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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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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包，像《生化危机》里的患者，缓慢的拖着步子走向车站。列车缓缓启动，感觉自己就是 《电锯惊魂》中那辆车上的一个旅客。乘客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都纷纷避开我，以为我是某种病原体的携带者，一不慎就会染上黑死病。我真的很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可是那么多千奇百怪的眼睛看着我。此刻我的大脑中有一个可怕的想法：使劲用头撞击车窗，然后纵身一跃。
“孩子需要帮忙吗？”
“谢谢你不需要啦。”我转过头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和一个10岁左右的孩子谈论着。
“老爷爷你一个人吗？要到哪儿去？”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啦，至于去什么地方我也有点迷糊。”老人的话使我迷糊，
不是说六十顺耳七十古稀吗？
“老爷爷你的家人呢？”
“家人？我送走了我的儿子，接着送走我的老伴，最后送我的孙子。”老人说着老泪纵横。
“老爷爷你别难过了。”生死富贵真的在天吗，我不知道，我的脑容量也无法思考这个
问题。车来到一个小城，我们分离了。老人远去的颤巍巍的身影让我百感交集，生与死对老人而言已经没有如何意义了。我的悲哀沉淀下来，原来在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自己不幸的人。突然间我又鄙视起自己的心理变化来。人啊，发现有比自己不幸运的东西时总会原谅自己的悲哀。
我在一家小旅馆住下，吃饭的时间不定，什么时候饿了就到楼下的小餐馆吃一餐。有时
一餐就够了，有几天好像吃了四餐。有几天我也会在小城的街道上溜达溜达，像一只狗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狗会挠挠道旁的小草或是嗅嗅道旁的野花，我则看看道旁的铺面。街道上污秽不堪，散发着令人作恶的气味。卖臭豆腐的老汉，买烤肉串的大娘，买香蕉的小伙，买丝袜的女郎……摆放在一个地方，一切显得混乱拥挤。我走进一家杂货店买一包烟，一包饼干，一瓶水。然后走在街上狼吞虎咽地吞着干硬的饼干。甚至小饭店前泔水桶上围着团团转转的苍蝇也没有影响我的食欲。
怪味滚吧，吆喝声滚吧，一切都滚吧！可能是太饿的缘故我被狠狠地噎了一下，我拧开水瓶边喝边打嗝，低头细看一下饼干上的标签，发现生产日期早过了。我安慰自己才过几天没事的，可是手却狠狠地把饼干捏碎，连着水瓶一起扔到大街的另一边。我发泄完心中有一种快感。
天刚微亮我退房来到车站。“先生到哪儿？”售票员机械的笑着问道。我愣了愣，这
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到有海的地方。”
“哦，夏家湾呀。祝你旅途愉快先生。”夏家湾？那不是自己读书的地方吗。我不知道是苏菲在天堂的指引还是命运的捉弄。我坐出租车来到母校。门前的牌子还是立着，花草树木还是立着，高耸的教学楼还是立着。我不知不觉来到大学时常和苏菲约会的湖边，柳枝比几年前茂密了许多，可能是偷听了太多情话，在情话的滋润下变得浓密起来。冰凉的石凳，我和苏菲不知坐过多少个难舍难分的夜晚，不知偷听了我们间的多少情话。如今，我依然能够清晰的回想起那时的话语。可是耳边的声音来却自另一个世界。
离开几天静怡没有来电话，这是我和她的
约定。我不知道每个孤寂的夜晚她一个人怎么过，是否轻轻弹着泪花，还是瘦弱的身子抵抗着梦魇的潮汐？
媤咯问我离开是不是为她做的一件浪漫的事。我无法找到合适的话回答她，只是让沉
默在我们间蔓延。
云飞骂我是个懦夫，永远都别回去了。
几天的光景身上的钱用光了，我深入犹豫中。是以一种乞讨的方式继续走下去还是向强
