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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818我那迷弟属性的现室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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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舟拉了叶知荫一下,看着他摇了摇头。
“不是。”小画家却摇摇头,“走的时候,那位妈妈抹着泪说这是他们去年得病去世的小孩。”
叶知荫一怔,小声地说了声抱歉。
小画家人小鬼大,他笑嘻嘻地说道:“跟我道什么歉啊。对了,所以你们要画什么类型的?”
叶知荫沉思片刻,搂着耿舟的肩膀说:“帮我们画个结婚照的样子。”
这次轮到耿舟愣住了。
小画家倒是不觉得稀奇,卷起袖子打算大干一场,他看两人还站着,忍不住说了句:“那你们坐到前面那个花坛上。”
耿舟和叶知荫依言坐好,等着小孩儿帮他们画。
日落时分,小画家终于大功告成,招呼他们过来一看。耿舟一看,便对这个小画家刮目相看。
这几个小时,他和叶知荫都没怎么乖乖地坐好让人家画,无聊了就互相逗个趣、说说话,好在这小孩子也没有提出让他们安静的要求,而是随着自己的心意画人像。
等到画完,耿舟才明白,这小画家为什么没有提要求让他们坐好。
他没有把他所见到的照搬在画纸上,而是想象了一场场景。那个场景背后是一圈圈的花环和花篮,天空中飞着糖果色的气球,周围人潮涌动,而耿舟和叶知荫站在中间,穿得西装革履,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俨然是一对接受众人祝福的新人。
他的技巧很好,这幅画栩栩如生,就仿佛亲眼所见,按着眼前的景象完整地绘画下来一般。
叶知荫也很喜欢这画,他盯着画沉默了半晌,突然说道:“你能让我和我的伴侣在画的角落里写一行字吗?”
小画家不信任地看着他:“我可以帮你们写。”
叶知荫说:“中文。”
“……”小画家无语了一小会儿,把笔递给他,“那你小心点,别把画毁了。”
叶知荫说:“我比你更爱惜它。”
耿舟凑过去一看,叶知荫弯着腰,低着头,极其认真地摆弄着笔端,写下了一行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耿舟鼻头一酸,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脸。
小画家好奇地问:“你写了什么?”
“一句诗。”叶知荫说,“诗的意思是牵着我爱人的手,陪着他到老。”
“有点土。”小画家认真地评价道,“但是依然很浪漫。”
而叶知荫还弯着腰瞅着画,他问道:“你还想干什么?”
叶知荫说:“我想让你在这行字下加一个小船和一片叶子。”
“……”这会儿小画家更无语了,但拿钱办事,他也不管这些玩意儿是不是会坏了整幅画的结构了,听着雇主的意思,把那幼稚的小船和小叶子添了上去。
夕阳西下,叶知荫左手拿着画,右手牵着耿舟的手,两人漫步在异国的小巷之中。
……
几天后,两人回国,林泉和小木在机场上等候着耿舟和叶知荫。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堆闻讯赶过来的粉丝和媒体记者。
记者对YG这趟旅途很感兴趣,问道:“请问你们这次去国外是为了工作吗?”
只要是做过功课的记者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他们偏要明知故问,想从两人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不是。”耿舟说,“这次是我和叶知荫约定的旅行,前段时间工作密度太大,我们想出去修整一番,沉淀一下自己。”
那记者就是专门挑事的,什么都没挖到,便一脸暧昧道:“那你们两位的感情果真是非常好啊。”
这记者明白娱乐圈里的同志情人很多,虽没有消息说这两位也是,两人私下也很低调,没有炒兄弟情,但他敏感的职业嗅觉告诉他……两个大男人抛开一堆的工作,出去旅游,怎么看怎么奇怪。
只要心里有鬼,回答问题时就会暴露出一些端倪。
可耿舟没有,他一脸坦荡地笑了笑:“是的,我和知荫的感情非常好。”
如此坦荡,反倒不像是有什么了。
记者又想,果然同行提醒得没错,有什么刁钻的问题千万不能问耿舟,而应该问叶知荫。他暗道失策,就想把矛头指向叶知荫,却没想到他早就失去了机会——叶知荫和耿舟两人在经纪人和助理的陪伴下,绕过了一堆举着牌子呼喊的粉丝和暗藏汹涌的记者群,突出重围,坐上了他们自己的车。
等林泉确定把那一堆难缠的记者给甩远了,他才松了一口气,而后咒骂道:“这私人行程,怎么还有一堆狗仔接机,连业内规矩都不懂了。”
小木一个姑娘家做起了司机的活儿,劝慰道:“这是我们叶哥和舟哥都太火了。”
林泉一听这话,脸色就变得好多了,他得意地说道:“我就说在我手下的艺人就没有红不起来的。”
叶知荫无言地瞟了林泉一眼,嗤了一声。
林泉这次倒没和叶知荫互斗,而是感慨道:“我已经找人把你们俩结婚的事情埋了起来,就算狗仔专程去墨西哥询问,也不会有人说的。”
耿舟说:“谢谢林哥。”
林泉笑了一下,递给他们一个粉红色的袋子。
叶知荫问:“这是什么?”
