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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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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帆哭笑不得,菊穴一方面因为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再一次填充了空虚而满足,一方面又为即将到来的密集快感而恐惧,紧张的裹住那根粗长坚硬的玩意儿,企图讨好它,让它温柔一些。
“舒老师,你好欠日啊。。。。。。。”蒋维元边操边在舒帆耳边说,“大早晨的就坐在我鸡巴上,这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舒帆的羞耻心在蒋维元面前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他撅起屁股,扭着腰配合着蒋维元的操弄,抽着气道:“我就是欠日。。。。。。。欠你日。。。。。。”
蒋维元激动的又是一阵大操大干,下了床,站在床边抱着舒帆的屁股操。操了一会儿,舒帆也下床,扶着衣柜让蒋维元站在背后干他,衣柜上有一面穿衣镜,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穿衣镜照个一清二楚,舒帆边呻吟边看着镜子里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蒋维元粗硬黑长的阳具在他鲜红的菊穴里进进出出,每次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串淫靡的水沫。
蒋维元也向穿衣镜看去,在镜中与舒帆对视,他把舒帆扭到穿衣镜前,让他整个人贴着冰凉的镜面,两人身上的热气让镜面瞬间蒙上一层白雾,蒋维元伸手把镜面上的雾气擦了,让两人的在镜子里的影像更清晰,他咬着舒帆的耳朵,难耐的说:“舒老师,好好看着,看我怎么操死你。”
舒帆被镜子里的画面刺激,阴茎又硬了起来,戳在镜子上,镜子将他的身体完完整整的反射出来,纤毫不差,就像是两根一模一样的阴茎在互相摩擦,舒帆把手伸到胯下打飞机。
两人都红着眼睛看着穿衣镜,穿衣镜里的他们激烈的交合冲撞,一个闷声操干,一个咿呀着挨操,两人的身体亲密的摩擦着,有种会擦出火星的错觉。
蒋维元感到畅快,阴茎传来一阵阵快感,他死死盯着镜子里的舒帆,镜子里的舒帆被他操的眼神迷离,雪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热腾腾的绯红,粗重的呼吸与呻吟甜蜜的交织,蒋维元箍住他细窄的腰,发狠的顶他,把沉重的衣柜顶的哐哐哐跟着频率晃动。
再一次高潮后,舒帆疲惫的钻进被窝,说什么也不来第三次了,蒋维元精神抖擞的把舒帆从被窝里挖出来,抱着他进了洗手间洗了个澡,洗的清清爽爽后,两人没有穿衣服,又躺回床上。
舒帆拿起手机想订外卖,一看天气竟然显示有大雪,他光着屁股下床把窗帘一掀开,外面已然是银装素裹的世界。
他兴奋的转头:“蒋维元,快看,下雪了!”
蒋维元看他赤身裸体的站在窗边,说完话撅起屁股趴在窗户上向外面看,一会儿又转过头来跟他说外面的雪有多大,银杏树上都是雪,小区里停的车都被大雪给埋了,竟然还有人在堆雪人。。。。。。。。蒋维元笑着听着他说话,心情轻松又愉悦。
窗外的雪安静的飘下来,雪花越飘越大。
两人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被,没说一会儿正经话,又滚成一团。
肾虚(??ˇ_ˇ??:)
第20章
下课铃一响蒋维元就往外冲,没想到有个人比他速度还快,把他拦在班级门口。
朱杰拉住蒋维元的胳膊,恶狠狠道:“梁燕要见你,跟我来。”
蒋维元一把朱杰的手甩开,只觉这一男一女实在奇怪,不耐烦道:“不去。”
朱杰跟在蒋维元后面下楼梯,顾及着周围的同学不敢高声说话,低促的在蒋维元身后说:“你是不是男人?睡了人不认帐?”
蒋维元看朱杰一路跟着他就要到车棚,而舒老师已经跨坐在电动车上玩手机,他不想让舒老师再听到这种事,急于摆脱朱杰,停下脚步转身问他:“我认,然后呢?”
“。。。。。。。”朱杰当然不会劝蒋维元要对梁燕负责之类的蠢话,心念一转,说:“梁燕说她还想跟你睡,你睡她,她就给你钱。”
蒋维元冷冷的看着他,道了声:“你当别人都是蠢货?”
