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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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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粤想起与大儿子的约定,当即喊道:“芹婶……”正要让芹婶拿来巧克力打发儿子离开,昝三邻眯着眼睛对邱正陵:“宝贝,不能吃巧克力!”
  “可是爸爸欠我的巧克力……”邱正陵歪着小脑袋,见芹婶果然不去拿放在高格子里的巧克力,有点着急了。
  邱粤咳了一声,昝三邻察觉有异,狠狠地将酒精涂在他的伤口上,这次可是刺心的疼,邱粤叫道:“疼,老婆,你轻点……”
  昝三邻将酒精搁在他的手里,起身抱起邱正陵,诱问道:“宝贝,你爸爸怎么欠你的巧克力了?”
  怀里的邱正陵闪着精亮的眼睛,似乎在判断该不该实情相告,昝三邻突然一回头,果然看到正对大儿子挤眉弄眼的邱粤,顿时明白了什么,把儿子抱到一边,问道:“是不是爸爸叫你做了什么了?你告诉爸爸,就能吃两条巧克力……”
  小家伙眼睛一闪,回到h市这几天,他再没能吃上巧克力,已经馋急,当即道:“爸爸让我扮小哭包,爸爸,我刚才扮得像不像?”
  “像!”昝三邻从牙根里挤出一个字,邱粤见事情败露,还在想要怎么补锅,这会儿听了昝三邻咬牙切齿的话,感觉不太妙啊……
  果然,把巧克力放在邱正陵手里的昝三邻回过了头,缓缓地从陈汪洋的手里接过酒精,盖上瓶子,放回了医药箱,眼睛凉凉的怒意,说道:“谁也别给他上药,他承受得了!”转身气狠狠地将医药箱藏了起来。
  呃……屋里的旁观者面面相觑,很快便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这是昝三邻第一次表现出了“冷漠”与“凶残”,禁止屋里任何人给邱粤上药,邱粤也是一副咎由自取的忏悔模样,耷拉着脸,一声也不吭,只有吃巧克力的小家伙啃得不亦乐乎,还很大度地给小正彦咬了一小口巧克力呢。
  当然了,当晚邱粤又被赶去了b栋去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次日,昝三邻的气还没消,邱粤只好做小伏低,软硬并施,惟昝三邻的命是从。
  “你怎么知道我哥会去金店的?”昝三邻睥睨着眉目,居高临下地审问知情者。
  “我……我怎么可能……”邱粤试图狡辩,不过在昝三邻的冷目怒瞪之下,才讪讪改口,据实答道,“你哥农家乐不是很大么,我就安插了个人过去……”
  “你这人!”昝三邻怒急,拿着鸡毛掸子咻咻的在邱粤手里打了两下,无间道都放到哥哥身边去了,实在太可恶了!
  邱粤故意大声呼痛,左右看了看,低声道:“老婆,那么多人看着,你给我点面子……”虽然客厅里的人都在做着手里的事,没空注意他们的动静,那每一双竖起的耳朵比小儿子的东风耳还要高,听得比谁都仔细。
  昝三邻气急而笑,又发狠地在他的手心里打了两下,这下邱粤学乖了,不哼一声,抿着唇忍了下来。
  昝三邻见他不吭声,又打了几下,见他不痛不痒,也没有兴致发威了,丢下了鸡毛掸子,起身回房去了。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邱粤的用意,抱着儿子巧遇昝一清,无非只有两个结局,第一,兄弟生间隙,婚宴不必参加,第二,他向昝一清坦诚被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像他那天勇敢地跟邱氏一干女子坦诚一样,从此海阔天空,再也不必背负昝家耻辱的骂名。
  如果大哥知晓了他的秘密,大概就不会那么排斥他跟了邱粤了吧……
  昝三邻惴惴不安,一时渴望被谅解,一时又害怕被嫌弃,两厢折磨之下,他选择拿邱粤发泄不满,谁让难题是他出的,就必须得他负责!
