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学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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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徐嘉树这么耿直，何以轩霎时茅塞顿开，眼睛一亮：“好的！嫂子！”
　　徐嘉树：“啥？？？agai。”
　　当然何以轩也没有跟他agai，而是直接把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上。
　　虽说这人说话还是东拼西凑，没个清晰的思路，但徐嘉树多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个姓傅的，果然跟江烨有过节，并且时间线拉得还挺长，差不多是江烨上初中那会儿的事了。
　　具体细节还牵扯到了另一个人――尹亮，江烨曾经的邻居，也是傅明朗的大学同学。
　　听何以轩说这尹亮很优秀，当时与江烨关系也不错，还常常跟他分享自己的大学生活。
　　本来按照正常的轨迹，尹亮是可以保送出国的，但天有不测风云，傅明朗举报他的一个研究项目的论文涉及抄袭，因此在一夜之间，这位精英的前程毁于一旦。
　　有关事情的真伪性，当时也没人敢乱嚼舌根。毕竟傅明朗有权有势，普通学生根本不敢招惹。
　　而江烨当时强行介入过这事儿，至于结果……
　　何以轩如是说到：“反正自那事后烨哥更加孤僻了。”


第128章　鬼扯大佬
　　反正不是什么好结果。
　　具体的细枝末节何以轩也是讳莫如深，徐嘉树也觉得无所谓，没什么进一步挖掘的必要。
　　只要确定一件事就对了――姓傅的是人渣，事情过去这么几年了还是视江烨为眼中钉，并且千方百计想除掉他。
　　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其实想想也能猜个大概，当年的事能封口的基本都被封口了，当事人也不知去向，徒留江烨这颗定时炸弹。
　　傅明朗应该是个心眼挺多的人，大概他是怕江烨高中毕业后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儿，所以想尽快斩草除根。
　　所以说……
　　徐嘉树扯掉耳机，捏了捏鼻梁骨。
　　江烨把之前同桌打伤留级这个传言……应该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或许。
　　徐嘉树眼底泛起一丝冷光。
　　跟这个姓傅的有关。
　　“傻逼，你想什么呢。”
　　见自个儿的“专属老师”已经灵魂出窍了整整五分钟，江大佬实在没办法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索性将笔一扔，习题册一盖，半眯着眼睛打量旁边这位心不在焉的导师。
　　“哦，哦哦！”徐嘉树一个激灵，“没啥，你做完了？”
　　“嗯。”
　　见大佬神态冷恹恹的，徐嘉树立马意识到刚才失了态。
　　确实，明明就是自作主张让人来家里补习的，结果自己还在那走神，想想也不太合适。
　　徐嘉树不好意思地转了转眼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
　　江烨盯着他，沉默了几秒后，勾了勾手指：“有，你过来点。”
　　徐嘉树心说这题这么基础，你他妈怎么还不懂？
　　不过腹诽归腹诽，江烨真不懂他还是只得乖乖答疑。
　　就见徐嘉树一点儿一点儿地靠了过去，翻开习题册，非常细致地扫过每一道题。
　　咦？
　　徐嘉树有点疑惑。
　　江烨明明每道题都算出了答案，连关键步骤都有，完全是踩着分去的。
　　条理清晰，步骤简明，几乎与标答如出一辙。
　　于是，实在看不出他哪有不懂的徐嘉树立马一个扬头，对上江烨的视线：“你直接告诉我哪没搞清楚，行不？”
　　江烨没应声，身子微微向前倾，头一侧，唇瓣擦过他的嘴角，又沿着唇缝向中间靠了点儿，再狠狠一压。
　　徐嘉树的思绪当时就被压飞了。
　　“卧槽！”徐嘉树一把推开这位擅于偷袭的老手，声音都在发抖，“你他妈干什么啊！”
　　“干什么？”江烨不紧不慢地答道，“吻你啊。”
　　“……”靠，看他玩火玩得这么理所当然真的想抽人。
