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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月寻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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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当朝中书令的“废物”四公子被老爹踢出了家门,在街边架起了烧烤,却意外捡了个武林五大世家之一成家的“废物”公子,他们一个文不成武不就,偏偏专注美食,一个是不折不扣的武痴,白痴的痴。

两人一脚踩入了一个布局,卷入了朝廷与武林的漩涡,几度生死,干脆携手一脚踏破迷局,不料踏出了个大坑,就看他们怎么用爆笑非常规的手法不断填坑了……

若,三个臭皮匠=一个诸葛亮
那,两个“废物”呢?
答曰:一对CP

主角:宁熙、成城、冰霜公子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美食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宁熙,成城,冰霜公子 ┃ 配角:阿七,郝明杰 ┃ 其它:



  ☆、名门公子卖烧烤

作者有话要说:  如简介所言,这一次写得是两个少年闯关结爱的非常规操作,有剧情,有恩怨,有爆笑,当然最重要的是有爱。
当朝中书令的“废物”四公子和江湖世家的武“痴”公子,他们意外相遇,会踏入什么样的迷局?通过什么非常规操作破解?又会获得什么样的成长?一切都是未知。
另外,人设都是经过我精心打磨,写出我心中江湖庙堂少年的模样,希望大家喜欢赤子之心的宁熙,公子如玉的成城,以及冷若冰霜的冰霜公子。
历经一年,剧情已经被我熬出来了,接下来就是精修和更新,不拖更不烂尾不弃文,大家放心看吧。
  热闹不常有,今年特别多,上京六大望族之一宁家知道吗?
  要说这宁家也是祖上积了德,先祖是从开国皇帝征战时跑腿画地域图的,运气好到爆炸,征战20年,开国皇帝身边的将军都换了好几轮,他还在帐侧抖着手画图,开国皇帝都瞧出生死相伴的感叹来了,赐字——
  宁家乃吉人也!
  这幅字就裱在宁家祠堂里,开国天子的话果然应验,宁家能人辈出,一百五十多年下来已经是雍朝的数一数二的书香门第了。
  曾祖父是宣德帝在位时的丞相,一计“廉政策”震惊朝野,先帝亲封宁家侯爵,现今家主也是名噪一时的状元郎,当今的中书令。
  娶妻娶贤宁家娘,要嫁就嫁宁家好儿郎。
  在这上京城,只要宁家女眷早上抚着胸口干呕了一回,中午就有媒人上门定亲,听说中书令中状元游街的时候还被荷包砸晕了。
  但是啊,万万没想到,宁家的气运劈了个叉,赵家嫡女力战群秀嫁入了宁家后,接二连三生了女儿,愁得中书令一天去祠堂跪三回,终于第四胎,找人算准了是个儿子,中书令高兴得早朝时都笑出了声。
  十月怀胎临盘时,恰逢乌云密布天雷滚滚狂风大作,在混世魔王降生的架势下,宁四公子出世了。
  果不其然,宁家的这宝贝疙瘩从三岁开始斗鸡追狗,七岁就掏鸟捣蛋,所过之处鸡飞狗跳人畜不宁。
  中书令好不容易把他塞进国学班,课堂上斗蟋蟀丢纸团,夫子训他他就唱反调。
  有这么一个例子:
  夫子曰:“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宁四公子举手问:“夫子,开心愤怒伤心都不能表露,岂不是跟木头一样,假若我考学考了第一,却不能笑那又有什么意义,又说笑和哭都要合规矩,那满大街的人都是一个表情,岂不是太无趣了,而且刚才我看见夫子在院子里踩了狗屎,骂了一句畜生,才觉得夫子也跟我一样是个普通人”
  夫子气得拿起戒尺,宁四公子忙道:“夫子夫子,致中和致中和”。
  “哎呀”,戒尺落下,掌心一片红。
  久而久之,国学班开始组成以宁熙为首的“抬杠”组,众夫子招架不住,合写了一篇《顽儿不可教也》将他退回家,对中书令说:“此儿顽劣,吾力不能及,宁家书香门第,必能塑之以栋梁”。
  意思就是我带不动了,你领回家自己教吧,别祸害了我一室的雍朝好栋梁。
  文路不通换武路,中书令又请了个远近闻名的武学师父,结果三天就跑了,听说走的时候门牙还缺了一颗。
  宁四公子从小兴趣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竟扑在了美食上,所谓君子远庖厨,一个大男人竟然动手做饭吃,这简直是上京的笑柄,中书令脸圆了一点同僚都要笑说:“你儿子做饭又长进了?”。
  中书令回家一边吃着儿子做的美食一边训斥他:“你若是将这一半心思放在读书上面,早就金榜题名了”。
