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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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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安澜将毛巾搭在颈间,从衣柜里自己取睡衣的地方拿出另一套浅色的递给温润,催他去洗澡,自己则出了房门去楼下关灯。
温润出来的时候,贺安澜已经靠坐在床头看起了书,刚绕到窗户那侧拉上窗帘上了床。
贺安澜带着些揶揄的声音突然原封不动还给他,“个子高身材好的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被夸个子高可谓是正中温润内心,他明知是揶揄,却也配合,立马起身跪在床上,直起上身想要远距离的去照衣柜旁的穿衣镜,假装验证贺安澜的话是否为真,再配合着认可他。
谁知床太软重心一个没稳住,整个人失去平衡向前倒去,贺安澜下意识去接,堪堪将温润搂了个满怀后跌回床上。
温润的头磕在贺安澜胸膛上,一时有些懵,等他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趴在贺安澜胸口,顿时大脑空白,四肢僵硬,想动动手也不是,想动动腿也不是。
耳朵下方传来贺安澜结实有力的心跳声,勾起婚礼上贺安澜的唇柔柔贴上自己的回忆,温润只觉自己的脸在发烧,且温度有愈来愈高的趋势。
腰上贺安澜护着自己的手心也仿佛渐渐升高温度,直烫得温润一个激灵,他连忙支起手起身,三两下滚进被窝里,结结巴巴说道:“不…不好看,睡,睡觉!”
怀里突然转空的失落感让贺安澜怔了一秒,指尖似乎还留有睡衣的丝滑质感与温润暖暖的体温。
贺安澜蜷了蜷手指,视线转向身下鼓起的一处,暗骂其没出息,却又庆幸幸好温润离开得够快,应该不至于察觉。
掀开腿上的被子,贺安澜无奈起身再次进了淋浴室……
待他出来后,看着床上将自己裹成蚕茧一般的温润,也不知道他是否已经睡着,只是刚才的尴尬还弥漫在整个卧室内,丝毫不曾褪去,贺安澜只好沉默着轻声走去温润那边,将那侧的床头台灯关掉,然后回来重新躺下。
温润夜晚睡觉极少会做梦,以前也只有和黎秋宇感情出现问题时,才偶尔梦到白日里黎秋宇用不耐的口气说过的话以及决绝离开的背影。
可今晚温润的梦境却有些不一样,梦里人轻轻柔柔的吻依次落在他的额头,眉心,脸颊,然后是嘴唇,虽然看不清那人模糊的五官,可温润心里就是清清楚楚知道那是贺安澜。
天微亮时,不依靠闹钟就自己醒来的温润极力想忘记梦见的一切却是徒劳,用力甩了甩脑袋,暗暗在心里唾弃自己没出息。
贺安澜醒来时身旁人已经不见了,昨晚躺下后他想了许多才慢慢睡着,竟难得睡的沉。
伸手抓过床头电子钟一看才七点一刻,贺安澜轻轻皱眉,起床看了一圈也未见着人,一时有些不是滋味,直到踏入浴室内,看见洗漱台镜子前贴着的便签条,眉头才舒展开。
那是一张淡蓝色的方形纸条,上面用黑色笔写着一段方正工整的字:
【安澜哥我先去学校了,早餐放在厨房,天还冷一定要热热再吃。】
落款是温润,贺安澜有些享受这样的交流方式,他甚至能想到温润写下这些字时认真而又温柔的神情。
放下起床时还有些不安的心,贺安澜轻轻揭下便签条,折了两折收进睡衣口袋,准备待会儿将它放进钱包里。
小润:(*/ω\*) 贺总:QAQ
ps:如果你直接看了这章,那么意味着你错过了前面一章hhh
41
【41】
温润一早来到学校,脱掉外套挽起袖子,认认真真将宿舍卫生里外打扫了个干净,十点多的时候,另外三人才陆陆续续到齐。
一进门,闫岩背包还未放下就开始大喊:“我们润润可真是个小天使,看看我们的宿舍多干净,像新修的一样!”
他身后的钟子琦竟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那样怼他,听见闫岩的话只是笑笑,然后两手推着两人的箱子到墙边整理去了。
温润对两人间的这个转变十分诧异,同谭毅对视一眼,希望能在他脸上也见到和自己一样的表情。
然而同样的疑惑却没有出现在谭毅的眼睛里,相反他嘴角勾起一丝笑,不但对此毫不在意,反而像是早就料到会这样一般。
温润倚着书桌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些什么,但是以后…可能不用再给他俩的拌嘴互怼劝和了吧。
晚上,贺安澜在书房正处理工作时,贺母的电话就打来了。
视频一接通,贺母就知道自家儿子在哪儿,她所在的国家正好与国内昼夜颠倒,简单替贺父问过公司事务后,听贺安澜这边很是安静,忍不住问他。
“润润呢?”
