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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月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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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两个月的一部戏,之前明星和明星的团队要做多少功课?
无休止的应酬,和各种公司、个人之间的谈判,人情债、资源置换,为了拍一部戏可能要多拍三部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更有甚者,像容意这样的,想拍的东西根本没人愿意投钱去拍,这就更麻烦了,还得自己帮忙拉赞助。一想到容意那样的人也可能会为了一项工作而出去与人喝酒应酬,曲海遥心里就一万个不舒服。
他想了想,还是再次点开了微信,打开了和容意的对话框,噼里啪啦地给他发微信。发完之后曲海遥才满意地把手机扔在了一边,然后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等等……”他坐直身体看着林琦,眼中满是疑惑:“容意都没有告诉过我他最近在忙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琦忍无可忍地抓起一个枕头朝曲海遥砸过去:“给我去干活啊!!!”
第36章
在第二期的《隐藏天声》中,顶替被淘汰的印度选手莫娜初次登场的斯里兰卡熏香师加拉赞成为了最大赢家。这位肤色格外白皙的南亚姑娘眉宇间就带着一丝神秘的气质,颇有种动人而不自知的美感,和Kwoi、奥维耶娃站在一起简直养眼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第二期播出之后微博上又刷起了#天声三女神#的新话题。
第三期转战斯里兰卡录制之后,加拉赞大尽地主之谊,着实让大家领略了一通斯里兰卡的风土人情,观众们也通过这档节目看到了这座印度洋岛国的迷人之处。三期过去之后,《隐藏天声》彻底坐稳了亚洲第一王牌综艺的位子,NUERA再次打开了一个大洲的市场,而且还是人口最为密集,、有着强大利益空间的市场。
而在这之中,曲海遥绝对是得益最多的一位选手。现在他在国内的舆论风向已经完全变了,三期《隐藏天声》,他献上了三场极为出色的现场表演,除了第一场的《没有你》之外,他第二场演唱的《杀死那个石家庄人》和第三场演唱的《千秋家国梦》 ,都是令人拍案叫绝的佳作,一首是简简单单的低吟浅唱,另一首又回归了第一场《没有你》那样的大刀阔斧的改编。
三场唱下来,许多观众都快忘了曲海遥本是个演员,他的假声高音漂亮得像彩虹一样,又有着让人如痴如醉的现场掌控力,让许多观众为之沉醉。自出道以来,曲海遥规模最大的一次涨粉也就在这时开始了,粉丝数量一下子从百万级别暴增到了千万级别,不光是曲海遥自己,林琦、甚至是汇星文化对这次人气暴涨也是意料之外。
做本职工作的时候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向来难以得到优秀制作团队的青睐和工作机会,没想到不务正业地跑去唱歌了,反而在专业团队和众多优秀音乐人的指引下意外地创造出令人惊叹的成绩,这让曲海遥禁不住又想到了容意。
他们一个最初是演员,一个最初是歌手,却都用了和本职工作完全不同的方法获得了意想不到的肯定,曲海遥自己都没预料到自己的爆红会持续这么久、反响这么强烈,但容意却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样。
“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后面还有的你红的呢。”容意和他打电话的时候轻描淡写地这样说。那天白天曲海遥在林琦的眼刀子底下给容意发了几条微信,容意一直没回,直到晚上曲海遥快要去洗澡了,才接到了容意打来的电话。
“谁告诉你我进组了的?”容意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倦意,但语调仍然轻快。
“林嬷嬷呀!哥你现在告诉林嬷嬷都不告诉我了吗,我感觉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
在曲海遥撒娇般的不依声中容意淡淡地笑开:“你家林嬷嬷情报有误,我可没进组,现在只是在摸索剧本而已。”刁碧树是一名小说家,他的作品改编成剧本还需要一定过程,现在还处在打磨剧本的阶段。
那林嬷嬷是从哪儿知道的……这个疑惑在曲海遥脑子里闪了一瞬,然后被他扔到了脑后,他用一种像是在邀功的语气问容意:“那你看到我唱歌了吗?”
“看到了。相当不错。你唱功比我好多了。”容意由衷夸奖道。曲海遥简直受宠若惊,一边开心得快要飞起一边觉得受之有愧,难得地不好意思起来:“别别别……哪有那么好啊!”
