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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香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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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完下一章终於要好好谈心了,真是没羞没臊的一对夫夫。
4
後来他们一起进了浴室冲洗,裸身相对时不可避免的又来了一发,弄到清晨四点多才准备上床睡觉。
赛西尔把长发吹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雷格纳正坐在床上一边吸烟一边看平板。
他在雷格纳身边坐下,不知道为什麽看着这个男人就有一种没来由的烦躁,把男人夹在两指之间的香菸抢了过来,自己叼在嘴里,抽了起来。
雷格纳的菸味道很重丶很呛,赛西尔忍不住咳了起来。他以前也是抽同一个品牌的同一款香烟,却在几年前换了。
手中的香烟被抢走,雷格纳面容淡漠地看着赛西尔吞云吐雾,也不生气,兀自又点上了一根,云淡风轻地对他说:「别胡闹。」
赛西尔顿时有些气结,他讨厌雷格纳那副总是无所谓的样子。
他坐在他身边一边生闷气一边抽烟,雷格纳仿佛能感受到他四周散发出的低气压,他不是很理解赛西尔近来的行为还有他的喜怒无常,半个小时前赛西尔还被他干得一边浪叫一边哭着求饶,现在坐在他旁边,不仅抢走他的烟还和他闹脾气。
「宝贝,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我们之间没有什麽好说的。」赛西尔回答,听起来十分暴躁。他大力把抽得还剩一小截的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拉过棉被,侧过身背对着雷格纳躺了下来,只留给对方一个金色的後脑勺。
雷格纳叹了一口气,将烟也捻熄,一只手搭上赛西尔的肩背,亲吻了一下对方的耳朵尖:「你最近到底怎麽了?」
赛西尔把棉被拉盖过头,声音闷闷的但听上去很恼怒,而且答非所问:「你明天不用上班吗?」
「晚一点去,大不了加班加得更晚。」雷格纳无所谓的说,这都是实话。
加班——又是加班——赛西尔痛恨这个词,特别是当雷格纳提到这个词的时候,索性把棉被拉得个更紧,身体蜷缩起来:「我累了,要睡觉。」
雷格纳看着他,迟疑了一下,才说:「好。」
说完他关了灯,向赛西尔道了晚安,但对方没有回应,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不想和他说话,雷格纳想大约是後者,但他也只是暗自耸了耸肩,躺进了被窝里。
雷格纳醒来的时候赛西尔像平常一样还在睡懒觉,他并不急着把对方叫醒,洗漱後换了衣服,亲了还在睡觉的赛西尔一下才离开。每天这个时候赛西尔总是会在睡梦中咕哝一下,表情会稍稍皱起来,像是在抱怨雷格纳打扰了他的睡眠,配上睡得乱糟糟的金发,模样十分可爱,那总是让雷格纳心情很好。
又上了一整天的班,照惯例下属们下班,他继续工作。加班时草草吃过晚餐,叫的是外卖,非常廉价的意大利面,味道并不怎麽好,但雷格纳对吃的并不是很重视,在办公室时一向是随便解决。
工作之馀不免又想到他的丈夫,其实赛西尔的反常让他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办。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赛西尔会这样,他一向遵循规律,并不擅长应付突发状况。
或许一起旅行会让他心情好一点?他们确实很久没有一起去旅游过了。
这个念头已经在雷格纳脑海里萦绕一段时间了,不过一直没有时间去履行——事务所里的事情太多了。
