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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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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头,小刘一脸惊慌地拿着一张皱巴巴地纸条,见来开门的是萧厉,激动地都结巴了,“少、少爷,封白给人带走了……”
他嗓门大,里屋地周蔓也听见了,心里头咯噔一下,慌乱地从床上爬起来找衣服。倒是萧厉眯了眯眼,“带走了?带去哪了?”
小刘看他这么淡定,急的火烧眉毛了,只得强行冷静下来,“我今天起床的时候……他就不见了,只是在我枕头边上留了个字条,说出去弄点吃的。食堂离宿舍这么近,我等了二十分钟都没人回来,就换好衣服下去看看……然、然后我没找到人,倒是食堂有一个服务生说他在楼下被人带走了,还挣扎来着,看车子离开的方向,似乎是要去蹦极……”
“大清早的是谁在吵啊!”周蔓披着外套出门来,狠狠瞪了眼小刘,“作为下人,这么这点素质都没有……不就是蹦个极么?年轻人喜欢玩,就让他们玩去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困死我了,少爷,我们回去睡吧。”她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挽萧厉的手臂,却被狠狠甩开。
萧厉转过身来,眼睛微微有些发红,他深吸一口气,用冷到掉冰碴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怎么知道他有恐高症?”
整人的方式太多了,但如此直奔主题地去蹦极,除了对方知道封白的弱点外,萧厉再想不出别的解释。小刘说明事情经过的时候,他甚至是懵的,完全无心去想这是不是封白卖惨计划中的一部分——自由昨日那人坐缆车时的表情在眼前闪现,那时候的封白是那样脆弱,仿佛一触即碎地玻璃……
并非没有恐高症患者蹦极时心脏骤停地报道,想到这里,萧厉只觉得心也跟着悬了起来,仿佛是一种刻入骨髓地本能,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于是他对着小刘吼道:“下去准备车!再把导游叫过来!”
周蔓看着萧厉大发雷霆地样子,心中恐慌无法遏制,她颤抖着手指去拉萧厉地衣袖,却被再一次挥开。按着太阳穴稳定了一下情绪,萧厉随手抓过门口的外衣披上,转身甩上了门。
小刘踩着油门在山路上狂奔,恨不得把车子开得飞起来,吓坏了副驾驶座上地导游,一个劲儿地叫他慢点。
萧厉坐在车子的后座,手肘撑在膝盖上,扶着额头,脸上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挣扎,但终究被浓浓的担忧掩盖。
——愧疚这种东西,是会逐日累积的,而那颗不知何时埋下种子一如某人料想般地发了芽,从根本上动摇了萧厉的内心。
对于萧厉来说,最可怕的不是这种被人操控的感觉,而是明知有人搞鬼,却依然心不由己。
……
当绷紧地吊绳停止晃动的时候,封白已经因为高度刺激而陷入休克,四肢无力地耷拉下来,随着山风轻轻摇摆。萧厉当时就在下面,他眼睁睁看着对方的身体经历几次弹跳,看着对方从挣扎到直接失去意识,最后陷入死亡般地寂静。
那种深刻的恐惧感,萧厉一辈子也不会忘——真的有那么一刻他以为封白死了,一如被推上绞刑台的犯人,他被一根绳索吊死在这天地间,凶手却是将他一点点推下去的自己。
是他杀死了封白,是他的冷漠和纵容,一点点扼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萧厉跪在地上,无意识的泪水从眼眶滑落,瞬间模糊了视线。
接下来是如何嘶吼着打了电话,又是如何在第一时间调来直升飞机……等等等等,萧厉已经记不清了,仿佛镜头一切,下一幕里,他已经坐在了前往市医院的救护车上,封白躺在他的旁边,披着纯白的被褥,脸上带着氧气罩,正随着呼吸泛起薄薄地白雾。
身体地各项指标已经在抢救中逐渐恢复正常,降压药已经注射了,封白也在颠簸中缓缓睁眼。在看清楚萧厉地脸时,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弯起一个极浅地弧度。
事实上,从外的表情完全无法表达出他内心的狂喜——那个处于猜测阶段因证据不足而一直没有下定论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封白正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可血压还是有些升高,萧厉抬起头来,恰恰撞上那双弯起的眼睛。封白的眼镜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这会儿正用黑溜溜的眼珠盯着他,眼底充斥着复杂的情绪,深不见底。
