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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男友的婚礼-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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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下去的时候,他却说:“但是我现在不想告诉你了。”
他漂亮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恶毒的神情,就像是水莲花瓣上被刺划出了一道霍口,有种阴暗的美。
“因为,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才是最可怜的。”
他的话,让我感到从未有过地虚弱和害怕,但是我不想面对,负隅顽抗也好,困兽犹斗也罢。
“我并不想听。”
我说:“林蠡,你很聪明,但是感情的事,不是聪明人之间的利益游戏,我不知道你们又在玩什么,但我不是任何人的筹码。”
当初傅余铮会睁只眼闭只眼放任傅余野和一个男人鬼混,是因为他想要峥嵘的控股权,而傅余野作为孙子的地位显然要比他这个叔叔高,可是如果准继承人闹出同性恋的丑闻呢?傅余铮也肯定不会知道,傅余荣找过我。
傅余棠早就知道傅余铮打地什么算盘,所以他跟我说,他是不会放弃他的孙子的,要么我主动离开,要么就让我看着傅余野是怎样从天上掉到淤泥里被踩碎的。
那位老人和蔼地坐在椅子上说出这句话,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感到深深的寒冷。
我按下开门的按钮,只听见林蠡在身后凉凉地问:
“要是小野结婚了呢?”
“他和别人在一起,邓老师也会祝福吗?”
第29章
我从海格回去的星期天,接到了出差的任务。
是一个新晋的珠宝牌子展览会的邀请,其实每年杂志社都会收到各种牌子的邀请,但是因为以前我们这儿人微言轻的,时尚资源就是走小资路线,但是这次虽说是近两年新崛起的牌子,但是包装路线和主打都是奢侈品系列,不是一般人可以消费的,直接来说是将消费群众直接上升了一个阶层。其实因为小雎的关系,主编关照我,几乎不叫我跑外地,但是现在主编不在,就没那么方便了,毕竟我不能把自己往枪口上撞,在不知道傅余野到底是什么态度之前。
徐袅袅主动地请缨了照顾小雎的任务,在我怀疑地目光下发誓绝对不给小雎乱看电视乱吃东西之后,我才放心让她把小雎接走。
去机场的路上,外面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离过年越来越近,街上的路灯都装饰成了喜庆的颜色,到了机场后,因为航班突然延误,我们就在航站楼里的咖啡吧坐着,虞助去买咖啡问我要喝什么,我正在看菜单,就听见旁边戴着墨镜一脸冷酷的傅余野说“给他来杯牛奶,加两块糖。”
虞助只是诧异了一秒,立马应下了。
我连忙撇清:“我要一杯榛果摩卡。”
傅余野:“不行。”
虞助:“好的,牛奶和美式咖啡。”
然后就拿着手机去点单了。
傅余野戴着墨镜,看着手机说道:“老师,喝咖啡会失眠。”
他今天穿着一件军绿色的风衣外套,脱掉外套后,里面是一件黑色半高领的拉链毛衣,他的头发没有梳到后面,碎碎地覆盖在前额,眉骨高,眼眶深邃,就像是杂志上的欧美男模。尽管戴着墨镜,露出的半张脸也是好看到足够吸引周围的人侧目。我气势汹汹地瞪了他一眼,最后又被这副斯文皮囊给灭了火气,没办法,只能气自己了。
“现在不会了。”
我气鼓鼓地拨弄着玻璃杯。
搞得我跟你有多熟似的,就算失眠也不关你的事。我腹诽。
喝了口玻璃杯里的水,企图压下不平静的心情。
看了眼虞助还在排队,又想起了一件事。
