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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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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力把我一抱,然后唯我独尊地说:“不准说不。”
我哭笑不得。被他抱得有点难受。
刚想说:“我也——”
就听他突然语气变柔,
“老师忘了给我做晚饭,就要补偿我。”
然后直接把我拦腰抱进了书房,我吓得连忙抱住他的脖子,我从小到大,可没被别人这样抱过,还是一个比我年纪小的男生。
我急忙拍他的肩膀,让他把我放下来。
傅余野把我抱到了书房那张四脚实木书桌上,他一手托着我的腰,一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让书桌很高,但比不上站在我面前的傅余野更高,更有压迫力。那种带着不言而喻的含义的动作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情急之下我晃了晃脚,想要下去,却像个在大人面前撒泼却无力的小孩。我很挫败。
“小野!别闹!”
傅余野仍然抓着我,只是脸上表情渐渐明朗起来。
“老师,你力气真小。”
他毫不客气地嘲讽我。
我还想要推开他,他已经先凑近我了,脸上浮现出胜券在握的笑意。我感觉衣服下滑进来一只灵活的手。
我的脸砰得炸红,羞恼极了之时,只听见这个可恶的小孩说:“省省力气,有你动的时候。”
第18章
我拿着一叠到期的合同去找主编,却看到办公室里没人。
十分钟后,在茶水间结束了和主编的短暂通话。
她一回来就去总部培训了,据她小道消息称,总部刚好有个位子空出来,她很有可能捡漏。
其次是说没想到海格的少董这么年轻,而且长得真像古代那种倾国倾城的妖孽。
我想她也是做妈的人了,也算是半只脚在娱乐行业打滚的,怎么会还会这么轻易地被一个人的外表迷惑。
我只能抱着合同去找傅余野。在办公室门前心里鼓劲了一番,我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才进去。
傅余野完全视我如空气,我原本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余光看到虞助坐在另一张桌子前,在忙着敲键盘,她看到我,朝我笑了下,我顿时像平静的湖面被飞鸟踏了一脚,涟漪浅浅。
傅余野拿过合同,快速翻了一遍,告诉我全部不续约。
然后又拿过一份资料,告诉我这几家合同解约,违约金海格会负责。下面的一份是需要合作的公司,傅余野言简意赅地说完,看我还站在那儿,冷淡地问我:“还有什么问题?”
我就像解冻似地一下子活了过来,抱着文件就匆匆走了出去。
那晚的事,好像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过去了。
而我,前一秒还在斥责别人为美色误国,刚刚却盯着傅余野的眼睫毛走神。
我回到座位上,捂着脸,等那股热烈的心跳过去,翻开文件夹,开始看资料。
到中午的时候,美编来逐个问了我们要吃什么之后,犹豫地问我:要不要去问问总监啊?
以前总编在的时候,一向是和我们一起吃的,但大概是傅余野太高冷了,所以美编觉得他应该不吃这种快餐食品。
但是如果不问的话,又怕得罪人。
美编很忐忑,我想了想,发了个微信问虞助午饭要不要一起订?
等了会虞助没回复,倒是从办公室里出来了,很快走到我这边,说:“总监说他请客,我来订吧。”
美编:“那怎么好意思。”
说着把小本本递给虞助。
虞助看了眼,然后提议道:“我知道有家餐厅味道不错。”
她点开ipad,递给我。
是一家很高档的西餐厅。
我有点吃惊的同时,又觉得这是傅余野的作风。
倒是美编很激动:“可以可以。”
于是中午全编辑部都吃了一顿五星级外卖。吃得嘴角流油。
整个办公室飘满了食物的香味,刚去外面跑了一趟的副编回来,闻到香味,说你们中午吃啥了这味道这么大?
美编躺在懒椅上,拍拍肚子回答:这是资本主义金钱的芬芳。
副编无语去开窗通风,又把他的空气清新剂喷了好几下,直到午休结束,办公室才恢复平时的油墨味。
午饭吃得太好的后果,就是人手泡了一杯铁观音。还是上次主编放在外面忘记拿回去的上等茶叶。
虞助出来倒茶,美编热情地问她要不要喝铁观音,虞助说谢谢不用,然后倒了杯咖啡就走了。
我正在看一本,就听见边上椅子咕噜声,美编小小的声音响起:
“哎,你说总监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我看书一向专注,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手一抖,书签都掉了。
第19章
美编抱歉地看着我,我捡起书签,问:“你说什么?”
