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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少帅病娇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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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别无选择
“不疼，呼呼。”季博衍鼓起腮帮子，走到他的腿边，弯下腰，对着他的腿一通吹气。
季凌轩看着他这幅样子，实在有些哭笑不得。“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季博衍把手伸进衣服里，鼓捣了一会儿，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之后，里面装了一个鸡腿儿，油汪汪的，看着格外诱人。“好吃，你吃。”他呵呵的傻笑着。
“给我的。”季凌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所有人都知道季博衍已经傻了，可是他还会挂念自己，不知怎么的，他就红了眼眶。“我不吃，你吃吧。”
“好吃。”季博衍没有收回来，反而把鸡腿塞进他的嘴里。
季凌轩被塞的一愣，随即用手拿着鸡腿，吃了起来。
“好吃？”季博衍像是在确认什么。
“嗯。”季凌轩点点头。
“呵呵，呵呵呵。”季博衍再次傻笑起来。
季博衍抬头看了看窗子透进来的光，无声的叹了口气，这天儿恐怕是要变了。
这一整天，荣狄都没有来看过他，这让他觉得反常，季凌轩并不知道，此时的荣狄已经召集了各个地方的老派势力，以为季博衍报仇的名头讨伐韩子安。
有了季博衍这层助力，对于荣狄来说，绝对是如虎添翼，一时间群情激奋，而变成了傻子的季博衍，俨然失去了继承的资格，所以他也变得更加名正言顺。
不过荣狄做这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韩子安并未有所察觉，他的目标，始终都在对自己威胁最大的陈玄礼身上。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过了十余日，季凌轩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是那双腿，永远都没办法走路了。
或许是玩腻了，又或许是有了新的目标，这些日子一直都没有来过，只有季博衍时不时的会过来看他，每次都会给他塞些吃食。
天暖和的时候，胡安也会推着他出去透透气，即使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也无能为力现在的他，不过是废人一个。“最近王爷有没有什么动静。”他看着身边的胡安。
“最近王爷很少回来，究竟出去做什么了，我也不清楚。”胡安从不隐瞒他，除非有些事情，就连胡安也不知道。
“是吗。”季凌轩垂下眸子，掩饰住眼底的失落，雪花飘落下来，再一次挂在他长长的睫毛上，看着竟有几分清冷，就在他失神的时候，身边的胡安忽然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他朝着身后看去，就看到一个人用黑巾遮挡着面部，立在那里。
“你是谁。”季凌轩警惕的看着他。
“有人让我带你离开这里。”那人平静的说道。
“陆少帅费心了，不过我不能走。”季凌轩轻轻勾起了嘴角，眼里却是一片淡然。
“如何知道是我。”陆凌远有些不解。
“我是腿残了，但是耳朵没残。”季凌轩看向远处。“我不能走。”
“为什么。”陆凌远不明白，现在明明有机会可以逃离这里，他却不愿离开。
“我还有事没做完。”季凌轩说道。
“不管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去做，现在离开这里才是最紧要的。”季凌轩在这里多留一刻，就多一分危险，尽管陆凌远不喜欢他，但毕竟受人所托，当然不想就这么离开。
“不必了，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不管是谁让你来救我，帮我谢谢他。”季博衍说完转动轮椅，转身进屋去了。
陆凌远叹了口气，偷偷的溜到前院儿，看到季博衍在玩雪，那表情开心的就像个孩子， 这是从来都不曾有过的。他终于放了心，悄悄的离开了王爷府。
陆凌远走后，季博衍放下手里的雪球，看向他消失的方向。
“你干什么！”不远处走来一个下人，说话没什么好语气。
“馒头。”季博衍指着地上团了一堆的雪球，呵呵的傻笑着。
“真是个傻子。”那人淬了一句，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扔给他。
季博衍跑过去，捡起地上的纸包打开，里面赫然是一只烧鸡，不过明显的被人啃了一半，看着有些惨兮兮。
“好吃，好吃。”他呵呵的笑着，捧着那半个烧鸡啃了起来。
“要不是看你对王爷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弄死你。”那人可以说是看他相当不顺眼了。
“哈哈，吃。”季博衍扯了半个被啃的有些凌乱的鸡腿猝不及防的塞进他的嘴里。
那人一阵恶心，连忙将鸡腿吐到地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季博衍的脸上立刻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似是还不解气，他又补了一脚，直接将人踹翻在地上。
他似是还想动手，忽然想起王爷说过，绝对不能伤他，于是收回了手，没再继续打他，只是在他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转身打算离开。
季博衍像是被打怕了，抱着自己的头蜷缩成一团，躺在那里瑟瑟发抖。“别打我，别打我。”
“你们在干什么。”荣狄的声音忽然出现，那人回过头，就看见荣狄朝他走过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
“王，王爷。”他的脸色有些不自然。
“怎么了？”荣狄走过去，扶起季博衍，赫然看见他脸上五道通红的指印。“我记得我说过，不能让他受伤，尤其是他的脸，你应该还记得吧。”他淡淡的看向那人。
