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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纠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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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白鹤轩养这宝贝养久了,多少晓得些门道。淮安脾性看似清淡,其实烈得很,说一不二,由不得人逆了他的意。他为人很是冷淡,内心里一点子想法从不说出口,非要人细细揣摩,才能理出个一二三来,若是会错了意,叫他不痛快了,他也不会立时发作,只会私下里自个儿别扭,好容易养出来的一点子情分便得倒退许多。白鹤轩这四五年来当真是把他放在心尖儿上宠着哄着,事事顺着,把他那些个喜好摸得一清二楚,才算是把那冷心肠捂热了一点子,入了他的眼。他晓得这会子急不得,淮安兴头上来了,这出戏就得这么玩下去,要是毁了淮安的兴致,莫说是共赴巫山云雨了,只怕接下来三四日都要被他冷落。
  白鹤轩同他玩这种戏码也不是一次两次,什么公子和书童、皇帝和将军、王爷和书生,林林总总好些个,俱都玩了个遍。白鹤轩打心底里痴恋淮安,故而私底下很放得开,然他到底幼承庭训,君子六艺诗书礼仪皆通习之,因而明面上总是一副肃穆庄重矜贵自持的模样儿,外人不知情,只道白七爷果然是天潢贵胄,骨血里就透着不一般,哪里晓得两人床第间白七爷那等不讲究的情态呢。
  这会子白鹤轩便自顾自去解淮安的衣领。淮安今儿个到了家便换了件藏蓝色缠枝宝相花外外袍,里面儿只穿了牙白色缂丝卷草兰花纹的上裳,配着水绿色撒花妆缎的长裤,掐金绣花绸袜,因才沐浴过,散了头发,半靠在大靠枕上,凤眸半阖,颇有几分闲适慵懒的意味。他此时也不动,任白鹤轩抽了腰间束带,外袍大敞,上裳也扯了开来,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方如玉的胸膛来,只抬眼瞧了白鹤轩一眼,淡声道:“卿卿当真急色得很啊。”白鹤轩随手卸了钗环,墨黑长发散乱披在肩上,跨坐在他腰腹间,埋头在他肩颈处亲吻吮吸,落下无数青青紫紫的吻痕。他一手探入到淮安大开的衣襟之中,在线条优美的腰身上抚摸流连,一手胡乱扯着自己身上那些繁琐的衣饰,闻言抬首凝望他,眼底深情几可溢出:“妾身今日得见公子,实乃上天怜我,红尘数十载不曾得知情爱滋味。我观公子,肃肃若林下风,濯濯如春月柳,龙章凤姿,真乃神仙中人。妾身鄙薄,岂敢奢望常伴左右,唯求今日与公子共赴巫山,亦不负来这人世一遭。”
  他这话说得漂亮极了,情深如斯却又柔顺婉转,淮安听了,不觉一笑,伸手在他发上轻轻一抚,柔声道:“美人恩重,岂敢辜负?卿这般爱我,小生无以为报,愿与卿结发,永为秦晋之好,卿卿可愿?”
  白鹤轩听得怔住了,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如坠梦中,竟不能相信这是真的。虽知晓淮安只是随口一讲,但纵使是游戏,能与他做一对结发夫妻,也是平素不敢企及的幸事。淮安见他又惊又喜,张口讷讷不能言语,一对儿狐眸含着水意,红润润望过来,说不出的柔情款款,不由一笑:“卿卿待我,情深意重,我自当凤冠霞帔洞房花烛,方能酬谢卿卿之情意。卿卿这般动容,可是不曾信我?那我可要伤心了。”白鹤轩却伸手摸他脸,痴痴道:“你说的可是真?我都不敢想有这一日。”淮安叹气,拿手在他脸上一捏,取笑道:“疼不疼?呆子,咱们好歹也好了这一场,你如何待我,我心里也是清楚,日后如何,那是日后的事,眼下咱两到底有这情分,我也想给你这交代,你肯不肯?”
