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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攻略手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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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聂一转头对褚蓝说:“我等你下班。”
褚蓝道:“我下班很晚的,你不用……”
聂一打断他:“没关系。”
褚蓝:“……”
回到“里外”,左佥问:“你今晚撞了客人还打翻了酒水就是因为那个人?”
褚蓝点点头:“对不起,佥哥。”
左佥摆摆手:“他真的是你以前的老师?”
褚蓝又点点头:“嗯。”
“那为什么你们两之间的气氛那么,呃……”左佥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合适的形容词:“尴尬。”
“就像见到前男友似的。”左佥补充道。
褚蓝皱了皱眉,似乎十分不喜欢左佥的形容。
“那你想怎么办?”左佥见他并不想和自己谈论聂一,只好叹了口气,改口问:“许诺飞现在又不在,下班要我送你回去吗?”
褚蓝摇摇头:“没关系,其实聂一哥人很好,是我自己的问题。”
没错,聂一是个好人,他救过自己,就算说他帮自己重获新生都不为过,褚蓝感激他,可褚蓝没办法面对他,因为有些事情,就像散发着恶臭的死水中的水草,扯动一棵就会连出一大片交错的根系,而那埋在淤泥最深处的,就是褚蓝极力想忘记,却不停在夜晚侵袭他的噩梦。
“下班了吗?”
熟悉的语调让褚蓝神经一跳,他迅速回头,看见的却不是他想见的那个人。
聂一从他身后走来,低头在昏黄的路灯下打量他:“怎么了,一副失望的样子?”
“我刚才还以为是另一个朋友。”褚蓝说:“你们声音有点像。”
聂一笑了,可那笑容却像是画上去的,不带丝毫温度:“我说过会等你的吧。”
褚蓝:“……”
聂一伸手去搭褚蓝的肩:“一起去吃点宵夜吧?”
褚蓝后退一步躲开了,他摇摇头:“太晚了,我很困也很累,想回去休息。”
聂一落空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晌,敛起笑容:“你为什么要躲着我?你见到我难道不高兴吗?”
“我没有不高兴。”褚蓝解释道:“我是真的累了……”
聂一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半晌,才终于再次笑起来:“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明天再约你,现在这么晚了,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褚蓝下意识拒绝道:“我自己……”
“你今晚已经拒绝过我很多次了。”聂一的笑容逐渐变冷:“让我送你回家好吗?”
“……”褚蓝终于松口:“好吧,麻烦你了,聂一哥。”
“一点都不麻烦。”聂一的笑容终于变得和蔼可亲起来:“走吧。”
拦下车,聂一仿佛也意识到不该对褚蓝逼的太紧,帮他打开后座车门,等他上车后自己坐上了副驾。
出租车停在老旧的居民楼下,聂一摇下车窗探出头把小区左右打量了一番,问褚蓝:“你住这里?”
“嗯。”褚蓝生怕聂一会说出要去他家看看这种话,边开门下车边飞快道:“到这里就可以了,小区里比较黑,不好走,我自己回去就行。”
好在聂一没有再坚持,点头道:“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再联系你,晚安。”
“晚安。”目送出租离去,褚蓝才终于松了口气。
回到家褚蓝关上门,靠着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进浴室匆匆冲了个澡,回到卧室给许诺飞发了视频请求。
视频请求被对面秒接,许诺飞带着温柔笑容的脸出现在屏幕上,就像阳光一样瞬间驱散了褚蓝心中的不安。
许诺飞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凑近摄像头:“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褚蓝下意识抬手搓了搓脸,刚才洗完澡照过镜子,明明看着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你一定在想我怎么看出来的是不是?”许诺飞伸手在摄像头上弹了一下,就好像亲昵地弹在褚蓝额头上一样,让褚蓝从头到脚都麻了一瞬。
“我啊,身上可是装了褚蓝情绪探知系统。”许诺飞一本正经道:“哪怕你有一点点不开心,在我这里都无处遁形。”
褚蓝心头一暖,笑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嗯,我也没把你当孩子。”许诺飞也跟着笑:“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你今天怎么了吗?”
