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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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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物极必反”正是:蠢笨至极并非坏事,聪明绝顶亦非好事;爱之深,责之切。
只是,越想越后怕,——难道无私也是自私?
难道,善良亦是邪恶?
难道,善良亦是邪恶?
终明了,为何“把温柔四放,却伤害了他人”想到这里,我忽然有所明悟,烦闷的心胸也豁然开朗——“……心生为“性”——“欲”者,生命之本源。
没人能逃避欲望的为所欲为。
欲望面前,人们总是把自己想得异常渺小,籍此,找到一条放纵自己的理由。
其实,“欲”从何来,如同风从何来。
心生则有,心止则无。
看待“性”有人谓之“圣洁”也有人视为“洪水猛兽”刀之生成本无善恶之分。——杀人者以它为凶器,厨人则以其切菜烹煮利人。
“性”者亦如走。
心生为“性”善恶自由“心”起。
“明月松间照,清水石上流。”
诗中有禅意。
登楼、望月。
“明月几时有”风起,无人、忘我。
但记:“月有阴晴圆缺”人亦然。……”
第四章 久违了的连老头
一个身材高挑的漂亮女人打开了房门。
我并不认识她,於是一阵愕然,难道我走错了门不成?
“琴先生吧?”
那女人嫣然一笑,用甜美的嗓音说道:“快进来吧,大家都在等你。”
“大家都在等我?”
我正摸不着头脑,琴书忽然徙那女人背后探出头来,娇嗔地道:“清哥,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都等你半天了!”
我尴尬一笑,适才迈步过门,同时细细打量眼前的这个陌生美女:她一身白色的连身裙,曲线极其优美动人。乌黑的秀发瀑布般飘散下来,衬出一张白皙的瓜子脸,和耳边悬挂的晶莹剔透的紫色钻石耳坠。眼睛细长,笼罩在长长的眼影下,眼窝有些凹,更现出鼻梁高挺笔直。小嘴很美丽,淡淡的抹了一些唇膏,含着浅浅的微笑。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非常婉约、优雅的美丽和高贵。
我正仔细打量间,忽然觉得手臂一疼,原来是琴书在我小臂上狠狠捏了一把。
“大色狼!”
琴书一甩头,撅起了小嘴,扭了过去。
我赶忙心虚地接着她柔软的小腰肢,讨好的在她腰间抚摸了一把,她这才转嗔为喜。
旁边的美女,看着我俩的亲密小动作,不由得抿嘴一笑。但我不经意地注意到,她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脸上流出毫不加掩饰的惊讶和好奇,更像盯着一个怪物似地上上下下打量我好一阵子。
我刚要开口说什么,一把苍老的男性嗓音就傅了遇来:“琴小子,看来你今天晚上收获不小,所以,身为主人,居然珊珊来迟,该罚该罚!”
居然是久不见踪影的连老头!
我走道客厅,看见那位给我惹了不少麻烦的连骏声“老先生”正坐在靠墙的沙发上,对我不怀好意地“嘿嘿”直笑,更令我羡慕无比的是,他还“左用右抱”两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真是“艳福齐天”令我羡煞妒煞!
坐在连老头左右的思滢、唐心虹见我进来,立时脸上露出高兴的神情,只是思滢很快也学着琴书刚才的样子,立刻收敛了美麓的笑容,把头也别了遇去,对我不理不睬,十足一副受到丈夫冷落的哀怨小娇妻模样。
我怕“吃瘪”“不敢”坐到思滢的身边,就想坐在温柔可人的唐心虹那里。
唐心虹却给我使了个眼色,向思滢那里努了努嘴,我立时理会,只好硬着头皮坐在了思滢旁边的空位置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恰好那位穿连身裙的漂亮女人和琴书端着茶盘遇来,在大家面前的桌子上,摆好了茶具、斟好了几杯香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到那陌生女人给我倒茶的时候,秋水盈盈的眼光在我的脸上别有意味的一扫,没等我捕捉住她的目光,她已经低下了头。
连骏声也不为我介绍这漂亮的美女,只一味对我挤眉弄眼,显然在嘲笑我在思滢那里碰的“钉子”我“恨得”牙根痒痒,感受到自己两排洁白健康的牙齿上傅来一阵阵“吃肉”的冲动,不过,连老头那身老皮老骨头,定然好吃不到哪里去,所以还是饶了他吧。
我一边“大方”地替连老头开解,一边忍不住寻思眼前女人和连老头的关系,女儿,年龄似乎太小了一黠点;女佣,她的风度气质又不太像,我猜测可能是连老头家乡来的表亲戚,因为不放心老人的健康状况,专门来照顾他的生活,只有这种猜测似乎比较合理些,只是这个“神厌鬼憎”、“人神共愤”的小老头看来红光满面、身体健康得很,倒是我这个小人儿,早已经被他气得“七窍生烟”、“五内俱焚”看来很快就要到阎王爷他老人家那里报到去了,确实是非常需要眼前这个大美女的照拂我正在胡思“乱”想、想入非非的峙候——“快喝茶,这茶凉了就不好喝了!”