“不是夸你,是真的。”容意夸得相当坦然。“我本来也不是学唱歌的,后来签公司了以后被赶鸭子上架才去唱歌的,唱功一向不怎么样——你听过我们乐队以前的歌吗?”
听过。但平心而论,并不对曲海遥的胃口,他小时候在国外长大,各种不同风格的流行音乐倒是听了不少,但重型音乐向来不在他的涉猎范围之内,哪怕就是现在因为容意的原因对重型音乐有了更多接触,但Hyperion出的那张专辑仍然不是曲海遥的菜。现在想想,那些歌里强势的配器几乎要盖过容意的人声,而即使是在人声比较突出的唱段里,容意低沉的声线和歌曲本身之间似乎也有些违和。
曲海遥沉默了一下,容意立刻就明白了。他早就料到曲海遥一定听过但不会喜欢,所以毫不惊讶地莞尔道:“信了吧?你唱功确实比我好。”
容意说得轻快,语气像是在打趣,曲海遥听在耳朵里却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儿。他认识容意到现在,不说十分了解对方了,起码也了解了个六七分,能够为了一份几乎毫无指望的事业硬生生撑了七年,可想而知容意是真的喜欢音乐的。
但到了现在,真正喜欢的东西没有给容意带来什么利益和荣光,偏偏是无心插柳的东西把容意推上了现在的高峰。曲海遥心有所感,不由得对着电话感叹道:“我们是不是真的很像啊……”
容意一怔,下一瞬间就明白曲海遥的意思了。他微微闭了闭眼,不自主地想象起这时候的曲海遥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久未触碰的一些感慨浮现在容意的脑海中,他慢慢走到了窗边,看着与夜空互相映衬的夜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像又怎么样,不像又怎么样?你难道要用我来束缚你自己么?”
容意低沉的声音在电波中荡出阵阵涟漪。曲海遥呼吸一窒,事到如今他倒是已经习惯被容意一针见血地戳破心事了,只是一朝爆红所带来的虚妄感毕竟让他难以心安,想起容意的经历又不免心生波澜。
“人一生中要认识很多人,萍水相逢的,阴差阳错的,总有那么一些人和我们会有这样那样的相似,不用在别人身上找参照,我这人也没什么特别的。”
你还不特别?曲海遥觉得自己的一生到现在虽然不算长,但已经没有遇到过像容意这样特别的人了。但此时隔着千山万水,只有电波在两人之间牵系着,曲海遥静静听着容意缓慢的说话声像水一样在耳边流动着,就好像这样就能从这几日隐隐的心浮气躁中清净下来。
“你用我来参照,我那时候可没人能用来参照,每一步都只能摸索着走。”容意的声音里难得的带出一丝回忆的味道,听上去并不觉得苦涩艰难,只是有种回味的甘醇。
然后他声音带笑,用像是在说晚饭吃了什么一样的轻松语气对曲海遥说:“我能做到的,你有什么做不到的?你又不比我差在哪儿。”
“我怎么能跟你比啊哥?!”曲海遥简直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被夸还是被捧杀,跟容意比?跟上学的时候就出现在教案上的大神比?曲海遥差点被吓得瑟瑟发抖起来。电话那头的容意声音里的笑意更明显了,现在他脑子里的曲海遥越来越具象化了,他都可以想象出曲海遥在以什么样的表情瑟瑟发抖着。
“怎么不能跟我比了?你又觉得我有什么了不起了?”容意不以为然道。曲海遥简直不敢相信男神在说什么,他刚想反驳过去,就听到容意懒懒续了一句:“我的路是我自己走的没错,但路上可从来不止有我一个人。”
曲海遥沉默了。
“你以为只靠我自己一个人,我能熬得过那些日子吗?就算是月亮也需要星星陪着它过夜啊。那些年我没钱、没正经事儿干,到处打杂,我爸妈一直数落我、怪我太轴,罗彦以前跟我那么不对付,乐队散了之后倒是他一直在支持我、跟着我坚持。尽管我混成那个样子,我的所有老师、公司的同事,没有一个落井下石过。然后我遇到娄永锐,他说要我演《歌魂》里几乎所有的男性角色,任谁听了都吓一大跳,但谁来劝他都没用。”
静静的河流中流淌的是令人生畏的坚决的力量,曲海遥就连呼吸和心跳的频率都因为容意的声音和话语而改变。
“你也一样。你有个相当厉害的经纪人,像他这么能在泥潭里找出路的经纪人,不光是我,就连罗彦都没见过。老岑也夸你比我有灵气多了,时尚圈喜欢你,电影界也对你感兴趣,现在流行音乐圈把你看成年度最大惊喜——就这样,你还觉得你走不下去?”
