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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很英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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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点没?”
  他的询问让她身体微僵了下,知道自己终究还是得面对他。
  “对不起。”她抬起头来哑声说道,但目光停在他胸前的钮扣上。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他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
  她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等她发问,他的目光迳自向上移。
  “你的额头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受伤的,我可以看吗?”说着,不等她回答,他就伸手轻轻地剥开黏在纱布与她皮肤上的透气胶布,小心翼翼的掀开来查看伤口。
  那是一道长约两公分、宽约零点五公分,整个被刮去一层皮肤的伤口,乍看起来有点严重,但实际上只是少掉一块额骨上的皮肤而已,除了可能会留道疤痕在那儿之外,其实并无大碍。
  这是言海蓝对着镜子看到伤口时的想法,她觉得还好、没事。
  但是看在屈竞眼里,他却在瞬间抽紧下巴、抿紧唇瓣,露出一副想杀了那个胆敢伤害她的家伙的可怕表情。
  “怎么弄的?”他隐忍着怒气沉声问,并小心翼翼的将纱布贴回她伤口上。
  “不小心。”她沙哑的回答。
  “怎么个不小心?”他以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语气再问。
  但言海蓝不想说。
  “海蓝。”他催促的看着她。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转移话题问,然后突然发现他们俩的距离实在贴得太近了,事实上她根本就是被他抱坐在大腿上。
  他们是什么时候从大门前移到沙发上的?她竟然都没有发现。
  她挣扎的想从他腿上下来,他圈在她腰上的臂膀却坚定的继续揽着她,一刻也不肯放松。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还有,你的声音是怎么一回事?”他终于发现她沙哑的声音并不单只是哭泣造成的。
  “你先放开我。”
  “不。”他直接拒绝,毫不犹豫。
  言海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脸无助又茫然的看着他。
  她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是恰巧、意外或者是工作使然的不得下,因为他不肯回答她的问题,而他们过度的靠近也让她觉得有些尴尬与不自在,毕竟他们两人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
  “告诉我你的额头是怎么弄伤的。”他温柔的命令。
  “不小心撞到的。”她投降的答道。
  “怎么撞到的?”
  “脚滑。”
  “在哪里脚滑?”
  “浴室。”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
  因为她当时昏倒了,想小心也小心不了。她看着他,没有把心里的回答说出来。
  “声音呢?”他又问。
  “感冒。”
  “有去看医生吗?”
  她点头。
  “医生怎么说?”
  “发炎。”
  “有交代你要多休息吗?”
  她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来上班,不请假在家里好好休息?”他生气的质问。
  言海蓝无言以对的看着他,她好想问他为什么要关心她,却不敢问出口,怕这一切根本就只是她自以为是的假象而已。
  “你到底有没有在吃饭?”他又丢出问题。
  她不解的看着他,不懂他的话题怎么会突然转到吃饭上头。
  “才一个月不见而已,你就瘦了一圈,你到底有没有按时在吃三餐呀?”他伸手轻抚着她消瘦而苍白的脸颊,语气中充满了心疼与不舍。
  泪水毫无预警的再次盈满她眼眶,模糊了她的双眼,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掉下来,好像这样就不会被他发现自己的激动似的。她心想,这不是假象,他是真的关心她。
  “为什么要哭?”屈竞伸手轻掬起她终于忍不住滑下眼眶的一滴泪水。
  “为什么?”她忍不住冲口问道:“为什么还要关心我,你不是已经决定不再理我,决定要放弃我永远离开我了吗?”
  “谁说的?”