　　徐嘉树揉了揉眉心，平静了波心绪，才郑重地问道：“好了，不跟你计较这事儿了，说吧，哪不懂。”
　　江烨侧了侧头，一目十行地扫过那些瞎写都能得分的基础题，懒洋洋地回道：“不用了，我已经懂了。”
　　“啊？”徐嘉树简直搞不清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就懂了？你他妈任督二脉莫名其妙就通了？”
　　“谁知道呢。”江烨抬头，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天花板，又低头，看向徐嘉树，“大概是刚才那个吻有什么魔力吧。”
　　“……”
　　鬼扯！


第129章　就那样飞升了
　　鬼扯归鬼扯，江烨的学习效率还是挺高。
　　尤其是刷题的速度，笔在指间转了那么几下，仿佛就能转出灵感似的。
　　徐嘉树看在眼里，欣慰在心里，甚至于产生了一种错觉――江烨以前学习该不会是在划水吧。
　　但这想法也仅仅只是在脑海里驻足了几秒，因为这人问了一句“正弦定理是什么”。
　　瞬间将徐嘉树的“擅自猜测”给击溃得分崩离析。
　　对哦。
　　他怎么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呢。
　　这家伙可是长年累月盘踞在倒数第一的“常胜将军”啊！
　　不过再怎么说，在他的谆谆教诲下，江烨这子还是进步了不少，至少考察同一类型题目时，基本上都是一遍过。
　　当然，对于江大佬来说，纯粹是“有苦说不出”。
　　试想：当你算出一加一等于二时，就有人不停地赞许你，夸你聪明伶俐、有潜力。
　　智不智障？
　　傻不傻逼？
　　江烨此刻就是这种吃了屎的心情。
　　在江大佬吃了差不多一周的屎后，轰轰烈烈的期中考终于拉开了帷幕。
　　一如既往的，黄河大合唱还是那么给力，搞得是一个气震山河，把自然卷刚记的物理公式又带到了异次元去。
　　不过这次他学乖了，不去找徐嘉树诉苦了，毕竟人家俩口这回要天各一方、分居两个考场呢，他怎么好意思去插一脚？
　　当然，他不好意思，不代表别人不好意思。
　　只见郝斯文顶着他那套爱斯基摩人的装束，惊慌火扯地凑到江烨面前，硬是将其与徐嘉树分隔开来。
　　自然卷：“……”
　　郝斯文颤巍巍地竖起大拇指，声音比黄河大合唱还猛：“江烨！考试加油！”
　　吓得全班同学一激灵。
　　“江烨！相信自己！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几个看不下去的同学连人带衣地将他拖走了。
　　边拖还边解释：“江烨你见笑了，班长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对的，烨哥，别跟他一般见识，看他穿衣风格就知道这人脑袋受过损。”
　　郝斯文：“……”
　　徐嘉树憋着笑，手掌堪堪抵住江烨的肩膀：“烨哥，你倒是给个反馈啊。”
　　江烨眼珠一转，并不想给什么反馈，继续搬自己的桌子。
　　又冷又傲，如同高岭之花。
　　徐嘉树“啧”了一声，擦着他耳廓说了句：“跟同学们感情不错啊。”
　　江烨瞥了他一眼。
　　“继续保持，还有……”徐嘉树眨了眨眼，“考试加油。”
　　他那眨眼的动作带了那么点俏皮的意思。
　　很勾人。
　　江烨抿了抿唇。
　　顺便在心里盘算着怎样前进五十名。
　　再怎么说，赌注也是一次二人独处的约会。
　　当江大佬踏进最后一个考场时，众吊车尾眼中的光霎时熄灭。
　　唉，他们就知道，上次与学神的第一面果然也是最后一面。
　　虽然他们不求学神能够舍己救人，但总觉得吉祥物伫在这儿，心里会踏实得多。
　　毕竟学神的光芒普照大地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江烨也算是他们的一颗定心丸。尤其是倒数第二的同学，总在自我安慰没事没事，后面还有校霸垫着呢。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次考试后，校霸就飞升了。


第130章　会不会是那件事
　　而且还不是幅度的飞升，这一飞竟然向前飞了两个考场
　　当江烨发现自己前进了六十名时，滑过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操，控分失误，用力过猛。
　　不过也只有他一个人这样想。
　　反正许泽明当着全班的面夸他时，众人的脸色霎时变成了调色盘，一眼望去，赤橙黄绿青蓝紫，应有尽有。
