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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狗血飞一会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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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踩着我。”向东放他下来,还是从背后圈着他,脚垫在他的光脚下,头搁在他的颈窝里,“做了什么这么香。”
  文怡用尝菜的筷子夹一块塞在他嘴里:“蛋饺、土司、沙拉、果汁。”说着熟练地起锅,把盘子杯子果汁瓶们放到一个大托盘上,“好啦,别闹了,再闹上班真的要来不及了。”
  “怕什么,我自己就是老板。”
  “我还不是呢!”文怡用胳膊肘顶他,“快让一让,赶着开会呢。事情一大堆,股东要逼到门口来了。”
  向东笑着把他抱起来。文怡举着早餐,向东举着文怡,两三步就到餐厅。
  文怡放下早餐托盘的时候向东已经撩开衬衫的后摆吻在他腰窝上了。
  文怡哆嗦了一下:“别,要么等晚上回来再说,我早上是真有事,快来吃饭。”
  向东从后面搂着他要放不放地天人挣扎,下。身硬邦邦地顶他一下:“可我不想吃饭,只想吃你。”
  文怡被他磨得没办法,转过头来搂着他的脖子:“帮你含出来?还是手出来?不然用腿给你夹出来?”桃花眼一荡,反而是向东脸红了。
  正张口结舌陷入选择障碍,忽然“铃——”地一声长响。
  两人都吓了一跳。
  “谁啊?那么早?”文怡问。
  向东皱眉:一般人会在楼下的门禁处按可视电话。直接越过大门来按门铃的……
  他把拖鞋踢给文怡,又随手抓了条毯子:“你穿着,别感冒。”自己光脚跑到门口,按开门铃的对讲,“是谁?”
  对讲机里传来失真的女声:“东东,开门,是妈妈。”
  
  第51章
  
  向东第一反应是回头看文怡。
  颇有些紧张和担忧:“你别怕。”
  文怡“噗嗤”一声笑出来。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 ,宛如一下年轻七八岁,回到穿着校服偷偷同居的当年。那时向东的妈妈也堵上门来过,不止一次,学校和家都去过,他们外出比赛的时候还堵过校队大巴。她是个锐利的女人,一头精干的短发,做生意很有手段,不输任何男人。当年文怡十分怕她,一方面是心虚,一方面真的不擅长应付这样的人,总是下意识攥紧向东校服的下摆——没有一次不是拽得皱巴巴的。
  现在想来那时的向东也只是少年。
  还没有这么高。肩膀远不像现在这样宽这样厚。
  却已经会不露痕迹地把他护到身后。
  当年不觉得,现在想想真可爱。
  文怡散落的头发捋上去:“我怕什么,她又不是我家股东。”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他,除了向东的头痛,什么都不怕。
  见向东还在犹豫,文怡索性自己走过去打开门——他下半身还是空的,向东吓一跳,忙不迭把小毛毯围在他腰上。
  于是厉向东的母亲谭羽女士今天早上看到的,关于自己儿子的第一个画面,就是他低着头环着一个矮个儿男人的腰,往对方身上系小毛毯。
  而被他环在怀里的男人,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桃花眼笑眯眯地撩过来:“谭女士,好久不见。”
  “哦?你们认识?”向东其实只是随口一问——他的母亲手下有厉氏一个全资子公司,自己投资的两个独角兽公司,还有谭家很重的股份,在商场上的交游比他还要广,见过什么人都不奇怪。
  谭羽却一下紧绷起来。
  她一直知道向东不回家的时候住在哪里。
  也知道这房子里是个什么情况。
  但平时总觉得,有的是时间,慢慢磨,厉向东总会回到可以控制的正路上来。
  看到苏文怡又回到同一个场景里则完全不同。
  不过是出国一趟,回来事情就全失控。许嘉音简直没用。记忆里的无力和烦躁,像沉积在老屋中的灰,被文怡的一个笑容全都翻在空气中,迎着清晨的阳光忽明忽暗,以至她竟然无法保持冷静脱口而出:“怎么又是你!”
