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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标记后我带球跑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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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文何是被叶宿推荐上去、傅星沉亲口定下的海外市场负责人,他不可能不认识,如今这两人背着他偷偷见面,倒是很难不让人多想。
傅星沉把牙签罐抛在手里玩,“你们俩私底下认识?”
这个包厢的空调恰好坏了,服务员就送了两个小风扇进来。天气闷热,又开着窗,又湿又热的风往人脸上吹让叶宿有点犯困,他懒洋洋地托着下巴,视线随着牙签罐一上一下。
“认识。。。。。。他是我学弟。”
“他喜欢你,给你写过情书?”
“没有。”
他竟然没问自己和诸文何聊了什么,可不像那个多疑的他。
叶宿慢吞吞地想。
他有点犯困,想睡个午觉,这段时间因为学校里的事要早起,晚上要和澜澜视频不能早睡,作息很乱。他怕惊扰了睡意,尽量让自己保持心情平和的状态,等回家再睡。
傅星沉哦了声,把目光放在一桌剩菜上:“你吃的鱼?”
简直和他以前在家里吃的一模一样。
叶宿知道他肯定又在心里嘲笑自己了,这人之前就拿这事说过他,说他就是只长着利爪的坏猫,口味还特别刁的那种。
“你没事做,来和老师唠嗑了?”
傅星沉正要开口,牙签罐盖子却突然松了,一大把黄色的小木棍从银色的小罐子里掉出来,落到傅星沉腿上,地上。
耍帅失败了。
叶宿好整以暇看着他,故意不咸不淡道:“小狗惊着了?”
这是在报傅星沉说他是坏猫的仇呢,两人都心知肚明。
傅星沉哪想得到这牙签罐这么不靠谱,白白让他在叶宿面前丢脸,掉出来的签肯定不能再装回去,只好叫来服务员收拾。
叶宿正好离开。
实验室申请的截止日期就这两天,叶宿填好申请表上交。
实验室的负责人是廖明同,也来自哈里斯研究所。
研究所虽然是以哈里斯教授的名字命名的,但所里也聚集了很多信息素研究方面的专家,其中就包括廖明同,记忆研究学的概念就是他提出来的。
这次申请方式和上次在网上报名的形式不太一样,上次要呈交毕业论文,这次只需要填一张像简历一样的表。
和上次一样,叶宿交了表之后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他虽不是心大的人,但也知道这种别人决定的事情不是自己主观意愿能影响的。
结果是好是坏,到时候就知道了。
转眼就到了周末,新生晚会。
B大的新生晚会是四个年级都会参加的,不仅是新生欢迎会,还是大二同学的军训动员会。
叶宿作为这个学期加入B大的新老师,很荣幸的成为了这一届老师代表讲话的人选。
新生晚会不仅有发言讲话还有节目表演,随着夜幕渐渐降临时后台渐渐喧嚷嘈杂了起来,主持团和演员拿着话筒拎着裙摆到处跑,确定演出道具和人员都没有问题。
化妆台前挤着几个花枝招展、长相明艳的女孩,正往自己脸上涂抹化妆品,时不时传来“帮我拉一下裙子拉链”“我的头发有点散了”“美瞳带不进去”的声音。
这些都不关叶宿的事,他在角落里默默背着自己的稿子。
“这么重要的场合怎么可以穿着个体恤就上台啊!西装我都不嫌麻烦给你借来——哎!叶老师管管你们班学生!”