  “你说要我打电话给你,三天之内我没打,你就知道要怎么做了。”她嘴唇颤抖,热泪盈眶的盯着他。“你后来没有再出现,也没有打电话给我,你又一次从我的生命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又一次……”她几乎泣不成声。
  “对不起,我有事回纽约一趟。”他温柔的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纽约?”她吸着鼻子茫然的看着他。
  “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一定会重新回到你身边,回到你心里的,还是你以为我在跟你说笑话?”他问道。
  她依旧茫然的看着他。
  “如果你真的这么以为的话,我可以再跟你说一次。”他一脸严肃、正经而且温柔的凝望着她,“我,屈竞,会重新回到言海蓝的身边,回到言海蓝的心里面,今生今世,这两个位置我都占定了,而且绝不言退,我发誓。”
  “不要。”她低泣的摇摇头,“不要说你做不到的话。”
  “做不到的事我从来不说,但是一旦我说出来了,就一定会做到。”他一脸坚定。
  她不相信,因为以前他也说过他不会离开她,会爱她一辈子,说他只会带给她快乐与欢笑,绝对不会惹她伤心难过,但结果呢?
  “对不起,车祸意外不是我能控制的,失去记忆也一样,但是即使我的脑袋不记得你了,我的心却记得,因为它只对你怦然心动,只有你能让它心动与心痛。”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他心上。“我爱你,贝西。”
  言海蓝瞬间泪眼圆瞠的看着他。“你……想起来了?”
  他摇摇头。
  “那你……”
  “我怎么会知道你的英文名字?我请人调查的。”
  “调查?”她不懂。这个名字既没登记在她护照里,她从美国回来之后也没再延用过,他是怎么查到的?
  屈竞没有多做说明,只突然抱着她站起身,“你必须回家休息。”
  “什么?”她愕然问道,反射性的抱紧他,害怕跌倒。
  “你必须回家休息。”他再次重申。
  “什么——但是——”她脑袋一片紊乱,还在想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一个决定时,他已迈步走向出口,瞬间来到门前。
  “开门。”他说,因为他双手抱着她没空。
  言海蓝用力的摇头。他竟然想抱她走出这问贵宾室?他疯了吗?外面全都是她的同事呀!
  “放我下来。”她迅速的说。
  他摇头。“你需要休息。”
  “我需要上班。”她瞪着他,有些气愤的道:“快点放我下来,你到底是到这里来干什么的?这样莫名其妙的冒出来,又莫名其妙的干涉我的自由,我要留下来上班,你要回家休息的话,你自己回去!”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没有应声,她则抬起下巴坚定不移的与他对峙着。
  “你应该知道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为了你好。”他放柔语调。
  “我很好。”
  “你额头有伤,气色不好,喉咙发炎到几乎失声。”
  她直直的瞪着他,觉得有点生气又有点沮丧。“不用你提醒,我知道,但是这不会影响到我工作的能力。”
  “我希望你能回家休息。”屈竞再度坚定的看着她,不改其志。
  她又瞪了他半晌,终于叹息的妥协。
  “好,但是你得先放我下来,我们先谈一谈。”
  “要谈以后时间多得是,我不会再离开你,这辈子除了死神之外,没有人可以将我从你身边拉开。”
  “你先放我下来,屈竞。”她什么也没说,只是再次要求。
  “我喜欢抱着你,我想抱着你。”
  “拜托,屈竞。”他这样要她如何思考?
  他犹豫了许久,终于轻叹一口气,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她放下来,不过即使如此,他的双手还是圈在她腰上不肯离开,这让她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你这样要我怎么走路?”她抬头看着他。
  “你要走去哪儿?”他问。
  “回沙发那边坐下。”
  屈竞点点头,突然收紧圈在她腰上的双臂,一个用力便将她整个人直挺挺的抱起来,然后就这样抱着她走到沙发旁,才将她放下来。
  她除了在第一时间紧紧的扣住他肩膀,以防自己跌倒之外,惊吓得根本就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呀?