　　自然卷以为自己瞌睡还没打醒，硬是缠着同桌在他胳膊上拧了好几下，拧完后发现这就是个不争的事实，瞬间觉得还是没醒好。
　　郝斯文不一样。
　　这人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活像看见自己的儿子有出息了似的。
　　许泽明轻咳了一声，慢悠悠地说道：“所以，这次我着重表扬的人就是江烨同学。大家看到他这股冲劲儿没有，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希望大家都向他学习啊。”
　　“……”
　　众人差不多沉默了几秒后，极其默契地开始鼓掌。
　　响声惊天动地，甚至有人鼓得太深情，连人带椅子地立了起来――譬如郝斯文，他大概想站到桌子上去鼓。
　　“烨哥厉害啊！”
　　“我们烨哥就是这么啊！”
　　“烨哥实力圈粉啊！”
　　徐嘉树看着周遭的阵仗，莫名觉得很暖。
　　有些事情，真的要去刻意观察下才能发现变化。
　　大概八班的同学自己也没注意到。
　　一个多月前，他们眼中的江烨还是一个杀人如麻、活在传说中的校霸。当江烨走进教室后，他们别说吭声了，连呼吸都是心翼翼的，然而现在，他们也敢拿他开涮了，甚至毫不避讳地叫他烨哥。
　　这种变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救郝斯文那个夜晚？
　　一起打扫校园？
　　还是艺术节？
　　无从追溯，只是反应过来时，竟然惊喜地发现……江烨也成了这个班级体的一份子，他不再是那个被强行孤立出去的存在了。
　　“烨哥，说真的。”徐嘉树转过身去，嘴角带笑，“你这操作真的很6啊，怎么一飞冲天啊，最后一考场的人会不会从此失去信仰啊？”
　　江烨见这人笑得没心没肺，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更加在乎的是：“还记得赌注吗？”
　　“啊？”
　　江烨蹙眉：“一天的时间。”
　　卧槽！
　　差点就忘了！
　　徐嘉树吓得一个激灵，但囿于江烨的眼神又太过炽热，灼得他只有期期艾艾地应声道：“当，当然记得，嘉哥，什么时候……食言？”
　　“行吧。”江烨眼帘一垂，“你记得好好规划，这周日见。”
　　徐嘉树：“……”
　　他感觉社会哥给他出了一道世纪难题。
　　正当他为此焦头烂额时，就听得许泽明的声音从背后飘了过来。
　　“江烨，能，来下老师的办公室吗？”
　　江烨一顿，抬头看了看，只见这老师仍旧笑眯眯的，背着手，耐心地等待他的答复。
　　徐嘉树也跟着愣了下，但下一秒他就反应了过来：“去吧，烨哥，老许说不定有什么超级大礼要奖给你。”
　　江烨赐予了他一个傻逼的眼神，才点头应声：“行。”
　　说罢，便跟着许泽明出了教室。
　　后座的自然卷抿了抿嘴唇，待俩人走远后，才附在徐嘉树耳边低声说：“嘉哥，你说……会不会是那件事？”


第131章　你没有理由荒废自己
　　那件事。
　　俆嘉树自然明白自然卷指的什么。
　　艺术节那天晚上，这人在教师办公室外听到了不得了的事儿，并且在他的劝阻下，一直憋到了现在。
　　“不知道。”俆嘉树垂下眼帘，思索了片刻才缓缓道，“还是一样，先不要说出去。”
　　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风头给压下去，在尘埃落定之前规避一切流言蜚语。
　　而他这样做……只是不想把江烨又置于不利的境地罢了。
　　姓傅的那家伙铁定歪曲了许多事实，为的就是把江烨逐出一中，如果那些子虚乌有的事情被同学们听到……
　　俆嘉树叹了口气。
　　他不敢去打赌，这个代价太大了。
　　虽然同学们对江烨的态度有所改观，但不代表，在听到那些被刻意扭曲的事实后……他们还会选择无条件地信任这个人。
　　“嘉哥……”自然卷唇瓣翕动了下，酝酿了半天也只是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放心好了，我不会说的。还有……我选择相信江烨，即使我还不够了解他，但是，我也不会轻易信一些没有实锤的事情。”
　　他这番发言着实朴素，没什么夸张的修饰，却让俆嘉树另眼相看：“自然卷，你……”
　　结果这人下一句就飘了：“所以你俩结婚时记得请我啊，毕竟是唯一的班对啊。”
　　“卧槽！”俆嘉树立马跳了起来，一把捂住自然卷的嘴，给他下了一道封印，“闭嘴，这个也是机密！”