“你——”
其实我是想问,你知不知道小雎的事,但是他摘下墨镜看过来,我就说不下去了。
总觉得问出来的后果会很可怕。
于是我清了清嗓子。
说道:“今天衣服挺好看的。”
他垂了眼睫,平静地勾了下嘴角。
“我可以认为老师是在夸我。”
可臭美吧,这德行,让我想起了某个小卷毛。
想到小雎就觉得心头热热的。
“那你——”
“咖啡来了。”
虞助抱着咖啡和牛奶过来。
把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的咖啡放在了傅余野那边,我掀开我的盖子,看到一片奶油色的白沫,上面撒着几颗小桂花,果然是牛奶。
桌子是小圆桌,我们三个呈一个三角形分布。
我喝了口牛奶,牛奶的甜香夹杂着桂花的清香。
“还挺好喝的。”
我非常公正地评价道。
傅余野没搭腔。虞助不忍心冷场,非常开心地说:“是嘛,下次我也试试。”
然后她看着我,轻轻笑了声。
“你嘴巴上一圈都是牛奶沫。”
我顿时有些窘况,就像是吃饭的时候被别人指着脸上的饭粒那种尴尬。
我手刚抬起来,傅余野突然探过身,抽了张纸巾,一下擦好了我的脸。
然后把餐巾纸往垃圾桶一扔,又冷漠地坐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虞助复杂而不失礼貌地微笑着喝咖啡。
幸好我们坐的地方隐蔽,咖啡厅人也不多。没人看到傅余野‘大逆不道’的行为。
好不容易登机了。
我又发现座位是和傅余野连在一起的。
我说:“虞助,我们换个位置。”
虞助看了眼前面的傅余野,为难地看着我,仿佛我提出了一个非常为难的要求。
“你不是他的助理吗?坐旁边更方便……”
“boss不喜欢别人坐他旁边。”
虞助解释道。
“那为什么——”
“boss也从来不帮别人——”
她难以启齿地点了点嘴巴。就这个动作一下子让我无地自容到想赶紧刨个洞钻进去。
她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弄得我就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故意找事儿似的。
行行行,坐就坐,飞机上我还怕他做什么不成。
我坐下来,就听见傅余野问:“你本来要说什么?”
我楞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咖啡馆被虞助打断的话。
第30章
“你一直知道我在嘉文,是吗?”
傅余野翻着虞助带来的两本书。他的手指停在书的某一页。
“是。”
他这样直白地承认,反而让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难道就这么一直在背后注视着我的生活吗?那他知道我这些年的挣扎吗?他知道我有多痛苦吗?他一定不知道,否则为什么他可以在四年后这么平静地出现在我面前,说着无伤大雅的话。那张结婚请柬,在见林蠡之前,我以为是傅余野给我的,可是我又想到,傅余野是不会做这种事的,他一向喜欢光明正大地置人于死地,而不是像林蠡那样狡兔三窟,不断地玩心计。所以那张请柬,很有可能是林蠡送给我的一场把戏,而傅余野,也许真的不知道那天会碰到我。
我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我前两天,在海格见到林蠡,他请我坐了一会。”
我观察着他平静的侧脸。
“你知道我们谈了什么吗?他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要告诉我一件很可笑的事,但是我并不想听,不是因为我不关心,而是我不想听到他讲……”
林蠡问我,如果傅余野结婚了,我会怎么样?
我会怎么样?
我问过自己,在收到了那张请柬时,我就想过,如果他结婚了,我就这辈子都不想出现在他的世界里,我只能说自己看错了人,这样想的同时,我又在期待什么?期待他现在在我面前,是因为他还爱我吗?