“还没回来呢,今天刚开学,可能和同学聚聚。”
贺母哦了一声,“那就你一个人在家,可怜见儿的。”
贺安澜无奈扶额,“妈,能别刺激我了行么……”
贺母那边笑了两声才算罢休,换了个话题。
“这几天怎么样啊?我们不在家,润润要和你分房睡吗?”
提到这个贺安澜还是比较乐于分享的,他换了个姿势,嘴角笑意掩不住。
“没有,他适应挺快的。”
贺母没眼瞧他,还要拉着贺父一起来调侃儿子,一家人又说了会儿话,时间一晃而过已经十点多了。
“行了,我和你爸后天就回来了,你赶紧打电话问问润润用不用接他。”
贺安澜应了,贺母便先挂了电话。
其实贺安澜对温润今晚回家住基本没抱什么希望,他没觉得温润第一天就能和室友解释不住宿舍的原因,虽然这样想,但手却已经很诚实地拨了过去。
那边等了两秒才接起,听筒里有风吹过的杂音,伴着温润有些轻喘的嗓音传来。
“安澜哥我马上就到家了,还有大概一百米。”
浣花别墅区对外来车辆进入的登记审核太过严格,这也意味着要花时间,温润想着也不远,跑几步干脆当作消食,也不麻烦司机和保安。
贺安澜心头一颤,反应过来温润的话直接起身朝楼下走去。
他刚打开大门,温润还来不及收回要开锁的姿势,见贺安澜还举着手机才后知后觉两人竟都忘了挂电话。
他摁了红色键挂断,冲门口的贺安澜笑笑,顺着他侧身让出来的空进屋换鞋。
屋内的恒温系统效果很好,贺安澜关上门,笑着接过他取下来的外套和围巾帮他挂在一旁,转身去厨房准备热牛奶,边走边问他。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以为今晚你会在宿舍睡。”
温润摇摇头,想去客厅坐着又怕给沙发染一身火锅味,索性跟在贺安澜后面去了厨房。
“回来陪你啊,家里就你一个人,妈妈之前和我说你一个人会睡不好”,温润笑着道出理由,又补充说:“妈妈对你很关心,是不是天下的妈妈都这么细心啊。”
贺安澜被这个原因噎了一下,想到刚刚在母亲面前的神情,他低咳了一声,现在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当初母亲为什么说自己会需要她。
他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转身面朝温润,笑说,“天下母亲是不是都这样,我想不绝对,但我们都有个好母亲倒是真的。”
温润极认可地点点头,又问,“安澜哥你为什么一个人会睡不好啊?”
贺安澜没想到他还在想上个话题,猝不及防的顿了一下才开口。
“可能是……怕黑?”
温润听了有些惊讶,似乎是没想到贺安澜这样的人也会怕这个,但又困惑晚上睡前也没见他把床头灯打开过,心里更是觉得自己知道了一个不得了的秘密,想自己以后还是尽可能回家陪他吧。
毕竟怕黑这样的消息,除了一家人也不太好和别人分享,这关乎到一个总裁的形象问题。
贺安澜全然不知温润脑子里在想什么,见他的惊讶一瞬而过,怕多说多错也没想过多去纠结这个问题,浑然不知自己在温润心里已经成了一个白天气质斐然,夜晚脆弱怕黑的男人。
润润:这个男人夜晚好脆弱(???︿???)
42
【42】
贺父贺母回国那天温润恰好有课,贺安澜便一个人去接了父母回来。
下了课温润给室友打了招呼又要急急忙忙往家赶,背影落在身后三人眼里,眸中多了点儿思索打量。
到家时,方姨的饭已经做好了,贺安澜也没去公司,温润乖乖打了招呼,再次瞧见贺父贺母,心里已经没有了刚结婚那天的紧张局促,温润把这一切都归功于他们对自己的包容照顾。
饭后贺母回房拿出了一个小铁盒递来,温润接过来打开,里面铺了层软棉,上面是几个贝壳海螺,寻常的贝壳应该是扇形,但奇怪的是这几个却是心形,虽然不够规则,但也足够稀奇。
贺母瞧他神情不错,才开口道,“很特别吧,妈妈看到也觉得稀奇,你们年轻人应该会喜欢吧?”