  “好了,接下来你要做什么?”他先坐下,接着再度将她拉到腿上,霸道却温柔的圈着她。
  言海蓝突然发现,他们又回到与先前一模一样的情势与姿态了。
  “我想坐在沙发上。”她指了指一旁的位子。
  “我想抱着你。”他任性的说,放在她身上的双手一动也下动的,一点放开她的意思都没有。
  这个男人似乎与一个月前的他有些不同,好像变得更加强势、坚定又霸道了。言海蓝不由得忖度着。
  “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的?”她蹙眉问道。
  “来见你的。”他定定的看着她。
  “不要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在问你。”
  “你四处躲我,避不见面,我不想硬闯你公司令你为难,只有并购这问公司。”
  她张口结舌的看着他,一脸震惊与难以置信。“你、你在开玩笑?”她结巴起来。
  “没有。”
  “你、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她摇了摇头。
  他静静地看着她,认真的神情始终如一。
  “我的天!”言海蓝终于忍不住捂住嘴巴低呼出声。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种事。
  为了见她而并购一间公司?他到底是……
  “你在凯尔到底担任什么职务?”她问。
  “副总裁。”
  她呆呆的瞪着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副总裁?
  我的天啊!
  第七章
  自从中国申请二00八年奥运成功后,亚太地区的经济开始蓬勃发展,热钱不断地涌入,大家都想分一杯羹,凯尔也不例外。
  眼见二00八年即将到来,亚洲股市又屡创新高,所有投资客都挤到亚洲来了,因此身为凯尔灵魂人物之一的屈竞才会亲临战场,坐镇距离中国最近,进可攻退又可守的台湾,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遇见被他遗忘的过去,而且还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过去。
  凝望着身边熟睡的言海蓝,屈竞完全无法将自己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他无法相信自己怎会将她给遗忘了;无法相信她竟然就这样傻傻的等了他一年。无法相信他如此对她,她再见到他竟然没拿扫巴或菜刀把他轰出去,还能平心静气的面对他。
  每次只要想到她曾经等了他一年,他就心疼一次。
  每次只要想到饭店那些人心疼她所说的话,他就心痛一次。
  每次只要想到她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每天风雨无阻的走上将近一公里的路程到饭店询问他的讯息,他就恨不得想杀了自己。
  他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呀?可恶!
  他看着身旁熟睡的人儿,她有着白皙的肌肤、卷翘的睫毛,头发又柔又黑又亮,她有一个可爱的鼻子,不特别高挺,但是很可爱,嘴唇就现在受欢迎的丰腴来说,稍嫌薄了些,然而即使如此她还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也是他见过唯一能让他心动的女人,不管是在四年前或者是四年后。
  车祸令他失去的记忆只是一部分而已,并非全部,所以他知道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容易动真感情的男人,但是一旦动了情,就是一辈子的事。
  他依然记不起关于过去与她在一起的任何事,但是心里却比谁都明白,当然他对她绝对是认真的,否则他不会让她怀孕。
  娃娃……他们的女儿,他去看过她,她长得和洋娃娃一样漂亮,也和妈妈一样慧黠、勇敢,惹人喜欢。
  她不吃陌生人送的糖果,不跟陌生人走,虽然对他的搭讪与微笑感到有些好奇,神情却是戒慎的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好确定自己随时都可以转身跑向在凉亭下与邻居们聊天的奶奶身边。
  聪明的小女孩,他的女儿,她竟然替他生了一个这么棒的女儿。
  “谢谢你,亲爱的,谢谢你。”
  言海蓝在一片温暖中醒来,放眼四周是一片黑暗,就像过去几年来,每次她在半夜忽然醒过来时一样黑暗又沉静,但是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呢?
  她伸手摸索着床头灯,将灯打开。
  瞬间乍亮的灯光让她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侧过头去,却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她身边响起——
  “怎么了?”
  她惊恐的睁大双眼,只见屈竞打着哈欠,一脸睡意的从她床上坐了起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惊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与不解。
  “你忘了吗?”