我看着他的睫毛轻微地颤了颤。他停在书页上的手指微微弯曲,那是一个克制的动作。
“小野,我只想听你说。”
告诉我我到底错过了什么,告诉我我可以确定什么,告诉我也许我们还有机会……
我等待着,像是等待又一个深渊。
傅余野平静无波地翻开书,说道:“老师,你想多了。”
他的话像是深渊里传来的回声,吹灭了我那一点心头的火光。
下飞机到酒店时,刚好是中午。
虞助把房卡给我,然后又说:“十分钟后,我把衣服送过来。”
我知道出席那种时尚活动,就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我想说自己带了行李,更重要的是,我分辨不清到底是傅余野的意思还是——
虞助像看透了我所想的,说到:“你知道的,那种时尚活动,只要你身上透露了一点不考究的地方,不但会让主人家没面子,也会丢总监的脸。”
我被她严肃的面孔吓了一跳。
她宽慰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或许公司给你提供的衣服更合适。”
我去酒店一楼吃了个午饭,虞助为了穿上她的小礼服而放弃了美味的午餐,而傅余野,我一点也不想管这个嘴硬的人。
于是我一个人享受了意大利羊排和餐后甜点。
等我回房间时,就看到床上放着一套整齐的用防尘套套着的西装。
我翻了眼牌子,脑海里刷刷刷地响起了印钞机般地数字符号。那符号令人生敬,好像穿的不是衣服,而是一身人民币。
西装是米色人字纹地,修身窄腰,幸好我几年没发福,不然还真穿不上,这恰好地设计一下子就让我照镜子地动作停了下来。谁会这么熟悉我的尺码,而且里面那件窄尖小圆领的白衬衫,我曾经看过他穿过类似的款式。
青葱少年,本就一副好面孔,又高,衬托得起衣服别致的设计,他穿衬衫喜欢系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看起来就是个浑然一体的翩翩小少爷。
相比起来,我读书的时候,更常穿舒适的宽松t恤或者宽大的衬衫,我还记得有一次我醒来,没找到我的衣服,只能穿了他的衣服,循着琴声走到楼下,他会很多乐器,小提琴,钢琴,架子鼓,长笛。
我以为他是小时候被大人逼着学的,说不定也还有一把心酸泪的童年,但傅余野无情地说那只是他在学习之余无聊打发时间学的。
大概是我经常无意识流露出来地那种把他当成一颗小白菜的神情,让他不得不给我多余的解释。
嗯,这样的结果就是我总能从他嘴里听到一些他小时候的生活片段,多一点点,我都觉得是幸运。
我真想告诉他,我喜欢极了他高傲的面孔,所以才会如此害怕有一天他失去了他的骄傲。
他身上穿着我来时的衬衫。
那衬衫的袖子上纹着一圈胭脂色的海棠花,随着他手臂的动作而在光线下绽放。
我站在他背后听他拉完一首曲子。他转过身就看到了我。
光线下他整个人都在发光,仿佛是玉做成的,连我那件打折三百块的衬衫都好像是天上缕衣。
我走过去,纠结地说,
“曲子很好听,但是你穿错衣服了。”
傅余野听了,竟然笑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他的两排睫毛像是被风吹弯的麦穗。
主动把我拉到他怀里,低下头用鼻子蹭我的脸侧,语气狡黠地说:“老师,你真可爱。”
可爱他个大西瓜。
我不高兴地推了他一把。
他捉住我的手,然后跟我眼对眼地对视了,我很没出息地耳朵开始发烫,接着是脸,鼻尖。
在我要挣脱他的时候,他说:“我真想把老师放进口袋里。”
他浅色的瞳仁深邃而迷人。
“不管去哪里都带着。”
我先是呆住了,再是拼命想把自己藏起来。
他突如其来的情话让我整个人都跟烧开了的水似的,我摇头,在他的不解里跳到了沙发上,好像这样就可以掩盖我的不知所措,我捂着脸,叫到:“你,你,你。”
我一连说了几个你都接不下去。
喜悦,慌张,羞涩,让我变得结结巴巴,笨拙又稚拙。
从来没有人这样跟我说过。
从来没有人把喜欢,这样深情又直白地告诉我过。
我不想承认我被一个年纪比小的男生,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撩拨地心理防线全部瓦解。
他还在无辜的问我:“老师,你怎么了?”
我真想骂人。
于是我在沙发上踩了几圈之后,深呼吸,叫他过来。
他也过来了。还扶着我的腰,怕我摔下去。
这样子看起来,我比他高了许多,我第一次强势地捧住他的脸,然后说到:“亲我!”
傅余野微微楞住。他显少有这样的时刻,于是我更加窘况,仿佛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第31章
“快点!”
我的脸又要开始升温了。
在升温之前我先捂住了他的眼,然后一股脑亲上去。
虽然我们已经接吻过了很多次,比这更亲密的事也做过。
可这是第一次,我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剖开自己,把心里满满地爱全部倒出来,告诉眼前地这个人,我是有多么喜欢他,珍重他,爱惜他。
比起那之前小心翼翼地试探,害怕被抛弃而假装自己并没有多爱他,一直端着身份等他来靠近我,把自己地喜怒哀乐藏起来而只暴露好的一面,因为不知道他地喜欢有多深,足够到可以接受一个全然无隐瞒地自己吗?
