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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君[新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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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是白里雪的贴身护卫。
  ——易成。
  绝英将碗递给他,淡淡说道:“你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之前的毒,我已经解了,所以现在只能慢慢调理。因为被关进密室里水米不进那么多天把胃饿坏了,现在只能喝粥。药粥——因为药对胃不好,又不能不吃。”
  绝英歪了歪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活着吧——”
  绝英半晌又叹道:“上天让你活着。在人世走一遭,不容易。万一下辈子投胎做畜生岂不更惨——活着吧。不要问为什么,为什么太多了,我也不知道。”
  绝英走了,床上的人望着紧闭的门,却无声的道了句:“为什么——”
  ————————————————————————————————————
  绝英到了白里雪的暖阁,却意外的见到了另一个人。
  “怎么是你!”那人惊讶的问。
  绝英只觉眼角抽搐,微怒的反问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我被七公子骗了?”那人说着,就将一瓶冰冷的液体泼到了绝英脸上。
  绝英用袖子抹了把脸,彻底怒了,对眼前人吼道:“你干什么!嫌活太长就出去挖个坑自己躺进去!”
  “真的是你……”看着绝英左眼角下那绚丽的文字这人兀自说着,又转而说道:“你应该对我尊敬些才对,我是你长辈。”
  “你放他娘狗屁!滚!”说着,绝英自己倒转身就走,嚷嚷着:“这个饭我不吃了!你留着喂狗吧!”
  绝意苦着脸转向白里雪,说道:“六公子,你告诉我我认识他,可你没告诉我是他呀。也没告诉我他属炮竹的,一点就炸。”
  白里雪魅惑的笑了,说道:“这脾气我可是摸了好些天哩。”
  “哦?”绝意从怀里摸了封信出来,说道:“六公子既然有办法对付他,就代我交给他吧。”
  白里雪接过了信,只听绝意说道:“这是城主的信。劳烦六公子了。”
  白里雪看了看信封,眯眼说道:“这信看来不是刚写的。”
  绝意说道:“是啊。城主说不必急着给他。”
  “好。”白里雪点点头,说道:“这信我不看。一会儿就给他。护法请回吧。”
  绝意看了看他,道了句:“告辞。”便走了。
  

  ☆、绝——拾捌

  绝——拾捌
  无月的夜,无声的夜,没有鸟啼、没有虫鸣。
  屋里的人站着、坐在,没有声音,无人说话,像是外界的黑暗将压进室内,压灭不安跳动的灯。
  会会受不了这般压抑,开口道:“那信到了六公子手里墨墨还能看的吗?看到了他能看懂吗?能明白主子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清宁英澈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这第一步已是被动,实在不是好的开端。”
  会会心中焦急,不由又问:“那怎么办?”
  “等。”清宁英澈说道:“等两晚。若是等不到,就用别的办法——虽然那有点冒险。”
  会会还要说话,却见自家主子眼睛突然一亮。
  清宁英澈猛地起身一把推开窗子,在他开窗的刹那间两只白色大鸟便落在了桌子上。
  “公子,找我们?”清冷的男子嗓音响起,那冰冷的琥珀色眼瞳扫过眼前的人类,又说道:“在下蒙,这是小妹,起。”
  那唤作起的鸟,拥有同样的琥珀色眼瞳,它的目光不再冰冷,却像是有溶金烈火在烧,要把所看到的一切都烧成灰!
  起看着清宁英澈半愣半傻的打量它们,不由恼道:“看什么看!站这半天他娘的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再看!老娘啄瞎你呀!”
  会会一听就急了,对着那鸟就怒道:“说什么!信不信我拿你煮汤!”
  起扭头来看会会,怒气更胜,尖叫道:“小丫头片子有你说话的份吗!你一下人凭什么在我这儿耀武扬威!还不快滚!”
  “你说什么!”会会气得红眼,大叫道:“畜生就是畜生,会说人话也是畜生!”说罢,就捂着脸跑了出去。
  “小忆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起已然恼得乱拍翅膀,瞪着所有人叫道:“我看小忆那姐姐就不是好东西,没想到这些人类更是孬种!”说罢,便从窗户窜了出去。
  “女人是非多,人类如此,我们也如此。”望着窗外说着,蒙又转回来看清宁英澈,说道:“公子不要介意。”
  看清宁英澈愣着不说话,蒙也不急,就静静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清宁英澈才猛惊回神儿,问道:“你——你可知道那五色鹦鹉在哪儿?”
