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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光-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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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北晔立即回身去楼上拿离婚证。
乔熠宵不满:“万一他真拿出离婚证来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让他跟乔冬阳在一起?”
陶浩然冷笑:“算了吧,估计那所谓的离婚证是假的。外面做假证的不要太多,你也信?”
“就是。”乔熠宵倒愿意相信陶浩然的话。
“他要真拿出离婚证来还不算,得让他前妻也来当面对质才算!”
乔熠宵点头,并说:“就算这样,我也不答应乔冬阳跟他在一起!”
“人品太差!已婚老男人,骗小男孩!”
乔熠宵再点头。
岑兮在一边道:“你们倒同仇敌忾。”
“哥,我说的不对吗?你是没看见,当初柳北晔怎么吓他的,怎么骂他的。”
“你也得问过弟弟的意思。”
“你看我们来这里,他人影都不现,不知道在干什么呢!早被柳北晔这个混蛋骗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岑兮说道:“等柳北晔先拿来离婚证再说。”
要他说,他也不喜欢柳北晔,也不乐意乔冬阳被柳北晔拐了去。但他还记得当初,乔冬阳在他面前提到柳北晔的模样,他当时就有所怀疑。如若不是陶浩然打什么所谓直男保票,他早采取行动了。但也正是因为当初乔冬阳的反应,令他觉得,假如这两人是真的,不支持,也得支持。
否则,难过的还是乔冬阳。
他们的恋情都受到过阻碍,到了乔冬阳这里,他希望乔冬阳能顺利一点。
只是,得先看柳北晔的表现。
岑兮独自想着,并未说出他的想法。
倒是莫照劝乔熠宵:“你别气,就算柳北晔真离婚了,也没什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把乔冬阳带走,考验他几个月试试。”
“考验个P啊!”乔熠宵才不想考验。
岑兮看了他哥一眼,把人带走才是真狠心。
他们各执己见,当真把柳北晔家当作了自家,等了很久,却不见柳北晔下来。
乔熠宵冷笑:“果然是骗我们的!一个破证,也要等这么久?”
是啊!就是一个破证!
柳北晔记得,他是直接放到当时穿着的外套口袋中的,等他去翻找时,口袋是空的。他又去浴室中去找,其他衣服的口袋中也没有,他再去翻乔冬阳的衣服,还是没有。他只好再去看乔冬阳的书包,还是没有!
他匆匆从楼上下来,手上是光的。
乔熠宵立即说:“离婚证呢?!”
“马上就找到。”柳北晔急步往外走,要去车中找。
“他想溜!”乔熠宵立即跟着跑过去了。莫照一见乔熠宵跑了,也只好跟着跑,更别提陶浩然跟岑兮了。
听到客厅中没声音了,许阿姨悄溜溜地出来看了眼,郁卒到不行,这都是些什么事哟!
柳北晔家的喷泉旁边空地很大,他们经常将车就停在那处。
乔熠宵他们过来时,也将车停在了那处,因此乔熠宵才知道他家有个喷泉。
乔熠宵远远见柳北晔往车跑去,急了:“他真的要溜!他要开车跑了!”他当年可是拿过三千米赛跑第一名的人,甩开莫照的手便大步跑了出去。剩下的三人中,莫照常年温文尔雅,从来不过分动,岑兮是个书生,跑步当真不行。唯一能够与之一战的只有陶浩然,他二话不说,追着乔熠宵跑去。
柳北晔在家中就穿了一件衬衫,现在是十一月底,又是早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外面特别冷。柳北晔却顾不上了,今天他要找不到离婚证,真的完了,那不是被打一顿就结了的事。
那真是一百张嘴都说不清了!
他快要接近车子时,身后突然冲来一人,并用劲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回头,看到是乔熠宵,无奈道:“离婚证在车里。”
“你哄谁呢!我又不是乔冬阳!”乔熠宵拉着他要往回走,“解释给不出,离婚证拿不出来,你再编!”
柳北晔与乔熠宵一样,也是个急性子,只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此时急着找离婚证,已经急到不行,却还是努力跟乔熠宵商量:“哥,宵哥,我叫你哥行不行?你让我找离婚证去啊!找到了给你们看了,我不就清白了?”
“你有什么清白可言?从你这个已婚混蛋开始骗乔冬阳那一刻起,你就不清白了!”