  白鹤轩巴不得在天下人眼前来一场,叫那些个没脸没皮的晓得自个儿这正房大妇的名分,省得一个两个来自己面前添堵,却也知道淮安断断不会肯,眼下能到这地步也是看在自己这几年痴心不渝的份上了,转念一想,那起子小人只怕连名分也没有呢,复又大为欢喜,顾不得许多,道:“既如此,却要把东西一一添置起来,寻个黄道吉日正正经经办了方才妥当。”又道,“嗳呀,却要请些宾客来,好歹添些喜气。”淮安看出他那私心,但到底偏了他几分,不当回事,道:“随你罢,我是不管的。”复又搂过他,倒在榻上,低笑道:“明日有的是时间计较那些,眼下咱们且乐着罢。”白鹤轩听了这话,那还忍得住,赶忙扑上来。他一身戏袍早扯得七零八落,这会子被他随手丢在床下,赤条条趴在淮安身上,只顾亲个没完没了。淮安也有些情动,脸上淡淡一层薄红,他一身肌肤养的极好,莹润剔透,白玉也似,这会子简直是美玉生辉,明艳不可方物,他不耐烦这些个前戏,偏生白鹤轩恋他成痴,每回欢好都要弄上许久,他懒得自个儿动,也就默许了,这会子来了兴致,就不肯这般磨蹭,屈起一条腿,把人往下一推,道:“给我含含。”
  他说话时自然大方,毫无遮掩,半靠在迎枕上,右腿屈起,衣襟大敞,长裤褪到膝上,腿间那物事沉甸甸一团,因年轻用得少,却是干干净净,玉雕一般。白鹤轩看得心痒,连忙伏在他腿间,先张口含了头上一点,轻啜慢吮,舌尖儿在小孔处打转,两手握住底下两颗丸囊,又揉又搓。淮安蹙起眉,轻轻“唔”了一声,一手按住他后颈,往自个儿kua下按了一按,白鹤轩自然晓得这意思,极力吞咽,偏淮安虽年纪小,那物事倒有些分量,撑得他难受,他也有些个狠劲,硬生生忍下了。淮安见他如此,却不忍心,要抽出来,白鹤轩哪里肯,靠着过去同淮安的一点经验,倒也有模有样,也叫淮安颇有些得趣。
  淮安于性事上向来坦荡,这会子半闭了眼,微仰着脸,腰身晃动,qingyu弥漫下全身都泛着粉色,唇边自然流泻出快意的低吟,白鹤轩少有看到他这般沉迷的情态,备受鼓励,愈发用心服侍,唇舌并用,深深吮吻舔吸,竟自身也颇为动情,下身也有上扬之势,到得最后,两人竟是一道出了精。淮安平复了呼吸,睁眼时便见白鹤轩把口中浊液吞得一干二净,不由蹙眉:“这玩意儿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脏得很,吐掉就是了。”白鹤轩舔了舔唇角,笑道:“这可是宝贝儿你身体里的,可不能浪费了。”他又伸手握住才发泄了一次的小家伙,眯眼笑了笑,舔了舔唇:“妾身还想要,相公你给不给呢?”