  “知道。”蒙看着门的方向,说道:“在刚跑出去的侍女那里。”
  清宁英澈惊讶,不由说道:“怎么会在会会那?”
  蒙那冰冷的琥珀色眼瞳扫了清宁英澈一眼才说道:“笼子太重。小彩从天下摔下来摔断了翅膀,我们想让非忆照顾他,他却被那侍女捡了去。”
  清宁英澈没注意到蒙的话里深意,扭头对易已说:“去把会会和那鸟找来。”
  蒙看着清宁英澈,目光愈加冰冷的说道:“公子想让小彩去引右亚,然后杀他?”看了眼一旁竖立的两人,又说道:“好让那位去替他。用两殿势力去杀白里雪。”
  清宁英澈眸中寒光闪烁,幽幽说道:“是四殿。”
  蒙像人一样冷哼,冰冷的道了句:“人类。”
  清宁英澈看着它,慢声道:“你也不屑于人类,为什么要说人话和人说话?”
  蒙目光轻佻像是在笑,说道:“对我们来说,除非忆以外的人都不是好东西。在你们看来,我们是畜生,可在我们看来,你们却连畜生都不是。”
  清宁英澈不说话了,也无话可说。
  会会把那五色鹦鹉带来了。
  那鸟一见蒙就兴奋的飞起来大叫:“蒙!蒙,见到你我好开心!”
  蒙用鸟喙蹭了蹭他的鸟喙,说道:“见我开心,见起也开心吗?”
  小彩拍着翅膀跳起来,叫道:“不不不!我见她很不开心!她肯定会骂我说:‘你这小王八羔子怎么没摔死你!’我太惨了!翅膀摔断了才好再被她骂,我太惨了!”
  蒙不再说别的,看了清宁英澈一眼就说道:“这位是非忆的主人,他想让你帮个忙。”
  小彩一扭一扭走到清宁英澈面前,说道:“什么是主人?被关进笼子的鸟、拴上铁链的老虎,他们都有主人——非忆也有吗?”
  什么是主人——
  这是个令人窒息的问题,清宁英澈无法回答。
  蒙清冷的说道:“主人是保护。像非忆保护我们、像会会保护你。”
  小彩看了看蒙,又来看清宁英澈,问道:“真的?你有没有好好保护他?”
  清宁英澈被这小东西的两个问题问的无言以对,喉咙更是哽痛得没法说话,眼看就快控制不住情绪了。
  小彩见清宁英澈不理他,就对蒙说:“他不是要我帮忙吗?可他不说话。人都不说人话还让我帮什么忙?”
  蒙说道:“公子让你帮的忙,你可不一定忙哩。”
  小彩肯定的说:“什么忙?保护非忆的人要我帮忙我一定帮!只要不让我去死我一定帮!”
  “记得上次抓你的人吗?”蒙说道:“公子让你去引他。”
  “不去!”小彩立马后退着拒绝:“绝对不能去!”
  蒙摇头,说道:“你说,你一定会帮忙的?”
  小彩急了,叫道:“这就是让我去死!太要命了!不去!”
  “不去,羽毛都拔光!”蒙瞪了他一眼,用结冰的声音问道:“去不去!”
  “去!”小彩一路退到桌边,说道:“但得让我活着见到会会。”
  会会看着桌上漂亮的鹦鹉,竟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这样就行了。”蒙对清宁英澈说:“我该走了。”
  清宁英澈望了望外面又快要下雪的天,说道:“你留一晚再走吧。吃点东西。”
  蒙扭着头看他,说道:“我不是人,讨好人的方法对我不管用。”
  “不过——”蒙冲窗外鸣叫一声,又对清宁英澈说:“羽黑需要人照顾。他一直待在非忆身边,生存能力很低。”
  一只似是乌鸦通体黑色的鸟落在桌上,左右看了看,又看了看清宁英澈,张口就道:“绝英、绝英,喂,你别睡!等我干完,我和你一起睡。你醒醒啊!”
  是白里雪的声音——
  清宁英澈额上青筋猛爆,却是咬着牙盯着那鸟。
  蒙看着清宁英澈,却对黑鸟冷淡的说道:“你说话可会要命的。”
  “哈哈”一个沧桑的声音笑起来,羽黑低哑沧桑的嗓音说道:“人类很有趣。明明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听到就以为那是真的。明明不是那样,却肆意想像成自己以为的假象好让自己难过。”
  清宁英澈红了眼,问道:“你为什么两次都要这样戏弄我?”
