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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萌的拉郎同框了-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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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池最初吸引他的地方就是他认真,专注,就算大家都收工了,他也还坐在这里,把今天一天的拍摄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然后挑出几场戏说:“别的还好,这几场不行,冯远的走位太放飞了,曾越跟得有点勉强。”

  黄文清把那几场戏打了个记号:“行了,快回去休息吧,刚出院呢——秋聿走吃饭。”

  “我送他回去。”
  “哎,他前前后后进多少回医院了,皮糙肉厚,死不了的。”黄文清不留情面地戳穿韩池,“他就是装。你不信你半夜去他屋,准一堆小龙虾壳。你别被骗了。”

  “……”黄文清这读心术绝对是个祸害。

  秋聿点了点头,把人送了回去。
  黄文清立马给韩池发短信:禽兽,你下手了?!

  韩池:没有啊,人家只是路见不平,不信你^_^
  黄文清:我们准备去吃小龙虾。
  韩池:我有秋聿陪我^_^
  黄文清:滚。

  秋聿晚上再看到那条微博的时候,发现韩池不止回了人家,还转发了,@秋聿救命之恩,要怎么报答来着?
  下头的评论都是统一的阵型。

  【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以身相许!!!】
  【……】

  秋聿的进度条,可能走到了尽头。





第18章 第十八章
  两天后,李晟的考核姗姗来迟。
  他紧张地在片场跳来跳去,抓着秋聿问东问西。经过一周的戏精教育,李晟的入戏其实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主要还是硬件上跟不上。
  人都有感情,所以情绪可以一点就通,但表演却不是一蹴而就的。一周的时间,断不可能把一个不会演戏的人拉扯成一代戏精。肢体的协调、镜头感的培养,都需要在长时间的表演中反复实践,反复磨炼。

  沈微生把李遇带到房间里,关紧了窗户问道:“那老庸医除了寒冰诀和潮生剑,还教了你什么?”

  “停。”
  “李晟你别老看镜头,现在不需要你看镜头,看通缉令!继续。”

  沈微生:“那老庸医除了寒冰诀和潮生剑,还教了你什么?”

  李遇瞥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方才他醒过来就直接下了楼,桌上有什么也没注意,这会儿坐下了才发现是一张通缉令。
  上头画的是谁他居然一下子没认出来,看见画像下边写的字才知道是沈渺。

  他终于露出醒来后第一个笑容:“哟,被通缉啦?哪个画师画的,这要能找出来才有鬼了。”
  沈微生抽出通缉令,揉成一团扔了,一本正经地说道:“宫廷画师,画风独特些也是应该的。”

  “过。”

  李晟松了口气,又不敢动,因为这段戏还没有结束。
  这段戏的前情是三王爷入蜀途中被流明宗杀手所截,一怒之下反杀,但因为寒症迸发被沈微生救走,双方坦诚。
  李遇的师父是归云庄前前任庄主,沈微生的师祖。

  所以沈微生问还教过他什么的时候,李遇喝了口茶,回答道:“清风无意。”

  清风无意是归云庄的独门轻功,是初云十方抄身法卷上白字黑字写出来的,秘不外宣,江湖上只闻其名,不见其形,好多人更是听都没听说过。
  沈微生皱起了眉,那老东西居然一声不响地就给漏了出去……怪不得最近这些年都不敢回庄,感情是心虚的。

  李遇:“怎么?”
  当年他师父教他功夫的时候,并没有提到过初云十方抄,只说保命用的,一心求生的他想都不想就信了,日夜苦练,也没去想过这轻功出自哪家。
  他也一直以为他师父是从药王谷里出来的高人……

  现在看来不是。
  他师父曾经跟他讲过江湖各门各派,把各家的优劣都跟他道了个遍,有时候还要亲自上场演练一番——虽说和沈渺一样只是空有其形。
  但那时候他看的眼也不眨,恨不得把每家每户的绝招都学个遍。

  可独独没有说到过归云庄。

  一个字也没有。
  那时他还以为是他师父也不知道……

  可再不知道的人,怎么可能一个字也不提,就好像是特意撇清关系一样……

  沈微生也不是真恼他师祖在外边乱收徒,不过是想摆摆现任庄主的架子,趁机骂那前前任一句,以泄心头之恨。
  骂完就朝李遇笑道:“小师叔,可巧。”