可是在那一秒,我一点都不想装了。
喜欢一个人,就会忍不住把他据为己有。让他的一切都充满了你的意义。
可是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剖开自己的勇气。
M市有很多近代外国设计师留下来的建筑,有的被改建成了银行大楼,有的成了政府办公地,也有的成了博物馆美术馆之地。这座美术馆据说是一个荷兰人设计的,气势恢宏而充满18世纪的美学风格。
往来车辆整齐地驶入场地,我们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站了三三两两的人。
男人西装革履,女人雅致礼服,也有媒体和摄影师站在一边待命。
我们走到了主场的周围,就看见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女人正在和两个外国人交谈。
那个女人高而瘦,黑色长卷发拢到一边,脸型削尖,她落落大方,有一种主人之道。
那个女人招待完毕了两个外国人,就往这边走来,视线对上这边时,犹如黑夜里被点亮的灯。
她一边微笑一边叫道:“Adrian。”
只见女人主动和傅余野拥抱了一下,然后放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傅余野微微敛眉。
“夏叔叔身体可好?”
女人听了,嗔怪道:“我就在你面前,你不问我好不好,问我舅舅做什么?他才不会记着你的好呢,也就我受得了你了……”
她说完,又朝我和虞助收敛地微笑示意。她应该是觉得我们俩都是傅余野的助理。
她自然地挽起傅余野的胳膊,往里面走去。
虞助没跟上去,她跟我解释道:“夏安和boss是好朋友,她应该不希望我们打扰她们。”
我远远地看着她和傅余野的背影,一路上走过去很多人都和他们寒暄,傅余野冷淡而周正,夏安热情而大方。
看起来,太耀眼。
虞助和我一起欣赏着展览的珠宝设计。每个展览品下面都有设计师的署名。
大多数是夏安的签名,还有一些是合作款。
在一面墙壁上,贴了一幅黑白的照片,照片里夏安长发掩背,而脖子和手指上则带着她设计的项链和戒指。
她的表情迷离而向往,像是注视着黑暗里虚无缥缈的雾,眼神里是深沉而不可诉说的感情。
而她那一套项链和戒指,则是叫“苦果”。
爱别离,求不得,名为苦。
她很年轻,不过是和傅余野一样的年纪,我以前总以为,年轻人是不该有太多深沉的感情的,因为他们的年纪和阅历,还达不到能够沉淀下来的时候,但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正是因为饱含热血,才有足够的精力去体验人间苦乐,才能够爱恨痛彻都到极致。
她的首饰和她的人一样,光耀夺目,爱憎分明。
但凡是理解的人,大概都会感受到,她内心有着对某个人深刻的执着,只是求不得。
求不得,便成了痛苦。
而艺术的来源,便是这无边的苦海。
虞助遇到了相识的人,便过去打招呼了。
我走过转角,只觉得这冷冰冰而空旷的大厅让我毫无着落。
缕缕行行,官盖云集。
有的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的爱当做艺术品展览出来。
毫不羞愧,毫不吝惜。
我嫉妒她的勇气。
“邓陵?”
有人拍了我一下,只见陈鑫戴着个大毡帽,朝我笑得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他笑眯眯地扫了我一圈,说道:“你穿成这样,我还以为认错人了。”
他这一说,我倒注意到了他只穿着件咖啡色的灯芯绒夹克,衣服下摆一半散在外面,宽松的牛仔裤一半系进了靴子,像个去野外工作的人,一点都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珠宝展览会上。
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大概是我的眼神很嫌弃。
“喂,你这是什么眼神?质疑我的审美我可是会生气的。”
他高傲地睨我,实在滑稽。
他这身不伦不类的打扮,得亏他身量高,五官也端正,否则应该会穿成天桥下的流浪汉。
我忍不住笑了声。
说:“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
他听出我语气里的揶揄,问道:“你一个人?”