  昝三邻等了两天,在以为不能出席大哥婚宴的时候,他却接到了昝一清的电话。
  “三子……”那边沉寂了很久,才哽咽着道了一声歉,“对不起!”压抑的啜泣夹着嘶吼在电话里头响起,痛苦而悔恨,为他承受多年的不公而痛苦,悔恨自己错怪了他,甚至差点造成了兄弟间老死不相往来的过错而忏悔。
  那日回去之后,他咀嚼着昝三邻那句令人不解的话,辗转了一夜,还是揣摩不透,昝一清不是粗蛮的人,很早就不明白为什么昝三邻这么优秀,却得不到家里长辈的喜欢,甚至对昝三邻的厌恶在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一丝私藏的打算也没有!他曾一度以为昝三邻是捡来的野孩子,不给长辈们喜欢也理所当然,可昝家不是富裕之家,孩子这么多,不可能再捡别的小孩增加负担,再则,昝六合的眉目与昝三邻极为相似,昝母怀昝三邻的时候,昝一清没什么印象,但昝母怀昝六合可是在他读初中的时候,真真切切,不可能是捡的!
  辗转思虑了几天,婚礼的脚步越近,他精神越不佳,昝父昝母欢天喜地地着手着婚事的准备事宜,连同应该享受暑假光阴的四海、五湖、六合都忙得不可开交,洗洗晒晒,又要张贴红纸,又要购买诸物,只有他一个新郎官清闲得没事做。
  终于那天,他问在算酒水数量的父母,是不是有什么关于三子的事瞒着他的。
  昝母皱着眉头,率先反问:“是不是三子又坏你什么事了?”她还记得昝一清那份驾校工作就是丢在昝三邻的手里,害昝一清跟人办农家乐,赚是赚不少,但早起晚睡,很耗精力,什么时候不上班了,全勤就没了,每每想起这事,她心里就恨得发痒,当年怎么就弄不死他!
  “我问的是,你们有什么瞒住我的事!”昝一清最近都很烦躁,对父母也没太大的耐心。
  昝父昝母面面相觑,眼睛闪烁了几下,却矢口否认。
  父母不愿说,昝一清只好去找爷爷奶奶,爷爷有点老年痴呆,奶奶招来了邻居就在门口开起了牌局,一边玩牌,一边看着老伴。
  昝爷爷不太认得昝一清,常常把几个孙子孙女的名字混淆,昝一清终于从他的嘴里套到实情,惊愕得无以伦比,回顾前程,才发现所有的错都在于“天意弄人”四个字。
  他还记得那计打落在昝三邻脸上的耳光,也记得他闹绝食时的自己像刽子手一样绝情绝义,更记得他被昝父拿竹扫把教训时,他用被子蒙住了头……
  这是一通迟来的道歉电话,昝一清声泪俱下,悔恨不已,不知要怎样才能得到昝三邻的原谅。
  昝三邻泪如雨下,一声“三子”,像林稍里拂过的微风,拂去积郁心灵深处的尘埃,又像一根附满生命的琴弦,撩开了灿烂的明天。
  兄弟俩冰释前嫌,对着手机哽咽难言,却不舍得就此终止通话,这么多年,他们已经错过太多的倾谈时间了。
  站在一旁的邱粤实在不忍心昝三邻哭得哑了嗓音,接过他的手机,对着那边道:“哥,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三子……”
  “滚!”昝一清骂了一声,电话那边陷入了忙音。
  邱粤耸耸肩,扳过昝三邻的身子,正要好言安慰哭得眼角红彤彤的枕边人,枕边人夺过了手:“还我手机!”尔后察觉已经结束了通话,毫不留情地推开邱粤,怒骂,“你滚开!干嘛切断我哥的电话!”