萧厉的嘴唇颤了颤,终究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握住了那人苍白的手。
他握地很用力,指腹不偏不倚地压在脉搏处,感受着那里的心跳,仿佛为此便能安心许多。

第58章
降压药地副作用渐渐上来,封白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抓紧时间演起了苦情戏。萧厉还没从之前的事件里回过神来,对他的态度软了很多,虽然依然不怎么说话……封白清楚对方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也就没有太主动地逼他。
等被推进病房之后,封白配合得检查了各项指标,喝了点水之后便睡过去了,萧厉全程陪在身边,一直看着那双眼睛缓缓合上,才如同被抽离脊椎般,瘫软在坐椅之上。
他必须承认,听闻封白出事的瞬间,自己失控了。
明明已经……那样恨他了。
——心烦意乱地抓着头发,萧厉茫然地坐在病房里,一闭眼便是封白跳下来的那一幕,梦魇般挥散不去。
就在他迫切的需要什么来转移注意力的时候,律师的电话打了过来,萧厉甚至是迫不及待的站起身,逃也似的离开病房,颇有几分狼狈。
于是等封白睡醒的时候,看到地却是薛哲坐在他床边,嘴里咬着半个苹果,正低头玩手机,见他醒了,便说:“我给你点了粥,还没到。”
封白眨了眨眼,又打了个哈欠,“你来做什么。”
“还不是你那个少爷打电话叫我……”自打这小子回来之后,薛哲那颗心就一直悬着,如今终于出了事,他担心之余反而松了口气。封白睡了几个小时了,最纠结的时候也已经过去,薛哲给他倒了杯水,半是感慨半是好奇地问:“说说吧,你又是怎么把自己折腾进来的?”
“你这话有歧义,”封白喝了口水,舔了舔干燥开裂的唇,“不过也并非没有道理……”
“别卖关子了,快说。”
“好吧,你让我整理一下思路……简单来讲就是,我卖惨换取了不少人缘,然后和萧厉的亲密照被人“很不小心”地拍了下来,对方发给了那位周小姐,接着我再用一些简单地手段让周小姐知道我有恐高症并进一步确认之后……”他一口气不带喘地说完,打了个响指。“就叫了一群狐朋狗友拉着我上山蹦极。总体来讲还是挺顺利的,时间卡得也很好,结果也还算满意。”
薛哲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受了点刺激,无语了一阵之后竖起大拇指,“你牛逼,你恐高症那么严重,跳下来的时候就不怕自己猝死?”
“哦,这个你不用担心,为此我特地在出门前注射了肾上腺素。”封白耸了耸肩,“不过这个计划的确也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利用舍友去找萧厉这一点就非常概率性,如果早一点在我跳下去之前截住就失败了,晚一点的话倒也无妨,只是没卡在刚好跳下来的那几分钟里,刺激性恐怕不会有现在这么大……不过嘛,凡事都有风险,我的概念里从来不存在百分之百成功的东西,而且只要有六成以上的几率,我就会放手去做。”
薛哲地嘴角抽了抽,“你就那么肯定你的舍友会去找人?”
“你说的这点概率有八成以上,毕竟他是个莽撞的、冲动的家伙,浑身都是无处可用到溢出地正义感,我故意多次在他面前上药,就是为了给那一刻做铺垫。”封白又喝了口水,“其实如果他再聪明一点点,就能发现我留给他的那张纸条有很强的引导性——食堂离宿舍的距离这么近,来回不过十多分钟,我不过是出一趟门而已,为什么要特地给他留纸条?不过嘛,就算他觉得不对,也不会直接说出来的,这点倒是很省心……”
薛哲叹了口气,对于损友恶劣根性心知肚明的他,已经习惯了对方的作风,但习惯并不代表他认同——但说了也没什么用,毕竟这么多年了,他要是早能治好他,也不至于让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最后他只能问,“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封白凝视着虚空中的一点,突然笑了起来。
一开始他只是轻笑,后来越笑越大声,就在薛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时候,笑声戛然而止。
封白收起表情,用一种冷静到扭曲的声音,缓缓道:“他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这句话还没出口,薛哲就迅速找到了答案,“他记忆恢复了?”