叶宿没想到这也能和自己扯上关系,他循声望去,后勤李老师手臂上挂着一套黑西装,正追在傅星沉身后。傅星沉人高腿长,走得快,她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
听到“叶老师”,傅星不由自主沉停下了脚步。
叶宿显然是他至今为止人生中最不同寻常的存在,他们曾同住一个屋檐下,有过标记行为,还一起去过婚姻局。
他和他他遇见过的人都不一样。
在人群中,总让人忍不住投去关注的目光。
李老师心里一喜,没想到叶宿在傅星沉这祖宗面前这能行得通,登时把手上衣服塞给了叶宿,“叶老师你可一定得让他穿上这衣服啊,他等会还要上台演讲呢,穿个体恤像什么样子。”
学生这方面的事叶宿不太管,有什么活动都让他们自主报名。
今年学长学姐给新生的欢迎词轮到他们专业,叶宿就把这个消息转发给了他们班班长,让他们自己去竞争,其余的都没插手。
没想到最后选出来的是傅星沉。
傅星沉的动作让李老师以为自己找到了救星,光想着能!?把任务交代出去了,一激动,连推带拉地就把两人一起关进了更衣室里。
傅星沉:“。。。。。。”
他说的关注可不是这样的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蛮想进更衣室的。
—
祝大家节后第一天上班/上学快乐!(我没疯,别拉我)
第30章
作为国内的一流大学; B大的各种晚会都是社会各界关注的焦点,晚上十一点结束; 十二点保准热搜上已经有了姓名的那种。
因此就算这只是个新生晚会; 领导和表演人员都十分重视。
新生晚会放在学校最大的报告厅办; 即使这样,也还是有一部分学生需要在走道边加座。
所谓后台是和舞台配音室连着的一个大房间; 入门正对几座化妆台,左边的是四五列挂着琳琅衣服的晾衣架; 右边是用几块黑布和板子搭起来的简易更衣室。
两三间更衣室只牵了一盏节能灯过来照明,这么一来每间分到的光线就少了。傅星沉又个高; 后脑勺几乎把所有灯光都挡住了。
叶宿背对着他面朝外边; 被推挤时半摔进他怀里,傅星沉只要稍稍低头就能闻到他腺体附近漂浮着的信息素的味道。
像他以前闻到过的一样。
——轻淡的像一层薄雾,裹着山间野果才会散发出的清甜味道。树木高大郁郁葱葱; 遮蔽天穹和猛烈的阳光; 冰凉的湿气会从脚下悄悄弥漫上来; 拢住整片密林。
空间狭小,光线隐秘。
傅星沉一瞬间闻到了很多东西; 下一刻就消失不见了,因为叶宿转身退开了。
他在傅星沉微微闪烁的目光里若无其事地低头,揭开西装的防尘罩。
“换上吧; 台下领导都看着。”
补了一句,“别闯祸。”
主持团入场的音乐这时候响起来,吵闹的后台安静了一瞬间; 然后嘈杂声更响了,所有人的神经都在这一刻绷紧。
傅星沉沉默地接过衣服,叶宿撩开帘子出去。
他是教师代表,等领导讲完话就要上台,不出意外的话,傅星沉应该是下一个。
果然没过一会,正听到校长展望未来的部分,就有牵引人员来找叶宿了,“叶老师,你是下一个。傅星沉呢?你看见他了吗?”
“他在换衣服。”
牵引老师是个急性子,心里一着急嗓门就忍不住大起来了,“他怎么才换衣服,不是早就有人找他换衣服了吗?叶老师,我跟你说,你们班傅星沉这个同学的脾气真得好好治治,这么重要的场合他竟然就想穿T恤上台,这像话——”
“那我现在换回T恤?”
傅星沉从他们背后走来,站在叶宿身边。
他穿正装也不好好穿,衬衫解开最上面两粒扣子,外套和领带挂在手臂上。眼珠是墨蓝色的,像酝酿着狂风暴雨的海,五官锋利,冷脸时有几分唬人的派头。
牵引老师一噎,你你你了半天,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就走了。
他们站的位置离舞台近,基本没人过来,算得上是安静。
叶宿看了眼他,说:“你不打领带?”
他有洁癖,穿不了学校提供的那些循环利用的衣服,早就在家里准备了一套过来。是经典的黑白配,在这种场合不会显得过分严肃,也不会很随意,出不了错。
大概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李老师给傅星沉找的西装也是这种搭配,导致他们两人站在一起让人瞧不出师生的感觉。
傅星沉:“不打。”
“不会打?”
傅星沉沉默一秒,然后坦然地说:“不会。”
他瞧了眼叶宿平静的侧脸,“你帮我?”