曲海遥被他说得喉头发哽。床头的灯光将旁边的穿衣镜照亮,他不禁走到镜子前面看着玻璃中映出来的那个人。他一向只能看到自己镜中的样子,却茫然不知自己在他人眼中原来是这样的吗?
我在容意的眼里,是这样的吗?
“还有我。”容意那静静流淌的声音低沉而让人心颤。“虽然我们走的路不一样,但我在我的这条路上回个头就能看到你,至少,还能给你照个手电什么的。”
不是只有照个手电这样。曲海遥曾经在那次酩酊大醉之后对容意说出自己眼中真实的对方,但现在他头脑清醒,那样的话却好像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不是只有照个手电这样……你给我的是光。时尚圈是因为你才会看到我,电影界里没有你的带领我根本无法走进去,音乐圈的大门也是你为我推开的——如果没有你,我根本无法前行。
“哥……”曲海遥有些艰涩地开口,发出了一个音节之后却又不知道下面该说什么。容意好像很明白他的想法,在曲海遥的沉默中,电话那头传来的轻柔的笑声就像是蝴蝶掠过静静的水面,在曲海遥心里漾出一圈圈极轻的波纹。
“‘We walk in the dark,doesn't mean we have to walk in it alone’——你觉得焦虑、愤怒、害怕,都很正常,但不用觉得走不下去。你这条路,只要你愿意,你可以一直走下去。虽然你不一定看得到它到底通往哪里,但没路可走是不可能的。”
曲海遥的心跳像是被这些水流和波纹控制着,换做以前他简直无法想象只是一个朋友和自己讲电话而已,为什么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他几乎嘴唇都颤抖了,颤颤巍巍、又异常坚决地将心里的问题问出口:
“那……你会陪着我走吗?”
容意笑出了声。“你是小鸭子吗?看到一只猫猫狗狗的都当成是自己的妈。”
曲海遥有些脸红,但更多的是没有听到答案的急迫。
“不是小鸭子……”他期期艾艾,“我就是……”
就是想让你陪着我……曲海遥不敢追问,害怕容意会觉得自己太缠人,事实上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为什么这么急迫地想要知道答案。
“你想要的话,我就陪着你。”
低沉的声音顺着电波静静流淌进了曲海遥的听觉神经,带起一阵阵过电般的麻痒。曲海遥感觉自己一定有什么器官被麻痹了,就像是沙漠中的行者被上帝的露水眷顾了一样,甘甜的液体流进唇舌间,带来的不仅是止渴的神药,更是勃勃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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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通话的时候感觉时间过得特别快,收了线之后容意却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那么长。他脑袋有些放空地呆呆直视着窗外的夜空,没过半分钟就又有电话打了进来。
“这么晚了还在煲电话粥?”罗彦断断续续给容意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提示正在通话中,他很少过问容意的私事,一方面是他性格使然,另一方面是相识多年罗彦也着实太清楚容意除了工作之外,私下里究竟是个多无趣的人。能跟容意三更半夜打这么久电话的,罗彦脑子里都蹦不出来会有这么个人。
容意用一个问题回答了罗彦的提问:“哎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太惯着曲海遥那小子了?”
罗彦这才明白过来跟容意打电话的是曲海遥。容意大致跟罗彦说了一下刚才在电话里跟曲海遥说了些什么,罗彦有些哑口无言地听着,然后沉默了一会儿,也同样用一个问题回答了容意的提问。
“你不觉得,比起你是不是太惯着曲海遥了的问题,更重要的问题是你为什么要惯着他吗?”
