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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未必殊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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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几天蔚璟都没来找他,但是给他留了些面包,他身上的药效也已经失效,但他依旧离不开这间屋子,他抬眼看见窗外,锈迹斑驳的阳光斜入窗缝,照在他瘦弱的身躯上,时间对于他毫无意义,他每天做的事情基本上就是抬眼望着窗外,他离不开见不到蔚璟,也不知道该怎么改变现状,可往往事与愿违。
照常看着窗外的他突然听见一声巨响,门被打开了,苏无绪原本眼睛一亮以为蔚璟回来了,可是看见的人竟然是姜修筠,瞬间呼吸都有些一滞,姜修筠着急忙慌的跑进来,“你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那个蔚璟我就说他有病吧!”想着给我解开手铐,苏无绪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先别说这个,我先把你带出去再说。”
苏无绪叹了口气,“恐怕你也走不了了。”
“什么?!”
“啧啧,好一出兄弟情深的大戏啊。”蔚璟环抱着胸站在门口,含笑的看向他们两个人,那眼神看得姜修筠皱起眉头,好似也是他的猎物,势在必得的残忍笑容看得姜修筠忍不住想要打他一顿,姜修筠也的确这么做了,只不过他冲上去的时候,蔚璟轻而易举的拦下并且朝肚子挥拳,姜修筠闷哼一声倒地身子弓成个虾米,蔚璟嘲讽的勾了勾嘴角,走到苏无绪的面前抱着他蹭了蹭,有些满足道,“你竟然没有跟着他走,我很开心。”
说完亲了下苏无绪的额头,“等我一下。”说完走向姜修筠,他提起姜修筠的衣领直接扔向墙壁,头颅磕到墙上留下一道血痕,姜修筠这才发觉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疯了,看着他一步步走了眼神都带着恐惧。
“阿璟!”苏无绪突然出声制止,蔚璟的手一顿,扭头意味不明的看他,苏无绪感觉很累很想结束这一切,他说,“你朝我来,是我叫他来的。”
蔚璟随即轻笑,“你知道你说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苏无绪凌乱的头发遮住半张脸,但是眼神却很笃定,“所以,放他走!”
蔚璟突然眼睛红了,他点头,并没有在说什么。
“无绪你……”姜修筠慢慢站起身,苏无绪直视他,“你出去后别报警别声张就当是我请求你这么做。”
姜修筠不可置信的看着苏无绪,半响喃喃道,“你也是疯了……”
苏无绪轻笑,是啊,早就疯了。
等姜修筠走后,蔚璟掐着他的脸庞直视他,“笑啊,你怎么不笑了,你知道他企图带你走,可是带走我唯一的希望啊!”蔚璟声嘶力竭的吼道,苏无绪扯不出一个虚假的笑容,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抱有这种心态不知道多少年了,只会是日益严重,可他该怎么说呢……
整个地下室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的手脚被紧锁在椅子后面而无法动弹,身体被蔚璟划一刀吻一下,他已经麻木,蔚璟疯了,他也疯了,看着犹如荆棘的刺条狰狞的裹满了全身,还笑得出来,说着无关痛痒的话,“你这几天去哪了?”
蔚璟轻吻着他的眼角后把头抵在他的脖颈处,呼吸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他说,“你知道姜修筠为什么能这么准确的找到这里吗?”
苏无绪一愣,“为什么?”