“记…记得。”那人的心里一阵打怵，荣狄的眼神让他浑身发凉。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违背我的命令呢？”荣狄像是想不明白，定定的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王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你错了，可是你已经违背了我的命令，你觉得…我该怎么做。”荣狄的眼底始终是冰冷的，季博衍变成怎么样，他根本就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陆凌远，如果陆凌远交到他这个样子，恐怕自己的计划也不会太顺利。
“王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他连连的磕头。
“我从不饶恕违抗我的人。”荣狄一扬手，立马有随从走过来，掏出腰间的刀，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割断了他的喉咙。
那人倒在雪地里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血流了一地，看着触目惊心。
“血，血！”季博衍一脸恐惧，连连后退，直到退到角落里，怯怯的看着拿刀的人。
季博衍缓缓地走过去，俯身捏住他的下巴。“季博衍呀季博衍，你说你傻的还真是时候，现在你傻了，冯定远手里的筹码也没有了，现在真的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荣狄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好哥哥，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荣狄拍了拍他的脸，然后站直了身子。“你们都下去吧。”
“是。”身后的人应了一声，一群随从走了下去。
荣狄淡淡的扫了季博衍一眼之后，向着季凌轩的房间走去。
胡安早就已经醒了，后脑勺上起了一个好大的包，季凌轩不准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他的心里不舒服，却也知道这事的严重性，只能闭口不言，在那里揉着后脑勺儿，心想如果那人真的使了全力，自己这个时候是不是就已经归西了。
“你怎么了。”荣狄远远的走过来，看见他一个劲儿的在那里揉着后脑勺，随口问了一句。
“啊？”荣安一愣，随即缓过神来。“睡觉睡的有些头疼。”他不自然的回答道。
“看来你还是太闲了。”荣狄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推门进了屋。
季凌轩正在屋子里假寐，听到有人进来，就抬起头，恰巧看到荣狄进了屋，带进一阵风雪。
“没睡。”荣狄的语气十分温柔，屋里屋外判若两人。
“有劳王爷关心了。”季凌轩的话里满是疏远。
“你还在怨我。”荣狄握了握拳头，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我怎么敢。”季凌轩觉得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难道他弄断了自己的双腿，还指望着自己感恩戴德？
“我知道，你心里怨我，巴不得我就这么死了。”荣狄缓缓地朝他走过去。
“既然你很清楚，又何尝来问我。”季凌轩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随你怎么去想吧，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呆在我身边，我是不会再伤害你的。”荣狄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双腿，心里有些难受，天知道他们之间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我还有的选择吗？”季凌轩自嘲的一笑，一个废人，还指望什么。
“还痛不痛。”荣狄小心翼翼的碰触着他的双腿。
“都无所谓了。”季凌轩的目光无比平静。
“什么味道。”荣狄掀开他的被子，发现他身下的褥子湿了好大一块。“我帮你换。”他抱起季凌轩放到床边，伸手撤出刚才他扑在身下的褥子。
“够了。”季凌轩吐出两个字，不难听出里面的隐忍。
第120章 爬墙
“你等着，一会儿就换好了。”荣狄十分温柔的对着他笑了笑，似是在安慰一般，拿出柜子里的褥子往床上铺。
“我说够了！”季凌轩失控的喊道。
荣狄的动作一顿，随即转过头，不解的看着他。“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探了探。
“够了！”季凌轩用力的扫掉他的手。“荣狄，你何必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荣狄不解的看着他。
“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季凌轩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如此的不堪，现在的他，生不如死。
“我知道，你恨我，等我做完了我要做的事，咱们就好好的过日子，我会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喜欢，绝对不比任何人少。”荣狄是真的喜欢季凌轩，可是他放不下以内的执念，该属于他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哪怕不惜一切代价，他也要夺回来。
“你的喜欢太沉重了，恕我承受不起。”季凌轩已经无比的淡然，如果不是为了季博衍，此刻的他，绝对不会选择活下去，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肮脏不堪的废人。
“你等着吧，我会让你看到的。”荣狄铺好褥子，把他抱回原处，又给他盖上了被子，才起身离开。
“你永远不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在乎。”这是荣狄走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于他而言，却是无比的讽刺。
而另一头，陈玄礼接到了冯定远的邀请，来到了他的住处，令他意外的是，前几天还在别人面前虚弱的快要死掉的冯定远，才短短几日的时间，就已经生龙活虎了，这样巨大的转变让他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老师，你这是…”
“你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会好的这么快。”冯定远放下手机的书，抬头看向他。
“是。”陈玄礼低着头。