后者的视线落在我的手指上,勾了勾,我把书签递给她,她又把问题说了一遍。
然后拿过书签在手里把玩了阵又换给我,补充道:“不过一般太好看的人,都不会轻易爱上别人,因为他们最爱自己。”
“哪儿看来的野鸡汤?”
美编不满地瞅着我,发现我一点都不配合她,夸张地叹了口气:“总编走了,能讲八卦的人都没了,就剩下你们一群老头子。”
我还没说什么。
副编就耳朵尖听到了。
“徐袅袅你封面画好了没有我急着要呢!”
美编无声地朝副编的方向嘀咕了几句,晃着椅子回自己位子上。
这位年轻的美编,其实是主编的外甥女。不过也不是光凭关系近来的,毕竟是正儿八经985大学毕业的。
我还记得两年前第一次见面,就被小姑娘跟到厕所门口,问自己是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那时自己以为被这小姑娘看出了什么,后来才知道,全编辑部的稍微长得好看点的都被调查过了。
小姑娘反正总说自己是个颜性恋,就是不看性别看脸,有一阵对我还挺殷勤的,陵哥,小陵哥地叫,现在都直接叫名字了,说起事儿来一点不带含糊的,后来知道我还有个小孩,熄灭了热情,又说要给我儿子当干妈,再之后就问我偷孩子要判多少年……
现在一想,她和主编性格还是挺像的。
我到华悦包厢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人在了。
因为解约的事,最近打我电话的人还挺多,都是旁敲侧击问我的意思,看有没有转圜的余地,总编在总部顾不上这里,他们也不敢找傅余野麻烦,毕竟傅余野背后是海格这艘大船,如果可以,他们也想借着一块跳板,可以从此一帆风顺。
李老板使了个颜色,他的秘书很快走到我身边,给我倒酒。
“小邓啊,我们合作那么久,我也就不跟你兜圈子了……”
李老板用手调整了下扣子,笑容可掬地说道:“你们如今被海格收购了,我也知道这合约权力就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但是,这突然解约,也实在是为难我们这小公司了……不说别的,就说本来要办的选秀比赛,这人都跟我打好招呼了,这突然就无限期推后了,我要怎么交代呢?”
我想了想,有点明白他今天的意思了,说道:“李董,我也是跑腿办事的人,这难处我可以理解,但是如今海格派来的那位在管事,我们下头的人也只管听,说不上话的。”
李老板眼里焦虑,但还是和颜悦色地说:“我懂我懂。”
李董沉思了会,按着大腿说道:“其实我也是受人所托,有人给我推荐了个小明星,希望能通过这个比赛刷刷热度,但是现在举办权不在我这儿了,我就想,能不能拜托你照顾照顾。”
“李董……这。”
说实话,我不是负责这一块,也不是很懂这种比赛的后台操作。
第20章
“小邓,哥都撇下这老脸来求你了,以前咱们谈生意,哥也从不跟你们磨叽抬价,现在,你就帮帮这个小忙,其实我跟宋主编也说过,她现在在总部,位子不上不下,不好办,你这都是老熟人,而且有些事后台操作起来也方便,而且——”
李老板拿出一张卡。在桌上递给我。
“李董,这我不能收。”
李老板殷切地看着我,怕是不答应他的话,今天真的要闹得不愉快收场了,要是主编在,肯定能打太极给蒙混过去。
“李董,这事儿,我尽力,但不保证结果怎么样,您也别这么——”
我把卡移回去。
“谢谢啊小邓,哥敬你一杯。”
说着就举起杯子,一口干了那白酒。
李老板的酒量,我是见过的,没两瓶白的,还真喝不醉。
我当然不敢和他正面拼酒,就是意思意思抿了一口,好在他的目的达成,也没为难我。
吃过饭后,他又请我去会所按摩,一边说自己年纪大了坐久了就腰痛的不行,一边跟我介绍那按摩师傅妙手回春的技艺。