  生为一个名门贵子,这些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不了啥都不干,在家族的庇佑下也能一生顺遂,偏偏,偏偏,宁四公子最爱多管闲事,不是今日替摊主胖打权贵反被打,就是明日酒馆英雄救美闹事。
  上京城贵族圈提到宁四公子,背着中书令都说一句:“可惜了,是个废物”。
  终于这次出了一次大事,宁四公子为了一个小馆在花楼与人争吵,结果当天小馆竟然死了,宁四公子当场被抓,中书令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洗脱嫌疑捞了出来,但是从此就有了“断袖”的名号,气得中书令一脚将他踢出了宁府。
  哎,没想到宁四公子另辟蹊径……
  台上的说书人讲得正起劲,一块银子从后面扔过来打中纸扇又落在了地上,一个大汉站起来,大声道:“谁要听一个废物断袖的故事,换一个!”。
  众人立马附和:“对对对,换一个换一个”。
  说书人弯腰捡起银子,手心里颠了颠,嘴角立即笑弯了,放进兜里,笑道:“好,那就换一个,话说世上有这么一个岛……”
  如果你对这个故事也不感兴趣,从这个茶馆走出去,左转一直沿着大街走到西北门,出了城门,跳上一辆马车,不到一个时辰就到了一个城镇。
  下了车直走,走到街的尽头,看见一条队伍长龙,就到了目的地。
  花点时间等上半个时辰,你就会吃到整个雍朝最好吃的——烧烤。
  队伍的前头是一个络腮胡的男人,浓密的胡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连眉毛都又粗又浓,露出的一双眼睛却尤为清澈明亮。
  他站在烧烤架前,手指翻飞地转动烤串,上油,撒料、装袋一气呵成,夜风一吹带来阵阵飘香。
  旁边的孩子都哭着扯着娘亲的衣裳要买,队伍后面的人也踮起脚尖焦躁地张望。
  平安烧烤摊,荤素搭配,50文一份,自备零钱,不设找赎,童叟无欺。
  客人们吃饱了鲜香麻辣的烧烤,不免要在旁边的水果摊买个雪梨来吃,水果摊大婶笑出一脸褶子,对烧烤老板道:“宁师傅,你的手艺是真的好,是从哪学的?我看隔壁酒楼大厨来看了好几趟,肯定是做不出你这味道”。
  宁师傅捻起一撮调料洒在肉串上,顿时窜起一阵火烤得油脂滋滋作响,道:“那是,宁式烧烤,全雍朝只此一家”。
  大婶开了话头,切了块雪梨递过来,问:“哎,你那个侄子怎么一个月都没来了,他若是来了,这一条街上的女孩该都来了,生意定然更加火爆,话说我介绍的妹妹邻居大嫂家姑母的侄女他喜不喜欢?我这边好几个人家在问,家底模样个顶个的好”,大婶一脸热切。
  宁师傅摸了摸嘴上的胡须,道:“啊,他呀,被他爹绑回去成亲了”。
  大婶上扬的嘴角立即沉下,连连摇头,嘴里喃喃道:“可惜了,可惜了”,过了一会儿,眼神从上到下打量了宁师傅一圈,眼睛一亮,凑过去小声问:“那,宁师傅你呢?一看就还单身吧,我隔壁家一个妹子,早几年是村里的一枝花,只可惜刚成亲男人就死了,现在寡居在家,家里有20亩田,1间店,说看对眼了还可以入赘,要不明天我让她来给你瞧一眼?”
  宁师傅手一抖,辣椒就撒多了,烤完最后一份,递给队伍最前面的人,将剩下的一串肉串递给旁边哭得最凶的孩子,对队伍的人说道:“最后一份卖完了,改日再来”。
  绳子一拉,收了帆布。
  队伍中顿时哗然一片,有人喊道:“宁师傅,改日是哪日呀,我都排了三次队一次都没有买到”
  宁师傅笑道:“这还得看心情,心情不好烤串就不香了,砸了招牌”,推车就要走。
  旁白一直没搭上话的面摊老板娘道:“宁师傅,你回城郊小心一点,听说最近有人在那里看见山贼了”。
  雪梨大婶嗤笑道:“什么山贼不去抢城中的富户,跑去城郊干嘛?偷地瓜玉米吗?”
  面摊老板娘立马叉腰骂道:“李枝花,我一说话你就拆台,你不就想套近乎做媒人赚银子吗?”
  雪梨大婶呸了一声,回骂:“ 乌鸦笑猪黑,你不也是想要你儿子当宁师傅学徒”。
  宁师傅:“……”
  无言,加快速度推着车子离开,此时已经是戊时,但街道仍人头攒动,灯火通明。
  这时如果一个离家十年年的本地人回来一看,一定会大叹:“咦,我一定是走错地方了”。
  的确,物是人非大变样。
  上京繁华,无奈地方有限,房价太高,于是上京周围有发展潜力的小地方,迅速扩展成为上京热门地,甚至有些地方改掉原来乡土气息的名字,取了匹配上京的名字,尚城便是这样一个地方。
  原来只是一个叫田中村的种菜小地方,刚好在去上京主路旁,上京城买不了房的人都在这里建房,从种菜这个单薄的势力中发展了,养牛养鸡养猪养鱼养蚕……几年的时光,竟也成为了一个富庶之地,人称“小上京”。
  宁师傅推着车走过长长的街道,左转穿过一片房屋,走过一片油菜地,进入一片桃林,再走一段路就是自家茅草屋了。
  突然,寂静的黑夜中传来刀剑相撞的声音。
  