褚蓝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遇见一个老朋友。”
“聊的不开心?”许诺飞问。
“其实也没怎么聊。”褚蓝刚准备把今晚的事告诉许诺飞,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不自然地闭了嘴。
许诺飞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下文,反而看见褚蓝刚放松的表情又紧绷了起来。
褚蓝的反应让许诺飞敏锐地察觉到这个“老朋友”和他的关系也许并不简单。
虽然心里无比在意,但许诺飞也不愿意逼问褚蓝去说他不想说的事,于是试探着说:“我这边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再有三天我应该就能回来,到时候如果可以,能把他介绍给我认识吗?”
这次褚蓝沉默了好久,才慢慢点了点头。
这下许诺飞可以确定,褚蓝其实并不希望自己和他那位“老朋友”认识,所以那个人和褚蓝到底是什么关系?
第17章 Chapter 17
金丝鸟笼在头顶聚光灯的照耀下绚丽夺目,褚蓝穿着一条颜色鲜艳的长裙,双臂在身侧水平打开,宽大的蝴蝶袖从手臂垂落,就像一双长着艳丽羽毛的翅膀,褚蓝悬在半空,就像被钉在笼子中央的标本。
他的脸苍白得如同脆弱的冰面,大睁着的双眼就像碳化的无机物,吞噬了所有光彩。
他歪着头,漆黑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他背后,蜿蜒着垂落在地上。
嘈杂又不怀好意的赞叹声如同海浪,悉悉索索,一波接一波涌动着,时远时近,可褚蓝只能看见黑暗、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就像旋转的黑洞,浓稠得让人感到恶心。
很快,声音消失了,黑暗化作无数漆黑的手臂,它们就像一群饥饿的乞丐,争先恐后地探向鸟笼,从缝隙中挤进来,攀上褚蓝的身体,蛇一样扭曲着在他身上游走,冷得如同寒冰,几乎要将动弹不得的褚蓝连带着骨髓都生生冻住。
艳丽的长裙开始沁血,滴滴答答如融化的蜡烛顺着他无力的腿滴落在地上,蔓延开来,濡湿了漆黑的发。
褚蓝的视野由浓稠的黑逐渐转变为黏腻的红,扭曲的手臂一圈圈绞住他的脖颈,就像缠住猎物的巨蟒,越收越紧,纤细的脖颈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咔”声……
“喝呃——”褚蓝在强烈的窒息感中醒来,脖子上的压迫感依旧那么清晰,连带着那种连灵魂都被冻住的寒意。
视网膜上的红色还是那么鲜艳,就好像周围的空气里飘散着一层薄薄的血雾。
褚蓝下意识往身旁摸了摸,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来许诺飞已经走了好几天。
自从许诺飞出现,他就再也没做过噩梦了。
褚蓝翻身下床,光着脚走到床边,拉开窗帘,看着远处的灯光星星点点,第一次感到寂寞又凄凉。
他想许诺飞了,特别特别想,想到现在就想抱住他,嗅嗅他身上用着和自己相同沐浴露,却格外好闻的味道。
头疼,现在才凌晨四点,接下来恐怕也是睡不着了,褚蓝在浴室重新冲了个澡,换掉被冷汗浸湿的棉T,又在床边坐着发了会儿呆,最后从抽屉里翻出安眠药和止痛片,就着床头那杯早就冷透了的水吞了下去,一头扎在床上。
明天聂一还会来找自己,他说了肯定会来,可和他相处的每分每秒都会让褚蓝身心俱疲,如果许诺飞还在这里……
不行,不可以让许诺飞见到聂一,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的那段过去……
他们好不容易再见,他真的不想,不想再失去他……
安眠药开始起作用,褚蓝抱着最后这个念头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褚蓝看着来电显示上聂一两个字,犹豫了很久,决定还是找借口拒绝,可是他接通后刚叫了个聂一哥,后面的话就直接被对方打断:“我就在你家楼下,下来吧。”
褚蓝一惊,忙跑到窗口朝楼下望去,果然看见聂一站在楼下仰头往上看,一见他,聂一便笑着挥了挥手,同时他听见听筒里传来的声音:“原来你住三楼。”
没来由的心悸让褚蓝浑身一颤,强烈的预感让他开始后悔刚才一时吃惊而往楼下看的举动,他尴尬地回过身,生怕聂一突然上门,忙说:“我这就下去。”
十分钟后褚蓝下楼,聂一迎上他,挂在脸上的笑容一顿:“你的脸色不太好,哪里不舒服吗?”