温润重重点头,又笑着道了谢,贺母看他高兴心里也欢喜,她出门旅游本不习惯给人带什么纪念品,这次出去却一门心思想着家里新添的小孩,那天在海滩边瞧见了这些贝壳,当即挑挑拣拣捡了几个回去。
贺安澜故意俯身贴在温润耳边悄声说,“妈太偏心了,我什么都没有。”
温润下意识转头看他,软发扫过了贺安澜的侧脸也不知道,他把手中打开的盒子捧着递到他面前,“那你挑几个吧。”
贺安澜摇头,温润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便选出了两个最光滑的出来,贺安澜还是不接。
贺母知道儿子又在逗温润,插言道,“拿着吧,温润把‘心’都给你了!”
这话细究没什么问题,但乍一听还是有些暧昧,温润心尖一颤说话也急了,“不要就算了!”
贺安澜不敢再造次,接过来又给他放进盒里,更是贴心地帮他盖上,盯着温润无名指上重新带上去的戒指,说:“这是妈给你的,你拿着就好。”
温润就着台阶下了,也没再计较。
第二天回学校上课,温润一个粗心忘记取下手上的戒指,于是被寝室三人堵在宿舍追问,连上课也不着急了。
他心底无奈透了,本来开学前晚他取下戒指后贺安澜也没追问,昨天忽然想到贺母贺父回来,又赶紧把戒指带上,可谁知没能适应成习惯的他今天就疏忽大意了。
温润知道他们除了好奇更多的是关心自己,迫于无奈只好把自己已经结婚的消息告诉了他们,并请他们一定替自己保密。
半年来三人对温润和黎秋宇间的事也算旁观者清,但碍于是温润的私事不好过多干预,温润又脾气好一直惯着他,有时也只能点到为止,眼下得知不是黎秋宇,还能趁此和他划清界限,多少还替温润松了口气。
几人花了一会儿时间消化了下这个消息,最后闫岩瞧了另外两人一眼,还是止不住好奇问道:“润润,真的是…是贺氏集团的那个贺安澜?”
“嗯,是真的。”温润点头应道,一副有问必答的妥协模样。
“那他对你好么?他不是逼迫你的吧?”闫岩知道温润家境不错,突然想到联姻这种可能。
温润失笑,又摇摇头表示否定,“他对我挺好的,我俩就是互帮互助,没什么逼不逼迫的,你少看点电视剧小说。”
“既然你心里有主意就好,只要到时候能顺利好聚好散就行了,想来他那种身份的人应该不至于亏待你,不过如果出了什么事记得告诉我们,我们别的不行,出主意壮士气还是可以的。”
四人中的谭毅一向通透沉稳。
“嗯,谢谢你们。”
“凭我们四个的交情道什么谢啊!”钟子琦拍着胸脯说道。
其实三人心里都明白,温润完全可以瞒着敷衍他们,但既然说了,那必然是真心当他们是好朋友好兄弟,才能如此信任的分享这个秘密。
“哎呀快走快走!迟到了教室门要关了,我可不想当着那么多人面丢人!”
闫岩突然咋咋呼呼催促。
另外三人一看时间还真是,连忙拿上书往教室冲。
室外仍未转暖的天依旧有些冷,然而四人都觉得由身及心都是暖洋洋的,至于原因倒不必说得太清楚。
助攻到位?▂?
43
【43】
午饭后四人慢慢走回寝室休息,路上温润说了自己最近暂时不住宿舍,要先回贺家住的打算,这回不待闫岩说话,钟子崎先发问了:“为什么啊?他定的规矩?”
温润再次无奈,怎么钟子崎和闫岩两人老是一副自己是被逼无奈,毫无人权的样子……
“不是,我不回去,晚上…就他一个人。”
温润隐去了贺安澜怕黑的事实,解释的模糊。
这下又轮到三人不明白了,闫岩终于得到了话语权:“你俩不是假结婚吗?你干嘛这么关心他是不是一个人在家啊!”
谭毅也看着他挑了挑眉。
这话顿时把温润问住了,他之前一直没考虑过自己这样的想法有什么问题,但今天闫岩提出来后他才觉得这在旁人看来,似乎是…有些无法理解?
半晌没等来温润的回答,闫岩瞪大了眼睛凑到温润面前,惊声问道:“润润你不会是假戏真做,喜欢上他了吧?!”
