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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精分情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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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路口,两人正要转弯拐进另一条小路,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前前后后的,似乎是好几个人在追着前方的一个人。
前方的男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面拼命往前冲,一面惶急的回头,生怕被后头那几个男子追上,一群人就这样匆匆掠过季言和顾璇,跑了过去。
天太黑,又是匆匆一瞥,季言和顾璇都没能看清楚那群人的相貌。
很不幸的,那拼命逃窜的男子还是被逮住了,后面那些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男人,一看就是流氓小混混之类,他们把男子拖进了死胡同的一角,粗俗的脏话夹杂着拳打脚踢的声响,在沉寂的夜里格外的清晰入耳……
狠狠将男子打了一顿,几个凶恶的小混混发泄完了愤怒,最后领头的刀疤男还是气不过的踹了地上死尸一般的男子,恶狠狠放话了:“你妈逼的!再宽限你三天,三天之后不还钱,直接拿这条贱命来抵吧!哼!”
甩下这么一句话后,他们纷纷吐了口水,拍拍屁股走了人。
季言起先对这些讨债,和被人追债的破事压根不关心,他没那么伟大,天生就没有多余的同情心,又何必插手趟这一趟浑水呢?
可是这次却不一样,那男子的身影很熟悉。
季言望着地上被被揍得鼻青脸肿,痛苦的捂着肚子,不住的咳血,爬也爬不起来的男人,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走了过去,顾璇觉得奇怪,跟上前去,凝目一瞧,结果发现竟是贺振平。
失踪了一个多月的贺振平出现了!此刻,还被人揍得如此凄惨。
第19章 不为人知的隐情
死胡同的一角,失踪了一个多月的贺振平出现了。
季言目光复杂的看着贺振平,眉心皱成了一个“川”字,揪起他的衣领一下子就将这个死尸一般的男人给拽了起来,另一只手握拳,想立马就给他一拳,却迟迟没有狠得下心。
勉强张开了又肿又痛的眼睛,贺振平看了看面前愤怒的人,一看是竟是季言,心中顿时一凛:“季…季季?!”
“你妈的!亏你还认得我?你个二百五这段日子到底死去哪里了?你再不说清楚,老子就把你扔在这里,你就等着路边的野狗,把你连皮带骨头啃个精光吧。”
“季…季季,我…我,咳咳,咳咳咳……”贺振平的嘴唇艰难的蠕动两下,就咳出了鲜血,身子也摇摇欲坠。
“季言,他受伤太重,暂时没法说清楚。我们赶紧送他去医院,还是先去胜大医院再说。”顾璇提议,他在安抚快要失控的季言。
贺振平一听,瞳孔猛地一缩,连连摇头拒绝:“别…别!季季,别…别去医院,我…我不想让苏泽知道……咳咳,我受伤的事……”
挣扎说完这句话,贺振平用尽了全身的气力,随即就晕了过去。
最终,他们没有去医院,贺振平还是被季言和顾璇合力抚回了季言他们家里。
季言他们所在的老式楼房三楼。
让贺振平平躺在房内的床上,季言打了盆水,拧干湿毛巾小心的替贺振平擦拭着青紫充血的脸和身子,顾璇则从柜子里翻出一些常用的消炎药,又撕下了一些布条,也帮忙处理贺振平的伤口,其紧急包扎的手法甚至比季言还要来得娴熟。
季言侧目,觉着自己当兵多年懂这些很正常,这小鬼头又怎么会懂?