说完转身就走。
朱杰愣在原地,他本想蒋维元没爹没妈,之前连学都上不起了,应该很缺钱,而他平日里一副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用钱羞辱他是最好的方法了。他要是答应了,梁燕会瞧不起他,不答应,他会觉得梁燕看不起他,不管怎么样,两人都好不了了。
没想到蒋维元瞬间识破他的谎言,朱杰不禁恼羞成怒,快走两步挥着拳想从蒋维元背后偷袭,蒋维元早有防备,知道朱杰这人又阴又狠,平日里就爱在角落里说些尖酸话,校外堵他时还会带着一帮人,自己却从不出手。蒋维元冷哼一声,利落的转身,长腿一蹬,朱杰的拳头还没到,人已经被蒋维元踹飞,蒋维元二话没说,提腿就走,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朱杰的背重重摔在地上,被蒋维元结结实实踹了一记窝心脚,疼得半天起不来,路过的同学好奇的看上两眼,没人敢去扶。朱杰从地上爬起来,已经找不到蒋维元的背影,他没有拍身上的土,一瘸一拐走到学校门口的奶茶店,梁燕正在那里等着。
梁燕见朱杰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又看看他身后,急切道:“蒋维元呢?没找到人?”
朱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跟,刚刚被摔到的尾巴骨隐隐作痛,他没好气道:“人家根本不跟我过来,也不认你的帐,我为你抱两句不平,他还上手打我!”
“。。。。。。。啊?怎么会这样?”梁燕见朱杰身上都是尘土,扶着腰呲牙咧嘴的样子,看起来很痛,不由关心道:“很疼吗?他打你做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
“我跟他说什么?我说他要是男人就该对你负责!”朱杰气愤道,“他不答应,还说睡了就睡了,他睡的女人多了,难道个个都要负责?”
没想到梁燕听到这话,却认同道:“他这话说的也对。。。。。。。。”
朱杰被气个仰倒,要不是看在梁燕的姿色和钱财上,才不跟这傻女人歪缠,不由气道:“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怎么就这么喜欢那个贱。。。。。。。那个蒋维元?你明明值得更好的人!”
梁燕笑问:“谁啊?你啊?”
朱杰梗着脖子:“难道我不好吗?”
“你是很好,人仗义,对我也好。。。。。。。可是。。。。。。。唉!”少女说着把一杯珍珠奶茶一饮而尽,豪迈的站起来对朱杰说:“走吧,带你去医院看看,可别骨折了。”
梁燕把朱杰带到自家医院,她这边刚进医院,那边她父亲就接到耳报神的消息,说他小女儿带着个男同学来医院做CT。
梁父白手起家三十年,在小县城也算个小地头蛇,做私立医院发家的。梁燕是他最小的孩子,前三个都是儿子,唯有这一个女儿,所以惯的不成样子,她不爱学习就不学,舍不得爷爷奶奶,不想去市里上学就不去,从小混到大。直到快高三了,他才狠狠心把她送到一中去,好歹让她高考不过分丢人,考个三百来分就能把她安排到市里读医专,所以一听她大中午不回家吃饭反而带个男同学来医院拍CT,梁父就放心不下,下了饭局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梁燕没想到父亲会在医院,还以为他去市里了,刚从CT室出来就被一个小护士请到他爸办公室了。
她倒是无所谓歪着身子坐在她爸办公室的沙发上玩手机,朱杰倒是非常局促,一手拎着CT袋子,一手在膝盖上擦来擦去,紧张的问梁燕:“你爸不会误会咱俩谈恋爱吧?他要是生气了可怎么办?”
梁燕晃着腿,无所谓道:“他有什么可生气的?带同学来自家医院看病还有错啊?”
梁父推门进来,梁燕动也没动,朱杰赶紧站起来,比作弊时被监考老师抓到还紧张,磕磕巴巴道:“。。。。。。。叔叔好。”
梁父天生一张和善脸,笑眯眯道:“你好你好,吃中午饭了吗?”说着看了眼腕上的手表,道:“这都一点半了,一会儿就得上课了吧?我送你们回学校?”
“不用,我们自己打车回去。”梁燕说,打量了下她爸,见他穿的西装革履的,不解道:“爸,你不是在市里吗?什么时候回的县城?”
梁父道:“跟你杨叔叔他们吃饭的,之前不是有个通缉犯来咱医院看病吗?咱们医院采了他血,正好跟公安那边配上了,这不你杨叔叔怎么都要请我吃一顿。”
梁燕觉得没多大意思,朱杰却知道这件新闻,好奇道:“医院还跟公安局合作啊?”