  “过。”

  李晟这才趴在桌子上,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韩池走到他面前:“有进步,休息一会儿准备下场戏,秋聿和曾越先来拍后面的。”

  “为什么我不休息?”秋聿觉得自己被区别对待了。
  韩池摊了摊手:“他下场戏要爆发呀,你就动动嘴皮子,节约时间嘛。”

  秋聿:“……”

  韩池最近挑刺没之前挑得厉害了,休息也少了,好像在赶工似的,秋聿琢磨着赵丰年那边这几天就应该有消息了,韩池应该也有点急。
  说曹操曹操到,韩池的电话适时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就头疼:“老黄,你接着拍。”

  韩池走远了才接起电话:“喂,赵总。”
  “考虑得怎么样了?”

  对方连开场白都没有,直奔主题。
  韩池倒是笑了,直来直去才是他的风格:“考虑好了,解约吧。”

  赵丰年最近被人下了绊子,原先还只是有潜在危险的资金链彻底断裂,整个公司一团糟,但他又习惯占据主导地位,不会率先提出解约,只想着要怎么逼韩池就范。谁知道韩池送了他一份大礼,直接就提出来了。
  他装模作样地考虑起来:“解约么?除了我,还有谁愿意给你注资?起码今年一年内,你这部剧过不了审。”

  “那就不劳赵总挂心了,我拍来自己收藏您也管不着不是?”
  “行吧,你有理想。”赵丰年说,“找个时间签个协议吧。”

  赵丰年的找个时间,其实就是在一个小时后。
  他俩谁也没把谁放在眼里,一个看着时间差不多直接就从片场出来,连手中的剧本都没放下,一个直接连车都没下,秘书把合同从窗户里递出去,韩池大笔一挥写下“作废”两个字,再龙飞凤舞地签上了大名。
  一场闹剧,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收了场。

  从今天开始,一切开资都得从他自己的账上扣了。
  心疼吗?不。
  他仿佛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每一场拍摄,都不再受制于人,他想怎么拍怎么拍,想拍多久拍多久。如他所言,就算倾家荡产,就算血本无归,让他自己收藏也不枉此行。

  当天收工,韩池请剧组吃了大餐。
  他本来想喝酒助兴,结果让秋聿看了一眼,就自动举起了秋聿的茶杯:“以茶代酒,跟大家交代个事儿。”

  众人不约而同都停下了动作。
  韩池话到嘴边又犹豫了,演员只需要琢磨演戏就行了,不需要跟着他操心这些破事儿。他顿了顿,和他们商量道:“那个,我们的合约,你们看能不能续个期?三个月我是真的拍不完。”

  一伙人实在是没想到他们的导演还有这种骚操作,一时没反应过来。
  韩池看见众脸懵逼,就以为他们不愿意,想想也是,哪个人闲得没事跟他一起死磕,毕竟大家也就刚认识。
  别人没道理都来迁就自己的。

  他正准备说算了,身边从一进门就瘫在椅子上的人突然坐直了——他今天的工作量实在是太大,就算他身体好,连续一下午的武戏也是够呛——他懒洋洋地说:“行啊,反正我档期都空着。”

  韩池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他想问秋聿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跟他说过《初云》的事,所以才这么说——他又不敢问。秋聿的哪个回答他都不想听。

  是,因为同情?
  不是,因为什么?会因为什么?

  总不会是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不是这个原因,韩池也就不想听了。
  而能出现这个原因,除非是秋聿脑子让卷帘门夹了。

  秋聿一起了头,那几个懵逼的小年轻们才回过神,七嘴八舌地说起来,曾越和冯远都是自由身,根本没有档期一说,身上除了《初云》干净得跟什么似的,就是让他们拍到过年他们还觉得自己赚了呢。
  他们之中,就李晟签了公司,虽然几乎没管过他,《初云》也是他自己接的,但总归是要麻烦一点。

  李晟在大家说话的时候飞快地翻着手机,然后等人说完后适时接话道:“合约还有一个月到期,估计他们也想不起我,求导演收留。”