  他一双狐狸眼半挑半瞥看过来,又似诱惑又似挑衅,淮安到底是个男人,怎忍得住,哼笑一声,抬起手往他唇边一递:“自己舔。”白鹤轩瞧他勾唇冷笑的神情,乖乖伸舌舔舐那指节分明的纤白手指,一面服侍手里的小宝贝儿,却依旧眼角带媚地望着淮安。待淮安伸手插入他后面时,不由眉峰一扬,戏谑道:“湿成这样,你还真是迫不及待啊,娘子。”他喊那一声时尾音微微上扬,分明是嘲弄,白鹤轩却呼吸急促,喉间干渴,舔唇笑道:“对啊,奴家想为相公生个孩子,不晓得相公肯不肯呢?”淮安抽回手,往后一靠,声调慵懒:“坐上来,自己动,今儿个爷心情好,成全你。”他似笑非笑挑起唇角,“操到你怀上爷的种,给爷生个小崽子。”
  少年人容貌之盛,可谓绝无仅有,气质清贵,宛然轻袍缓带的世家贵胄子弟,此时污言秽语,反而别有一番诱惑,白鹤轩眼眸赤红,草草给自己扩张了一下,毫不迟疑地坐了下去,撕裂般的疼痛比不上终于占有对方的快意,一想到淮安此时就在自己身体里面,就令他分外满足,甚至连这疼痛也好似一种证明一般。他迫不及待地上下起伏,湿滑滚烫的内部似乎有自我意识一般死死绞紧收缩,根本舍不得放对方离开,才抬起腰就重重落下,恨不得把少年吞噬殆尽。当他看着少年眼底终于浮现出一抹迷乱kuai感,受不住地扬起秀气的脖颈,急促地喘息起来时,更是不由自主地达到了顶点………………………淮安的愉悦是因为他,这个念头占据了他全部的意识,比起任何事都能让他感到兴奋喜悦。
  这一闹便是半宿,停歇时淮安已是精疲力竭,在白鹤轩怀中沉沉睡去,任由白鹤轩抱至浴室打理洗漱。白鹤轩见他这般疲惫,亦是大为心痛,淮安向来体弱,头两年病了好几次,都是极惊险,亏得这几年养得好,倒是没见什么动静,今儿个倒是孟浪了,也不晓得他身子骨经不经得住这番折腾,不由很是忐忑,然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次日一早,淮安便发起了低烧,慌得白鹤轩赶忙命人去明道堂寻沈华英过来。

  ☆、第 7 章

  明道堂沈华英是四九城里一个传奇人物。他出身名医圣手沈家长房嫡传一脉,打小儿辨药材识药性记药方,望闻问切样样来得,天资不可谓不好,谁知十五六岁不晓得中了什么邪,忽然死活非要学西医,闹着要出国,气得沈家老爷子亲自行家法,碗口粗的棍子断了三四根,也没能拗过亲孙子,只能如了他的意,送他去了劳什子美利坚。那时候多少人看笑话,沈家竟出了个叛逆子,也不晓得这家传的手艺会不会断在这一代。哪想三四年后沈华英回来,医学博士的头衔一亮,几台大型手术一做,简直惊掉多少人的眼珠子。这得多天才的人物,才能做到这地步?
  现今儿四九城里沈家哪个不巴结讨好,这可是救命的神医,谁晓得阎王爷甚时候来催命呢,到那时就全指着这姓沈的了。
  然人家沈华英多高傲的人啊。他自幼便天资聪慧,又是沈家嫡传的血脉,沈老爷子待他心头肉一般,宠溺娇惯自不必多说。他又容貌昳丽气质高华,无论何时都极受众人礼让追捧,故而养出了一副霸道性子。倒不是怎生骄横跋扈,毕竟沈家乃是传承数代,这礼仪教养也是刻在骨子里的,而是他受惯了旁人偏着他顺着他,因此从来随心所欲,也觉得此乃理所当然。满四九城都晓得沈家大公子性子傲,等闲人不放在眼里,却不晓得沈华英与白鹤轩交情非同一般,乃是至交好友。
  因而这会子被留园的大管家大清早从梦中叫醒,若是旁人只怕早指着大门叫滚出去了,沈华英也还是忍下来,只阴沉着脸问:“姓白的只剩一口气要死了?”