“因为你上次逃跑的时候,把你给我的项链都扔了出去,之后被人拿到拍卖行去卖,然后他就发现了这个地方,你说,你怎么就不让我省心呢,那……还是你给我的……”最后话语的声音越来越轻,好似在耳边呢喃,声音颤抖哽咽着,苏无绪不语,但灵魂却好似在失重,他喃喃了遍,项链是我给你的,此时说出来有些莫名其妙,但苏无绪却两行眼泪缓落下来……
可是蔚璟没有看到,下一秒蔚璟从柜子里取出铁棍狠狠的敲在苏无绪的腿上,苏无绪顿时声嘶力竭的叫嚣着,面部扭曲,因为疼痛抽气都那么大声,下唇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整个身体因为疼痛都弓了起来,却认命般的苦笑,即使受过那么多的疼痛,此时却较之强烈百倍千倍,不止是肉体,更是……灵魂。
蔚璟哭着跪下搂着他喃喃说道,“你别笑,你应该哭啊,我都这么痛了,你为什么还要笑呢……”
等他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手术室,心想自己这回可真是不堪一击,连氧气罩都戴上了,身体也没有力量,好似还在往回抽走,他讨厌医院,或者说恐惧,混合着酒精消毒液以及隐隐约约一种腐败的气味闻到他想逃离,可偏偏动弹不得似乎都往鼻腔涌去,他余光瞥了眼手术室外,蔚璟惨白着一张脸瞪着他看,脸色还有血迹,目光直勾勾的像是要把他戳穿个洞一般,泛着冷光,苏无绪有些苦笑,又有些想哭,他这辈子的念想就只有蔚璟了,这个人是他放在心尖上的,可他却一步步毁了他的爱人,果真是罪不可恕啊。
苏无绪闭上眼颤抖着的声音说道,“所以说,阿璟的腿……是我打断的?”
周围的画面突然凋落,一块一块一片一片的往下掉,落在地上化为灰烬,只有一片黑暗中坐在椅子上的苏无绪,以及坐在对面的白聆歌。
白聆歌看着苏无绪回来了挑眉一笑,“也并非如此,要知道有因才有果,或者先说说你经历这一圈,最大的感想在哪?“
苏无绪直视着白聆歌,实话实话,“痛苦,麻木。”
突然又自嘲的笑了笑,“要是因果真是如此,为什么是蔚璟替我承担,而我只是顺应你又经历了一遍。“
白聆歌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是黑曜石般的瞳孔发着些许光芒,“你知道咱们所有人的认知都是有限的,对世间万物产生的一个观念皆是因为万物皆有因果,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万般将不去,唯有业在身……”
“所以说,不管是成为什么都会跟着你的?”苏无绪向后仰整个身体靠着椅背上,身体已经冷得有些僵硬,自嘲道。
“既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其实就像是医人者难自医,渡人者难渡己。”
“你还真是豁达。”苏无绪意味不明的说道。
“人生本就是一场不定论的道路,世事无常,人之所以害怕死亡,只是有着太多留恋在。”白聆歌微笑道。
其实因果一论不去细思,很适合用以慰藉心灵,在面临死亡的时候,也不至于陷入无常苦楚之中而不能自拔,不至将自己逼入绝路,甚至到死都在基于怨恨。
苏无绪知道了,也理清了,他叹了口气,“我为什么还没醒?”
