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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就是喜欢你-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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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这时,他的语调都似乎没有发生多少变化; 孟之晴几乎是气愤的看着他,看他又有想走的趋势,她大吼道; “你为什么就是不能相信我?!这一切、所有全部都是因为苏安落!!”
  大喊的声音细听之下还带着丝颤抖,孟之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反应好久才猛地低头,可还是强硬道,“苏安落自己亲口跟我承认的,我也看见了,是不是没让你也亲眼见一回你就不能相信?”
  当时和苏安落几乎是对峙了一场,人刚走; 她就双手颤抖地拨通了沐逸泽的电话,把事情从里到外说的清清楚楚,可没想到沐逸泽沉默良久,只回了一句“你大概是看错了。”
  情急之下,孟之晴眼眶通红,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挂掉电话走楼梯一阶一阶的走到了顶层,因为走的太急,高跟鞋还崴了一下,她当时差点一个不稳从楼梯上滚下去。想起苏安落那张脸,在和沐逸泽甚是无奈的声音一结合,孟之晴觉得有股怒火要炸开,她脱了鞋,“咚”地一声大力的朝楼道里砸去,高跟鞋的鞋跟重重的和墙面亲密接触,砸出了一个小坑。
  可到了顶层孟之晴急得满面通红,和人理论,沐逸泽依旧面无表情,任何评价都不做。
  静静的等人安静下来,沐逸泽才出声道,“你很讨厌他,我知道。”
  话音刚落,孟之晴就是一怔,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这跟她不喜欢苏安落有什么关系。
  没听到她说话,沐逸泽转过身来,直视着人的眼睛,道,“让他在学校论坛被骂,把他顶上热搜的人是你。”
  往事在眼前经过,孟之晴倔强的咬住了唇瓣,像是要把自己做过的事都吞进肚子里。
  沐逸泽又道,“在学校发生的意外,也是经过你的手。”
  此话一出,孟之晴本还气的发红的脸瞬间白了,她瞪着眼睛,有些惊恐的盯着沐逸泽的脸。而沐逸泽却挪开了目光,陈述道,“我找人查过。”
  “之晴,你做的事情,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我并不是想责怪你什么,但也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一次又一次。”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孟之晴只要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什么意思,心里一股不易察觉地委屈瞬时填满了胸腔,眼泪也一下子夺眶而出,孟之晴颤抖着唇,甚至肩膀都在颤抖,她边哭边道,“沐逸泽,你以为我跟他到底有什么仇,可以让我一遍一遍的跟他过不去,想让他去死?总而言之,今天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你都不相信对不对,不但不相信,还要警告我别在处处针对他?!”
  沐逸泽不置可否,抿唇眉头都皱在了一起。
  当时的他们不欢而散,没想到过去了几天,还要再次发生争吵。
  股东大会都已经要召开了,沐逸泽竟然还不相信她的话。
  孟之晴维持着最后一丝倔强,直直的站在沐逸泽背后。
  良久,前面的人似乎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他转过身,看着孟之晴,声音有些发哑道,“准备一下吧。”
  眼睛里所有希冀的光在这句话中彻底消失殆尽,孟之晴握了握拳,最后还是缓缓松开了。这时,沐逸泽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行了,早晚会过去的。就是……说不定以后你要跟着我受苦了。”
  这次各位元老都是有备而来,能不能度过危机,真的要另说。
  温热的掌心流连在头顶,终于让孟之晴在眼里打转的眼泪一下子滚了下来,她拍开沐逸泽的手,哽咽道,“放心吧,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三天后,所有该到场的人都已到场,沐逸泽却迟迟不见露面。
  众人只以为他是太心虚,也乐意看他垂死挣扎地模样,都在冷笑不屑中等他出现。
  前不久,国外有一个项目,需要苏寄北亲自出马,简单叮嘱了苏安落两句,他就走了。
  直到今天才算是踏入国土。而刚下飞机的一瞬间,苏寄北就给在家静静等沐风易主消息的苏安落打了电话。
  还没开口说话,苏寄北简单却异常强硬的两个字就透过冷冰冰地屏幕传进了耳朵,让苏安落身体有些泛冷。
  他道,“收手。”
  苏安落握着手机的指尖一颤,似是很难理解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而下一秒,苏寄北知道他做了什么的想法也把他冲击的有些发愣。
