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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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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煲剧这种事本应该在床上进行,但长泽总像个小孩似的需要零食助兴,洁癖狂伊藤自然忍不了,于是很干脆地把场地转移到客厅,反正这间公寓眼下只剩他们两人。
  长泽的手下陆陆续续地走光了,青叶也被安排了新的任务,之前要接纳他的相沢组干部最终选择摇头,而绪奈子此时恰好通过弟弟正邦的关系,向组长争取到了这个机会。
  成为绪奈子的私人保镖,对青叶个人而言,不知是好是坏,但另一方的脸上,一定是捡到宝的表情。
  电视里上演的剧情已然到了最高/潮,有纪带着前田去见自己的父母。听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有纪的母亲很痛苦。
  『伯母,我的收入虽然不高,但以后一定会加倍努力!请无论如何也要成全我们啊!』
  『但你们是亲兄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一起啊!』
  众人的脸上皆是震惊,片尾曲适时响起。
  “看吧,我是不是很厉害啊?”长泽得意地转向伊藤。
  “嗯,论无脑言情剧的研究,你确实比我深刻。”
  切,坦诚地夸一句聪明很难吗?
  长泽看着迟迟还不结束的ed,用膝盖顶了下伊藤,“我想吃雪糕。”
  “自己拿。”对方不为所动,男人撇撇嘴,只好自行去了厨房。
  面对着被收拾得井井有条的冰箱,长泽觉得自己周遭的事物越来越有生活的气息了,冰箱里不再只是啤酒,锅碗瓢盆每天在被使用,洗漱台上两柄牙刷,衣柜也越来越充实……之前打打杀杀的生活,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真得好好感谢那个人啊。
  长泽一阵感慨,而那个本该被感激的对象,此刻皱着眉头过来抱怨,“拿到了就赶紧出来,下一集的片头都放完了。”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
  长泽咧嘴轻笑,从冷冻仓挑了一盒巧克力口味的,作势就要贴伊藤脸上,“虽然现在也很好,但我还是觉得以前的你比较可爱。”
  “嗯?”
  “以前我想要吃什么你都会主动去拿,然后在边上紧张地看我的反应……怎么现在就爬到我头上来了呢?”长泽执过那人的手亲吻,“不过这样的你,我也喜欢,也乐意被你踩……”
  听了这话,伊藤的表情有些微妙,他把人无限逼近至矮柜,然后意味深长地笑道,“你是说,乐意我成为top?”
  “哈哈,如果刚才的话让你误解了什么,那我感到非常抱歉哦,”长泽放下雪糕,“top,你这辈子是没有可能了……”说着他伸出长腿,以逆转的形式把人按回在了矮柜上。
  这才是属于成年人的,真正的生活啊……
  哀乐相生,苦尽甘来是这样的情景,那么事情发展得太合心意了,又会是怎么样呢?
  “我不是跟你说了凡事别做得太过吗,这回就算我有心帮忙,以目前的形式也不容我一丝机会!”森口的语气很激动,“你小打小闹地搞合/成/药生意也就算了,可是贩/卖/器/官……你晚上不会睡不着觉吗,这些可全是人命啊!”
  “小打小闹?”坐在床头一直沉默的相沢正彦总算开口,“如果不靠这些,你以为光凭酒吧的收入足以支撑我现在的势力么?大家都在做,而我假如只在边上看着,财力上岂不是要被甩开一大截?”
  “那要捞到多少钱你才肯满意?”森口上前抓住正彦的肩膀,“干脆我把我的积蓄也全给你啊!”
  “呵,”正彦冷冷地拨开了对方的手,“你那点钱,我会看得上?”