　　自然卷挣扎着，只得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其实他很想说，即使他俩的事儿只有自己与班长撞了个正着，但是吧……其他同学也不瞎，他俩那暧昧出天际的交往模式，真的是……谁看谁知道。
　　只不过大家都不拿到台面上来说罢了。
　　“请坐。”许泽明拉开一把椅子，朝江烨比了个手势，“这会儿只有我俩，我再去给你倒杯水。”
　　江烨扫了眼他的背影，视线又轻轻向下，落在放置在办公桌的平板上。
　　那黑溜溜的屏幕倒映出他模糊的轮廓，摇摇晃晃的，不甚清晰。
　　江烨收回目光，一把靠在椅背上。
　　他抬头看了看天花板。
　　电流过大，白炽灯有些不堪重负，发出滋滋的抗议声。
　　像是苍蝇的嗡鸣，挺烦人。
　　“给，江烨，这是水。”许泽明将纸杯递给他后，也缓缓坐下身去。
　　江烨眼皮微撩，用余光观察着许泽明的动作。
　　大概，下一步就是打开那呆板的玩意儿，让他承认些什么所谓的真相了吧。
　　江烨大致能猜到里边儿存了些什么。
　　毕竟艺术节结束的那晚，傅明朗没道理来教学区瞎晃悠，如果他确实来了，只能说明一件事儿……想要搞幺蛾子。
　　只见许泽明双手轻轻覆上平板，声音很轻：“江烨啊，其实……”
　　江烨手指微微收紧，纸杯在掌心几乎变了形。他死死盯着那黢黑的屏幕，等着许泽明将其点亮。
　　然而……
　　并没有。
　　许泽明拾起平板后，便把它扔在了抽屉里。
　　江烨微愕。
　　“不好意思，那是客人留下的。”许泽明笑了笑，“江烨，我找你来是为了想说。你看你这次进步这么明显，是不是说明……你没有理由荒废自己呢？”


第132章　游乐园啊
　　江烨还是有点儿没反应过来，睁着黑溜溜的眼眸，近乎呆滞地望着他。
　　“诶，怎么这副表情？”许泽明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下，大致想到可能是因为像他这种孩子几乎没有得到过老师的鼓励，一时之间被这么一关心，难免产生大脑死机的状况，“江烨，老师是真心的。”
　　江烨睫毛颤了颤。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放弃八班的每一个孩子。”许泽明双肘支在桌上，手背抵着下巴，眼神蓦地温柔了起来，“你们都很优秀，各有各的特点，虽然有时候挺顽皮，但大家本质上都不坏，并且也积极向上。”
　　“八班的孩子们啊……我觉得有很强的凝聚力。艺术节我就看出来了，大家团结一致，谁也没想过偷懒，就是那种有事大家一起扛的感觉。”他越说眼角的笑意愈明显，“这样的班集体其实并不多见，是吧，江烨？”
　　这反问提得过于突然，将江大佬刚调整好的思绪又硬生生地给扰乱。
　　江烨扫过他带笑的眼睛、带笑的眼角……甚至于他脸上的每一道皱褶都染上了笑意似的。
　　很和蔼，很温暖。
　　不同于从前的老师。
　　在来到高二八班之前，他从未在老师眼中看到过这种情绪，这种把他视为自己学生的笃定、以及蕴藏在其中的无法言语的宽容。
　　之前的他，基本活成了老师的眼中钉。
　　江烨扯了扯嘴角，垂下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我就说啊。”许泽明松了口气，“什么传言都是假的，你多乖的一个学生啊，到班上后与同学相处得那么融洽，现在学习成绩又进步了不少，完全有能力展望未来啊。”
　　江烨眉头蹙了蹙：“乖？”
　　“对啊，很乖啊。”许泽明毕竟跟他不是一个年代，对“乖”的理解也不在一个次元，“你长得也很乖啊，多乖一个孩子，继续努力啊。”
　　江大佬：“……”
　　这是第二次有人说他乖。
　　第一次是那个傻逼时说的。
　　第二次……
　　心情还真是挺复杂。
　　但许泽明并不知道年轻人的浪漫，也不知道那些形容颜值的五花八门的标签，在他眼中，形象气质好的学生就一个字儿……乖！
　　“好了，老师要说的话就这些。”许泽明想了想，又叮嘱了句，“继续加油啊，你真的很棒。”
　　江烨慢条斯理地站起身，在许泽明的唠叨中，缓缓应道：“说一次就够了，老师。”
　　“嗯，行行行！”许泽明仍旧和蔼可亲地望着他，“加油哈，江烨，加油！”
　　江烨：“……”
　　看来唠叨是中年人的本性。
　　见许泽明这样热情澎湃，江烨也不好意思继续泼冷水，只得客客气气地告辞。
　　当他心翼翼地合上办公室门的一瞬间，肩膀便猛地一沉。
　　江烨回头，就见俆嘉树正压着他，眼睛亮得惊人，活像开了光似的。
