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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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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很快就定住心神,和公主“徒手格斗”起来,瞬间已经过了好几招。我看得眼花缭乱,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劝架:“公主,子敬,你们不要打了,快住手啦。”
    幸亏这条路比较
    这会儿还没什么人经过,不然,岂不成了宫里的一桩
    最让我诧异的还是新安公主的随从,竟然对公主和王献之打架视若无睹,无人劝更无人帮。大家立即很有默契地奔向四个方向去守住各个路口,意思就是:此地战事紧张,暂不接待观众和啦啦队,闲杂人等请自觉回避。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说时迟,那时快,“战事”业已停息。硝烟散尽之后,双方胜负已经一目了然。只见王献之把新安公主地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喊着公主的随从道:“你们还愣在那儿干嘛?快来带你们家公主回去!一个姑娘家,还是尊贵的公主,动不动就跟男人动手,很好看吗?你们如果不想让你们公主脸面丢尽,就快点带她回去。”
    我以为新安公主会哭哭啼啼地说“你欺负我!”、“我不依我不依!”之类的话——是很狗血,但流行了几千年,恒久弥新地经典用语哦。谁知她只是努力挣脱开身子说:“我自己会回去!我告诉你王献之,总有一天我要打赢你,到时候你就是我的了。”
    王献之只哼出了两个字:“做梦!”
    新安不服气地说:“你每天练字,又没见你练过武,为什么臂力那么强?”
    我心说,他一只胳膊就可以吊起一口装满水的缸了。方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公主大人只怕就要成为独臂神尼,呃,独臂公主了。
    从这也可有看出公主的粗心。王献之因为练字而从小练臂力的事石头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根本就是市井轶闻了,宫里知道的人也应该很多。新安公主枉为他地头号追求者,却连这一点都不知道,怎么对得起“头号追求者”的称号。
    可是说不通啊,她应该是有调查的。记得以前,她还曾让我给她写什么“跟踪日记”,这就说明她在王献之身上是下了大功夫的。可为什么连这一点都不知道
    新安公主悻悻地转身前行,见我还站在原地不动,怒喝道:“桃叶,你要是今天敢留在这里陪他,看我以后不整死你。”
    什么人嘛,跟他打架打输了,就把火出在我这个弱女子身上。人品大大的有问题。
    王献之过来一把拉住我的手:“别理那个疯女人,我们走。”
    新安公主又被惹急了,冲他吼道:“你骂我什么?你有胆再骂一次试试看。”
    “懒得理你。桃叶我们走。”王献之拉着我就要走。
    我轻轻扯开王献之的手说:“算了,你帮我去一下司籍部,跟侯尚仪好好说一说,我陪公主走一趟。”
    王献之不满地嘟囓:“你干嘛那么听她的话。”
    “因为她是公主啊。”我无奈地一笑。
    趁公主转过身地当儿,我在他耳边低声道:“不是大嗓门才能办成事的,有时候也要讲究策略哦。这里毕竟是宫里,她哥哥又是太子,我们能不跟她直接起冲突就不起冲突比较好。”见他还在皱眉,我笑着吩咐了一句:“记得在河边等我。”
    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句:“知道了。”
    再回过头时,正好跟公主闹了一个对眼。我忙朝公主灿烂地一笑,只换来了她恶狠狠地一瞪。
    没关系,瞪就瞪吧,我已经越来越有信心跟她斗了。
    据说有格言曰: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其乐无穷。
    信有之乎?
