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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夏夜-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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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静还主动拿着吹风筒给陆屿吹头发,拿着小梳子用心地梳着。看得刘雪杉心里不是滋味,刘静可从来没这么懂事过。

陆屿给刘静讲睡前故事,哄他睡觉,刘静不肯单独睡,缠着陆屿要和他一起睡。结果就是两人在屋里惟一的床上玩起了枕头大战。

刘雪杉趁着陆屿还在,去洗了个澡。

一出来发现刚刚还在闹着玩的两人,已经并肩在屋里的单人床上睡着了。刘雪杉叉着腰,有些惆怅地看着他俩。

把刘静抱回他自己的小床,给他盖好毯子,再看看占了大半张床的陆屿,刘雪杉只好关了屋里的灯,出去收拾干净沙发,拿空调被简单地铺上当作床单,客厅没空调,也就不需要被子,他打算在沙发上凑合一晚上。

就在他回屋里,打算越过陆屿去够枕头的时候,陆屿却醒了。

或说他根本就没睡着,陆屿拉住他的手向下一扣,搂住了他的腰,再伸腿勾住他的膝弯往下带,一个翻身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黑暗里刘雪杉压根看不清他的脸,却依旧能感受到空气中熊熊燃起的炽热,绵密的亲吻耳尖一路向下,陆屿的手也随之伸进他的睡衣下,顺着他的腰线抚摸着。刘雪杉理智还在,想到了刘静,连忙伸手推拒,“别,刘静还在,唔…”

陆屿深深地吻住了他,随后轻轻松开他,在他的耳边,以低哑且迷人的嗓音,轻声地呼唤他的名字,“雪杉,雪杉。”

那一瞬,刘雪杉脑子里紧绷的弦干脆利落地断了,引以为傲的理智也破碎得干干净净,任由陆屿啃得渣都不剩。

第二天刘雪杉直接睡到了晌午后,阳光都快西晒了他还没醒。刘静看着他爸直摇脑袋,心想他爸真是个大懒猪。

陆屿一大早被饿醒的刘静推醒,用冰箱里的材料给他做了顿早餐,带着刘静出门买菜去。顺道还带他去附近的儿童乐园里玩了一圈。

陆屿一手提着食材,一手牵着刘静,两人高高兴兴地回家,到家楼下时却撞见了个奇怪的老头。

这人鬼鬼祟祟地在教职工楼下转悠,不时朝着四周东张西望,像个可疑人物。路上人来人往,他却也不避嫌,还时不时地追着人问问题,不少人都不敢搭理他,直接绕过去了。也不知保安是怎么将这人放进来的。

刘静抓着陆屿的手一下拽紧了,他停下脚步来,浑身发抖不肯再靠前。

陆屿皱起眉头,弯腰低声问他道,“怎么啦?”

刘静脸上露出惧怕神情,小脸愁成团,一把抱住陆屿,埋在他胸前不说话。陆屿原以为他是累了,只得抱起他来。

路过那鬼鬼祟祟的老头的时候,陆屿不出所料地被他叫住,这人讨好般地凑前来,谄笑着问道,“诶,这位老师,问你件事情哈,你认识刘雪杉吗?”

陆屿感觉怀里的刘静明显地打了个颤,死死地抱住他不松手。

陆屿极为淡定地耸耸肩,从他身边直接过去了。那老头咧口啐了一声,“啧,是个听不懂人话的洋鬼子。”

直至进电梯,门稳稳地关上之后,刘静才敢把脑袋伸出来,害怕地说,“怎么办,那个坏蛋又来找爸爸了!”

“这个人小静你见过?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坏蛋?”

刘静急忙解释,“这个人是个真的大坏蛋,就是他,我记得他!他欺负爸爸,凶好凶地骂人。还说要把我带走,还说就算警察来了他也不怕,爸爸差点和他打起来。”

陆屿安慰他,“你放心,有陆叔叔在,没有人再能欺负你爸,也没有人能带走你。”






第24章 第 24 章
看到那个鬼祟背影的瞬间,陆屿就已经认出来了,这个人是他刘雪杉的小叔。他在从B市见完韩默回来后,就找人调查过一番。

刘雪杉的小叔在三年前出狱。出狱后的他已五十多岁,本就没有什么长处,又因为坐过牢留下了案底,根本找不到工作。

他不知从哪里打听到刘雪杉的消息,知道了刘瑞已经因意外去世,而刘静是刘瑞的孩子。

从此便死皮赖脸地讹上了刘雪杉,厚颜无耻地要求刘雪杉给赡养费。

刘雪杉看在孩子的份上,加之小叔与他有着亲缘关系这层原因,看着他生活困苦实在可怜。便每月会给他一些钱作生活费。

没想他小叔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在牢里改造的十几年里根本没有好好反省,一朝放出来,好赌的本性又跟着回来。