林泉转过身去不看他们,说道:“新婚礼物。”
耿舟接过这粉嫩嫩的礼袋,说道:“林哥我和知荫也给你带了礼物,在行李箱里,回头给你。”
他又笑着对小木说:“你也有。”
那是两位男神共同送的礼物,小木连开车都激动了一些。她是昨天才知道耿舟和叶知荫去墨西哥办结婚手续的事情的,她原本单纯地以为两人关系好,一起去旅游,结果林泉随口一句“新婚燕尔,也不知道这俩崽子会不会把试镜的事儿放在心上”被小木听了去。
小木百般追问,林泉才在耿舟和叶知荫的同意下,把两人的事情告诉了小木。
小姑娘知道后,除了祝福两人,就是埋怨自己太没眼力见,一对养眼的情侣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秀恩爱,她竟然没看出来。
她昨天一度还发誓说“如果把叶哥和舟哥的事情捅出去,就罚她一辈子没肉吃”,这毒誓太毒,笑得林泉上气不接下气,直言这闺女是个活宝。
小两口送给林泉的是一款价值不菲的表,送给小木的是一条细细的铂金链,链子上挂着一个粉钻小星星,特别少女,小木喜欢得不得了。
小木觉得自己缺心眼,没有提前准备新婚礼物而难过了很久。叶知荫随后给了小姑娘几包用大红袋子装的糖。
是喜糖。
他们俩还给林泉的哥哥嫂嫂也准备了礼物。
等两位客人走了,叶知荫拆开了林泉送的礼盒,耿舟在卧室里收拾行李。叶知荫拆开礼盒后,一阵无语。
耿舟跑到客厅问:“怎么了,林哥送什么?”
叶知荫指了指仍在地板上的东西。
那是一本以A4纸集合而成的“本子”,扉页写着《迷》。林泉果然并没那么好心,送的新婚礼物,还是下一部戏的剧本。
第八十三章 回
不知不觉炎热的夏天过去了; 由盛而衰,梧桐叶随地可见; 秋季来临。耿舟和叶知荫回国的一周后; 林泉就帮他们约了刘宇通。
刘宇通之前见过耿舟; 也听过他唱歌; 对这个小年轻很有好感。
除了刘导,还有几个主创都在场,参加了《迷》的试镜。等到耿舟到了试镜的现场; 才发现刘导不止给一个人发了邀请; 前头还有几个他耳熟能详的年轻演员试了镜,都不怎么让刘宇通满意。
耿舟被指定演了一个小片段。
姚知微发现余匪才是整个连环杀人案的头目; 而余匪才被派到农村调查水库下毒案,他开着警车去找余匪,在一处偏远山区找到了他的上司,在质问中得到真相。
试镜室条件有限,没有山没有水,没有剧本里描写的环境和氛围; 只有站在一旁的叶知荫和剧组主创几人。
刘宇通和颜悦色道:“叶知荫也在,给你队友搭个戏吧。”
这毕竟是选姚知微的试镜,而不是选余匪的,更何况叶知荫的余匪是早就定下来的; 刘宇通原以为这么差使叶知荫帮试镜的演员搭戏,会让他感到隐隐的不适,可刘宇通仔细逡巡了叶知荫的表情; 发现叶知荫的脸色还挺好的,至少没出现不耐烦的情绪。
他不由心道,还是因为试镜的是叶知荫的队友吗?