  还没心惊胆战问出想问的,苏寄北就兀自严肃的接下去了自己的话。而接下来的每一秒,安安静静、仔仔细细把苏寄北说的每个字都尽收耳底,苏安落的手却越来越颤抖。
  就算是要死,沐逸泽也不会逃避,之所以没有准时赶到,是因为监狱里的某个人又把他喊了过去。
  最近事情太多,沐逸泽看起来也没有往常那么平稳,只隐隐忍着烦躁,额角青筋还是暴露了出来。
  孟良握紧听筒,大声道,“我、我又做噩梦了,我梦见他向我索命――全身是血,直勾勾地盯着我。”
  静静地听完这些,沐逸泽也少了多年来的镇定,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冷笑反问道,“你杀人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今天,为什么没有想过之晴。”
  一句话,沉淀了数十年的黑白,直到今天又被重新抖落灰尘,血淋淋地铺在两人面前。
  孟良年轻时候就不受管教,骨子里永远带着一股叛逆。在人不知情地情况下,他私自下贩卖军 。火,自己手里掌管的也有。
  对于他那些触犯法律的爱好,孟闻一直都知道,可这人毕竟是自己的弟弟,他总不能真的把人送到监狱,只能一遍一遍的去警告他。
  孟闻只有他这一个兄弟,两个人却资质天差地别,以前的孟董肯定会选择培养孟闻,反正孟良的心也不在商业上面,家产给了他哥,就给了。
  可随着年龄的增长,别说有长进,孟良是越来越混账,孟之晴的母亲就是在他醉酒强奸的一个大学生。
  别人怀孕找上门来,孟良打死不认,还暗讽别人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呢,被孟董和孟闻一起教训了一顿,这才老实。
  等到孟之晴出生了以后,人在医院做好月子之后,孟良才一脸心不甘情不愿地和人结婚了。
  可结婚之后,孟良更是变本加厉地对人嗤之以鼻,喝多了回来有时候还动手。
  结婚的第三年,孟良醉酒回来,一巴掌把人从楼梯上打了下去,鲜红的血液从女人双腿间流了下来,人送到医院,已经为时已晚,抢救无效,一尸两命。
  自那之后,孟良才像是变了个人,对已经四岁的孟之晴加倍的好,从来都是不骂不打,有求必应。
  而且看孟闻在公司忙,他还主动去公司谋了个职位,帮起忙来。
  就这样平安无事过了将近十年,也许孟良私底下一直跟他那群狐朋狗友都有联系,所以他才能那么快的重拾赌瘾。
  赌场没有不老千,在所谓朋友的怂恿下,孟良一夜之间砸进去了很多钱,但他早在自己父亲死之前,就发过毒誓改过自新,这一次欠下的所有债,他也不敢跟孟闻说,只动歪脑筋挪用了公款,填补掉自己犯下的罪过。
  可他变成这副模样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因为赌而欠下的钱还没还上,他就发现自己染上了毒,而什么时候染上的连他本人都不是那么清楚。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坏事做多了总会被抓住,公司的空缺越来越大,他也越来越肆无忌惮,孟闻拿着证据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角落欲仙欲死地喷着白雾。
  孟闻完全没料到已经改邪归正地兄弟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他把所有证据、他挪了多少钱都一下子砸在了对方脸上,孟良这才如梦初醒。
  经历过那么多年的沧桑,两个人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年了,孟闻怒不可遏,对他说了警方已经介入,让他去投案自首。
  变成这副样子本来就不是他有意而为之,孟良像被人打了当头一棒,这一棒让他眼冒金星,双腿直直的跪了下去,痛哭流涕让他哥放过自己。
  其实孟闻也没想怎么样,就想着让他长长记性就好,大不了先关几天,他在出马解决就好了,起码得让人先去戒毒所把毒戒掉。
  却没想到孟良的心和眼睛早就被发着毒的白雾蒙蔽了,一听孟闻手里还有所谓证据,一定要他去牢里坐几年,孟良当时只冷笑一声,阴狠着脸答应了。
  但当天晚上,他就拿着把自己多年来收藏的手 。 枪踏入了孟家。
  反正以前军 。 火,也是他的爱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支持,鞠躬了


第67章 孟家的小公子
  看着和他站在对立面的孟闻; 孟良虽然真的想动手,可杀心,他真的没动。
  而且那时候枪都被他藏的好好的,都没有暴露。
  他到公寓去找孟闻; 刚开始是求他把证据给自己; 并且一再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二人纠缠半晌; 孟良脸色突然变了; 他身体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钻,啃得他骨头生疼。
  毒 。 瘾犯了; 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大口大口的喘粗气,看起来非常难受的样子。孟闻被他吓了一跳; 看他状态不对连忙去扶他,可孟良却一心想着只要他拿不回所谓的证据,他的亲哥哥――就会亲手把他送进监狱了。
  所以在人凑上来的时候; 他一把揪住人的领子,把人牢牢压在地上,怒目圆睁疯狂道,“把东西给我!!!”
