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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压群芳-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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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完了,王献之要是听到了,肯定会发飙的。
闹了一会后,她松开我,正色问:“你打算提谁?”
“桓济。”
公主不吭声了,继续往嘴里丢葡萄,脸上甚至出现了可疑地红晕,我心里一喜:有谱了!
依新安公主的性子,如果我提的是她讨厌的人,她不当场骂死我才怪。可她不仅没骂。反而还脸儿红红地。彪悍如公主,能露出这种神色,实在是罕见呢。
我也模仿她的动作拉住她的衣领说:“怎么,听到桓济的的名字,春心动了,脸儿都红了。”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居然敢抓着本公主的衣领,居然敢说本公主春心动了,诸葛桃叶。你死定了!”
“我死了,就没人给公主做媒了。”
“切,本公主身边多的是人。”
“公主地意思,是打算让别人去给你做媒,把我这个现成的冰人弃置不用?”
“别以为你陪我上了战场,关键时刻救过我两次,就在我面前翘起尾巴来了。”
“微臣听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就是这个驸马是要定了,不会变了,就是媒人可以变,对不对?”
“你……诸葛桃叶。你这个死女人,我现在才发现你这皮死了,嫌死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王献之夺回来。你们现在正在新鲜头上,我就懒得跟你争了,但你知道男人的本性是什么吗?就是喜新厌旧啊,等他厌倦了你,我就正好一杠子插进去,把他抢过来做我的驸马。到那时候。他从你的狐狸妖术中醒过来,也能接受我,喜欢我了。”
她这几句话,说得我心里毛毛的。虽然她是开玩笑地语气,但玩笑中也有几分真意。这样半真半假,既是试探。也是宣告。
难道,她对王献之真的还没死心,还在伺机行动,就等我色衰爱驰的那天,她再替换我?可是她年纪比我还大呀。
不过她的想法也有道理,人生还这么长,未来谁又说得定呢。就像太子之位不见得稳如泰山一样,我地王七少奶奶之位,从没有,也不会。稳如泰山。
最后,我很认真地问了她一遍:“桓济可以吗?微臣建议公主趁早择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不然,等皇后急了,随便乱点鸳鸯,到时候一旦弄成了既成事实,公主也不好办了。”
新安公主低头想了一会儿,终于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那时候在戏王村,我就看出她对桓济也有一定的好感,桓济那时候对公主也挺好的。只不过王献之在她心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能留给别人的已经很少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王献之,她也许会爱上桓济吧。毕竟,桓济也是翩翩美男子,家世同样了得,也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我又问她:“是由微臣去向皇后通气呢,还是换个人呢?”
“就你吧,别人我也不知道能找谁。自从彩珠失踪,我总不习惯,好像再也没了心腹一样。”
我猛地一拍额头,难怪,我最近每次见公主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少了什么人,原来是彩珠不见了。做了那么久的对头,那时候也被她欺负得很惨,但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一种老朋友一样的感觉。我难过地问:“彩珠她们自从上次失踪后,就再没找到了吗?”
公主摇了摇头,而后又苦笑着说:“她们十有八九被土匪捉去了,你想女孩子沦落到土匪窝里会有什么下场,我都不敢想她们现在怎样了。”
我拍了拍她地手说:“别尽往坏处想,连慕容悠还是土匪呢,说不定彩珠沦落到土匪窝里,结果遇到了另一个慕容悠,封她做压寨夫人,现在照样吃香喝辣,说不定连孩子都快生了。”
公主眼圈红红地说:“人家心里难过,你还说这些没油盐的话呕我。”
“我说的是真的,人生是很奇妙的,凡事不要光往坏处想。”
就算她们不失踪,也不过留在宫里,最后做白头宫女,宫里的女人,有几个幸福地?彩珠还好点,还是个小头目,但彩珠要想在太子身边混到妃子的地位也难,太子如果真重视她,早册封她了。虽然她在太子和公主身边也还算个人物,但也只是高级一点的奴才罢了,而彩珠心中只怕期望更高,她当时那么对付我,一方面固然是自恃宫中身份,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嫉妒我为太子追逐。
第236章 公主的婚事(二)
新安公主恨恨地扯下一串葡萄猛吃着,嘴里忿忿地说:见皇后,她居然拿你做例子,说我也时候该嫁人了。你说,我养了十几年的驸马都给你抢了,我还嫁给谁呀。”
原来是这么回事!皇后也是,催公主嫁人就好了,干嘛拉上我做幌子,这不是故意让公主生我的气吗?还有,那句什么“我养了十几年的驸马”也越听越别扭,好像王献之这些年这些年是她养活的小情人似的。
“呃,要说呢,公主也是该嫁人了。”她好像比我还大半岁吧。
“该?他娘的该!你说我嫁给谁嘛,人都给你抢跑了!”她怒气冲冲地逼问我。
“皇后娘娘有没有提出什么人选嘛?”