闫岩这话就像是往平静的湖面投下一粒石子,以落点为圆心半径无限的漾开,瞬间搅乱了温润心底一直以来的寻常认知。
这段时间,自己好像的确是太过于融入这个角色了……
现在想想,越是自然越不寻常,自己到底习惯了什么呢……
是贺家人的疼爱?还是贺安澜的陪伴关怀?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过离开时的事了,如果那天会到来,甚至就在明天就在今晚呢?
温润一想到这个,突然觉得心好像有些坠坠的沉闷感。
一切好像与初衷有些分歧,他心尖一颤,超出预料的失控蔓延出莫名的慌乱,温润下意识否认。
他和安澜哥才认识多久,这怎么可能呢!
“你别瞎说!这怎么可能!我刚才是看到有个人像蒋师兄所以才分神了,不是回答不上你的问题。”
温润的话并不是胡编乱造,刚才他也真的看到有个人走进学院办公楼,一晃而过,神似蒋亦。
闫岩总觉得温润的反应有些口是心非的慌乱,但另外两人轻轻从背后扯了下他的衣袖,让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多了。
午休时温润躺下完全没睡着,下午的课也时不时会走神,闫岩的话总是会在脑海里一遍遍回放,想停下都不行。
越是困惑不解,温润越要想明白才踏实。
但没想到下课后学生会的师弟一通电话找上了他,说是校庆晚会上的男主持之一想请他担任一下。
对方好言好语央求温润,又说校庆这样的大晚会他们有些怯场,只能来找经验丰富的他和蒋亦师兄来帮忙。
“你说蒋亦师兄也要来吗?”
“对对,我们去求蒋师兄,正好他也愿意在毕业前再给校庆主持一次,温师兄求你答应我吧,不然我没办法交差的。”
温润心软,为校庆献力这样力所能及的事他当然不会拒绝,更何况有蒋亦的存在,即便已经换届大半年了,他也多少有些心安。
“没事,能出力我也很高兴。”
对面一听他也答应了,激动难掩,“谢谢谢谢温师兄!你和蒋师兄都是好人!那我待会儿就把你们拉进群里。”
温润应了好便把电话挂了,同意了进群的邀请便暂时没去管它了。
贺安澜结束一天的工作后难得感觉有些疲惫,抬起手腕后看看时间已经六点多了,温润刚才打了电话说有师兄请他们宿舍吃饭,晚饭也不在家吃了。
贺安澜想了想现在温润给他打电话的神情,情不自禁笑了下,他关了电脑,
又叫方秘书先下班。
晚上九点多,贺家门铃响了,贺安澜添水恰好经过,直接去打开了。
门外扶着温润的蒋亦瞧见开门人也是一怔,倒是他身后的保安先说了话。
“您好贺先生,这位说是温先生的朋友,送他回来,既然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贺安澜为他的尽职尽责道了声谢,盯着蒋亦伸手接过了犯迷糊的温润,沉声问他。
“这怎么回事?”
他语气有些严肃,盯得蒋亦浑身不自在,但想到温润报出来的地址就是这里,为了再次确认,他还是顶着压力反问道。
“您是小润的?”
贺安澜听见他对温润的称呼本能的皱了下眉,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刚开门时瞧见了他看温润的神情。
“他…哥哥。”贺安澜答道。
蒋亦确认是家人后神情突然放松了不少,把温润安全送到家就行,他露出个抱歉的笑。
“温大哥你好,其实是怪我们不小心,没注意服务生上错了,小润没留意就直接喝了,那酒看着像饮料,但…度数有点高。”
贺安澜眉头皱的更深,“你们去了酒吧?”
蒋亦倍感压力,只觉小润的哥哥很严厉,迎着贺安澜的目光只好再次道歉,“不好意思,是小润的两个室友在一起了,大家高兴想庆祝,就说去个没去过的地方。”
贺安澜点了下头,明白这是场误会,沉声道了谢。
蒋亦见事情解释清楚,便说要离开了,刚转过身又忍不住出声提醒,“麻烦你们给小润煮点醒酒汤吧。”
这不用说贺安澜也自然知道,他薄唇紧抿,应了声“嗯”,见他迈步走了才关上门,背起温润往楼上走。
客厅的贺母看见,紧张坏了,“润润这是怎么了?”