  “又?”向东抬起头。
  谭羽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没说话。
  文怡感觉还没来得及从自己身上撤走的手僵了一下,心中一凛,忙不迭地找带开话题的办法:“没什么,之前我和谭女士抢一单生意大家闹得有点不愉快,我用了点不光彩的……”话到一半惊觉不对,调子都变了,“厉向东你家里的药放在哪里?——萧医生给的新药……”
  向东来不及回答,已经痛得抱着头蹲下去。
  文怡脸一下就白了。
  抿着唇硬把向东扛到沙发上,对谭羽喊了一句:“你拿个东西给他咬着。”就冲到房间里——嘴里一边喃喃地念叨着“拜托拜托”,一边去翻床头柜的抽屉,看到那边果然有一个小药箱才松了口气,赶紧抓着药又跑出来。
  谭羽握着向东的手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文怡“啧”一声。跑到厨房去拿倒了杯温水又忙忙地冲回来:“你要什么都做不了就让让别碍事!”毫不客气地把谭羽挤到一边——厉向东脸已经被冷汗浸湿,咬着牙嘴唇都白了。
  文怡捏着他的下巴撬开他咬紧的牙关,嘴对嘴地用舌头把药推进去。
  向东模糊中用力抓着他的手,朦朦胧胧,一声声叫怠怠,不要走,怠怠你去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了。声音沙哑绵长,割在文怡心上像一把钝刀。文怡的皮肤白,一抓就是一个深深的指痕,他却像感觉不到疼,只是不断地吻着面前汗湿的额头,梳理不断被蹭乱的头发,说我在这里,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
  向东一疼就咬牙,从以前就这样。这一次肉眼可见地比之前疼得都厉害,吃了药也无法立刻好,一不说话牙根就咬得嘎吱嘎吱响。文怡怕他把牙咬碎,索性挽高袖子把左手前臂伸进去让他咬住,只半秒立刻就见了血。
  不知是不是药物终于起了效。
  向东舔了舔嘴里的血腥味终于安静下来。
  文怡这才稍微舒了口气,就保持着被向东咬着的姿势,抬头看站在一边神色惶然的谭羽:“厉太太,您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您的。既然已经遇上,不如坐下来我们谈谈吧。”
  ——刚刚一阵忙乱,围在他腰上的小毯子早不知掉到哪里去。仅有的一件白衬衫也扯开两个扣子,一头乱发,衣冠不整,配上尖脸蛋和身上遮不住的那些痕迹,活像刚从金主床上爬下来的男宠。
  但男宠多半不会有他这样刀一般的眼神。更不会有这种随时能生吞活剥一整个人的表情。
  谭羽失神了一瞬,摸到身后的椅子,缓缓地坐下来:“你到底是你爸的儿子。和他真是像。”
  文怡勾了勾嘴角:“过奖。我爸可比我厉害得多。但凡我和爸爸有一点点像,也不至于放任向东变成这样——那么问题来了,”文怡的脸沉下来,“厉太太——或者用您比较喜欢的称呼吧——谭女士,请您坦白告诉我,您对真相知道多少,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和谭羽谈话也出乎意料地顺利。
  对方或许并不算是一个好母亲,但确乎算是一个不错的人类。
  她聪慧、节制、敏锐、理性,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在合法的范围内尽一切所能去获取。
  文怡和她只谈了五分钟,就想起父亲对她的评价:“如果不是恰巧立场微妙,哪怕是作为生意场上的对手认识,我都一定会很喜欢她并且和她成为好朋友。”
  当然,这也意味着她是足以让父亲认同的难缠的谈判对手。
  “我自己的儿子,我不会放任他走上歪路。”谭羽的态度明确而且强硬。
  “我想这并不是您能决定的事情,”文怡回以毫不退让的姿态,“每个人都需要自己选择人生的道路。其他人无权,也无法干涉——就算母亲也不行。”
  “哦?既然如此,您又是以什么身份为他发言的?”谭羽挑眉——她的眉峰很高,稍一挑就有锐利的杀气。
  “将要和他共度一生的爱人。”文怡毫不犹豫地回答,随即笑了一下,“从基督教的角度来说,我是他身上一根长歪的小肋骨。”
  “你哪来这种自信?”谭羽冷笑,“他认吗?他能想得起你是谁吗?”