梁父没回答,却笑着问:“你哪里受伤了?CT结果怎么样?”
朱杰敏锐的察觉到梁父不想回答他的问题,识趣的说:“没什么事,就是肌肉拉伤了。”
“嗯。”梁父点头,没有多问是怎么受伤的。
梁燕刚刚喝了两大杯奶茶,此时有些尿意,从沙发上翻下来,往洗手间跑,跑进去又急匆匆跑了出来,抱怨道:“马桶呢?马桶怎么没了?!”
梁父听她这么一说,进洗手间一看,马桶确实不见了,他很多天没回来,不知道自己办公室卫生间的马桶怎么不翼而飞了,再转身梁燕已经出去找厕所了,他拿出手机拨了后勤电话,后勤说医药公司那边送来几个顶好的日本马桶,正打算给领导们的办公室安装呢,院长办公室是最后一个装,因为院长不常在医院待,没想到他今天能回来。
梁父哭笑不得,挂了电话就看到梁燕带来的那个同学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梁父在商海沉浮这么多年,什么人没见过,亲切的挨着这男同学坐下,问:“你是梁燕的同学吗?她在学校乖不乖?”
朱杰心想成败在此一举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搏一搏,要让蒋维元知道得罪他的下场,这也他将梁燕追到手的好机会。于是唯唯诺诺的点头,一副老实又紧张的模样,对梁父说:“她在学校人缘挺好的,就是特别单纯。。。。。。。我不知道一些事该不该说。。。。。。。我身为梁燕的朋友,觉得这件事挺不对劲的。。。。。。”
“不要怕,”梁父安慰道,“你们年纪小,认为是天大的事,可能在我们大人看来,就是很小的一件事。”
“我怀疑、怀疑。。。。。。。。梁燕被人强奸了。。。。。。。。”
朱杰不负众望的开始搞事啦~
今天只有一更,这几天事多,会努力保持日更哈。
第21章
蒋维元是在学校上课时被公安局带走的。
当时是罗老师的数学课,校长亲自过来喊人,将蒋维元叫到楼道里,身后两个便衣二话不说把蒋维元铐起来带走了。
当然这事除了校长没人知道,连罗老师都不知道,还在继续上课。
舒帆两节课没收到蒋维元的微信就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慌慌的,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他想要去教室找蒋维元,迎头看到罗老师煞白着一张脸进办公室,拿起衣架上的羽绒服就急匆匆的往外走,办公室里的老师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改作业,没人注意到。
舒帆离教室越近,心越慌,等到了二班门口,蒋维元果然在座位上,数学试卷摊开在课桌上,中性笔没有盖笔帽,黑色的笔油已经凝结在笔尖上。舒帆直觉不对劲,他知道罗老师是早晨第一节 课,刚才的课是生物课,蒋维元不可能一上午都在做数学试卷。
他问蒋维元右边隔着一条过道的同学:“蒋维元去哪儿了?”
那个同学抱头睡了一上午,很迷茫的说:“不知道,我醒来他就没在这儿。”
蒋维元的前桌说:“第一节 课时被校长叫出去了,就一直没回来。”
舒帆皱着眉头去校长办公室找人,可校长也不在办公室。
他直接打电话给校长,竟然关机。
又打电话给罗老师,罗老师过了很久才接,口气慌张的问:“怎么了,舒老师?”
“。。。。。。。蒋维元去哪儿了?”
罗老师在电话那头深深叹了口气,说:“他出了点儿事,除了你还有人问他吗?”
“他出了什么事儿?”舒帆的心像是被人紧紧提了起来,呼吸都变的困难,他眼眶发热,一瞬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不好的可能。
“。。。。。。现在还不能说,我问你,除了你还有人问他吗?”罗老师不依不挠的问。
舒帆不知道罗老师为什么执意问这个,回答道:“没有,我也是有事找他才发现他不见了的。”
罗老师在电话那头松了一口气,道:“你要是没有课,就来县公安局一趟,人民路上的那个,到了再跟你详说。”
舒帆挂了电话,腿脚发软,后脑发飘,赶紧网约了个快车,一出校门就坐上车往公安局赶,心里祈祷,蒋维元你可千万千万别出事。
可蒋维元偏偏出了大事,有人报警说他涉嫌强奸一个女同学,更莫名的是,公安局跟校长和罗老师没有透漏是谁报的警,又是涉嫌强奸的是哪个女同学。
说是未成年人保护法规定,不能透漏被害人姓名。
校长当时就咨询了律师,律师说蒋维元母亲过世,父亲不知所踪,已经没有直系亲属,学校可作为蒋维元的法定代理人,依法有知情权,可代蒋维元行使诉讼权利。
可公安局就是不说,也不让他们见蒋维元。
校长、罗老师和舒帆都觉得这事蹊跷,尤其校长,他经事多,当下判断,蒋维元这是得罪了什么人,有人要整他。
舒帆急的满头汗,他也是今年刚毕业的大学生,在本县城里无权无势,也不认识什么权贵人物,此时心急如焚,短短一个多小时,嘴角就生出一个燎泡,他急切的问:“那现在怎么办?难道看着他们把蒋维元定罪,送进监狱吗?”