叶宿沉默了一会,想到他开着扣子纨绔的样子实在上不了台面,等会估计要气坏一干领导,妥协似的叹气,摊手问他要领带。
没人教过叶宿怎么打领带,但大学时要经常参加各种比赛,免不了穿正装的场合,出过糗之后不会也得学会了。
说来颇为感叹,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站上新生晚会的舞台,当年他入学的时候,是作为新生代表做演讲的。
仿佛一切兜兜转转都回到了这里,无论是他,还是傅星沉。
叶宿打领带的动作很熟练,黑色领带绕在素净白皙的手上,再绕过傅星沉的衣领,最后拇指按在领结上,缓缓推到他喉结下方。
这个过程里,傅星沉就瞧着他,瞧他纤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和难得温驯的表情。
像只小羊。
爱吃鱼的小羊。
这只小羊对他“百依百顺”,他反而就忍不住开始躁动了。
叶宿打完领带,下意识帮他整了下衣领,拍了拍他的肩。
他肩背挺拔,透过衬衫布料传出的热度滚烫,叶宿做完才觉得这动作似乎太亲近了点。
“行了。”
正好这时工作人员过来提醒他该准备了,顺口说了一句:“你们师生关系不错嘛!”
傅星沉喉咙里冒出声笑,像真心的又像在嘲讽:“是啊,关系好。叶老师,晚上去撸串吗?”
有旁人在叶宿不好发作,瞪了他一眼,整理了下袖口上台。
后台灯光昏暗,一上台,舞台对面的刺眼的大灯就扫过来,最后聚集在叶宿身上。
亮得他眼前发白,像站在虚无里,看不清台底下领导学生的脸,一丝不知风向的风来回推攘着他、裹挟着他,让他踉跄,眩晕,口干舌燥。
有一瞬间叶宿是慌乱的,脑子空白一片。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舞台。
他似乎成了不能说话的默剧演员,又似乎仍然沉在昨晚藕断丝连的梦境里。
他甚至分不清现在站在这里的是十八岁的叶宿,还是作为老师的叶宿。因为总是活在精准刻度线内,以一种类似预言的方式安排好了未来,他很少有这样脑袋发懵的时刻。
叶宿发愣的时候,黑黢黢一片的台下突然响起一个尖利的女声,撕心裂肺吼着。
“老师你好帅!”
这一声唤回了叶宿的神智,稿纸上的字突然又变得清晰可见了,一切都是亮堂堂的,令人眩晕的模糊暗角消失了。
叶宿笑了下,正要开始自己的演讲,底下一声声“老师我爱你”“老师我要嫁给你”的宣言却接连不断地响了起来,逗笑全校师生。
B大治学严谨,但校风开放,前几年就有个老师在作为教师代表讲完话后,当众单膝跪地和自己的同事兼女友求婚。
虽然,之后女老师去了其他高校,这个故事还是一度成为大学教师群体之间的一段佳话。
叶宿猜想应该是刚开学的时候上的那次热搜的原因,让不少师生认识了他,才有今天这一出。这段时间走在校园内也会有不少老师或者学生上来打招呼,问他是不是那个最美班主任。
甚至还有人问他要不要去当明星的。
叶宿哭笑不得拒绝后,却找回一点上大学时的活力,只有在大学里,才会发生这样活泼的事情。
叶宿稳了稳心神,先玩笑似的回应了刚才表白的那些学生,再慢慢引入自己的话题。
他的声音没有信息素闻起来那么冷,语调舒缓,通过话筒的放大显得更有质感,讲的内容又和学生生活很贴近,现场一直保持着安静聆听的状态。
这种安静的气氛一直保持到傅星沉上台,他这人,明明演讲稿写得中规中矩,一站上台就开始放飞自我,脱稿表演即兴脱口秀,负责审稿的老师看得直摇头,可也挡不住台下观众反应热烈。
B大是个出人才的地方,人才都是有个性的,傅星沉不是第一个在晚会上“乱来”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索性他也有分寸,该讲的讲了,不该讲的话一个字都没提。
今年晚会弄得很晚,时间到了,节目单上还有一长溜流程没走完。叶宿要保证学生们都安全回到寝室不能先走,他撑不住睡意,套件外套在报告厅外的长椅上坐着眯了一会。
夜深露重,叶宿睡得生出点懒意,头仰在长椅椅背上盯着头顶发出簌簌响声的树看。
快十二点了,不知道澜澜这时候在干嘛。在外面似乎不太方便聊视频。
叶宿在手机屏幕上划来划去,手指悬空在明优的名字上,犹豫良久,最终还是点了下去。
视频邀请接通的很快,连接成功的瞬间,澜澜的小脸蛋就出现在镜头前,像是一直在电脑前等着。
“叭叭!”