耿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他很快进入了状态。刘宇通看着他神色突然变得凛然,就知道他入戏进了角色本身。
耿舟,应该是姚知微,站在几米远处,和他本无比信任的上司各居一方地对峙着,剑拔弩张,气氛到了临界点,一触即发。
要是周围再安静一些,便能听到姚知微起伏的呼吸声,他在紧张,同时也伴随着几不可闻的愠怒。
年轻的警察屏住呼吸,把手停在腰间,那里放置着他的武器。
相反,余匪的情绪要好得多,他甚至没有弥天大谎被揭穿时该有的危机感,永远那么从容自信。
“知微。”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余匪还是笑着注视着站在他面前的姚知微,他笑起来喜欢勾起一边的嘴角,这样的弧度让他显得痞气,但又不乏俊朗帅气,他叹了口气,道,“你知道一切了啊。”
姚知微皱了下眉,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你别动。”
余匪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后他又忍不住笑了一下:“是你在动。”
姚知微的嘴唇苍白又无力,他微微抽动着薄唇,声音里难掩压抑:“你当初接近李云婷,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为了杀了她……”
他哽咽了一下,强忍着悲恸,“对不对?”
“对。”余匪微笑着说。
姚知微深吸了口气,问:“城西那一家三口的案子也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余匪的笑容依然无懈可击。
这笑让不少人觉得背后汗毛倒立,毛骨悚然。
余匪踱步走向姚知微,笑着握住他的手,他的胸膛就抵住了姚知微带来的武器,姚知微的手被他牢牢地把握住,动弹不得。
一般人接到这种角色被揭穿的戏码,比较会去用“气急败坏”或者“恶狠狠”的方式去演绎,很少人会一边笑着一边把胸膛往枪口上撞。
姚知微想努力挣脱余匪的手,却发现被掌控在这人的手中,他慌乱了,用自嘲的语气问:“你这种茹毛饮血的恶人,究竟有那句话没在骗人?”
余匪却是被这句话怔楞了一下,他说:“我……说……”
他的话音未落,姚知微就掌控住了武器的所有权,在余匪的大腿部位开了一枪。余匪瞬间跪了下去。
余匪的手还搭在姚知微的手背上,姚知微嫌恶地拍开了他。
“我说我把你当兄弟……”余匪说,“没有骗人。”
姚知微听见了这句,但他并不相信,他抓住余匪的头发,微微眯起眼角,咬了下舌尖,一个字一个字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不、信。”
“cut——”刘宇通看得津津有味,差点没喊停,他深呼吸了一下,才说,“演得都不错,你们俩跟我出来一下。”
耿舟的眼底一直压着泪,这是姚知微最后的心理崩溃,但他不能再余匪面前表现出来,所以耿舟整场戏都处于赤红着眼眶的状态,一时让人难以分辨他的真实情绪。
走到试镜室的后门处,刘宇通卷着剧本,问:“和我说说各自对角色的理解……嗯,叶知荫你先说,你讲讲你为什么用笑这个情绪来演绎。”
叶知荫言简意赅:“他是个变态,常人难以理解。”
刘宇通说:“那就按你不凡的理解来讲一下他吧。”
耿舟闻言轻轻笑了一下。
叶知荫被刘宇通噎得有些不想说话,沉默了片刻,他才说:“……我没什么理解。”
刘宇通睁着近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叶知荫,他说:“老实说,我觉得你演得很好。我以为你会对角色有大的感悟,你会想说些什么。”
叶知荫说:“对角色的理解不是靠嘴,也不是靠脑子。”
刘宇通虚心求教:“那是靠什么?”
叶知荫勾了下唇角,猝不及防地摸到了耿舟的左胸,在耿舟目瞪口呆之际,飞快地给了他答案:“靠这里。”
刘宇通喃喃道:“你说归说,别揩油啊,我看小舟都被你摸得不好意思了。”
在叶知荫当着刘宇通的面摸他胸之前,耿舟站在一边好好地削弱存在感,一言不发,也没有参与他们之间的谈论。自然也没想到叶知荫会在刘宇通的面前做这种亲密的举动。
他承认自己有点被吓到了。
耿舟不好意思地抿了下唇,站在叶知荫这边,替他说话:“我没有不好意思。”
“……”刘宇通发现自己和当下的年轻人代沟越来越重,又不由叹了口气,说道,“行吧,你们这次演得很好,等剧组的通知吧。”
耿舟有些疑惑:“刘导你不问我吗?”
