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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渣攻他爸离婚后揣崽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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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偷侧眼看萧笺,只觉口干舌燥,心尖像被羽毛挠着,既慌乱又紧张,几乎按捺不住强烈的冲动。
影厅里光线昏暗,张牧如坐针毡,到底还是没忍住,做贼心虚地偷偷试探着去碰萧笺的手。
他满心忐忑慌乱,又怕又期待,默默催眠自己,想着别怕,你能行的,何况也就是试探下,如果萧笺拒绝的话,他还可以解释说是不小心碰到的,萧笺一定不会知道真相。
抱着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张牧如愿碰到了萧笺的手。
他心跳得极快,指尖微颤,都不敢正眼去看萧笺,焦灼得像等着被凌迟的囚犯。
偏偏等了又等,萧笺却迟迟没收回手,不知道是不是看得太投入了。
张牧抿了抿唇,手又大着胆子一点点地蹭上萧笺掌心,接着伸进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过程中他心跳如擂鼓,满心的紧张羞耻,犹如瞬间回到青涩的学生时代,连偷看一眼隔壁女孩都不好意思。
萧笺的手很烫,掌骨宽厚,握着很有安全感。
俩人谁都没松手,就这么偷偷地牵着手,一直坐到电影结束。
后半段的剧情张牧什么都没看进去,只顾着激动兴奋了。
等到从影厅走出来,他才发现自己还紧牵着萧笺的手,旁边不少人投来诧异好奇的注视,倒也没什么恶意。
张牧脸瞬间红到了脖颈,之前那点贼胆顷刻没了,连忙松开牵着萧笺的手。
接着又欲盖弥彰地尴尬掩饰道:“没想到这电影还挺好看的,结局也很好。”
萧笺默不作声地活动了下有些僵硬酥麻的手指,闻言表情怪异地看张牧。
张牧红着张脸,纳闷不解问道:“你看我干吗?”
萧笺淡淡道:“结局女主出车祸死了。”
“啊……”张牧揉揉鼻梁,小声哼哼道:“现在还流行车祸这种狗血剧情吗。”
回酒店途中,俩人一路无话,都默契地没提起刚刚影厅牵手的事。
直到回了酒店,张牧才恢复正常,洗完澡就跟大型犬般猛地扑到萧笺身上。
“你不能再拒绝我了。”张牧仰着头看萧笺,神情可怜兮兮的。
他猜不透萧笺的想法,那就还是先跟他进行些愉快的身体接触吧。
不都说爱的基础是性嘛,没准多做几次,萧笺就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了呢。
张牧想得乐观,接着手偷偷探进被窝。
萧笺没准备拒绝张牧,容许了他的行为。接着将手机放到一旁,拉过张牧猛地吻住了他。
张牧猝不及防被吻得愣了下。
他跟萧笺之前也接吻,但这次却总感觉有什么不同。他想了想才记起,这应该是萧笺第一次主动吻他,之前每次都是他先主动,萧笺再接过主动权的。
萧笺吻得很认真,他手扣着张牧后脑勺,像吻热恋中的情人。
张牧受宠若惊,自然全力配合,心底像涌过阵阵电流,酥酥麻麻的。
他跟萧笺做的明明跟之前一样,却偏又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
完事之后,夜已经很深了,张牧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他心里有个不情之请,是萧笺今晚主动吻他,他才产生的得寸进尺的想法。
张牧翻了个身,还是没忍住看着萧笺低声说道:“萧哥,我能抱着你睡吗?”
萧笺连睡姿都很端正,闻言淡淡问道:“你睡不着?”
“也不是。”张牧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萧笺又道:“那就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出门。”
“哦。”被萧笺拒绝,张牧语气难掩失落,暗想自己果真是得寸进尺了。
他落寞地翻过身,背对着萧笺,摒弃脑海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紧闭着眼睛开始数绵羊,希望能借此早点睡着。
谁知刚数到九,张牧就陡然感觉有具暖烘烘的身体靠近了他。
萧笺揽着张牧腰将其拉进怀里,手还顺便无奈地揉了揉张牧脑袋。
“只是觉得抱着睡不方便,怎么弄得像我欺负了你?”萧笺叹气,明明冷冷淡淡的语气,竟诡异地透着几分宠溺。
张牧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瞬间满血复活,更主动地抱紧萧笺,脑袋枕着萧笺肩膀,像树袋熊般缠着他,还借机偷偷摸萧笺腹肌,满脸的理直气壮道:“我们刚刚亲热过,我现在心理还是很脆弱的,你抱着我安抚我本来就是你的义务。”
萧笺语气中带着笑意:“你心理脆弱?”