“提了几个,可是都是一些猪头,我才不要嫁呢。”
“哪几个啊?”
她说了一些名字,奇怪的是,这里面居然没有书塾四少中的另外那三个。据我所知,那三个好像都没有未婚妻呢。不管论出身还是论人品名气,他们三个都是最出类拔萃的,至少现在的风头是无人能出其右。
皇后居然不提,是不是有这种可能:皇后事先已经派人暗示过了,可是那三个家伙都忙不迭地推脱?
回想以前他们在书塾里说起新安公主的情景,就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他们的家世和功勋,也的确不需要再依靠攀龙附凤上位了。
于是我试探着问:“那公主心中可有候选人呢?”
她的脚一下子朝我的椅子踢过来,我的椅子被踢得平移了一丈远,差点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台阶下,幸亏后面地太监眼明手快扶住了。
唉。畅还要我多到九公主这里走动走动,我看为了我的性命计,还是少来为妙。跟这些脾气古怪的天皇贵冑打交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踢过了我,她还凶着我说:“你还敢问!抢了我的驸马,你很得意是不是?”
这又是哪儿跟哪儿啊?我只好低声下气地说:“不是啦,公主,微臣这会儿诚心诚意地跟公主商量婚姻大事。既然皇后娘娘带病亲自过问。说明这事已经提上了日程。仗打完了,皇上和皇后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你和太子的婚事了。”
她哭丧着脸说:“皇后也是这样说的。还说什么她现在身子不好了,只希望在临死前能把我和哥哥地婚姻大事给办了,到九泉之下也好去见我的母妃,好像她以前和母妃关系有多好似的。其实,她不过是想趁机干两件事,以证明她还活着。还能管事,还是这后宫的主人。要是皇上看她身体不好,就把我和太子哥哥的婚事交给戴贵嫔去管,她才是真的完了。人啊。不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是不肯放弃手里的权势地位的。”
我忙向四周看了看,小声建议道:“公主,我们进去再说吧。”
她说得对,皇后现在已经很有危机感了,所以越要揽事以证明自己地存在,也就越多疑,怕后宫的人都“叛逃”到戴贵嫔那边去。那天我们在宫门口刚碰到戴贵嫔的车驾,等我们进含章殿时。皇后已经掌握这个消息了,这说明什么?说明现在的宫里到处都是她地耳目。
新安公主嗤笑了一声:“你怕她听见?我才不怕,你别看她好像还养得挺好的,其实早已病入膏肓。我见过我母妃最后是什么样儿,所以知道她也活不长了。”
我疑惑地说:“可是她脸色还挺好的,精神气也不错。”
公主冷哼道:“你不是宫里人。不知道宫里的这些花样。宫里的女人,病得要死了脸上也有红有白了,那是化妆,是胭脂水粉,明白不?说起来,宫里的女人也真可怜,要死了还每天花大功夫打扮,想随时给皇上一个美好的形象,可惜,皇上根本不会去看。我已逝的母妃。临死前还不是天天化妆化得一丝不芶地躺在床上,生怕皇上到的时候看到她地病容,其实皇上哪里管她的死活,最后一个月一次都没露过面。”
我也有些恻然,但我很快就提出疑问:“皇后娘娘的脸儿还圆鼓鼓的呢,好像根本没瘦多少。”这不是身体好的一个表征吗?