  大管家白广志不愧是人老成精,只装作听不见,恭恭敬敬道:“小少爷身子不舒服,发了烧,老爷请您过去瞧一瞧。”
  沈华英哼了一声,也不说话,三两下换了衣服,转身拎了自制的医药箱上了车。到了留园直奔卧室,白鹤轩正端了温水喂给淮安喝呢,见了他来,赶忙让了座,淮安双颊绯红,凤眸倦怠,神情恹恹,披头散发裹在被子里,微微颔首权做招呼,道:“你来啦。”才说完,便咳嗽起来,白鹤轩忙给他抚背顺气,沈华英把了脉息,又一一问过这几日饮食起居,大为不满:“淮安身子弱,经不得劳累,理应精心调养,房事上更应节制。这般需索无度,损了精气,更于神魂无益。昨夜那等纵情,失了阳气,耗了心神,又受了风,今日自然身子不适。”又道,“好容易养了几年养好了,若是不好生爱惜,只怕又要回转过去。”
  白鹤轩脸皮厚,只做听不见,淮安却是颇有几分羞赧,道:“一时贪欢,倒让阿英你费心了,日后自不会这般放纵。”他声音带了几分鼻音,说了几句又咳嗽起来,眼底泛起浅浅水光,因手脚乏力,只能靠在白鹤轩怀中,一反往日清冷矜贵,病恹恹惹人怜。沈华英不觉放柔了声气,安慰道:“哪能怪得了你,必是姓白的不要脸纠缠不休,你这般柔弱,哪里斗得过他,少不得只能依了。待我日后教你几招,那姓白的再动手动脚,你就不必客气,下狠手收拾他。”淮安一面点头,一面笑眯眯去看白鹤轩,白鹤轩一旁听了,只微微笑,也不生气。沈华英又开了药,一一嘱咐了注意事项,方才离去。淮安喝了药,昏沉沉睡了,白鹤轩便拿了电脑并重要文件在床边守着他,时不时替他擦汗掖被子。
  沈华英给的是自家秘制的药丸子,温水送服即可,很是管用。这会儿上好的药材不多见,也就是沈家积年的老庄子种了些,秘法炮制了炼了药,这些年里头好些便宜了淮安。
  淮安一觉醒来,果真退了烧,只是到底没什么力气,就着白鹤轩的手喝姜糖饮,只喝了两口便恹恹地推开了,不肯再进,白鹤轩想着他自早上到现在不曾用过何物,不由很是着急,担心一时饿得很了伤了脾胃,温言劝了几句,便听得底下似有人大吵大闹,很不像个样子,顿时大怒,却不愿在淮安面前发作,强忍了下来,道:“你且歇息着,若是待会儿饿了,喊一声便是,厨房里一直备着呢。”淮安微微颔首,叫他只管去忙自己的事。他精力不济,强自又喝了小半碗,到底勉强不了,放了碗又闭目养神,朦朦胧胧只听得底下闹哄哄一片,吵得脑仁疼,却是睡不下去了,穿了衣服起身到外间,站在扶手处往下一看,顿时明白…………………………………原是瘟神寻上门来了。
  一楼大厅里头站着两个女孩儿,皆是衣饰华美妆容精致,一个明艳张扬,仿若烈日当空,一个娇柔妩媚,犹如明月含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此时娇柔的那个美目含泪,怯怯看着白鹤轩,好不可怜,明艳的那个则是一脸的不耐烦,却强自忍耐,低声下气地说道:“陶陶到底去哪儿了,我不信你家淮安不晓得,只要他一说,我们两立马就走!”