  韩池说不感动是假的,细想起来,他这辈子好像都在被人关照,甭管好的还是坏的。
  他期许地看了秋聿一眼,见对方闭上眼才小心翼翼地拿起酒杯,敬了众人一杯,他也没敢多喝,黄文清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瞧你那点出息。
  李晟可会来事了,还记着韩池刚出院不久,愣是没让他多喝,还把他杯里的酒往自己杯里倒了大半,就给他留一个杯底:“导演不容易啊,咱们意思意思。”

  韩池坐下来的时候,感觉有人摸了他的头,秋聿已经睁开了一只眼:“慢慢来。”

  李晟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





第19章 第十九章
  一个月后,某个不知名的山旮旯,一群人吹着寒风瑟瑟发抖。
  手机光照得人人都是鬼。
  在山下酒店里舒舒服服享受着夜晚的美好的二位,自己享受还不够,还要拍下最美的夜色发到“我大哥天下第一”微信群里,并配字,有福同享!
  山旮旯上发出一声“操”。

  这是一条山道,一条没有路灯的山道,一看就是杀人越货的好去处。
  今天是场夜戏,主角就两个,秋聿和李晟,所以其他人都没上来。这鬼地方也不知道韩池是怎么找到的,都五月了还他妈冷得跟数九天似的。
  李晟还好,他在剧里本来就是个体寒的病秧子,三伏天里也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裹,此时穿着深紫色的缎罗袍,坐在马车里,把两边的帘子一放下来,完美了。然而,他大哥,秋聿可就倒了八辈子大霉了,他现在是沈渺,就一层单衣,还他妈四面漏风!

  再一看周围的工作人员,好家伙,都准备得齐全,冲锋衣都穿上了。
  秋聿把目光投向罪魁祸首,只见祸首双手抱着他的茶杯搓过去搓过来地暖手,身上穿着厚厚的大棉袄,那没拉到头的拉链下还能看见粉粉嫩嫩的保暖内衣!
  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工作人员还在做准备,秋聿愤愤不平地走到祸首身边,一把夺过了茶杯。
  可惜,水都让祸首给摸凉了。

  “我跟你说了可能会有点冷,你不信。”韩池说。
  秋聿不堪回首。

  五月份了,在下面都一群人穿短袖了,这时候某个导演含着冰棍过来说:“我们马上要准备进山,可能会有一点点的冷,多带件衣裳。”
  可能,一点点。
  秋聿三十年太极王者,会怕这个一点点?

  他吃着冰棍:“不碍事,我身体比较好。”

  尼玛啊!

  “秋哥,来,进来,这里面暖和。”李晟撩开一个小缝,冲他招手。
  秋聿眼见着就要过去了,韩池突然把拉链一拉到底,然后把面前的人裹了进来,“哎你干——”强大的暖流将他的声音吞噬,最后一个字也没再往外面蹦。
  韩池的大棉袄够大,裹住两个人竟然还有点余料——当然也是因为他俩瘦——韩池还妄想把拉链拉上,可惜老天爷似乎也觉得他脸太大,直接把拉链崩了,他只好两只手紧紧地抱着秋聿,当起了人工衣扣。

  李晟默默地缩回手,放下车帘,纠结要不要舍己为大哥,把车让给大哥大嫂。
  正好是骚气的大红轿。

  秋聿不冷了,他热。
  他现在是有小心思的人,断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坦坦荡荡,他稍微一扭头,就能看见自己肩膀上长着颗脑袋,脑袋上太久没剪的头发还时不时地蹭着自己的脸颊,要命。
  妈的,这大棉袄做工真他妈的精良,两个人裹着都不漏风。

  “劳烦,”秋聿动了动,“开工了。”

  韩池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秋聿差点跳起来,他后悔取一时之暖,遭半夜之罪。
  他艰难地说:“答应我,下次别让我演穷鬼了,好吗?起码买两件衣裳的钱要有。”

  “好。”

  秋聿不知道,他给自己又挖了一个坑。
  他握着竹竿,哆哆嗦嗦地走向马车,然后坐了上去。是的,他得坐外面,他是个车夫。

  堂堂归云庄现任庄主,竟然沦为一介车夫。
  这一切的背后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有请我们导演现身说法。

