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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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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接过,夸了句好看又说了谢谢,想着先暂时好好保管着吧,等分开时再一并还给贺安澜。
随着最后一道烟花冲上空中绽开,天空重新隐于黑暗,一切又归于沉寂。
诺诺恋恋不舍地被爸爸拉进屋,撇着的小嘴直到温润把玩具小汽车塞到他手里才又重新扬起来。
十二点钟声一响,屋外的烟火声此起彼伏炸响,岁月轮转,新的一年也许正带着意想不到的惊喜缓缓走来。
刚才系统出了问题不显示,删了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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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二月十四,农历正月初九,宜嫁娶。
贺氏集团旗下酒店的房间里,一个青年端坐在沙发上,一身白色西装勾勒出腰部纤瘦线条,衬得整个人身形修长,褪去些学生气,颇有些俊俏。
细看之下,青年的双手交握放在腿上,竟有些微小的颤动。
“还紧张呢?”文璐无奈,坐下握住温润的双手,开口问道。
“我…我就是有一点点。”温润小声回答,食指拇指比出不足半厘米的小小距离。
“你这孩子,紧张什么呀,人生只此一次,你再紧张得什么都记不住,岂不是太可惜了!”文璐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带着些不舍的意味。
“妈,我也想不紧张,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啊…”温润转身揽住文璐的肩膀,语气满是对自己的无奈。
其实温润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心里清楚他跟贺安澜不过是合作而已,可一想到两人待会要在众目睽睽下走完整个婚礼流程,还是不可避免的紧张。
文璐还想继续开导温润时,两声清脆的“咚咚”声起,房门突然被敲响。
“请进!”
温润收回双手坐直身。
门被轻轻推开,一身墨色西装的贺安澜走了进来,修长的双腿在两人面前站定,一眼便被沙发上的温润吸引。
尽管前几日他已经见过温润试礼服时的模样,可此刻的温润无疑更让他移不开眼。或许是今日意义颇为不同,贺安澜只觉呼吸一窒,忽然间忘记了自己上来要说些什么。
文璐难得见着一向沉着稳重的贺安澜露出愣神的一面,转头看向自己儿子,竟也是相同模样,心下失笑,只得拍拍温润,开口打断两人。
“安澜,是该下去了吗?”
“啊…对伯母”,贺安澜难得有些赧然,回过神忙点了点头。
“好了,你俩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文璐将儿子推向贺安澜,示意俩人先走。
贺安澜伸手牵住温润,两人向文璐示意后便要转身向外走,却被文璐一句似是揶揄的话拦的顿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冲着谁说。
“过了今天可该叫妈啦!”
贺安澜笑出声,转过身笑着“赔罪”:“是,妈。”
“妈应了,快去吧。”
文璐冲俩人摆摆手,贺安澜才牵着耳尖都已经红透了的温润继续向外走。
酒店一楼宴会厅里,一条铺着红毯的路向前延伸至正中央的台上,铺就了与子偕老的寓意,柔和的灯光渲染出缱绻的浪漫,两旁一系的玫瑰花架无一不洋溢着喜气。
今日到场的宾客并不太多,多是贺家的至亲与多年的挚友,两家念及温润仍在上学,怕曝光太多给他造成困扰,便谢绝了L市所有的媒体参加,只对外宣布贺氏总裁贺安澜与心上人于今日完婚。
温家这边由于文璐夫妻俩早早便在城市里定居,许多亲戚自然而然减少了同他们的来往,文璐尽到礼节下了请贴,但新年新节各家都忙,真正到场的并不算多。
贺安澜站在台中央,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温润挽着温向华缓缓走来,他面上带笑,像以往每次面对镜头面对职工时那样坦然,没人看见他手指微蜷,掌心正微微冒汗。
直到温润在身边站定,他瞧见了温润紧抿的嘴唇,发红的耳尖,手指才又舒展。
台上一黑一白两道修长身影落在台下一众宾客眼中丝毫不显突兀,一个丰神俊朗,一个文雅温和,实该是天生一对般的存在。
一旁经验丰富的司仪早已熟练地拿起话筒引导着流程,而真正迎着众人目光时的温润倒不似之前紧张,不知是文璐给他的心里建设都起了作用,还是身边站着的是一直能令他心安的贺安澜。
随着司仪“请新人交换戒指”的话音落下,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温润视线里。