我本来都跟徐袅袅说好了,吃完饭就去接小雎,所以一刻也不想多呆,但是李老板大概是酒劲上来了,一把抓过我塞进车里,还没坐稳,就叫司机开车,去了会所。
他带着我熟门熟路地进去,里面的侍应带着我们去了楼上的浴场,一走进更衣室就是热烘烘的,李老板说:“小邓你今天放松享受,别拘束。”
我拿着手机,想着等会怎么开溜。
李老板就非常有先见之明地捞过了我的手机,扔进了他的柜子里。
“别想这么多,出来玩嘛,你这个年轻人,怎么比我还深沉。”
李老板拍拍我的肩膀,叫我赶紧换衣服。
他已经利索地换好了浴袍,进里面去泡澡了。
我抱着浴袍,去拉了拉柜子门,发现已经锁上了。
这下糟了,徐袅袅也联系不上我。
在原地郁闷了几分钟,只能自暴自弃地换上浴袍。
浴场是独立的房间的,旁边的托盘里还放着果汁和水果。
李老板靠在边上闭目养身。
我下水之后,被热水烫的抖了抖。
幸好浴袍是连身的,不会让人看到小腹上的疤。
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外面泡澡,虽然一开始有点别扭,但别说,还真的挺舒服的,热烘烘的水流,包围着身体,真是让人放松。
泡了大半个小时,李老板站了起来,邀请我去做按摩。我站起来的时候,居然感觉有点晕,幸好李老板勒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带到外面的皮沙发上,递给我一杯西瓜汁。
笑道:“你这小身板,泡个澡都能晕过去。”
我竟无法反驳。
我跟着他到房间里,李老板趴在一张床上,头靠在手臂上。眼神示意我另一张床。
我也趴了上去,不一会两个男师傅进来了。
其中一个问:“先生,要不要精油推背?”
李老板说:“和上次一样。”
于是我就看见师傅把李老板的浴袍脱了盖到了屁股及以下,然后把乳液倒到了背上。
第21章
“先生,您要做哪个套餐?”
我还在想要脱衣服的事,李老板就先回答了:“给他来个放松肩膀的,年轻人一天到晚对着电脑,脖子都要硬了。”
我抓着衣带,男师傅等着我脱衣服。
我想着怎么样可以不脱衣服,但是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就在这时,李老板还给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如获大释地拿起手机走到外面接起了电话。
徐袅袅尖锐的声音传出来:“邓陵你怎么还不回来!小雎说困了!”
我看了眼时间,果然不早了。
连忙说:“我马上回来,你先哄哄他。”
小雎睡前要是看不到我,就会很没安全感,没安全感的表现就是焦躁,发火,我怕徐袅袅应付不来。
徐袅袅说:“没事儿,他在看电影呢!看得很投入。”
我以为他在看儿童电影,比如动物大冒险之类的。
然后就听见徐袅袅“啊!”大叫了声。
又有模模糊糊的属于电视的声音。
我问:“你在看什么?”
徐袅袅特别干脆地说:
“寂静岭。你看过吗?吓死我了!”
说着她又妈呀地叫了声。
我听她的声音,只觉得脑袋涨得一凸一凸的。
“你给小雎看惊悚片?”
大概是我的声音太冷静了,只剩下了冷。
徐袅袅久久没有回音,等我拿开手机,就看见她居然挂了电话。
我再回拨过去她就不接了。
真是好样的。
年轻人。
我回去跟李老板说了声有急事,李老板也没拦着我,而是对我说下次要是自己想来就报他的名字,可以打八折。
我觉得我应该不会来了。
但还是谢谢他的好意。
我开车去了徐袅袅的公寓。
来开门的居然是小雎。
小雎看到我,高兴地叫我。
我说:“袅袅姐姐呢?”