起先也只是打打麻将,输了钱就拿各种借口问刘雪杉要,一会儿说是生个病,一会儿又是想和老朋友去外地走走看看祖国大好河山。

刘雪杉只有一条,不允许他靠近孩子,其他的也就听之任之了。

人性本就贪婪,小叔变本加厉,跟着新结交的麻友,去了次地下赌场来了几把。第一次赌自然是如有神助,赢了一把。接下来便一落千丈,越赌输得越惨。但赌徒从不可能就此收手,总有下一把一定能赢回来的心态。

结局便是一晚上就输了十来万。时隔近二十年,被追债的人再次堵在了家门口。无奈只好再去求刘雪杉,刘雪杉自然是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他想到刘瑞当年便是因为他好赌,才从小要寄人篱下地生活,就断然拒绝替他还赌债。

可他小叔到底曾是杀过人的亡命徒,恶狠狠地大闹一番后留下了狠话,如果不替他还债,那就别怪他把刘静带走了。话里的威胁意味很重,甚至还说如果他不好过,那刘雪杉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还去幼儿园堵过刘静几次,也不知怎么就混进了接小孩的家长人群里,抱起刘静就要走,刘静顿时哭闹起来,吓得幼儿园老师以为是来了人贩子,马上报了警,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可最后也真的无能为力,毕竟小叔的确是刘静的祖父,结果也只能定性为家庭矛盾。

刘静那段时间夜夜作噩梦,哭着不肯去上学,除了刘雪杉以外的人都不让抱。刘雪杉只好借了钱给他小叔还上,并且再三说了,从此再不管他。

还上了赌债后的小叔换了副脸色,自然是百般答应,短时间里也真就再没来骚扰他们。但是没过多久,又以各种借口过来找他要钱。刘雪杉不胜其烦,为了刘静还是忍下来,陆陆续续地给过几次。

这也是他为什么一直都这么缺钱的原因,为了能还上借款,他化身拼命三郎,各种接项目,没日没夜地泡在实验室里。

他找到新工作后就火速搬了家,工作地点和新家地址没有告诉小叔,从此再不理他额外的要求,每个月只给他转固定的生活费。也是从那时开始,各种言辞尖锐的骚扰短信层出不断。

刘雪杉全不予理会,当成垃圾短信全都删得一干二净。

这次他也不知道小叔是怎么知道了他的新住所,居然被他摸到了这边来。陆屿听私家侦探的人说,这回他小叔再次因为赌博,欠下了巨款,估算是欠了有近三百万。

陆屿和刘静约定好,暂时不要同他爸爸讲,刘静乖乖地点头。他给物业打了个电话,说院子里出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先让物业先去处理。

回到家里,陆屿给刘静放科普动画片看,他则进了厨房,开始和面做面皮。

刘雪杉是被他剁肉馅的声音给吵醒的,他坐起身时腰上泛起难以言喻的酸麻感,挪动几下就一阵一阵地肉疼,令他差点又倒了下去。

回忆起昨晚,他又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脑袋哀嚎,不由得发出感慨,“啧,难怪说美色误国啊。”磨磨蹭蹭地去洗漱干净。

出来时陆屿抱着刘静,正在餐桌前坐着,教他怎么包饺子,他手里灵巧地做着示范,一个个饱满的胖白饺子放在一旁的碟中。

两人看见刘雪杉,陆屿笑了笑,“你起来了呀,饿了吗?再等一会儿饺子就好了。”

刘静跳下陆屿的膝盖,一把抱住刘雪杉的腿撒娇地说,“爸爸,快来和我们一块儿包饺子。”

刘雪杉和陆屿对视一眼,想起了昨夜一晚上孟浪的折腾,脸一直红到了耳根。掩饰着给自己倒了杯水,随口说道,“诶,陆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包饺子?”