顾璇注意到季言不解的目光,总不能说自己是傅恒默傅少校,只好又编了个理由:“以前村子里常有人生病受伤,要请医生进村比较耽误时间,我就跟村里的叔叔伯伯学过一些,简单的小伤都会处理。”
“……”季言听了,无暇多想,也就半信半疑过去了。
等大概处理好贺振平的伤,时间已经很晚了,季言赶紧催促顾璇进自己屋里上床睡觉,他自己几乎忙了一天,也是累得不行,唯一的大床被贺振平这个伤患占了,他就直接躺在沙发上了,反正睡沙发睡成习惯了。
透过一条门缝,顾璇偷偷望着沙发的季某人,在贺振平的这件事上,季言表现出了很多,很多时候都让他的心为之一动,现在看着疲惫的季言,顾璇的心里更是一软,他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就想做些什么。
沙发上又忽然往下一凹,意识到是顾璇也径自躺了下来,犯困的季言懒得去管了,但突然,两只手臂搂住了自己的腰,季言就猛然一睁眼,全身跟触电了一般,心中惊疑不定。
顾璇猜到了季言的反应,无声的笑了笑,收紧手臂,让自己的胸口愈加贴着季言的后背,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每个夜深人静之时,傅恒默紧紧拥着季言入眠的那一刻。
“你抱我干嘛?”季言的声音变冷,困意全无。
“……我冷。”顾璇很淡定,没松手。
“这大夏天的,你冷个屁啊?”季言怒了,妈的,这混账小子摆明着逗他呢。
“谁规定大夏天就不能冷的?”仗着自己这辈子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顾璇的脸皮渐渐厚了起来,偶尔也会耍起无赖,“我体质特殊不行吗?”
“你快给我放手,别逼老子半夜骂人啊?”季言一次次的拿开顾璇的手,顾璇却一次次的又重新黏了上来,最后牢牢的圈住了季言的腰。
“你也知道是半夜?家里有病患,明早我还要上学,别闹了。你既是我表哥,给表弟抱抱也无妨的。”顾璇平静道,似乎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
季言:“……”
去你大爷的,谁是你表哥?老子才不是你表哥!
不过,生气归生气,季言终究是没再推开顾璇,任由他抱着自己,久而久之,自己又困了,夜色静好,两人就这样安然的睡到了天明。
等到贺振平苏醒过来,脸上也消了肿,心中有一大堆疑问的季言,就开始逼问起贺振平,事到如今,贺振平知道瞒也瞒不住了,无奈,只好一一作答了。
“你一开始说你离家出走,被你老爸赶出家门,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大堆理由根本就是在诓我吧?你他妈把老子当猴耍着玩呢?说!这背后是不是另有隐情?不然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会被一群讨债的人追?”
“我被别人追债,是因为欠债嘛。”垂下脑袋,贺振平小声的嘟囔。
“废话少说!老子就问你为什么欠债?”坐在贺振平对面的季言,翘起二郎腿,一脸凶煞,气呼呼的。
“哦,我去赌钱了,借了高利贷。”贺振平的头压得更低,说话更没底气了。
“噔!”季言腾地一下站起,抡起拳头就打了过去,贺振平一声闷哼,一看季言咄咄逼人的犀利眼神,就不自觉的扭过头去,不与他对视。
季言气急,又狠狠的攫住贺振平的双肩,厉声吼道:“贺、振、平!你看着我!”
“……”贺振平浑身一震,勉强抬眼,四目交视,贺振平的目光还是在有意无意的闪躲着。
“妈的,你到现在还不肯跟我说实话!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难道这么多年的交情都白交了?”又是一阵大吼,季言的声音在震颤中都有些变了调子。
“……”
这话听得贺振平浑身一紧,心中举棋不定。
沉默了半晌,贺振平经过一阵思索,才缓慢而凝重的答:“季季,我跟你说过的吧,我喜欢苏泽,我就喜欢苏泽。”
季言发现,一旦提起“苏泽”,贺振平的眼里就泛着柔光。
从贺振平的口中,季言得知了苏泽的家庭状况,季言想,苏泽外表的冰冷无情,兴许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源于他所在的破碎家庭。