  邱粤:……
  果然是两兄弟!属性都一样的……
  多年的亲情生疏一下子消除,昝三邻当晚多吃了一碗饭,邱粤也获得大赦,可以从b栋回到a栋的大厅沙发过夜了。
  当然半夜又被这人摸上了床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昝三邻推搡了几下,便不再理会他了。
  次日一早,还是一家三口驾车直奔平县,小正彦虽然已经不闹肚子了,但邱粤的身份还是昝三邻的同学,哪有同学蹭酒喝还带两个小孩去的?于是把小儿子留在了a栋公寓里,好在小儿子也不喜欢热闹,一个人摆着黑白棋子能玩很长时间。
  虽然已经部署了很多暗哨,但以防赵嘉楷有什么狠招,邱粤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旦有风吹草动,他就先发制人,将赵嘉楷这个老狐狸赶尽杀绝,以绝后患!
  昝三邻第一次回到昝一清在平县的“新家”,是栋半新不旧的两层公寓,坐落在平县不太好的地段,虽然价格还算便宜,但昝一清的房贷还没还清,每个月要供一笔不少的钱。
  昝三邻的回归并没有在昝家引起多大的轰动,倒是邱粤携子过来成了大家讨好的对象。
  见不明事情的昝父昝母对邱正陵表现出慈善时,昝三邻心里一阵苦涩,倘若他们知道那是他们的孙子,或许就不会这么热忱的吧……
  昝五湖听着小家伙对邱粤一口一口“爸爸”的叫着,原以为愈合的心再次碎了一地,躲在房间里不愿出来。
  昝四海则更高更壮了,晒成黑乎乎一片,说是常常外出写生,男生又不会涂什么防晒油,粤地进了四月份,夏日的火炉就炙烤着大地,才会晒得跟包青天一样。
  昝一清沉稳,虽然与昝三邻涣然冰释,但却不知道该怎么相处了,于是拍拍他的肩膀,把一杯果酒放在他的手里。转头已经把邱正陵抱在怀中,虽然不喜欢小家伙长了一张跟邱粤一样的脸,但好歹是自己的亲外甥,爱屋及乌,这张脸也就能忍了。
  手里的果酒放过冰箱,凉凉的,很适宜解渴,昝三邻欣慰的发现,这果酒,还是自家酿制的出产的呢!
  昝六合已经五年级了,情窦初开了,有了自己的小秘密,虽然一直很挂念三哥,但也学会了克制,乖乖巧巧的坐在昝三邻的身边,一边问他这些年为什么都不回家,一边问h市的市一中怎样,帝都的燕园怎样,她成绩很好,想走昝三邻走过的路。
  昝家里,表现最为热烈的就是昝二楚了,她拉着昝三邻的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觉得自己的三弟是最完美的,再看看自家的小胖——他读二年级,还是个小胖墩,圆圆的脸,平平实实的轮廓,俗话说“甥肖舅”倒也没错,可惜像的是昝四海,不是昝三邻……
  “三子!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昝二楚埋怨,“我还想你给我家小胖教功课呢,这懒小子,谁都没他那么能吃,可谁的成绩都比他好!”