  ☆、路遇山贼捡侠客

  面摊老板娘这个乌鸦嘴!
  宁师傅身子一缩,躲在推车下,侧耳细听,刀剑就在五十步开外,他匍匐在地如蛇一样挪动过去,缩进一条浅沟里,借着“偷桃者,肠穿肚烂”木板的遮挡,露出黑亮的眼睛往下看。
  首先入眼的是一个白色身影,头戴斗笠,手持长剑,长身玉立。
  他冲上前一个旋身划出漂亮的弧度刺中一个黑衣人的肩头,双脚踢中另一个人胸口,两个黑衣人瞬时倒下,但是围着他的黑衣人有六个,其余四个立即攻了上来。
  白衣人手持长剑上下左右翻飞,斗笠上的绢布在黑夜划出好看的弧线。
  “好漂亮的招式”宁熙暗暗道。
  但是渐渐地,宁师傅发现白衣人开始招架不住了,剑法身形虽然依旧流畅漂亮,却缺少了魄力和杀气。
  就像武学师傅给初学者的示范动作,有招无形。
  突然一个黑衣人袖中射出一支箭,宁熙心头一惊,暗道不好。
  果然,白衣人避闪不及,正中肩头。
  虽然两边都不认识,但是大晚上穿得黑不溜秋,打架还出黑手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师傅摸向腰间,摸来摸去只取出一个弹弓,从胸口捏一粒药丸,放在弹弓中间,瞄准用力拉,放!
  黑衣人感知非常敏捷,察觉到后面有东西飞来,回手用刀劈下。
  “干得漂亮!还怕你劈不准呢”,宁师傅捂住鼻子,看着药丸爆开后散开的药粉。
  咚咚咚……刚才还武力高超的人,瞬间被定住一般,然后一个个倒下。
  宁师傅啪啪身上的落叶尘土,从旁边顺手拔了一把草,气定神闲地走下去。
  地上倒了六七个黑衣人,但白衣人还在用剑撑着单膝跪地,斗笠已经掉在了地上,用最后一丝神智看了他一眼。
  然后闭眼栽倒,脸正朝泥洼地,摔了个正着。
  ……
  宁师傅快步过去,把他翻过来,免得没被黑衣人打死被泥闷死了,伸手替他把脉,失血过多,身体虚弱,嗯,还有……,宁师傅眉头皱了起来,扫了一圈身边的黑衣人,“什么仇什么怨,短箭上还有毒”。
  一时间摸不清是什么毒,这迷药虽然药力猛见效快,但是只能维持两柱香。
  宁师傅又从胸口摸出一粒万能药丸,拨开白衣人嘴里的泥,喂下去暂时压制毒性。又将手里的“草”放进嘴里,快速地嚼了嚼敷在伤口上暂时止血。
  特制的防身三件套全用白衣人身上了。
  蹲下用力将他扶到背上,站起来差点一个踉跄,看起来这么瘦怎么这么重,还比自己高。
  半背半拖将白衣人弄到推车上,宁师傅已经浑身是汗,伸手往脸上一抹,一把胡子掉了下来,干脆全部撕掉。
  汗水洗去了脸上黑黄黑黄的涂料,胡子褪去留下光洁的脸,月光洒下来,一双眼睛熠熠生辉。
  没错,这位就是上京茶坊说书人最新的素材,上个月刚被中书令踢出府的宁家四公子——宁熙。
  多了一个人的重量,宁熙费了吃奶的劲儿才将一人一车推回家,看着白衣人一身的脏污,宁熙只有将他放在院子里刚做好的竹榻上。
  白衣人脸上的泥都快结块了,一张脸花里胡哨的,宁熙从井里打了一盆水,沾湿毛巾,往他脸上乱擦一通。
  洗去脸上泥土,一张白皙的脸就显露出来了。
  到底有多白呢?
  在屋子射出来的烛光和淡淡的月光交映下,脸庞都仿佛能折射出光来,如果站在阳光下,宁熙怀疑他都能隐形。
  五官则仿佛是用画笔画上去一般,淡而长的眉毛,紧闭的眼睛两排长长的睫毛在月亮下洒下一片阴影,顺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走,一片薄唇轻抿。
  “好俊俏一美男子”,宁熙感叹。
  就是唇上有点发白,想到他身上的毒,宁熙拉过他跟脸一样白,骨节分明的手,细细把脉。
  这是一种奇怪的毒,毒性随着血液扩散,会逐渐阻断全身经脉的运转,使人无法运转内力,且身体开始麻痹,如果强行突破,则会痛如针扎。
  幸好白衣人中毒之后,没有长时间使用内力,毒还未运行全身,又服用了宁熙的万能急效解毒丸,内力保住了四成,但是解毒的话,凭自己这半吊子的医术,还得从长计议了。
  宁熙搬出药箱,翻出一本《医圣的自我修炼》,这是十岁那年一个乞丐强行要用这本书换自己一只烧鸡的,也是自己从宁府带出来的唯一东西。
  书名假得像个盗版书,但是按照上面学习配药还有点奇效。
  宁熙半懂半蒙,凭着直觉配制了一副药,可以暂时压制白衣人的毒性,在院子里开始熬制。
  等药的时候,听见肚子咕噜一声叫,想起今天还没吃晚饭呢,从推车上捡了几个面摊老板娘送的地瓜,丢进药罐下的火堆里。
  吹凉了药,半扶起白衣人靠在自己肩上,将药递到他嘴边,正愁怎么喂下去呢,就看见白衣人自己张开嘴巴凑到碗边,咕噜咕噜地把药一口气喝下去了,然后抬头眼神定定地看着宁熙。