  对于这饱含侮/辱意味的话,森口没有再争辩,因为那人说的是事实,在挥金如土的相沢正彦面前,他的那点家产根本不值一提,会把自己留在身边,无非是因为他可以提供有用的情报,以及那副好身躯。
  从一开始,森口就知道,他的psy是个没心没肺的的人,会对这样堕/落而执迷不悟的家伙抱有一丝侥幸,他才是真正的无药可救。
  森口起身走到门边,相沢正彦见状懒懒开口,“今天出了这个门,以后就别回来了。”
  男人停顿了几秒,然后干脆利落地摔门而去。
  相沢正彦对着门上由于刚才作用力而响个不停的风铃挂件出神,那是五年前森口去冲绳旅游带回的纪念品,因为找不到更显眼的位置,于是就这么一直挂在这里。
  纤细的挂绳常年磨损,再也经受不住如此力道,几经摇摆,风铃最终掉落在了地上。
  “走了也好……”相沢正彦喃喃自语,没有利用价值的家伙,他也不需要了。
  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脸,然后拿出手机开始查询号码。
  不到最后一刻,就不能轻易认输,事情还没绝望到让人束手无策的地步,所以一定还有转机。
  相沢正彦拨通了一个电话,那边响了一声立刻接起,“早上的新闻看到了?”
  “是的,那些韩国人供出我们也只是时间问题。”
  “知道就好,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那我总得先知道你们要怎么做,”相沢正彦笑了笑,“这么多年金钱交易所打造成的友谊,一定是最坚实的吧,本部长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搞定了,感觉身体被掏空,呜哇。。。。这周几乎都在加班中度过,回到家整理完毕,然后每每码了几行字就累到昏睡过去,简直可怜
  来说说文章吧,因为中岛后面还有戏份,所以不能死,并不是怕寄刀片哦!
  还有长泽跟伊藤,老夫老妻模式大抵就是这样吧,一起看脑残言情剧,一起吐槽,一起吃冰淇淋,一起啪啪啪,嘻嘻,总之都是很接地气的行为,想让他们好好地生活一段时间,毕竟接下来日子就没那么太平了(咦!)
  其实接下来要发车的,但我实在是没准备好,等哪天灵感来了再补上吧!
  爱你们,下周同一时间见哦!


第39章 真·第三十五章
  biubiu,biubiu,biubiu
  天还未亮,枕边的闹铃就不合时宜地响起,伊藤挣扎了几秒把它按下,回头看看身旁的人,对方在睡梦中皱了下眉头,硬是又将他拉回怀里。
  休息日忘记关闹钟,郁闷指数大概是多少?迷迷糊糊的伊藤并不想去计算,他在长泽怀里调整了舒适的姿势,而后继续闭上眼。
  可这样的模式持续没几分钟,被子下就有只手变得不安分起来,窸窸窣窣地爬到睡袍下摆,并一路摸索前行。
  伊藤仰头看了看,那只手的主人此刻睡得像死猪,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肉/体正脱离了意识擅自行动。
  真是,还让不让人睡了……
  伊藤被对方无意识的行为撩/拨得睡意全无,于是索性在那人腿/间一阵轻掐,使得某个原本就坚/挺事物一路怒/涨。
  “怎么一大早就欲/求不满了?”头顶含糊又朦胧的是没清醒的声音,伊藤恶作剧般地在长泽颈间眨眼,被睫毛扫过的部位好一通酥/痒。
  “真拿你没办法……”对方的语气宠溺又无奈,全程闭眼地将人摆置成合适的姿势。
  是不是偶尔也要节制一点呢?逐步凌空的伊藤在某一瞬间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但很快被另一波灭顶的快/感所打败。
  对于那个人的瘾,早已深入至髓,现在谈节制仿佛是在说笑,也许只有以毒攻毒才能将自己救赎……
  “早锻炼”进行的时间没有很长,毕竟这才只是一天的开始。伊藤先一步去冲洗,而后渡步至厨房准备早餐。随手打开的电视机里,依旧播报着轰动全国的器/官/贩/卖案。
  现在的人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做得出啊……伊藤边搅拌鸡蛋边感慨,平平淡淡地过日子不好么?反正他是很享受如今跟长泽在一起的正常化生活。
  距长泽被撤去若头职务有一段时间了,除了刚开始工作交接及人手调动有些麻烦外,现在的相沢组已经基本不会打扰到他们了。
  那个极道组织,说是没有决定好长泽接下来的工作内容,所以要他在家待命,而这种无限的待命,其实也就跟边缘化没什么两样。
  多年来独占长泽的自私念头,总算是能达成了。
  伊藤望着锅中缠绵在一起的蛋液,低头轻笑,从今往后任谁也不能将他们分开。