  “我不知道,”文怡诚实地回答,“但我愿意等,也等得起。”
  之后依旧是针锋相对。
  两个人的理念不同,谁都无法说服谁,也都不肯让哪怕很小的一步。
  文怡其实心里还是虚。
  远没有表现的那么镇定。悄悄地不断抠左手结痂的地方。
  他毕竟只是一个大区的总负责而已,而且在这个位置上刚刚做满三年。
  而面前这位夫人,作为职业经理人也好,作为天使投资人也好,都有着辉煌的履历。
  看着面前这张修饰细致的脸,文怡不由自主地想起关于她的那些传闻:武则天级别的心狠手辣,杀伐决断比男人还要果决,关键时刻为了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什么都能放弃。连续十三年不休假的工作狂。在金融危机期间也保持着高昂的利润率。
  一个女性想要突破透明天花板,站上满是雄性荷尔蒙的金钱的角斗场,获得和男人们竞争的入场券,并且生存下来,究竟有多难,身为男性,文怡不太能想象。
  但他能切实感受到,这个过五关斩六将的胜利者强大的气场和无以伦比的压迫感。
  如果不是向东的事他大概会直接选择让步。
  又或者最少穿好衣服坐在办公桌后面,多一重防御多一重信心。
  可惜情势所逼……他甚至连裤子都没穿……
  真是人生难得的尴尬时刻。
  谭羽终于决定离开时,文怡偷偷地松了口气——左手已经又被他自己抠出血了,背后凉凉的都是汗。
  他自己拿了杯热茶冷静了一下,觉得和谭羽之间能达成“大家各凭本事”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又考虑了一下后续的事宜,打电话叫自己家的佣人送衣服开车过来。
  向东醒来的时候妈妈已经走了。
  文怡也一副准备完毕随时能出门的样子。甚至自己身上都被换好衣服,睁开眼的时候文怡正给他整理头发。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了三秒钟。
  向东先开口:“你别怕。”
  文怡愣了一下:“我没怕,我怕什么。除了股东问责我啥都不怕。”
  这是实话。
  他并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对唐毅的取证——洗钱和研究双方面——进展都很顺利。再过不到一个月大概就可以收网起诉。许嘉音还没来得及去向母亲告状,母亲也还没来烦他。向东的情况在慢慢变好。连和谭羽的谈话都算得上差强人意。
  “真不怕?”向东又问。
  “有什么可怕的。”文怡被看他得不好意思,揉了揉鼻子。
  “这种时候不要逞强,”向东抬起手抚上他的脸,“你明明担心得要死。怕我又忘了。”
  “唔……”文怡最怕他这种直球,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只是有点疼,我没忘,”向东撑起身,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昨天的事,前天的事,从你回国以来的事,我都记得很清楚。我还知道……”他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问,“你就是他,你是怠怠,对不对?”
  文怡一下僵住了。
  片刻才问:“你……想起来了?”——声音都带着抖。萧医生说换药之后,记忆会慢慢恢复,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没想起来。”向东抱歉地笑了一下,“但我看我妈对你的态度,又稍微梳理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的事,就知道是你了——看来我的节操还是很靠得住,从来不会想抱你以外的人。”
  文怡没听完就扑上去用力抱紧他。
  “虽然你等得起,”向东靠在他耳边说,“但我不想让你等。”
  “你都听到了?”
  “嗯,听得到,但是药物作用,我醒不过来。”
  文怡把他抱得更紧一点。
  “剩下的事情,你慢慢告诉我好不好?”向东问。
  文怡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
  这才感觉到向东在颤:“你是不是还痛?”文怡问。
  “头痛,”向东如实回答,“你当年是不是也一样痛?”他又问,“我没记错的话,当年你也是一样的用过药?”
  文怡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想到你我就不痛了。”
  “我也一样的,”向东扭头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忘记是因为你,想起来也是因为你;痛是因为你,不痛也是因为你。你是我的病,也是我的药。”
  
  第52章
  
  文怡被一箭穿心,忍不住捂住脸:“噫,厉总你……太甜了。”
  厉向东手抵着额角,对他的反应很奇怪:“怎么?这种话我以前不说的吗?那以后多说一点。”
  “很久以前也说的,但是……”文怡刚缓过来一点又被暴击,根本没办法好好解释“分开太久又被虐了一段时间对甜言蜜语免疫力严重下降”这一现象,慌乱中习惯性地岔开话题,“你确定是我么你就放电,不是想不起来吗,万一又搞错怎么办嗯?”