  宁熙手上举着空碗,愣愣地看着他。
  这跟话本里面好像不太一样。
  不是应该醒了立马拿起身边的剑,横在自己脖子上,道:“你是谁,对我有什么企图”,然后我再将如何英勇地救他的事情说一遍吗?
  等了一会宁熙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衣人开口道:“还有吗?” 。
  声音虽开始有些沙哑,但温润纯净。
  “啊?”宁熙立即放下他,起身,愣了一会才道:“这是药,一碗就够了,喝多了就是毒了”。
  “可是,还是饿”,白衣人看着他说,肚子适时地咕噜了一声。
  宁熙:“……”
  宁熙将刚才剩下的一个地瓜递给他,道:“先拿这个垫一下,我去给你煮碗面”。
  厨房也在院子里头,虽然很小但各样食材都不缺,宁熙揭开大碗里中午发好的面,抓起一把面粉洒在案板上,将面团搓圆揉成长条,拍打溜条,几个动作细细长长的面条就成了。
  敲两个鸡蛋下锅,煎成金黄色,盛在碟子上备用。锅里放水,下面条,熟了捞起放在海碗里,接着下牛肉、青菜,捞起同样放在面条上面,砂锅里的鸡汤已经热好,浇在面上,加上煎蛋,撒上一把葱花。
  鸡汤牛肉面,完成!
  宁熙做好了面,抬头发现白衣人已经站在了厨房前,静静看着他,右肩上的血迹在白衣上尤为醒目。
  宁熙说道:“可以吃了,去院子的小桌上坐着”。
  两碗面被端上小桌,浓郁奶白的汤,透亮的面条,金黄色的煎蛋,点缀着绿色的葱花,色香味俱全。
  白衣人盯着眼前的面,没有下手,宁熙递给他一双筷子,道:“碗都被你看穿了,吃吧”。
  白衣人接过筷子,动到了右肩的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宁熙道:“对了,还没帮你拔箭呢,怕你晕乎痛得失去理智拿剑把我砍了,只给你暂时止住了血,等下吃完再包吧”。
  白衣人点头,左手拿筷,埋头开吃,吃面喝汤,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当宁熙“哧溜”一下吃第三口面时,他已经将碗底最后一滴汤都倒进嘴里了,然后静静地看着宁熙。
  宁熙:“……”
  “难道我诊错了,你其实中的是饿蛊?”,宁熙站起来,隔着小桌探身向前,手自然地把住了他的脉门,仔细诊脉。
  白衣人就静静地坐着让他诊。
  “没错呀”,宁熙放开了他的手,与他四目相对,才发现这距离有些过近了,回身坐下,将自己的面推过去给他,说:“你吃吧,我不饿”。
  看着坐得挺直优雅而迅速地将第二碗面也卷进了肚子里的白衣人,哦不,一身白衣已经被染得花花绿绿的花衣人。
  宁熙突然想起好像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面的人喝了最后一滴汤,道:“成城”。
  “成成?!”宁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哈哈,这父母多大仇怨,8尺男儿叫“成成”。
  成城重复了一遍,说:“嗯,成城,计伏成戴,连城之璧”。
  宁熙收起了笑,道:“那以后我就叫你“成成”了哦,我叫宁熙”,特地加重了“成成”两个字。
  成城起身躬身抱拳道:“多谢宁公子相救”。
  宁熙摆摆手,道:“不用”,又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跟一帮黑不溜秋的人打斗?仇家?”。
  成城摇摇头,道:“我刚好路过,就碰见一群黑衣人往山上走,我看着不像是好人,就拔剑了”。
  看着不像好人就拔剑,宁熙突然觉得这有点似曾相识。
  宁熙道:“那你看我就不像坏人?刚才还敢喝我的药”。
  成城道:“我看见你救我了,而且恶意和善意,我可以感觉得到”
  宁熙道:“那你现在有没有感觉身上不适,就内力运转不畅,手脚迟钝什么的”
  成城试着运行了一下内力,顿时针扎一般疼,额头冒出了冷汗。
  宁熙赶紧阻止他,道:“哎,你别用内力了,黑衣人射中你的箭上有毒,会阻断你的经脉,我现在还没有找到解毒方法,但只要你每三天喝一碗我的药,就能暂时压制毒性。”
  成城坐回椅子上,眉头紧皱不言语。
  宁熙道:“你也别担心,我会找到解毒方法的,如果能够弄到这种毒就更好了,最近你只要不用内力就行了,不过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有点麻痹?”。
  成城转了转头,脖子,手,腿,一切如常,宁熙正要说话,成城开口:
  “面没有味道”。
  