大的现实高高的举起双手。最后我举起了双手——向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举起手，向喜欢的人和被喜欢的人举手。我把手提包给了街边胡子巴扎的老汉，买票返回我居住的城市。
天黑了，我感觉自己置身一个黑洞中。回到家九点点多了。静怡从沙发上坐起来，紧
紧地拥抱着我。也顾不上我浑身散发的汗味和胡子巴扎的双颊，吻着我的唇。
“我不是回来了吗。”我推开静怡走进浴室，
闭上双眼，让温热的水自头顶留下，最后汇集流到太平洋。突然浴室门开了，“我们一起洗吧。”静怡说着脱去外套，水打湿她的发，我扒去她的内衣，吻着她的身子。最后做了什么我也不记得，只感觉大脑被外太空一个怪异的生物用遥控器操作着。
细细算我已经离开25天了，我不晓得公司发生什么变化。我只是深深地明白：如果地
球上没有人它照样运转。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不是逃避，只是心灵的放逐。
第23章 都是约会惹的祸
休整一天我又开始上班了。刚走进公司大门遇到媤咯，我想躲开却来不及了。
“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跟那家的妞私奔了。”
“没有啦，去散散心而已。”
“喝！你倒好，我可累得半死。你的工作我都替你做着呢，怎么谢谢我？”
“晚上请你吃饭吧。”
“那晚上见哦。”我们约好八点在上次见面的餐厅吃饭。媤咯进来还没坐稳就缠着我讲旅途中的见闻。媤咯死缠烂打地乞求着，我只得把自己的见闻说给他听。
“那过期的饼干吃坏肚子了吗？”
“我也不记得了，很累回旅店就睡了。”
“你扔的水瓶打到行人了吗？”
“恩，是一个混蛋。他先抬起头看看天空然后环顾四周，见我笑着就骂我傻逼。”
“你可真缺德，跟人家道歉了吗？”
“他都骂我傻逼了，我还道歉。”
“还有其他的吗？”
“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我坐上火车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全部落在旅馆了。”媤咯呆呆地
看着我，只管听我说话。
“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行吗？”
“怎么，你说我们像不像情侣？”
“不像！”
“你怎么忍心破坏美少女的梦想呢！假装扮演一下不行吗？”
“不行！”
“你就别捡了便宜还卖乖啦，有我这样的大美女陪着你吃饭还惺惺作态。”
“好我错了自罚一杯。”
一直以来我都不胜酒力，一杯啤酒就能把我搞得面红耳赤，晕头转向。饭后我醉得不省
人事，只隐隐记得媤咯拽着我的手。早晨醒来头昏沉沉的，抬头看四周一片模糊，我是在那呢？好像是在宾馆里。我吃力地回想着昨晚的事房间的门开了，媤咯走进来。
“你醒啦？这是我为你买的衣服，试试看合身吗。”
“为什么？”
“你的衣服落在旅馆里，我买件送给你吧。”
“这个千万使不得，你说我拿着你买的衣服回去怎么跟静怡说。”
“你就说你买的不就完事了吗。”
“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挑战静怡的直觉。”
“你别为自己的做贼心虚找借口啦。”
“我这是在哪里呢？”
“我家呀，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啊我没有回去呀，我有没有做”
“我们该做的都做了。”媤咯表情很严肃。
“对不起呀，我……”媤咯噗嗤一声大笑，“你这个人忒没劲，没喝几杯就到了。我
还期望你饭后陪我逛逛街，吹吹晚风呢。”
“下次吧。”我穿上衣服慌慌张张离开媤咯
家，走到道旁的草坪上打开水龙头洗个脸，最后撩起外衣擦擦。我掏出手机看看十个未接电话全是静怡的。我不敢回她电话也不敢回去，因为我不敢面对静怡的那张笑脸。
坐在电脑前我的头昏沉沉的，一次又一次叫我的助手小张倒咖啡。
“副编你已经喝了八杯咖啡了，你不能再喝了。”
“你冲的咖啡吗？很好喝，再来一杯吧。”
“大伟哥你劝劝副编吧，他不能再喝咖啡了。”
“我们的大主编为爱情所苦，你去拿杯冰
水给他降降温。”耿大伟看着我的助手走开，凑近我问道：“韵杰听说你和我们的boss搞上了。”