白聆歌轻笑了一笑,意味深长道,“新的人生希望你好好把握。”
苏无绪还没反应过来,突然眼前白光刺得他眼睛发酸,他睁开眼发觉自己身处和蔚璟一起买的那栋公寓里,都有些恍然,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他刚走几步差点摔倒有些踉跄的扶住衣柜,身体依旧很瘦弱单薄,他看了眼柜子上有本笔记,他伸出苍白纤细的手去翻开。
2月15日
今年是我和无绪在一起第五个年头,而这一年,无绪的病情也开始恶化,严重到有时候喝了药都无法安然睡眠,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有人在他耳边哭闹,吵得他睡不着。”,每当我听到这句话总是心酸的想哭,可我却没办法帮他,只能陪着他说说话,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顶。
2月25日
今天堵车回家的晚了,我发觉家里打扫的很干净,连长久不开的电视机柜都擦得干净透亮,我还以为无绪在家无聊打扫的,还准备夸夸他,可却让我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卫生间的水流了满地,无绪躺在放满水的浴缸里蜷缩着身体不语,手腕上的伤口还没闭合,他是想自杀,他想离开,可他舍不得我,我近乎崩溃的抱着他,可我自己比他还冷。
2 月26日
我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他不配合不作为,以致于他低着头略有委屈的说,“我不想出门。”,我抱着他说“没事,那我叫医生来家里。”,但是他那眼神盯着心理医生都有些发憷,那个医生开了些药就急匆匆的想要离开了,让再我观察他几天,再不行再叫他,我有些生气,直接让那个医生滚蛋。
3月1日
无绪突然和我说,“他觉得自己身处的是一场梦,他害怕醒来就见不到我,也怕永远也醒不过来。”,那般无助且脆弱,我亲吻着他,我说,醒不过来就永远做下去,你放心,我都在。
3月7日
我现在每天都留心照看他,我害怕他出事,我害怕他真的离我而去,我在这边利用所有的关系网找最好的心理医生,那边他突然和我说让我买一把轮椅,我有些疑惑问为什么,他说,“他这样的人生其实还不如坐在轮椅上度过,这样心里起码能轻松一丝。”,我却胸口压得喘不过气来。
3月10日
顾止墨和姜修筠要来看他,我和无绪说后,无绪说“他谁也不见。”,我只好转告给他们,可顾止墨却觉得无绪是不是在装模作样,非要看个明白,他进来就说,“苏无绪你以前不是挺开心的,怎么可能得这种病?”无绪表情说不上来是哭还是笑,整个人看上去很紧绷,看的我心惊,我知道他害怕听到关心或者质问,我把顾止墨推出去让他别来打扰,他还没发觉无绪的病情的严重。
回去的时候无绪茫然又无助的站在原地,我拍着他的背说,没事,放松,有我在。
☆、第59章 谢谢你为我的付出
3月11日
顾止墨和我道歉了,说想见一面他看看他的近况,怎么说也是迄小的兄弟,他不可能不管不顾,我和他说让姜修筠和他说吧,可能你的脾气会刺激到他,这是我做的最大的让步,顾止墨也同意了,姜修筠看见无绪不言不语的盯着镜子有些惊恐,我走过去牵住无绪的手把他带过来,无绪看见姜修筠不咸不淡的一点头,姜修筠有些难过,欲言又止却不知道从何开口,他们后来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一直以为苏无绪和蔚璟两人肯定恩恩爱爱过得不错,却没想到以前挺有活力的一个人会得这种病。
姜修筠走的时候,苏无绪开口说,“以后别联系我了。”,姜修筠整个人都是一愣,但他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我在一旁叹了口气,从后面环抱住无绪,我问,“你以前笑起来很辛苦吧。”
他说,那个时候他的世界就像是像是一个大舞台,无数个他站在聚光灯下强迫自己和另一人喜怒,对话,所有的假装都让他精疲力尽,我却想,他真的从来都没有让自己开心过。