既然觉得有必要,雷格纳就会立刻去执行,他一向是个实干派。现在是十一月末了,圣诞节和新年都有放假,加上圣诞假期他可以请上几乎一个月的假。而每年的圣诞节他们都会一起回挪威,雷格纳来自那个遥远的北方国度,而他的父母丶兄弟也都还住在那里。
他当下先把工作放在一边,着手查旅行的资料。回挪威以前他们可以先去法国或是意大利玩两周,去意大利好了——法国几年前他们去过了,有一段时间赛西尔总嚷着要去意大利,大概是和专业有关吧,不过他近两年内工作都很忙,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旅行。
决定好了之後雷格纳立刻打电话改了两人的机票,回家再告诉赛西尔,就当作是惊喜吧,行程他们可以一起安排,但愿这能让赛西尔最近的心情好一些。
突然开始计划的旅行是他临时决定的,还没告诉伊莱纱,雷格纳原来想去她的办公室亲自跟她说,走到门外才发现里面是暗得,才想起不到一个小时前伊莱纱说她要先回家了。
於是他又坐回办公椅上,拿出手机拨了伊莱纱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起,话筒另一头传来一个低沈的女声:「雷格甜心,怎麽啦?」
「丽兹,我想请假。」丽兹是伊莱纱的小名,他们一向这麽称呼她。
「可以呀,多久?」电话另一边的金发女人漫不经心的回答,一边搽着红色的指甲油。
「连同圣诞和新年,一个月。下周开始。」
「哎?一个月?不行!」伊莱纱说,雷格纳一直是个工作狂,而且他很重要,建筑事务所是他们两个一起成立的。她惊讶的指甲油差一点涂出去,那让她有些烦躁:「有什麽理由吗?」
「赛西尔心情不好,这是惊喜。」
另一头的伊莱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起手换了几个角度看了看自己刚搽好的红色指甲,觉得非常满意:「你也会为恋人准备惊喜啊?如果是为了你家的小野猫,也不是不可以哟但是是有条件的,你们今年还回挪威过节吗?」
对面的男人「嗯」了一声,伊莱纱心情愉悦地打开电脑,开啓自己的购物清单,念了一长串,然後她听见男人叹息了一声,有些无奈地对她说:「好了,知道了。」
她几乎可以想像雷格纳坐在办公桌前扶着额头心烦意乱的样子,才一边偷笑一边愉快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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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谈心没有成功,看样子还要再等等。
5
把临时决定的旅行计划处理完,再完成今天的工作,雷格纳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比平常还要更晚一些。
然而当他回到家後,家里的灯光却是暗的。
雷格纳原以为赛西尔先自己睡了,但卧室里没有人。赛西尔不在。
他没有多想,也并不愤怒,只是稍微有些气恼,但很快地又冷静了下来。他拿出手机发了一封讯息给赛西尔,经过了昨晚,他几乎可以肯定赛西尔现在又是在给他找不痛快。他如果真的向对方发火才是称了赛西尔的心意。
睡前漱洗过後,赛西尔仍然没有回来,也一点音讯也没有,雷格纳独自一个人躺进那张属於两人的大床上,只占据了床的其中一半,才关灯。
这张床已经很久没有这麽冷了。这是雷格纳入睡前的唯一一个念头。
而隔天早晨他起床的时候,床的另一边还是空荡荡的。雷格纳在被窝里看了一下手机,只有几封工作上的邮件和垃圾邮件,一封来自朋友的讯息,他往下滑,仍然没有一件来自赛西尔。
才计划好带他去旅行,机票都订好了,竟然还闹失踪。
雷格纳不由自主的冷笑了一下,赛西尔这次是铁了心要和他作对的,那他就继续陪他玩。
虽然早上是这麽想的,但当雷格纳又结束了一天工作时回到家,发现赛西尔仍然不知所踪时,他顿时就慌了。他以为赛西尔闹了快两天脾气,自己不理他,他就会自己跑回来,但他没有。他们之间的矛盾哪一次不是赛西尔冲他发一顿脾气,做一次爱就能解决的?