  这两位自然就是严家那对儿姐妹了,大的那个叫严巧倩,小的那个叫严美盼,都是严家正正经经的嫡小姐,极受宠爱,不是那些个庶子女可比的,因而贺陶陶虽看不上,也只敢四处躲避,不敢使出十分手段来。白鹤轩虽不惧严家,但也不愿平白结下梁子,只是到底顾虑贺陶陶和淮安有几分交情,素日里也算是玩得来的朋友,不好当真卖了他,敷衍了几句,推脱不晓得。不想严家姐妹寻了好几日寻不到,心下正火烧火燎呢,听出几分不对来,当下就发作了。白鹤轩岂是她们两能随便开罪的?顿时翻了脸要赶她们出去,严家姐妹这才看出势头不对来,她们两个人虽蠢笨,又惯会仗势欺人,但好歹还有点见风使舵做小伏低的本事,不然也不会好端端活到现在,见白鹤轩阴沉着脸一叠声吩咐撵人,忙不迭陪起了小心,说了一堆软和话,道尽了自个儿的不容易,指望着白鹤轩好歹放过这一遭儿。
  白鹤轩正气着呢,却听见上头道:“陶陶去了金陵,前天的飞机,你们要是现在走,兴许还能赶得上。”他忙转脸一望,淮安披着件他的藏蓝色大领对襟长袍,白嫩嫩一双脚踩着拖鞋,站在扶手处往下看呢,他唬了一跳,哪里还有心思管别个,急忙忙叫人送客,又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淮安身前,责备道:“你才刚刚好呢,这会子又这幅做派,也不怕经了风又发作,阿英要是晓得了,定要狠骂你一顿。”淮安哪里怕他,却恐他转头对沈华英告上一状,只好讨饶:“吵得很,睡不着,只好起来看看。”白鹤轩怫然不悦,拧起眉来:“早晓得就应该立时赶走,”又道,“阿强好不晓事,这样的人也放进来,当时就该挡在外头。”淮安只听得笑,却不做声,严家姐妹什么人物,陈克强心知肚明,就算白鹤轩看不上,也不能拒之门外,否则明儿个严家就要打上门来……………………这也忒看不起人,严家若是忍气吞声,满四九城都要看低严家一筹了…………………………这岂不是平白结仇么。幸亏严家姐妹俩听闻贺陶陶下落,忙不迭的走了,否则听得这句话,还不要再大闹一场。
  两人正说着话,白鹤轩给淮安把衣袍穿好,特地多加了衣服省得又着了风,倒了温开水,端了几样清淡点心上来,却又听人传报,道是袁家大少爷上门拜访了。白鹤轩有心想不让人进来,奈何淮安就坐在旁边,再者昨日有言在先,抵赖不了的,只好命人放进来。袁闻天把自个儿拾掇得精精神神的,还带了一大堆礼品,好似新女婿上门,见了面便是寒暄不断,满口子的奉承话,把白鹤轩夸成了一朵花。白鹤轩呵呵呵地干笑,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好叫自己陪淮安,却不好明说,只能暗地里言语嘲讽眼神示意。袁闻天毫不在意,又转脸关心淮安,好一阵嘘寒问暖殷勤备至,只看得白鹤轩眼里冒火,恨不能直接捅他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省得这小贱人当着自己的面挖墙脚。淮安便见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掐个没完没了,偏偏还要装成一副至交好友的样儿来,不由失笑,轻轻咳嗽几声,一手在额角处揉了揉,白鹤轩顿时大为紧张,倾身扶住他,探手去试温度:“怎么了?是不是还没好?我就说不该穿这么点出来,你偏不听,只怕出来时着了凉这会子又发作了。。。。。。”淮安唯恐他又要自己喝了药去睡觉,忙道:“嗳呀,我早好了,不过是有点个嗓子疼,多喝点水就成,哪有那么容易又感冒的。”白鹤轩试了试温度,也觉得并没有发热的迹象,到底不放心,要去拿温度计,被淮安拽住了,道:“我口渴,给我倒杯水。”对面儿坐着的袁闻天忙给他倒了水,挪到他身边坐了,喂到他嘴边上:“这几天天气变得快,是要注意着,你又不比旁人,应当格外小心才是。”白鹤轩心道你倒是终于说了句人话,倒是看他顺眼了些,也就不计较这小子非得挤到这边来挨着淮安坐的行径了。
  淮安也就是装个样子打个岔,省得这两个当真打起来……………其实打起来也不要紧,只不要当着他的面就成,这会子消停了,就道:“我有点饿了,阿七你下厨给我做,好不好?”他搂住白鹤轩的腰,亲昵地蹭了蹭,软声说着,“阿天就陪我说说话,平日里难得有客人来,闷得慌。”白鹤轩给他这么一蹭,心都化了,哪里还有不答应的,抬手揉了揉他头发,笑道:“行行行,你说什么都成。”起身后又瞪了袁闻天一眼,自往里间去了。