第138章 蕴秀宫中
           着新安公主来到她的寝宫,抬头一看,大大的牌匾上煌的三个字:蕴秀宫。
    名不错,字也不错,只是,这也太不靠谱了吧?我不否认公主可能有许多我还没来得及发现的品质,可是“秀”,真的没有。
    要说新安公主的长相也不差——皇帝的女儿,长相都不会很差的,母妃不是美人,皇帝不会接收——就是跟“秀”扯不上关系。内蕴也不秀,公主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挺粗枝大叶的,总是显得莽撞有余而智慧不足。
    见我看着那牌匾抿嘴而笑,新安公主得意地说:“这几个字写得好吧?是我太子哥哥亲题的哦。”
    “确实很好。下臣何其有幸,能瞻仰太子的墨宝。”那个变态的家伙也能写出这样一手好字,倒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新安公主仰头看着那几个字,眼睛里露出了眷念之情,口里喃喃地说:“这是他临出征的前一晚上专门为我写的。当时我哭着不肯让他走,他就一边哄我一边题下了这几个字,好让我出门进门都能看见他的字,就像他还在我身边守护一样。我哥哥很疼我的,母妃走后他更疼我了。”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想不到变态六殿下也有这么温情的一面。
    新安公主还在继续感叹:“我知道太子哥哥在外面有些不好的传闻,你都不要相信,那都是有心之人故意捏造、陷害的。我哥哥其实对人很好的,对亲人尤其好,哪个女人要是能得到他的青睐,那可是天大的福分。”
    我没有吭声。因为从新安公主嘴里说出的太子,跟我认识的,和通过侧面了解的,完全是两个人。
    前面她说她哥哥对她怎么好我还有点讶异感动。后面说外面地传闻都是有心人故意陷害。我就不以为然了。别人如何我不知道,起码我自己是有过亲身体会地。那家伙,行为乖张、变态是毋庸置疑的,至于变态到了什么程度,我一时还下不了定论。
    “所以,你争得过我吗?我哥哥是太子,他又那么疼我。只要他得胜回朝,他提出什么要求父皇都会答应的。不过是给我选一个驸马而已,根本就是小事一桩。”新安公主朝我示威似地一笑后。大步踏上台阶走了进去。
    我愕然了。刚刚不是还在情真意切地诉说兄妹情深吗?怎么话题一下子就转到了争不争得过的问题了?
    看公主身前身后那一大群奴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大剌剌地跟人抢男人,并公开表明要强拉人当驸马,也不怕这些下人笑话。
    我无可奈何的说:“公主,驸马不是争来的,要人家心甘情愿才有意思。不然。岂不别扭?”
    公主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你管我别扭不别扭!只要他是我名正言顺的驸马了,我自有办法收伏他。”
    这话说得很自信,很彪悍。只是怎么听起来都不像尊贵的公主说地,而是整个一山大王女寨主的口气:先掳进来那啥啥了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
    也许是我多心吧,我越来越怀疑这位公主跟她哥哥有相同的嗜好了。
    不过这种事,做口舌之争是没有意义的。一切只能静待事情的发展,两个人慢慢过招,看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于是我提出了一个小小地疑问以转移话题:“公主,下官有个疑问想请教一下。”
    “说!”这一声公主味特别足。
    “一般的皇室兄妹。不是该互称皇兄皇妹吗?可是我听您总是像民间兄妹那样,直接喊‘哥哥’的”。
    她反问我:“你不觉得喊哥哥比较亲吗?我哥喊我也是‘妹妹’的。我们只有喊父皇地其他子女才是皇兄皇妹。”
    原来是刻意在称呼上体现亲疏之别。这对兄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性子倒也有直爽真挚的一面。
    走进客厅坐下,因为我一副女官打扮,蕴秀宫里那些以前打过我的奴仆一时没认出来,拿我当他家主子的客人对待,很恭敬地献茶。待新安公主介绍说:“这就是以前在卫夫人书塾里当丫头的那个桃叶啊。现在进宫当了女官。怎么,衣服一换。你们就不认识了?哈哈。”
    新安公主说这些话的时候笑得一派豪爽,语气却饱含讥讽,然后就鼓着眼睛看下人们地反应。
    果然,几个原本低眉顺眼的宫女抬起头来把我扫描了一遍,然后,眼里立刻如她们主子所愿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我云淡风轻地微笑着,坐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喝着茶。
    嘲笑我如果能让公主满肚子的酸气和怒气稍微得到一点舒解的话,我扮演一下默默忍受的角色也没什么啦。
    我很能理解她们心里的不甘。
    站在公主的角度上,她贵为公主,却斗不过一个丫头出身地女孩,心里自然憋得慌,非得想办法发泄出来不可。
    而作为她的下人,在为自家主子打抱不平地同时,自己同样也很憋屈。原来她们想怎么使唤我就怎么使唤我,甚至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那时候我是民间的丫头,她们是“宫里来的贵人”。如今我一跃成了宫里的女官,有资格大摇大摆地坐在她们家公主的客厅里享受她们的服务,她们只能站在一边侍候,心里的不平可想而知。
    在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身份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一个人努力之后,总有一天会看到成效。功不唐捐,我总是相信这一点。
第139章 偶遇故人
           喝了几口茶后,我开始导入正题:“公主想让下臣陪同的是要下臣去当向导吗?”