  导演此时开心得快要飘起来,立马给黄文清发了条短信:我决定了!
  黄文清:?
  韩池:如果我成了一个坏人,你还爱我吗?
  黄文清:你吃错药了?
  韩池:我想追他。

  这回,黄文清没有秒回。
  韩池也没有在意,他知道他在看。
  他又发了一条,很长:我想清楚了,很清楚,我想拥抱他,亲吻他,想跟他耳鬓厮磨一辈子。我想要得到他的欲望已经超越了我的道德底线,我没办法再逼自己做一个好人。

  韩池发完,就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拿起了小喇叭。

  “准备好了吗?”

  秋聿比了个手势。
  今晚上是夜戏,还是武戏居多。三王爷这骚气的马车太惹眼,入蜀途中每天都在被打劫,可怜沈渺这个护卫连个盹也打不成。
  这回来的不像是附近的土匪,个个黑衣蒙面,倒像是杀手。

  沈渺纵身一跃,躲过挥过来的长剑,踩着剑尖往后一个空翻,落在马车顶上,心道:“咦?这次的不太好对付呀。”
  他敲了敲门板:“王爷,丐帮的兄弟要涨价了。”

  黑衣人并没有好心到还给他留空耍嘴皮子,在他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追了过来,沈渺往旁边一闪,转了转打狗棍:“好好的济生剑,让你们耍得跟土匪似的,流明宗什么时候也干起打家劫舍的勾当了?”

  黑衣人见被道破身份,也索性不再隐瞒:“阁下好功夫,不知师从何门?”

  沈渺:“你猜。”

  沈渺使出“拨狗朝天”,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剑挑脱了手,紧接着他踏着那人的狗头跳起,接住了飞起来的长剑,反手一招“独善其身”,从包围中撤了出来。
  但他也没有就此停下,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主动迎了上去,手中剑花不断:“看清楚了,济生君子剑,最终式——”

  剑气温和至极,不带一丝戾气,真是像极了古君子的温润如玉,但谁都知道,他的威力不可小觑。
  正如君子之德者,上下求索,外柔内刚。

  黑衣人瞳孔蓦地一缩,不敢置信。
济生剑最后一式,将众人掀了个人仰马翻,沈渺持剑而立,缓缓道出了他的名字:“兼济天下。”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他用这两招质问着他们:流明宗立宗之旨,尔等背经离意,妄动杀机,还妄想携剑济生?

  与此同时,他手中的剑“铮”的一声,碎了。

  “过!”

  韩池一声出来,秋聿立马丢掉剑,皱起了眉。
  “独善其身”这一招的设计,有一个以剑撑地的动作,秋聿刚刚被威亚吊起来的时候没掌握好时机,加上身体被冻得有些僵硬,动作没跟得上,手腕给扭了一下。
  韩池当时没喊停,说明效果还不错,秋聿也就没提,想着先走完再看看要不要补。

  秋聿本身有太极功底,武戏绝对是耐看的,加上济生剑本身也是君子剑,没有比秋聿使出来更合拍的了。
  但是,那一瞬间的岔神还是让摄像机捕捉到了。
  韩池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受伤了?哪里?我看看。”他边说边用大棉袄把他裹了过来,又招来了随组的医务人员——今天有武戏,为了以防万一韩池特地叫上的,没想到真的就派上了用场。

  韩池却宁愿他多此一举。

  “没事,给我看看刚刚那条。”秋聿把手递给医务人员,眼睛却盯着屏幕,看完后他说,“得重拍。”

  韩池没说话,要刚刚,他肯定二话不说就重拍,可是现在,他觉得这瑕疵好像也没那么大,观众说不定都注意不到。
  秋聿已经站了起来,手却让人拉着。

  “别拍了,先去医院。”
  “小朋友,不能双标哟。”秋聿笑着拍了拍他的头,“赶紧拍,冻死爹了。”

  这是秋聿的最后一场武戏,之后就是李晟的了。
  秋聿为了再也不来这鬼地方,愣是让韩池把这里的戏都拍完才准走,一直到凌晨三点,大家才彻底收工。
  韩池拉着秋聿率先上了车,秋聿的手被冻得通红,之前扭伤的地方也肿了起来,韩池又想去拿云南白药,被秋聿制止了:“别腌了,一晚上腌多少次了,都入味了。”