  袁闻天只如脱了樊笼一般,长吁一口气,往淮安身上蹭,握住他的手道:“我从昨儿个便想到现在,总算是见到你了。”他情意绵绵地望着淮安,一副相思入骨的神情,看得淮安为之绝倒,笑道:“哪儿来的油嘴滑舌的登徒子,还不快给我打出去。”袁闻天做出一副委屈样儿来:“在下对公子乃是一见倾心,辗转反侧思之如狂啊,如若是能够一亲芳泽,总是死也甘心的。”淮安撇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哦?你那万贯家私娇妻美婢不要了?功名利禄不求了?”那登徒子得寸进尺,靠的更近,搂了腰,头脸埋在脖颈处,悄声道:“公子若是怜我一片痴心,允了我铺床叠被侍候笔墨,在下情愿舍了这红尘俗世,跟着公子一辈子。”淮安便是一笑,也不应他,只道:“随你罢,我是不管的,哪日你要是反悔了,也不用跟我讲,自去就是了。”袁闻天呼吸一促,心底又甜又涩,喜的是淮安这话便是应了他,从此过了明路,也算是淮安的人了,苦的是淮安这般洒脱,可见心底并不把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一时喜一时恼,竟半响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子,他才叹了一口气,双手一合,把淮安抱进怀中,恨声道:“你便这般信不过我?我早就栽在你这小魔星手里,这辈子怕是也脱不开身了。”淮安给他箍在怀中,笑个不住,半响气喘吁吁道:“还不快放开本公子,不然罚你今儿个给本公子捶腿打扇!”哪晓得那登徒子求之不得呢,哪舍得放开他,反搂得更紧,把那还在说些不中听话儿的小嘴儿狠狠一吻,亲得这小磨人精晕头转向,一双凤眼儿水汪汪的似要哭出来,小脸儿更是绯红一片,只看得袁闻天食指大动,只可惜里间还有那正房大太太守着呢,吃不了,恨得在淮安脖颈上咬了一口,叫他哎呀乱叫,要动手去打他。
  两个人闹了半天,又安安静静坐在一处说话儿,袁闻天往昔二十几年杀得腥风血雨,一些个不为人知的隐秘事他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会子就讲给淮安听,好叫他开心。
  其实有些事儿淮安也晓得,毕竟曾经为了弄倒对手结交盟友,他花了许多精力去探听这些所谓的内情和隐私,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做,当成笑话来听也不错,而有些便是他也不晓得,这其中便有赵家的发迹史。
作者有话要说:  唔,其实蛮喜欢这种贵圈真乱的感觉的,话说迷喜了大大迷得死去活来我会说吗。哈哈,感觉写这些小妖精写得飞起,就是喜欢这种坦荡的污!

  ☆、第 8 章

  赵家,是淮安母亲出身的家族。淮安对他们知之甚详………………如何不清楚呢?淮安恨他们甚至比之顾家更甚,为了不着痕迹地对付这个庞然大物,他费尽心思,不知度过多少不眠之夜,把赵家那点子破事打听得一清二楚,指着什么时候觑着空子好趁机下手。待到他终于执掌大权,报仇雪恨,那时候真真是痛快啊,痛快到他那一日独自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笑到流出泪来。
  如今经历过一遭生死,万般成空。他一时间不知道是否在这儿再来一遭了。要他放手,不甘心,不情愿,他永生难忘幼时那些悲辛苦痛,钱财上固然不缺乏,不至于沦落到为一日三餐发愁,却受够了世人的轻忽慢待,恶意揣测。孩童无知,说出的话总能叫他躲在角落偷偷哭泣,而邻里街坊的议论更是让他攥紧拳头,恨不能冲出去同他们大打出手。待到能够出入社交圈时,上流人士固然光鲜亮丽,但骨子里同幼时那些人没甚区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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