    对于新安公主的动机,我一直心存疑虑。不管她是出于什么目的,“当向导”一说绝对是借口。
    从北边逃难来的人比比皆是,严格说起来,连公主自己都是从北边逃难过来的。她已经十六、七岁了,而朝廷南渡才十年,她也是在北边出生的孩子,随母兄南迁的时候已经记事了。
    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当然了,不然你还有别的用处吗?”
    既然如此,“那不如,下臣为您找一个更熟悉路径的人吧。”
    她一摆手:“不用了,你就很合适。你半年前才从北边过来,路肯定还记得。”
    我笑着提醒她:“公主,还有这个月刚从北边过来的呢。其实,这石头城里,差不多每天都有从北边逃难过来的人。”
    新安公主语塞了,过了一会才蛮横地说:“那些人本公主又不认识。本公主认识的人中,只有你过来的时间短些,其余的,基本上都是跟朝廷一起撤过来的。”
    “对对对,你们是撤过来的。”我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笑。逃亡就逃亡嘛,这么多年一直打肿脸充胖子,凡官家文字和话语必说朝廷是“撤”过来的。意思就是:他们是战略撤退,战略转移,为的是让前方官兵能放开手脚跟顽敌作战。
    “你在那儿笑什么?”公主的脸沉了下来。
    我忙警醒起来,在这种事情上表现出不恭可是大罪,尤其是在一个本来就对我很有成见的皇家公主面前。
    我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臣可以为公主去民间找一个最近才从北边过来的人。这些年由于前方一直战事不断,越往北边道路越不好走,匪患猖獗,有时候这条路安全一些,有时候那条路又相对安全一些。半年前走过的路现在已经不可靠了,还是要找最近才过来的人引路靠得住些。我这可是为公主的安全着想。”
    “才半年而已。能有多大地改变?你不要在这里给我找借口。反正,这回,你不去也得去!”
    我算是遇到无赖了,凡是道理讲不过地地方,她就来横的。
    但谁叫她是公主呢,我只能耐心地解释:“公主,下臣过来不只半年了。下臣是去年夏天来的,现在已经是三月中,都快一年了。下臣真的快忘了那条路是怎么走的了。”
    公主还是在那儿莫名地坚持着:“找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路我不习惯。”
    我嘀咕了一句:“那些御林军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
    “你说什么?”她不悦地问道。
    “没什么。下臣只想最后说一句,下臣真的不记得路了,如果公主认为安全问题无关紧要的话,下臣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呢,引路就引路吧。如果公主没什么吩咐了地话,下臣这就告退了。”
    说完我就站了起来,王献之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宫了吧。如果我真的被这个前世冤孽一样的公主缠着去了前线的话。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今天还早,正好可以利用来跟他好好聚聚。
    见新安公主不搭腔,我躬身行礼,然后径直朝门外走去。我可没空跟她耗在这里。
    快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喊住我道:“你要去找一个才从北边来的人也行,但你也必须一起去,你们俩一起当向导。这样,遇到有路线不清楚的地方,两个人还可以商量一下。就这样办了,你走吧。”
    我快步走出她的蕴秀宫,转向主宫道,在那里拦住一辆赶往宫门地车子,很快就出了宫。
    站在宫门外一望
    ?
    说好了在宫门口等我的,难道他还在宫里没出来?