  中岛坐在审/讯室,第三次抹去额上的冷汗。从苏醒到做笔录,再到见过Mela的哥哥,麻药的作用已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心口传来的疼痛显得尤为强烈。
  听搜查一课的人说,机动队赶到的时候他的心脏几乎已被割下,是随行的医生争分夺秒才保住了这条命。
  中岛抬手贴上胸口,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此刻他都疲惫至极。
  “一来就能闹出大动静,真是服了你了。”
  对着面无血色的同僚,渡部的语气依旧不善。他讨厌不知所谓的家伙,尤其是这个中岛,几次三番来搅和他们搜查一课的事,就好比刚才执意要见器/官/贩/卖的重/案犯。
  朴敏圣起初被提/讯的时候很平静,除了抱怨囚/服样式土外,脸上再也没有其他不快的表情。
  他调侃中岛命大,不解自己为何被抓,有关案情的细节一笔带过,仿佛那些在他看来只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丝毫没有作为罪人该有的觉悟。
  听完中岛与Mela相遇的种种,再到后来看见妹妹所留下的U盘,朴敏圣泰然自若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变化。男人疯狂锤桌笑得前俯后仰,摇头感慨着被摆了一道。
  看着案情的口子被一点一点打开,渡部开始趁胜追击。朴敏圣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些人掌握的证据让他没有狡辩的可能,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为什么不多拉几个作陪?他洋洋洒洒地交代了很多,可唯独否认对Mela下手。
  渡部觉得好笑,既然重头都扛了,那细枝末节还有必要分那么清吗?杀一千个人和杀一千零一个人,从本质上来讲根本没有区别,——都是杀了很多人嘛!他给对面递上一张照片,情况就在那时失控。
  那个夺取活人器官不眨眼的男人,对着照片上的一节断臂竟流下了眼泪。他哑着嗓音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未等人回答就冲到了门口,叫着喊着要出去。
  渡部好歹也是搜查一课出身,制服一个戴镣/铐的成年男子不成大问题。十几秒后狱/警赶到,扣押着朴敏圣将他关回牢/房。
  “这家伙……突然间发的是什么疯?”
  “大概是因为在‘专间’待的时间太长了吧……”
  重/刑/犯的牢/房通常会与他人隔离,没有窗户跟灯光,也无人可交谈,犯/人在不知时间和极度安静的情况下独处,很容易在精神上出现问题。
  “今天的份审完,往后也没你什么事了,”渡部走到中岛跟前,“不过为了让接下来的调查能顺利进行,希望你可以配合一下把U盘交给我们。”
  中岛点点头,“不过我觉得这其中还有隐情。”
  “呵,这种性质的行业,背后一定有当地的黑/帮扶持,不然是无论如何也进行不下去的。你在别人的地盘上买卖,怎么也得付一下场地费吧?所以那些支持和默许的组织,是我们接下来要着手调查的,”渡部捡起刚刚在混乱中掉落的照片,“虽无意冒犯,但这次还是请你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相沢正雄位于上座给自己沏茶,而后转头看了看其他人,今天相沢组许多干部都像约好似的来他家拜访,一个个在榻榻米上正襟危坐,活像是做错事的小学生。相沢正雄看在眼里,心中一通好笑。
  “怎么,知道我今天收到了新茶?”
  下面的人大眼瞪小眼,久久不敢回话,会客室内静默了一分钟,然后终于有人壮起胆子开口,“组长,我想我们是捅了大篓子了。”
  “怎么了?”
  “前段时间电视上播的那个大新闻您有看到吗?”
  “器/官/贩/卖案?”相沢正雄的语气略有迟疑,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神霎时变得凌厉起来,“莫不是说,你们的‘大篓子’跟这件事有关?”
  作为极道组织的首领,相沢正雄对于事态的敏感度自然不一般,当心中猜想通过下面人的表情得到印证,他果断点名位于末座的几人去门外把手。
  “组里都有谁参与了?”
  “基本……都来了。”
  相沢正雄仔细打量,发现来人已占相沢组干部的三分之二,心中暗暗吃惊。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组织的发展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范围?