  被点名批评的小胖依旧大口大口的喝着果酒,昝三邻把胖外甥招在跟前,忍不住捏了捏他的脸颊,小胖一直最讨厌人家捏他的脸,当即嘟起嘴,气愤地跑开了。
  昝二楚骂了儿子一声,把目光放在邱粤的身上,问道:“你这个同学都结婚了,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昝三邻尴尬地道:“我这同学复读了两年,比我们年龄都大,我还不急呢……”
  昝二楚信以为真,邱粤面相确实比较成熟,长得又牛高马大的,跟昝三邻站在一起,还真不像同龄人。
  “不管你什么时候结婚,姐姐都给你准备那份跟大哥一样的份子钱!”昝二楚笑道,她很早就出嫁,何充也不算富裕的人,没怎么帮衬昝家,昝一清又属于“晚婚”,便给5000块做份子钱,昝父昝母听了这个数字,笑颜逐开,觉得二女儿懂事,没有白养。
  
  第190章
  
  去迎亲时,昝三邻见到了憨大与孙冠雄,这两人一直随着昝一清做事,且对昝三邻与昝家决裂的事一清二楚,此刻见到了昝三邻出现在婚礼里,表现了不同程度的讶异。
  憨大为人忠厚,见过昝一清囚禁过昝三邻,当时嘴里没说什么,心里却同情昝三邻的遭遇,如今见昝一清肯让昝三邻参加他的婚礼,可见兄弟俩不计前嫌了,心里高兴,拍了拍昝三邻的肩膀,表现出了极大的欢迎。
  孙冠雄则皱着眉,因为他也看见了那辆新车上主驾驶里坐的正是邱粤,昝三邻出现也就罢了,邱粤怎么可能会被允许同来?昝一清已经原谅了他们了?
  心思蠢动,孙冠雄正要上前打招呼,昝三邻已经钻入副驾驶座,侧着头与主驾驶的人说话,孙冠雄只能看着他那头柔顺的发梢里露出一片薄而精巧的耳朵尖儿,在和煦的阳光下像极了一朵粉红欲滴的蔷薇花瓣。
  车子随着迎亲队的后面驶到一家酒店门前,女方的家属粤地一个僻远的城市,来回接受需要十几个小时,所以租了一间酒店房间做迎接新娘的闺房。
  昝一清西装革履,捧着鲜花在一众哥们的簇拥下敲响了房门,里面也是一群女孩儿兴奋地刁难着外头的迎亲队。
  “红包,红包,新娘子有五个闺蜜!”里头一个女孩子清亮的声音响起。
  于是五个大红包从门缝下塞了进去,那边的人似乎拆了红包,还不太满意,声音又传来:“不够,不够,没诚意,要塞99个红包过来!”
  伴郎是孙冠雄,他没准备那么多红包,只好再塞五个红包进去,求饶道:“美女,99个红包没有,99朵玫瑰已经到了!红玫瑰啊!象征长长久久!开门吧!”
  再次收了红包的里头安静了一下,似乎在商量什么对策,很快又有个女的喊:“那就让新郎唱一首邰正宵的《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昝一清有点不耐烦了,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拧着眉道:“开门!”身后一众的迎亲队友也附和地起哄起来。
  里头的女孩还没闹够,哪肯轻易就范,一时闹着要99个红包,一时又要听歌,孙冠雄只好妥协的替昝一清唱起了那首老歌,可他不熟悉歌词,唱几句,哼几句旋律,里头的女孩不满意,把唱歌换成了真情大告白,非要新郎当着大家的面立下长久的誓言。
  昝一清的忍耐将要告罄,沉着脸,大力地拍着门喊道:“吕蕙兰!开门!”
  里边的新娘子吕蕙兰早就吓懵了,拎着厚重的婚纱要往门口走去,苦于被众姐妹拦住,便哀求她们别再玩了,可姐妹中两个姿色上品的女孩何曾被男子这么吆喝过,一个说:“表白都做不到,你以后在婆家肯定没地位!”一个附和道:“就是啊,什么新郎哦,一点都不疼你,不行!我们一定要帮你治治他!”
  一个女孩不忍她们继续胡闹下去,小声地道:“还是别闹了,都快过吉时了……”
  可惜这个女孩的话很快被那两个女孩的声音盖住,一个冲着门口道:“要娶我们漂亮的新娘子也可以,新郎背一下最新流行的三从四德,背不出就不开门!”