  羽黑沧桑的声音说道:“我看非忆不顺眼,想找他麻烦。”
  清宁英澈傻了,他觉得自己从没像这一晚怎么白痴过。
  败给了几只鸟。
  —————————————————————————————————————
  自起和蒙那天来过之后就下了场小雪。
  雪地易留踪迹不好行动,清宁英澈只能等,等地面干透。
  可这一等,竟等到了大年三十儿的晚上。
  清宁英澈道:“这样最好。越乱越好!右亚喝个半死才好!”
  希奇踟蹰半晌,终是问道:“主子,就我们三个?主子非要亲自去吗?”
  不等清宁英澈说话,希特就开了口:“主子不去,这事儿你我能行吗!”
  清宁英澈戴上蒙面又紧了紧单薄的夜行衣。
  “我们走吧!”
  穿梭在林间的黑影,就如同黑暗中的鬼魅,让人只听到他们到来声响就遍体生寒。
  五色鹦鹉从黑暗中跳脱而出,飞向前方灯火通明的楼。
  右亚爱鸟成痴,对于这个饵能不能钓到大鱼清宁英澈不担心。
  他担心的是,那鸟飞不高,也不能久飞。
  以前翅膀没伤尚且被人抓住,而现在翅膀有伤它能逃回来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今晚能不能成事儿?
  清宁英澈心里实在没底。
  忽然,一阵儿嘈杂的骚乱。
  明明灭灭的光上下窜动。
  “快!快抓住它!它、嗝嗯——它、它是我的!不!不不、别,小心,它的羽毛——”
  右亚手里还握着酒壶,嚷嚷着就冲到了最前面。可见是醉的不轻。
  五色鹦鹉惊慌的拍打翅膀,想向上飞可却无论如何都飞不高,以前那张聒噪的嘴现在是叫一声都不叫了。
  清宁英澈见右亚被引来,赶忙矮身,低声道:“退!”
  希奇、希特得令赶忙随清宁英澈窜进身后山林。
  山林树冠高耸都是不落叶的树,遍地的枯草中却意外的有丛低矮灌木。
  清宁英澈就藏身在灌木之后。
  见右亚与自己错身而过,就猛然窜起将黑布袋套上右亚的头将他一把推向灌木。
  原来,在那密集的灌木之下,竟是有个大坑,坑里布满淤泥和杂草。
  清宁英澈反手握住三尺剑也跳进坑里,死死压在右亚身上。
  一把剑,短剑,不割喉咙、不捅心脏,这样才能让人死的更快?
  右亚的头疯狂扭动挣扎着,就在他刚要大叫的一瞬间,清宁英澈的剑刺进了他的眉心、刺穿了他的大脑,再将剑狠狠一撇。
  清宁英澈没让一滴血流出布袋,他在自己身上擦干了剑身上的血。
  看着抽搐两下便不再动的人,清宁英澈将一个酒壶扔给希奇就淡淡说道:“快灌两口。再把他衣服换上。”
  待希奇换好了衣服,清宁英澈就站到他面前,猛地用一根树枝在他脖子上划上了个细小的伤口,然后沉声道:“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个哑巴!你是右亚!”
  希奇点头,便躺在了刚尸体压出的坑里。
  清宁英澈将右亚的尸体丢下了绝命崖。
  就在他往回赶的时候,却意外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你是说——你带我来看日出?”
  “过年了——这里没有尸体。而且——你不觉得这里是梵城看日出最好的地方吗?”
  “呃——是有点——可现在这是什么时辰?看日出?”
  “现在来,我可以和你一起在这里坐上一整晚。还有——这个给你……红包——新年快乐——”
  清宁英澈垂眸,转身就走。
  希特飞身跟上,不由说道:“主子,现在动手必能杀了六公子!”
  清宁英澈不回头,只淡淡道:“你听到了吗?那声音——他们在悬崖边儿上。而且,他们身后围了十几个人。”
  回到了殿里,会会便冲过来问:“怎么样?成了吗?”
  清宁英澈只点头道:“非常顺利。”
  会会看了看他,扶着他的胳膊道:“你不该高兴的吗?”