“准确说,他一早就恢复了……应该是网恋失败被我刺激之后吧,只是那时还没有绝对的证据,现在却有了。”在两人还没分裂的时候,封白和萧厉看过一场3D电影,那时候萧厉为了安抚紧张的他,主动握住了他的手……那个家伙在某些方面非常细心,当时应该就有察觉,但是碍于面子没有正式去问。后来他出国、失忆,国外的几年两人根本没提起这茬,知道要去山上之后他临时拟出了这个计划,一方面是刺激刺激萧厉,另一方面也就是从侧面证明,那个人,确确实实还记得这件事情。
不然,他不会在得知自己被带去哪里后那么紧张,也不会在坐上透明缆车的时候偷看自己,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封白计划中的一环,他用自己的悲惨一点一滴累计着那名为愧疚的情绪,在最后将其推上一个高朝——因为不管怎么变,萧厉终究还是那个善良又天真的小少爷,正是因为他和自己太不一样,才那般吸引着封白。
就像被冻在冰雪之下冬眠的蛇,也渴望一觉苏醒后,春暖花开。

第59章
“不过你放心好了,”封白突然话锋一转,连带着语气也轻柔许多,“既然能确定他还记得我,也就够了……”后面有些话,他没说出来,薛哲也没有继续追问,顺势转移话题扯了点别的。
他看着封白喝下粥之后就回去了,眼看婚礼在即,薛哲手里还有不少事情要打点,对此封白没有挽留,只是简单表达了一下感谢。
薛哲白了他一眼,“我知道你心里头想着我不来也无所谓,但关心朋友毕竟是人之常情,你也悠着点,身体本来就不算硬朗地,还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自打跟萧厉搞上,这里简直都快成了你第二个家了,我看你现在对那小少爷也是上了心的,最好还是争取多活几年,至少……得撑到那个答案出来吧?”
封白扯了扯唇角,“我心里有数,放心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封白在医院老老实实养着伤,萧厉那头为了官司忙得昏天黑地的,还听说那个欠债的负罪潜逃了,正联系警方协助追查。他本来就有逃避心理,加上现在摊上大事,更不想把精力放在私事上,一门心思地追查债务,连家都没回。反观另一边,周蔓焦虑地一把把掉头发,她没想到萧厉纵容了这么久,会在这一次反应这么大……她想着见对方一面解释几句,可打电话不接,家也不回,去公司找无一例外地被人拦下。这样到处碰了一个星期的壁,周蔓已经彻底绝望了,她又不敢去找萧家二老谈,毕竟少爷一怒之下调动直升机的事情闹得挺大,做父母地不可能不知道。加上当时的那几个狐朋狗友也是怂包,面对萧厉的怒火,半点不犹豫地将她供了出来……萧厉不想见她,她要是往二老那儿跑,免不得印象更差,何况她看得出萧家对她的态度非常冷淡,若是没有萧厉做靠山,她这个未婚妻的身份绝对是保不住的。
不过是气上心头地一念之差,却彻底打破了她苦苦维持地现状,周蔓悔地肠子都青了,可又找不到解决的方法。在又一次跑去萧厉公司打滚撒泼被保安丢出来之后,绝望彻底侵蚀了她,周蔓披头散发地坐在路边,脸上的妆都哭花了,整个人落魄的要命,与之前趾高气昂地形象判若两人。
彻底想清楚之后,周蔓开始给自己准备退路,她先是用萧厉给她的信用卡大肆购物一番,将之前就到手的名牌折扣转卖变现,她还不敢跟闺蜜们说,特地开了个小号。就这么来来回回过去了几天,看着卡里的钱越来越多,周蔓心里舒坦了些,可又想想自己付出的时间和精力,还是落差太大,让人无法接受。
某天周蔓戴着墨镜,抱着一打快递偷摸着下楼邮寄,正过马路地时候就见一辆豪车突然停在她跟前。周蔓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一下子全掉地上了,她连忙蹲下身去捡,没想到车门突然从里头打开,一双限量版的球鞋出现在她眼前,一双手扶住了她的肩膀,“我来吧。”
周蔓怔了一下,她死死盯着面前男人的脸,难以置信地开口:“陈、陈高义?”
陈高义冲她笑了一下,他眼睛本来就小,笑起来就更像是没了。但除此之外,他开着限量版地豪车,从头到脚一身名牌,看起来比从前神气了许多,与周蔓印象里的那个穿着普通、说话有些唯唯诺诺地学长判若两人。
周蔓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东西捡起来。
“小蔓,你这是要去寄快递吗?”陈高义很自然地颠了颠手臂,“这里面都是什么啊?”