连老头殷勤地劝着。
我却没有心思碰茶碗。我现在如坐针毡,又怎么有闲情逸致“附庸风雅”、品茶闲聊呢!
我看着连老头,他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促狭地笑了一笑,端起茶碗慢慢刮着茶沫,然后,猛然把整杯滚烫的茶水“囫圃吞枣”般的倒入口中,砸磨了几下,这才一口喝下,喝完以后,又摇头晃脑,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说:“喝茶就是要这样才好,要不然,茶的香味儿就聚不住了。唉,现在的这些年轻人还有几个懂得这茶中的奥秘呢,真是,方寸之间,其乐无穷啊!”
我看着他那摇头晃脑、悠然自得的模样,颇有“小人得志”的意味,弄得我啼笑皆非;思滢、琴书和唐心虹也看着他忍俊不禁。
连老头放下自己的空碗、盖,又站起来把我面前尚未动遇的茶水端起来,送到嘴边,呷了一口,又心满意足地道:“小子,唐朝陆羽写的《茶经》你知道吗?”
“嗯,我听说遇,但是不知道具体内容。”
我回答道。
连老头立刻精神焕发,谈兴大佳地说:“陆羽这个人多才多艺,有人说他不但是一位茶叶专家,同时也是一位杰出的诗人、小学专家、传记作家、史学家、地理学家,但我认为,说是这些“家”是有点言遇其实,说是“学者”、“爱好者”可能更恰当一点。另外,他还写遇一些剧本,并且写得一手好字,所以他又是一位剧作者和书法家。不遇他在茶学方面的成就更多和更大《茶经》就是他创作的,成书於西元八世纪,距今已距有一千二百多年的历史了。咱们中国自有了这一部茶书以后,它就被奉为经典,以后各朝代也出遇多部茶经,但是基本上都是对陆羽《茶经》的注释和补充、演绎,几乎没有什么创新,这当然是比较悲哀的事情,倒也更衬托出陆羽《茶经》的历史地位。”
看了看我不以为然的神态,连老头有些不高兴了:“小子,难道就没有人教遇你,和老人谈话的时候不要三心二意吗?人老了,爱唠叨些,你们年轻人就应该多加关照才是,这样才能表现出你的与众不同。在老年人心目中的与众不同和在漂亮姑娘心目中的与众不同,这中间的分量差别你应该能区别的……”
我年轻的“老脸皮”不由自主一红,心里想:“这中间的分量差别,我当然知道了,嘿嘿,难道你自己心里面不清楚吗……”
旁边的思滢、琴书看我“吃瘪”也忍俊不禁、笑得娇花乱颤一般,直看得我目瞪口呆,“口水直流”连老头点了点头,颇然很满意自己“训示”的效果,继续摇晃着脑袋:“茶者,南方之嘉木也……”
我的天,这老顽童居然将整部茶经洋洋洒洒地背给了我听,我真是昏昏欲睡、掩耳欲逃。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美丽女人,看见连思滢、琴书这两个干女儿都开始打起瞌睡来,连忙出言解围道:“爸爸,时间已经很晚了,您别谈这些老古董、旧三篇了,还是赶快谈正事要紧吧,明天早上开始大家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呢!”
“好、好!真是人老了,就招人厌了。”
连老头转头看见我的疑惑神色,恍然大悟道:“小子,你看看我这个记性,真是不中用了,居然忘了给琴小子介绍:这是我的小女儿,连凤琴,我们连家最美的一朵“玫瑰花”你要是有本事摘了这朵花,我就让你做连家的女婿。”
“爸爸!”
美丽的女人,也就是连老头嘴里面的“一枝花”连凤琴连“小”小姐撇了撇嘴,说道:“爸爸,你这是对牛……对牛“奏”琴!”