  ☆、成城手打富贵鸡

  “啊?”宁熙咂咂嘴巴,确定以及肯定,面一定放了盐,他凑近成城,道:“伸出舌头让我看看”。
  成城依言张开了嘴,宁熙左看右看没有异样,猜测道:“应该是毒性导致舌头麻痹,怪不得刚才一碗苦药你都当水喝了,哎呀,你怎么这么倒霉,遇到了天下第一大厨宁大师傅,竟然失去了味觉”。
  宁熙搬出药箱,说道:“我先帮你拔出箭头,包扎肩上的伤口,其它的再说吧”。
  成城拨开衣服,看着伤口上那一团绿色药草糊糊,眉头皱得比刚受了伤还深。
  宁熙用沾了白酒的纱布,迅速洗去了药草和血迹,露出了短箭,差不多5寸长,大部分没入了成城身体,只剩下一个箭尾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
  宁熙研究了一会,抽开药箱隔层,取出一个竹镊子,借着烛火,夹紧箭尾,一鼓作气拔了出来,成城疼得“闷哼”一声,额头上都是汗。
  宁熙将短箭放在了纱布上,然后抹药包扎。
  看着他娴熟的动作,成城问道:“宁公子是大夫吗?”。
  宁熙摇头,道:“不是不是,爱好而已,我们家的阿猫阿狗兔子小鸟,受了伤都是我给治的”
  成城:“……”
  宁熙道:“还有,别叫我宁公子,听腻了,就叫我宁熙或者阿熙就好了”。
  成城道:“宁……阿熙”。
  宁熙捧起纱布上的毒箭,起身道:“我去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毒的方法”。
  在房中折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出来院子,成城还坐在小桌子前,走过去却发现人已经睡着了,修长的身形几乎是蹲坐在小凳子上,挺着笔直的背睡得正熟。
  夜风吹得发丝打在脸上,刚才宁熙没有仔细看,虽然衣服还是花花绿绿,但是褶皱已经拉平,衣带整齐,头发也重新束好,只不过细看头发上还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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