  “不会错的。”向东捏着他的手不让逃,笼着他的指尖放在唇边吻,故意问:“不过如果我不确定,你想怎么证明?”说着,手就钻进外套里隔着衬衫往文怡的腰上滑。
  文怡红着脸摁住他作乱的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成何体统——你头不痛了?”
  “现在没事了。”
  “那起来,”文怡把他的手拽出来,“我证明给你看。”
  向东好奇地跟他走。
  一路打量他。
  把他和总是出现在梦中的那个影子做比较——但那个影子总是穿着校服,而现在的文怡绝大多数时候都西装革履的,只有不穿衣服的时候像……结论是难怪一见面就想要脱他衣服,原来并不是因为不文明。
  厉向东觉得很有道理。
  飞快地接受了这个结论。
  眼神就很直白。
  文怡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老看我干嘛。”
  厉向东秒答:“你好看啊。”又说,“太久没看,多看一点,补回来。”一个劲地把文怡的手抓在掌心里。
  文怡拿他没有办法。
  只好低低地说:“我要开车啊,这样要车祸了。”可是红绿灯的时候又主动把手伸过去勾住他的手指。
  向东个子高,车库都是大车,到了巷子口里面就不好进,文怡把车停在路边:“来。”
  厉向东站在巷口愣了一下:“这里……”
  文怡已经蹬蹬蹬地跑到楼道口打开防盗门:“嗯,我买下来了。”
  厉向东被他拽着往前跑,一口气上七楼——他腿长,甚至比文怡还快一点:那扇记忆中的木门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旧了一点, 门上还挂着新的倒贴的福字。
  文怡赶上来,拿钥匙打开门,转头在他脸颊上chu一下:“东哥哥,欢迎回家呀!”
  向东飞快地扣住他,力气并不大,玩笑式的:“嗯,我回来了。”松松地扣住他的腰靠在他耳畔,“让你久等了。”
  一语双关。
  文怡脸热得很。
  向东松松地圈着他的腰:“终于找到你了。不会再放手了。”可说着就松开手伸到文怡面前,“之前对你做了很糟糕的事,让你打一下。”
  文怡别他一眼。
  两个人搂搂抱抱地往玄关里磨蹭。
  好不容易跌在沙发里,文怡已经被他摸得浑身燥热,抵着他的胸口问:“摸起来手法那么熟练,你想起多少了呀?”
  向东的手隔着衬衫依依不舍地黏在他腰后凹陷的小窝上:“并没有想起来多少。我只是单纯想多摸摸你。”
  这种话为什么能说得那么义正辞严!
  文怡正想踢他。
  就听他又说:“所以还要拜托你多和我说以前的事,帮我想起来。”他说得很认真,黑眼睛又深又亮,倒映着文怡的小小的影子,眸子里都是爱和歉然。文怡想起自己还没向他解释,为什么自己一走就是七年,一点音讯都没有,让他一个人在原地苦等——可向东看上去并不想为这个责备他,甚至没打算问的样子,便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只能干巴巴地说“好。”
  向东察觉到他的情绪,抚着他动作变得很轻很温柔,声音也低下去:“还是生气?”
  “不是生你的气……”文怡还没有想好怎么向他解释,手机却响起来,低头看了一下号码,“是工作的事。”向东“嗯”一声,往后撤一点,手还是圈着他。
  文怡并不避他,接起来交代两句就挂断:“我今天早上是真要开会。已经推了一小时……”
  厉向东立刻点点头松开手:“正事要紧——要不要开我的车?”
  文怡摇摇头:“我叫司机来这边接我,车就在楼下——你的车钥匙给你。早高峰现在应该过了,从这里走高架,到你公司很快。”
  向东接过钥匙跟他下楼,有点好笑:“一早上催上班就催了四五次,比我日程秘书还紧张。”
  文怡一想也笑了:“我年薪最少是他的十倍,算下来你赚不少。”两个人接了一个短暂的吻,勾着手下楼,文怡又说,“你上次拍的那些东西……”
  向东那话拦他:“那时候我真不知道是你……”
  “我不是要计较这个,”文怡抢着说,“是其中一件拍卖品发回投诉,你帮我查一下。”
  “出问题?”