走近了闻见淡淡的酒味,又着急,“哎呀这一看就是没喝过酒,明天该难受了。”
贺安澜安抚父母,“爸妈没事,我先带他回房间换身衣服,方姨麻烦你帮我煮碗醒酒汤来,尽量甜一点。”
方姨应了就去厨房忙活,贺母本来想上楼又想着不太方便,便跟着方姨去了。
卑微贺总,在线认弟
蒋亦:小润哥哥好可怕〣( oΔo )〣
(待会儿还一更)
44
【44】
上楼梯时,温润嘴里就一直小声嘀咕什么,贺安澜没听清楚,问了他嘀咕声才又大了些。
“你是…谁啊?”
贺安澜失笑,他原本以为依着温润的性格,喝醉了也应该属于听话乖巧的不出声睡觉那种才对,可眼下看来很可能会与自己的认知大相径庭。
他反问,“你说呢?”
温润先是嘟囔了句“不知道”,又在贺安澜背上动了动,抱怨了句“好硬啊”,被放到床上时,背刚一挨被子就迅速侧身要往里钻,嘴里又嘟囔声,“软的…”
贺安澜及时拉住了他,“先别睡,我去给你拿毛巾擦擦。”
“不要”,温润头往枕头里埋得更深,只露出一只眼睛半眯着,语气不容置疑,又问了一次,“你…是谁啊?”
这样的温润对谁来说都很稀奇,对贺安澜更甚,他本想老实回答,顿了下又换了答案,“你老公。”
得了答案的温润连着眨了好几下眼消化,嘴里念着“老公…老公…”
突然睁大了眼,眼神虽然迷离,但盯着眼前看不太清的模糊脸庞恍然大悟,“那你是…安澜哥…”
贺安澜揉了把温润有些红粉的脸,掌心的触感光滑柔软,跟温润的性子一样,对他醉成这样也能记得自己很是欣慰,应道,“嗯,是我。”
温润没接话,眨眨眼又沉默了,贺安澜看他又想睡觉就起身去浴室弄了条热毛巾出来,没想到温润翻个身面对着他突然出声。
“贺安澜!”
声音不大,但对温润而言或许就是掷地有声。
贺安澜没料到温润醉酒会像变了个人,他非但不觉得不快,甚至觉得这样的温润很是可爱,胆子大到会耍酒疯但又依旧保留着白日讨喜的乖憨,而最重要的是这或许只有自己才有机会看到。
贺安澜把热毛巾贴到他脸上轻轻擦拭,笑骂道,“没大没小。”
温润舒服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等脸上的毛巾转到手指上后,他主动把五指张开朝贺安澜面前伸去,方便他动作。
嘴里又开始嘀咕,“热热的…你怎么这么好啊…”
贺安澜捏了捏他的指尖,同样柔若无骨,他把屋里温度又调高一点,又去衣柜把温润的睡衣拿来,也不指望温润能好好说话。
谁知温润见他不回答却不愿意了,他一把抓住贺安澜替他解衣扣的手,不依不饶,“你不理我…你不是贺安澜…”
贺安澜拉开他的手,没跟一个话多的醉鬼计较,反而还很有耐心答他的话,“是我”。
温润的手还在和他拉扯,他轻笑了下,突然凑到温润微张的唇上占了个便宜,然后解释,“现在证明了。”
温润砸吧了两下嘴似乎是相信了,贺安澜趁他手松了力赶紧三两下给他换好睡衣,最后一个纽扣刚扣上,温润突然抓住他温热的手往肚子上贴。
眉头皱着,嘴里嘟囔,“难受…”
贺安澜只好给他轻轻揉胃,尽管知道他不会听进去自己的话,还是要教训,“看下回还敢不敢喝酒。”
话音刚落,方姨就敲了敲门,把醒酒汤放在床头柜,瞧了眼温润真的没事才又出去。
贺安澜把温润从被窝里拉起来靠在怀里,端起碗闻了闻才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张嘴,喝了就不难受了。”
温润醉酒虽然话多但好糊弄,听话地张嘴一勺一勺喝完,胃里暖暖的也没那么不舒服了,他就着贺安澜的手又喝了两口白水,砸吧出没甜味又不喝了,蹭了蹭贺安澜胸口就呼吸渐缓地睡过去了。
贺安澜只好无奈地把他放进被窝,掖好被角关了灯,起身把碗拿了下去。
第二天是周六,温润醒来后已经十点了,他摇摇头仍觉得太阳穴有轻微胀疼,记忆也只停留在蒋亦要送自己回家,全然忘了自己到家后的事情。
但他惴惴不安,生怕自己给人添了麻烦。
洗漱好从楼上下来,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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