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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_彼荼-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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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要么是对他的采访,要么是对陆氏的报道。
  最早的一本,发行时间是七年前。
  仿佛当头一棒,郭岸柏的话浮现在他耳边,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吗?
  英国约克郡。
  一间公寓的一楼,杜徵洋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不过他完全看不懂,因为是全英文,只能听到电视里的人吧啦吧啦一大串讲个不停。
  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壁炉的火烧的正旺,暖和得他几乎快要睡着了。
  这么无聊的电视家庭剧,丝毫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杜徵洋心里委屈,他也不想看啊,罪魁祸首还是那个讨厌的人。
  “你倒睡得挺舒服。”盛江过来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裹到了自己身上。
  “好无聊,能不能不看了?”杜徵洋祈求,盛江要求他每天看两集电视剧来提高英语水平,可是他现在一听到英语眼睛就睁不开。
  “今天的句子学完了吗?”盛江问。这部电视剧里基本都是常用的对话,对学习口语很有帮助,杜徵洋的英语水平真的是。。。不忍直视。
  “差不多了……”杜徵洋有点心虚,盛江不在他的日子不好过,盛江在他的日子更不好过。盛江不在时,杜徵洋就要天天出去吃饭,要知道欧洲的消费高的吓人。盛江在时,自己还是逃不过魔爪,天天被逼着看英语连续剧。
  “说两句。”盛江实在不好意思拆穿他。
  “嗯……嗯……额……”憋了半天,杜徵洋也没憋出来一句话。
  盛江无奈的看了眼他,关掉了电视。
  “下个月我要回国了。”
  杜徵洋一下子清醒了,“那我呢?”
  “你当然继续在这上学呀。”盛江理所当然的回答。
  “可是我……”什么都还不懂呢!
  叮铃铃……
  杜徵洋的电话响了,他来到英国后换了新手机号码,知道他这个号码的并不多。杜徵洋看了一眼来电,是陆振清。
  “喂,陆大哥。”他离开时陆振清没来送,杜徵洋心里还觉得有点遗憾呢。
  “徵洋啊,”念起这个名字,陆振清居然觉得有点陌生,“好久没联系了,你最近怎么样?”
  陆振清没有直接问杜徵洋,万一杜书遥没有去找他,反而还要让杜徵洋担心。
  “我挺好的,就是不太习惯。”他除了上课听不懂以外都还好,班里很多中国留学生,和同学倒是能交流的来。
  “对了,我哥最近怎么样?他都没有跟我打过电话……”说到这里,杜徵洋有点担心,明明说好和哥哥要经常联系的,可是哥哥的电话他却打不通。
  “他没有跟你联系过吗?”
  “没有。”
  陆振清和杜徵洋又聊了两句,匆匆挂了电话,杜徵洋没有必要撒谎,看来杜书遥没有去找他,那他还能去哪里呢?难不成,还真是回了杜家?
  陆振清下了楼,回到车里。
  突然他灵光一闪,想起了一个人,陈晗。
  “喂,陆先生。”接到他的电话,陈晗仿佛并不惊讶。
  “杜书遥最近去过公司吗?”没有太多时间绕弯子,陆振清直奔主题。
  “书遥?他已经解约啦。”陈晗这时才有些吃惊,这么大的事陆振清居然不知道?
  更惊讶的是陆振清,这一个多月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先生,请稍等一下。”陈晗现在在带新人,每天忙的不可开交,现在在活动现场彩排,背景嘈杂,她换了个安静的地方。“您还在听吗?”
  “嗯,他什么时候解约的?”
  “一个月前,付了三百万的违约金,把房子都卖了。本来合同还有半年就到期了,还有两个电视剧的片酬没拿到,可他坚持要解约。”
  “后来他联系过你吗?”陆振清问。
  “没有。。。”陈晗想了想回答,她的敏感很快让她反应过来什么,“书遥他。。。怎么了?”