  “嗯,说是赝品。”文怡说,“现在公关还压着消息。如果传出去恐怕……”
  “你放心,我去查。”向东立刻说,“一定不会有消息传出去。”
  文怡的车是很配他身材的很小的mini,就算钻进小巷子也不嫌拥挤,直接停在楼下。
  向东送他上车,一面护着他的头顶一面说:“难怪一早上老催我上班,原来是这个事等着我。”
  文怡刚想说什么,就被向东用力握了一下手:“别怕,我自己的钱,哪怕买的是赝品也认了。”
  文怡被他撩得没有办法:“我这边也会查清,如果真是赝品我们会赔偿,不要捅得那么大就是了……你这样算什么……”
  “千金一掷博美人一笑吧。”厉向东严肃认真地回答,为他关上门。
  一旁的司机咬着嘴唇忍笑,脸都要扭曲,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不可得。
  文怡脸红得要爆炸:“厉总你……人设都崩了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那我等你来告诉我,我以前是怎样的,”向东俯身隔着车窗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保证人设不崩——好了,上班去吧。”
  说着向后退开一步。
  司机发动车子滑出去。
  厉向东站在原地目送车子离开。
  文怡忍不住频频回头,看向东身上穿着他亲手挑的长大衣,随着风微微摆动,简直每一下都煽在心口上,帅得让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直到车子转过拐角文怡才依依不舍地把视线收回来,“嘤”地一声把脸埋进双手之间,对司机说:“什么都别问。”
  司机老王是一个五十后半的中年人。家里儿子和文怡差不多大,看他总像小孩子:“苏总,我本来就什么都没想问。”
  文怡猛地抬起头:“好吧,你要问就问吧。”
  “不,苏总,我并……”
  “他超帅的对不对!”文怡摁了一会心口,打开窗户让风灌进来,妄图吹散脸上的热意,“噫呀——!那么帅可怎么办!”
  “……苏总,恕我直言,”老王把被风吹到一边的几根零落的乱发拨回来盖住光秃秃的头顶,“我家小女儿追星,都没有这么狂热的……”
  “那当然啦!”文怡不以为杵,笑得牙不见眼,“她又睡不到!”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保守如老王根本不知该如何接茬。
  文怡又说:“何况那些什么舞台上蹦蹦跳跳的小毛头,哪里有厉总一根头发帅!”
  老王把车滑进车库:“厉总——是厉氏的那位?”
  文怡点头。
  “他不是有心上人吗,天天一掷千金,博人一笑,苏总你要小心点,不要被他骗啊。”老王很忧虑。
  “老王你很懂哦?”
  “那当然,我亲弟弟就在厉氏开大巴的,天天说他们大老板老大年纪不结婚,钱都砸在小学弟身上呢!”老王衷心为主,掏心掏肺,“苏总你大好前程,千万不要一转头就跟着失足啊!”
  “放心好啦!”文怡听到“小学弟”三个字,收敛一点笑容,可随即又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就是‘小学弟’。”
  “诶?”老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这次不是他们厉氏要搞我们吗?”
  “哇这你都知道?”
  “当然啊,我是司机嘛。司机、保姆、园丁,三大消息最灵通职业——连福尔摩斯打听事情都找我们呢。”老王头头是道,“所以苏总,现在你是要演罗密欧与朱丽叶了吗?”
  “呸呸,不要咒我,快说一句有情人地久天长。”
  老王敷衍地说,依旧很担心的样子。
  “放心啦王伯,”文怡笑着整好领带跨下车,“怎么说我也是职业的经理人,不会把个人感情和工作混为一谈。”
  “苏总,我从在美国就给你开车,到现在五年多。今天是你第一次打乱原定计划,改地址,又迟到。”王伯忽然说。
  文怡脸一红:“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说着轻轻关上车门,紧了紧领带,一面调整脸上的表情,一面往电梯小跑:向东虽说是“通过推理认出自己”,但记忆没有恢复,而且很不稳定,他也并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跟向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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