校长摇头,道:“我还不信没有王法了,我的学生也是未成年人,上着课就被拷走,这么不明不白的,我不能同意!”
校长打了好几个电话,给县教育局、市教育局的领导,还有几个跟他私交好的警察、律师。
县教育局一个领导下午的时候过来,听他的口气是不愿意多管的,毕竟高职不属于义务教育的范畴了,为了这么一个学生跟公安局磕,教育局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退一万步说,万一这学生真犯事了呢?
市教育局更是个不沾锅,都没有派人过来,反而是校长的几个私交跟他透漏这个案子是县公安局杨局长亲自办的,而报警人是直接去杨局长那边报的案,不是走的一般程序。也就是案卷什么的,都看不到,查不到。
事情到了这里,已经证实了校长的猜测,蒋维元是得罪了大人物,这人与杨局长的关系应该十分不错。
校长迟疑的问罗老师:“蒋维元应该不会做这么出格的事儿吧。”
罗老师心里也打鼓,他知道蒋维元男女关系十分混乱,人也十分不羁,可据他实际接触这么久,实在不觉得他是干出这种事的人,却又不敢一口咬死了,犹豫道:“应该不会。。。。。。。”
“应该?”校长玩味这这个词,疲乏的站起来,道:“天不早了,我回学校看看,你们也回家吧,这是场持久战,得保存体力。”
夜黑了,校长和罗老师都走了,舒帆还坐在警察厅会客室里,他知道蒋维元就被关在里面,他不想离他太远,怕他被转移走。
舒帆在这里只有范骏杰一个好友,他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了范骏杰的电话号码。
“喂?干啥呢?我正跟媳妇儿吃饭呢,甜蜜蜜餐厅来不来?”范骏杰接了电话,嘴跟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
舒帆万事没有求过别人,也没欠过别人人情,面对老友一时有些难开口,但涉及蒋维元的人命,由不得他再扭捏,他低声说:“我这边出了点儿事,你能不能来人民路公安局?”
“啊?!”范骏杰惊叫一声,问道:“出了什么事?你跟人打架了?”
“。。。。。。不是,是我学生出了点儿事,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噢,吓我一跳,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到。”
舒帆在公安局门口等了十分钟左右,范骏杰驾车赶了过来,一下车就用手擦额头的汗,埋怨着:“你差点把我吓死,都不说清楚,害我以为你怎么了。。。。。。。。”正说着,看到舒帆颓丧苍白的面色,登时抱怨声停了下来,紧张道:“怎么这种脸色,你真出什么事儿了?”
舒帆没进去,站在公安局门口把事情跟范骏杰说了。
范骏杰亲叔叔就是检察院一把手,他道:“公安局逮人需要检察院审查批准,你等我打个电话。”
没有劳动他叔叔,给他叔秘书打了个电话,把人名一报,那边没一会儿就回电话并没有对一个叫蒋维元的男学生下逮捕批条,还是涉嫌强奸的批条。
舒帆气极,愤怒道:“他们这是非法逮捕!”
“也可能只是传唤,如果是传唤,不会超过二十四小时。”范骏杰补充道。
“可你觉得明天他们会把蒋维元放出来吗?”舒帆目光灼灼的看着范骏杰,仿佛在看着一个阶级敌人,眼神冷酷又疯狂,他自答道:“他们一定不会!他们什么都不说连见都不让我们见!”
范骏杰被舒帆的样子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舒帆这种状态,他一向是内敛的,阳光的,亲切的,他好脾气的安慰道:“你先冷静,我打电话问问立案没有,咱们自己不能先慌了,对不对?”