3月15日
我拉着他的手窝着沙发上看评分较高的一部电影,其实我想看喜剧电影,可我怕无绪看得心里有些发苦,我知道他见到别人发自内心的笑容会羡慕,会苦涩,会觉得我对他笑都是种奢侈。
看到一半他突然捂住耳朵,我关掉屏幕差点哭出来,我说别怕,别听,只有我,他却开始一个人喃喃自语,开始看我的眼神发生变化,他说,好多好多无家可归的人挤在他在这一方地界哭啊,笑啊,说着他为什么还活着,不累吗,蛊惑着他去死,他真的扛不住了,他怕拖累我,他说我们分手吧,我哭的泣不成声,我说你看我在呢,我会一直在的,我们一定会挺过去的。
等无绪喝了药睡去时,我却睡不着,手机一直在亮,是我妈是我爸,可我不想去接,我既然认定苏无绪这辈子是他的,我就不会离开,要是无绪真的……熬不住了,也是我亲自办他的葬礼……
3月20日
无绪现在越发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觉得一闭眼就会有人举着刀要刺向他,他不敢闭眼,不敢躺下会觉得没有安全感,枕头会蒙死他,花瓶的碎片会划破他的喉咙,剪刀会刺穿他,这些他统统扔出去,开始变得多疑敏感,甚至于连我都有些难以接近他,但他从没有伤害我,发病时一个人锁在房间,我敲门让他打开,可他说怕伤着我,自己都那么痛苦了,却真的不敢抛下我,我脑子很空白,一时间我竟然觉得和他一起去死就好了嘛……
3月21日
今天有位华裔的心理医生来,姜修筠说他曾经是美国康涅狄格州心理学系的高材生,以前来中国实习的时候曾经给十岁的无绪看过病,并且那个时候无绪可以正常的交流可以喜怒哀乐,我其实也听说过,但我也只有把希望暂时寄托在这里,之前也找过许多,可是大部分认为药物心理干预,或者电抽搐治疗,可是我看见无绪痛苦的样子真狠不下心,每次都感觉自己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揪心。
我见到他时就觉得他身上有种气质很特殊,或许真的可以吧。
白医生说他看病人时不愿意其他人在,我有些不放心,但是姜修筠给我使眼色,我只好点头。
3月22日
昨晚无绪竟然没有半夜惊醒,隔天精神似乎也不错,我不知道问无绪你们昨天谈了什么,无绪说,他问我有没有心情好的时候,我说没有,他问不好的具体时间呢,我说,366。
我很无奈的撇了撇嘴,聊这个有什么意思?无绪竟然揉了揉我的头发说,他说但是我在他身边,他安心。
4月2日
今天是无绪的生日,我想留下白医生一起给过个生日,我挺感谢白医生的,他是我见过那么多医生里最有效,也是无绪最愿意说话沟通的一个,起码心理医生能知道他想什么这才真的进了一步。
但他说有事,我问无绪他许了什么愿,他说,他想好,能和我安稳的在一起一辈子。
4月6日
无绪突然有了强迫症,他觉得地板的颜色一块是深色一块是浅色让他无从下脚,只好坐在床上,我说你不会是为了懒得下地找借口吧,他板着脸摇了摇头,但我还是有些不相信,可我出去一趟回来时,发现地板上铺的是我的被子,他却乐呵呵的踩在上面,说,“这下不就好了。”
我其实有种冲动想打他一顿……
4月8日
无绪突然不怎么说话了,感觉反应很迟钝,好似脑子里装了很多,浑浑噩噩的说着胡话,甚至有时候睁着眼睛叫我的名字,声嘶力竭的,我有些慌,却怎么叫他都醒不过来,白聆歌却说,是正常,正常你妈波!
后来我才知道,虽然我也不太清楚白聆歌所说的梦境假寐,但我似乎明白无绪所处的是一个自己想象的独立空间里,不乏自己想象的坏与好,白聆歌来的次数其实挺多的,他好像着引导无绪什么,我问他,万一过分的依赖想象中的世界,他是不是就不愿意醒来,白聆歌则意味深长的一笑,说他肯定会回来的。
5月13日
无绪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很疲惫似得,对周围一切感觉很漠然,除了话少一切倒是挺正常的,但是看他的眼神很淡然,没有以往的热切稍让我有些不习惯外,我尝试着问他,梦境里有什么?