  清宁英澈抽了口气,别过头,勉强说道:“我高兴不起来。”
  “你怎么了?”会会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却明显感到了他的伤心和委屈,不由心里一酸,说道:“怎么了和会会说说啊!别让我也难过……”
  “没事。我没事。”清宁英澈拉开会会的手,低头说道:“我累了。回去睡了。”
  一连几天,清宁英澈事情照样安排,计划向前推进,没有任何不正常。
  但就是这个看似无比正常的人,却让所有人都看出了他的郁郁寡欢。
  这天清宁英澈刚将影卫派出去,青蛙就抱着一大堆东西站到了他面前。
  青蛙瞪着眼,一副倔强的表情对清宁英澈说道:“主子!我会做点心、会弹琵琶、会跳舞,还会刺绣,主子学哪儿个,我教!都想学我都教!”
  清宁英澈愣了,问道:“怎么突然这么说?”
  青蛙咬咬嘴唇,说道:“我教墨哥哥学做点心,墨哥哥就开心。我教主子,主子也开心!”
  清宁英澈又愣了愣,看着青蛙的目光也茫然起来,最终,他忽然笑起来说道:“好啊。我都想学,你先教哪个?”
  “琵琶!”青蛙可爱的笑起来,将怀里别的东西丢了单抱着琵琶给清宁英澈演示起来,说道:“主子你可不知道,我弹琵琶可好听了!”
  与清宁英澈相比,被拐住在六公子白里雪那里的人似乎也是开心不起来。
  这天绝英将煎好的药端进侧室。
  屋里的人看见他来也不动,就只是靠在床栏上。
  绝英把药递给他,看着他慢慢的喝,淡淡说道:“你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看这人不说话只顾喝药,绝英心下泄气,又淡淡说道:“我这里没有刀剑,唯一有刃儿的东西是厨房那把菜刀,你可以自己去拿。”
  这人听着他说话将药一口喝干,就把碗还给绝英,看着他走。
  忽然间,“啪嚓——轰嗵——”一连声响,这人就吃惊的看着绝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他忙忙下床将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就又听“嘭”的一声巨响,原本就半关的门被人完全打开。
  这来者不善的人一把将这个他曾经的护卫推开,让昏迷不醒的人落在了自己怀里。
  白里雪阴鸷的盯着跪在旁边的人,冷冷说道:“再让我看见你碰他,我会让你比上次死的更难看!”
  白里雪不再理他,径直扔给他根白色蜡烛叫他点燃。
  这蜡烛点燃没有烟也没有味道,就和普通的蜡烛一样。可白里雪就拿着这看似普通的蜡烛在绝英周围晃了几下,这人竟然就醒了。
  白里雪吹熄了蜡烛放进怀里,低头唤了声:“绝英。”
  不见绝英反应,白里雪将他扶坐起来搂着他轻声道:“这根本就不是你的名字吧?”
  撩开他散落的长发,抚摸他的脸颊,白里雪吻上他。
  一番唇齿交缠,白里雪油不过瘾,扒开了绝英层层衣物触摸上那细腻如瓷的肌肤。
  忽然!有人狞笑——
  “你杀了我吧——”
  “你毁了我吧——”
  “你杀了我吧——”
  “你毁了我吧——”
  “你杀了我吧——”
  “你毁了我吧——”
  “让我的毒侵入你的骨髓、侵蚀你的肉体,将你拉进地狱中只剩白骨森森!”
  一阵耳鸣乱作,白里雪猛地推开怀中人,歇斯底里的大笑起来。
  “你这那里是学艺不精!分明是学的太好!太狠!绝英,你比我还狠!”
  白里雪将绝英的衣服整理好就一把搂过他,这一搂就搂了小半个时辰。直到怀中人有细微动静,白里雪才焦急喊道“绝英、绝英!你怎么了!绝英!”
  绝英一下子从白里雪怀里挣出来,瞪大了眼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干嘛!你是从哪儿跑出来的!”
  白里雪笑了,站起来拍拍衣服说道:“我干嘛!我来找你!到处找不着人就算了,找着了,你倒好,直接躺地上了!”