褚蓝摇头:“没有,可能是昨晚没睡好。”
聂一问:“是因为我吗?”
褚蓝:“……”
“其实你大可不必对我这么警惕。”聂一说:“能看见你像常人一样生活,我由衷为你感到高兴,我知道那段日子对你带来了不可磨灭的痛苦,可是它们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是那种喜欢揭人伤疤的人,难道你就不能摈弃过去,只把我当一个关心你的大哥相处吗?”
褚蓝沉默了,聂一说的没错,自己的确太过敏感,可是他没有亲身经历过自己的噩梦,又怎么会知道有些过去就像埋入体内的毒,非剜肉刮骨不能除。
聂一见他不说话,叹了口气:“你饿了吗?我们先去吃饭吧。”
于是两人一起去吃饭,聂一点了一桌子菜,褚蓝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便不动筷子了,聂一说着浪费,但也没勉强,最后桌上大部分食物都是聂一吃的。
吃过饭后聂一提议去看电影。
电影是部恐怖片,剧情是什么褚蓝根本没看进去,大概真的很恐怖,他只感受到周围此起彼伏的尖叫刺激得他耳膜疼,连带着没休息好的大脑都跟着又疼了起来。
聂一倒是看得很认真,而且从头到尾都保持着淡淡的笑意,那种沉醉其中的样子,好像他看的根本不是恐怖电影而是爱情电影。
等从电影接近尾声的时候,褚蓝已经头疼到想吐了。
灯光亮起,聂一才发现褚蓝脸色白的不正常,忙扶住他:“被电影吓到了吗?”
褚蓝轻轻推开他:“偏头痛犯了。”
聂一皱着眉,不知是因为担心褚蓝的身体还是对他依旧排斥自己感到不悦:“那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自己可以回去。”褚蓝说着往前走了两步,眼前突然一黑,身体晃了晃。
聂一伸手扶了他一把,等他站稳后却不撒手,反而愈发用力,掐的他手臂生疼,他凑近褚蓝,语气几乎冷到冰点:“我都那样跟你解释了,你却还对我这么疏离,真是让我感到十分心寒啊!”
“你捏疼我了!”褚蓝挣扎着抗议,表情因疼痛而微微扭曲。
可聂一就像没看见一样,拖着他走向电梯,语气不容反驳:“我送你回家。”
出了商场,聂一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打开后座车门,先把褚蓝推进去,自己才跟在后面坐到他旁边,面无表情地对司机说了个地址。
终于摆脱钳制的褚蓝低头看向被捏的手臂,上面清晰地留下了五个泛青的指印,可想而知聂一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过这么一闹,褚蓝的偏头痛倒是缓解了不少,至少不再疼得双眼发花了。
褚蓝穿着短袖,皮肤又白,几个指印根本无处遁形,聂一很快也注意到了,他扳着的脸稍稍带上了些许心疼与自责:“疼吗?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
见他神情稍有缓和,褚蓝也稍微放松了一点:“没关系,已经不疼了。”
“乖。”聂一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样的动作和语气,自然而然地让褚蓝想到了许诺飞。
聂一见他原本无神的双眼突然焕发出柔和的光彩,还以为他开始接受自己了,就探手触碰他被捏青的手臂,褚蓝立马又朝后缩了缩。
聂一见状,稍霁的面色瞬间又阴沉了下来。
车厢内气氛凝重得如同出殡,司机从后视镜偷偷打量了两人好几次,在到达目的地收过钱后,终于忍不住对后下车的聂一小声说:“女朋友生气了就好好哄一哄,用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聂一微微一笑:“我会好好哄他的,之前是我太冲动了。”
司机被他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激地打了个寒颤,瞬间有种自己是青蛙而对方是条盯着他吐信子的毒蛇般的错觉,干巴巴地呵呵两声,一脚油门逃也似的溜了。
聂一转身牵住褚蓝的手:“走吧,我送你上楼休息。”
褚蓝下意识把手往外抽,就感觉到抓着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这让他胳膊上伤也跟着一抽抽地疼起来,只好放弃挣扎说:“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我已经觉得好多了。”
聂一强硬地拽着褚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走!”