“嗯,我心理很脆弱的。”张牧一本正经地道:“只是我精通伪装,所以你才看不出来。”
萧笺便笑道:“那你伪装得可还真好。”
“嗯,以前我还经常被夸有演戏天赋。”张牧说完顿了顿,又舒服地道:“那我以后能都抱着你睡吗?”
萧笺淡道:“看情况吧。”
张牧很不满:“什么叫看情况?你好像很嫌弃我?”
“……”萧笺道:“我没有。”
“你有。你都不肯抱着我睡。”张牧越说越起劲:“我身材不够好吗?抱着不舒服吗?你凭什么……”
“闭嘴。”萧笺低头,直接用吻将他还没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张牧被吻得脑袋发昏,总算肯乖乖睡觉。
他睡得很香,还做了个奇怪的美梦。
梦里他跟萧笺结婚了,他们还有两个孩子,一个还很小,路都走不稳,另一个却身材高大,倚着门框冷冷地看他。
他总感觉那人很熟悉,像在哪见过,偏偏那人的身影却始终被雾罩着,他怎么用力看都看不清楚。
后半段的梦境则是他跟萧笺,俩人翻云覆雨,不知停歇。
次日醒来,张牧就糟糕地发现,他有了反应,而且还是当着萧笺的面。
第10章
昨晚饱食餍足,却还有精力做那场翻云覆雨的美梦,这让张牧因为一早身体坦诚的反应,有些无颜面对萧笺,特别是萧笺还用那种怪异沉思的眼神认真注视着他。
张牧低垂着头满脸羞愧,也觉得他近来太贪心了。
明明没遇到萧笺前,他还保守禁欲,怀疑过自己是不是性冷淡,更无法理解为何会有人沉溺□□,还对此嗤之以鼻很是不屑。
却没想到自己如今竟也深陷其中,尝到一点甜头,就像上瘾般,对萧笺极度的迷恋起来,他很难形容那种感觉,但只要碰到萧笺,他就特别容易失控,难以自拔。
萧笺眼神清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张牧总感觉他在笑话自己。
“这很正常。”张牧没头没脑地突然解释,音量倒挺高,底气却心虚不足:“我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又跟你抱着睡了觉,会有这种反应一点都不奇怪。”
“哦。”萧笺回得漫不经心:“我没说奇怪。”
“但你就是这么想的吧,你一直用那种很奇怪的眼神看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几渴了?你肯定是这么想的吧!”
“我没有。”萧笺道。
张牧怀疑地盯着萧笺:“你没有干嘛心虚?”
“我没心虚。”
萧笺表情平静,张牧看不出端倪,却还是感觉萧笺在偷偷笑他:“像我这种年龄,想做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我还算好的,你是没见过更夸张的,而且明明是你太禁欲了,你要是热情一点,我也不会这样的。”
“你这种年龄?”萧笺眼眸微沉,问:“你是在跟我表达不满吗?”
张牧见萧笺语气不对,连忙解释道:“我没说你老,你别瞎猜!再说你体力超棒,技术也很好,我是说你太消极怠工了。虽说这样也没什么,但你如果能再热情一点,我也是非常乐意的。”
萧笺冷睨张牧,面无表情地翻身下床,接着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身后张牧絮叨道:“你可能不信,我以前其实很纯洁的,对做这种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沉迷。说起来,还是你把我带坏了,我是跟你做过,才一直想着做这种事的,而且你根本就没跟我做过几次……”
他说着就越来越没底气,情绪也越来越消沉。
好像自从遇见萧笺,自己就像完全变了个人,想跟萧笺接触,想跟萧笺疯狂,越是了解他就越觉得他好。可是反观萧笺,却一直冷静得不像话,看着也不像对他有多大的兴趣。
他越想越挫败,很受打击,心想萧笺怎么就对他没有冲动呢?都说男人沾了性很容易冲动的啊,难道是他的吸引力不够?萧笺对他缺乏兴趣?