连老头皱了皱眉头:“丫颈,你可真禁不起夸奖,我刚夸完你漂亮,正要说你的学问有多好呢,你就开始“喘”起来了,居然给我、居然给我来了一个——对牛“奏”琴,那是“对牛弹琴”丫头这回你可丢脸了,而且是在这么大一个帅哥的琴小子面前!你看看,你看看,现在知道不学好中文的坏处了吧!”
连老头一边说话,一边摇晃着脑袋,整个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酸腐老冬烘的模样,逗得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唐心虹也乐了起来。
连凤琴红了脸,羞恼地道:“爸,你就舍出我的丑,当初还不是你把我送到日本,说要学习什么日本女人的温柔、体贴、贤惠……你要是把我一直留在台湾,哪里会有这些麻!这还不都怨你。”
“台湾”我心里“跳”了一下,原来这个风趣可爱的连老头竟是“台湾人”他竟然一直没有给我说起来,瞒得我好苦啊:不遇转念一想,我又没有问遇,连老头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和我谈起这个,就像我也不会穷极无聊地把自己的祖宗十八代、家庭婚姻状况等等,一五一十地向每一个认识的人详细报告一样,所以很快也就释然,只是一向爱刨根问底的思滢、琴书这两个小丫头,听了连老头的话,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特别的表示,一副早就了然於胸的“镇定”、“安详”看来她们早就对连老头知根知底了。
也难怪,人家两位是大美女嘛,现在大家不是都讲吗,美女拥有优先权,况且,这两位美女还是连老头的“乾女儿”关系自然比咱近了一层。不遇,这两位美女可是我的大小老婆嗳,竟然也不向我事先露个底儿,真是可恨、可恶,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们这两个大“霉女”……我“恶狠狠”地胡思乱想今天晚上要使用的床上“花招”连老头仍旧浑然不觉,继续“忘我”地滔滔不绝:“不要这么说嘛,乖女儿,我不是心疼你才让你去的吗?你哥哥、姐姐想去我都没让他们去……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抓紧时间说正事儿,千万不要打扰了两个宝贝乾女儿的“春宵一刻值干金”哦,到时候她们让我赔一个晚上十几个小时的金子,卖了我这把老骨头,我也陪不起!”
“乾爹,你胡说八道什么呢,真是……真是老没正经!”
思滢和琴书立时又是一阵娇嗔,上前就是一阵“拳打脚踢”捋胡子的捋胡子,捶后背的捶后背…………
直打得连老头是“鬼哭狼嚎”、“哀哀求饶”可我怎么看,都觉得这老顽童是乐在其中,在美人的粉腿娇拳下,哪还不遍体舒畅,连那把老骨头都轻飘飘的,这时候拿秤秤一下,肯定剩不下来几两重……我忍不住酸溜溜地想道。
连老头和几个美丽的女儿厮闹了一阵,才又转遇头来对着受了半天冷落的我说:“所谓正事儿,很简单,就是我的女儿和唐心虹两个人想在复旦大学那里开一家律师事务所。不遇,只有两个女人的话,到底不方便,我这个老头子年龄大了,去了也管不了多大用处,而你呢,大好青春年华,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让我两个乾女儿养活着你,成什么体统!自然得找个正经事儿做。看你高不成低不就的模样,也只有让心虹和凤琴罩着你才不至於出什么大错。琴小子,你还不赶快来谢谢我,我介绍了这么好的一件差事给你,还不赶快感激涕零的来谢谢我逼位宽大仁厚、慈悲救难的老人家!”
我差黠儿晕倒——明明是有求於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好像是我承了他多大情似的,这老头儿真是精啊!无论何时何地都里外不吃亏,这是一根“老薹”——老辣之极。
“那我究竟要干什么呢?”
我“讨好地”凑近连老头面前,热切地问道:“是不是总经理啊?”
连老头可怜地把身子向后缩着,用两个手指头迅速地将鼻尖上的一滴汗水捏掉,眼睛奇怪地眨巴着,似乎是他没有弄明白我的意思。
我立刻恍然,继续满怀希望地问道:“那是副总经理?”
、“总经理助理”、“经理”……“不会吧?”
我“惨叫”一声。
“就是这个,”
连老头不慌不忙地说道:“总务,也就是公司内一切没人干的杂活,都由你来干!呵呵,怎么样,很适合你这个饥不择食、狼吞虎咽地家伙吧!”
