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若无其事?而我母亲尸骨未寒,他就把那个女人娶回家了。他是不是还觉得我母亲死得其所,好扶那个女人上位?”这么多年,母亲的眼神他依然历历在目。那是一种,从期望到失望再到绝望的眼神,就像逐渐冷透的灰烬,再也燃不起半点火星。
汪子才想要安慰他,可千言万语涌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他只恨此刻语言的苍白无力,干脆起身抱住了施辙,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声说:“想哭就哭吧。”
“我没想哭。”施辙说,却没有把他推开。眼泪是软弱的象征,他得把心硬起来。
说来也怪,这些压抑在心底许多年的事,他以为会随着时光一同尘封在过去,不料还是如此轻易地吐露出来。
“没想到,我会和你说这些。”施辙深吸口气道,“但竟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苦。”回忆那些鲜血淋漓的过往,痛楚和怨恨依然还是有的,却在倾诉中不知不觉淡了许多。
汪子才说:“因为你有我啊。”
其实当他听着他说的旧事,心里也跟着疼痛起来,心如刀割,形同身受,恨不得时光能倒流,让他早一点儿遇上年少的施辙,把他带回家;又恨不得把他得到的爱多分点给施辙,让他不再孤独。
施辙捏了捏他掌心,没说话。
“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想当你的家人。”汪子才又道,“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他想给他一个家,这个愿望竟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我明白。”施辙说,“你知道为什么我之前一直都推拒你吗?”
“为什么?”
“不只是我的病情。”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些危险,“因为如果你先后悔了,我一定会亲手毁了你。”
“那如果你后悔了呢?”
施辙闭眼,低声说道:“那我会毁了我自己。”
汪子才心里滑过一阵酸疼,童年的悲剧在他身上投射了一道浓重的阴影,他只有更坚定地走进他的内心,才能把他带出来。想着,汪子才更紧密地拥抱着他,想把身上的温度都传给他。两人静默片刻,汪子才觉得施辙情绪也恢复得差不多,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过年还回家吗?”
“年三十回去吃饭。”这是惯例,他都习以为常了。他的羽翼尚未丰满,他不得不虚以为蛇,就算面对着再憎恨厌恶的人,也得共进晚餐。
“我年三十到年初二都要在汪家,要不你也跟我回去?”汪子才问。
“年初二那天吗?”
施辙的语气太平常,以至于汪子才竟没意识到这是在打趣他。等他反应过来,才惊讶地问道:“你是认真的吗?”
“不行?”施辙反问道。
汪子才也不介意年初二这事,只笑道:“那就说好了,到时候我带你回家。我早就向他们出柜了,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们家的情况,当然,我还要给我爸妈和我哥介绍你。啊,不过,好像也不用介绍了,他们都知道你。我妈应该还挺满意的,嗯,我爸那边你还要好好表现……”
施辙任由他叨叨絮絮地说着,等他说完才应道:“好。”
“那我那几天不在家,你会不会不习惯啊?”汪子才玩笑着问。
“不会。”施辙说得很淡定,“但是会想你。”
一瞬间,汪子才觉得有什么东西正中红心,让他防不胜防。他瞪大了眼睛,说道:“你再说一次?!”
施辙无奈地重复道:“我会想你。”
汪子才迫近了一点:“这些话谁教你的?”
“没人教。”
“那你说起来怎么那么溜?”汪子才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大概是无师自通吧。”施辙微挑眉,“又或者……是近墨者黑。”
汪子才嘴角翘得老高,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开窍以后,变得坦白了许多?”
“不喜欢?”
“喜欢,特喜欢。”汪子才忙不迭地应道,得意起来禁不住在老虎顶上拔毛,顺手摸了一把施辙的脸,“你坦白起来,特招人疼。”
施辙忽然觉得,他早晚也得给这家伙立点儿家规,不然三天两头得上房揭瓦了。他拍了一下汪子才的屁股,道:“别闹。”
他这一下,拍到恰如其分上,让汪子才勾起了部分悲惨的回忆。他立刻夹紧尾巴老实起来,“好了好了,我不闹你了,你今天状态不太好,还是再休息下吧,我去收拾东西。”
“嗯。”施辙应了一声。
可惜汪子才这人老实不过三秒,临走前还不忘飞快地亲了他一口,冲他眨眼道:“先讨个甜头。”
施辙好气又好笑地看着他一下子溜出门口,摇着头失笑。
第24章 二十三
“哥,你说什么?你要把小昭交给我?”一大早,汪子才便接到了他哥的电话,登时吓了一跳,立马就清醒过来了。
“是啊。”汪子贤解释道,“我跟你嫂子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也到了,想过一过二人世界。”
“所以你就把小昭给扔下了?”汪子才质疑他。
“当然不。”汪子贤难得也出卖弟弟一次,“这不是有你照顾她吗?”
“那你为什么不把她交给爸妈?”逗逗小昭玩倒可以,但照顾小朋友他可没这个经验。再说,这里还有一个病人需要他照顾的,他哪来这个精力啊?
“可小昭闹着要见你,我也没办法啊。”汪子贤又轻叹一声,“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在为公司的事奔波,都没好好陪你大嫂。好不容易今年得了点空,才算真正过一次二人世界。”
汪子才简直要被他打败了,偏偏又拿他没办法,只得妥协般地叹气道:“那你们去多久?”
“不长,一个多星期吧。”
“一个星期?这都快过年了啊。”
汪子贤说:“嗯,所以到时候你带着她一起回家吧。”
“等等,我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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