  陆振清还不能下定论,所以没有回复陈晗。挂了电话的他靠在车座上,透过车窗看着杜书遥家的窗户,他真的忽略这个人太久了,尤其是他没想到杜书遥一直。。。喜欢着他,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他父亲一句话就甘愿牺牲吧。
  可是自己对他做过的那些事……
  陆振清头疼地揉揉太阳穴,正当他毫无头绪的时候,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而且是国外的。
  “喂?”
  “我是盛江。”盛江声音很小,刚才陆振清和杜徵洋通话的内容他都听到了,可是碍于杜徵洋在有些话他不方便说,现在趁杜徵洋在午休,盛江拿他的手机找到了陆振清的号码,打了这通电话。
  陆振清显然没有想到盛江会主动给他打电话,也许他会知道些什么。
  “书遥不在家吗?”盛江问。
  “他搬走了。”从杜书遥搬出杜宅以后,他一直住在这里,把这里当做一个家,现在竟然离开了。
  “难怪……”盛江也打过他的电话,没有通,当时还以为是自己手机信号太差。
  “你有他的下落?”陆振清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不然盛江怎么会给他打电话。
  “没有。”电话那头的盛江摇摇头,问他,“你现在为什么要找书遥?”
  陆振清愣住了,对啊,为什么呢?一开始他只是想亲自道个歉,即使他知道杜书遥不会原谅他。后来知道杜书遥已经搬走了,而且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去哪儿了,陆振清心里竟然有一丝慌张。
  陆振清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刚想说话,就听到那头的盛江说,“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找到他,也许你可以去找一个人,如果你只是玩弄他的感情,那你大可不必这么费心。”
  他的这段话让陆振清什么也说不出,原来每个人都把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看的一清二楚,唯独他自己当局者迷。
  盛江放下电话,给他发过去一个地址。
  地址不远,陆振清开车一会就到了,除了这个地址和一个名字,盛江什么也没跟他说。
  这是一个极其干净的工作室,门开着,但他还是礼貌地敲了几下,门牌下面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心理咨询室。
  过了许久,一个身穿白大褂,齐肩短发的女人开了门,看到他有些惊讶。
  “请问您找谁?”李萌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样子不像是走错了地方,可她又确实不认识。
  “李医生?”
  陆振清把他来的原因简洁地解释了一遍,李萌什么也没说,让他进来了。
  “杜书遥确实是我的患者,不过他只来过两次,第一次是在九月初,他刚受伤出院,我朋友盛江介绍他来的。最后一次是十一月十号,也就是一个半月前。”
  李萌翻着记录,她这里病人不多,杜书遥是好友介绍来的,职业又特殊,因此,她印象比较深刻。
  “冒昧问一句,您贵姓?”不等陆振清问她什么,李萌突然没头没尾地冒出来这么一句。
  “陆,陆振清。”陆振清虽然不明所以,可还是如实回答了。
  听到他的话,李萌笑了,笑容里还带着点别的意味,说,“真是没想到你会来找我呢。”
  陆振清疑惑的看着她,不过她假装没看见。
  “这是他的诊断书。”李萌递给他一张纸。
  “重度抑郁?”
  “对,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李萌回忆着说,“他的不对劲是盛江发现的。据他说,他们拍戏时发生了爆炸,杜书遥醒来后说他当时为了救一个小男孩,所以才没有准时跑出来。但是盛江查过了,那天现场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小孩子。也就是说,那时候杜书遥已经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他一开始来我这里时,什么都不说,并不是不愿意说,而且那些对于他来说太难以启齿了。后来在他的同意下,我对他进行了催眠,才知道了许多。”
  说到这里,李萌突然停下来了,盯着陆振清,问他,“陆先生,不知道你是怎么定义你们的关系的?恋人?朋友?玩物?或者什么都不是?”