雷格纳突然很茫然,这种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这让他十分不知所措。
赛西尔平时不是关在家里的工作室,就是去他和朋友合开的独立服饰店里。
他打了一通电话给珊姆,她是个甜美可人的年轻非裔姑娘,在赛西尔的店里当店员。
「他昨天中午开店的时候来了一趟,匆匆交待了几件事就走了,说这几天要出一趟远门,不会来店里。他没有告诉你吗?」
珊姆是这麽说的,他向她确认了细节之後才道了谢,在对话中她似乎也猜到了赛西尔和雷格纳之间的不对劲,只礼貌地祝雷格纳能顺利找回赛西尔,并且保证如果赛西尔有联络她就会第一时间让雷格纳知道。
他又一一打了电话给他们的几个共同好友,其中包括伊莱纱,得到的答案几乎都是「不知道」,其中一个喜欢夜生活的朋友告诉雷格纳,赛西尔问了他几间本市热门的同性恋酒吧,建议他可以去那里找找。伊莱纱则是安慰他,赛西尔既然告诉珊姆自己要出远门而不能去店里,那他定然是安全的,或许过几天就回来了。
雷格纳感到很挫折。他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他又连续打了几通电话给赛西尔,都是关机。他只好改发邮件,希望赛西尔会看到。
他真的不知道赛西尔会去哪里,在他看来赛西尔似乎无处可去。他的父母在他还不懂事的时候就因为车祸双双死去,他是祖母带大的,可是赛西尔的祖母也早在好几年前过世了,那会儿赛西尔还是个大学刚毕业的年轻人。赛西尔一个亲人也没有,赛西尔只有他一个人。
他把赛西尔的所有关系人的电话全部都打了一遍,还问了不少赛西尔近来和他们相处的细节,但仍然一点蛛丝马迹也没有,最後他才心神不宁的在他们的双人床上颓然入睡,这次他选择躺在属於赛西尔的另一边床上,仿佛这样做能弥补些什麽。
床单上残留着一点属於赛西尔的味道,淡淡的烟味混着体香。虽然时间已经很晚了,但雷格纳仍躺在床上反覆难眠。他身心疲惫,却被这种疲劳的清醒折磨着。他突然想起几年前他嫌赛西尔的作息很差,硬是强迫他早睡早起,每天晚上哄他睡觉,早上再叫他起床,结果现在反而是自己每个晚上都加班到半夜。他想,是不是每天赛西尔独自入睡的时候,也像现在的他一样觉得,少了一个人之後这张床显得那麽寒冷。
这只是赛西尔离开後的第二个晚上。
第三个晚上雷格纳没有加班,跑去了朋友告诉他的那几间酒吧。灯红酒绿之中,他看见了好几个金头发的削瘦背影,但没有一个是他的赛西尔。
後来,雷格纳在最後一间酒吧等到它打烊才离开。他仍然没有等到赛西尔。
他穿着黑色的长大衣,两指之间夹着香烟,在深夜的街道上行走,一路上几乎没有行人。十一月底的寒风萧索刺骨,街边的路灯发散着一种暗淡的黄光,只衬得这个城市愈发寂寥。
在他们所住的公寓大厦前,雷格纳抽了最後一口烟,忽然想放声大笑。
6
雷格纳第一次见到赛西尔的时候,他二十二岁,才刚从大学毕业,而赛西尔二十岁,还是个服装设计系的大学生。
那是在大学附近的一间破烂酒吧外面,赛西尔站在街道上抽烟。那时候他还不是长发,而是留着短短的齐耳金发,耳朵上挂满了扎眼的银制耳钉,穿着紧身裤和背後有着花鸟刺绣的棒球外套,眼神像猫,笑容有些野性。
他独自一人默默抽着烟, 他旁边环绕着一些刚从酒吧出来的年轻人,各自一边吸烟一边和身旁的友人聊天。赛西尔似乎不属於他们其中的任何一群。
他是笑着的,可能是因为听到旁边的人聊到了什麽有趣的内容,但他的笑容在雷格纳看来有些讽刺丶有些孤独丶或许还有几分少年人特有的狂躁,他说不清楚那种感觉,但那深深吸引着他。
赛西尔或许是发现他在看他,而对雷格纳笑了一下,美丽又张扬,他走上前,用和身边的赛西尔一样的姿势靠上街边的栏杆,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对他说:「兄弟,借个火。」
赛西尔拿出打火机替他点上,雷格纳开始向他搭话:「你一个人?」
「是啊。」他没有去看雷格纳,扬起线条流丽的下巴,缓缓吐出一口烟,看起来意兴阑珊的样子。
「为什麽?」
「我想进去。」赛西尔看着酒吧门口,笑了笑。「但年纪不够,就被保安赶出来了,他还把我的假证件收走了。」
「那可真是不幸。」雷格纳说,一张假证件对一个普通的大学生来说非常昂贵。「假如你只是想喝酒,我想我能请你喝一杯。」
赛西尔这才转头去打量身旁的男人。他非常高大,肩膀特别宽厚,穿着深色衬衫和牛仔裤,还有一件黑色的短毛呢外套,年纪看起来可能比自己大一点,面容是一种有些阴郁的英俊,但像现在微微笑着的时候看起来又有些莫名的危险,那让赛西尔感到颤栗。他一直都喜欢刺激。
「好啊。」赛西尔答应他,看起来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他跟着雷格纳离开,却也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他们显然是不能再去酒吧了,但雷格纳并没有带他去超市买酒,而是把赛西尔带回了租屋处。