  这个难题孙冠雄早有备而来,掏出手机翻了一下,递给昝一清,小声道:“一清,就念一遍,很快的!别误了时辰。”
  昝一清扫了一下手机上显示的所谓新三从四德,什么“老婆的命令要服‘从’”,什么“老婆化妆要等‘得’”……顿时七窍生烟,扯下领带,将手里的玫瑰花也掷在门上,掉头就走。
  “一清,一清,别走啊!”迎亲队伍突遭变故,个个追上去阻拦。
  房间里的人显然听到了迎亲队伍的声音,吕蕙兰急得都要哭出来了,不由分说便要开门追出去,被那两个义愤填膺的闺蜜拦住,一个生气地道:“就这么走了!真没风度!还闹什么脾性?”吕蕙兰剧烈挣扎,晃着脖子上的两条金项链碰撞出“叮叮”的声响,这女的又嫉又羡,冷笑道,“还这么俗气,这么土的项链是不是仿造啊?也好意思拿出来?你嫁给他,以后一定吃尽苦头!”
  另外一个连连点头,也劝道:“我也觉得你老公太过分了,说一下新三从四德怎么了?又不会少一块肉!古代咱们女人不是也给男人三从四德了吗?现在让他装装样子也不肯,我劝你啊,还是别嫁的好!”
  “你们!你们!”吕蕙兰重重甩开她们的手,急急往门口跑去,兴许是高跟鞋太尖细,兴许是她跑得太急,左脚一歪,她惊叫一声,整个人朝前扑倒。
  与此同时,邱粤用自己的特殊技巧打开了门,推着昝一清往里走,于是新娘子不偏不倚地“投怀送抱”,摔倒于新郎的身上,昝一清本能地搂住她,受冲击的身子不由自主朝后退了几步才稳稳地站住,一干迎亲队不明白怎么回事,都起哄起来,新娘子则吓得花容失色,惊魂甫定之际,仰头见是昝一清“从天而降”地救了她,惊喜之余,眼泪哗哗地滚下了脸颊,哭道:“一清,我错了,你别不要我!”全然不顾容妆会被哭花。
  上了妆的她比起平时的素颜好看很多,此刻又梨花带雨,看着楚楚可怜,昝一清一阵心疼,也怨自己脾气暴躁,总没耐心待她,弥补似的,他在她的额上轻轻烙下一吻,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呢!回家吧……”
  那边的迎亲队在邱粤的指挥下已经包围了那五个柔弱女子,邱粤坏笑道:“刚才是谁要背三从四德的?”
  有三个着急的女孩求饶道:“好了,好了,大家别闹了,快送亲吧,时候不早了……”被那两个气焰高涨的女孩瞪了一眼,其中一个见邱粤眉目俊朗,嘴角扯开的笑容显得轻浮浪荡,十足的花花公子模样,顿时薄唇一扬,柳眉一挑,眸内秋波涌动,挺起半裸的酥胸,嗔道:“是我们,你想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三从四德也背不会,还好意思取老婆?”立即得到了另外一个女孩的附和。
  “兄弟们,上!”邱粤嘿嘿干笑着,一扬手,周围的那群迎亲队男士把那两个女孩推入酒店的浴室间,关了门,拉住门柄,一个说:“想出来就给哥唱一首《大男人主义》!”
  里边的女孩懵了,怒道:“有你们这么戏弄伴娘的吗?”
  “诶,对不住,伴娘早就跟着新娘子去了夫家了,你俩现在是瓮中之鳖!哈哈……”
  吕蕙兰生性文静温顺,不是爱出风头的人,只选了一个女孩做伴娘,这两个女的只算凑数的姐妹,跟她俩也不是很熟稔,婚事差点被搅黄,她还崴了脚,心情自然很糟糕,不过因祸得福,获得昝一清的公主抱,从酒店一直抱着上了婚车,这段并不长的路程,是她这辈子最幸福最快乐最难以忘怀的回忆!
  迎亲回来的路上,邱粤邀功道:“老婆,咱们合作愉快!”原来昝一清耐心告罄,人已经走到电梯那里,被昝三邻劝了回来,他趁机开了门,才完成了迎亲任务。
  昝三邻没好气地道:“你别让那些男的玩太过分啊!”把新娘子的两个姐妹锁在洗手间,还留三个男的看守,会不会太过分啊?