公主说:“她那是浮肿!我今天去的时候,她下床如厕,我发现她地脚都快穿不进鞋子里面去了。脚背肿得老高,跟馒头似的。”
经公主这么一说,我回头一想,也觉得皇后的“胖”有点不对劲,原来是浮肿。
如果皇后非要管这档子事,以证明自己依旧是后宫之主,那光拒绝肯定就不行了,而且她是个病人,还不能违拗她。
于是我说:“既然皇后提的人选公主都不满意,那不如公主自己提一个吧,如果公主不好意思提,臣妾可以为公主传话。”
她一耸肩:“还有谁呀?”然后突然向前扯住我的衣领说:“是不是你打算跟王献之离婚,把他让给我?”
我尴尬地扯开她的手,尴尬地笑着。
“你在嘀咕什么?”她好不容易松开了我的衣领。
“我在说,王献之已经是残花败柳,已经配不上公主了。”
“哈哈!”她先是一愣,继而纵声大笑:“残花败柳,这个词我喜欢,以后见到他我就这样喊他,还要告诉他这是他的亲亲夫人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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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完了,王献之要是听到了,肯定会发飙的。
闹了一会后,她松开我,正色问:“你打算提谁?”
“桓济。”
公主不吭声了,继续往嘴里丢葡萄,脸上甚至出现了可疑地红晕,我心里一喜:有谱了!
依新安公主的性子,如果我提的是她讨厌的人,她不当场骂死我才怪。可她不仅没骂。反而还脸儿红红地。彪悍如公主,能露出这种神色,实在是罕见呢。
我也模仿她的动作拉住她的衣领说:“怎么,听到桓济的的名字,春心动了,脸儿都红了。”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居然敢抓着本公主的衣领,居然敢说本公主春心动了,诸葛桃叶。你死定了!”
“我死了,就没人给公主做媒了。”
“切,本公主身边多的是人。”
“公主地意思,是打算让别人去给你做媒,把我这个现成的冰人弃置不用?”
“别以为你陪我上了战场,关键时刻救过我两次,就在我面前翘起尾巴来了。”
“微臣听明白了,公主的意思。就是这个驸马是要定了,不会变了,就是媒人可以变,对不对?”
“你……诸葛桃叶。你这个死女人,我现在才发现你这皮死了,嫌死了,总有一天我要把你的王献之夺回来。你们现在正在新鲜头上,我就懒得跟你争了,但你知道男人的本性是什么吗?就是喜新厌旧啊,等他厌倦了你,我就正好一杠子插进去,把他抢过来做我的驸马。到那时候。他从你的狐狸妖术中醒过来,也能接受我,喜欢我了。”
她这几句话,说得我心里毛毛的。虽然她是开玩笑地语气,但玩笑中也有几分真意。这样半真半假,既是试探。也是宣告。
难道,她对王献之真的还没死心,还在伺机行动,就等我色衰爱驰的那天,她再替换我?可是她年纪比我还大呀。
不过她的想法也有道理,人生还这么长,未来谁又说得定呢。就像太子之位不见得稳如泰山一样,我地王七少奶奶之位,从没有,也不会。稳如泰山。
最后,我很认真地问了她一遍:“桓济可以吗?微臣建议公主趁早择一个自己还算满意的,不然,等皇后急了,随便乱点鸳鸯,到时候一旦弄成了既成事实,公主也不好办了。”
新安公主低头想了一会儿,终于对着我微微点了点头。
其实,那时候在戏王村,我就看出她对桓济也有一定的好感,桓济那时候对公主也挺好的。只不过王献之在她心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能留给别人的已经很少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王献之,她也许会爱上桓济吧。毕竟,桓济也是翩翩美男子,家世同样了得,也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
我又问她:“是由微臣去向皇后通气呢,还是换个人呢?”
“就你吧,别人我也不知道能找谁。自从彩珠失踪,我总不习惯,好像再也没了心腹一样。”
我猛地一拍额头,难怪,我最近每次见公主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少了什么人,原来是彩珠不见了。做了那么久的对头,那时候也被她欺负得很惨,但现在想起来,竟然有一种老朋友一样的感觉。我难过地问:“彩珠她们自从上次失踪后,就再没找到了吗?”