萧笺穿好衣服,见张牧还坐在床上发呆,不知想到什么,满脸的沮丧失落,有点可爱,也有点可怜。
他并不善于理解感情,也不知道张牧突然沮丧的原因,但顿了顿,还是犹疑地走过去亲吻了下张牧,语气也温柔了些:“不是说要出去玩吗?”
张牧没想到萧笺会过来吻他,毕竟对方在**方面毫无天赋。
然而一吻结束,张牧还是瞬间精神了,刚刚低迷的胡思乱想转眼也被抛到脑后。
他愉快应了声,跳下床就往浴室跑,途中太慌乱还险些一头撞到浴室的磨砂玻璃。
萧笺心也随之悬了下,感慨年轻人就是热情洋溢充满活力,虽说吵闹了些,黏人了些,火气大了些,却也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张牧冲了个澡出来,就见萧笺站在阳台外接电话,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谨,窥探不了情绪。
或许是萧笺很少提起私事的缘故,张牧很好奇跟他通话的对象,不过也就是好奇,他不能随意窥探萧笺的**,更不知道萧笺愿不愿意跟自己分享他的生活。
这之前,他跟萧笺聊过很多话题,也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萧笺却从没提过他的家庭。
除了父母健在家庭还算和睦之外,别的张牧一无所知,这总让他觉得不安,仿佛跟萧笺的相识就是一场梦,等梦醒来一切都会消失。
不知怎的,他今天总是莫名其妙就多愁善感,连自己都控制不住。
可等萧笺接完电话进来,却主动提起道:“是我爸的电话。他今天生日,我没办法回去,就打了个电话祝福。”
张牧“哦”了声,顿时高兴起来,想了想又问:“你跟我说干嘛?”
萧笺审视着张牧,戳破他那点小心思:“因为你看起来很想知道。”
张牧瞳孔放大,狡辩道:“胡说!”
萧笺默然。
张牧自知理亏,想想又挣扎着道:“好吧,其实是有一点,但就一点点,你不说也没事的。不过你爸也今天的生日?这么巧?”
萧笺疑惑看他。
张牧满脸惊讶与不可思议,兴致勃勃道:“我爸也今天的生日啊,我们真是有缘,还好你提醒了我,我前两天还记着,今天就差点忘了。我也得赶紧给我爸打个电话,不然他又有机会跟我妈抱怨,说我翅膀硬了就不记着想着他了。”
萧笺见张牧情绪高昂,很不想打击他,却还是不得不提醒道:“我记得你上次说过,你爸因为你跟前男友的事,闹得很不愉快。”
“嗯,是啊。不过我也想通了,我们再怎样还是亲人,这点永远变不了。我爸养我这么大,他能生我的气,能不理我,我总不能也跟他对着干吧。再说父子没有隔夜的仇,没准他早就消气了,就等着我递台阶呢。”
张牧说得很乐观,满脸笑容,说完便拿出手机拨了他爸的手机号码。
萧笺没阻止他,心里却有某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没过一会,张牧脸上的笑容就倏然消失。
他表情尴尬失望地看了眼萧笺,硬挤出笑解释道:“打不通。我爸可能在上课,手机关机了吧。”
他显然在自欺欺人,但萧笺也没拆穿。
张牧兀自思索了会,还是没压住一探究竟的心情,对萧笺道:“萧哥,你手机能借我试下吗?”