  他眼睛里已经在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一层血丝,这副样子看着非常可怕,孟闻去掰他揪着自己领子的手,但对方的力度显然是他没料到的,孟闻只能一遍一遍地吼着让人冷静。
  看人都到了这个地步还在垂死挣扎; 孟良扯着疯狂的笑,嘶吼道,“你不给我那我就自己找!你处处比我强那你就接着强吧,爸不是喜欢你吗?!他不是一直拿你当骄傲吗?!呵,那你们两个好好去叙旧!嘭――”
  多年的把玩经验,孟良的手 。 枪可以说耍的很好,他一手还牢牢揪着孟闻的衣领,另一只手去拔别在腰间的手 。 枪,就算他此时受毒 。 瘾折磨,双手颤抖,可枪口对准心脏的位置却不偏不倚。
  一枪毙命。
  早在孟良过来,孟闻就让孟夫人回房间了,只说他来解决就好,可这时听到客厅里剧烈地声响,孟夫人赶紧跑了出来,当场就见到这极其血腥的一幕,脸上一下子褪得毫无血色。
  “孟闻!!!”
  孟闻微张着嘴巴,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不可置信,他徒然生出一股力气,抓住了孟良还用枪抵在他心口的手,到处都是鲜红一片。
  温热的粘腻透过另一个人的手传达到大脑皮层,孟良毒 。 瘾都被激的退了一大半,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喃喃地道,“我、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的。”
  心脏生疼,疼到不能呼吸,孟闻眼珠都没办法在转动,没出两秒,他还抓着人虚握的拳头就松开,兀自垂到了地上。
  一句话都没说出口,甚至一个音节都没有。
  眼睛大睁,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呕吐地血腥味,孟夫人全身发抖的站在那里,就是迈不出去一步脚。
  突然,她猛地坐在了地上,孟闻身上的血越流越多,他那处的地板很快都是一片血红,刺眼的红激的孟夫人头皮一炸,她指节发白的去拿手机,刚拨通就语无伦次地道,“110……”
  “别!别打!不要,不要――”几天的折磨,都已经让孟良对这个公共号码产生了条件反射,他猛地站起来一下夺走孟夫人的手机,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手机顿时摔的四分五裂。
  孟良跪下来去抓孟夫人的手,哭着乞求道,“嫂子不要,我求你了――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孟夫人双眼蓄满泪水,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她嘴唇和肩膀都在不受控制地抖动,可她就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就在她怔愣的时候,孟良伸长了胳膊把那把掉落在孟闻身边的手 。 枪拿到手,他颤着嗓子道,“嫂子,你别怪我……我不想的――”
  直到这时,孟夫人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她猛地扭头脸色煞白的去看孟良,然后她发了疯似的推开还抓着自己胳膊的杀手,踉跄着往门外跑。
  可她的脚都没来得及迈出去一步,那一声夺命的“嘭”就在耳边炸响,背后灼热的发疼,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风声,生日还没过,沐逸泽就听到孟良去孟家闹事,而他那时候,也是手 。 枪不离身的。
  但他回去的时候,大厅里血腥一片,孟良也像是翻找了半天,但仍旧没有翻出什么证据,就在这时,他突然怀疑起孟闻是不是只是吓唬他。