公主摇了摇头,而后又苦笑着说:“她们十有八九被土匪捉去了,你想女孩子沦落到土匪窝里会有什么下场,我都不敢想她们现在怎样了。”
我拍了拍她地手说:“别尽往坏处想,连慕容悠还是土匪呢,说不定彩珠沦落到土匪窝里,结果遇到了另一个慕容悠,封她做压寨夫人,现在照样吃香喝辣,说不定连孩子都快生了。”
公主眼圈红红地说:“人家心里难过,你还说这些没油盐的话呕我。”
“我说的是真的,人生是很奇妙的,凡事不要光往坏处想。”
就算她们不失踪,也不过留在宫里,最后做白头宫女,宫里的女人,有几个幸福地?彩珠还好点,还是个小头目,但彩珠要想在太子身边混到妃子的地位也难,太子如果真重视她,早册封她了。虽然她在太子和公主身边也还算个人物,但也只是高级一点的奴才罢了,而彩珠心中只怕期望更高,她当时那么对付我,一方面固然是自恃宫中身份,另一方面,何尝不是嫉妒我为太子追逐。
第237章 婆媳大战第三回合
天一直到很晚才离宫,我还和新安公主一起混到凌云宴,听楚地的歌声,看胡地的回旋舞。这些天,凌云台变成了一座歌台舞榭。
晚上回到家,家里静悄悄的,有些院落已经灯火微微。估计主人都已经酣然入梦了,只有上夜的奴仆还守着一盏孤灯。
经过夫人住的院子时,看仆人尚在进出,我主动对王献之说:“我们进去跟你娘问个安吧。”
也许,跟他一起出现,他娘能对我客气些,不至于开口闭口叫我“滚”,她总要给儿子一点面子吧。
王献之点头。
丫环打起帘子,夫人惊讶地从榻上坐了起来,手里还拿着一卷书。看她已经换上了白色流云纹的丝绸寝衣,看样子,是准备睡觉了。
我忍不住瞄了一眼放在榻旁小几上那本已经合上的书,像是王羲之亲笔抄写的《黄庭经》。
夜里读着丈夫亲手抄写的经文,想着他此刻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王献之一进去就情不自禁地跪倒在榻下,饱含愧疚地说:“娘,孩儿知道这段时间惹您生气了,您千万别气在心里,憋坏了身子,孩儿怎么过意得去?您要真不舒服,就打孩儿几下吧,把气撒出来就好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明显哽咽,我知道,他这时候是真情流露。一直跟娘作对,他心里肯定很不安,很自责,可他天生就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越强按着他的头逼他就范他越是反抗得厉害。夫人对这个儿子,其实用错了方法。像那种先斩后奏,把媳妇先给他娶进门,造成既成事实,再强迫他接受地招数,用在王凝之身上可能有用,用在王献之身上则很可能会适得其反。“我的儿,娘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为什么你就一直不明白呢?”
王献之在娘怀里泣不成声:“娘,孩儿也想不惹娘生气,孩儿也想都依了您。可是,结婚这事不比别的,非要跟不喜欢的人硬凑合在一起。真的很难很难。就比如您做姑娘的时候,如果外婆非要把您和父亲分开,然后强行把您嫁给一个您不喜欢的男人,您会怎么办呢?”自己的嘴巴,故而只是嘀咕道:“我那时候跟你爹也没多熟,只是见过一两面而已。”
王献之说:“见没见过没关系,可是您一直仰慕爹总是事实吧,您最后如愿以偿地嫁给了自己仰慕的男人。可是如果,我是说如果,那时候,您明明已经跟爹情投意合了。可是外公外婆非要棒打鸳鸯,把您嫁给一个您不喜欢的人,您是不是也会很难过,很痛苦?”儿了,你从小就跟她感情好。青梅绣马,两小无猜的,两家亲戚从小就把你们俩当成了一对儿。你是后来遇到了别的女人才变心的,儿多可怜啊,十几年的感情了,说没了就没了,难得她还不离不弃,这么委屈都嫁给你。”
王献之已经哭笑不得了:“娘,我和姐好,那是姐弟之间地好。跟男女之情纯粹是两码事。我们本来就是表姐弟,她又整天在我们家里玩,等于在我们家长大的,跟同胞姐弟有什么区别,难道我会喜欢自己的同胞姐姐?那不是乱伦了?再说,从小到大,我有说过我喜欢她,将来要娶她吗?我过去把她当姐姐,现在也把她当姐姐,何来变心之说。”种话吗?”