“你怎么那么八卦？”
“你就别狡辩了，公司上下全都知道了。”
“别人不理解我，你还不了解我吗？你别听风就是雨，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嘛！”
下班的时间到了，我匆匆忙忙关上电脑，办
公桌上的文件也顾不上收拾一下，走出公司挤上公交车。我打开门见静怡没在，我呆坐到沙发上。云飞敲敲门走进来，左手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你上哪儿去了？昨天整晚都call你都不应答，发生什么事啦吗？”
“没有。”
“没有就好，静怡伤到手去医院啦。”
“啊，怎么啦？严重吗？”
“流了很多血，很严重的。”流了好多血…我的大脑嗡嗡做响，双手哆嗦着掏出手机拨
通静怡的电话：“怎么啦我的小公主？”
“无大碍，你就别担心啦。”
“你在哪家医院？”
“我们快回家啦。”我默默地等待着，一个小时感觉自己的心被一个魔鬼吹气球似的吹
起再收缩，我挣扎着。这或许是我应该受的惩罚。
静怡回来了，一天没见她觉着她瘦了好多。我扶她坐下，拉着她的手仔细地看着：中指
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着。
“以后小心点，好吗？”
“是我太笨，本打算做冬瓜炖鸡汤给你喝，却伤到手，是我太笨。”我把静怡拥入
怀中。
“静怡，我…我没有接你的电话，真的对不起。”
“我不怪你，因为你有你的事情嘛。”我希望静怡生气、骂我，或是审问我为什么昨天
不接电话，昨天晚上跟谁去了干些什么，不管是什么问题她只要问一个，我的心可能会好受一点，可是她保持沉默。我知道她有满肚子的委屈，她越是什么都不说，我的心就越觉得难过，越觉得欠她太多。为了尽可能弥补我的过错，我每天早早起床为她准备早点，可是我发现自己真的比熊还笨，烤面包不是烤焦了就是没有烤透，熬粥时还来不及看清就把盐误认为是白糖加进去，最后咸的狗都不吃。静怡尝着我为她做的晚餐，眉头皱得紧紧的。我不知道自己的厨艺有多差劲，亲口尝尝，可能猪都不会吃一口的吧。没办法，我们只好手牵手到外面的小饭馆吃了。我发现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快乐很幸福。我不知道21世纪的今天这样定义幸福算不算落伍，还是说幸福只能用豪华的大房子、高档的车、华丽的服饰去构建。但是我越来越坚信，不管人类社会如何高度发达，幸福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否则人类只会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中，在所谓的改变和突破中迷失自己。我买来餐谱，在空余的时间学着做菜，有时候我会向玉婷讨教。
“怎么说，我原以为做饭只是女人的事，
可是经你这么说才发现自己错了。原来下班后两个人一起做饭吃饭，然后一起看电影，最后一起□□。这样的每一天虽然很安静，但是内心会很美很满足。可是这样的日子是不会发生在我与云飞的身上啦，他对于生活的理解总是与我背道而驰。他总是拼命的工作努力的赚钱，回家后倒头就睡。”
“或许生活真的不能像我们所设想的那样上演，正是因为心里充满期望，生活才会有意
义。”
“但是生活是靠两个人一起去规划的，两个人一起努力才会有许多奇迹发生的。”学做
菜对我来说比登天还难，但是就像玉婷说的两个人在一起生活，彼此努力就会有奇迹发生的。我做到了，静怡甜甜的笑是对我最好的奖励。
静怡一直清纯可爱，媤咯性感迷人。在休憩时我常常犯浑，拿两个人做比较。我甚至在
想，静怡和媤咯碰到一起会是什么样子，又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在未的时间里演绎着。
作者有话要说： 自打入学就开始学着做选择题，越来越熟练，面对爱情抉择，我们越发不着边际。
第24章 梦想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这个月刘晓燕发奖金了，唠叨着请我们吃大餐。我们五人聚到一家重庆火锅店。
“晓燕你男友呢？”
“我们分手了，”说着看看我和云飞，“现在的男人都是断了线的风筝飘忽不定的。”
“你说错了，这个年代什么都是拼速度，快速的谈恋爱，快速结婚，快速离婚；然后很