  但下面脚步声越来越重,容不得他在想那么多,他刚迎着大雨冲出去,就见沐逸泽突然也从里面跑出来,朝他怒不可遏地嘶吼,“站住!孟良――”
  他双眼赤红,孟闻孟夫人的尸体还在身后,沐逸泽头皮一阵阵发麻,他举起手 。 枪打穿孟良的小腿,又两大步走上前把孟良掉落的手 。 枪踢走,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
  大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两人身上,沐逸泽表情悲痛愤怒地看着客厅,脚下力度又突然增加,全然不顾那人惨叫。
  像是完全冲散不了自己所看到的,沐逸泽大吼一声,扔了手 。 枪,他骑在孟良身上,差点把人打出七窍流血。
  被遗弃的两把手 。 枪在大雨的黑夜里异常寒冷,冻得人全身泛疼。
  “我……我……”孟良拿着听筒的手几不可闻地颤抖,他嗫喏着嘴唇,眼眶通红。
  “你明知道自己劣迹斑斑,不好好洗清自己犯下的大罪,还狂妄的把自己往死路里带,可你要死就死,为什么要拉着别人给你陪葬!!”多年的囚禁,也像是囚禁住了自己,沐逸泽再也受不了这种压抑感,他也双目赤红地看着孟良。
  “我……我不是……”故意的。可话到嘴边,一句最苍白的辩解也说不出了,因为孟闻确实是失手,可孟夫人,也确实是他亲手杀了的。
  “不是什么?”情绪平复下去一点,沐逸泽直视他的眼睛,冷笑,“你以为你杀的人是谁啊?!”
  你以为你杀的人是谁啊?看似问别人的一句话,却恰恰锁住了最致命的点,孟良双手颤抖,也在喃喃地颤声自问,“我杀了谁?我杀了……谁……”
  在孟良的听筒彻底脱离他的手之前,沐逸泽道,“我不想让你直接死,所以我只能大发慈悲地把你留到最后,毕竟我还喊你一声叔叔。”
  不让他直接死,让他一年一年经受着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股东大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沐逸泽果断的挂了电话,他道,“从今天开始,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不会在过来见你了。”
  但他这时候已经把听筒放下,孟良也没抬头看他,只愣愣地低着头,全身颤抖的回忆着过往。
  垂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沐逸泽整了整衣衫,就算一会儿他掌管了数年的地方就要易主,此时他仍是西装革履、不容忽视地帝王。
  办公室的大门刚一推开,众多元老都纷纷抬起头,目光、嘴角满是戏虐的看着沐逸泽走进来。
  似乎已经志在必得。
  看了一圈众人,沐逸泽点了点头,把西装纽扣解开一颗,不慌不忙地坐到了主位上,眼神冷然,根本就没有即将失败的紧张和恐慌感。
  众人看他这样,都是不屑一笑,可现在结论还没出,野心藏的深的并没有急于这一时,倒是那些不平了几年的人,表情已经跃跃欲试了。
  真恨不得下一秒就能对沐逸泽言语羞辱,一个私生子,还狼心狗肺,就敢在这么有能力的人面前猖狂这么久。
  “抱歉,路上堵车。”像是感受不到众多虎视眈眈地饥渴目光,沐逸泽淡声解释了一句。
  这时,一个上了年纪显然在这里做了很多年董事的老元老道,“没事,那沐总既然来了,股东大会也没理由在继续耽误下去了。”
  沐逸泽淡漠点头,语调也仍旧波澜不惊,“林老说的是,开始吧。”
  “沐总,这次投资失利,相信你也有所感觉。”
  “……嗯?”像是对这个问题不解,沐逸泽转头看向自己左边说话的人,疑惑道,“有什么问题?你是想说资金问题?那如果处理的不是我,让王老你来的话,说不定没有一个月资金就彻底中断了。商场上难免出问题,那么计较干什么?”