    我等啊等啊,从中午等到下午,还没见他的人影。又不敢随便走动。怕正好错过了。
    正无聊地踱来踱去,一辆车子在我身边停了下来。一个人掀起车帘喊我的名字。
    我抬头一看,立即惊喜地笑道:“桓少爷,您怎么会在这里?”
    在这种地方,这种彷徨无措地时候见到一个故人,的确是很开心的,以前的那些尴尬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他从车上跳了下来:“你怎么站在这里啊?”
    我把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他也纳闷道:“子敬不是这样的人啊,不管他是有事先走了还是一时从宫里出不来,都会派人来通知你的,绝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
    “嗯,就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我很担心,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应该不会吧。”他抬头看着巍峨地宫门:“在宫里,能出什么事?”
    “这也有道理。会不会是去含章殿时被皇后留住了,一直陪皇后说话、吃饭,不好当着皇后的面交代人来这里找我?”
    他点了点头:“估计是这样了。”
    要是这样的话,我也不等了。跟他再寒暄几句就回家去算了。于是我问他:“那你这会儿是要进宫吗?”
    “不是,我从那条路走,我哥的官衙在那边。”他指了指宫门外三岔路口向左的方向。
    “你是要去上值是吧?那你快去吧,别耽误了。”我趁机催他走。
    他走了,我也好走。老站在宫门口算什么,这里总是车来车往的,既不安静,又不安全。
    他却不肯上车了,笑容款款地说:“我不去也没什么的,反正我现在又不是正职,只是在我哥的书房里帮一点忙。上次我们几个还说呢,想不到我们几个中,你最先取得正式地官职。谢玄都比你晚点,我们几个更晚了。”
    “可是你们取得的至少是五、六品吧?说不定一上来就是四品了。”他们地起点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
    “没那么夸张那,我们很可能也要从七品开始做起。只不过,升起来快一些就是了。但这个过程肯定是要走的,不可能一下子就直接到四品。”
    看他谈兴正浓,我只得再陪他聊了一会儿。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后,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滔滔不绝,开口向他告辞道:“不好意思,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我要先走了。”
    “我用车送你,这样快一点。”他很高兴地接口,看那神情,似乎等的就是这句话了。
    我窘了一下,还是很快就拒绝道:“不用了,这里来往的车多,很容易叫到车的。”
    想不到,他却拉起我的手说:“现成有车,干嘛还叫车呀,快上去吧,
    宫门外,三岔路口,人来人往的地方,有些可能还是认识我或将来会认识我的人,怎么好跟一个男人在这里拉拉扯扯?结果,很容易就被他拉上了车。
    他放下车帘,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疾驰起来。
    既然已经上了车,我也就不再说什么。既是旧日同窗,他要送就让他送吧,他也并不是坏人。
    就在他眉飞色舞地给我讲他哥哥衙门里最近的一桩案子时,突然传来了马的嘶鸣,然后,我们的车子在剧烈的撞击中四分五裂,我从车子里飞了出来,在着地的那一瞬间就失去了知觉……
第140章 桓济伤重不醒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一张陌生子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背对着我的女孩,似乎在床头柜上调弄着什么。
    “姑娘,请问……”这里是哪里?
    “小姐,你醒了?”她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随即朝屋外喊道:“去告诉大少奶奶,诸葛小姐醒了。”
    很快,一个衣衫淡雅的美丽少妇走了进来。我撑着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右腿不听使唤了,我惊慌失措地伸手去摸索。
    她见状忙安慰我道:“你的腿没事,只是脱臼了,你还没醒的时候就已经叫人接上去了。”
    “那为什么还绑成这样?”我摸着绑得像棒槌一样的右腿,里面像有木板支撑着,所以感觉木木的、笨笨的不听使唤。
    大少奶奶一边示意丫头给我喂药一边耐心地解释着:“老大夫说,这样可以起到固定作用,免得弄成了习惯性脱臼。”
    脱臼也要用木板固定?不是只要接上就好了吗?我疑惑地在绑扎处抚摸着。但人家既然说是老大夫交代的,我也不好提出质疑。
    在被子里试着动了动左腿和胳膊,再翻了一个身。还好,这次总算有惊无险,要是一摔就给摔残了,那我这辈子不就完了?