快速进入到下个循环中。最终都被生活的大转盘摔得远远的，从地面上爬起来环顾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人类社会也是这样循环的，建造—辉煌—迷失—毁灭—再构建，人的一生中都在转录
翻译着这个密码。”我们谈论的正起劲我的电话铃响了。“史小丽什么事？”
“哥我好想你哦，你想我吗？”我抬起头看看，“有什么事快说？”
“你说我该不该考个教师资格证？”
“你自己琢磨吧。”我说完把电话闭了。
“杰什么事呀？”
“我妹要考教师资格证，想听听我的意见。”
“叫她千万别考！”
“为什么啊？”
“现在的大学简直就是乱套，考什么会计
证、教师资格证……全他妈的混闹。我就不明白，这他妈的真是为了工作的需要吗？倘若这样大学四年他妈的还不如考证呢，四年的时间要考多少证呀，说不定结婚证、死亡证都考了。”大学四年时间真的很短暂，这段时间在人的一生中起着承前启后的作用，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考那些该死的证件，为什么不忠于自己的选择呢。”
“云飞现在人才市场是什么情况你也知道的。”
“我知道，我认为读大学的意义很重大，
可是很多大学生肤浅的认为大学就是谈个恋爱，考个证，争个奖学金而已。这些人肤浅的连猪都不敢恭维，可是社会的重担后来却要落到这些人身上。哎，你说宇宙间竟然会有这种糗事。由此可见我们的社会将是一个肤浅的社会，没有创造力的社会，遇到什么事都是没有主见瞎跟着起哄。”
“我知道他们肤浅，但是这个社会会教会他们很多东西，最后他们会明白时代赋予他们
的使命。”
“不管怎么说，我很希望自己可以再进一次大学。”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妹妹，告诉他要忠于自己的选择，忠于自己的梦想。不要像一只苍蝇
般胡乱碰撞，否则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因为梦想是每个人存在的理由。当我告诉她梦想是每个人存在的理由时，我有点嘲笑起自己来。毕业三年了，先是在工地上卖苦力，然后在一家出版社工作。其间写过两部小说，这就是我的梦想吗？这就是我存在的理由吗？我有点迷糊，曾经梦想多么清晰，就像秋高气爽的蓝天。然后被生活催赶着走着，我竟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了。我不敢相信自己是否还有勇气去开垦一块崭新的土地，种上梦想的种子，不断地用汗水浇灌着。
随着阅历的增长我才明白，其实人生就是一个不断丢弃梦想的过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梦想是一个骗人的小女孩。
第25章 生日晚会
我打开抽屉见里面有一个精致的盒子附着一张纸：送给我日思夜想的人。署名是：日
思夜想你的媤咯。我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块限量版的手表。我转身走进办公室，“这是什么意思啊？”
“送表当然是代表我的心啦！”
“我不明白。”
“明天是你的生日，送给你的礼物，本想明天再给你，但是我等不及了，喜欢吗？”
“喜欢，可是太名贵了。”
“喜欢就好，那你怎么谢谢我呀？记住你还欠我两件最浪漫的事。”我微笑着走出媤咯
的办公室。对于媤咯想要的浪漫的事，我不能给予她。静怡和我生活快两年的时间了，我到底为她做过什么浪漫的事情，好像她很少要求。我们的日子平淡的像白开水，可是静怡总是把笑堆在脸上。
生日晚会我请了好多同事，我把他们介绍给邻居。张龙一见刘晓燕就叹息上帝为什么才让他们见面。此后两个人不可救药的相爱了。每次两人上我那儿玩都带许多好吃的东西，说是谢谢我给他们拉线，没有我他们俩也就只能在茫茫人海擦肩而过。
晚会上媤咯目光不时地停在我身上，我知道这一切静怡都看在眼中。
“来韵杰，生日快乐。”我一直对自己的酒量不敢恭维，闭着眼睛应着同事邻居们的
祝福。活见鬼，喝下好多杯还想喝。同事们一个个醉醺醺的搀扶着走了，最后只剩下媤咯。
“我送送她。”我抬起头对静怡说。
“你喝了那么多酒小心点，早点回来我等你。”