诺诺一身黑色小西装,领间一个大大的红领结,两手捧着一个丝绒小盒,小脑袋里牢记着妈妈的叮嘱,努力克制住想蹦蹦跳跳的步子向大舅舅走去。
贺安澜弯腰接过戒指,顺手摸摸诺诺的头以示夸奖,严诺冲两人咧嘴一笑,羞答答地冲向台下,惹得宾客们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贺安澜取出小的那枚戒指,拉过温润的左手缓缓带在无名指上,末了静看一眼戒指再抬头看向温润。
温润的紧张又被这一眼全部唤起,他形容不出贺安澜眸中的情绪,那一瞬的深情让他生出了两人仿佛是相爱多年恋人终成眷属的错觉。
他只好低下头,取出另一枚戒指,牵过贺安澜的左手给他带上,却不敢似面前人般抬头与他对视。
就这低头的瞬间,温润看清了贺安澜手中丝绒盒的logo,虽了解不多,但在室友闫岩买过的一本时尚杂志上见过,赫然排名第一的就是这种logo,寝室几人还就它讨论过,温润别的描述记不清,唯独记得它难求的设计与不菲的价格。
温润知晓这个必需的流程,却以为两人不过是个合作,戒指也该是随意买来一对,却没想到会是如此珍贵,值得贺安澜如此破费。
走神间温润根本没留意司仪的话,心下疑惑未解,见别人离自己和贺安澜很远就开口想悄声问。
“安澜…唔……”
温热的唇附上来,吻掉了温润未说完的话,台下宾客皆是欢呼,温润的脑子却是一团浆糊,只有睁得大大的眼睛暴露了他此刻的震惊。
欢呼似是离得遥远,温润耳边只有分不清是谁的心跳声在有力地跳动,规矩安分的一吻贴了一瞬很快离开,却像点了团火灼烧至温润的心尖。
偏生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低沉的嗓音又贴着耳畔响起:“我特别幸运,谢谢你小润。”
看似无头无尾的一句话却道尽了贺安澜此刻所想,他知道温润必然无法理解他此时的心情,甚至怕是觉得他有些怪异,但那也无妨,他不过是想从此刻开始,将内心的情意传至温润心间。
即便有朝一日温润真的选择离开,那自己也算是没有留下什么遗憾。
许多年后,温润每每想起今日的场景,贺安澜低沉的嗓音总清晰的在耳边响起,这个吻这句话,深情丝毫不减。
贺总:亲到就是赚到,今天也是人生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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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仍未从被亲吻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温润也不知是否听懂了贺安澜的一句话,只是紧跟着懵懵地点头。
贺安澜见他这幅模样,嘴角勾起弧度,以拇指轻轻抚了抚温润的脸颊,待司仪把话筒交给两家父母时,便牵着温润的手站到一侧等他缓神。
天下父母心,面对孩子的字字句句自然是对他们的祝福与期盼,缓过神的温润看着两家父母满是欣慰的笑脸,心中也不禁动容。
这就是他和贺安澜的初衷所愿,他下意识看着贺安澜笑了,轻轻晃了下两人紧牵着的手。
。
陆陆续续将一位位宾客送走后,时间已然不早了,一天的忙碌下来,温润只觉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然而再看贺安澜,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这一天同自己形影不离的人不是他一般,温润心内叹服。
文璐站在车前,拉着温润又叮嘱几句,不舍是有的,毕竟是待在身边二十多年的孩子,但更多的是欢喜,是孩子终于长大成家,找到了一个可靠的能相伴一生的良人。
“好孩子,你们俩可要互相照顾好好生活,有什么小矛盾及时说出来解决掉,可别辜负了这段好姻缘。”
温润看出母亲的不舍,只好抱着她拍拍她的后背安抚,贺安澜站在身边,出声向文璐保证:“妈你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润。”
等母亲坐上车后,温润又悄悄来到父亲身边,叮嘱他要好好照顾母亲,温向华连连答应后他才退后,目送着车辆渐渐离开。
等回到浣花别墅后,贺母便催着两人早早上楼休息。
温润本以为楼下四处的布置已经够喜庆了,没想到一进卧室,入眼皆是红色,窗花喜字,更甚的是铺满整床的大红被褥,处处都彰显喜色,温润惊讶之余又不免感动贺母的用心。
淋浴室里的单人用品全部换成了双人,温润摸了摸镜子前的漱口杯,这一刻才有了自己将与贺安澜共同生活的真实感。
不知触到了哪个开关,白天那一吻突然又出现在温润脑海,他察觉到自己的脸有要发烧的趋势,赶紧挥挥手将其赶了出去,快速冲去一身的疲惫,穿好睡衣走了出来。
贺安澜瞧见他出来也立马从窗边回神,紧跟着进了淋浴室。
待水声再次响起,房内又只剩温润一人,他便就着一旁的桌子垂着头懒懒倚着。
无名指上的戒指在卧室温馨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温润轻轻将圆环取下对着灯光想把顶灯圈在环内,忽然发现戒指内部似乎有刻字,离得近了才分辨出是三个花体字母HAL。