  “说说看,你们都是怎么参与其中的,”望着座下的人面面相觑,相沢正雄又补充了一句,“事态到了这份上,再隐瞒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大多是直接收提成……偶尔也会把还不出高/利/贷的人抓来卖给那些家伙……”
  “放高/利/贷?!组里五年前就禁止的行为,你们现在还在做?”
  “因为钱实在是不够花……”
  “每个月赌/场跟风俗店的分红呢,还有之前分给你们的酒吧?”
  “那个,组长……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最要紧的是想补救的法子,组内的责任追究放到以后再谈也不迟啊!”
  “那些条/子早晚会查到我们头上来的!”
  相沢正雄叹了口气,“好,那就先不论其他,单纯来说说眼下这事……你们也看到了,它影响的范围有那么广,光是舆论就足矣压死人……我认为你们除了出逃跟自/首,再也没有第三条路可选。”
  “不,其实还有一个办法,”看到话题被逐步带入节奏,相沢正彦这才不紧不慢道,“我们在警/视厅高层有自己的人,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安全的。这回主要是那个叫中岛的家伙做得太过了,所以他们才不得不采取些行动……那个高层说以现在的情形,我们必须要交出一个人……只要他认罪,其他的人都会没事。”
  “那个高层是什么头衔来着?”边上有人急问。
  “我记得……好像是警/视/监?”另一旁的人回答。
  “那岂不是全日本的二十人之一?说出的话肯定可信啊!……问题是我们要交谁出来?”
  “这还用想吗,当然是前段时间被撤职的那位,——他现在跟相沢组已经基本没关系了,到时候只要把责任全推他身上就行……唔,就说他是在脱离相沢组的期间做了这些,这样不仅我们没事,连相沢组也能保住了。”
  相沢正雄望着众人一唱一和,心中除了愤怒还有一腔的无奈和挫败。他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明明父亲把相沢组交予他时还处在上升期,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却经营成这个样子?以道义和忠诚来维系每个人的做法,已经过时了吗?
  他再次扫视自己昔日的部下和手足,他们的脸上一点也没有穷途末路的模样。
  相沢正雄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这些人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讨论对策,而是为了在他面前展/露蓄谋已久的计划,他这个组长需要做的只是点头而已。所以还有什么事,是他一直以来在被蒙蔽的呢?
  男人抬手覆上双眼,几代人倾尽心血而构筑成的大厦,此刻已然摇摇欲坠。
  “自己造的孽却要让一个无辜的人承担,你们……不会过意不去吗?”
  一席话让在场的人停止了讨论,他们不可思议地看着上座的人,仿佛他讲的是个天大的笑话。
  “牺牲一个外人来保全血亲,难道不是最划算的买卖?”
  “我们才是你的家人啊,你不能见死不救……”
  “若是我们都被抓,整个相沢组也会因此受牵连!”
  ……
  “够了!”相沢正雄突然抓过滚烫的茶盏,狠狠摔在地上,因为他在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中听到了一句话。
  “由希……是因为他才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条科普,警/视/监,位于警/视长之上,警/视总监之下,日本警/察级别的第九级的警/视监的人数是规定的,有20人。柯南里面服部的爸爸作为大阪本部长,就是属于这个级别的。
  这周就这样吧,待会再看看有没有什么语病,然后再修改下,嘻嘻


第40章 真·第三十六章
  空无一人的主卧里,手机提示声不知疲倦地响着,长泽滴着水珠从浴室出来,刚要拿起,那头便安静了下来。
  男人打开手机,界面自动跳到了日历这一栏,在满是斜叉的日期格里,其中一个画着圈。
  今天是跟伊藤相识的九周年,本该好好庆祝,然而由于某个原因,长泽不能那么做。
  因为这一天,也是永井的忌日。
  永井庆吾,长泽人生意义上的第一个挚友,是他将离家出走的长泽带入了相沢组。
  时至今日,长泽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喂,小鬼,你看起来没有地方去,要不要来当我的小弟呀,包吃包住哦!”稍长几岁的少年语气顽劣。
  “你的衣服很土,当你的小弟一定好不到哪去吧。”
  “这可是成田哥送我的……你小子懂不懂欣赏啊?”
  瘦弱的少年摇头,“不过我知道,小弟的小弟很难出人头地。”
  “切,这种事是要看机遇的,就好比现在。”
  “那好吧,我跟你走。”
  “……这么快就想通了?”