报告厅外□□静,叶宿调低音量,轻轻喊了声:“澜澜。”
澜澜是个很容易被逗乐的小朋友,听到爸爸温柔地念自己的名字,刚刚因为等待产生的焦躁顿时消失不见了,露出大大的笑脸,软乎乎的脸上全是欣喜开心的表情。
她现在还不会说话,为了表达自己的心情,只能“叭叭叭叭”叫个不停,然后一直笑,小身体一颠一颠的。
叶宿和小朋友说了几句,又和明优聊了一会。他们今天打算带澜澜去外面走走,小孩儿因为没接到爸爸的电话闷闷不乐,正要出门时刚好叶宿打电话来了,她才高兴起来。
说完有的没的,明优突然说:“最近很辛苦吗?你脸色不太好。”
叶宿倒没注意自己的状态,“可能是天黑。”
“路灯这么亮,都让你反光了。你还在学校里?”
叶宿嗯了声,“今晚是新生晚会。”
“我还记得你当年作为新生代表上台的样子,小哥哥真帅!”明优说,“你多注意点自己身体,累了就出去玩玩,现在学校里还没正式开课吧?”
“没有。”
叶宿的确觉得这段时间身体有点吃不消,刚刚在台上那段无缘无故的眩晕就让人很在意,也许明优的提议是对的,他该出去走走。
报告厅里音乐仍然在响,只不过从摇滚乐换成了华尔兹舞曲,过了一会,舒缓柔和的音乐里突然插进皮鞋踩在石板上发出的嗒嗒声。
明优还在说话,叶宿不动声色地把手机静音,屏幕朝下,望向声源。
傅星沉远远站在台阶上看着这边,他已经换回之前的装束,“叶老师,还不回家吗?”
叶宿说:“等你们走了我再走。”
更远更黑一点的地方传来几个男生的声响:“傅星沉,走不走啊?”
摇曳绰约的树影猛然砸到傅星沉身上,掩映了他的表情,叶宿坐在白茫茫的路灯光里,只能看清他两条长腿的影子。
“走了。”
傅星沉走后,叶宿才把手机翻回来,屏幕上明优表情怪异:“傅星沉?”
作者有话要说:叶宿的信息素可以参考红布李的味道,不像苹果橙子那种浓郁勾人的味道(苹果橙子:请不要拉踩,谢谢!),就是很清淡的甜香,不凑近还是闻不到的那种香气。
第31章
和明优简单讲了讲这段走向比较离奇的师生关系; 叶宿和女儿告别后挂了电话。这时候场馆里传出主持人的落幕语,叶宿起身回到报告厅内。
没有表演任务的二班同学都坐在学校划分给他们班的区域内; 他们学院在另一个校区; 来往要坐校际公交; 叶宿得先确定全班同学都到齐了才能走。
“老师,除了傅星沉他们请假的三个; 还有程铭旭没回来!”
场馆内的班级正在按秩序退场,场面一时很哄闹。叶宿皱着眉:“请假?干嘛去了; 哪三个?”
他们班班长叫王思琪,是个小小个的女孩; 说话时不得不仰望叶宿; “傅星沉,严津,徐洋; 他们说家里有事; 要提前走。”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瞎编的; 王思琪这么说的时候都心虚地看了好几眼叶宿的表情,然而叶宿面无表情; “回去之后,让班里同学给你发一条安全到寝的消息。”
又问:“程铭旭呢?出去玩还是表演了?”
“程铭旭有表演,他说他还在卸妆; 马上就回来了。”
叶宿点了点头,他班里学生大部分都是富裕家庭出身,这个年纪心思单纯; 没有特别难搞的主,这点还是比较让叶宿省心的。
“后天开始军训,记得提醒大家做好准备。”
“我会的,”王思琪说,“老师,能加一下微信吗?万一以后有事要找你,这样好联系。”
叶宿说:“可以,你的微信号是?”
“不用微信号了,老师你把二维码给我扫一下就行了。”
叶宿不太了解这个软件,以前他都用的手机号加人,微信号是一串乱码,后来还是被明优提醒了才知道微信号可以改一改,也能加人。
二维码似乎完全在他认知范围外。
王思琪没想到有着潮流长相的叶宿竟然不会玩微信,心里尖叫着老师好可爱,脸上还是正正经经地教叶宿点出二维码。
两人扫码加完好友,一边压抑着内心激动的其他人就忍不住也掏出手机想来加好友。
王思琪拦着他们:“一个一个扫要弄到什么时候,我把老师名片推到群里你们加不就行了。老师,可以吧?”