苏泽是随母亲姓苏的,他的父亲陆义虎是大赌鬼一个,贪财好赌,这辈子数不清做了多少缺德的事,连老婆都是喝醉了进行强|暴,后来硬抢过来的。
苏母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了过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生下来苏泽后自然也对这个家产生了感情,进了服装厂做女工,每天都很努力维持这个家庭。
可惜后来还是经不住陆义虎三天一骂,五天一打的日子,苏泽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她就生病病死了,苏母死后,家里更是欠下了一屁股的债。
苏泽自打出生起,就不喜欢这个赌鬼爸爸,甚至到了厌恶憎恨的地步,每天都巴不得陆义虎去死,可陆义虎的命就是硬得很,讨债的流氓屡次找上门,多少次对他拳打脚踢的,他还是如同小强一般的活下来了。
苏母死后,苏泽根本不认陆义虎这个父亲,就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家了,他偷偷攒钱,明明是z市的人,后来就一个人坐火车跑到了x市这里,他隐瞒自己原来的身份家庭,拼命学习,立志当医生,他要摆脱原来那种生活。
学习期间,苏泽逐渐察觉出自己和其他男同学的不同,他喜欢男人,他是个同性恋,对于这种不齿的事,他也刻意隐忍着,凭借着姣好的容貌虏获了好多女孩子的欢心。
贺振平被贺父从军队中弄出来,又送他去读了大学。在大学里,贺振平一开始只是小苏泽两岁的学弟,和苏泽的初见也是荒唐。
晚上,学校附近的一家饭馆,那时候贺振平还算是贺家的大少爷,有个有钱的老爸,不愁吃不愁穿,经常会去下馆子填饱肚子,这一天,偏巧撞上了苏泽和他的女友分手。
被女友泼了一身的酒,看苏泽一个人还在不停喝酒买醉,正好苏泽也穿着和他一样的校服,身影看起来特别孤单和落寞,贺振平就同情心泛滥了,他坐在了苏泽的身旁,苦苦相劝,说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之类的话。
忽然,苏泽一抬头细细凝望着贺振平,由于醉得太厉害,平时冷冰冰的一个人也傻傻的笑了起来,一笑欣然。
一瞬间,贺振平就被秒杀了,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只觉得苏泽的眼里有种动人的迷朦,一抹笑意绽开在唇边,如冰雪之花,光芒流转,美不胜收。
苏泽也觉得此时此刻呆若木鸡的贺振平,尤其的可爱,伸手捧起他的脸,凑过去就亲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苏泽柔软的唇反复在贺振平的唇瓣上碾压挤磨,接着,他不再满足于表面上的亲吻,轻轻用牙齿撬开了贺振平的嘴巴,火热的小舌趁机就钻了进去,开始贪婪的舔舐着牙床,还钩起他的舌头,交缠吮吸……
过程中,苏泽的双手也情不自禁的搂上贺振平的脖子,把自己往他怀里直贴,他细密的睫毛轻颤着,一个蹙眉,一个眨眼,一个轻喘,都在无声的引诱着贺振平。
“……”
贺振平完全石化,意识到自己被强吻了,还是被一个男人?!
长这么大,他从来没遇到过此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第20章 平子恋爱史
贺振平被苏泽强吻了!
呆住了好一会儿,贺振平才慌忙推开了苏泽,两人的嘴边还牵连出一丝银线,环顾了周围,发现旁人惊疑的异样的目光,贺振平的脸顿时就红透了,羞得无地自容,慌慌张张的结了账,拉着苏泽离开了。
贺振平没住校,苏泽喝醉了,他也问不出苏泽住在哪里?他就只好抓抓头皮,背着酩酊大醉的苏泽回了自己在外头租的房子,
有时候,贺振平还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滥好人。
第二天一早,苏泽在陌生的大床上醒来,脸上却无丝毫的不安和慌乱,较之面红耳赤的贺振平,一派的淡定自若。
“昨晚,你…你喝醉了,我…我就把你送…送回来了。我们…我们之间,没…没发生什么的…真…真的!”贺振平很想抽自己的嘴巴,怎么关键时刻,反而结巴了。
苏泽似听非听,挥挥手,根本无所谓的态度,临走时候,才问了一句:“哦,谢了,你叫什么名字?”