　　“你……”
　　江烨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堵了回去：“我想好星期天去玩什么了。”
　　江大佬眼睛蓦地一亮。
　　他深吸一口气，堪堪压下内心的欣喜，故作镇定地开口，声音且沉且稳：“玩什么？”
　　“游乐园啊！”
　　“……”


第133章　怎么就乱得鸡飞狗跳呢
　　“诶，怎么了？这个提议不好吗？喂，等等！”徐嘉树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上江烨，一把拉住他的手臂，强行减其加速度，“我觉得很jbk啊。”
　　江烨朝旁边瞥了眼，只见这人不依不挠地拽着他，仿佛势必要将他说得心服口服似的。
　　“没有。”见徐嘉树这么期待，他也没打算反对，“默认而已。”
　　“是吗？”徐嘉树总觉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
　　“嗯。”
　　“真的假的？”
　　“嗯。”
　　“你敢不敢对天发誓？”
　　“欠操？”
　　“……”
　　在欠操这条红线面前，徐嘉树选择谨言慎行。他也不是没见过江烨如狼似虎的模样，接个吻跟打仗似的。
　　总之一句话――烨哥认真的时候就别跟他杠了，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
　　星期天。
　　天还没亮，徐嘉树就蹭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完完全全的自然醒，没有使用任何类似于闹钟的辅助工具。
　　到不是说他有多兴奋……不过也可以算作兴奋，生理性兴奋。
　　因为他做了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梦里有他、有江烨、有一张床、以及俩人之间的肢体纠缠。
　　徐嘉树一把捂住脸，五指微微向外抻，留出的缝隙恰好够视线穿出去。
　　他用另一只手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目光落在某处。
　　徐嘉树：“……”
　　操，都怪江烨梦里太勾人！
　　于是，被梦中的江妖精给勾得七荤八素后，徐嘉树决定去冲个凉，提提神。
　　顺便又在心中云吐槽自己的男朋友。
　　而这吐槽持续的时间还挺长，一直延续到俩人见面那刻。
　　江烨站在一个路口等他，手里拿了瓶矿泉水，正靠着公交车的站牌听音乐，耳机只插了一只，看上去挺慵懒。
　　距离他差不多两三米的地方站了几个妹子，正交头接耳地讨论什么，视线若有似无地往旁边飘。
　　徐嘉树瞬间就不吐槽了。
　　一种莫名其妙的占有欲霎时上了头。
　　他妈的，老子的男朋友，你们看什么看！
　　徐嘉树加快脚步，几乎是以竞走的速度跨到了江烨身边，硬生生地阻断了那几个妹子灼热的目光。
　　些许是感觉到身旁有人靠近，江烨才慢慢拢回了思绪，脸微微往旁边侧了侧。
　　就见这家伙正拍着胸口，仿佛在给自己顺气。
　　“跑过来的？”江烨淡声问道，并将手中的矿泉水瓶递了过去，“给。”
　　徐嘉树愣了愣，盯着突然横在眼前的瓶子。
　　“拿去。”江烨说道，“瓶盖我已经拧开了。”
　　“哦……谢谢。”徐嘉树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只感觉瓶身还残留着江烨的余温，“等很久了吗？”
　　“没。”江烨抬眸，望了眼徐徐开来的公交车，“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走了。”
　　说罢，手一抬，习惯性地在徐嘉树的头上轻轻摸了一把。
　　当即就把某个喝水的人脸给摸红了。
　　操。
　　摸个锤子。
　　徐嘉树仰头，咕嘟咕嘟地将那瓶水给消灭干净。
　　怎么回事儿？
　　就一个普通的接触而已，怎么心里就乱得那么鸡飞狗跳呢？


第134章　肩膀借我靠一下
　　在选座位方面，江烨与徐嘉树倒是出奇的一致――俩人都同时走到了最后一排。
　　江烨用余光瞥见有人跟在他们后面，估计也是想坐最后一排来着，当即一个回头。
　　然后，这位路人甲就见这帅气的哥哥正冷冷地望着自己，虽然没什么表情，但他总觉得这哥哥眼里全是满满的霸道。
　　仿佛公交车最后一排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