陆屿倒是处之泰然,“无聊的时候跟着电视学的,想起你喜欢吃饺子,就学着做了。可能做的不太正宗,你也别嫌弃。”说着陆屿包好了最后一个饺子,起身端着进了厨房。

刘雪杉那杯水是喝不下去了,他看着陆屿在灶台前下忙活的背影,心里反复回味他刚才说的那句“想起你喜欢吃饺子,就学着做了”,忽然涌起上前拥抱他的冲动。

但他也只是想想,没敢这么做。

打那天起,陆屿像个二十四小时全职主夫似的,在他家扎营了。

直至不久后的一天,下午陆屿突发奇想,没有做晚饭,带着刘雪杉和刘静出去外头吃火锅,回到家时已近九点。发现家门掩着,门锁让人给撬开了,里头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满地狼藉。柜子里的东西都被翻了出来,墙上沙发上不少地方,还被泄愤似地,被划出了许多道刀痕。

陆屿二话不说先报了警。

刘雪杉检查了一番说是有些现金被偷了,还丢了一个月饼铁盒,那是他放在衣柜上头做保险盒用的。

里头是刘雪杉和刘静的一些证件,好在他俩的户口本在迁到学校后进了集体户,只有刘静的身份证被收走了。

警察作笔录的时候问他那里头都有些啥,刘雪杉想了半天,说有身份证还有护照,另外还有一些单据什么之类的。再三确认后,他才支吾地说出来,还有一枚银戒指。说着还不自在地低下脑袋,搞得警察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一旁的陆屿眼神忽地就变明亮了,那个月饼盒是和冬天的棉被一块儿放在了顶上,他没想过去收拾那里,所以也就没见过。

后来查看了监控后发现,来偷东西的人正是刘雪杉的小叔,他在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翻过了地下车库的墙,偷偷摸摸地从地下搭货梯上来,撬开了他家的门,偷了证件和大约几百块钱,又悄悄走了。

监控显示,他还带了管制刀具,好在那时没有人,要是起了争执,怕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这屋子他们是不敢再住了,陆屿带着父子俩回了酒店。他在车程大约三十分钟的一家五星级酒店里长期租了一间套房。里面的布置并不像酒店,装修十分现代家居,倒像是个普通的公寓。

衣柜里刘雪杉和刘静二人的衣物早已准备齐全,陆屿摊摊手,假装不知道,“我也就和罗曼说过一次,她真是太贴心了。”心里想着回头要给罗曼再涨两个职级的工资。

刘静一看到主卧的那张2X2。2米的大床,非常开心,上去蹦跶几下后实在是困了,也不管一身衣服上沾着的火锅味,倒头就呼呼大睡。

陆屿和刘雪杉只好动手,给这沉睡的宝宝扒了衣服洗澡。

刘雪杉按了沐浴液在刘静身上搓着,说道,“陆屿,这个太危险了 ,你、我有点担心…”这件事实在太危险了,他完全不想陆屿再被牵扯进来。

他近来收到不少他小叔要钱的短信,但从未想到他居然会像个穷途末路的歹徒,带着凶器来找他。陆屿再跟着他,实在是太危险了,光是想着就觉得十分后怕。

他从不担心自己会出些什么,刘静是他小叔的亲孙子,不管如何他也不可能真正伤害他。但陆屿就不同了,要是今天下午陆屿在屋里,哪怕只是被拿刀威胁,刘雪杉也觉得难以原谅将他置于危险中的自己。

陆屿完全不以为然,“有什么好担心的?他又不认识我,倒是你和小静更危险吧。要不给你俩找几个保镖吧。”

刘雪杉摇摇头,一时间下手重了点,刘静被他搓得有些不舒服,抗议地哼叽几句,刘雪杉手底又缓下来。拿过花洒来给他冲泡沫。

“别呀,我在学校工作,这样影响不好。我小叔他就是要钱,我找他好好谈谈吧。”

陆屿配合着取了条浴巾,对折好后放自己膝盖上,刘雪杉给刘静冲干净水,把娃递给陆屿,陆与给他裹上浴巾,抱出了浴室。

“小杉,我觉得没这么简单,万一他问你要几百万呢?而且我觉得他精神已经不正常了。”

“不会这么多吧,总之我先找他谈谈,不然是没个清静日子了。”

陆屿给刘静穿好了睡衣,把这宝宝放到床中央盖好被子。刘雪杉又窝在客厅的沙发里发愣,盯着他的手机一动不动。

陆屿去给刘雪杉泡了一壶红茶,端给他,“我知道你不想让我卷进麻烦事了,你觉得这些都是你的事,想自己扛着。”

陆屿坐在他身旁,把他的手机取过来放到一边,搂着他的肩接着说,“小杉,我之前和你说,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如果连这点事情我都不能和你一起扛着,我还有什么资格说我想照顾你呢?。”