  陆振清心虚地低下头,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李萌没有为难他,继续说,“他活得非常痛苦,加上家庭的不幸和作为一个公众人物的压力,他的病情恶化地很快。当然,还有你的原因。他曾经多次试图和你断绝这种关系,但都做不到。”
  陆振清想起来,杜书遥曾经确实跟他提过,却被他无情地拒绝了。
  如果要找杜书遥离开的罪魁祸首,那就是他。
  “不管是什么关系,都同床共枕过吧,不知道陆先生有没有注意到哪些细节?”李萌说的很隐晦。
  陆振清虽然不知道他指的哪方便,但还是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
  李萌笑了,仿佛印证了什么似的,说,“他有轻微自残倾向。”  
  杜书遥身上有时候会出现大大小小的伤口,有时候会贴上创口贴,陆振清这才想起来,不过他问过,杜书遥只说是工作时不小心弄的。演员拍戏时受伤是很正常的事,因此陆振清没有太过在意,反而笑着让他小心。
  接下来李萌说了一句更让陆振清意想不到的话,“他甚至自杀过。”
  “什么?!”陆振清一下子站起来。
  “你不用这么惊讶,这对于一个重度抑郁症患者来说很正常,有时候他们自杀并不是感到绝望了,而且他们感受不到绝望。他们会觉得生活没有希望,觉得自己没有存在的价值,他们并不想自杀,只是自己无法控制。”
  “什么时候的事?”陆振清冷静了下来,他坐回到椅子上,问李萌。
  “不久前。”李萌没有告诉他具体是什么时候,这只会增加陆振清的痛苦,“他最后一次来找我时,我差点没有认出来他。两个月他瘦了太多,那段时间他饱受流言的折磨,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任何一个陌生人都会让他感到害怕。但同时,他在朋友面前又表现得无所谓,和往常没有不同,但越是这样,越会增加他内心的抑郁。”
  “他很痛苦,所以他又来找我,但在这里只能得到片刻的缓解,等出了这个门,他依然会回到阴暗里。而那个唯一有一线希望能救他的人,放弃了他。”那时候开始,李萌就十分担心杜书遥,抑郁症患者如果及时治疗,痊愈的可能性非常大,但是杜书遥接二连三受到打击,这很可能会把原本就很敏感的他逼上绝路。
  “对不起……”陆振清闭上双眼,他深知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如果没有他,也许这一切不会发生,杜书遥还是杜书遥,他们在同一个城市里过着互不干涉的生活,即使不那么美好,也总比现在好。
  “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作为一个心理医生,保护病人的隐私是他们的义务。
  “那你知道他在哪儿吗?”现在即使是一丝希望,陆振清也想抓住。
  李萌笑着说,“我是心理医生,不是国际刑警。”
  陆振清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多么愚蠢。
  “不过,”李萌接着说,“你最好尽快找到他,他现在很危险。”
  要知道,一个重度抑郁症者,随时都在和死神打交道。
  “我知道了。”陆振清顿了顿,“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有一个bug,时差问题,大家就忽视吧,毕竟剧情需要。。。

  ☆、第五十九章

  陆振清又打了一遍杜书遥的电话,依然是关机。
  他只好打给了包骏,让他查一下杜书遥的行程,也许能获得蛛丝马迹。
  平时他从来没听过杜书遥想去哪里之类的话,除了S市,在其他地方他举目无亲。陆振清现在的烦躁出卖了他的慌张。
  李萌作为心理医生,早就看出来了他的不安,不过她一直没有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好似在观察。
  这直白的视线让陆振清很不舒服,尤其对方是个心理医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能反射出他的内心,于是警惕的看着她。
  看到他警惕起来,李萌忽然笑着说,“你知道我为什么学心理学吗?”
  陆振清不解。
  “因为它能透析一个人的内心。”李萌解释道,她停了一下,接着说,“我在想,如果现在对你进行个催眠,也许会知道许多连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呢。”
  “比如?”陆振清问道。
  李萌卖起了关子,说,“你自己猜猜?”
  不可否认,她的确在陆振清身上看到了许多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陆振清没有心情在这里听她开玩笑,起身说,“我该走了。”
  “我说说而已,不然我这牌子,早就摘了。”李萌耸耸肩,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心理咨询师的牌子。
  “好了,我这也该下班了。”
  陆振清刚走出了工作室,包骏的电话打来了。
  “查过了,杜书遥的最后一次活动是东京电影节,但是他没去,应该在这之前就离开了。机场和火车站也没有他的出入记录。”
  机场和火车站都需要实名登记,也就是说,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看陆振清沉默了,包骏接着问,“要不我再去查查汽车站?”