刘宇通笑了一下:“你没什么好问的,我觉得你演出了我心中的姚知微,我会单独问叶知荫,完全是因为他这段戏演得和剧本上的神态举动有些出入,所以我才想问问他对角色的看法。”
叶知荫了然:“所以我被踢出局了。”
“不是。”刘宇通摇头,“你说得对,领悟角色要靠心。每个演员心中有他自己的哈姆雷特,我不能强求你按照我的方式演戏,这是不对的。”
小木就在公司外面接他们。
他们都上了车,叶知荫才问:“我演的不好吗?”
“很好。”耿舟如实说。尤其是姚知微列举他那几个罪行时叶知荫绽放出来的笑容,让耿舟心底颤了好几颤。
他想得没错,叶知荫演戏的确很有灵性。
叶知荫趁小木没注意他们这边,舔了下耿舟的耳垂,贴着他耳朵问:“那刘宇通为什么那么说?”
耿舟思忖了片刻,才说出他的想法:“我在看剧本时,想过余匪这一段的动作。我按照普通人的想法,觉得他被最亲近的人揭穿谎言后……表现出来的情绪,应该是痛苦压抑的。”
叶知荫想说什么。
耿舟又补充说:“但当你用这种风格演时,我又觉得余匪这样自信的人,永远不会有狼狈的时刻,就像……理应你演的这样。”
叶知荫笑了一下,没有说他原来想说的话。
他觉得耿舟很了解他,是全世界最了解他的人。
耿舟偏过头,看他:“你有认真看过林泉送我们的那个剧本吗?”
叶知荫:“……我不看他送的。”
“林哥这剧本送得是有心了,这是他从编剧手中拿来的批注本,里头有她本人对角色的理解。”耿舟说,“编剧对这一段的情绪有她的批注,她写得是……”
叶知荫问:“是什么?”
耿舟叹了口气:“她写得和我之前理解得差不多,估计这也是刘宇通理解的,所以他看你那么演,觉得出乎意料。”
叶知荫皱了一下眉。
耿舟笑了笑,又说:“可最后那句演员心中的哈姆雷特,让我觉得他是认同你的想法的。”
叶知荫说:“我无所谓。”
耿舟想了想,还是没拆穿他。
一周后,林泉告诉他们,《迷》的试镜通过了,他还代为转交刘宇通的话,说耿舟和叶知荫都演得很好,让他们找个时间去拍定妆照来做宣传。
等到几个月后,耿舟和叶知荫相继进组,手中拿到的剧本又和之前的版本略有出路。
刘宇通说:“之前那次试镜叶知荫的表演,给我的触动很大,我后来和编剧讨论了一下,发现我们原来对余匪这一角色人设的定位有些偏差,所以剧本又改动了很多次。
耿舟翻开一看,的确在余匪的动作和细节上有较大的改动,这么一改,让这角色更精彩了。
时间流转得很快,《迷》杀青的那一天,这天也冷得得穿厚的秋衣秋裤了。
B市偏北,冬天来得特别快,有天耿舟早晨牵着小萨出门遛狗,却被通知外头大雪纷飞,交通堵塞,没办法出门。
耿舟只好打消了遛狗的念头,这时叶知荫才起床,他看耿舟去而又返,就问:“怎么了?”
耿舟说:“外头下雪了。”
叶知荫愣神了几秒,说:“是啊,再两个月就过年了。”
耿舟说:“林泉会放几天年假,你过年有什么打算吗?”
“有,回家。”叶知荫对上耿舟略显落寞的眼睛,“带你一起回家。”
第八十四章 叶母
比起耿舟那堪比山区的老家来; 叶家离B市不太远,自驾只需要两个小时的车程。自从过了十一月下旬以来; B市就一直在下雪; 大雪纷飞的。
一月中旬; 离年关还有几天。
耿舟和叶知荫准备着去叶家; 他们本想把小萨托付给小木姑娘,毕竟小木是本地人。罕见却遭到了小木的拒绝,她羞涩地低着头说; 过年要带着男朋友去见家里人; 不方便把小萨一同带过去。
他们商量小萨去向的时候,小萨好似知道了两位主人又要把它交给别人; 委屈巴巴地舔着叶知荫的皮鞋,乞怜着主人的爱惜。
叶知荫没理它:“要不把这小东西扔给林泉?”