  “忘记什么?”她一问完就想起来了。
  为了说服他让她留在公司直到下班,她同意了许多不平等条约,其中包括以后要陪他吃饭,让他接送她上下班,不准再莫名其妙的躲他、避他,以及不准赶他。
  刚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这个“不准赶他”代表着什么意思,直到他们吃完晚餐,他送她回家,以监督她吃药为名跟上楼之后,他便赖着不走,而且不准她赶他。
  他催她去洗澡,帮她吹干了头发之后又催她睡觉,还说等她睡着了他自然就会走,结果根本就是骗人的。
  “你骗我。”她的眸中满是指控。
  “骗你什么?”他靠在床头上,慵懒的看着她。
  “你说我睡着了你就会走。”
  “我的确走了,只是又回来了,要不然我身上怎会有这套睡衣可以穿?那些东西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他扬起唇角,指着堆放在门边墙壁旁的行李箱道。
  言海蓝倏然转头瞪着堆放在门边的那个行李箱,又转头回来瞪着他问:“那是什么?”其实心里早已知道答案。
  “我的行李。”
  “你的行李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
  “因为从今天开始我要住在这里。”
  她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你说什么?!”她大叫。
  “你的喉咙似乎好了不少。”屈竞笑着说。
  轻愣了一下,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好像真的不痛了,她这场病还真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到底在说什么?是谁同意你可以住在这里的,我没有同意!”她又叫。
  “你同意了不能赶我。”
  她呆愣了一下。“你不能这样!”
  “我能,除非你想食言而肥,否则的话我就能,你应该听过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吧?”屈竞说着笑睨了她一眼。
  “我不是君子。”瞪着他脸上无赖般的微笑,她忍不住叛逆的道。
  “所以你是想要食言而肥?”
  “反正大家都说我太瘦了,胖一点也没关系。”
  闻言,屈竞的目光缓缓地从她脸上向下移动,经过她纤细的脖子、美丽的锁骨,不太丰满却引人遐思、令他血脉贲张的胸部,最后再下滑到她如纸片的腰身,他今天才抱过她,知道她比看起来的样子还要瘦得更多。
  “你的确应该要再胖一点才行。”他点头同意,“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养胖的。”不由自主的,他的目光又来到她胸前,直勾勾的看着她衣服下若隐若现的胸部曲线。
  “你在看哪里?”她忍不住尖声问。
  他抬眼看她,目光顿时变得深邃炽热,而且充满了男人想要女人的那种侵略性。
  “我想和你做爱。”屈竞直接点明,声音沙哑诱惑。
  她的心脏狂跳,思绪紊乱,还有一种像是耳鸣又像是昏眩的感觉突然将她整个人笼罩,她不知所措的瞪着他,听见自己结巴的说:“别、别开玩笑了。”
  他没有开玩笑,因为他直接伸手将她拉向他,一个翻身瞬间便将她压在身下,紧接着便吻住她因惊愕而微张的双唇,舌头随之长驱直入的钻进她口中,搅乱了她所有的思绪和理智。
  言海蓝被他压在身下,所有感官全都臣服在他的重量、体热、气味,以及他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热吻之下。
  他的吻并不粗暴,只是有点野蛮而已,好像饥渴太久、忍耐太久,终于忍受不住忽然爆发的感觉,可是她也一样,因为她渴望这一刻、渴望他已经太久了。
  她想念他的吻、想念他的味道、想念他手掌覆盖住她胸部揉弄的感觉,也想念他将她压向他,在她体内律动撞击的感觉……她想念他。
  他的吻往下移往她脖子,她不禁呻吟出声,“竞……”
  屈竞没有应声,双唇忙碌的在她肌肤上移动吸吮着,只有急促的呼吸和迫不及待剥除两人身上衣服的动作,说明了他快爆炸的激情。
  毫无预警的,他伸出一只手滑进她双腿问,让她忍不住拱起身体,在呻吟中紧张的伸手攫住他的手,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因为从他之后,她已经有四年多没有性行为了,而且还生过一个孩子,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像以前那样和他一起享受欢愉,让他得到满足。
  但她的犹豫是多余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让她有说不的权利。