雷格纳家里有啤酒也有烈酒,他来自挪威,身为维京人的後裔他自然非常喜欢喝酒。他们坐在雷格纳租的破旧公寓里窄小的客厅的地板上,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一边喝酒一边抽烟。电视被打开,那个频道正在播一部文艺电影,但他们似乎都无心去看。
赛西尔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忽然开口:「为什麽呢?」
雷格纳不解地看向他,赛西尔的眼睛很美,是一种带着透明感的灰色,微醺的望着雷格纳,看起来格外动人。雷格纳像是没有听明白,於是赛西尔又重复了一次:「为什麽要带我回来。」
他直勾勾地审视着金发的年轻人,赛西尔毫不畏惧地回望他。过了很久,雷格纳才开口:「你很漂亮,看起来很伤心,更多的是愤怒。但我不知道。」
他并没有说实话,直到这个瞬间他才懂得这个人身上是什麽在吸引着他。他既强烈而复杂的情绪丶看起来脆弱但其实表面上又长满了细小的尖刺,隐藏在美丽的外表之下的躁动不安
雷格纳说完之後就被赛西尔凶狠地吻住,他随即搂住对方的腰,更加凶狠地吻了回去,他们相互吮咬丶啃噬,像两头饥饿的野兽,下半身疯狂的缠在一起,手蛮横地去拉扯对方的衣服。
那个夜晚他们发疯似地像对方索求,直到天空微亮才赤裸着身体,困倦的挤在窄小的沙发上双双睡去。
隔天中午是雷格纳先醒的,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胸前枕着一颗金色的小脑袋,他推了一下赛西尔的肩膀,声音是刚睡醒之後独特的沙哑:「起床了,小猫咪。」
赛西尔咕哝了一声,拉紧盖在身上的毯子,翻了个身。
雷格纳见他还沈浸在甜蜜的梦乡里,也不急着叫醒他,径自进了浴室。
洗完晨浴之後,他看见赛西尔裹着毛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到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的雷格纳,并笑嘻嘻地对他说:「早安,我饿了。」
十分钟後,雷格纳从厨房里端出了两盘起司蛋卷和培根。早餐非常普通,但赛西尔喜欢厨房里做菜的声音和飘出来的食物香气。
「你都这样随便和人回家吗?」雷格纳问,他们坐在地板上,就着客厅里的茶几吃早餐。
「不,并不是。」赛西尔吃了口蛋,觉得味道不够又伸手去拿番茄酱。「我昨天被男朋友从他家里赶出来了,噢,不过现在是前男友了。」
雷格纳点点头,将咖啡壶里的黑咖啡倒进自己的马克杯里:「来点咖啡?」
「不了,谢谢。我不喝那个。」赛西尔舔舔嘴唇。「有牛奶吗?」
雷格纳指了指冰箱,赛西尔会意的起身自己去取,他只穿了一条内裤,雷格纳从他背後能看见包裹在内裤里形状饱满诱人的臀部。
「怎麽会分手?」雷格纳试图和他聊天。
赛西尔在橱柜里找到了一个玻璃杯,在里面倒满牛奶:「他太粘人了,我觉得很烦,就分了。」
他拿着玻璃杯再次在雷格纳对面坐下,又补充:「他因为我向他提分手所以很生气,把我赶出来,我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去取回私人物品,但那些东西也有可能会被他丢掉。」
「那你昨天去酒吧做什麽?」不是应该去找住的地方吗?
「我只是很烦躁,所以想喝酒,如果能在酒吧里找到人上床就更好了。」赛西尔说,在嘴里胡乱塞着东西,然後口齿不清的说:「然後我就遇到了你,事情发生的过程大概就是这样吧。」
赛西尔的吃相称不上是文雅,但雷格纳并不介意,他吃得很慢,动作斯文:「那你之後打算怎麽办?」
「先找房子吧」赛西尔说,薄薄的培根被雷格纳煎得脆脆的,他把其中一条掰开,像吃薯片那样地把培根丢进嘴里。「还是,你愿意收留我吗?」
对面的年轻人吃得像个五岁的孩子,他长相精致,这样做起来十分可爱,粉色的嘴唇因为沾过食物而显得油油亮亮的。
那令雷格纳心情愉悦,他喝了一口咖啡,像是在确认自己是清醒的,才说:「如果你愿意负担一半的房租的话。」
赛西尔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惊讶他会答应,想了一下,最後灿笑着回答:「好啊。」
==============
*那个假证件吧,违法的事还是请不要学,故事背景设在美帝,假证件在大学生之间的确非常泛滥,因为21岁才能喝酒ˊ_》ˋ
这是这对夫夫极其不靠谱并且异於常人的恋爱过程,刚认识就上床第二天就同居,我也觉得非常的谜,他们是用直觉在谈恋爱orz
接下来还有谜一般决定结婚的过程,可以期待一下(?)