萧笺很爽快地把手机递给了他。
张牧接过手机,拨通他爸的号码,他心情复杂,攥着手机的手很用力,这次没等几秒,他爸就接通了电话。
“喂,哪位?”他爸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
张牧紧抿唇,心情沉甸甸的,特别难受。
他沉默半晌,才哑声喊了句:“爸……”
刚要接着说,那边却一句话没说地立刻挂断了电话,听筒里只剩“嘟嘟”的忙音。
张牧顿时被震懵了,举着手机好半天都没回过神。
萧笺也没想到张爸会这么直接,他想安慰安慰张牧,毕竟对方此时看起来非常难过,可又因为缺乏安慰别人的经验,一时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这短暂的间隙,张牧就迅速调整好了情绪,抬起头冲萧笺笑道:“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我爸那人就这样,特别固执,他想不通的事,你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也就我妈能稍微治治他。反正我就这样了,改不了的,他是我爸,总不能这辈子都不理我吧,等再过段时间他消气了,应该就没事了。”
他这番安慰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萧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他说完便将手机还给萧笺,有气无力地道谢,刚还说得很有底气,转眼就遮掩不住失落的情绪了。
这之后,萧笺本想就在酒店休息的,但张牧却执意要出去玩,说之前就定好的,不能随意更改计划。
他们租了辆车去马拉喀什,吃了当地最具特色的塔吉锅,还参观了举世闻名的马约尔花园。
张牧全天都表现得像没事人般,跟萧笺有说有笑,可萧笺还是能感觉到,那些都是张牧装出来的。
他说说笑笑,却时不时地就发呆或是走神,没跟萧笺在一起的时候,更会异常沉默,甚至连他自己或许都没发现,他跟萧笺聊天的话题基本都是他爸。
他说他爸是教授,在他们当地很有名望,教出过很多优秀的学生,他们那的人都特别尊敬他爸。还说他小时候很崇拜他爸,对他爸说的话言听计从,所以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他爸的骄傲。
毕业工作之后,他爸就盼着他能尽早结婚生子,让他早点抱抱孙儿,可是他这一点却注定只能让他爸失望了。
萧笺从没打断过张牧,对他说的话都认真听着。
俩人逛完马约尔花园,往外走的时候,萧笺突然说道:“你该找机会跟你爸好好聊聊,把你的想法,你的苦衷都告诉他,耐心跟他沟通,他如果爱你的话,一定会试着理解你的。”
张牧闻言气馁道:“我也想跟他沟通啊,可你也看见了,他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一句,我怎么跟他沟通。”
他说的时候紧皱着眉,心情极其烦躁,今天还是他爸生日,他却把一切都搞砸了。
萧笺像能猜到张牧心事,微微沉默后问道:“想亲口跟你爸说生日快乐吗?”
“想当然是想。”张牧沮丧道:“但想又有什么用,他根本不想听我说话,我倒是可以找我妹帮忙转达。”
萧笺平静道:“我有办法,能让你亲口祝贺你爸,还能跟他解释沟通。”
“怎么可能!”张牧有些不敢相信:“你有什么办法?””
萧笺说得轻描淡写:“你说过,你爸每周六晚上十点,都会准时收听一档电台节目,据我了解,这档电台节目每到结束的时候,都会接听一位幸运听众的来电,而今天刚好就是周六。你可以等到节目结束的时候打电话过去,把你想说的话告诉你爸。”
张牧觉得萧笺简直是异想天开:“你想的不错,但现实根本是不可能的。那档电台节目很火,到时候打电话的人没有上千也有上百,你觉得从那么多人里,抽中我的概率能有多少?我可不是锦鲤。”
“是不是锦鲤,没试过又怎么知道。”萧笺语气淡淡,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自信:“你会被抽中的,因为有我帮你。”
俩人接着直奔酒店,张牧越想越觉得他简直是鬼迷心窍,才会真信了萧笺说的话。
他怎么可能拨通电台电话,这概率得有多低,正常人根本就没这种好运吧,特别是他最近还一直霉运加身。
到了酒店,萧笺只让张牧好好准备等会跟他爸说的话,自己则将笔记本搬到书桌上。
张牧这才知道萧笺是带了电脑的,或许是想心无旁骛地旅行,所以才没拿出来用过吧。
想到萧笺明明是来旅行放松的,却又因为自己要辛苦加班,张牧就很是过意不去。
萧笺却没注意到张牧的那点愧疚,他开了机,找到那家电台的信息,随后就极快地输入着指令。
张牧好奇过去看了眼,见萧笺满屏幕都是密密麻麻的代码,看着一个字都不认识。
那点好奇心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转眼间,电台节目到了尾声,陈老师准备接听某位幸运观众的来电。
张牧心情也随之紧张,攥着手机极其忐忑地拨通了节目的电话。
那之后的等待极其漫长。
直到张牧拨出的电话被接通,那边响起陈老师熟悉的声音。
张牧刹那第一反应不是回话,而是迅速转过头看萧笺。
他看到萧笺神情淡淡,好像只是随手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不知怎的,眼圈竟瞬间有些泛红。
第11章
电台主持人声音悦耳,带着笑意说道:“您好。”
张牧坐起身,也道:“你好,陈老师。”陈老师是节目的粉丝对主持人的称呼。
“请问您怎么称呼?”