第25章 第 25 章
第二天陆屿就出事了。

刘雪杉刚上完下午一节大课,想起刚才上课时手机振动了许久。一看手机,来电是几个陌生的号码,其中一个反复地打了好几次。

重拨接通那个打来好几次的号码,短短地响了几声后,一个女声传来,说的普通话还带着别扭的口音,“您好,请问是刘雪杉先生吗?我是屿董的秘书,是这样的,今天下午他去接您孩子的时候遇到麻烦事了。不过您放心,您的孩子很安全。”

刘雪杉的脑子一嗡,接下来的“其实他还好只是手臂受了伤”之类的话再也没听进去,连声问道,“他在哪里?”

正好胡老师从远处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火急火燎的样子。

“雪杉,派出所来消息,说你电话打不通,正找你呢。”

刘雪杉唰地挂了电话。

那天下午,陆屿和往常一样,去接刘静放学。

刘静跟在陆屿后面,蹦蹦跳跳地从幼儿园里出来,迎面撞上了刘雪杉的小叔,是刘雪杉的小叔。刘雪杉的小叔眯着认了会儿,凑上来问他,“你是刘静吗?”

刘静脸色一变,急忙躲在陆屿身后。

陆屿后退一步,伸手护着他,没让刘雪杉小叔靠上前来,小叔以为是陆屿是刘雪杉的同事,于是告诉他自己是这孩子的亲爷爷,要带他出去。刘静一听就哇哇大哭起来,死死地抱住了陆屿的大腿不松开。

陆屿自然不肯,他试图和对方讲道理,可刘雪杉的小叔压根就不是能讲得通道理的人,一来二往的,小叔语气越来越糟糕,周围不少过路的家长都怕惹上事,纷纷侧目后都离去。

不知怎么地,刘雪杉的小叔就气急败坏了,掏出一把水果刀,唾沫飞星地吼着挥舞水果刀,说要陆屿不把孩子交出来,就试试这刀子有多利。说着就举刀朝陆屿冲过来。

周围一片惊呼声,正好有几个身材高大的壮汉路见不平,冲了上来,将他几下层层围着给制住了。陆屿其实也就衣袖被划破,手臂被浅浅地划了一道口子。

警车居然来得也飞快,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现场,把刘雪杉的小叔给押上了车,连救护车都瞬间到位,给陆屿简单处了伤口后又呜呜地开走了。陆屿抱起刘静,跟着警车两天内第二次去了派出所。刘静上了警车才停下抽泣,他靠着陆屿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坐了一会儿后忽然反应过来,问他,“陆叔叔,疼不疼,给你吹吹。”

陆屿摇头,他只是被划破皮,出了点血,没什么痛感,倒是刘静被吓得不轻,“陆叔叔不疼,小静乖,不怕。”

刘雪杉风尘仆仆地赶到派出所,正好陆屿笔录录完。刘雪杉抓着他来来回回确认了几遍,发现除了胳膊上的伤,其他地方都完好无损,才松了一口气。也正好轮到他来被问话。

这才了解了事情的大致经过,还从民警那里得知,原来他小叔是欠下了三百多万,想带走刘静让刘雪杉妥协给他筹钱还赌债,还考虑把刘静给卖了。

他还叫嚣着他这次最多不过是坐几年牢,出来后一定弄死他们。

连询问的警察都气得不行,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陆屿听了冷笑一声。

刘雪杉作为刘静的监护人,也签好了笔录单。刘静正被派出所的几个小哥哥围着,听他们讲抓坏蛋的故事,刘雪杉谢过几位警察叔叔,拎好刘静的小书包,没管陆屿,一言不发地离开派出所。

罗曼派了个司机在外头等着他们,司机看见他们出来,把车从街对面开过来。刘雪杉跟司机说了声,让司机先下班走了。他拿过钥匙,上了驾驶室。

陆屿抱着刘静坐上安全椅,他转而坐进了副驾。

“没想到你也会开车呀?驾驶证带了吗?”陆屿随口说道。

“没带。”刘雪杉硬邦邦地回他,“反正你在这里,谁敢拦我?”说着刘雪杉一踩油门,车绕着蛇形滑出去老远,才走上正常的直线。

刘雪杉拿到驾照之后没怎么开过,他没钱买车,以前在S大的时候偶尔会借同事的车,都是为了送刘静去看病。到S理工后,社康就在步行十分钟的距离,就很少再借过车了。

所以他的车技相当地不好,这时也不知在生什么闷气 ,一路开得陆屿有点胆颤心惊。也还好这附近都是郊区,车流量相当小。

车子里的环境相当压抑,陆屿想着干些什么缓缓气氛,就默默地点开了收音机,不巧里头正在播报新闻,正好讲到市中心哪里又有持刀伤人事件,一死三伤,被害人身中数十刀,凶器正是一把水果刀。