“没、没什么……”周蔓猛地回过神来,慌乱地伸手抢回东西,她干咳了几声,问道:“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陈高义专注地看着她,用可以称之为温柔地语气缓缓道:“我们分手之后,我就回国了,跟朋友投了资,运气不错,赚了点小钱。后来我听闻你也回来了,很兴奋的准备去找你,却知道你已经嫁做人妇……”他说到最后,情绪有些低落,“小蔓,是不是我们终究有缘无分?我承认我还是喜欢你,我们分开的这几年,我从没有忘记过你,就算知道你嫁人了,我还是忍不住、忍不住的……如果你觉得为难了,就告诉我,我会离开。”
陈高义说话的时候,目光从未离开过周蔓地脸,在他热烈视线地笼罩下,周蔓免不得红着脸低下头——其实陈高义一直对她挺好的,大学的时候,他们也曾像普通情侣那样好好爱过,只是濒临毕业,她越来越不满足现状,时刻想着另寻高就……
过去的种种还历历在目,周蔓没想到陈高义对她深情至此,难免有几分感动。后者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犹豫,绅士地将门拉开,“如果不介意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吃饭,叙叙旧……毕竟除了前任关系以外,我们还是大学同学呢,就算是你的丈夫知道了,也不会说些什么的。”
提起萧厉,周蔓地心头又是一颤,她不再犹豫,而是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好。”

第60章
旧情复燃这个词,用在这个时候再恰当不过。
周蔓正处在低谷期,她那颗被金钱欲望捧得太高的虚荣心已摇摇欲坠,陈高义地出现,无疑被视作下一个备胎……她太害怕从高处摔下来,便只能死命地攥紧了这根救命稻草,试图得到许些喘息。
两人来到附近最贵的一家饭店,陈高义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周蔓优雅地坐下,终于找回了一些之前的感觉。点完菜后,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她这才发觉陈高义的变化并非只有在物质上,不管是从谈吐还是气质上,都与印象里那个呆板木讷、不知情趣地理科生大相径庭,这让周蔓感到惊喜的同时不免心跳加快。
但凡事不能急躁,男人嘛,都一个样,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周蔓已经栽过一回,不想再放跑这支潜力股,一半矜持一半暧昧地聊了一晚上,最后陈高义开着车将她送回小区门口,两人还互相加了微信。
而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就止不住了。
接下来的好几天,周蔓始终沉浸在陈高义给她带来的虚荣感中——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她在萧家没少受委屈,现在可好了,有人把她当公主似的捧着,长得虽然说不上多帅,但胜在看得过眼,家事比不上萧家,可人年纪轻轻有房有车……两人交往到一周的时候,陈高义领着周蔓来到自己新买的别墅。市中心最好的地段,房价在近几年飞涨了好几倍,现在简直高得吓人,周蔓进屋的时候发现一切都装修完了,大体是黑白两色,干净简洁,连家具都是崭新地。她有些兴奋地踩着拖鞋,在房间里来回参观者,陈高义地电话响了,他跑去阳台接,等回来的时候就见周蔓站在书房前,手里拿了本心理学相关地书籍,笑着看向他,“没想到你现在爱好这么广泛了。”
“是、是啊,我现在什么都涉猎一些……”
周蔓眨了眨眼,将那本书放回原处,轻轻叹了口气,“说起来,我最近也有些压抑,甚至偶尔会产生轻生地念头,你说,我这是不是要抑郁症了?”