戒指上的这种情况总会让人下意识往姓名的首字母上猜测,温润没想过贺安澜会为了这个合作婚礼花上那么多金钱和心思,不得不再次感叹贺安澜待人对事的一丝不苟。
正想的出神的温润没有注意到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下,等贺安澜的声音在头顶想起,温润才意识到人已经洗完出来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贺安澜一手擦着湿发,走到床边笑着问他,动作间睡衣下摆不经意撩起,隐约露出某人求而不得的完美腹肌。
温润低头看了眼自己干瘦的身材,自觉汗颜,忙将戒指套回无名指上,朝床的一侧走去,“咳没什么…”
贺安澜对他自觉朝床边走去的举动有些讶异,他本以为今晚温润又要抢着沙发睡,正苦恼待会儿该用什么理由劝服他,却没想到温润倒自己替他解决了。
欣喜过后他又有些沮丧,在这么特殊的夜晚,温润的坦然倒也说明了他确实别无二想,贺安澜放下毛巾收敛心神,想着来日方长。
“如果是在想着要我给你保证,你尽可以提出来。”
“嗯?”温润一时没明白。
“比如,这辈子只对你一人好?或者其他的什么,只要你说我就保证给你听。”
贺安澜的解释让温润忍不住笑出声,他实在没想到一本正经的贺安澜居然也会同人说玩笑话,假装认真想了想倒也愿意配合。
“那不如…等你遇见喜欢的人了,第一个告诉我吧。”
“不会。”
温润笑说:“不会是第一个也没事,反正早晚也能知道。”
贺安澜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温润,两三秒后温润似乎听他轻叹了口气,给自己解释。
“我说不会再遇见喜欢的人了”
就你一个。贺安澜心内补充。
奈何温润听他这样说,只觉得他过于悲观,人穷尽一生怎么会找不到自己喜欢的人呢,温润想象不出来,便安慰他,“会的,安澜哥你要相信自己一定能找到两情相悦的那个人!”
“两情相悦…”贺安澜轻念,然后看着温润点头,“那就借你吉言了。”
温润不客气的点点头。
老实说贺安澜对待自己这样初识的人都如此用心,他实在想象不出来以后他对待自己心爱的人会更到哪种地步。
白天的吻忽然再次钻入脑中,温润眨了眨眼睛转个视线想要将它丢出脑袋,心里纳闷这篇怎么还没能从自己记忆里翻过去,难道真是因为贺安澜无形的震慑力?!
贺安澜见他点头也是意料之中,便不再纠结这个话题,弯腰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一个相簿样的东西递给温润,“新婚礼物。”
温润疑惑伸手接过,当真是个相簿,厚厚的捧在手中颇有重量,他索性收起腿盘坐在床上,用腿给它做个支撑。
翻开相册,仅仅是第一页就让温润心中一动,他连忙向后连连翻了几页,数张照片的镜头之下没有一张不含他。
大一军训训练时的自己,休息围圈闲坐时说笑的自己,大一运动会五千米赛道上的自己,大一校辩论赛上的自己,大一院新年晚会上身为主持人之一的自己,大二表彰大会上发言的自己……
笑着累着,认真着拼搏着……
太多太多,多到很多场合很多时刻连温润自己都没有印象了。
手中原本就沉甸甸的相簿似乎更重了,附加着满满的回忆的重量,更附加着准备者的用心,压得温润的心都酸了。
他不知道要问过多少人,辗转多少地方才能收集到这些照片,哪怕是他自己也从未想过能够以这种方式触摸曾经自信且充实的自己。
就像你一直怀念追寻过往,却苦于没有途径,这时一双手不但替你推开了一扇门,还会拉着你的手带你离开迷茫,让你豁然开朗。
温润从没有对谁说出口,他以为自己的困惑迷茫掩藏的足够好,而今看来,这世上真的有双能看穿他内心的眼睛。
贺安澜这个人,明明可以是睥睨一切的上位者,却偏偏温柔细腻至此,叫人明知是做戏却也难免有些动摇沉沦。
感谢小伙伴的评论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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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相册“咚”一声落地,一个身影飞扑过来,怕温润摔着,贺安澜连忙丢开毛巾伸手将他环进怀里。
耳边随即响起一道有些哽咽的声音:“安澜哥…你怎么这么好啊……”
温润的反应是贺安澜没有想到的,他自认为不过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给予想找回自我的温润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而已,却没想到这能让温润有如此大的反应。
贺安澜猜测温润的眼角或许红了,鼻尖或许更红,这与他准备这份礼物时的初衷大相径庭,不免有些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事出突然,贺安澜全无经验,他只能先拍拍温润的后背,状似轻松地出声安慰。
“怎么了,我才和妈保证过会好好照顾你,怎么第一天就让我食言呢?”