听得刘雪杉脸都黑了,陆屿及时把广播给关了。

车开到一半,刘雪杉气恼地把车直接停在了路边,他和陆屿昨晚才商量着要在酒店住几天,可他连酒店的名字都没记住,更不认得路。他那手机太古老,没有装现下流行的各类导航软件,平时出门去远点的地方都要用电脑来查地图,再用手机拍下路线。

陆屿立马掏出手机,打开高X地图,定好位后,甜甜又发嗲的女声开始了导航。刘雪杉说,“先关了,陆屿,你老实地告诉我。”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陆屿回头看了眼刘静,这孩子估计是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现在很合时宜地睡着了。刘雪杉以为他不想说,气势汹汹,“你不要以为我傻,我是不懂那些弯弯道道的事情。我看了笔录,上面写着你是16点03分遇袭,出警到达现场时间居然是16点05分,救护车06分就到了。还有那几个见义勇为不留姓名的好市民,居然能轻易地将一个持刀成年人给制服,明明就是训练有素的保镖。还有,原来你昨晚说漏嘴了,你早就知道他欠了几百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连串炮轰结束,车里再次沉默了几秒。

“小杉,我不仅知道他欠了多少钱,我还买断了他所有的债权。”陆屿说,“我让催收的人多说了点狠话,多做了点狠事。”

刘雪杉一惊,“那、那是你告诉他我们在哪里的?”

“怎么可能?”陆屿说“我的本意是想让他逃去省外,能跑多远跑多远,躲到哪个乡下去待一辈子我都不管。”

可是不知道他居然蠢到把主意打到刘雪杉的身上,还向刘雪杉之前的同事打听到刘雪杉的新工作单位,一路问了过来。

陆屿原想找人去拦下来,可想了想随即还是换了策略,等着他上门来找麻烦,而他早已布置了不少安保力量,其间不断地让催收的人接着跟踪恐吓。

想达成的目的只有一样,就是让他再次进监牢去。

“你怎么能这样,万一…”

“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和刘静的,他可能完全没发现,我找了不少人盯着他呢。如果他动手,能伤到的只可能是我。”

刘雪杉倒吸一口冷气,眼里怒火闪现,原来陆屿早就把这一切在暗地里都算好了,“陆屿,你怎么能这么自作主张?我不要你做这些事情!”

陆屿低下了脑袋,像个挨训的小学生,听刘雪杉接着说他,“你以为你是神算子吗?万一哪一个地方你没有想到,后果会是怎么样,你能预料到吗?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这有什么意义吗?那就是个烂人啊,你这么搞他有什么意义吗,你没事为什么花这么多钱?”

陆屿说,“为了我自己。”

“雪杉,你那天拒绝我的话我是一点都不信,”陆屿依旧低垂着脑袋,车里没有开灯,外头的路灯照进来,他的脸一半埋在阴影中,一半露在昏黄灯光之下,显露出极优雅美丽的侧面来。

“你是因为你小叔的事才这么说,你觉得你被一只吸血鬼缠上,不想把我牵扯进去。”

陆屿说,“小杉,这个人就是个亡命徒,说不定哪天就出事。”

陆屿打住了话头,没再继续。他想对刘雪杉说,如果他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都无法再原谅自己。

“你…你打算对小叔做些什么?”

陆屿说,“我还能做些什么,我能提前让手下的人报警,我总不能真的使唤得动公检法系统吧?”

“雪杉,你别生气了,而且我也是算准了不会有事的,离我最近的保镖不到两米呢。而且不是我不想和你商量,从我回来,你就一直在想着各种方法来拒绝我。”

刘雪杉气不过,“我就算不拒绝你,我也不同意用这么冒险的方法。你说你这伤是怎么来的,你怎么能确定他不会一刀砍到你的动脉呢?你怎么考虑其他变量?”

陆屿无奈说,“这又不是写论文,做事多多少少都要有些风险的。”







第26章 完结章
“总之,陆屿,我很不赞成你这种行为,真的一点都不赞同。这真的太危险了,再怎么说你都应该和我商量商量,你这样独断地做了,你要我怎么做啊?我是不像你,又聪明又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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