舒帆深吸一口气,把心中的怒火、怨气、慌张都狠狠的呼的出来,他抱着手臂在公安局门口踱步,听范骏杰跟电话里的人沟通。
“对,叫蒋维元,老蒋的蒋,维系的维,元明清的元,对,还是未成年人,对、对、对。。。。。。。”范骏杰对着舒帆说出一串数字,见舒帆点头,对电话里说:“身份证号是对的,对,报警人就是涉案人,叫王红玉?是红色的红,玉石的玉吗?噢,也是高职学生?辍学了吗。。。。。。。住址跟我说一下。。。。。。好、好、好,谢谢李哥,有空请你来家吃饭哈,诶好嘞,有事再麻烦你,诶,好,挂了哈。”
范骏杰按了免提,舒帆在一旁听得清清楚楚,电话里头那个李哥说,报案人是个叫王红玉的女孩,半年多前就从高职辍学在一家服装店打工,八月份曾报警下班路上被人强奸,公安局一直没有抓到人,但是昨天下午突然又报警说自己把凶手找了出来,就是曾经同校同级的蒋维元。
然而公安局就这么急慌慌的把蒋维元逮捕了,没给学校一个说法。
“太蹊跷了。”范骏杰皱着眉,面色凝重道,“你这个学生是什么来头,得罪谁了,被人这么整?”
舒帆沉默的摇头,道:“说真的,我一点头绪都没有。。。。。。。我想去找那个王红玉,又怕不看在这里,他们把蒋维元转移了。。。。。。。”
范骏杰失笑,道:“转移个屁,杨可法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上称王称霸,到了外面谁吃他这套,等着吧,他最多通过检察院下个批捕文书,然后把那个学生羁押上一年,然后拖到不得不送到检察院审理的时候,再把人放了,这案子也就不明不白的撤了的。”
“。。。。。。”舒帆目瞪口呆,第一次听说到这种操作,喃喃道:“我不可能让蒋维元在里面待一年的,这官司打到北京去,我也得打。。。。。。。。”
范骏杰从小耳濡目染这些,知道这里面整人手段的厉害,拍拍舒帆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也不会让你学生在里面待这么久的。”
“他还有半年就高考了。。。。。。。”舒帆说,心里害怕这件事对蒋维元高考有影响。
范骏杰却突然想起舒帆研究生考试的事儿,问:“你不是也快考试了吗?几号来着?”
“。。。。。。。后天。”舒帆说。
快完结了,本来说五万字内完结的,又超了。。。
第22章
范骏杰愣了下,催促他:“你考场在哪里?你赶紧去考试,这边留给我处理,不等你考完试,我保准把他捞出来了。”
舒帆低下头,道:“算了,根本没心情去考,我哪儿也不想去。”
“不是,”范骏杰挠头,疑惑道:“你怎么回事?你这学生虽然没爹没妈的,可你就是一个代课老师,连班主任都不是,用的着这样吗?”
舒帆心中五味杂陈,这种时候,不知道该不该对好友把他和蒋维元的事情和盘托出,但现在绝非最好的时机,他心虚的不敢看范骏杰的眼睛,顾左右而言他,道:“蒋维元学习很用功,人也很聪明,要是我不帮他,学校那边也不会出力的,他在里面待一年,人会废了了的。。。。。。。我研究生考试明年可以再考,他耽误不起的。。。。。。。”
“这倒是。”范骏杰叹了口气,感慨道:“你之前说自己不适合当老师,我还信了,现在看你很适合。”
两人按照李哥给的地址到了王红玉的住处,在县郊老旧的化工厂家属楼,舒帆路过礼品店买了一箱牛奶,一篮子水果,和范骏杰一人一件拎着,楼梯陡的很,连感应灯都坏了,两人用手机打着手电上了五楼,敲了敲501的门,听到里面有动静,范骏杰将手机电灯关了,默默的打开了录音功能,然后把手机装进兜里。
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妇女,滑着轮椅开的门,见到门口二人很惊讶,隔着一道陈旧的铁门问:“你们找谁?”
“我们是高职的老师,这里是王红玉家吗?”舒帆道。
“是王红玉家,我是她妈妈,老师们这么晚了来是有事吗?”王红玉的妈妈把铁门上的插销拨开,铁门打开了,让两人进来,“王红玉还没下夜班,等九点钟就能到家,老师们等一会儿。”
舒帆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进了家门,王红玉的母亲对二人一点防备心都没有,他把牛奶箱放在茶几上,默默看了范骏杰一眼,范骏杰朝他点点头,对妇人说:“大姐,这位舒老师是高职老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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