小雎突然做了个神秘的表情,然后把我带到了沙发上一坨被子前面,徐袅袅钻出一张脸,说:“你来了。”
电视上已经在放小猪佩奇了。
我看看一脸天真看着动画片的小雎,再看看没出息的徐袅袅,只能无语地带小雎回家了。
车上我问小雎:“袅袅姐姐好吗?”
小雎说:“好。”
他怕觉得一个字太没说服力,又补充道:“袅袅姐姐给我吃冰激凌,让我不要告诉爸爸。”
我只觉得血压都要上升了。
“这么冷的天气,吃冰激凌要肚子痛的,爸爸有没有说过?”
我问小雎。
小雎听出了我语气的责怪。
垂着头,说:“就小小的,我就吃了一个。”
我看他的模样,又觉得不忍心,我怪他干什么。
便松了语气,问道:“肚子痛痛吗?”
小雎摸摸肚子,说:“不痛。”
我说:“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听到吗?”
小雎点点头。
一般他不想听我话的时候,就会用点头来代替言语上的回答。
我又问了一遍。
他才乖乖地说:“知道了。”
像只委屈的小狗。
在给小雎洗澡的时候,我问了他电影放的是什么,小雎说不记得了。
我只希望是他看不懂或者觉得没意思而忘记了,睡觉前,为了加强后摄效应,我还给他放了一集小猪佩奇,在猪哼哼里,小雎很快就睡着了。
我没敢关灯,在半夜的时候,小雎果然做噩梦了。
闭着眼睛,在喊不要不要。
他更小一点的时候,也会做噩梦,通常是白天太兴奋了,晚上就闹腾。
我抱起他,一边说“没关系,爸爸在这里”一边拍他的背。
拍了一会,他就平静下来了。
我把他抱进怀里,关了灯。
我找了一家托管班,白天上班的时候,就让小雎呆在那,然后下班之后再去接他。
以前小雎还不怎么会说话的时候,我是请保姆在家里照顾他的,但是等他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他会表达自己了,他就跟我说不要保姆。
我还以为是保姆对他不好,但是小小的他抱着我的脖子,说:“我要爸爸。”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是缺少我的陪伴而没有安全感,那种安全感不是一个拿着工资来照顾他的人能够弥补的。
第22章
公司的茶水间里,窗台上摆放着四盆多肉和两盆兰花。
不知道是哪个同事带来了。因为天气冷了,所以窗户关着,隔着玻璃窗,可以看见大楼下面车辆来往的马路。
马路上的声音隔着一层玻璃传进来,闷闷的,却又有回响。
道路两旁的树都被修剪得光秃秃的,以最适合的状态来过冬。
我看着窗外发了会呆,打开窗户,把多肉和兰花拿到了室内,听说要降温了,我怕植物被冻死,所以把他们放到了玻璃窗下的墙角。
又浇了点水。
我做完这一切站起来,就看见了傅余野。
他今天穿着棕色格纹大衣,里面是黑色的v领毛衣,黑色的西装裤和漆皮的皮鞋,整个人高挑又冷酷。他本来皮肤就白,冬天看起来就更加像是冰冷的瓷器。
我没看到他手里拿着杯子,不知道他来了有多久,但总归不会太久。
茶水间是狭长型的构造,出入口小,傅余野站在那里,我就没办法过去。
“傅总监,请让让。”
傅余野闻言退了一步,留出让我通过的空间。
我没多想,就走了过去,然后一个踉跄。摔进了他的怀里。我的鼻子蹭到了他柔软的毛衣,闻到了毛衣上的木质调香水。手指还抓着他的大衣。撞得我眼眶一下子红了。
我惊魂未定,把疯狂滋长的念头都塞回心底,而是去想前一刻,发生了什么。我不会肢体不协调到平地摔跤,所以刚刚,是傅余野伸腿来绊我的。
人一惊吓就很容易暴露本性,他熟悉的怀抱像是一支催化剂,我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这样的试探。我生气地叫他的名字。
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怕他的眼睛里有我留恋的东西。
傅余野气定神闲地注视着我寒颤如同落叶。
“老师,是你先惹我的。”
我很想说“我哪里惹你了?”