“其实我根本就没受伤。”冯定远在桌子上铺上一张宣纸，立马有人过来研墨。“我这次叫你来，就是想提醒你，首都现在不安全了，不管怎么样，我不指望你运筹帷幄，起码要学会明哲保身。”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玄礼越发的不解了。
“目前我还不能告诉你，不过，你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冯定远似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遍。
“学生明白。”陈玄礼点了点头。
“晚上留下来吃饭吧，咱们师徒俩已经很久没在一起吃过饭了。”冯定远说到。
“全听老师的。”陈玄礼点了点头，俨然一副无比顺从的模样。
席间，两人说起了旧时的过往，一时间无比的感慨，陈玄礼不禁多喝了两杯，直接迷迷糊糊的倒在桌子上睡着了。
看着倒在桌子上的人，冯定远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么些年了，他还真的是一点儿都没变，多喝个几杯就会变成这样。
“老师。”身边的人似乎是在问他该怎么办。
“无妨。”冯定远摆了摆手。“让他住在别间吧，然后去他的家里告诉一声。”
“我明白了。”那人点了点头，把陈玄礼搀扶起来，向着别间去了。
等他第二天悠悠转醒的时候，手下早已经立在床边，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了。
“什么时候来的。”陈玄礼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头疼欲裂，酒这玩意真不是个好东西，喝的时候舒服，劲头一过去了，直让人难受的紧。
“有一会儿了。”手下回答道。
“这么早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陈玄礼一边说一边四下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是，最近首都的动静好像不对。”属下说道。
“哦？怎么个不对法儿。”陈玄礼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
“是这样的，这几天都城里多了很多的流民和商人，看起来有些不同寻常。”手下回答道。
“那韩子安呢？他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在这个时候，陈玄礼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韩子安，要说机警这方面，自己真的不如他。
“他那边估计已经察觉到了动静，这两天总会有人四处盘查。”他继续说着。
这个时候，陈玄礼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什么，难怪冯定远昨晚会叫他过来，估计也是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别人的事，我们就不要插手了。”这个时候选择明哲保身对他来说才是最妥帖的，毕竟对方打算做什么， 他并不知道。
“可是…”手下还想说什么，直接被他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天塌下来还有韩子安顶着，别在这里杞人忧天。”说完，他从床脚拿了衣服穿上。“走吧，随我去跟老师打个招呼，还有很多事要我处理呢。”说完，他穿了鞋往外走，手下则默默地跟在后面。
“什么？又有人来首都了。”韩子安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你去抓两个人，我倒要问问清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恐怕不行。”荣安在一旁说道。
“为什么。”韩子安看着他。
“眼看着就要大选了，这样做对您不利。”荣安对上他的眸子。
“难得你为我着想。”韩子安轻轻勾起了嘴角，不管怎么样，他没在这时候吃里扒外，总归是好的。“你觉得这次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我总有种很不好的感觉，觉得这件事是冲着我们来的。”荣安的心里十分不安。
“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咱们都应该多加防范，从今天开始，加强周围的警卫和大街上的暗岗，准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韩子安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不过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荣安的眉头越皱越深。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韩子安扯了扯嘴角。“大选在即，你怕那些前朝元老级的人物给我使绊子，放心，他们没有那个胆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防。”荣安忍不住提醒他。
“你是怕你的前主子撺掇他们。你放心吧，你还真以为他还是当初那个叱咤风云的王爷，他就算是只雄鹰，被拔去了毛儿，再想要飞，也只能扑腾扑腾罢了。”
荣安还想要说什么，不过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听不进去了，也就没再往下说。
因为有季博衍在手里，荣狄用起陆凌远这颗棋子可以说是得心应手。这些日子下来，陆凌远也为了他办了不少的事，因为有他的加持，那些本来犹豫不决的势力，也都暗自向着他们倒戈，情景一片大好。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谋反？”尽管陆凌远对他的做法表示不耻，却没有任何的办法，他已经失去季博衍一次了，绝不想再失去第二次。
“谋反？你真当现在还是那个时期呢？我要是这样做了，那不等于是自寻死路。”荣狄冷哼一声，觉得他说的话着实可笑。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陆凌远问道。
“我不想怎么样，我可是个讲法律的人，当然是要走正规的渠道，不过在这之前，韩子安不能留。”荣狄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杀意。他很清楚，韩子安的羽翼太过丰满，如果不把他除掉，自己前进的路该是寸步难行的。