张牧道:“我姓张。”
“好的,张先生。恭喜您成为今晚的幸运听众。”陈老师紧接着问道:“您是有话想对谁说呢?”
张牧深吸口气:“我有很多话,想亲口对我爸说。”
陈老师没问他为何要选择通过这种方式,而是娴熟控场道:“好的,那接下来的时间就留给您,您可以把想说的话都尽情说出来。您父亲如果也是我们电台的听众,那相信他一定能听到您说的话。”
“谢谢。”张牧道:“我爸他是节目很多年的粉丝了。”
陈老师微笑道:“那他这时候或许已经听到您的声音了。”
张牧微愣,顿时有些紧张起来,明明刚整理过措辞,此时却还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短暂的静默之后,他低低的透着颓靡愧疚的嗓音才从电台内传出:“爸,生日快乐。很抱歉,我此时没能陪着你庆生。”
他停顿了下,语气也变得凝重而坚定:“我最近碰到了很多糟糕的事,但最糟糕的,还是让你跟妈对我失望了。爸,你是个好父亲,我从小就敬佩你,对你说的话言听计从,觉得你说的都是对的。这还是我第一次反驳你,顶撞你,说你错了。我知道,你对我肯定很失望。对不起,是我太自私,辜负了你跟妈。但我记得,你还教导过我,让我要诚实勇敢,无愧于心,所以我选择面对跟接纳真正的自己。我知道你们期望的是什么,可是很抱歉,我也曾经努力过,但我真的没办法做到,更可能永远做不到了。”
他说着喘了口气,才接着道:“我的选择很自私叛逆,没考虑到你跟妈的心情,我能理解你们,所以你们骂我也好,打我也罢,我都不在意。但我希望你们也能理解我。爸,妈,你们是我最亲的人,我希望,就算全世界的人都不理解我,起码你们也要理解我,要站在我这边。因为我还是我,还是你们的儿子,我从来就没有变过。”
他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情绪一时间还收不住:“我其实一直很痛苦,我隐瞒着一切,怕被你们知道,怕你们用厌恶的眼神看我,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你们,所以你们知道后,我反倒松了口气,我总算不用再装了。爸,妈,我很爱你们,谢谢你们养育我,教导我。最后,爸,希望你跟妈永远身体健康,幸福快乐。”
“我想说的就这些。陈老师,麻烦你了。”张牧低垂着眼眸,道。
陈老师中间一直没插过话,只安静地听着,此时才出声安慰张牧,感谢他今晚的来电。
挂断电话,张牧都还没缓过来,他性格向来乐观,只记得高兴的事,也没想到自己心底竟压着这么多情绪没能释放。
萧笺坐在床边,对张牧说的话微微动容,刚琢磨着想安慰他两句,张牧却先转身猛地撞进他怀里,手臂用力紧箍着萧笺腰。
萧笺没提防被撞得后仰了下,连忙稳住身形,看着埋在怀里的张牧满脸无奈。
张牧浑然未觉,紧抱着萧笺,感受着他的温度,嗓音闷闷的带着点鼻音道:“萧哥,谢谢你,我特别感动,真的,特别谢谢你。你真好,你怎么能这么好,我都快感动哭了。”
萧笺有点茫然。
就事论事,他并不认为自己做了件多了不起的事。他做过的项目太多,动辄左右全民,跟那些比起来,对电台节目动点小手脚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
不过这是件有损他职业道德的事,由此可见,张牧还是很特别的。
而对张牧说他好的事,萧笺就更不认同了。
他从没觉得自己是个好人,他听过很多形容他的词,冷漠苛刻,薄情寡义,没有感情,就是没人夸他好过,就连楚尔琛也说,他活得像台冰冷的机器。
萧笺听着张牧的话很新鲜,心尖蓦地柔软了下,情不自禁地伸手揉了揉张牧软软的头发,动作堪称温柔。
“我没你想的那么好。”萧笺说。
张牧摇头,不赞成道:“你就是太谦虚了,不擅长表达,总之我是知道的,你别想骗我,我真后悔,要是能早点认识你就好了。”
他语气笃定,萧笺知道打消不了他的想法,也就没再徒劳解释。
张牧抱着萧笺腰,满脑袋的胡思乱想,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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