  那边依然沉默着,过了许久,他才听见陆振清说了句,“算了。”
  既然杜书遥下了这么大的决心,故意辗转,不和任何人联系,想来也不想让自己找到他吧。
  他想走,就让他走吧。
  接下来的几天平淡无常,陆振清依然是每天公司和家两边跑,和往日没有不同,与孔晴茗见面的时候少之又少,不过倒不用像以前那样,为了敷衍母亲天天往陆宅跑了。
  要非说有什么不一样,大概就是他看起来比以前更烦躁。
  这种感觉他也说不清楚,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躁,明明最近公司一切都很顺利,但他就是感觉有什么还没有落实,甚至有一次开会时发了火。
  陆振清只能把这种情绪归结为年终工作太忙的缘故。
  然而作为助理,包骏早就看出了陆振清状态的不对劲,他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静静看着,有些话,不说反而更好。
  这天,陆振清回到家,管家老陈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他脱下外衣,坐到餐桌前,却没有胃口。
  “陆先生?”看他盯着饭菜,却连筷子都不动一下,管家轻声叫了他一句。
  陆振清这才反应过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茄子,嚼了嚼。
  没吃两口,他便不再吃下去,汤连动都没动。
  管家疑惑地看着他,难不成今天陆先生心情不好?
  “淡了。”
  陆振清解释道,说完,拿纸巾擦了擦嘴,上楼去了。
  听到他的话,管家赶紧又拿了一副筷子夹起一块茄子尝尝,不淡啊,他做了十几年的菜,不是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吗?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外面街道上的路灯透进来一束光,房间里干干净净,衣柜里挂着几件衣服,是杜书遥留下的,他走时让管家丢掉,可能是管家年纪大忘了,便一直挂在里面。
  从杜书遥搬走后,陆振清再没有进过这房间,现在再站到门口,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和杜书遥大多数的交集都发生在这里,说白了,以前他们之间无非就是情人关系,尤其是杜书遥搬过来的那段时间里,两个人白天都忙得不可开交,晚上更多的是在这个房间里□□。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杜书遥对他的求欢并不拒绝,像杜书遥那么清高的人最不屑的大概就是这种事了,可他恰恰相反,因此有一段时间陆振清把他和那些为了金钱可以出卖自己的人混为一谈。
  直到那天,他才恍然大悟。
  没有人能拒绝自己喜欢的人的求爱,即使这份爱不属于他。可惜,这个道理陆振清明白得太晚了。
  “陆总,这份文件需要签名。”秘书把一份合约书放到陆振清的办公桌上,动作十分小心翼翼,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最近BOSS心情不好,谁都不敢引火上身。
  陆振清停下手头的工作,看都没看,唰唰唰几笔在文件最后一页签下三个大字。
  秘书拿回合约书,看着他的签名,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还有事?”陆振清看她没离开,问道。
  “陆总。。。这不是您的名字啊。。。”秘书看着一个陌生的名字,为难的又把文件递给他。
  陆振清拿过来一看,果然,那里写着杜书遥三个大字。
  “你去重新打印一份。”他吩咐道。
  “好。”生怕老板把火撒到自己身上,秘书赶紧离开了。
  看着桌子上那份签错名字的文件,陆振清发了好久的神,最终把它放到了抽屉里。
  中午孔晴茗约了他见面,虽然陆振清推辞了,但对方说有重要的事,他只好答应了。
  两个人在一家西餐厅见面,陆振清先到,等了一会儿,孔晴茗才过来,不过时间刚好,并没有迟到。
  “怎么愁眉苦脸的?和我见个面这么不情愿?”孔晴茗自嘲。
  “哪有?”陆振清勉强笑笑,不过在孔晴茗看来,还不如不笑。
  “我都听你助理说了,说你最近烦的很。”
  陆振清心里暗自责备包骏,不过也不好说什么。
  “怎么?我还不能关心一下我未婚夫了?”看他不高兴,孔晴茗故意加重'未婚夫'三个字,好像在提醒陆振清一样。
  陆振清懒得理她,他和孔晴茗认识十多年,再了解不过,她就是爱耍嘴皮子,尤其是在陆振清面前,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和她在公众面前落落大方,举止优雅的女神形象完全不同。
  不过越是这样越看得出来孔晴茗只把他当做朋友,并无其他意思,这倒让陆振清松了一口气。
  孔晴茗拿着菜单,点了几个菜,又问陆振清,“你吃什么?”