柳北晔也要崩溃了,他见好言好语说不动,便将乔熠宵的胳膊甩开。
柳北晔的劲肯定是比乔熠宵大上许多的,只不过他一直没有反抗而已。这么一甩,用劲过大,乔熠宵一个趔趄,小腿拐到了一旁的喷泉边沿上。乔熠宵没站稳,直接往喷泉池子倒去,乔熠宵要掉进去的瞬间,便知道要不好。
他立即伸脚勾住柳北晔,把柳北晔一起拉进了喷泉池子里。
“哗啦啦”,两人一起掉进了喷泉池子里。
柳北晔家这个喷泉吧,还挺像那么回事。春天时周围摆着花盆,夏天时还带音乐,秋天时水面上还有枫叶,冬天时水成冰,柳南昀小时候都是拿这儿当溜冰场的。
水倒也不深,不到一米,绝对淹不死人。
但这样的天气里,也足够将人冷得够呛。
离这儿十几米远的地方,莫照吓得什么形象都不要了,飞速跑了过来。他也跳了进去,去拉倒在水里的乔熠宵,把乔熠宵抱在怀里,脸都白了,问道:“要紧不要紧?”
乔熠宵是整个身子横着栽进去的,嘴里进了几口水,他吐出水,骂柳北晔:“你果然没安好心!”
柳北晔是被乔熠宵给带进去的,站得较稳,只有裤子是湿的。
他见状,觉得他这怕是要永远洗不白了,他立即道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真的要去车里拿离婚证给你们看。”
乔熠宵伸手去推他:“从头到尾就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让乔冬阳出来。”
莫照皱眉,要把乔熠宵抱出去。水中到底有阻力,莫照又过于着急,乔熠宵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上前就与柳北晔扭打在了一起。
岑兮走到池边,陶浩然拉住他:“你站住了!你别下去!我下去劝!”
好了,陶浩然也跳下去了。
岑兮气得不停深呼吸,他哪里是要下去了!他是来劝人的!就没一个省事、省心的!
莫照站在乔熠宵跟柳北晔之间,要隔开两个人。可乔熠宵越阻越要往前扑,柳北晔倒也没有还手。只是这喷泉里头,水也不算十分浅,打架也打不出个名堂出来,就是看起来有些吓人,水花乱飞,乔熠宵追着柳北晔打。
见陶浩然也下来了,莫照急道:“你快拉着柳北晔。”
陶浩然上前去固定住柳北晔,莫照终于一把抱住了乔熠宵,紧紧抱住他,严肃道:“宵宵。”
“你又吓我!”乔熠宵不愿意。
“回头生病了怎么办!”莫照如今真的是鲜少动怒了。
乔熠宵皱着脸,不说话。
莫照将他抱出了喷水池,柳北晔与陶浩然也相继从池子里爬了出来。
岑兮无奈道:“都舒服了?”
四只落汤鸡都不说话了。
岑兮对柳北晔说:“你去车里把离婚证拿出来。”
柳北晔也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事给气得不知说什么才好,这什么鬼运气!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在车中翻了一番,找到了离婚证。乔冬阳之前又拿出来看,看完忘记放回去了。
他拿着离婚证,走出来,尽管没好气,到底记得今天的任务。
他觉得就岑兮好说话,从前他就觉得岑兮是大学教授,讲道理,今天也就岑兮还帮他说话!他把离婚证递给岑兮:“你看。”
“是假的!”乔熠宵添了一句。
“岑老师你看是不是真的。”
岑老师倒没急着看,而是教育道:“你们四个先进去洗澡去吧!回头都感冒了,就舒坦了?这种天气里,还在喷泉池子里打架,说出去,也不怕人笑!平均年龄都三十多了!说起来,也个个算是成功人士。”
“……”
幸好柳北晔家浴室多,乔熠宵与莫照共用一个,陶浩然一个,柳北晔再一个。
岑兮坐在沙发上,研究那离婚证,的确是真的。他们学校里,也有做假证的学生,他们见多了,辨得出来真假。更何况,柳北晔没必要骗他们。他们也不是傻子,柳北晔更不敢骗他们。
柳北晔是第一个洗好澡出来的,他让许阿姨送了姜汤来,他喝了一碗,对岑兮说:“岑老师,我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虽然脾气是不算好,以前也说错了话。但是有一就是一,有二就是二,对不对?我也愿意为从前说的话道歉。”
岑兮无语,柳北晔这是要从他下手了吗,他也不说话,只听柳北晔继续说。
“我是怎么跟阳阳在一起的,我也不瞒你。年初我办婚礼,是阳阳给我做的花艺师,这事陶浩然知道,还是他介绍的。也不怕丢人,婚礼上我被抢婚了——”
“原来如此!!”陶浩然的声音打算了柳北晔的坦白,“难怪老赵死活不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你被抢婚了,就来骗我们弟弟?”