  “是啊,毕竟包吃包住。”
  “你这家伙……”
  那时的长泽确实饿了好几天,当听到有东西吃,他也只是稍作犹豫,亏得永井不算是别有用心之人。
  相沢组与一般小打小闹的组织不同,需要通过一些测试来甄选组员,机灵的被留下,而其中那些未完成法/定教育的会被送入学堂,费用由组内全包。
  这是很早之前定下的规矩,并且一直沿用至今。
  明明是个极/道组织,却慷慨得犹如慈善机构。
  因为年龄相仿,于是长泽跟永井比起其他人来显得要更亲近。他们一面混着日子,一面幻想着某天能够出人头地。
  在相沢组的第五个年头,他们终于迎来了所谓的机遇,只是那个机遇,是以永井的死换来的。
  就如同电视里上演的那般,倒霉的一行人中了对家的埋伏,为了保护当时的大哥,永井很义气地选择断后,护送的任务则交给了长泽。然而以卵击石的拖延战术,自然不会有胜算。等到支援赶来,留下的那几人早已躺在了血泊中。
  长泽以巧妙的办法摆脱追兵并联系到支援,组内的干部对此赞赏有加,但他认为,这种事永井同样能够做到,甚至还会比自己做得更好。
  如果当时两人的任务对调,那现在若头的位置一定非永井莫属了吧。
  长泽打开衣柜,选了一件与平日风格不同的花哨衬衫,这是永井一直以来热衷的打扮,土气又恶俗,不止一次地被他嘲笑。
  望着镜中的自己,长泽有些恍惚,仿佛永井从未离去。
  长泽深知自己远没有外在表现得那么坚强,他心理幼稚,不够独立,需要依赖别人才能活。当永井死后,他的那份依赖一分为二,英雄情结转移到了相沢正雄身上,而避风港的担当则是伊藤.
  只不过现在,伊藤对于他来说又是跟永井完全不同的存在。
  收拾完毕正要出门,手机在这时响起。长泽望着屏幕上的备注,不由得泛起了笑意,“新保镖用着还顺手吗?”
  电话那头是刚接手了青叶的绪奈子,只是不知为何,她今天的心情似乎不大好,没有接茬长泽的打趣。
  “他们……大概要对你动手了,”向来洒脱的美人语气出现了难得的焦虑,“正邦不小心说漏了嘴。”
  正邦是绪奈子的弟弟,能力平庸的他是相沢组一名普通的本家成员。
  “是出于什么原因?”长泽的样子并不意外。
  “不太清楚,你知道正邦的,他能接触到的核心情报不多。”
  “嗯。”
  “暂时避一避吧,”绪奈子停顿了下,“青叶说你的那位可能也有危险,所以刚才出门去接他了……汇合的地点知道吧?”
  “知道,你这几天也要小心。”
  “……你可要,把人活着还给我呀。”
  虽然只是玩笑,但长泽还是能感到对方心中带有不安。
  他挂断电话走回卧室,沉思了几秒,然后从保险柜里一一拿出所需要的东西。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啊……
  这是伊藤第二次来到长泽的安/全/屋,地点与之前不同。一路上,他没有困惑,也没有主动向青叶追问。因为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要同长泽在一起,必须得做好这种觉悟。
  明天跟绝望,哪个会更先来到?
  ——这么无聊的问题,想它做什么。
  他们到达后约莫过了十分钟,长泽也拎着只大号旅行袋出现。男人走到伊藤跟前轻轻拥抱,而后把袋子交给对方,“先去铺床吧,里面有干净的被单。”
  长泽身上的花衬衫看起来着实可笑,只是以现在的情形,伊藤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他接过旅行袋,亲了亲那人,听话地去了卧室。
  安全屋的卧室异常简陋,几乎只有一张床。伊藤把旅行袋打开,将东西尽数倒在上面。袋中的内容与其质量相当:床单,衣物,现金,手/枪,以及他们的护/照——确切地说,是贴了正确照片的假护/照。伊藤转头望向门口,接着默默地将这些东西重新整理好。
  “我猜测,他们是想让您担这个罪责。”
  “真是薄情啊,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听说他们前几天去了组长家中,但组长没有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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