容意下意识想要张口回答,可话到嘴边了他才发现,并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回事。
他微微睁大了眼,分开的嘴唇间也无法吐出字句了,脑子里像是一瞬间被泼了无数种颜色的颜料,既是毫无逻辑,又是色彩斑斓。
罗彦十分难得地感叹了一声:“十几年了,我终于又觉得你像个人了。”
第37章
亚辛在《隐藏天声》第六期来到日本的时候被淘汰。曲海遥和亚辛私下关系很不错,亚辛被淘汰着实让曲海遥很是郁闷了一阵。
“高兴点儿,哥们儿,我可是比侯赛尼那个白痴多活了两期呢!”亚辛自己倒是很没所谓,在录第三期的时候他就偷偷告诉曲海遥,就算他现在就打道回府也没关系,但前提是一定要看到侯赛尼死在自己前面。
曲海遥最初听到的时候就觉得哭笑不得,亚辛和侯赛尼以前又不认识,偏偏谁看谁都不对付,老实说曲海遥也不太喜欢侯赛尼,他好胜心很强,对所有选手都不太友好,尤其是对土库曼选手奥维耶娃。
奥维耶娃也是个穆斯林,但土库曼斯坦本来就是个世俗化很强的伊斯兰国家,奥维耶娃还有一部分俄罗斯血统,光看表面上的生活和社交习惯,奥维耶娃和曲海遥、源纱夜这样的没有宗教信仰的普通人基本没什么区别。而且奥维耶娃不光长相美丽性感,衣品也非常不错,每次表演选择的妆容服饰都非常夺目,第四期的时候奥维耶娃选择了一套半透明的露背薄纱仙裙,配上她深红的长发和碧绿的眼睛,美得惊心动魄,看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所有选手和工作人员都称赞她太美了,只有侯赛尼阴阳怪气地说着“作为一个穆斯林,你的打扮真是够大胆的”、“你的家人父兄允许你离家这么久吗”这种完全不读空气的话。奥维耶娃是政客出身,哪里会把这种没营养的挑衅放在眼里,她轻飘飘地回了句“我父亲是新教徒,你要向他传教吗”,把侯赛尼堵得心气儿都不顺了,当天的比赛就排位最后,打道回府。
对这个结果最喜闻乐见的甚至都不是奥维耶娃,而是亚辛,他隔天就喜滋滋地亲自下厨做了顿风味绝佳的土耳其美食,专门用来招待奥维耶娃、加拉赞和曲海遥,奥维耶娃不用说,加拉赞是印度教徒,她信仰的教派同样支持她穿着艳丽甚至性感的服装,因此而招致了侯赛尼的冷脸。用亚辛自己的话来说,这顿饭是“反侯赛尼俱乐部”的庆功宴。
曲海遥乐得暗笑。男人的鬼话几时能信几时不能信,曲海遥自己作为男人当然很清楚。亚辛对奥维耶娃很有好感,但奥维耶娃可不是个那么好追求的对象。她刚成年的时候和一位本土男子有过一段婚姻,不过很快就结束了,之后的奥维耶娃一直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像她这样的女性如果有意开始一段新恋情,那一定会有大把大把的倾慕对象愿意毛遂自荐,亚辛可没有必胜的把握。这样的比赛里说不准谁什么时候就会被淘汰了,他现在正像一只开屏的孔雀一样抓紧一切机会向自己心仪的对象献殷勤。
不过在这点上,曲海遥还真没什么立场嘲笑亚辛。其实亚辛本来是打算单独约奥维耶娃的,无奈人家似乎全然没这个意思,亚辛为了能跟佳人多亲近亲近,就只有又叫上曲海遥和加拉赞。不明所以的加拉赞只以为这是场普通的朋友之间的邀约,但曲海遥对亚辛的那肚子坏水心知肚明,他可不打算在所谓的“庆功宴”上给亚辛当垫背的以及电灯泡。
所以,他以此胁迫了亚辛帮忙做一件事:教他做菜。
曲海遥在烹饪上的能力基本仅限于煮面,再多的就没了。本来他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妥,演员的工作从来都生活不规律,在片场的日日夜夜大家都是靠剧组盒饭活下去的,至少在过去的日子里,曲海遥从来没想过要提高自己的烹饪技术。
但现在他突然很想要讨容意的欢心。
容意是个不太好捉摸的人。他有时候很随便,什么恶劣的条件和环境都能适应;有时候又似乎很挑剔,除了明前祁门红茶之外让他再多喝一口别的红茶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曲海遥唯一非常确定的,就是容意似乎十分热衷于吃那些常见的脚类食物,鸡鸭鹅掌、猪牛羊蹄,他全都吃得不亦乐乎,曲海遥还记得文导曾经说过容意大概是电影界里最会吃猪脚的演员了,就算是曲海遥自己,也曾经见识过容意一顿饭吃掉两份蒸凤爪的情形。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曲少少爷心动了。他不是没讨好过人,但那些讨好往往都是一份礼物、一些好处,给妈妈买的大额理财,给林嬷嬷的徕卡相机,给剧组同事、媒体工作人员送的解暑水果或贴心热饮,要么是为了哄人开心,要么是为了利益关系,却从来没有像这样,光是想着“我要为他做一件事、做一道菜”,就发自内心地欢喜雀跃过。