  绝英看着碎了一地的碗,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我倒地上啦?我怎么、怎么不知道?怎么会、怎么突然……”
  “行了!”白里雪蹙眉说道:“整天搞什么把自己累昏过去,把我吓的!琴你也别学了,歇着去吧!下午记得过来吃点心!”说罢,就气冲冲的走了。
  绝英在屋里沉寂半晌,翻开手腕给自己把了把脉,没有异样。正要蹲下收拾一地碎碗片,这才看见一人还静静的跪着。
  绝英放下碎碗,一手搭上他的胳膊,说道:“来。我扶你一把。”
  这人不做声的被绝英拽起来,绝英看他自己站得住就拿着碎碗走了。
  一个时辰,一个时辰里他默默站在屋子里一动不动仿若石雕一样。他终是沉默着,走出了一月都不曾踏出的门。
  蔚蓝的天,明亮的阳光刺的他眼睛阵阵作痛。
  不待他适应外界的光,就又听到“吧喳、哐啷”一阵东西砸碎的声响。循音过去,却被两个侍女拦住。
  一个侍女看了看这高大的男人,说道:“公子他不喜欢。等他出来,我们会去收拾。”
  男人也不说话,错开她们就走了过去。
  他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有一股浓郁的苦涩味扑面而来,同时他也看到了满地碎瓷,看到绝英坐在地上靠着桌案手腕处流着血。
  他走过去撕下衣角给绝英包扎手腕,只听绝意淡淡说道:“我给你起个名字吧。叫雷霆。雷霆电雹!”
  绝英猛然坐起身来,阴冷的说道:“就如同我现在的心情!”
  他突然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桌案上,桌案上有八个整齐排列的小盏,每个小盏里盛了半盏淡红色的水。他端起茶盏,一盏一盏的将淡红色的水喝下去。
  当喝到最后一盏的时候,他突然顿了一下,然后将那血水一口喝干。
  绝英出了药房就直接拐进了厨房,趴在了地上。
  在他身后的人看着他在地上爬过来爬过去,在犄角旮旯里到处翻,不由说道:“找什么?我可以帮忙找。”
  “不用。”绝英伸胳膊在水缸后面够着什么,又气堵的说道:“嗯、哈,再抓不住它?那我也太对不起我那传说的祖宗了。”说着,一只幼猫大的黄毛老鼠就被抓了出来。
  绝英拿过一只碗放在灶台上又咬开手腕上的布条,然后狠狠咬了自己一口,让往外冒的血流进碗里。
  绝英将老鼠头摁进盛满鲜血的碗,被灌了血的老鼠在灶台上一扭一扭摇摇晃晃、走走停停像是喝的稀醉,最后干脆就在灶台上呼呼大睡起来。
  绝英看得蹙眉,抓起那老鼠就手里使劲摇。就听“吱——”那老鼠一声惨叫,竟在人手上咬了一口然后撒腿就跑。
  绝英看老鼠要跑,一生气拿着腰间玉佩就砸过去,那老鼠就被当场砸死了。
  他捡起老鼠,又拿着玉佩看了看,说道:“白里雪送的东西倒结实得很。”
  一旁的人看到现在,又开口了:“我、那个、你……”不知为何,他沉默半晌才说道:“公子,以后这种事我可以做。”
  绝英挑眉,说道:“我更喜欢你能帮我做些杂事。比如……现在把灶火生了。”
  雷霆刚生好火就看到一只死老鼠被丢进了火里,不一会儿,绝英又将那老鼠刨了出来,非常娴熟的给老鼠刮毛、开肠破肚、冲洗,再插上筷子、刷上酱油,放在火上继续烤。
  待绝英三五口就把老鼠吞下自己肚子的时候,白里雪又来了。
  绝英看着他出现在自己面前,不由说道:“你怎么又来了?”
  “留着点心等你去吃,结果你不去,我还不能给你送来了!”说着,白里雪看到人满嘴油晃晃的,就不由问道:“我说呢,你吃什么了?一嘴油。”
  绝英用袖子抹了把嘴,说道:“老鼠。”
  “哦。呃、啊!”白里雪吃惊道:“老鼠!你为什么吃老鼠!”
  绝英伸出手指给他看,说道:“它咬我。”
  “老鼠咬你你就咬吃了它!我咬你一口你也把我吃了吧!”说着,白里雪又看到了他手腕上的布带,又生气的问:“手怎么回事?”
  绝英看着他,淡淡说道:“自残。”
  白里雪瞪大了眼看他,说道:“你还有这癖好!你别让我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为什么自残!”
  绝英又淡淡说道:“心里不痛快。”
  “好好好。心里不痛快你就给我自残,是吗。”白里雪向影卫要来了把匕首,递到绝英面前说道:“我看你还是不痛快,要不要再来一下?”
  绝英笑了,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拿起匕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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