  一直都知道沐逸泽的果决,但很少知道他还能这么怼人,明明是自己没本事,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被称作王老的人脸色似乎难看了下,可现在毕竟没有下定论,没有百分之百确定之前,他也真不敢撕破脸。
  而他们这些人里,唯一能说的上话、还能说上那么几句话不带变脸的,也大概只有刚开始出场的林老了。
  所以,几人互奉承相怼两句,林老倒还是一派怡然自得,等众人说完,他才又笑道,“沐总,你手上目前有百分之四十一的股份,而我和王董他们加一起的股份是百分之四十九,比你高出一些,所以我们说重选董事,沐总应该没意见吧。”
  事到如今,话说的一点都不委婉了,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能把沐逸泽拉下高位,好人人踩上一脚。
  沐逸泽也点头附和,“确实,我技不如人,重选董事也无话可说。”说罢他抿了抿唇,似乎正在想策略。
  众人也被他突然安静下来而发沉的面色带的呼吸一顿,总觉得今天的这个会议进行的并不会顺利。
  站在高位这么久,怎么能说认输就认输,就算现在八面玲珑四面楚歌,人人都虎视眈眈想恶狼扑食,沐逸泽还是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但就在他拿手指敲了敲桌面,还没接下去自己准备的动作时,办公室的门就被一直守在门外的秘书敲响了。
  对于这种严肃的场合,没有重要的事情,任何人都是不敢打扰的,此时不顾各位董事责备,敲门的动作又响了一遍,应该是有什么必须要说的事情。沐逸泽看了一眼众人,道,“进。”
  沐逸泽进来的时候,有两位秘书跟着他,一位跟着他进来,另一位就守在了门外。
  此时他顶着众多视线一步一步走到沐逸泽身边,神色隐隐有些激动,他用不轻不重、却恰巧能让在场所有人听见的声音道,“沐总,对于我们一直跟进却由于个别原因而暂时滞留的项目,信州苏总已经进行了填补,此时就可继续跟进。”
  话音刚落,不光这里坐着的各位,就连沐逸泽都下意识懵了一下。其实对于苏寄北出国他是知道的,但这次沐风出事,信州迟迟没有露面也是事实。
  其实反复想了几天孟之晴对他说的那些话,他不想去怀疑什么,可内心却自动升起了一点异样。
  苏寄北没有出面,沐逸泽也忙的焦头烂额,也懒得在去思考怀疑谁了。没想到在最后一刻,这人还是站了过来。
  如果这次只是侥幸,还不等林老他们难看的脸色稍有缓和,宋秘书又用不知为什么有些发颤加怀疑地道,“而且就在刚才,沐总您的持有股份已经变为百分之五十一,因为您的总股份超过其他董事加起的总和,所以现在您就有权直接取消股东大会。”
  这次,不等沐逸泽疑惑,林老率先拍起了桌子,似乎刚才的冷静都是强行装给沐逸泽看的,他脸色铁青道,“宋秘书,现在说话不用负法律责任吗?谁不知道孟总去世后,公司的总股份就只有百分之九十,你这谎话也太明显了!”
  而沐逸泽还在发愣中思考,宋秘书看了一眼众人,依旧带着惊疑地表情去看沐逸泽,不卑不亢道,“刚才公司确实送来了一份文件,是关于股份转让。上面写的持有股份是百分之十,转到沐总名下,一再确认过,法律生效。”
  没管众人更加难看的脸色,沐逸泽抬头,声音隐隐有些发颤,“什么股份?以谁的名义转让的?”
  兜兜转转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宋秘书咽了一口口水,对上沐逸泽些许希冀的目光,他突然有些紧张,但他还是紧着嗓子,磕磕绊绊道,“孟、孟闻孟总……的公子孟之安。”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支持,鞠躬了


第68章 欢迎下次光临
  此话一出; 现场顿时一片安静,直到数秒众人反应过来时,才开始不可置信地喧哗。
  谁不知道,沐逸泽第一年照死里似的站稳脚跟; 接下来的日子就开始疯狂的去找孟之安。
  可这么多年; 一点消息都没有。
  但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经开始法律生效,不是自己凭空蹦出来的。而刚才林老已经说过; 早在孟闻去世; 公司的股份就已经算是只有百分之九十了。
  因为孟之安十岁生日那年,他把公司自己持有的一部分股份转让给了孟之安作为生日礼物; 而那时他也算是和孟夫人结婚相扶持了十二年; 算是纪念。
  但自从孟总死于非命后,孟之安也跟着销声匿迹; 那百分之十的股份也就随之被散到骨灰里了。
  哪里还能想到今天人突然回来,还无任何异议任何要求、甚至都没让众人见上一面他此时是什么样子,股份就说转了就转了。
  可这多年前百分之十的转让; 沐逸泽是知道的,因为他那时候已经被孟氏夫妇带回孟家生活了几年了。
  不顾众人怀疑,沐逸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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