柳北晔苦笑:“真不是。我们以后都是一家人,我也就不怕丢人了——”
“谁跟你是一家人了?!”乔熠宵生气地问,他与莫照也一起洗完澡过来了。
柳北晔指了指桌上的姜汤:“你们都喝上一两碗。”
除了陶浩然喝了一碗,莫照与乔熠宵都没动。
不过水中打完一架后,大家都冷静了不少,乔熠宵没再大声嘲讽,倒真的摆出了一副聆听的姿态。
柳北晔便继续道:“你们既然调查过了,应该也知道。我那个所谓的前妻,是我家资助的一个女孩子。她是叫凌霙,被我们家资助了十三年。但很令人失望的是,她骗了我们全家,包括那个婚,也是她骗的。”
乔熠宵说道:“你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被骗婚?”
“其中缘由,涉及隐私,我还真不好说。不过阳阳都知道,我全部告诉他了。我第一次对他表白时,是我冲动,冲动之后我便想立即离婚。但是对方是骗婚,到处躲着我,不愿与我离婚,才一直拖到现在。你们应该又会问,那我为什么不早些离婚?非得拖到那个时候?也是我同情心泛滥,当初我还不知道她骗了我们那么久,因为她是我爷爷资助的,我爷爷临终前也交代我要照顾她,我原本想等她生完孩子再与她离婚。就是这样。”
一片沉默后,乔熠宵说:“我会信?”
“那个孩子也不是我的,我和凌霙连手都没碰过。”
乔熠宵冷笑。
柳北晔看了看他们四人:“我没有必要骗你们,也骗不了你们,是不是?我从前针对你和阳阳,是我不对。我这人的性格,你们也早就知道的。尤其莫照,我们俩从小就认识,一起玩着长大的。要不是后来我出国念书了,也不至于生疏了那么些年。我们两家这样的关系,我怎么会骗你们?”
没人说话。
柳北晔再道:“刚刚打也打了,水也淋了,我们大家都很清醒了。有问题就摊开来说,是不是?阳阳他一直很担心,担心我被你们打,说实在的,我早就想告诉你们了,谁喜欢地下恋情?是不是?被打一打也是应该的,刚刚我不就站着被打,一点没还手吗?我也不是装可怜,否则我会一个人下来面对你们?”
“阳阳一直知道我结婚、离婚的事,更是与我一起去面对离婚中遇到的一些麻烦。他是傻,却又不傻。我会一直把他当作小朋友一样照顾,但他真的已经不是小朋友了。你们应该相信你们的弟弟,对不对?我与他是真心互相喜爱。”
乔熠宵虽面上还满是不平,但也不再说话了。
就像岑兮之前所想,他们两对都经历过阻碍,知道那是什么感受。
说实话,不管乔冬阳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乔熠宵都支持。
但是当这个人是柳北晔时,乔熠宵便有些不愿意去相信。不是他对柳北晔有偏见,而是当年柳北晔当面指着他们俩骂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
他也记得,乔冬阳一直很怕柳北晔。
他想不通,傻乎乎的乔冬阳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吓他、骂他的人?他认为,就是柳北晔骗乔冬阳。
可柳北晔说的话也有理。
他们都是成年人,他自然听得出来柳北晔说的也是真心话。
乔熠宵一直没有说话。
其他人便也没说,毕竟乔熠宵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
陶浩然其实是想说话的,被岑兮瞪了几眼,心不甘情不愿地只好闭嘴了。
莫照拿起姜汤,喝了半碗之后,他又将碗放回桌上,抬头看向柳北晔,说道:“你说的对,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南昀小的时候,我也经常带出去玩。你们是什么品性,我很了解。如果你对乔冬阳是真心的,我不会反对。”
“谁让你现在就表态了啊!”乔熠宵终于说话了。
莫照拍拍他的手,他知道乔熠宵在纠结什么,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对乔冬阳不是真心的呢?”