“贺振平。”贺振平脱口而出,一板一眼,严肃认真的样子,就像自己当新兵那会儿,面对自己的上级军官。
这傻样子不禁把苏泽逗乐了,他笑笑:“嗯,我记住了,我是苏泽。”
“苏…苏泽,哈…哈哈哈……”
苏泽走后,贺振平一个人在原地傻笑了好久,心里面美滋滋的。
虽然苏泽好像完全忘了他亲自己的事,可是他对自己笑了啊,可见印象还是很不错的,自己果然是人见人爱啊。
被苏泽“强吻”后的贺振平像个怀春的少女,情窦初开了,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男人了,不,准确来说,他是只喜欢苏泽。
不过,打听过后才知道,苏泽可算是学校里的名人。
苏泽性情冷淡,却交过很多女朋友,从他们班上的班花到系里面的系花,再到别的学校公认的美女,但是结果都不欢而散,往往都是苏泽见异思迁,把好几任女友都气哭了,主动提出分手。可尽管如此,主动缠上苏泽的女生,还是数不胜数。
更有传闻说,苏泽可能是女人玩多了没意思了,渐渐在意起男人了。他跟隔壁系的某个斯文的男生眉来眼去,每天放学还会抱在一起亲个不停,当然,还有人说看见他们去过宾馆。
不过,以上都是些毫无根据的猜测,几分真几分假,谁也不清楚。
不管怎样,贺振平鼓起勇气,决定学习飞蛾,不过飞蛾扑火,他贺振平去扑一块千年寒冰。
不顾旁人的眼光,受着别人的冷嘲热讽,贺振平每天跟只哈巴狗似的守在苏泽身边,帮他打饭,给他占位,甚至帮他打水洗衣服,收拾床铺。
时间长了,苏泽懒得打发他,但很少正眼瞧过他,贺振平送的礼物直接被转手送室友或女友,他约见面从来不见,写信给苏泽肯定也是石沉大海,从来不回。
“苏泽,你把我掰弯了,你得负责!”说出这话时,贺振平简直是视死如归。
“怎么负责?”苏泽挑眉。
“做我老婆吧。”
“好。”
“……”
万万没想到,大学生活即将结束之前,贺振平守得云开见月明,扑冰成功了。
听完贺振平自认为“美好”的恋爱回忆,季言只听得眉角抽搐,脸色发黑,越来越搞不懂贺振平奇特的大脑构造,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鬼使神差的结交这么一个白痴蠢友?
“平子,所以有一回我去你家,你是在和冰山洁癖男滚床单了?”季言撇嘴道,“靠,你还真是不得了!”
“啊咧?”季言随口的一句,就让贺振平顿时傻眼,“你…你什么时候去过我家?”
“嗯……在你失踪之前,就准备让你去见见小贺喜的,结果却……烦死了,我记得那时候,还带着顾小鬼一起。”
“……”贺振平愣了愣,片刻之后仰天长啸,抓狂不已,“啊啊啊,人家英明神武的光辉形象不保了啊!季季,你要相信哥哥我,我是很纯洁无暇、很天真烂漫的啊。”
季言:“……”
你他妈是很傻很天真,呵呵。
“对了,你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季言摸摸下巴,不怀好意的打量起贺振平。
“……季季,你怎么能这样怀疑哥哥我的能力啊?”贺振平一挺胸脯,大声宣布道,“我和你是有本质区别的,哥哥我当然是上面的!”
“……”季言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啊!季…季季,不,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说你那个…不行…”贺振平看着季言杀人的目光,都快吓破胆了。
“……老子哪个不行?”贺振平这是越描越黑,搞得季言胸中的怒火越燃越旺。
“哎呀,总之,季大爷,小的错了啊!”贺振平哭天抢地。
“……你去死吧!”
这一段对话要是被顾璇听见了,他肯定就乐了,并且还会乐上好一阵子。
两人闹了闹,季言又问:“那后来是不是发生了很多事?要不然那个冰山洁癖男如今怎么好像特别不待见你,对你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贺振平摇摇头,叹道:“这不能怪他,他天生就是这种不温不火的性子,我…我们现在还是在一起,也…也没分手啊!反正就是苏泽工作之后,考虑到他医生的身份,我们也达成了协议,表面上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季言一听,真想甩他一巴掌:“你个二百五,哪有人谈恋爱谈得像你这么委屈的!”
“我不委屈!”贺振平伸长脖子,大声反驳。
季言扶额,胸中顿有一口郁结之气:“操,那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他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的?”
“自从有了苏泽,我就更不想回家娶妻生子,继承家业或者回去给哪个弟弟妹妹做助手了,总之,我不想走上一条老爸替我安排好的路,我不愿再做什么乖儿子了,我要反抗!于是,我下了很大的决定,鼓足勇气,带着苏泽回去见了老爸和几个后妈……”
这一去,整个贺家就沸腾了,几位长辈被贺振平这个不孝子气得不行,年迈的奶奶也心脏病突发,给长孙气昏了过去,送了急诊,才保住一命。
看贺振平态度强硬,贺父不仅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而且还家法伺候,结果贺振平就被他老爸拿着鸡毛掸子一个劲的猛抽。
就连苏泽那般冷漠高傲的人,也生生的受了他后妈的一个耳光,但却是一声不吭。
事后,还是贺振平伤得严重,苏泽用跌打药酒替贺振平擦伤口,揉开淤血,不轻不重的冒出了一句:“不如,我们就分了吧。”
“不要!我死都不要!”