  下山到市里,一共要两个多小时,秋聿闲着没事就倚着靠背上补觉,还能止疼。
  韩池握着他的手,好半天才暖出一点温度来。车内的温度已经被空调带了起来。韩池也脱掉了他那一身冬眠服,只穿着最里头的短袖,他把棉衣搭在秋聿的身上,然后拿出了手机。

  黄文清的消息已经发过来很久了,他还没看。

  黄文清:你以前也很喜欢他。

  这个他,就算没点名,韩池也知道说的是谁。
  他暗恋了人家整整八年。

  韩池看着屏幕,良久才回了过去:我喜欢他的程度还不够和我的道德水准变高了,哪一个你更能接受点?
  喜欢他的程度不足以让自己突破道德底线和道德水准变高了所以轻而易举就越线了。

  黄文清秒回:别不要脸,是变低了。

  黄文清选择了后者。
  韩池笑了一下,一点也不意外。他曾经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但同样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他并没有那么多的旖旎之想,好像只要每天看见他就好了。
  秋聿不一样,除了每天都想看见他,还想彻底拥有他,想在他的生活里留下所有参与过的痕迹。

  如果说对发小的喜欢是少年人的单纯之思,那对秋聿,就还得加上成年人的性。
  他说不准哪种好,但他确实是不想当一个好人了。

  他爷爷是老红军,他爹也是有头有脸的高级军官,到他这儿就烂泥扶不上墙,不仅不能打,还天生是个喜欢男人的,所以家里人对他也没什么大要求,做个好人就行了。

  “估计得挨打。”韩池想。

  过了一会儿,黄文清又发了消息过来:我是不会支持你的,但是有个问题必须要跟你讲,你凭什么就觉得人家能接受你?不是每个人都会被掰弯的。
  韩池还没打完字,对方又发了一条:秋聿对谁都好,你别让人家难做。睡了。

  韩池:“……”
  他看了看睡着的秋聿,又看了看黄文清最后那句话,他删掉了要打的字,没有再回。

  别让人家难做。
  可是只要他敢告白,不管秋聿怎么拒绝,好像都会很难做。

  当车行进市区的时候,秋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突然从睡梦中惊醒,高利兴奋的声音的那头传过来:“儿砸!爆了!”





第20章 第二十章
  秋聿去年拍的那部剧是个剿匪片,很不幸,他是那个匪。
  东篱寨的少当家。

  这部剧论剧情,反正就是那些套路,没什么大的毛病,但看的人也就是家里的八大姑七大姨,论资本……也好不到哪儿去,凌晨三点开播,有人看才怪了。
  现在是凌晨五点,两集刚刚播完没多久,热搜上却已经爆了。有的是高利买的,还有几个却是粉丝们刷上去的。

  “什么?”秋聿怀疑自己还没睡醒,“我哪来的粉丝?”
  “韩池的。”

  秋聿看了一眼韩池,那家伙还认真地在和粉丝们肩并肩,秋聿又随便嗯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然后点进了韩池微博。
  最新的一条,只有一句话——少当家我嗑爆!

  秋聿微微笑了起来,再想看看战况的时候却已经进不去了——他的微博又炸了。
  他只好收起手机,碰了碰韩池:“小老弟,你看了吗你就嗑?”

  “看了啊。”韩池把还没关掉的网页调出来给他看,上头正在播第二集的片尾曲,“你睡觉的时候看的,为什么一天就两集?”
  “……”
  “不是我让他们刷的,他们自己去看了觉得好看才刷的……”

  韩池还记得之前帮他买热搜,好像让他不太高兴,这回都没敢下手,但心里又想让大家都看见他的秋聿有多好,只好曲线救国,卖一波安利。
  可是秋聿看上去好像还是不太高兴?
  韩池有点摸不透直男的心思。

  秋聿没有不高兴,他只是觉得有点好笑,笑面前这个人做好事都做得小心翼翼。

  “导演,咱们的预告片呢?”秋聿笑着问。

  《初云》的预告片半个月前就已经拍好了,只不过最近比较敏感,没找着好的时机发。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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