“不是。”
他环顾四周,问:“你看见夏安了吗?我要去拍几张照片。”
“她应该在那边吧……”
我手指指了个方向。
他往那边瞧了瞧,又说道:“我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不如你陪我一块去?”
我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事。
但是陈鑫不由分手地拽过我,就往我来的方向走。
和他在会场推推嚷嚷的话,也太丢脸了。何况还是这么一个穿着另类的人。
我让他放开我,我陪他去找就是了。
陈鑫当即放开了我,然后戴着他的毡帽,吊儿郎当地走着。
他不像我,时时刻刻都想保持低调,恨不得隐身在人群里,路过女士时,这人还学着小流氓似地朝人家吹口哨,顺便从桌上卷走一块糕点,我总感觉保安会跑进来,把他拉走,但是我又错了。
我看着他和某个长相绮丽的女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像个流连花丛的风流少爷似地走掉。
我竟然没想到他这么受欢迎。难道我真的从时尚圈退出了吗?
他看了眼我瞠目结舌的表情,拿起单反拍了张照片,然后说道:“很奇怪吗?”
我不好点头也不好摇头。
陈鑫鬼祟一笑,下巴指了指前面。
一个衣冠整整的男人拥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郎,正在和对面的人谈笑风生,如果忽略他不断摩挲着那个女郎的裸背的话。
“出现在这里的,无非是有资本的人和想攀附资本的人。女人最好的武器便是她们的美貌,你看这里人人把自己装点得如同清白君子,只不过是为了掩盖背后那些蝇营狗苟的交易,脏是脏了点,但是好歹银货两讫,童叟无欺。”
“你只看到我穿的不伦不类,但是有的人却看到我这身衣服值多少钱,你以为珠宝为什么受人追捧,恒久远的永远不是钻石,而是人的虚荣心。”
第32章
他注视相机的眼睛抬起来,眸子犹如黑夜里的星光,漫不经心又裹上一丝玩味。
我还在想他说的话。就感觉他把什么东西塞到了我的口袋里。
他的视线就越过我到了身后。
“找到了。”
他像个找到了宝藏的小孩,经过我去夏安那边。
傅余野不在他身边,只有夏安。我现在看见她,只觉得她看起来的骄傲,其实并没有那么骄傲,她的落落大方,故作笑谈,都是为了掩饰她放不下的悲哀。
我摸进口袋,拿出了一张新衣服上摘下来的精致吊牌。
不由失笑,看来是我真的有眼无珠了。
展览结束后和有拍卖和晚宴。
那副“苦果”以高价被人拍下。那个人带着鸭舌帽和墨镜,穿的很低调,但是轮廓却格外眼熟。
我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
到了晚上,大厅内布置华丽,觥筹交错,人来人往。
虞助换了条香槟色的长裙和羊毛披肩,她问我一会去不去跳舞。
我说我不太会跳。
虞助说没关系,她教我。
于是我便跟她去了偏厅,巨大的宝石吊灯,下面是布洛克的红色花纹毛毯。两边是高高低低的旧式高低桌,上面铺着流苏桌布,托盘上放着精致的西点的和酒水,台上有一支小乐队在奏安纳波卡尔。
二楼的是四方形的回廊,回廊上摆着小圆桌,上面有人坐着在交谈。
一曲结束,第二批跳舞的人便进场。
虞助拉着我也进去。
我大学的时候,是跳过华尔兹的,那时候有迎新晚会,所以就学过一些,只是太久,动作和步伐都生疏了。
虞助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背后,然后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合着音乐节奏,低声报着步数。
她穿着高跟鞋,甚至和我差不多高,只是此刻低着头,碎发垂在耳侧,显得温婉动人。
她是那种精明伶俐的长相,第一眼看过去就是聪明人,聪明人都会让人有一种不好接近的感觉,就像她始终没办法和我们融入在一起,不过我觉得她也没有想要放低姿态去迎合别人的打算。
因为她也不需要。她只要知道如何迎合自己的上司,让上司满意就好了。
就好比,她谁的心思都不要去猜,只要懂傅余野要什么,做什么能够让傅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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