“我的大哥,你们今天都是我的哥,你说吧,要怎么证明我的真心?”
“乔冬阳人呢?我们想问他自己的意思。”莫照问,乔熠宵心一定,他的确想当面问乔冬阳。
“……”柳北晔突然想到,他昨天刚和乔冬阳小朋友做完某件事,即便乔冬阳醒过来,行动也不会太方便,那真是一秒看穿的节奏!柳北晔再次哀叹自己的鬼运气。
“我当面问乔冬阳!”乔熠宵又说一遍。
“是啊,弟弟人呢?”陶浩然也问。
岑兮也探究地看着柳北晔。
柳北晔觉得姜汤似乎奏效了,怎么满身都是汗呢。
第68章 情人草·二
乔冬阳做了一个甜甜的梦。
梦里他种了一大片樱桃树; 他就坐在树底下; 仰头张嘴,樱桃就掉嘴里了。樱桃很甜; 还带着一点点酸; 特别好吃。他便想找个篮子; 多摘点樱桃,带回去给家里人; 大家都要分一点。
他找到了篮子; 认真地挑拣着樱桃,摘了小半篮子时; 他换了一棵树。
树下有块石头; 他没见到; 被绊了一脚。他狠狠跌到了地上,和平常不一样,这次,他的腿不疼; 疼的是屁股。
他嘀咕着摸了摸屁股; 可还是疼哎。
乔冬阳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迷糊中便意识到一阵疼,他闭着眼叫“柳哥哥——”
没得到柳北晔的回应。
他还没有完全清醒,差点要再次睡着。
直至耳畔响起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没有你柳哥哥,只有你乔哥哥!”
乔冬阳的眼睛立刻睁开了。
那是他哥的声音啊!
他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不是在柳北晔家吗?他哥怎么也在这里!
乔冬阳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昨晚第一次做那事,屁股还是疼的; 他轻声一“嘶”,脸色难免也起了变化。
乔熠宵就猜到他们那什么过了!
见到乔冬阳的这表情,他想杀了柳北晔的心都有了!
乔冬阳努力坐起来,看到果然是乔熠宵,乔熠宵就坐在离床一米远的椅子上,看着他。
乔冬阳一时之间也没想太多,他看到乔熠宵还是挺高兴的,他说:“哥,你来了啊。”
“嗯,我来了。”乔熠宵瞄了眼那床,“柳家是穷疯了吗,盖这种脏兮兮的被子!”乔熠宵越看越气,那床上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汁液!
“那,那是樱桃……”乔冬阳小声说。
“呵呵。”乔熠宵冷笑。
乔冬阳双手摆在被子上,不敢说话了。
“想你柳哥哥吗?”乔熠宵问他。
“想——不想!”
“你柳哥哥在楼下,跟他的好,连襟,聊,天,呢。”乔熠宵说得咬牙切齿,什么狗屁连襟!
“……连襟?”乔冬阳不懂,还问他呢。
乔熠宵深呼吸,又问:“上过床了?”
乔冬阳没想到乔熠宵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他的脸全红了,低着头,完全不敢说话。
乔熠宵要气死了,乔冬阳这个笨蛋!就这傻里傻气的样子,能玩得过那个姓柳的才有鬼!还不是姓柳的指西他就不敢往东!
偏偏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乔冬阳好像也是真的很喜欢那个柳混蛋,他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要棒打鸳鸯?他们都知道,那滋味十分不好受。于情于理,他都不想做那个挥棒子的人。
乔熠宵兀自生气,乔冬阳却又悄悄抬头看他,见他生气不说话,又小声说:“哥,你们都知道了啊?”
“知道了!”
“哦……”
乔熠宵还是不说话,乔冬阳只好又说:“那,那什么。”
“哪个什么?我有话要问你。”
“哥你说啊。”
“你懂什么叫喜欢吗?”
“啊?”