“不好,他要和哥哥嫂嫂去老家过年的。”耿舟否定了这个主意。
叶知荫撇了下嘴,说道:“一个娱乐圈的金牌经纪人,过年不忙着工作。”
耿舟知道叶知荫就一句玩笑话,故意愁眉不展地说道:“那还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都休息了; 他才没工作……要不,那些过年期间的通告都别推了,我留下来。”
叶知荫被噎住:“……不好。”
他顿了顿,才说:“我都和我妈说了; 要带你一起去的事儿了。你不能临时放我鸽子。”
耿舟低声笑了:“我就开个玩笑。”
叶知荫说:“我知道。”
两人相视而笑。
叶知荫才感慨说:“舟舟。”
“嗯?”小萨见一方行不通,就摇着尾巴走到了耿舟这边,对着他摇尾乞怜地哈着气。耿舟看得喜欢; 蹲下身揉着小萨的狗头。
萨摩耶亲昵地把脑袋贴在了耿舟的脸颊边。
叶知荫说道:“这狗儿子还来劲了。”
耿舟抬眸看他,“它是狗儿子,你和我是什么?”
“……”叶知荫只觉得最近被耿舟噎得厉害,他们两人的相处和一年前截然不同。那时耿舟偷偷地看他,被他捉住后还会不好意思。这一年过去了,都是他讨好耿舟的份了。
地位完全反了反。
叶知荫有时会觉得,在这个家里,耿舟是主子,那条哈巴狗是二主子,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
不过叶知荫甘之若饴就是了。
耿舟看小萨饿了,找了狗粮倒在它的餐盘里,说道:“要不带它一起去算了?”
话音才落,耿舟就有些后悔说出这句话了。他和叶知荫虽然没商量过这趟去叶家的目的,但两人都心知肚明,这是叶知荫要在叶家面前以伴侣的身份介绍他耿舟了,也就相当于出柜。
他联想起前世叶家父母的形象,深知这两人绝对不算古板恶劣,但对独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事情还是深恶痛绝的。
耿舟没有和叶知荫说,他对去叶家拜见两位长辈,有很深的心理阴影。
坦白完了,别说耿舟了,叶家父母还留不留叶知荫都是个未定数,何况他们两人养的一条狗,这天寒地冻的,人在外头都受不住,更别说一条狗了。
耿舟在剧组和几个主创都混得还不错,心道要不麻烦一下,问问人家愿不愿意代养几天。
叶知荫这边却说:“那行吧,把我们这儿子一并带去吧,就和我爸妈说,是我们俩生的。”
耿舟以为耳朵出现了问题,他说:“你……开玩笑的吧。”
叶知荫似笑非笑地瞟了耿舟一眼。
耿舟便知道了叶知荫这是在埋汰他呢。这大过年的,他差点气成了河豚脸。
叶知荫哎了一声,蹲下来和耿舟面对面,两人中间夹着电灯泡儿子。他笑着揉了揉耿舟的脸:“真生气了?”
耿舟说:“我有那么小气吗?”
“嗯。”叶知荫笑着说,“我们舟舟最大方了。”
耿舟说:“那还行。”
叶知荫看了眼他,漫不经心道:“不过在床上还是我大方,你每次要不够,我都给你的。”
“……”耿舟真想把狗粮盆扣在叶知荫的头上。
好在他还是没那么做,叶知荫那么好看的人,要是扣着狗粮盆着实有点碍眼了。
出发去叶家那天,他们还是把小萨给带上了。
耿舟在网上给小萨买了个狗用的安全带,把它绑在后座,自个儿不声不响地坐在了副驾驶。
叶知荫专心致志地在开车,耿舟有些无聊,便吃起了网购的一些小零食。
“给我一片。”
耿舟便把一片黄瓜味的薯片塞到了叶知荫的嘴里。
叶知荫不怎么吃零食,嚼吧嚼吧皱起了眉头:“这味道怪怪的。”
耿舟想起了叶知荫也不爱黄瓜,便没说这薯片是黄瓜味的,只在心里默默想着,这不算不知道,一算知荫实在是够挑食的,一不小心就会猜到雷区。
小萨在后头小声地汪汪叫。
叶知荫这话酸意挺浓:“我还以为你会坐在后座,顺便照顾一下他。”
耿舟说:“孩子大了,它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耿舟这话是难得的不负责任,可叶知荫听得心里舒坦,得意洋洋地瞥了眼后头的小萨,对耿舟说:“你知道我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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