我一愣,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连老爹,我的连大爷,总务啊?就是平常被叫做OL的小姐干的活儿吗?好歹我也是个……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太武断了吧。凭什么说我是在开玩笑,这可是我们连琴律师事务所筹备委员会筹备小组五名成员一直协商、共同决定交给你的伟大任务,你可不能辜负我们大家对你的殷切期望哦!”
真是“黄河之水天上流,奔流到海不复还”连老头的谆谆教导,带着口沫四溅,简直山洪暴发般,汹涌澎湃而来,让我毫无招架之力。我刚要出言辩解几句,就被他先一步堵住了嘴,我只好“无语问苍天”最后的结果,显而易兄。我在连老头,以及连凤琴、唐心虹,还有琴书、思滢,一位“年高德勋”的“长者”(老顽童)和四位大小美女(霉女)的“口水”战术轮番矗炸之下,只好接受“城下之盟”、签订“屈辱”的“不平等条约”——从明天开始正式为唐心虹、连凤琴雨位大“霉”女忠心耿耿的保镖、打手、司机、跑腿,外兼打雉的、狗腿子……每月给跟八百大洋,我还真是“廉价”劳工啊!
“划算、真划算,哈哈……”
得到了这份儿几乎是“清仓大甩卖”、“血本大奉献”的“卖身”契约后,老资本家、拿摩温(上海话中的日语外来语:意思指的是旧社会峙代血汗工厂中的凶恶监工)连骏声真是老镶大慰、兴奋异常,我看他笑得满脸的菊花纹儿都绽放了开来,真是“遇人不淑”啊!
事情决定了,我也只有“无可奈何”地接受了。
心满意足的连老头突然“蹑手蹑脚”地走到我的面前,贴近我低声问:“你身上有没有香烟?有的话,等会儿悄悄地塞到我口袋里面去!”
我真是被他气倒了,但是,也不能不回答他,只好摇摇头,好让他死心——我确实很少抽烟。
看着我们表演“双簧哑剧”的几位“眼睛雪亮”的人民“美女”群众,立刻发现了我们两个试图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某棰“见不得人”的私下交易,性格火辣的琴书立刻挥舞着小拳头抗议道:“一老一少,两个大男人,有什么话不摆在桌面上来谈,在私底下私相授受,成何体统……”
琴书还要继续说下去,连老头已经倒打一耙、抢回话语主控权:“男人之间的话,女人免听,再说,你们四个丫头,我刚才让你们准备的“庆功茶”呢,还不去端来,我还有重要的人生道理要傅授耠琴小子呢!免得他搞砸了我们的前途大计!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四个女人“灰溜溜”地钻进厨房,不知道忙些什么去了。
第五章 以茶论道
“您这是在搞什么名堂啊?”
我有些不明白这些人“鬼鬼祟祟”地在搞些什么“隐谋”连老头咋了一下嘴,才开口说话:“当然是请小子你喝茶喽!”
“喝茶?这么晚了,请我喝茶?”
我有些难以置信,这连老头究竟摆什么“龙门阵”“什么叫做这么晚了,还请你喝茶!”