  “嘘。”他发出一声像是安抚她的声响,再度攫住她唇瓣的同时,用另外一只手拿开她阻止的乎,然后开始大胆而撩人的在她腿间挑逗着,直到她遏制不住呻吟,扭动着拱身而起时,他便将手指伸进她体内。
  热流涌入,声音远离,她闭上眼睛感觉他的手指不断地在她体内逗弄着。
  “张开眼睛,亲爱的。”他嘶哑的说。
  她不由自主的睁开欲望迷蒙的双眼,只见他眼神炽热的悬在她上方,突然之间,她感觉到他缓缓地进入她体内,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
  他的感觉又大又硬,和先前的手指根本就不可比拟,让她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抗议难受,又像兴奋难忍,接着他慢慢地在她体内动了起来,先是温柔的移动,然后逐渐猛烈、快速、激情,逼得她不得不弓身而起,在数度低喊的呻吟声中达到高潮。
  事后,安静的房里只听得到喘息的声音。
  屈竞翻身平躺,将她拉到身边紧拥着,他虽觉得全身无力,心跳急促、头昏脑胀的,但是却从未有过如此幸福满足的感觉,好像遗落的心终于又回到他身上一样。
  他低头看她,她已闭上眼睛,因满足而沉沉的跌入睡眠中。
  屈竞情不自禁地低头亲吻她,将她更加拥向自己。
  伸手将床头灯捻熄,他决定在东方露出曙光之前,抱着心爱的女人再睡个回笼小觉。
  在一片温暖中醒来,言海蓝感觉好熟悉,好像自己刚才作了一场温暖的梦一样,梦里有他,他拥着她入睡,他——
  她突然浑身一僵,缓慢地转头看向床的另一边,一张侧睡迷人的俊脸蓦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脑袋瞬问一片空白。
  她想起来了,那不是梦,在他真实而赤裸的躺在她身边的时候,她要怎么说服自己说那是一场梦呢?即使是要她自我欺骗也不可能。
  只是天啊,她做了什么?他们做了什么?
  昨晚火热的记忆让她刹那间红起脸来,但是一想到他们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她的心便冷了下来,沉了下去。
  屈竞……
  她到底该拿他怎么办呢?她忘不了他,想爱他、想待在有他的地方,但又无法接受他的用情不专,害怕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他抛弃,她这样真的有办法和他在一起吗?。
  我,屈竞,会重新回到言海蓝的身边,回到言海蓝的心里面,今生今世,这两个位置我都占定了,而且绝不言退,我发誓。
  他在公司贵宾室里对她说的话突然窜进她脑海里。
  即使我的脑袋不记得你了,我的心却记得,因为它只对你怦然心动,只有你能让它心动与心痛。
  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到底有几分真心呢?
  轻叹一口气,她不想为难自己去想这些令她难受的问题,转头看向床边的闹钟,却被上头所指一不出来的时间吓了一大跳。
  竟然快要七点半了,她要迟到了啦!
  她迅速地掀开棉被,拿开他横放在她腰间的手臂准备跳下床,却在双脚离地一公分的时候,猛然被一股力道给拉回床上去,只一秒钟,她的背部又重新贴回床面上,但覆在身上的却已不再是棉被,而是他。
  “你要去哪儿?”他惊声问道,乍醒的模样看起来竟然充满了惊慌与害怕。
  “我?”她愣愣的眨了眨眼,有些茫然的回答,“我、上班呀。”
  “上班?”他呆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地皱了下眉头,“现在几点了?”
  “已经七点半了。”
  “是吗?已经这么晚了?”怎么他却觉得好累,好像没睡一样。
  “对,所以可以麻烦你……我可以下床准备去上班吗?”言海蓝勉强自己不要去注意两人的赤裸。
  “你的感冒都好了吗?”他问道,突然低下头将额头抵着她的,像是在查看她额头温度似的。
  她轻愣了一下,随即怀疑地忖度着,天知道她这次感冒根本就没发过烧好吗?
  “我看今天在家多休息一天好了。”
  她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然后对他皱起眉头。“我已经完全好了,我要去上班。”
  “是吗?”屈竞看着一脸坚定的她,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怪怪的,有点痛又有点痒,他突然间恍然大悟的翻身平躺回床上。“原来把病毒传染给别人,自己的病就会好的说法竟然是真的。”他苦笑的说着,忍不住轻咳了两声,怎知喉咙搔痒的感觉在轻咳之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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