贺振平激动起来,狠狠的吻住了苏泽,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告诉苏泽自己有多爱他,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他的日子。
苏泽:“……”
贺振平叙述着,表情忽喜忽悲,好不滑稽:“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我就差没和老爸断绝父子关系了,但只要是和苏泽在一起,我就真的好高兴。但他却经常闷闷不乐,我就想方设法的逗他开心,他一笑而过,却仍旧心事重重。后来,他的爸爸陆义虎找上门了,我才发现真正的原因……”
陆义虎千里迢迢的,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儿子苏泽,自然不肯轻易摆手。苏泽不认他,要报警抓他,他就威胁苏泽,三天两头的问苏泽要钱,他嗜赌成性,钱花光了就又黏上了苏泽,苏泽简直被他折磨的快要崩溃。
不过,苏泽有一次特意去出差,倒是让陆义虎失去了他的行踪,但狡诈的陆义虎却是盯上了贺振平,并且觉得贺振平家里有钱,人又好说话,就一直缠上了他。
所以,本是陆义虎赌钱欠下的债,便统统算到了贺振平的头上,碰上追债讨债这种事,找警察压根没用,贺振平一边躲躲藏藏,一边筹钱,又瞒着不知情的苏泽,以致于让他沦落到了今天这副凄惨的田地。
“妈的!你个二百五,你这不是活该吗?我真不该救你,等哪天你死在街头,直接帮你收尸就成了。”季言越听越气,愤愤的骂了出来。
“季季,对不起,我……”贺振平缩了缩脖子,整个人都萎靡下来。
收起强悍的气势,结合贺振平所说的,季言心思转了转,平淡的语气中夹着一丝喟叹:“你何苦这么做,值得吗?你有没有想过,苏泽远远没有你爱他那样爱你,甚至……”
甚至他根本不爱你,自始至终。
“不,不!别…别说,我不想听。”像是知道季言接下来的话,贺振平堵住了耳朵,完全不想听,有点自欺欺人,“他…他对我肯定还是有感觉的,哪怕只有一点点。”
“……”季言摇了摇头,忽然很心疼眼前的这个傻子。
“季季,你说喜欢一个人,到底有什么错呢?”贺振平的眼中渐渐没了焦距,似问非问,只喃喃道。
“……”
季言胸口一窒,也不知怎么回答,是啊,能有什么错呢?
第21章 苏泽的心思你别猜
三天后,欠债的人又找上门,万把块的数额在这个年代简直要人命,季言到处借钱,拼拼凑凑,总算是帮贺振平还清了,也暂时请走了追债的瘟神们。
“季季,对不起。”对于这件事,贺振平万分愧疚。
“妈的,我上辈子真是欠了你的,你他妈上辈子真是欠了冰山洁癖男的!下次我要是看见他,一定立马揍他一顿!”
“季季,不要啊,你冷静点。”贺振平哀婉的语气瞬间变成了乞求,生怕季言一时冲动,就真的做出伤害苏泽的事情。
“你个二百五,要是被人卖了,还能给别人数钞票!”季言恨得牙痒痒的,不仅恨苏泽漠不关心的态度,更恨自家兄弟犯贱的傻样。
贺振平:“……”
迫于无奈,季言甚至还向杨哥借了钱,杨哥很大方,问都没问季言要这些钱做什么,就直接甩手给了一大把红票子。但如果他想知道,自然会把整件事调查的一清二楚。
夜深人静,季言却彻底难眠,他觉得现在欠下的越多,将来偿还的代价也就越大,很可能是用自己的这条命去还。
对着月光,季言双目赤红,掏出军用小刀,又径自割破了手腕……
周末,南城区“sigar迷情”内,季言身着一身黑衣,在这里上班,他和杨哥的几个手下负责保卫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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