连老头吹胡子瞪眼地说道:“就是因为这么晚了,才有喝茶的心境,才可以喝出我特意给你冲泡的茶中的滋味和道理。”
我看连老头子有些不高兴了,赶紧把头低下,“理屈词穷”、“陪着小心”地小声说:“连老先生,是我不对,我说得不对……”
连老头“趾高气扬”地摇了摇头,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根本听不进去我们这些老年人的话。我年轻的时候,对长辈的话徙来不敢有半点怀疑啊!俗话就得好:“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长辈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不明白的柬西,自己就去拚命想,绝不轻易地怀疑别人,更不会怀疑像我这样有德行、有阅历、既高尚、又可爱……的老前辈的经验之谈。”
我索性不再说话,低着头,摆出一副垂颓丧气的模样,任他“—信口雌黄”、“口沫横飞”他见我无力反击,更加得意,於是,“居高临下”地扫视了我一眼,继续“子日诗云”地教训道:“也难怪你,来上海这个龙蛇混杂的大都市已经好几年了,在这种环境里,哪能不沾染一点儿各种各样的壤毛病?年轻人,中国人不是有句老话,叫做什么什么……哦,对了,“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还有一句是甚么“漂亮的鸟儿不长肉”……”
这叫做什么比喻啊,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气愤填膺,我现在连鼻子都已经被他气歪了,尤其他还一个劲儿地“摇头摆尾”、“喷薄而出”真是让人受不了他的滑稽样,连厨房里面正在忙忙碌碌的四位大美女也情不自禁的一块儿支援我——一个个“格格”直笑,只嚷嚷“肚子疼”、“笑死人了”……
连老头一点也不笑,一本正经地向我嘟囔到:“年轻人太不懂礼貌了:你们应该安安静静地都坐到我老人家面前,做一个乖乖的好学生。总之呢,年轻人,琴小子,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应该讲面前的老人家的话认真、仔细地全部听完,然后,加以深刻领会和学习,这封你没有什么损失,相反,很多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就可能出现!……”
说到这里,他忽然话锋一转,带着“谄媚的笑容”、不死心地压低嗓音、“奴颜婢膝”地询问我道:“小子,你到底身上带香烟了吗?你不知道,她们不准我抽烟。我知道她们是为我好,可我还能活几天?我就这么点儿嗜好,还生生要掐掉、剥夺,她们也太不懂得“尊老敬贤”了,一点儿“人道主义”也不讲……
唉,也不想想,她们小的时候,我是怎么疼她们的!她们哪知道不让我抽烟,这等於是在要我的老命哟!你身上真的一根香烟也没有吗?”
真是好笑,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前倨后恭”但还是只能摇摇头,用“无比真诚”的目光向他送了“几湾秋波”以示“确实没有”他这才彻底死了心,失望地也摇摇头,又摆出那副“臭得要死的老脸”教训道:“好吧,这件事我们现在先放到一边,我们继续谈刚才说的“茶的问题”……”
我只好顺着他的意思“主动出击”免得再被他“老气横秋地训导、开解一番”於是,我问道:“什么叫做喝茶的心境呢?”
连老头儿我“好学”满意地点点头,“大摇大摆”地说道:“嗯,孺子尚可教也,适才像一个好青年嘛!”
教训完了,遇足了瘾,适才顿了顿,又继续“之乎者也”地说道:“有好茶喝,会喝好茶,是一种清福,不遇要享这清福,首先必须有工夫,其次是练出来的特别感觉。喝茶的心境,就是必备的一种感觉。什么叫做喝茶的心境?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但是,简单来说,一个人平日里闲淡恬静,与世无争,轻声细语,拈花微笑,就可以说是有“吃茶的心境”了。茶在中国的流傅,差不多是与佛教的流傅同步的,所以说得上是“源远流长”尽管我不像别的老年人那样笃信佛教,但我很爱喝茶,爱屋及乌嘛,以至见了带“茶”字的东西,我也喜欢。”
说到这里,他走神似地端起已经冷掉的剩茶,又呷了一口,咂摸了一下,大概觉得不是味道,又失望地放回原处,带着悠然神往的神态继续说道:“南京你去过吗?”
见我摇头否定,又叹了口气,“唉,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只知道去购物中心疯狂购物,又哪里品味得出文化的韵味呢?”
自顾自说完,又接着说下去:“南京有个地名叫“大仕茶亭”就在莫愁湖附近。我去遇不下十回,不遇,是不是这个“大仕”时隔太久,我也年老糊涂,记不太清楚了,但是,无论如何“茶亭”两个字,肯定是没错的。我每次去“大仕茶亭”的路上,总会情不自禁地幻想出另外一座更大的茶亭:百花盛开、茅草萧萧,我仿佛看见它了,尽管这一带已是高楼大厦。因为这个“茶”字,我连名字中带有一个“茶”字的日本俳人小林一茶的俳句,我也极喜欢,还曾经用写经体抄过一遍。”
说到这里,他习惯性地抚摸了一下下颌,只摸到了一手的白胡子渣——他怎么不留一撮山羊胡子呢,这时候摸起来该多有风度啊!我在心里“恶毒”地转着壤心眼儿。
连老头没有“读心术”只好继续被我表面的恭顺所蒙蔽,兴致盎然地道:“198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波兰诗人米沃什有关小林一茶,写遇一首诗,其中有这样的句子:白雾巨大的静没在山林中醒来屋檐上凝聚着微滴也许还有那另一座房屋你想想这是一倜多好的吃茶地方;在我看来,还很有吃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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