“你想杀韩子安，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陆凌远觉得他的口气有些大了，毕竟韩子安也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
“连你我都能搞得定，更何况是区区一个韩子安。”荣狄除了韩子安的心已经定了，他自认为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他。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我就拭目以待，不管你做什么，希望你记得自己的承诺，事成之后，我必须带着季博衍离开这里。”这才是陆凌远所关心的事。
“放心吧，我会如你所愿的。”事成之后，季博衍也就没有用了，就算是做个人情，对他来说也是划得来的。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陆凌远转身离开。
荣狄这种人，就是一条会咬人的毒蛇，和他多呆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陆凌远虽然不惧怕他的手段，和他呆在一块儿也会觉得恶心，所以眼不见为净，这才是王道。
出了饭店，陆凌远并没有回到自己住的旅馆，而是又去了王爷府，绕到后院儿的墙外，等着墙边的槐树翻上了墙头，小心翼翼的朝着里面看，果然看到季博衍蹲在一棵树下，撅着屁股不知道在干什么，样子十分专注。他的心里暖暖的，竟然觉得这一幕格外的温馨，不过很快的，他又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天知道他到底在这里干什么，看自家媳妇儿还要翻墙头儿，堂堂少帅落到这个地步，传出去不免惹人笑话。
“哎你看那是谁。”有眼尖的下人看见墙头的某人，惊讶的指着他，对着走在前面的胡安说道。
胡安抬起头，正好和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的陆凌远来了个四目相对。还没说什么，胡安只感觉后脑勺隐隐作痛，表情有些不自在。“哪里有人。”他四处望了望。
“就那里啊。”下人指着陆凌远刚才趴过的墙头，哪还有半个影子。
第121章 只有你一个主子
“奇怪，人哪去了。” 下人十分纳闷的摸了摸头。
“或许是你看错了。”胡安说到。
“没有啊，刚才那里明明有个人。”下人坚信自己的眼睛。
“行了，别整天想那些有的没的，赶紧去干你的活。”胡安没好气的说道。
“是。”那人不情不愿的应了一声，心里仍然觉得奇怪。
胡安临走的时候，往墙头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季博衍，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有些人，真的只能说是身不由己
是夜，漆黑无度，冰天雪地里，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所有的宁静。
韩子安的房间里，灯还亮着，他的心里不快，只能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他怎么也没想到，白天的时候，那些老顽固会集体弹劾他，这件事情还上了报纸，眼看着大选就要到了，这件事队他的影响绝对不容小觑，他们偏偏挑在这个时候针对自己，说明背后一定有人操纵。可是对方躲在暗处，到底是誰，他也捉摸不透，这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别喝了。”荣安一直站在一旁，虽然这么说，却没有过来制止他。
“不喝？我不喝干嘛去，你说说那群老不死的，什么时候找事不好偏偏在这个时候给我添堵。”一想到这个，韩子安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我们猜的没错，真的有人开始在背后下手了。”荣安握紧了拳头，敌暗我明，他们无疑成了最好的靶子。
“最好别让我知道他是谁，要不然我绝对让他死无全尸。”韩子安一拳砸在桌子上，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来之不易，谁都不能破坏这一切。
“我们不能这么坐以待毙。”荣安看着韩子安这幅样子，心里并不好受。
“是啊，我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韩子安抹去嘴角的酒渍，因为喝多了酒，目光有些虚浮。“我都想好了，他们想废了我，我就先废了他们，大不了玉石俱焚，我就不相信他们一个个斗是不要命的。”他打了一个酒嗝，颇有几分豁出去的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他摇摇晃晃的走到荣安的面前，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属下不敢。”荣安低下了头。
“是嘴上不敢，还是心里不敢。”韩子安面色酡红，一双眼睛打量着他，似是在揣度他的内心一般。
“不必试探我，您如果想做什么，我都会一直追随下去。”
“这是你说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记住了。”韩子安转身回去，拿了桌上的酒，摇摇晃晃的向着外面走去，才刚走到门外，就听到一身喊杀声。
“怎么回事。”冷风一吹，吹的他一哆嗦，人也顿时清醒了几分。
“韩主席，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一个警卫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焦急的对着韩子安说道。
“怎么会这样，是谁这么大胆。”韩子安的神色冷峻起来。
“不知道，对方人太多，而且鱼龙混杂，并不像是一个地方的。”那人捂着肚子，血已经从指缝渗出来，可他依旧坚持着，没有让自己倒下。
“我先带你离开这里。”从屋里出来的荣安听到了他们之间得对话，第一反应就是带韩子安离开这种危险的地方。
“出不去了，外面都被他们围住了。”那人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着。
“我去打电话叫支援。”荣安转身又回了屋子。
“好。”韩子安跟着他走了进去。
陈玄礼正准备睡觉，派出去的探子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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