“开放式关系(英语:open relationship)是人际关系的一种,处在这种关系中的双方有保持伴侣关系的意愿,但又不受传统的一夫一妻制的限制。这意味着双方同意保持恋爱关系或伴侣关系,同时也接受或者容许第三者的介入。”——百度百科
这边会说是半开放式关系,是因为故事里的夫夫并不能接受爱情上有他人的介入,至於肉体上的第三者他们两个有过约定,但我想半开方式关系的定义也因人而异。
可能是因为我在海外住久了,所以接触到了很多不同的人,有些朋友确实是可以把爱情和性分开的(但就这个问题我并不想深究,有人可以理解有人不行),这个故事里的夫夫就是这一类人,感情上他们的确是深爱着对方的,对他们来说独占欲可能多少有一点吧,但是这是他们作为两个成年人谨慎地思考过後觉得自己可以接受才有的约定,也实施了很多年,所以并不会特别生气,顶多吃吃醋吧,吃醋对他们来说有时候也是情趣,因为如果对方会吃醋不就表示对方很在意自己吗?故事现在写到这里,之後他们和好的时候这个约定也不会变。
但是说真的,他们的约定其实很难拿捏,很容易不小心越界,赛西尔约炮故意让雷格撞见就已经游走在规则边缘了,所以雷格才会生气,他们很了解对方,赛西尔的行为的确让他很生气,雷格虽然知道赛西尔是故意气他,但还是不至於气到大吵闹离婚的地步,他真正在意的是赛西尔反覆这麽做的动机,但当他注意到赛西尔是因为他而心情不好,正想要理解并作出补偿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其实这不是一个需要用太多脑的文啦,如果能接受并还想看这个故事就继续看吧,不能接受这个观点就不要继续了。
7
这太疯狂了。雷格纳的好友在得知这件事的时候瞠目结舌地说。当天下午赛西尔就搬进了雷格纳的公寓,他的行李实在不多,据他所说他的私人物品都还在前男友家,而且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拿回来。
雷格纳平时要工作,赛西尔则大部份时间都泡在学校的工作室里。那个时候他们是分享一张床的室友,并且有时候会做爱。这个关系很奇怪,但对他们来说好像又是那麽自然而然。
偶尔,雷格纳会带别的男人回家做爱。赛西尔如果在家的话,会被邀请加入他们的游戏,他通常会欣然答应。他自己有时候也会和别的男人上床,不过从来不会带回他们的租屋处,赛西尔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不喜欢这麽做,或许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把那里当作自己的家过。雷格纳也知道赛西尔会和别人上床,但他们从来不会过问对方,虽然他一直被赛西尔身上那种难以名状的气质所吸引着,但他们只是室友,谁也没有必要为谁守贞。
日子就这麽平淡的过着,他们两人平时一个要上学一个要上班,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是炮友关系,住在一个屋檐下的生活还真的过得像普通室友。
事情的转折发生在一年後。
那一阵子,赛西尔的情绪很不稳定。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是怎麽了。
有时候他会在工作室通宵赶作业,工作室里的同学们为了熬夜会喝黑咖啡,那让他想到雷格纳。然後他就会想,雷格纳回家了吗?他现在在做什麽?他是不是又带别人回家了?
上课的时候也会想。吃饭的时候也会。下课後走回家的时候会。和朋友聚会的时候也会。甚至连和别人做爱的时候都会。
赛西尔厌恶这种太过在意一个人的感觉。
於是他对雷格纳的态度也恶劣了起来。他会在雷格纳让他收拾晚餐的空碗盘时故意把玻璃杯打碎。雷格纳让他打扫厨房,他偏偏要把厨房弄得更脏。或是故意说雷格纳做饭难吃。有一个晚上,他还故意在家里喝了很多酒,在客厅的地板上摆满了空酒瓶,然後自己挺尸般的醉倒一旁,他似乎还吐了,但他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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