  陆振清随意对服务生说了一个。
  “跟我说说呗?”听包骏说最近陆振清公司没有什么事,也没听他家里那边发生了什么,这么一来只可能是一种情况了。
  孔晴茗不是个八卦的人,她对别人的私事不关心,但要是这个人是陆振清的话,她还真想听听。
  陆振清没有回答,反而问她,“你们演员都是这样吗?”
  他突然没前没后地来了这么一句,让孔晴茗不得其解,回问,“我们演员怎么样了?”
  “就是像你这样,外面一个样,在熟人面前又一个样。”
  尽管不知道陆振清为什么会这么问,孔晴茗还是很认真地想了想,“也不全是吧。因为人无完人,但在公众面前,你必须要是十全十美的,出一点错都会被揪着不放。但也有人镜头前镜头后一个样。”她喝了口咖啡,补充道,“不过我还没见过。”
  “一个演员是不是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情绪?”陆振清又问道。
  听了他的问题,孔晴茗不禁笑了,“当然了,不然还演什么戏?”
  陆振清想起了杜书遥,在他眼里杜书遥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样子,那么不近人情,丝毫没有看出过他眼里的爱慕,也没有看出过忧郁。所以当他知道杜书遥有抑郁症甚至自杀过时,他惊的说不出话。
  要找原因,纵然有杜书遥善于隐藏的因素,但更多的,是陆振清从来没有仔细注意过。
  看他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样子,孔晴茗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什么事都逃不过她的眼睛,陆振清只好把他和杜书遥的事情大致向孔晴茗讲了一下,不过没有说名字。
  本以为她会发表意见,没想到孔晴茗听完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久,她才抬头对陆振清说了一句,“要是我我也会离开。”
  陆振清也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以前确实做过很多对不起杜书遥的事,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即使他有心道歉,也要先找到人吧。
  “你喜欢他吗?”孔晴茗问陆振清。
  她没有得到回答,因为这个问题的答案,陆振清自己也不知道。
  看他沉默了良久,孔晴茗感慨道,“你们男人啊,反应总是这么慢,活该人家离开了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孔晴茗无奈于他的迟钝,她好人做到底,说,“如果你不喜欢他,就不会问刚才那些问题。”
  陆振清沉默了。
  孔晴茗坐在对面也不打扰他,留给他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当听到孔晴茗说这句话时,陆振清乱了好久的心突然平静下来了,原来是这样,他喃喃自语道。
  那时候,他去找杜徵洋打算表白,结果知道杜徵洋交了女朋友,其实按照陆振清以前的风格,他必然要让那个女生离开杜徵洋。但他没有那么做,而是去酒吧买醉,其实那时侯,他就早已经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喜欢杜徵洋了,甚至早就把他当成了弟弟。
  后来他喝多了,直接打车去了杜书遥那里,这是下意识的,他醉酒时潜意识里的家,是杜书遥那里。
  孔晴茗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对面这个人已经三十多了,居然连喜欢一个人都不知道,真是……
  “人都是感情动物,是会日久生情的。”圈子里不乏这样包养出真爱的,尤其是像陆振清说的那个人,懂事又会照顾人,任谁相处久了都会产生依赖感。
  “我知道了……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
  陆振清走出餐厅,拿出手机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再查一下杜书遥的消息,尽快给我回复。所有地方都不能漏掉,包括汽车站。”他从窗户里看到孔晴茗冲他笑笑,又想到了什么,说,“上次照片的事,让报社出来澄清一下吧。”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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