    这一刻,我没有想到婚姻前途什么的,我只想到了桃根;就像在马车出事的那一瞬间,我心里最后呼喊的名字也只有桃根一样。
    原来,在生死存亡的一霎那,人们只会挂念他真正的血脉亲人,那些情情爱爱,恩恩怨怨,似乎都轻淡如云烟。
    摔下车前的那一幕又浮现在脑海,我急忙拉住大少***手问:“和我同车的还有一个男人。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们二少爷……”。给我喂药地丫头正要回答我,大少奶奶已经抢过话头说:“他也没事,你好好吃药,放心养伤。”
    二少爷?那,“夫人就是桓二少爷地大嫂吧?”
    原来这里是桓家。
    大少奶奶含笑点了点头。又交代了丫头几句后,就对我说:“你在这里好好养着,不要着急。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办理的,比如要通知家人,要去宫里请病假。你只管告诉我就行了,我都会替你办好的。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先养好伤要紧。我这会儿就先失陪一下,去处理一点家事,等会再来陪你。”说着就站了起来。
    我忙在枕上致谢:“多谢夫人关心救护,您快去忙吧,不用管我的。我没事了。”
    桓济大嫂走后,我问那丫环:“你家二少爷现在是不是也躺在床上的?”
    虽然桓大嫂说得轻描淡写,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如果桓济不是自己也伤了,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过来看我的。
    丫环照实告诉我:“我家二少爷的伤其实比你重。但你一摔下车就昏迷了,他还有知觉,就临时叫了一辆车把你们送了回来。一直到进了家门,他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醒呢。大少奶奶就是赶着去照看他了。”
    我一听慌了,脑子里忍不住胡思乱想:万一……万一他落下了什么残疾。那他一辈子可怜,我也可怜。他一辈子身体的伤好不了,我一辈子心里的内疚也治不了。虽说是他硬拉我上车硬要送我地,可人家毕竟是为送我才残废的,那我岂不是要以身试法,呃,说错了,是以身相许了?
    啊呸。想到哪儿去了?现在他残疾了吗?根本就还是没影儿的事,我就在这里杯弓蛇影。自己吓自己。
    深呼吸,关键时刻要冷静,不要自乱阵脚。
    做好了自己的心理建设后,我脑子清醒了,会思考问题了。我问丫环:“他就住在隔壁的,是吗?麻烦你扶我去看看他吧。”
    刚刚这丫环一喊大少奶奶就过来了,肯定就在不远处。
    “是啊,就在那边房里。”丫环的手往右边指了指,“这里是二少爷的晴翠园。”
    我看向窗外,依稀可见树影和竹影在风里婆娑摇
    院里有许多翠竹,倒也不枉了叫“晴翠园”。这些豪处就是优雅舒适,暴发户的浓腻俗艳根本没法比的。
    “小姐,你终于醒过来了?当时我就说,等我把饭端过来你就醒了。小湖,我估计得没错吧。”又一个端着托盘的丫环走了进来。
    我一看,就是曾在我病中照顾过我几天地香儿。只是那时候她叫我“桃叶姑娘”,现在则改口叫“小姐”了。
    有熟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我高兴地打着招呼:“香儿,好久不见了。上次我生病的时候真是多亏了你,你这一向可好?”
    香儿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走过来给我掖被角,嘴里回答着:“我很好啊。现在是小姐不好了,居然和二少爷一起撞车,想起来都怕怕的。”
    我笑着纠正:“我没和你家二少爷撞车,是别人的马车撞了我们。”
    这时,叫小湖的丫环端来一张小炕桌想放在床上,我欠身道:“不用摆在床上,我能下去吃地。”
    两个人劝了我两句,见我坚持要下床,只得把我搀了起来。我央求她们:“你们先带我去看看你家二少爷吧,没有确定他是否无碍的情况下,我也吃不下。”
    香儿说:“小姐,你和我们二少爷真是一体同心呢。二少爷流了那么多血,还能坚持把你带回家,进门的时候还不让下人碰,非要亲手把你抱进来。当时血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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