我送媤咯回家，费很大的劲才把她弄上楼上的房间。我将她放到床上帮她脱去外衣和鞋子，拉被子将她盖好。谁知她抬起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脖颈，我无法动弹，只是由她抱着。一个小时过去，媤咯熟睡了。我走出房间带上门。走在微凉的大街上，我的胃里好难受，紧接着开始抽搐起来，我趴在道旁的草地上呕吐起来，双眼冒着金星，鼻子、泪水、污物混在一起。呕吐完自己浑身无力，我躺倒在草坪上，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恢复过来。
回到家静怡还没睡，看着她满脸的倦容我催促她上床睡去了。我走进浴室，洗去浑身的
酒精味。躺倒静怡身边，她浑身散发的香气挑逗着我的欲望。我将静怡拥入怀中，不断地吻着她，最后也就水到渠成了，快到高潮时静怡突然间问我：“你爱媤咯吗？”静怡的问题让我防不胜防，“有一点。”我不想用沉默或是谎言去欺骗静怡。那夜我不记得自己是如何挨到天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没有爱与恨的区分，自始至终只是一场戏。
第26章 浪漫不需要练习
这几天云飞的双眼布满了忧愁，看样子最近过的不太好。他约我喝酒，用苦涩的语调
抱怨着：“我觉得自己好失败呀，当上经理工作业绩上不去，你说这是为什么？”
“人生有升有落才正常嘛。”
“我不想听你讲什么人生大道理，我只是想听听你有什么良策可以改变我的困境。”
“那你就使劲搞啊，你不是每天都拼命工作吗。我真不知道你每天拼命工作到底是为什
么呀。”
“听你这么说我还真的不知道耶。”
“你明白就好，关于业绩的问题你还是多看看市场吧，然后再采取相应的措施吧。”
最近我一直在思考关于浪漫的事，其缘由就是我觉得欠静怡的太多了。我学着去上下班
时都给她一个吻，下班买一束花给她带回去，有时经过小摊前买个小饰品送给静怡，有时去逛逛公园看看电影喝喝奶茶，有时我们会为争夺最后一个小笼包而噎得面红耳赤。这些很平常的事，没有大海做背景，没有音乐伴奏，也没有琉璃的色彩笼罩，但是静怡很开心。我的心境也变得明亮起来，这很大程度都功归于静怡。我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好好珍惜她，因为她是我值得用一生去守候的女孩。
“副编，你今天穿的很正点耶，是不是晚上要约会boss呀？”
“小张别瞎说，给我来一杯咖啡。”我知道静怡为我选这件衣服一定花了很多心思，
领带的条纹，夹子的形状。我将下个月的工作进度报告交给媤咯。
“哦，一夜不见变帅了，是不是想约我啊？”
“静怡给我买的。”
“是吗，那我压力太大了，想不到她的品味还是不容忽视的。”
“我们是市井小民，出来混口饭吃吃而已，哪敢跟你们大公司的大boss们相比呀。”
“哎，你的话让我听着发毛，算了，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我们开始约会吧。”
“行，不过三天的时间我会让你见到就躲得远远，再也不会有与我约会的冲动。”
“那就拭目以待吧。”我像挤牙膏似的想着如何破解媤咯给我的难题。我想象着如何让她死心，对！告诉她我和静怡已经订婚了。对！告诉她我不喜欢她。对！和静怡离开这座城市……我想着千百种解决问题的答案。可是三天后我的防线还是被她攻破了，在大街上任她拽着手臂瞎逛。
“我请你吃冰激凌吧。”我知道自己兜里的那几张□□不可能请她进高级的餐厅或者
高级的会所。
“我好久没有吃到冰激凌了。”
“好吃把我这份也吃了吧。”
“不行！一种味道要两个人一起品尝才会美好，”媤咯拿起勺子喂我一口冰激凌，“好吃吗？”
“恩，好吃。”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喂她一口冰激凌。我知道我俩这样纠缠下去不会有好的结局，
可是我总是不断的给她一种爱的感觉。我不知道是为什么，难道是为了在公司里更好的谋求利益吗？若这样的话我应该不配拥有任何人的爱。
“杰，谢谢你为我做的第二件浪漫的事情。”
“什么呀？”
“谢谢你与我一起品尝冰激凌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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