他给我描述的时候我很惊奇,好似真的是一个崭新的故事,一个连着一个,基本和现实的人物都差不多,甚至白聆歌也在,而他竟然重点怀疑这个白聆歌不怀好意时,我有些想笑,但是还是想感叹,他经历的那些个故事好虐心,大致都差不多,但是人物哪有那么多复杂的恩怨情仇,想得多了真的不仅走不动路,还会一沉再沉……
7月9日
无绪进来情绪浮动比较大,我问白聆歌都持续了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醒,我有些不安,白聆歌说估计再等一段时间,苏无绪的情况比较特殊,歹按照他说的那个故事给他一步步圆回去,他歹彻底清除了苏无绪的心结,至于他为什么那么清楚,他说他曾经是被沐阿姨资助上的学,他一直很感恩,他当时取资助金时偶然间看见她的病历表,他就觉得应该回报,他也就去学了这个专业,可惜他回来沐阿姨去世了,他也就着手调查这一切,他还怕无绪潜默移化的也有着潜在的心理疾病,结果还真是,所以白聆歌想着下个猛药,彻底让无绪断了这个念头,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后面就没有了,苏无绪看完有些哭笑不得,效果可真是这辈子都不敢在有一丁点念头了
所以说……
他匆匆的跑出去,想要找到蔚璟越发心急,但又怕见到真的承受不了,可眼睛却定格在厨房忙碌的身影上,呼吸都仿佛静止,这一刻他从未有过的舒心,他走过去环抱着蔚璟,蔚璟一惊,淡笑道,“你醒了啊?”
苏无绪闷声嗯了一声,用头一下一下蹭着蔚璟的脸颊,脖颈,蔚璟觉得有些痒往后撤了撤,苏无绪搂的便更紧了,蔚璟也没有再动问道,“怎么样,好点没,刚刚白医生打电话说他有事脱不开身,让咱们过去,可以吗?”问的有些忐忑,他怕苏无绪会反感会抗拒,结果这次苏无绪很乖顺的点头,“好。”
蔚璟舒了口气,“那就好,咱们先吃饭吧。”
苏无绪的话还是有些少,几乎吃饭眼睛都紧盯着蔚璟,生怕他跑了似得。
现如今已经深秋了,外面天气有些冷,苏无绪自从生病都不怎么出门了,蔚璟怕他今天出门冻着,给他围个红色的围巾,然后自己也要戴时,苏无绪一言不发的拿过来亲自给他戴上,蔚璟有些发愣,苏无绪的眼神很专注,看他好似前世今生都是他的眼神让蔚璟胸口一酸,苏无绪轻吻了下蔚璟的额头,然后握住他的手,“走吧。”
蔚璟有些发愣,也有些不可置信,“无绪,你……”
苏无绪点头笑着,“谢谢你为我的付出。”
蔚璟惊呼的张开嘴巴,眼角微微发红升起雾气,锤了下苏无绪的肩膀,”你丫的终于正常了,也不枉等的我头发都白了!“
苏无绪搂紧蔚璟好似生怕他跑了似得,笑道,“是吗,我看看哪有。”说完把蔚璟的发型揉成的鸡窝头,蔚璟眯起眼突然暴起,苏无绪早有预感就是个跑,蔚璟在后面追的喊道,“你丫的有种别跑,你知道我忍你多长时间了吗,还有脸弄乱我发型!”
苏无绪在前头爽朗的笑着,跑到一个人烟稀少的小公园时,突然单漆下跪,蔚璟还追着气呼呼的要打他一顿,这才刹住脚一愣,苏无绪深情的望向蔚璟,从怀中取出一枚男士钻戒举到蔚璟面前,“阿璟,我爱你,咱们结婚吧。”
一字一句仿佛钉在他心口一样,蔚璟有些不可置信,啥时间好似脑袋里心口间炸开无数朵烟花,抬眼乌黑透亮的眼珠子朦胧一片,雾气慢慢凝成小水珠滑落,好似终于等到了这天,浓烈的情感好似得到了储存的地方,可他的重点在于,“你什么时候买的钻戒?”
苏无绪咧嘴一笑,笑容从没有那样的洒脱干净,他说,“我其实一年前就买好了,但是后来病情加重,我就不敢和你说,想着你离开也不用太有负担。”
“说什么呢!”蔚璟突然敲了我脑袋一下,抢过戒指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对着阳光一晃,朝苏无绪笑得有些傻气,同样还在跪着的那人也笑得傻气。
他们完成了他们想做的事,有个很长久的未来,肆无忌惮的爱着对方,信赖着对方,得到了所有人的祝福,最后,走完一生。【 http://。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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