只是他们谁都没注意到在小区对面的路边,一辆红色的小跑上,有双眼睛从他们下车起就一直盯着他们,最后还掏出手机对着两人手牵手的侧脸和背影拍了好几张照片,朝一个号码发了过去。
果然不出一分钟,解南枝的手机铃声就火烧火燎地响了起来,他慢悠悠地接起电话:“喂。”
对面的那个声音掩饰不住焦灼:“什么情况?”
“你不是让我今天抽空来看看你的小美人么,结果我刚到这,车还没停稳就看见你的小美人和另一个男人拉拉扯扯地下了出租,然后手牵手一起回家了。”解南枝说着,又换上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口吻:“我早就跟你说要你先下手为强,你不听,非要小心翼翼地试探过来试探过去,现在好了吧,你前脚走小美人后脚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你啊……”
还没等解南枝叨叨完,对面就切断了通话。
“啧……”解南枝不爽地啧了啧舌,小声嘟囔道:“活该。”
挂断电话,许诺飞看着手机屏幕里牵着手一前一后的俩人,整张脸冷得就像挂了层霜。
他当然不相信褚蓝是那么随便的人,可屏幕里那个瘦高的男人许诺飞就不敢保证了。
分开的那十年已经足够他懊悔一生,如果在这时候他依旧不能保护好褚蓝,那他恐怕连下辈子都要活在自责里。
许诺飞想了想,抓起手机再次拨通了解南枝的电话:“帮我跟到楼上去看看。”
解南枝立马跃跃欲试道:“去捉奸吗?”
许诺飞:“……”
下一秒解南枝就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杀气从听筒里爬上了他的耳朵,他讪讪一笑,正经道:“我知道了,我会帮你保护他的。”
“谢了。”许诺飞说。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还有一章
第18章 Chapter 18
许诺飞应该还在工作,他坐在书房的办公桌后,虽然他在看见褚蓝时表现出了明显的开心,但褚蓝还是能看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不禁问道:“你那里还好吧?”
“没什么大事。”许诺飞笑着说:“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你自己。”
虽然许诺飞是这样告诉褚蓝,但其实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很麻烦。
一生珠宝原计划用来参加年末珠宝博览会的新品设计图被盗并且曝光,市面上已经出现了大量劣质仿冒品。
不过最严重的并不是设计图被盗的问题,而是盗走设计图并把它们曝光的人是谁。
这个时候设计图被曝光,虽然比较可惜,但他们完全有时间可以从备用稿里选一份新的设计图,盗走设计图的人显然并不希望一生珠宝蒙受太大的损失,否则他应该把设计图卖给一生珠宝的竞争对手或在临近新品发布的时候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所以被针对的人应该是自己。
许诺飞知道,自己年纪轻轻,半路天降,资历尚浅,人脉也不充足,能坐上董事长这个位置完全是靠着他父亲临死前为他搭的桥,何况这桥还没搭稳固,他父亲就去世了,于是站在这样一座摇摇欲坠的危桥上的自己简直就像一只掉进狼窝的落单肥羊,董事会那群老家伙无一不在对他虎视眈眈,再加上他这几年基本都在M市,难免有人按耐不住想要对一生珠宝出手,企图把他这只肥羊吃干抹净,让一生珠宝从此改名换姓。
今天一下飞机就被董事会那群老家伙拉去狂轰滥炸将近四个小时,总结起来就是他们联合到一起控诉因为他的不作为,才导致出现这种局面。
许诺飞被他们吵得很头疼,但他并不想把负面情绪带给褚蓝,他不想他为自己担心。
褚蓝沉默了一会儿,有些生硬道:“你也……照顾好自己。”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些琐碎的事,从飞机餐吃了些什么到褚蓝晚上上班时遇到的奇葩客人,一直聊到褚蓝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许诺飞才催促他去睡觉,自己继续工作。
第二天早晨,褚蓝又是被电话吵醒的。
他迷迷糊糊刚接通,还没来得及开口,对面就响起了钟寒波澜不惊的声音,他问:“许诺飞和你在一起吗?”