是为了讨他欢心,但讨他欢心这件事本身,也让我无比满足。
这时的曲海遥还没有那么细致地感受到自己的情绪,只知道自己正为此而兴奋着。亚辛也挺意外曲海遥提了这么个条件,好在虽然土耳其当地菜里几乎没有什么脚类食物的菜谱,但他多年来足迹踏遍各大洲,研究过各地美食,尤其在中国呆的时间足够久,教曲海遥做两道凤爪羊蹄什么的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这也是曲海遥郁闷亚辛这么快就被淘汰了的原因之一。他的烹饪课才上了两节,深刻地感觉到还有好多种“好吃的脚的做法”没有从亚辛那儿学来。亚辛倒是很好说话,洒脱地表示可以让曲海遥到亚辛旗下的任何一家店里去找大厨学做菜,看曲海遥还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亚辛倒是觉得有趣了。
“其实你做菜挺有天赋的,至少蒸凤爪你现在可以做得很好了不是吗?”
曲海遥瘪了瘪嘴:“那还有羊蹄呢,牛蹄筋呢,鹅掌鸭爪呢……”
亚辛笑出声来:“慢慢来嘛哥们儿,你也不可能指望自己上几节课就变成米其林大厨了啊。”
“我也不想变成米其林大厨,我就想做他喜欢吃的东西给他吃。”
“好吧好吧,”亚辛朝他促狭地眨了眨眼,“‘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他的胃’,确实是这个做法没错。不过我还真的挺惊讶的,你的涉猎对象原来不是‘她’而是‘他’。”
曲海遥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亚辛的意思,脑袋当即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不不不伙计,不是你想的那样……”
“得了得了,”亚辛很是不以为然,“我又不会因为这个就对你有偏见。”
“不不不、真不是……”曲海遥急得汗珠都从鼻子尖儿上渗出来了。以前他跟容意之间那些子虚乌有的“绯闻”让曲海遥对此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敏感度,林嬷嬷那些大呼小叫不算在内,别人在他面前提起容意的时候,他向来相当敏感,现在还被误会自己和容意之间真的有点什么。
“我只是想让他高兴而已……”
“那不就是恋爱?”亚辛完全没搞懂“想得到他的心”和“想让他高兴”之间有什么区别,搞得连曲海遥自己都不确定这两者之间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区别了。好在本身留给他们道别的时间也不多,节目组已经叫亚辛来录告别短片了。曲海遥也被节目组叫了走,说是有其它的工作安排,两个话没说完的朋友只能抱着一丝丝疑惑互相道别。
当然,现在的工作节奏下本来也没多少时间用来给曲海遥琢磨厨艺、思考人生,转战乌兰巴托的第七期过后,马上面临的就是总决赛了。节目组找来曲海遥的时候直接跟他透了底,第七期中曲海遥只要不出现大问题,节目组都不会让他被淘汰,因为总决赛已经确定下来将在北京进行。
曲海遥心里一阵波动。《隐藏天声》这节目走到现在,获得的关注度和随之而来的实际利益已经是有目共睹的了,而如果说第一期空降上海是曲海遥沾了自己国家的光,那么这最后一期的落幕北京,一定就是曲海遥和他的国籍的双向成就。
之前六期节目,六轮比赛,曲海遥的成绩从来没有掉出过前四,总成绩高居榜首,而既然确定了总决赛一定会有他的身影,那么首先这就确定了曲海遥将会成为第一个圆满完赛的选手。他至少会有一个同伴,奥维耶娃和源纱夜也同样在第六期结束之后存活了下来,不管第七期淘汰的是哪位选手,至少这两人中会有一位和曲海遥一同参加北京总决赛。
北京……这更是我的地盘了……从大学开始到现在,曲海遥在北京已经呆了差不多七年了,比起上海,北京就更像是自己的家门口了。在上海的第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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