“你没有食言!你是对我太好了!”温润立刻反驳。
“那小润,趁现在有些话我想和你谈谈行吗?”贺安澜转而轻抚温润的后脑勺。
“嗯…”
得到温润带着鼻音瓮声瓮气的回答,贺安澜才轻轻将温润拉开,两人面对面瞧着对方,温润红着眼角也没躲闪,微忖一会, 他才缓缓开口。
“小润,这些话我也是到了今晚才敢开口和你说,我们领了结婚证,办了婚宴,在外人看来我们就是名正言顺的一对,我虽然不知道你哪天就会离开,可我希望在那之前你心里也能像我这样想。
你别因为我大你七岁就处处与我生分疏离,你看,我同样是一个鼻子两只耳朵,也同样是需要吃饭睡觉的,除了比你多感受了七年这世界,我没什么特别的,你大可以像其他人对待丈夫那样对我提出任何要求,别每时每刻都把自己与我,与贺家隔开。
我会给予你关心帮助是因为你值得,不论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尽管这个期限并不确定。
所以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因为你不知道你同样给予了我多少难得的东西。我这样说,你能明白吗?”
这还是温润第一次听到贺安澜说出如此长的一段话,他的语气仍旧是以往的温和,不紧不慢道来。
不同的是多了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像是孤注一掷般把心中话尽数说与自己,然后就停下静静等待着自己的回答。
温润能感受到,却有些不明白贺安澜为何会紧张,在他心里,贺安澜不该如此,明明自己遇上他才是莫大的幸运。
字字句句落入温润耳中,砸在温润心里,温润已然顾不上太多,如果自己的回答真的对贺安澜有意义,那么换他保证一次又有何妨。
“好,我们是一家人,我听你的,以后我有哪里做的不好不对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讲!”
温润认认真真的保证传入耳中,似乎是真的听进了自己的话,贺安澜心中倏尔轻松,伸手点点温润微红的眼角,笑着缓和气氛。
“今天妈悄悄给我说你还叫她‘伯母’,她有点伤心。”
“那我明天就改口叫她‘妈妈’!”
贺安澜笑着点点头,又问,“那我呢?”
温润有些困惑,“不是叫‘安澜哥’吗?”
贺安澜故意颇为沮丧地耸了下肩,“可我今天是结婚,不是认了个弟弟。”
温润又分不清他的沮丧是不是真的了,刚才被感动的一塌糊涂的劲儿还没过,认真问道,“那…叫什么啊?”
贺安澜却没回答他,只有些欲言又止的瞧着温润不说话。
温润被这种眼神瞧得好像自己犯了多大错似的,躲不过去也没办法,脑中一闪而过的两个字有点羞耻,他只好抿抿唇,磕磕巴巴地换了个,然后用气音试探,“亲…亲爱的?”
这是脑子正热的温润目前能想到的唯一一个哄人的称呼,毕竟以往黎秋宇只要在叫他时加上这三个字,他满心的委屈立刻就能烟消云散。
没想到贺安澜却突然轻笑出声,刚才的沮丧神情也瞬间消失,故意曲解温润的话解释。
“我只是想让你把‘哥’字去掉,不过‘亲亲爱的’倒的确比这个更显亲近。”
温润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嘴唇动了两下却没能出声,一把拉过被子钻进去蒙住头,背对着身后人躺在床边,声音闷闷传出。
“我先睡了!”