褚蓝答道:“没有,他回HK了,过几天才会回来。”
钟寒顿了顿,又问:“那你知道解南枝住哪吗?”
褚蓝嘟哝:“我怎么会知道。”
“把许诺飞的联系方式告诉我。”钟寒最后说。
把许诺飞的电话号码发给钟寒,褚蓝才稍微清醒了些,虽然刚才那通电话里钟寒的语气听起来还算平静,但从电话一接通他还没说话对方就抢先开口这一点,就能看出钟寒内心并不像他声音那样平静,所以解南枝到底做了什么让钟寒这种情绪不轻易外露的人都平静不了的事呢?
要知道钟寒真正生气起来可是十分恐怖的!
褚蓝皱了皱眉,怎么说解南枝也是许诺飞的朋友,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狗带”,于是褚蓝决定先问问姬雨菁有没有设么头绪,再想想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救救解南枝。
打听的结果就是姬雨菁也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褚蓝挂断电话,在心里默默为解南枝祈了个福。
之后的几天,每晚视频聊天就成了许诺飞和褚蓝心照不宣的约定,褚蓝更是一到点就跑得飞快,连左佥都忍不住调侃他下班回家的速度恐怕要让飞人博尔特都望尘莫及。
时间在褚蓝掰着手指头计算日子中缓缓流逝。
这天下午褚蓝在去“里外”的路上,经过喷泉广场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叫住了。
“褚蓝?”叫他的人似有些不确定。
褚蓝停下脚步回头,看见叫他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
男人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了他几秒,突然双眼放光地大步朝他走来。
“褚蓝,真的是你啊!”男人激动道。
褚蓝疑惑地看着他,片刻后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名字,褚蓝瞪大眼睛:“聂一……老师?”
“哈哈……”男人大笑两声,十分熟稔地拍拍他的肩:“我早就不是你的老师了,别这么客气,叫哥就好。”
褚蓝不自然地往后退了半步:“……聂一哥。”
“我刚才还在想会不会认错了呢,不过你和三年前比真是没什么变化。”聂一感受到对方的排斥,也不在意,而是继续笑着说:“我以为在那经历那种事之后你会更讨厌穿女装才是。”
他的话让褚蓝本就紧绷的表情顿时抖了一下,他垂下眼,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聂一见他把下唇都咬得泛白了,终于换了个话题:“你现在要去哪?”
“去上班。”褚蓝说:“我在附近工作。”
“这样啊。”聂一遗憾道:“这么些年没见,我原本还想请你去吃顿饭叙叙旧呢,不过既然你接下来要上班,那就算了,我们下次再约吧,给我留个电话号码好吗?”
“嗯。”于是褚蓝和他互换了联系方式。
“那我先走了,聂一老……”褚蓝顿了顿,改口道:“哥。”
“嗯,去吧,有空联系。”聂一再次拍拍他的肩:“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可以从‘老哥’进化成‘哥’。”
目送褚蓝离去的背影,聂一挂在脸上的亲切笑容逐渐冷却,最后他一侧唇角微微挑起一个轻佻的弧度,喃喃道:“也不是一点没变,至少看起来更加美味了。”
……
“啪嚓——”
玻璃杯碎裂的声音还未来得及传出就被淹没在酒吧的音乐声中。
褚蓝端着托盘,一晚上都在思考再次见到聂一的事,一时走神,撞到了客人,打翻了托盘上的酒,连忙躬身道歉:“对不起,您没有受伤吧?”
脚踩着恨天高的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被紧身包臀连衣裙包裹着,高耸的胸部一副随时都要撑破那亮闪闪的布料蹦出来透气的架势,她趾高气昂地用涂着银色甲油的手指指着褚蓝,鲜红的嘴唇就像刚吸饱了血,一开一合,声音高亢刺耳,连震耳欲聋的音乐气势都被她比下去了几分:“你瞎了啊!你知道我这条裙子多贵吗?!这可是X的夏季限定新款!要是弄脏了卖了你都赔不起你知不知道?!”
褚蓝不吭声,蹲下|身去捡玻璃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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