陈高义笑了一下,勉强答道:“小蔓,你要看开一点,再、再不济还有我呢……我一直在等你,如果、如果你还愿意回头,那么我……“
周蔓心想就等你这句话了,接着便顺势倒在了陈高义怀里。经过这些天的试探,她觉得对方应该是真情实感的接受她的,只不过想要绑住这个人的话,还需要一个最关键、也最重要的契机。
于是,她拉起陈高义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
“高义……其实,我一直没有能跟你说……”
周蔓眼眶发红,声音微微颤抖,她闭上眼,一行清泪顺着漂亮的脸庞滑下,带着无尽地悔恨。
“这个孩子,是你的。”
……
“说起来,你打算怎么对付周蔓?”薛哲翘着二郎腿,手里拿了个橘子剥着皮。今天是封白出院的日子,萧厉忙得抽不开身,他只好过来陪一趟,比较作为一个正常人,要看着十多年老友孤零零地办手续,薛哲于心不忍。
封白花了小半个月养好了脚伤,这会儿正埋头签文件,他养的胖了点,起色很好,连黑眼圈都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薛哲的错觉,他觉得老友似乎有哪里变了,就连那一项需要借助眼镜遮挡地眼神都柔和了许多,相比起从前,简直可以说是温柔到不像话。
“我为什么要对付周蔓。”出神之间,对方已经用淡然地语气回答了刚才的问题,“那个女人迟早要完,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就不是萧厉,而是一个叫陈高义的男人的,两人交往有三年多,大学毕业后周蔓甩了陈高义后的一个月后跟萧厉上了床,产检报告写的明明白白的,她骗得了谁都骗不过自己。加上萧家二老根本看不上她,所以在孩子出生以后,肯定会第一时间调查血缘,到时候真相大白,她很有可能被直接告上法庭……所以,就算我什么也不做,她也是死路一条。”
薛哲点了点头,“走吧,回我家吃饭,琳琳最近在学习厨艺,恨不得每天都要展示一下,今天听说你出院了,特地准备了一大桌好菜……”他一把揽过封白的肩膀,笑容可掬地威胁道:“不管她有没有把盐当成糖,或者是酱油和醋弄错了,你都得给我一粒不剩地吃下去,明白吗?”
“……我明白了。”
结果最后封白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位大小姐。
一桌菜里面,他先是夹了一口不管是生是熟都能吃的番茄炒蛋——结果鸡蛋里头味精放多了,还有没挑出去地碎蛋壳。封白面无表情地咽下去,又喝了一大口水,正准备吃口饭压压味道地时候,只听嘎嘣一声,他吐出一粒石头。
“……你这个米淘过吗?”
付大小姐柳眉竖起,“当然了,你这是在证明我的水平吗?”
“哪里,我是在怀疑你的智商。”封白叹了口气,“淘米的水不到掉直接煮饭,跟没淘有什么区别?”
付琳琳愣了愣,转头一巴掌拍在薛哲身上,“你怎么不提醒我!”
后者一脸苦相,“我也不会做菜啊,我都是一直点外卖的……哎,你要真想学做,让封白教你。”
“我曾经研究烹饪的时候自己撰写过一部菜谱,上面罗列了四大菜系的名菜和各式家常菜,今晚回去发你邮箱。”封白又喝了口水,“现在,你们家还有剩余的食材么?”
付琳琳虽然不服气,但很明显,她也不想再吃自己做的菜了,最终的结果便是封白一人大展拳脚,喂饱了某对笨蛋情侣以及一猫一狗……布莱克怪久没见主人,这会儿尾巴摇的都成螺旋桨了,公爵到是矜持许多,贴在他脚边轻轻地蹭着。封白弯下腰在它脑袋顶上摸了一把,抓起外套就离开了。
等薛哲洗完碗出来,就见付琳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由得问道:“人呢?”
“走了。”
“奇怪啊……招呼也不打一声。”薛哲叹了口气,挨着付琳琳在沙发上坐下来,“不过这也挺像他的作风。”
后者嗯了一声,又过了一会儿突然回过头来,蹙着眉道:“哎,你这段时间多看着他点。”
“怎么了?他不是挺好的嘛,之前还跟我说那小少爷都想起来了……他们都折腾成这样了,我觉着也该到头了,剩下的慢慢磨就好。”
付琳琳还是觉得不对劲,但具体是什么地方,她又说不出来,只得道:“你就当是女人的第六感好了。”
薛哲点了点头,“那我会多关注一下的,你也少操点心,上回那个抑郁症患者怎么样了?”
“挺好的,前段时间还写感谢信呢。”
“不会是情书吧,来来来拿出来我看看……”
“滚。”

第61章
萧厉坐在办公室里喘着气,他刚跟律师沟通完,现在整个人都是炸的,恰好小助理敲了敲门进来,告诉他,那位封先生出院了。
萧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他心烦地摆摆手,“把之前的文件拿过来,我再看看。”
小助理乖乖下去了,几分钟后,他拿着文件回来,“老板,刚才夫人又打电话过来了,问你回不回家吃饭……”
回国之后萧厉只回了一趟家,转眼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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