  “这可不关我的事……”邱粤忙撇清关系,“玩什么花招可不归我管,不过你的担心也太多余了,那两个女的,怎么看都不是省油的灯,我还在考虑酒宴的时候要不要躲远一点比较安全。”
  昝三邻嗔骂了一声“活该”,扭头见窗外忙碌的人群,他们顶着炽热的太阳,挥洒着热汗,奔波于喧嚣的街道上,只为挣得一份微博的收入装饰一份不屈的梦想。
  迎回了新娘子,便有长辈们招呼着小孩进新房换钱,邱正陵拿了不知谁给的1块钱,换来了50块,亲戚们都说新娘子大方,一定会生个儿子云云。
  邱正陵对钱额没概念,兴高采烈的把换来的钱拿给昝三邻看,虽然小孩喊昝三邻做“爸爸”,但大家全当是认来的“干儿子”,也没当回事,昝三邻表扬了一下小家伙,转头却把50块塞给了小胖。
  小胖用小额的纸币拿去跟新娘子换了两次,拢共换了20块,心里盘算着又可以多去网吧玩几次游戏了,见昝三邻私自塞给他50块,圆圆的脸绽成了一朵花,两颊两侧露出深深的酒窝:“谢谢三舅舅!”
  昝三邻对“舅舅”这个新身份有点陌生,他离家时,小胖还那么小,路也走不稳,事隔六七年,总觉得有丝物是人非的愁绪夹在其中。
  酒宴设在酒店,新人重新返回酒店迎宾时,昝三邻穿上自备的礼物,焕然一新地站在酒店门口,虽然站的位置比较隐蔽,却丝毫掩饰不了鹤立鸡群的耀眼。
  邱粤不离左右,一双眼洞若观火,搜索着赵嘉楷可能出现的方位,可他左等右等,不见姓赵的半寸身影,心里纳闷,那家伙不出席?还是有什么出其不意的后招?
  邱正陵托给了昝二楚看管,昝二楚哪儿知道小家伙如此调皮,放松了警惕跟熟人聊天,脱离了两个爸爸的看管,邱正陵像一匹进入水草丰足之地的小野驹,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好奇得紧,爬上爬下,左逛右晃,也不知被哪个好心人带下了楼,找到了两个爸爸,被众位迎宾队逗弄了一遍之后,小家伙一双眼军滴溜溜地盯着新娘子蓬蓬的婚纱裙看,然后出乎所有人的意外钻了进去,吓得吕蕙兰惊叫连连,动也不敢动。
  小家伙被女眷揪出来之后,还一脸委屈的揉揉被婚纱钢圈撞疼的头,对沉着脸的昝三邻道:“爸爸,疼……”
  昝三邻就着小家伙喊疼的地方又敲了一指,骂道:“你这个小色痞,活该!”
  小家伙眨着泛起水雾的眼睛,欲哭不哭,偏偏又管不住嘴,问:“爸爸,什么是小色痞?”
  昝三邻没了脾气,把不停扭动四肢企图脱离他钳制的邱正陵塞到邱粤的怀里,指着楼上道:“你俩给我上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孙冠雄偷眼看去,心理的那股酸味才有了点畅意,自打他看到邱粤竟然带了儿子,而昝三邻居然还相伴左右,便觉得邱粤更加碍眼,甚至有股冲动,想替昝三邻好好教训那个娶妻生子的家伙,可更令他难以相信的是,素来眼睛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的昝一清竟然视若无睹,一点也不替昝三邻叫屈!
  酒宴开始时,昝三邻坐到了家属桌前,一侧是邱粤,一侧是何充,他今天还在猪肉档忙活,临近婚宴入席时,才急急忙忙地赶到平县喝喜酒。
  “姐夫!”昝三邻恭敬地喊了一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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