但是一对上他那似乎做好万全准备的神情,我突然顿悟了,便什么也不想说了。
我说:“你别叫我老师,我受不起。”
他的眸子很快闪过一丝痛楚,但依旧从容地站着:“也对,我更喜欢叫你邓陵。”
我垂下眼睛没说话。不知道他说这话有什么意义。
我就像只鸵鸟消极又固执地显示着我的不理不踩。傅余野对这招常常毫无办法。
以前我们在一起,他就不是那种会主动放下身段来找你说话的人,更多时候,是我去猜测他要干什么,所以一旦我不想配合了,我们之间就会陷入死胡同。
我的沉默和不配合让傅余野脸色很难看。
他不会发火,但是我仍然感受到了他那种压抑的怒气,但是并不是朝我,而是朝他自己。
他生着闷气回了办公室,腿长,走路都带风。
我却突然捂着脸,无声地笑起来。
他这种幼稚的行为,和五年前,有什么两样。
他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要我理睬他,想要我对他发脾气,想要我,再把我的真心剖开来。
可惜,我忘记了他比我要老谋深算,高明多了。
当虞助把一叠资料放到我桌子上时,我就知道我要倒霉了。
“总监说,这些资料很重要,必须要邓副编亲自校对完。”
我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一堆资料。
虞助就又补了一刀:“明天早上放到总监办公室。”
第23章
我不敢置信地翻了翻,当看到下面还有德文资料时,我就知道傅余野一定是故意的。
小心眼,臭小孩。
一边骂混蛋,一边打开google翻译。
公报私仇想让我来服软,做梦吧你。
我大学的时候写论文,图书馆有些原文的文献,我看不懂,很头疼,泡在图书馆里一天就是查字典翻译,要是英文还简单点,偏偏是德文的。
那时傅余野打电话来,我手机设了静音没听到,然后就没过多久就看见傅余野气势汹汹地走到我面前,我还在想他怎么进图书馆的,毕竟进馆要刷卡。他已经把我拉了起来。
混乱之中我抱着两本书跟他出了图书馆,被一把摔进了车里。
是真的摔进去的。
我本来还想说他怎么回事,吃火药了一样。
他就先叫我闭嘴,然后发动了车子。
他十四岁就会开车了,十六岁在国外考出了驾照,前几天成年拿到了国内的驾照。开起车来一点也不像新手,只是他今天开的太快。
趁红灯的时候,我说:“你开慢点。”
傅余野架着墨镜,但是嘴唇的线条很冷酷。
我想这小孩到底是吃错药了还是受气了?可又想谁敢给他气受啊。
一路无语,他把车开进了车库,我刚要下车,就发现车门被锁了。
我奇怪地看他,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致无暇的脸。
其实他拉着我出图书馆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生气了,而现在,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像是受了多大气的样子。
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久到我摸清了他的脾气,还有他与日俱增的占有欲,那时我更认为是他年纪小,没有安全感,盛气凌人,乖戾专制。
我一向觉得是我要多包容他的,而且他也没有朝我真正发脾气,只是露出点生气的苗头,所做的不过是为了让我去哄他。
我主动过去道歉,顺便抱怨了一通那个德文文献是有多麻烦。
其实我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他拿起我的书看了眼,轻而易举地翻译出了书名。
“老师,你为什么不请我帮你呢?”
他浅色的眸子闪烁着迷人的光华,很像是下雨天在路灯下反射的波光粼粼的水面。
我突然想起来他书房里一大堆德文的书籍,也暗自恼恨缺了一根筋居然错过了身边的人工翻译机。
于是我露出个饱含敬意的笑容,抱住了傅余野的胳膊,问他有没有时间?
傅余野拿出了他生意场上的不动声色,动作怡然地摸了摸袖口,声音泠泠道:“时间就像海绵,挤一挤还是有的。”
但是这句话明晃晃的潜台词就是“但是你得看我愿不愿去挤。”
这就是要开条件了。
我说:“你说吧,只要你帮我把论文搞定了,什么条件都行。”
傅余野见我大义凛然,提醒我:“老师,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我爽快地回答道。
那时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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