“乔冬阳。”乔熠宵叫他的名字,“其实从小到大,我都很讨厌你。我想,你也并不喜欢我。我们生来,便是对立的关系。这是因为家里出了那样的事,否则这辈子我们是不可能这样说话的。”
乔冬阳默默地点头,事实便是这样。
“当初我要离开老家时,其实是不想带你走的。你刚出过车祸,也刚做过手术,又瘫又傻,带上你就是累赘。我身无分文,当初如果没有你,我自己到上海,打打零工,赚够学费也是有可能的。实在不行,我去申请助学贷款,也能顺利入学。总归,我的录取通知书还在。”
乔冬阳听到这些话,眼泪就流了下来。
乔熠宵又道:“我说这些不是为了邀功,因为坦白说,当时真没你的话,我也撑不下来。那种情况下,我也没法坚强。不知不觉,那件事情就过去八年了。我打过你,骂过你。你也骂过我,要没瘫的话,没准也能成天跟我打架。如今,你比你小时候变了不少,不再那样自以为是,也不再那样任性。拉拉扯扯,这么些年,有时我会觉得自己过于圣母。但是看到一天天在变好的你,我也觉得很庆幸,庆幸当初没有丢下你。
当然了,我依然讨厌你妈,也讨厌乔涵。你虽然是她的儿子,却也的确为她赎了不少罪。我知道复健有多痛苦,有多疼,我也知道你成天有多提心吊胆。但是我们俩这样的关系,我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我也无法跟你说太多。所以,当你一年年地长大,身体也一年年地好起来时,我很为你骄傲。虽然我并没有多说。”
乔冬阳哭出了声音。
“当初我与莫照分手的时候,我知道你为我着急,我也知道你是真心担心我,这些我都记着。我原本想着,既然你都变好、变乖了,那么一直养着你又何妨。我也以为你的花店就是玩票,却没想到你真把花店开成了现在这样。如果不是柳北晔,我更加意识不到,其实你真的已经长大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有了自己的梦想,也有了自己的事业,甚至有了自己在意的人。就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
乔冬阳趴到被子上,哭得肩膀不时在抽。
“但是,尽管你已经渐渐变得自我起来,变得,即便没有我这个所谓的哥哥,你也能过得很好。我还是想再尽一次作为哥哥的职责。所以我要问你,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作‘喜欢’?”
乔冬阳哭着直点头。
“喜欢不是儿戏,我很不喜欢乔涵那副样子。他死了,乔家就是我说的算。在我这里,喜欢一个人,爱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对于柳北晔,你能做到吗?你对他也真的已经是这样的感情了吗?”
乔冬阳抬头看他,眼睛哭成了樱桃,说道:“我知道的,哥,我是真的喜欢他,我会一直一直和他在一起的。我也知道什么叫喜欢,我想每天醒来都能见到他,也想每天睡前能够见到他。我看到他,我就很高兴,看到他,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会立刻忘记。”
乔熠宵定定地看着他。
“哥,你们不要打他。他不是故意的,他已经离婚了,之前结婚的那个人是骗子,骗了他,因为他太好心才会被骗的。你们不要打他,是我不许他跟你们说的,我怕你们打他。”乔冬阳边说边哭。
乔熠宵看得难受死了,越发觉得柳北晔不是个东西!这么个小傻子,就被骗回去了!
“没打他!”乔熠宵没好气地说。虽然他其实打了。
“真的?”
“真的!”
乔冬阳又破涕而笑起来。
“没出息!”乔熠宵拿起一边的纸巾盒,扔到床上去,“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啊?怎么就走了!别走啊!我们还没说完呢!”
乔熠宵已经往外走去,背对他说道:“要去开会。”
“哦……”
乔冬阳目送他离去,想到他哥同意他跟柳北晔了,他哥也答应不打柳北晔了,他笑得更高兴了。
真是太好了啊!!
柳北晔被莫照、岑兮、陶浩然三人围成一团,焦灼地坐在沙发上等着。
他终究还是让乔熠宵上楼去见乔冬阳了,反正伸头缩头都要过这一关。他柳北晔虽说为了表达诚意,当真做到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却不代表他真的是那种懦弱之人,他只是在尊重乔冬阳的家人。
他也犹豫了会儿,却见越犹豫,乔熠宵他们竟然越不相信他。他也就豁出去了,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他就不信乔熠宵他们忍心再分开他们,大不了再打一顿,最好当着乔冬阳的面打,他使一使苦肉计。
他也做好了乔熠宵随时冲下来,或者把他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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