躺了十来秒又突然掀开被子下床捡起相册,拍了拍上面的灰轻轻放在床头,掀开一侧被角重新又钻了进去。
从头到尾不敢背身看身后人一眼。
恼羞成怒的一系列动作落入贺安澜眼中只觉稀奇有趣,虽然明知不应该,但二十多岁的他竟然又一次因为无意间捉弄到别人而成就感十足。
这实在是越活越回去。
眼看温润已经背对自己整个缩进被子里,雷打不动的样子,他也不敢再去笑他,只好起身将毛巾收进浴室。
等他回来躺到另一侧后,还不忘帮温润把被子从头顶拉至颌下,关灯后很快入眠,在两人的新婚夜里一夜无梦。
温润:呜呜呜贺先生怎么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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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清晨驱走夜晚的黑暗,投给房间一片柔和的明亮,阳光寻着窗帘的缝隙跃动在床上的红蚕丝被上,一室静谧。
这时窸窣的翻身声就显得尤为突兀,温润眨了眨眼睛缓缓清醒,惺忪时脑子里胡乱过了些什么温润也不甚在意,下意识偏了下头,视线左移就对上了贺安澜仍在熟睡的脸。
一夜好眠,此刻昨日的疲惫全都消失不见,伸直左手臂虚虚衡量了下自己与贺安澜之间的距离,温润失笑,无名指上的婚戒在柔和晨光下泛着银光。
温润难得来了兴致,盯着戒指想到昨晚的疑惑,手脚并用,刻意放轻动作往贺安澜身边挪动,估摸着距离差不多后,才支起身朝贺安澜无名指处探出右手。
戒指随着温润小心翼翼的动作缓缓褪下,就在温润以为自己即将成功取下来时,手指突然被人抓住,吓得温润支着身体的左手一闪,失力跌回床上。
紧接着一道满是慵懒意味的笑声在头顶上方响起,温润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抓了个现行。
人愈心虚胆愈大,温润反而先张口发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贺安澜收了笑,只是扬起的嘴角抑制不下,就着躺着的姿势也不起身,偏头看向温润,缓缓答道:“从你往这边挪动时。”
贺安澜睡眠质量不好本就浅眠,有时极小的动静也会将他吵醒,与温润同睡的这两次虽然十分好眠,但也仅限于床铺没有明显颤动。
“那你为什么不睁开眼?也不动一动?”
“这倒是怪上我了?我不过是想看看你想做什么而已。”
贺安澜莞尔,看来昨天的话有了效果,眼前人正一点点改变,慢慢少了拘束。
“没…没有怪你。”
果然贺安澜一个反问就戳破了温润所有的故作镇定,温润动了动,发现自己的手指还被贺安澜握在手里,缩了缩胳膊想将手指抽出来,却没想到被握的更紧。
“取我的戒指想做什么?”贺安澜并不打算放过温润。
“就,就看看…”
“放心吧婚戒肯定是一对,我的也一定刻的是你名字。”
“我,我又不是想知道这个…”温润嘴硬反驳,只是气势明显弱得不足以说服任何人。
“那就是我非要告诉你的”,贺安澜捏了捏温润的指尖,末了又问:“还想睡吗?”
温润摇头,“都七点了,我先去洗漱。”
话音刚落就快速起身溜进了卫生间,被扔下的贺安澜却心情颇好的破天荒赖了会儿床。
温润该拿来的行李前几天就被贺安澜亲自带了回来,等温润换好衣服,贺安澜也洗漱完出来,熟练地换上衬衫打好领带,便和温润一起下楼。
刚出房门还未至楼梯口时,两人便听见一楼传来窸窣的动静。待转过拐角处,贺父贺母的身影便出现在两人视线里,身边还立着两个箱子,似乎刚就是它们发出的声响。
贺父原本立在一旁,率先看见两个孩子下楼,笑着招呼道:“起那么早,休息好了么?”
贺母听见贺父的话也直起腰看过来,温润忙喊人:“爸爸妈妈早,我们睡的挺好的。”
贺安澜也颇为同意地点点头。
果然贺母听见温润的称呼脸上笑意更甚,自家儿子独立懂事的早,从小学开始就不让亲不让抱了,眼下突然来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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