叶宿说可以。
“老师是不是还没进我们班群?快把老师拉进来。”
“对对对,差点忘了这件事!老师我拉你进来哦!”
叶宿一个个通过他们的好友验证,备注好名字时,程铭旭终于回来了。他重新清点了一遍人数,确定每个人都到了,才再安排他们上车之后离开学校。
回到家洗漱之后,叶宿很快关灯入睡了。
然而半小时后,他不得不承认他睡不着。九月的天,夜里已经泛凉了,叶宿盖着一层薄被辗转反侧,把头发滚得乱糟糟了才无可奈何地坐起身,想下床去做点比在黑暗里干瞪眼更有意义的事情。
叶宿披了件外套去书房,在书架上随便找了一本书翻开看。他阅读速度很快,但读的太快往往什么都读不到,于是强迫着自己慢下来。
一盏昏黄的灯,夜里□□静了,楷体的印刷字又给了他困倦的感觉。眼睛有点酸涩,叶宿眯了眯眼,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许他该听明优的,去外面走走了。
大学里需要班主任的地方不多,生活方面都是辅导员在管,何况接下来是军训。
到时候应该只有内务检查的时候需要他在场。
叶宿仔细考虑了下去外地旅游的可能性,查了下课表,发现自己在学生军训结束前自由时间很多,中间差不多了三四天的空档。
等他们开始正式上课,就没有那么大段的空余时间了。
叶宿抿唇,找出自己没离婚前做的旅游攻略,打开了购票网站。
一天后,B大大二年级的军训正式开始。
今年的军训学校邀请了陆军学校的人来操练这帮学生,目的是为了更好的磨炼学生的心理素质和意志品质,但辅导员在学院大群里说这件事的时候,只得到了学生们更加激烈的哀嚎声。
因为更好的磨炼,意味着今年的军训将会比去年严格得多。
叶宿离开前去看了自己班学生一趟。
男女生分开训练,他班里二十多个学生,男生偏多,被分在了六十七连,女生都在六十五连。
今天是第一天,教官调了调排位顺序,就让学生们在太阳底下站军姿。操场被分割成好几个方块,方块里面站着方块,远远看去是很令强迫症感到舒适的场景。
叶宿没靠近打扰他们的训练,倒是仔细看了几眼离他比较近的女生方阵。
军训不让化妆,女孩们素颜戴着帽子,太阳很毒,还要按照教官的要求站得端正,才开始没多久就淌汗了。
这是很正常的,叶宿经历过。
但他很快注意到有几个女生都和他对视之后,不好意思地笑一笑,略略低了头不愿意与他对视。
她们的心思很好猜,叶宿垂眸,不自觉地想到了澜澜。小朋友长大之后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爱美,羞涩,就算当下情况不好,眼睛里还是会藏着笑意。
叶宿这么一想,就忍不住想要看见小朋友的心情了。但在这个时候的F国,小朋友应该睡着了,而他也要去赶车趟了。
旅行是他大学,甚至更早时候就畅想的事情,只是后来变故太多,渐渐也就熄了这份心,没想到在重回校园后会有机会实现。
他要去的是一个临水而居的小镇,近几年城市化建设搞得如火如荼,但这个与现代化格格不入的小镇保留了原本的模样。
叶宿没带行李,换洗衣物放在身后背包里,他一身轻装简行,像个真正的外来客走进了这里。
整座小镇,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静悄悄的。
订的房间是榻榻米,叶宿晚上和澜澜视频后睡下,就像睡在一条船里。
他睡着,动弹不了,只能任船带他随波逐流。
这艘船晃晃悠悠地载着他前行,滑过有着陈旧缺痕的拱桥,黑瓦矮房沿着小河向后流去。水声是清凌凌的,涨潮似的漫过叶宿的耳朵,嘴巴,鼻子,他应当感到窒息,却仿佛雨后草地一样,突然闻到了清新自由的味道。
因为一遇到水他就化成了原形,灵活的小鱼从房间里溜出去,在绸布一样的水潮里起落。他是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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