王献之急了:“我可以指天发誓,就算没有桃叶,我也决不会打姐的主意,我心里真地只把她当姐姐的。若有任何非分之想,天诛地灭!”娘的面,发这样的毒誓,你存心要气死娘吗?”
王献之再次跪倒在地:“娘,孩儿本是进来向娘忏悔,求娘宽恕的,想不到最后还是惹娘生气了,孩儿该死!”
“你还说死!”
“好好,孩儿不死,孩儿陪着娘一起做千年不死的老乌龟。”
“呸,大家公子,现在又是什么三品御史了,嘴里说出的都是些什么话。”,夫人总算破涕为笑了。
王献之这才爬起来凑到夫人身边说:“孩儿只想让娘高兴,不想看见娘的泪,只想看见娘笑。”
母子俩又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夫人摩弄着儿子问了几句白天在宫里的情况,然后话锋一转,摇头叹道:“可怜你儿表姐,对你一片痴心,你就算不喜欢她,看在她一片痴心地份上,也该对她好一点吧。她嫁给你这么久,连圆房都没圆,她都快成为整个石头城的笑话了。”
王献之低头不语。站在一旁的我一直未获婆母大人的批准坐下,只好一直闷不吭声地罚站。
“桃叶,你先回去吧,我要跟我儿子说一会儿话。线,我们娘俩已经很久没好好聊过了。”
“是,娘。”
婆母开赶了,我除了赶紧离开,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这天晚上,我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因为,王献之整夜没有回来。他不可能跟他母亲通宵聊天,也不可能在他母亲房里打地铺睡觉。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昨夜,在他母亲的劝说下,他终于去了道茂地房间,去安慰那个受尽委屈的“痴心人”。
虽然我一直都有这个心理准备。但真地来临时,我还是难过得彻夜未眠,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但我还是支撑着去夫人那里请了安。这次,夫人没有为难我,她甚至用关切的语气说:“你脸色不好哦,昨晚没休息好?”
“多谢娘关心,我很好。”
“献之今天要陪儿回门。只是那两个不懂事的孩子,怎么到现在还没起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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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后一个仆妇笑着打趣道:“夫人。七少爷和七少奶奶新婚燕尔,昨夜又刚圆房,起得晚点,也在情理中。”起来。”
“奴婢再也不敢了。”仆妇一面赔罪,一面偷笑。
我也笑着福了一福:“母亲,孩儿这就告退了,说好了今日去宫里上值的。”
“是。当时离京的时候就保留了职位的,那边也一直空缺着,没招新人。现在说人手不够,催我去当差上值。”差她根本就不关心。她从没把我真当王家的媳妇看,我是否抛头露面她也不会在乎,尤其是现在,她正得意着,认为自己是赌赢的那一个,她也就懒得痛打我这条落水狗了。
回到我的住处,黑头告诉我:“七少奶奶,七少爷已经在外头等着您了。叫您快点出去。”
“他不是今天要陪他表姐回门吗?”我尽量不动声色地说。
黑头摸了摸后脑勺,憨憨地笑着说:“这个少爷没说耶,他只是让我进来通知少奶奶,梳洗好了就去门口找他,他在那里等你。”
到底在搞什么?明明是夫妻,却弄得像幽会一样。
我赶紧换好衣服随黑头出门。果然那辆熟悉的车子就停在大门不远处。我踏上车的时候,王献之正倚在车壁上睡觉,脸色很憔悴,头发没梳,衣服没换。我叹了一口气,推了推他说:“你怎么弄得这么狼狈啊,像流浪狗似的。”
他瞪了我一眼,眼里尽是血丝:“你这是对夫君该说的话吗?”
“可是你地样子……”明明很像嘛。
“别提了,昨晚一夜没睡。”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
“是啊,新婚之夜嘛。哪有时间睡。”我的声音大概可以拧出一斤醋来,而且还是最够味的山西老陈醋。
“你还说!”他委屈地喊:“人家昨晚不知道多可怜,坐在书房里装模作样地看了一夜书。”
我心疼地把他搂在怀里:“既然不愿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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